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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魂同人]逍遥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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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跳如擂。
  光努力吞咽着口水。
  最后,他将那把匕首,反插入靴筒中。
  终究,再下不了手。
  亮这一觉睡到了正午。
  光点住了他的睡穴却忘了解开,是以没能及时醒来。
  亮只道自己重伤初愈,精神不济,却没能想到居然是光下得手。
  光与那车夫已将那只从农家买来的土鸡剖膛洗净了,这会正架在篝火上烤着,反正大白天的也不怕会引来什么野兽。
  那香味很快就勾起了亮的饥饿,光这几日都还是吃的流食,更别提鬼门关口兜了一圈的他了。
  另一只锅子里熬着的却是剔下的半副鸡骨,骨香满溢,“对了,以前杨海师叔还提过,说是碎骨汤对伤口愈合很有好处。”
  光淡淡地说,拿着木勺去搅拌锅底,“你尝尝看吧,”说着,给他盛了一碗。
  亮不疑有他,接过来喝了一口,却差点呛到。
  太……太咸了!
  跟蜀山小厨房的手艺,有的一比。
  “怎样?”光问他。
  亮勉强点头,“还……还可以。”又下意识怕他不高兴,赶紧补充道,“蛮好吃的。”
  首辅府上讲究食之本味,极少煨以佐料,口味清淡,亮虽不讲究,但素来清茶淡食,即便在蜀山这么多年,依旧不惯蜀地的口味。
  光抿唇一笑,“既然好吃,那就多吃点。”说着,一勺子又是哗——地倒了下去,将亮的那碗盛得满满。
  如是再三,一锅汤倒教亮全喝了个干净。
  一旁的车夫早看出来亮在强忍着不适在往肚里咽,本想装作不小心打翻那汤锅,却被亮的眼色给喝止了。
  光正啃着烤熟的鸡腿,他几日不沾荤了,肚子里一点油水都没有,边啃得口水滴滴答边还要说,“杨海师叔还说,汤咸一点对伤口的愈合很有好处,这不我还特地多撒了点盐,要是我那小师叔,估计就该受不了了。”
  亮的眼神一震,而后默不作声地,将碗中汤水一口饮尽。
  吃饱了就继续上路。
  光一上车就倒下不省人事,那烤鸡上早撒了药粉,亮不想让病后的他太耗心费神,或是聊起来破绽百出,倒是让他睡了省事。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亮他自己,这一路心力交瘁,恐怕没有再多余的体力周旋,等光一睡下,不多时他也沉沉睡去了。
  依旧是相拥而眠。
  光这次醒来便知自己这一路睡得古怪,想必是亮动了手脚,但他一时想不出原因,如果是要毒杀他,何必费那么多周折,或是想以毒要挟,但光并不知蜀山极秘,要挟他也无用,何况这一路,是要往竹林去的,粮食清水都只备了短途三两日所需,不像是要绑了他上哪里邀赏。
  那么,亮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光想不明白,只能静心以待。
  以往佐为赞他聪慧,却总说他耐心不足,这一次他倒忍住了要看看,这一蜀山叛徒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马车一路上歇了三四回,最终在第三个晚上抵达了那一处竹林。
  光被叫醒了迷迷糊糊往下爬,没走出几步立即被亮拉住了。
  “小心,这里设下了阵法。”
  光这下真醒了,“什么阵法?!”
  “……此地本是蜀山历代掌门墓地,”亮凝视竹林深处,风声萧萧,“杨海曾与我提过,应与蜀山禁地是同一阵法。”
  光沉默不语,是不是杨海说的,都已经毫无意义,亮连这一处都知道,看来佐为的确是想传他掌门之位了。
  可惜佐为终究还是看走了眼,他心里冷哼一声,面上也露出不屑之色。
  亮背对着他,自然是没有看见他的神色。其实此处阵眼已破,他既然是莫离的身份,只得佯装不知,正心想着要用什么方法带他进去。
  光缓缓开口道,“莫离你既是唐门弟子,师门是否有说过五行阵法?”
