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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采草采到黑木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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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烦躁在一瞬间消失,东方不败看着眼前微微有些皱起的眉头,然后察觉到陌生人的气息,这才抬起头看向门外。
  门外与其说是个人,不如说是挂满了东西的小山,仔细一看,上面有米铺的袋子,有一整只羊,还有大包小裹的布料,总之是杂七杂八什么都有,那人简直被这些东西压垮了,直到门口,小山才轰然崩塌,露出里面的人来。
  “我说师弟,你师兄我快要被压死了,来来来,快让我看看,你心急火燎让我过来看你媳妇,你媳妇是……啊?”田伯光一路充当苦力,被邓九如满县城的拉着买东西弄得头昏脑胀,完全不知道自己最后被领进了董家娘子的宅院,但是此时,一眼看到长相奇特的这人,他立马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师弟,你,你,你……”田伯光你了好几遍,张口结舌不知道说什么了。
  “师兄,这就是我娘子,反正我现在是等不及禀告我师傅再成亲,昨天提前洞房花烛,今天晚上就梅开二度,师兄你可是眼前唯一够资格给我主婚的,等明儿我一定给你一份大大的礼包。”邓九如拉着东方不败,就给他们彼此介绍。
  “我说师弟,你不是采草贼嘛,怎么第一次就栽到女人身上了?”田伯光把心神稳了稳,好不容易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我家娘子和县太爷那小少爷一样。”邓九如笑眯眯的解释。
  田伯光一愣,然后下意识的做出了和检验那位小公子性别一样的动作,然而这次他那手刚刚往前伸,就被邓九如一边抓住了。
  “虽然你是我师兄,但是师弟妻不可戏,师兄你怎么耍流氓啊!”邓九如气鼓鼓的。
  东方不败手指微不可查的动了动,刚刚那枚已经对准了田伯光梗嗓的绣花针又静静的插回了原处。

  5、成亲

  田伯光还不知道自己是从鬼门关绕了一圈才回来,此时被邓九如拦下了手,心里还嘀咕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师兄,都是大男人,他又不喜欢硬邦邦的男人,摸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哎,男大不中留啊!
  田伯光心里面一较劲,还摆上谱了:“师弟啊,不是师兄不帮你,这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师父要是以后知道你先斩后奏,不得连我也一块捎上一起怪罪,这我可不能答应。”
  邓九如一乐:“师兄你放心,我师傅他现在,铁定在厚脸皮追着西山那老妖婆耍流氓呢,这会儿要是去打扰他,他才劈了你呢。”
  田伯光一听,心说:得,难怪我这师弟品味这么奇怪,看来我师伯也不是正常人,听听,喜欢什么不好,喜欢老妖婆。
  不过邓九如倒是认真的说:“媒妁之言还是要的,我说怎么总觉得忘了什么,原来是没请媒婆,不好,不好,结发夫妻白头偕老,一定要十全十美,少一样都不行,师兄,你如今算是长辈,还请帮我去请个媒婆回来,我这里准备盛宴招待你,怎么样?”
  田伯光现在有心不答应,但是看师弟在这里的确是举目无亲,也只得点头了,不过他却是把眼光落到东方身上:“师兄我倒是想尝尝弟妹的手艺。”
  田伯光的一声“弟妹”,让东方不败对他的印象瞬间好了不少,此时东方不败看了一眼邓九如,点了点头:“我只会做粥。”
  田伯光翻了个白眼,心说师弟到底是看上个什么媳妇啊!不过,这还是田伯光第一次听东方开口说话,只觉得眼前这个穿的不伦不类怪里怪气的男人,说话的声音倒没有想象中那么尖细刺耳,反而很温和,很好听。
  田伯光出去请媒婆,邓九如布置新房,东方不败在厨房煮粥。
  邓九如这边收拾完了去厨房看东方,见他动作熟练一看就是经常煮粥的,既没有点着了厨房,也没有熏黑了脸,甚至在热气腾腾下,妆都没怎么花。
  不过,煮出来的粥好不好喝,却是另当别论了。
  田伯光一口喝下去,差点儿全吐出来,师弟相中这媳妇,只会煮粥也就算了,煮的粥还这么难喝!他跟着又当苦力,又去跑腿,折腾了一天,现在还喝毒药一样的粥,田伯光都想学狼嚎一嗓子了。
  邓九如倒是端着碗喝得津津有味,喝完了还和田伯光说:“我家娘子的手艺,比我师傅可好多了,当年我刚上山那会儿,吃的还不如这个呢!”
