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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指尖阳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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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看到罗贝尔香甜的睡着时候,赫胥黎帮他细心的拉好毛毯,然后他利用复方药剂和在来之前搜集到的毛发将自己变成霍格沃茨的学生,凭着对于霍格沃茨这所学校那深刻清晰的了解,故意和其他人闲聊套话。当从拉文克劳的嘴里打听到了是这个英国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出事的时候,他还有点不以为然只当做是一个冷静的可以展开的话题而已,毕竟这个西弗勒斯。斯内普并不是他所熟识的交往十多年的人,并不是那个将他友谊无情扔在地上的背叛了他的人,这个西弗勒斯。斯内普,只是一个名字一个符号。但是,随着赫胥黎用甜美的话语象是海上女妖般引诱着单纯的学生在不知不觉中吐出他们所知道的所有的信息,在用无形的针线拼出不算太明晰的事件过程,当赫胥黎在知道了这个陌生的斯内普在这个学期,就在短短的几天之前,在黑夜中曾被引入充满危机杀机四伏的禁林,而这次让他陷入生死关头的竟然是詹姆。波特将他扔进黑湖。赫胥黎突然觉得浑身发冷,好像冬天的白茫茫的冰雪在一层层的覆盖在他的身上,冷得冻结骨髓,冷得心都在颤抖。
  因为,他想起了在曾经的已经抓不住的当做云烟的过往中,在那个属于卢修斯。马尔福的最后悲剧落幕的人生中的某一个刻度,他也是曾经高傲的站着,冷漠的不带一丝怜悯的看着詹姆。波特嬉笑着将一脸倔强,衣着破旧瘦弱的西弗勒斯。斯内普扔进没有一丝波澜好像将生命和活力都完全吞噬干净的黑沉沉暗无边的黑湖。
  一次又一次,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都在斯内普将要被黑湖的水淹死,在西弗勒斯。斯内普痛苦到心肺都快要爆炸的时候将被魔咒如同无形的绳子无情的勒住腰拉出水面,那高高瘦瘦的身体在魔咒的作用下很滑稽的变成一个大写的U形,一个黑色的湿淋淋的大写的U字,而在斯内普露出水面终于可以努力呼吸,觉得折磨快结束的时候再次的被狠狠扔进黑湖,让他体会那好像没有尽头的折磨和痛苦,让他一次一次体会从生到死,从死到生的将人快要逼疯弄崩溃的心理压力。曾有人说过,在接近死神的白森森手骨的时候,将会在依稀仿佛中看到死去的亲人在微笑,会看见美丽光华的乐园。不知道,西弗勒斯。斯内普看到的,是否还是那拿着酒瓶木棍虐打他的父亲。
  是呀,多么好玩,多么有趣。将自己讨厌的鼻涕精这样的玩弄欺凌,詹姆。波特和他的朋友们在学生们的围观下更加的兴奋。他们大喊着“看看,那个恶心的鼻涕精。他的样子象不象放大的黑色虫子,哈哈哈哈。卑贱的卑鄙的虫子,一条只会蠕动的斯莱特林的虫子。”
  西里斯。布莱克那英俊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你个卑鄙的恶毒的鼻涕精,我看你这样还能不能吐出你肮脏的话。哈哈,你很穷吧穷到没衣服穿吧。你看我们多好,还帮你免费洗澡洗衣服。”布莱克狂笑着拍着詹姆。波特的肩膀“兄弟,你说鼻涕精会不会可以免费洗衣服感觉到来舔我们的脚呀,哈哈。上次他嘴里吐泡泡的形象多衬他呀”
  詹姆。波特挤挤眼睛“那好,等下回我们让他吐出足够可以帮他洗他那几身衣服的泡泡。”
  卢平温和的笑着,没有多说什么但是也没有阻止,好像,他真心的觉得这是个非常可爱的小提议。卢平的温和只是针对着他的“朋友们”而已。
  灿烂让人应该是暖意融融想要舒服得躺在绿生生草地上睡觉的阳光下,那横行霸道的被邓布利多校长包庇偏袒到了极点的劫盗四人组笑得嚣张而放肆,他们的笑声没有一丝一毫的顾忌,而是充斥着孩童们那单纯到极点反而是残忍到了无法理喻的尖利刺耳。而相对比的就是那一次一次被抛入再拉出湖面的西弗勒斯。斯内普,沉默着苍白着,他的胃里,肺里全都充满了黑湖的冰冷的水,他的衣服都沉重的如同石头般想将他留着沉沉的湖底。