  亮恍然间大悟,“我多年在外,曾有高人指点一二,略有小成。”
  光点点头,“那你带我进去罢。”
  亮不疑有他,抬脚便往里走,光尾随其后。
  阵法虽破,但亮依旧按五行布局走来,这十年来他通览蜀山藏书,佐为又着力培养他着掌门之位,这阵法即便没破,也不在话下。
  光一路低头,只是无言,少时竹林风起,碎影晃动间片片飞叶翩然而下,光抬手接住一片,见叶片狭长,叶脉深褐,不像是一般竹叶,不由环顾四周,见周围数丛竹身矮细、颜色黑紫,讶道,“这是紫竹林?!”转念一想,突然惊道,“原来这里是卧龙竹林!”
  佐为当年下山,曾带回一紫竹笛与他,那时就提到卧龙二字,光毫无心事,也没有追问下去,如今突然想起,便思量有可能佐为当时预感蜀山将逢大难,说不定在竹林中留有后手,心神不由为止一振。
  亮故作讶道,“你倒认识此处?”
  光神情变得漠然,看了他一眼,转头望向别处,“佐为当年送我一管竹笛,应是林中这紫竹所制,可恨我年幼无知,所托非人,白白浪费了佐为一遭心血。”转念又思量,莫非紫竹笛另有乾坤,所以这小人引他前来,恐怕是另有计较。
  也罢,他倒要看看,这叛出师门天地不容的叛徒到底耍得是哪一套!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亮在前面引路,光在后面一脸漠然,专心记他步法,可没一会,就被转晕。
  蜀山历代弟子大多习练内家武功,舞刀弄剑专习外家功夫的弟子要偏少些,他那时却习得上清破云剑法,或因天资所限,数十代竟无一人习成。
  佐为只授他剑路招式,心诀却说一概不知,任由他自己琢磨。
  徒有剑式却无剑诀,好比行舟水上却不施尾舵,艰难险阻。
  光也是犟脾气,瞅着这剑式怎么耍怎么帅,就死活不撒手,苦苦钻研。
  他一心扑在这上面,哪里还有余力去看其他劳么子,见亮懂五行八卦之阵,不由撇了撇嘴,“佐为真偏心。”
  要是他学了凝心决,有那么多闲情雅兴,此刻这阵法也不在话下了,就是不知这叛徒的凝心决修炼如何。
  光还在较量彼此胜负,亮回身道,“前面有一处竹屋,我先去一探。”
  光立即回神,说“一起吧”,又想白乙青芒俱在他手中,恐怕得想个法子逛回来,否则将来打起来,自己吃亏是吃定了,一念如电,立即提声问道,“莫离,病得这几日我都有些迷糊了,身上佩剑可是你给收着了?”
  白乙果然是在亮手上,正不知要如何给他,听闻便顺势说,“是了,这几日倒忙得给忘了,还在马车上,等下我再出来拿罢。”
  光暗中嘘了一口气,白乙既然要得回来,他胆子也壮了些,“如此有劳。”
  亮只道不妨,一手按住佩剑,朝竹屋走去。
  竹屋数间并行,占了一大块空地,前后还种了数陇蔬菜,估计是荒得久了,如今杂草丛生。
  光与亮前后一一探过,并没有第三人。
  主屋大堂挂着历代蜀门掌门的画像,面对着大门的香案上,还卷着另一副,横搁在一副檀木笔架上。
  光展开一看,正是佐为的自画像,宽袍舒展,闲情飘逸,眉目灿若生花。
  不自觉他眼眶又红了,抚着画面,哽咽不语。
  亮站在一旁,想上前劝慰几句,偏自己喉咙也被哽住了,只好放弃地僵直着身子陪他。
  光很快拭去了眼泪,自嘲道,“软弱垂泪,效那女儿情状,倒让外人见笑了。”
  亮的心咯噔一下。
  光又道,“莫离,此处既是我蜀山历代掌门墓地,却不轻易为门中弟子知晓——”
  亮的心一沉,光的意思他明白,定是想画卷在此,说不定掌门还有其他信物留下,却顾忌他这个外人在场,虽不情愿,但也只能应道,“天色不早了,我出去取些饮食进来,顺便将佩剑还你。”
  光点了点头,扶着门站着,看他离开,身影没入竹林中,又静等了片刻,这才将竹门掩实了,四处查看。
  不多时,便在笔架山下发现压着的一方丝帛。
  他抖开一看,果然是佐为亲笔。
  道,蜀山大难将至,也是天命难违云云。
  光一边读来一边回想起,当时佐为早就与他提及此事,他却完全不放在心上,谁当皇帝不一样,又嘲争国本与他们武林何干,佐为的想法更简单,就是消极待命,全当顺应天意而为。
  可天意竟是要灭他蜀山满门!