  不过邓九如在偏心东方,认为东方什么都是好的,此时为了田伯光还能有力气晚上给他主婚,还是去厨房简单做了几道菜,田伯光这才狼吞虎咽的吃进去,等到吃完了,田伯光一擦嘴,拍了拍鼓鼓的肚子,眼神扫过邓九如和东方不败。
  “我说师弟,你家娘子如果换件正常的衣服,再把脸上这一堆东西都给洗了,凭他的身量,和你的贤惠,你做他的娘子还差不多!”
  这句话可是把东方不败和邓九如都得罪了,东方不败因为身体的残缺,注定不可能成为上面那个人,而邓九如——
  “娘子就比我高那么一丁点,我将来一定能长成高大魁梧的汉子!还有,我虽然现在金盆洗手了,可也是自始至终采草贼,不是倒采草的,师兄,你要是觉得采花不过瘾不够特殊,不如试试做个倒采草的男淫贼,你觉得怎么样?”
  邓九如可是知道前世东方不败喜欢的是彪形大汉,自己这小身板,前世武艺不精没长得粗粗壮壮的也就罢了,今生这又是挂石桶,又是绑沙袋,怎么这肌肉还是长不成那些汉子的模样,还有这张脸,明明他现在虚岁都十九了,看着还和十五一样,真是气煞人也!
  邓九如转过头一把抱住东方不败的腰:“娘子,你不会嫌弃为夫不够英武吧?”
  东方不败摇摇头,没说话,心里却觉得有些异样,嫌弃这个词,本不应该是邓九如说的。
  “娘子不嫌弃那为夫就放心了!不过娘子,你到现在还没叫我夫君呢。”邓九如张着大大的桃花眼,眼里面湿漉漉的,活像一条被主人遗弃的小狗,满是委屈。
  开口叫夫君,就等于认定了这个人,可是东方不败此时还不想这么做。
  田伯光这个大电灯泡矗在这儿,看着师弟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说,也就是眼前这个一直没什么表情的弟妹吧,换了旁人,哪个受得了师弟这个肉麻劲儿!
  等到晚上,邓九如亲自置办了很是丰盛的酒席,又亲自给东方不败化了新娘子的妆容,大红的凤冠霞披摆在眼前,东方不败伸手来回抚摸着眼前的吉服,而后抬头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有些发愣。
  他不喜欢热闹,也不打算和这里的人有什么交集,平日里除了买菜他从不踏足到外面,他喜欢穿最鲜艳的衣服,画最艳丽的妆容,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心安,他羡慕那些不用涂抹就依然美丽的少女。
  但是今天,院子里人声鼎沸,整个宅院都披满了红霞,贴着大红的喜字,挂上了大红的灯笼,邻里街坊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被邓九如请了来做客,东方不败仔细听着,凭他的功夫,外面人的说话声虽然嘈杂模糊,可听在他的耳朵里却异常的清晰。
  外面都在议论,说自己这个董家娘子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法,迷住了这么一个好好的半大孩子,真是造孽。
  造孽啊?东方不败想着,从最一开始,都是邓九如先招惹他的。
  不过,东方不败一皱眉,一直到现在,邓九如和那些外人一样,都只知道他是“董家娘子”,却不知道他究竟是谁。
  邓九如是江湖人,江湖人都知道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想了想,当邓九如再进来的时候,东方不败叫住他。
  “我原名姓董,单名方,后来家中父母双亡,被人救到日月神教,改名东方不败。”东方说完,眼睛一直看着邓九如。
  邓九如听完却说了一句让东方不败完全出乎意料的话:“我就说嘛,谁家父母会给孩子取名叫东方不败,听着就晦气。”
  第一次有人说东方不败这个名字晦气,东方不败正想着,外面却听到田伯光喊邓九如,邓九如对东方不败眨眨眼睛:“娘子,你快把衣服换上,吉时可马上就到了,娘子,你不是想逃婚吧?”
  逃婚?东方不败又看了看凤冠霞披,他从来不会逃,只是他觉得这凤冠不够耀眼,这吉服只是红灿灿的,不够漂亮。
  拿出一个包袱,这是路上有人打劫,被他反清洗了山寨之后的战利品,东方不败微微调动内力,把所有亮晶晶的珠宝都用内力嵌进了凤冠之上,等他满意了,整个凤冠比之前大了好几圈,东方不败把凤冠放在一旁,又开始给喜服刺绣。
  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东方不败就满意的把吉服穿上,凤冠待上,然后披上盖头,眼前一片红色,只能透过这片红色看到模糊的东西,这让东方不败有点儿不适应。
  拜堂成亲,众目睽睽,东方不败在最终“夫妻对拜”之后,再一个人回到房间里,心情和刚刚就不一样了。
  耳根子一动,东方不败听到外面有人在喊邓九如的名字。
  “九如老弟,你媳妇那吉服可真漂亮,是哪家买的?”
  “老员外,那可是我家娘子自己绣的!我可不是自夸,满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个能绣出这么漂亮花样子的娘子。”
  东方不败听完了,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而此时,门外又嘈杂了起来,门打开,邓九如进来,门口一堆起哄闹洞房的乡里乡亲,大家对这段匪夷所思的亲事都好奇的很了,此时邓九如也揭开了盖头,大家伙一看,好家伙,怪不得刚刚拜堂的时候觉得新娘子的头似乎有点儿太大了,现在全明白了。
  这凤冠也太过分了吧,在灯光下一看各种反射各种光,新娘子头一动,有时候闪耀出来的光芒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有些人心里摇头说真是俗气,但是大婶子们一个个眼睛都直了,她们可不管什么俗气不俗气的,就冲这个凤冠,要是有个男人能拿出这样一顶凤冠来求亲,那可真是了不得!
  东方不败第一次在女人的眼中看到“羡慕”,欢喜的心情此时难以遏制,这时候交杯酒就递到了手中,鼻尖贴着鼻尖喝着交杯酒,虽然之前比这亲密得多的房事都做过了,但是之前所有的悸动加在一处,也没有眼下这般让人沉沦。

  6、夫君

  洞房花烛夜是人生的四大乐事,田伯光很仗义的把所有想要闹洞房的人都得挡在了外面劝酒,把新房留给了邓九如和东方两个人。
  邓九如的眼神太火热了,同样身为男人,东方不败从中读出了对方已经升腾起来的念头,想到昨天醒来的时候,晕开的胭脂都把被子染上了颜色,东方不败此时决定还是先把妆卸了再休息。
  邓九如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为娘子服务的机会,嫌弃冷水不好,邓九如还用内力把水弄成了温热的程度,然后用蘸着温水的毛巾帮东方不败卸去了妆容。
  等两个人再度纠缠在床上,邓九如压在东方不败的身上,轻轻的含住了他的唇,这回没有吃到胭脂的味道,但是东方的唇还是让他觉得异常甘甜。
  一回生二回熟,今儿再次洞房花烛,邓九如不比前次,上回他就像是饿了很久终于看到自己想吃的那块肉的狼,一开始理智还告诉他,不能太过火之贪图自己的欢愉,毕竟东方和别人不一样,重要的是让他也能享受到情事的美妙滋味。