  佐为原想人不犯他,他不犯人,凭借这阵法遁入尘世之外,哪又会料到白乙出世,青芒相继被亮拔得,上古阵法被破!佐为这时再召集同门商议哪里还来得及?!
  封印之法尚未寻得,青芒又被亮带下山去,真是天命注定,昆仑派掌门见首辅幼子下山回程,千里迢迢,亲自迎送,这一路相随,青芒竟被认了出来,昆仑一派本就是皇三子一系,如是造帖拜访,往来应酬套出了亮的话,这才知白乙与青芒同时现世,蜀山封印不复存在。
  于是再无忌惮,一路杀上了山。
  这一系列因果环环相扣,一环出错,结局全不至如此。
  佐为留书的此刻还不知后事,只道天命难违,光已经知道了结局,当然一心一意把错处按在了亮的头上。
  引贼人上山的是他,杀死佐为夺走掌门扳指的也是他,就连暴露蜀山密道,将蜀山满门屠戮至尽的人,也都是他。
  他一击不中,再下不了手杀他,竟是为何?!
  亮被他一剑穿心,几近丧命,却始终不曾加害于他,宁可伪装成他人,护送他一路至此。
  白乙交还,蜀山不在,他又是图他什么?
  遽然间光竟是浑身剧颤。
  手中丝帛飘落在地。
  那上面写道,白乙与青芒乃是同心情侣,所认亦是心意相通之人,亮与光以后需互相扶持,将蜀山一门重振光大。
  是夜,繁星满天。
  星子从细密的竹叶间透出,仿佛是水中倒影一般,跳动闪烁。
  光拂过白乙,剑身仿佛通晓心意一般,一阵颤动。
  他凝神闭目,仿佛与这竹林夜色化作一体,连呼吸都随之化去。
  骤然间,光轻喝一声,白乙剑身一震,卷动白色剑光,剑气被压到了极致!
  身与剑合那一挥之下,卷起轰天怒鸣,朝身后的亮直贯而去!
  亮只是怕竹林夜凉,想来唤他回屋,手中还搭着一件长袍。
  这半月他与光处来,见他恨意渐消,早失了防范,不知他为何突然发作。
  一时间不由倒退一步捏起剑诀平端,另一手握着青芒直直对上,剑鞘却再来不及解!
  青芒在剑鞘中光芒暴涨,卷动青色光芒,宛若莲瓣重重合拢,抵住了绞至身前的无形剑气。
  两剑尖竟抵住了一处!
  “叮”地一声清响!
  剑鞘倏然裂开,旋即化作无数瓣碎片。
  白乙青芒嗡嗡作响,剑气化作点点飞萤,又似流星倏然飞逝,团团将剑身围住!
  “你也要杀我吗?”光握住白乙,冷冷嘲道。
  亮见青芒已出,再无法遮掩身份,立即争辩,“不,我要帮你重振蜀山。”
  光手中白乙剑气绞拢剑身,光芒越来越炽,犹似化作六十四片纯白莲瓣旋转盛开,又缓缓闭合。
  他声音不大,却十分清晰,“我要去复仇。不会再回来了。”
  说罢,转身要走。
  亮大骇,紧步追上,“光?!”
  光虽背对着他,手中白乙却是蓄势待发,“你要战,便来战。”
  蜀山历代掌门,均在此处坐化,或留遗书与毕生心得,进来处理其后事的后代从中可窥见一二,光亦从中觅得失传已久的心诀。
  他年少贪玩,杂念甚多,是以武学修为总是止步不前,但如今这反反复复的刺激,竟让他心如死水,亦是无牵无挂,这才领悟了上清破云剑何所谓“一化无穷,无穷归一”,修为神速般大进,加之上古神器在手,恐怕天下再难有人挡得住他。
  亮亦不敢再追,他停在原处,缓缓道,“那我现在就是执剑,我会等你回来,做我掌门。”
  字字清晰,掷地出声。
  光脚步顿了一顿,终是踏出竹林,不复回首。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章(上)

  完结章(上)
  光燃起三炷香,将一只方方正正的木盒往坟头前一搁,轻声告慰道,“佐为,昆仑气数将近,你在天有灵,也可以安息了。”
  他说完,便解开随身携带的水酒,浇祭在那墓前。
  从京城一路快马加鞭,这两天两夜光并未合眼,此刻困意卷来,举起那酒瓶,凑着口喝了几口,开玩笑似解释道,“佐为,我渴得很,让我喝几口,你不会生气吧。”
  对他一向温柔如故的佐为肯定不会介意的,光自我安慰地想,一抬头,咕咚咕咚将那从花楼中顺手牵回的酒壶一饮而尽。
  包裹中的糕点,也吞吃得一干二净,连饼屑都不放过。
  蜀山前掌门真在天有灵,见这一幕恐怕心中也又是好笑,又是心酸吧。
  光吃饱喝足,起身解开系住的马,牵着朝竹林深处走去。
  竹堂打扫得一尘不染,香炉中紫烟升腾。
  他一去五年,每年只回来一两天,这里却从未变过。
  堂前柱香尚未燃尽,光眉头一皱,知那人尚未走远,一抬手便将那香拔了,另外敬上。
  对着画卷祷告片刻,虽知这里日日有人清洒,起身后光仍将香案上擦拭了一番,这才往后院走去。
  几间并排的青瓦白墙身在画卷般衬着那青纱帐的竹林,而屋前海棠开得正红。
  光随手推开了一间屋子的大门,外袍还未解,直接一头倒在了床上。
  花楼顺来的酒竟有些烧得慌,躺了不一会,光开始耳红脸热,迷迷糊糊半醉半醒,更像是小舟轻泛,水波柔和,漂浮不定,颠簸之间,光沉沉睡了过去。
  光猜得极准,亮并未走远。
  他也知道,每年差不多这个时候,光会回来祭拜蜀山前任掌门,他总会远远地跟着。
  一年不见,光的身材又高挑了些,神情却是困顿不堪。
  是赶回来累着了吗?还是在外面,日子过于清苦?
  亮想上去好好看他一眼,更想上前问个仔细,可他知道,这也只能是妄念。
  自从五年前竹林一别,光再未与他说过一句话。
  视而不见。
  擦肩而过。
  他再多作纠缠,光就干脆避之不见。
  横在他们之间的,毕竟是满门性命。
  而他只能隔着一个竹林大小的蜀山遥望。
  光走了不久后,亮悄悄潜至佐为墓前。
  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血腥,和一股奇异的酒香。
  他心下一紧。
  光又喝酒了,而且,喝的不少。
  亮知道光一向不胜酒力,现下只怕已经醉倒,而这几年光早已习惯和衣而眠,若因酒力发汗,免不了受凉引发旧疾。
  这么想着,脚下一顿,亮突然惊觉自己竟已穿出竹林,堂门近在眼前。
  他只是想看一眼,再看一眼。
  光酒后睡得很香,他决不会吵醒他。
  亮如是想着,在窗前凝神听了片刻,轻轻推门而入。
  一股酒气扑鼻。
  光和衣而卧,一只手臂侧枕着,酣眠。
  亮走近了几步,好教自己看清楚一些。