  但是等到把日思夜想的这个人抱在怀里,邓九如的理智就魂飞天外了,那一夜最开始好些,到了后来,邓九如也知道,东方已经感受不到他应该得到的快感。
  因而这一夜,邓九如极力的克制住了自己迫不及待叫嚣着冲刺的小家伙,慢慢的用温热的唇点燃东方所有的感官。
  慢慢的吻,细细的感受着东方每一次的战栗,慢慢的开拓,直到手指碰触到某个小突起后感觉到东方的身子都僵硬了,而后那里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湿润了起来,邓九如这才将自己深深的嵌了进去。
  每一次都变着法子的让东方战栗,看着这张一向不怎么露出其他表情的脸上出现了迷离的神色,邓九如心里一热,差点儿就卸甲投降。
  东方不败察觉到身子里的物件有投降的征兆,此时已经从上一次灭顶的销魂之感中清醒了下来,东方不败忽然觉得有些开心,不由在邓九如耳边说:“你还小,这才做几次,时间短些也很正常。”
  这话可是捅了马蜂窝了,邓九如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为了证明他不是快手大将,于是刚刚还想着今天让东方不败好好休息休息的邓九如,立刻又理智尽丧了。
  等到又做了一次,邓九如缓过心神,看着嘴角含笑的东方不败,心里一阵懊恼,把已经疲软下来的小家伙撤出来,邓九如把刚刚被东方不败用掌力熄灭的红烛又点了起来。
  “不清理干净里面,明儿会闹肚子。”邓九如一边说,一边下床,继续用掌力把木桶里的水烧到适度,然后两个人一起清洗了彼此的身子。
  虽然刚刚在床上邓九如的手也摸过东方不败那处因为自宫而和普通男人不一样的地方,但是当时毕竟是情事的一部分,而此时的沐浴,当邓九如的手碰到那里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东方的神情一僵,身子也随之一僵。
  这是东方不败永远不能释怀的地方,当时年少为了绝顶神功,他以为做什么都值得,可是现在,这里成了折磨,成了让他自卑的根源。
  “哗啦”一声,邓九如猛的把东方不败从木桶中抱起,手里用力,把东方不败整个人放到了桌案上,落下的红烛在半空中忽然停滞住,然后轻飘飘的落到旁边的茶几上,邓九如整个人跪在东方不败的面前,双手把住东方的双腿,眼神就落在他双腿间。
  那里一片平坦,却有着依然能看的清楚的疤痕,此时在红烛的照耀下,一切都一览无遗。
  邓九如轻轻的吻了上去,唇的热度一直传递到了东方不败的心头,让他的脸上露出了又喜又悲的神情。
  手指□邓九如披散的头发之中,东方不败只是轻轻的开口说了两个字:“夫君。”
  就这两个字,让邓九如的心,也是一阵的狂喜。
  两个人在桌上又是一阵覆雨翻云,只温存到二更天,这才相拥而眠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再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两个人的肚子都空空如也,邓九如屁颠屁颠的跑到厨房给娘子做饭,在厨房的墙角看到捧着昨天晚上酒席剩饭正胡吃海塞的田伯光怨念的眼神,忙许愿今儿一定给田师兄吃顿好的。
  田伯光这才撇下手里的剩饭,大力的拍着邓九如的肩头:“这才是兄弟!嘿嘿,兄弟你也够厉害的,昨儿连灯都没吹,就那么做上了?”