  因着酒热,光的脸颊正泛起淡淡的红晕,像是染了一层胭脂。
  亮抬手,像是要隔空去抚摩他。
  光的眉眼似又长开了些,他生来便是胡人的血统,眉描过似的是浅浅一弯新月,眼则像那月下的一泓清泉,笑起来不知有多美,可如今也只有午夜梦回中才能窥见。
作者有话要说:  恍惚中,清泉微起涟漪。
  亮怔怔回神,光不知何时竟睁开眼眸,茫然地看着自己。
  两人愣愣对视了片刻,亮身形微微一动,脚下刚要着力,突然光往前一扑,揪住了他的衣袖。
  亮心下大乱,本是去抓光的手却朝着另一个方向带动。光的身子早醉得酥软,一下仰倒,翻在床上,低低呻吟了一声,却不说话。
  亮慌忙俯身去看他,正对上光那迷离的眼神,这才知他居然还醉着,并未清醒。
  二人彼此凝视了一会,却是越靠越近,鼻息交错间,光呼出的暖气中已带了一股梅花的甜香。
  亮呼吸渐沉,唇微微颤抖,几次想亲下去,却似顾忌着光的眼神,竟是动也不动。
  光缓缓地闭上了双眼。亮便再无顾忌,将他压到身下,吻了下去。
  光身上的梅香,经酒散发的热意一蒸,更为香馥浓郁。
  迷乱间,两人竟都以为还在蜀山旧梦之中,那时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光全身似被火燎着了一般滚烫,只紧紧抱着亮,轻声呼唤他的名字。
  恰似温泉那夜一般。
  两人交缠间衣物渐渐褪去,皮肤互相摩擦,带来异样的快感。
  光拉着亮的手指探到自己的后庭,他隐隐约约记得那时亮只在自己臀间发泄,偶尔撞着穴口,那里发痒得厉害。
  亮与光心意相通,旋手指轻揉,试着将两指指尖推入。
  “唔……亮……”
  光已近乎沦陷于亮那半是强迫,半是诱惑的热吻之中,此刻察觉异物侵入,便忍不住去抓向身下,没想到亮猛然发力,顿时一阵刺痛袭来,失声道,“轻……轻点……”
  亮的呼吸一紧,却将手指抽出,转而摸上光的嘴唇,轻压几下后探进去慢慢搅动。光只觉口中被一略咸事物刺激出大量唾液,刚要咬下,舌上却突然一轻。
  沾湿的两指一下进入后庭,直达指根。光啊呀一声尖叫,双腿踢空,想要挣开,却被亮一手搂住腰,死死地压制在怀中。
  光脸上似火烧一般,双手在亮的胸前乱抓乱揉,迷乱间一路顺着向下,摸到了亮的腿间。
  到底是情欲难耐,光察觉到后庭那抽动越重,便也被驯化似地握住了亮的那处,顺着同一频率套弄起来,过了片刻,竟忍不住张嘴哼吟。
  亮开始吻着他的耳后,这时便稍回过头,与他接吻。
  彼此无限缠绵,光受不住,再次唇分时便低低求饶,“亮……进来……”
  亮却越发起劲,插在光后庭的两指不住按压与搓揉,直弄得光叫不出声,几次抬起脚想环住亮的腰,却几次跌落下去。
  肠壁慢慢渗出些透明的液体,沾染了亮的手指,带出时滴落在光的后穴边缘,润滑着每一丝皱褶。
  仿若红梅绽放。
  亮再忍不住,便一把抓过光握住他的手指,教他扶着自己玉杵,慢慢捣入。
  被进入的时候疼痛并不强烈,光甚至有一种异样的满足感。
  他能感受得到,亮正脉动着破开他的内壁,并一路顶入到体内深处。
  “亮……”
  他语无伦次,不知道要说什么,却只记得这个名字。
  呢喃一般地,似是呼唤,又似哀求。
  “亮……”
  亮又开始吻他,轻柔地像是在舔舐,身下却是截然相反的霸道,浅浅抽出,而后重重插入。
  光松开右手五指,却空虚得不知要放到哪里,被亮抓起,直塞入他的口中。
  光被撞得全身酸麻,神智混乱间竟含住了自己的手指,不住地顺着撞击的频率去吸舔,竟像是那里也正被侵犯一般。
  酒中的迷药显然发挥出极好的作用,光初次被插入的地方已然感觉不到一丝不适,反而因灼热的侵入而异常兴奋的绞动着。
  亮见他神情迷茫间渐渐带上了媚色,眉间眼角满是欢愉,心神一荡,加快了挺动。
  光积聚的情潮在亮的加速下抵达了极致,腰身轻弹着,终于在剧喘之下,射出一道道滚烫的液体,溅上了胸口。
  他眼前一黑,耳中一阵轰鸣,全身脱力地半昏死过去。
  亮却还未结束,依旧抽动着,只是动作放缓放轻些,亦不以冲撞为主,来回摩擦着光的后壁。
  很快的,光竟然再度被点燃快意,“不……”他已抬不起一根手指,却又无比贪恋着这潮水般冲刷着自己的欲海与满足。
  亮将他紧紧重叠着,这样厮磨了不知有多久,光都以为还在做着一个长长的梦,梦中潮骚漫漫,抚过他的全身。
  半梦半醒之间,突然后面一击猛顶,直顶到了那许久不得刺激的肠道尽头。
  光失声大叫,一口咬在亮的颈间,热流一波一波在体内奔涌,全身剧颤,与亮一道攀上了顶峰。
  

  ☆、完结章

  
  光醒来的时候正对上亮的眼睛。
  昔日杨海调侃,说亮的这一双眼睛生得尤其漂亮,光记得自己当年还小,为了师叔称赞亮却不称赞自己而生了半天的气。
  如今这么贴近地再次对上,不由稍稍出了神。
  亮正要抱他入浴,光突然醒来,倒唬了他一跳,后背渗出一丝汗来。
  那酒不知是光从哪里顺来的,里面应是下了相当分量的催情药,他却趁光意乱情迷作出了这种事,可谓趁人之危。
  亮不是没想过光醒来后种种场景,却独独没料到这一种。
  光别过眼睛,看见了盛着热水的浴桶,便推开了亮环住自己的手臂,慢慢挪下了床。
  亮站着看了一会,迟疑了一下,开口问,“要不要我帮你?”
  光摇头,浸入浴桶中,热水漫过了他的胸口,“不用,你出去。”
  话已至此,亮也不好再说什么,低低说了一句,“我弄点了吃的,你饿不饿,洗好了出来吃饭罢。”
  光看了他一眼,本想拒绝,可余光扫过,立即改口道,“好的,你先出去。”
  亮有些惊诧,又生怕他反悔,便说,“我在隔壁等你……你慢慢洗就是了。”
  光的鼻子都快浸到水面下了,他股间黏腻,连里面都是满满的……可这个家伙却还站在这里唧唧歪歪个不停,“我里面很难受诶!你能不能快点出去让我好好清理!”
  亮哑然,唰一下地红了脸,沉默着转身,给他合上了门。
  饭是粟米,菜是水煮小圆菜伴了笋干。
  光举着那双一看就是刚削好的竹筷僵了好半天,好不容易才挑出了一筷笋干,拌着饭迅速吞下肚去。
  不能怪他,那个小圆菜应该很难吃。
  在外游历这么几年,他的判断当然不会错,这不刚吞下那一口菜的亮,眉毛顿时皱了起来。
  又苦又涩。
  不过这人的教养也极好,仅仅皱了一下,便咽了下去,而后伸手抄起了那碗菜,“我拿去重做。”
  光从起身后就打算不再搭理他,此刻还是忍不住地出了声,“别去了。”
  他猜那小圆菜是堂屋前菜地里的,以前还有人给照顾下,可如今的亮哪里懂这些,荒了好几年了,算是半野生的菜,叶子稍微甜一点的都给虫子啃光,留下来的还能好吃吗?
  亮听了他这句,有些不知所措,端着那碗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不知是该坐下继续吃,还是该端出去倒掉。
  光见他这样,终于无奈,他起身道,“我来吧。”
  端上桌的是一碗糖水煮山芋,一碟煮韭菜,一碟蛋炒虾仁。
  “野地里长着辛辣叶子的虫子是不碰的,可以采来煮着吃。”光随口说了一句,便自顾自地抄起筷子吃了起来。
  亮对着这一桌的菜色有些不敢置信,“这些……都是你做的?”