  邓九如咧嘴一笑,没说话,他虽然平时很喜欢贫嘴、开玩笑,但是他不愿意和任何人分享他和东方的事,谁都不行。
  田伯光也识趣的没追问,到外面等着吃饭去了,而此时东方不败坐在床边,眼神落在桌子上,想到昨夜最后的荒唐,不觉想到,也许,就是他了吧。
  再出去买菜,别人的称呼从“董家娘子”变成了“邓家娘子”,平时并不熟悉的女子有时候也会过来搭话,问他刺绣的事,更有大婶子街头巷尾的议论他“漂亮”的凤冠,这都让东方不败感觉到莫名的愉悦。
  而邓九如,几乎整天都和他腻在一起,东方不败觉得自己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习惯邓九如的缠腻。
  不想回黑木崖,甚至不想继续练功,就让一切这样归于平静,东方不败觉得,此生能和邓九如一起在这个小县城的宅院中厮守到老,比什么都幸福。
  东方不败侧过头,用衣袖给邓九如擦汗,邓九如一笑:“咱们家这块院子挺大的,种些瓜果蔬菜,到了结果的时候,管够咱们两个嚼用,你不喜欢和别人打交道,这样就不必每天出去买菜了。”
  东方不败想了想,摇摇头:“其实,出去走走也好。”
  于是邓九如立刻扔了手上的家把式儿,把东方不败给拉进屋里了。
  “这大热天的,还是屋里凉快,娘子你喝茶消消汗。”
  东方不败接过茶,看着对面邓九如微微有些被晒红了的脸,不由伸出手去,寒气顺着他的掌心让邓九如脸上的燥热瞬间褪了下去,晒红的地方也慢慢消了红色,邓九如舒服的直哼哼。
  东方不败看着眼前闭着眼睛却是一脸享受模样的邓九如,嘴角也弯了起来,他是不喜欢嘈杂的街市,但是他想和其他所有人的媳妇做一样的事。
  江夏县是个小地方,姑娘们虽然还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是成了亲的婶子们却是外向的很,有人摆摊子卖菜,有人牵红线做媒婆东家走西家串,至于出门采买东西,自然也是媳妇们的活计,更何况,东方不败喜欢听到别人说“邓家娘子,今儿买些肉给你家男人改善改善伙食吧?”这种问话。
  他是邓九如的娘子,邓九如是他的男人,他们两个是拜堂成亲的夫妻,这种关系真让他心里欢喜。

  7、淡妆

  自从和邓九如拜堂成亲,东方不败似乎把黑木崖日月神教都忘在了脑后,既不和人动武,也不着急回去整顿教务,一身的内伤好的差不多,东方不败也没有继续突破神功的最后一重。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初在最后一关面前屡遭挫败,今时不再去想,葵花宝典竟然神功大成。
  东方不败看着手中还没有完成的衣裳,不觉皱了皱眉,他绣花即是练功,没想到竟然这样就练就了最后一重。
  这衣裳是为邓九如做的,是他给邓九如做的第三套衣裳,为夫君绣衣裳却突破了神功,东方不败想了想,这种神功大成的欢喜比不上即将为他做好第三套衣裳的欢喜来。
  正想到这儿,东方不败耳朵一动,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很熟悉,是邓九如的师兄田伯光。
  “夫君出去了,师兄是要找他?”妻随夫变,邓九如称呼田伯光为师兄,东方不败也称呼田伯光为师兄。
  田伯光的目光扫过东方不败依然和调色盘似的脸以及艳丽得无以复加的衣服,目光再落到桌上已经接近完成的男装,同样的花纹繁复金丝环绕打人的眼睛,不由嘴角继续抽了抽,无奈的叹气。
  “我说弟妹,今儿就是九如不在,我才来找你,我早就和九如说过,你这穿衣打扮大有问题,无奈他这小子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就是丑八怪他都觉得你美若天仙,格老子的和他说是对牛弹琴!”
  说到最后,田伯光都想骂人了,原来这弟妹打扮得再难看也和他无关,可现在弟妹包揽了师弟所有的衣服、鞋袜、帽巾,哦对了,甚至还给师弟那宝剑也缝制了一个剑套,那剑套闪亮得足以和当日成亲之时的凤冠有一拼,拿手掂量掂量,和宝剑的重量也没差多少了。
  田伯光想,要是让师伯看到他那佛光剑配了这么个剑套,准得气炸了肺。
  现在田伯光和邓九如走在一起,接受到的注目礼简直让自认为脸皮挺厚的田伯光都受不了了,更何况,田伯光对眼前的这个人有些不满,师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一门心思的认准了这个人,可是他呢?
  一个神秘的自称夫家姓董的寡妇,却是个男儿身,至今不知道他姓甚名谁,为什么会在江夏县买了个宅院一直深居简出,而且田伯光能感受到虽然他身边没有刀枪棍棒,但是凭那不经意间展露出来的内功,也是个高手。
  这样一个人,竟然打扮得这么怪模怪样,还对师弟一口一个夫君,怎能让人不生疑?
  田伯光怎么想的东方不败自然不知道,但是面对田伯光不善的语气,东方不败却是说道:“他喜欢就好,别人怎么看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喜欢什么他喜欢什么,无论你做什么他都叫好,可是他喜欢什么,你知道吗?”田伯光提到这个,更是替师弟不值,他总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没有心。
  东方不败听了想了想:“我知道,他喜欢我。”
  田伯光听了气得直翻白眼,得了,是他在这儿浪费口水,转身走了,东方不败坐在桌前,伸出手来回摸了摸马上就要完工的衣裳,又看了看铜镜中自己的脸,忽然站起来,抱着衣服拿着自己的胭脂水粉,离开家门到了隔壁吴婶子家。
  吴婶子刚过三十,是街里街坊里有名的俏婶子,东方不败经常在她家的铺子买菜,两个人倒比旁人稍微熟悉些,不过这也是东方不败第一次登她家的门。
  邓九如晚上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拎着一只大肥鸡,脸上笑眯眯的看着心情非常好,东方不败坐在桌子旁点着油灯仍然在给衣服刺绣,只不过这套衣服和白天那套有了天壤之别。
  邓九如推开门,刚说了一句:“娘子,你看我给你带回来的大肥鸡……”话才刚说了一半,邓九如就不说了。
  出现在邓九如面前的,不是那张熟悉的五颜六色的面孔。
  “你喜欢吗?”东方不败看到邓九如难得傻愣愣的模样,心里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
  东方不败的皮肤本就白皙,自从自宫之后,更是连胡须都不长了,皮肤也变得越来越细腻,平日里涂了厚厚的一层粉弄的和墙壁一样白,而后才在上面涂上腮红,和各色胭脂装饰,而今露出原本的肤色,自然的血色显露出来,和之前的比起来,让人瞧着分外舒服。
  头上只是简单的插了两只翡翠朱钗,身上虽然依然是一套大红的衣裳,却拆掉了过分耀眼的金线,刺绣精致繁复,却多了几分脱俗之感。
  邓九如把鸡扔到地上,胖大的肥鸡扑腾两下飞不起来的翅膀,跑到院子里去了。
  “喜欢吗?”东方不败又问了一遍,只是这次声音远没有上次那么开心。
  “喜欢,只是,为什么……”发现东方的情绪变得有些低落,邓九如忙和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吴婶子也说,女为悦己者容,我也想这样。”感觉到邓九如是真心喜欢,而不是敷衍,东方不败的心情瞬间回转了过来,之前的忐忑一扫而空,东方不败又把手上的衣裳拿了起来。
  “你穿上这个试试。”新缝制的衣服虽然华美,却不像之前的那几套那么夸张,邓九如穿上试了试,和之前的两套一样,不胖不瘦大小刚刚好。
  “东方。”邓九如把衣服脱下来后,握住了东方不败的手,“你不必为了讨好我做任何事,你只要做你自己,不管如何,我都喜欢,我喜欢的是你。”
  东方不败伸出另一只手同样握住邓九如的手,淡淡的一笑:“我也喜欢你,为你做什么,我都觉得欢喜。”
  东方对他说了喜欢,邓九如有些发愣的看着东方一张一合的嘴,心里一阵狂喜,又是一阵心痛和辛酸。
  东方最痴情,痴情最怕所托非人,痴情的人总是被情所伤,不见血,却比什么都疼。
  我会好好珍惜你,爱护你,不让你今生再受伤,因为我喜欢你,我爱你。
  邓九如的话到嘴边,只变成了最热烈的吻,一切的辛酸全部都压在心里,流露在脸上的,依然是那副坏笑的模样。
  “娘子,这样一来,就省了卸妆的时间,多一刻在床上,我也高兴!”