  光扒拉着碗里的饭粒,头也不抬。
  亮吃了一口虾仁,低声道,“蛮好吃的。”
  光很快吃完了,端着空碗去盛了一碗,回来解释道,“我轻功不如你,去最近的乡镇买这点饭菜,来回恐怕得折腾到晚上了。”
  亮一阵尴尬,“我不是这个意思。”
  “喏,这个韭菜,就是那小圆菜旁边的一丛,估计你是没认出来,鸟蛋是我在竹林里拾的,虾米是我从溪水里捞的,花了一些时间,不过没捞着鱼,糖米油盐都在厨房,芋头是地里剩下的。”
  亮神色有些惨然,“你这些年……都是这样过的?”
  光扒拉了一口饭,却道,“刚下山那一年,是连铜板都不认识的,”他叹了一口气,“也就这么过来了。”
  亮点点头,随即轻声说,“蜀山……房子都还在,我刚收了弟子……”
  光低着头不看他,只是咀嚼饭菜的声音大了起来。
  亮突然意识到光不想听,便沉默了下去。
  两个人面对着面,只隔着一张不大的饭桌。
  亮默默地将碗中米饭吃尽,起身要去再盛,光却突然出声,“那支笛——”
  亮转身,光正看着他的腰间,那里别着一把紫竹笛。
  佐为曾经送给过他一把,可他一转手就给了亮,之后他从佐为留下的遗书中得知,紫竹笛与这卧龙竹林阵法重开有莫大的干系,便留书一封,他猜亮应该已将紫竹笛放回阵法卦位之中。
  那么如今他腰间的这一把紫竹笛,应该是——
  “你自己做的?”
  光不觉自己已问出了口。
  “是,”既然被看见,亮也不打算再隐瞒了,只是耳根一红,显然尴尬之极。
  光心中蓦地一动,旋即转开了眼睛,“恩,做的蛮像的。”
  亮淡淡道,“做过好多,这一把音律最相近。”
  光怔怔地看着地上,转而叹了一声,“何必。”
  “这毕竟是……唯一的纪念。”亮还在看他,却像是自言自语。
  光听了,心中更是百味难陈。
  亮送他的玉笛,已经教他亲手摔了,而他送给亮的紫竹笛,亮却一直珍藏着,直到被放回阵中,竟还是舍不得,居然动手做了一支几乎一样的,放在身边。
  “你……这个借我看一看。”
  亮不知他要干什么,但还是解下了笛子,递了过去。
  光接过那支紫竹笛,抚了一会,将笛身横置于唇边。
  缓缓地吹出了第一口气。
  笛声轻扬,犹如初夏荷尖滴落的第一滴晨露,砸落蔚水深蓝。
  时光倏然倒退到了那一晚。
  蜀山极顶,月光如霜,窸窸窣窣披挂了少年一肩。
  拂了一身还满。
  而如今晚风拂过竹林,竹影踯躅,亮单臂支在桌上,已昏昏睡了过去,光收起笛子,看了他最后一眼,转身离开了小屋。
  “啪——”
  山下已是初荷浮水,而山中桃花尚未落尽。
  少年拍落手中的白子,却惊了石桌旁的一树繁花。
  便有几瓣粉色桃瓣从枝头飘落,打了几个旋儿,有一瓣正合在了纵横交错的星位之上。
  “唔,此着甚妙。”
  对面的老翁细细一看,不禁笑出声来,“倒是浑然天成。”
  那少年发色奇异,一双明眸善睐,此刻也弯成了一泓秋水,“诶诶,连上天都要助你么?”
  他们俱为道门中人,忘年相交,彼此言谈间没有太多计较,老翁抚着那白须道,“怎么,你要耍赖不成?”
  少年瞅了棋局半响,终究无法,只好咬牙切齿,“这次不算,你胜之不武,我们下次再战!”
  已是傍晚,霞色烧了半边天。
  郁郁葱葱的山际,像是抹在上头的一笔艳彩。
  光收起棋子时,无意间抬头,目光越过老翁那破旧的道袍,望见这一天的霞彩,怔怔地说道,“你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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