  两个人情意绵绵,大胖鸡逃过一劫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第二天,东方不败去买菜,邓九如跟着一起要买鸡,街边卖鱼的小哥一瞧对着邓九如笑道:
  “好你个九如,明明媳妇长得还挺清秀的,你小子是不是掉醋缸里了,怕别人瞧见你媳妇的模样才给人家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哼,别说是醋缸,就是醋海我都认了,能看到我媳妇的模样,你祖坟都冒青烟,还不免费送我一条最新鲜的大鱼?”邓九如拉着东方不败的手,如果屁股后面有尾巴,尾巴都翘起来多高。
  他既想让东方不败一直做他自己,又想让他走出那个孤独寂寞的牢笼,真的做一个平凡幸福的普通人。
  那边,帮着爹娘卖桃子的小娟子小声问东方:“邓家婶子,你皮肤真好,是擦了哪家的胭脂?”
  东方不败微微一愣,邓九如耳朵尖,此时过来搂住东方不败的腰:“我家娘子天生丽质,哎呀,让你们看着,亏大了!”
  小娟子还是没出阁的小姑娘,哪里见过人家夫妻亲热,顿时就臊红了脸,她爹气得直抖胡子:“大庭广众之下,伤风败俗!”
  结果被娟子她娘揪住耳朵喷了一脸的口水:“死鬼你瞧瞧人家小邓哥多体贴他娘子,老娘倒了八辈子的血霉,这才嫁了你这么个家伙。”
  大婶子们依然彪悍,东方不败眼里多了一份笑容,任由邓九如揽着他的腰一路穿过了街市。

  8、出游

  “邓家娘子,邓大哥是做什么行当的,我娘和我说,你们成亲那天,你的凤冠真是太漂亮了。”娟子是个苹果脸、天真的小姑娘,东方不败总去她家的铺子买水果,娟子和他每次都能搭上些话。
  “他家里曾经有个镖局。”总不能说是“劫富济贫”,东方不败能想到的江湖人做的行当,就只有镖师了。
  的确,“劫富济贫”是夫夫两个银子的来源,虽然东方不败手里的银子还有不少,但邓九如说了“用娘子私房钱的丈夫最无能了”,因而坚决抵制不用。
  可怜了江夏县周围的山贼水匪,不过邓九如倒是不黑心,东家拿点儿西家顺点儿,倒没给人一窝端。
  很快,邻里街坊都知道,那邓家小哥曾经还是个少镖头呢,话传来传去,明明东方不败只说了一句,结果大家跟着脑部,传到最后简直有鼻子有眼了,甚至连邓九如的爹娘都变成了江湖侠侣。
  东方不败听到最后版本也觉得有些头疼,看着邓九如的眼神也满怀歉意:“给你惹麻烦了。”
  邓九如却眼睛亮晶晶,不住的摇头:“不不不,我倒是觉得娘子你真聪明,我怎么没想到,咱们在这儿一直住着,时间长了,总会有些闲言闲语,不如假托镖师这个好行当。我带你去游山玩水,这么漂亮的山河壮阔,为夫还得和娘子走遍天涯,等咱们逛够了,也老了,再找个最喜欢的地方最对神仙眷侣,这该有多好?”
  说完了,邓九如搂着东方不败一顿猛亲:“娘子真是我的贤内助!”
  东方不败轻轻的“嗯”了一声,“你想出去走走,我自然会陪着你。”
  第二天一早,套好了马车,邓九如在前面做车老板驾车,东方不败坐在车厢,旁边放着简单收拾的包袱。
  “小邓哥这是要去哪儿啊?”旁边有赶早去开铺子的吴婶子的男人见了马车,扬声问道。
  “带着媳妇去走镖,这趟是远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如果快了也许只有三五个月,如果慢了也许三年五年,吴大哥,我们两口子不在家,还麻烦您帮我们看着门户。”
  等马车出了江夏县,走了三百多里前面的路便越来越崎岖,路两旁是两架大山,狼林古木的,正当白日的也有些阴森。
  马车很大很宽敞,邓九如坐在前面赶车,东方不败半个身子都在车厢的外面,手里还正给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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