  在最后被扔到碧绿透明充满生命力草坪的时候,他的脸色惨白如同死人,嘴里鼻子里都流出了湖水,单薄的衣服湿淋淋的全部裹在了他单薄消瘦的身上,而他的肚子,因为之前呛入的湖水而鼓了起来,在黑长袍的包裹下好像是怀孕几个月般的,显得是那么的滑稽可笑和愚蠢丑陋。在被劫盗四人组这样的欺辱后,躺在草地上的感觉不到阳光温暖的他连动一下的力量都没有,他能做的,真的只是慢慢的如同虫子般的丑态蠕动,慢慢的尽量恢复自己的体力和努力站起来。围观的学生要么跟着一直在霍格沃茨大出风头的深受校长宠爱的横行无忌都无人敢管的詹姆。波特嬉闹嘲笑着鼻涕精的丑态,要么斯莱特林那些骄傲的小蛇们鄙视他认为他自作自受去接近格兰芬多丢了蛇院的脸。
  而那位纯洁的百合花莉莉。伊万斯则是在和詹姆。波特理论“波特,你怎么可以这样。西弗勒斯是我的朋友,我不允许你欺负我的朋友。”
  “莉莉,你根本是被他骗了,他那么肮脏的家伙,怎么配接近你呢?你看看他,那么没用的一个废物。”
  “我不要你管。我就喜欢和他在一起,我就是讨厌你。”莉莉。伊万斯的脸都气红了。
  那个时候的卢修斯。马尔福看到了事情的发展,但是他也只是冷眼看着,评估着这个混血种是否值得自己出手帮助。最后,他还是冷漠的看着那个斯内普踉踉跄跄的在众人的嘲笑和冷眼中勉强的想要挺直自己的背,看着他一边吐着水,一边痛苦的离开,他离开时,莉莉。伊万斯并没有发觉。他一个人慢慢的走着,影子在太阳下拉成了长长黑黑孤独的一条。没有一个人表示关心,没有一个人扶上他一把。他一个人,还有自己的影子在众人或嘲笑或讥讽或鄙视的负面的眼神中默默的走着,尽管周遭的笑声私语声嘲讽声就象是一根根蘸了盐水的鞭子抽打在他的身上,他还是站直着,慢慢拿起自己的魔杖。一个人,和忠诚陪伴的影子,就这么孤单寂寞的,挺直着自己的脊背孤独而带着坚持和一丝的傲气走到生命的尽头。
  很清晰的活生生的画面,是的,这样的画面在赫胥黎的面前上演过一次又一次,无论那个时候的赫胥黎怎么的心疼如何的敲打着无形的屏障也无法阻止一次次的反复轮回。当时男孩的表情,那瘦弱的身体,那孤独的背影,赫胥黎已经可以从想象中直接的描绘出来。
  想到了当时的情景,赫胥黎突然感觉到了非常的害怕,那个时候,如果稍微出点意外,如果黑湖的章鱼出现,那么当年那个永远挺直着自己脊背的少年也会变成现在学生口中那一团狰狞的血肉模糊,那一路的洒落的鲜血淋漓。赫胥黎再也没有心情没有勇气继续打听,他只想飞奔回宿舍,他只想看着那个人,感觉到那个人。他只想知道,这个人,这个现在小小的孩子还是好好的,没有受到致命的伤害,没有痛苦的挣扎在生死那黑白色的边缘。那个孩子,还是好好的在他的身边。
  当回到宿舍的时候,窗外的日光无法透过厚厚的窗帘,不想惊扰到孩子的睡眠,他只是稍微的拉开了细细的缝隙,他冲到了罗贝尔的床边,借着那微弱的日光,他的手指从熟睡孩子的粉嫩脸蛋拂过,清风般轻柔的拂过鼻梁,拂过小小的嘴唇。赫胥黎的手慢慢的碰触着罗贝尔丝滑的黑色发丝,小心碰触着他露在毛毯上白嫩的手指,一根,两根。然后赫胥黎跪在床头,深深的吸了口气,他闻到了那甜甜的幸福奶香味,赫胥黎的身体开始不停的轻微颤抖。还好,真的还好,罗贝尔他好好的,健康的睡在这里。
  这个时候,象是爱神突然的指引,象是那汹涌的担心失去的感情冲开了他还有些混沌的思绪。赫胥黎突然完全明白了自己对于这个孩子的感情,不是透明到光亮的水晶般纯洁友情,不是血肉相连的浓重的亲情,而是黑暗沉重绝对霸道占有的爱情,一种属于斯莱特林的自私掠夺绝不放过的爱情。
  赫胥黎默默的坐在了典型霍格沃茨风格的古板严肃毫无趣味的靠椅上,他一只手撑着下巴,眼神沉沉的看在尚在睡眠中的盖着毯子穿着睡衣的小男孩,看着他偶然的翻个身,看着他的小脸蛋无意识的在枕头上蹭蹭,也许是没有感觉到熟悉的舒适触感,小男孩在梦中还稍稍的皱了皱小眉头。赫胥黎将手摸到了自己的眉头,学着罗贝尔皱皱眉头,细细的摸着,感觉着。
  看到罗贝尔醒来那睡眼惺忪慵懒如同小猫咪的样子,赫胥黎不禁定定的象是要用眼睛就将他吞吃下肚不再放开般的看着他然后紧抱住他,罗贝尔就在这里,就在他触手可及之处幸福的生活着。真好。
  ………罗贝尔将会是他的,也必须是他的。
  ……………
  “他伤得很重?”罗贝尔低声问着“你能不能查出到底发生了什么?”罗贝尔完全知道在套话和打听信息方面,他根本无法和赫胥黎想比较。赫胥黎能够微笑着让别人不自觉的毫无防备吐出他想知道的信息。
  “恩,我会去查的。你放心。”赫胥黎继续不放松怀中的孩子“罗贝尔,答应我,你会一直很健康,你会永远很快乐。”
  “笨蛋”罗贝尔红着小脸蛋努力将赫胥黎推开“你的大脑被浆糊替换了吗?怎么会说出这么没有逻辑没有条理根本就是大脑皮层光滑的人才会吐出的蠢话?”
  没有理会罗贝尔的毒舌,赫胥黎只是帮他将滑落到肩头的花边睡衣拉好,摸摸他的小脑袋“要换衣服了吗?等下我们还要去霍格沃茨的大厅呢。我去帮你拿鞋子”
  “对了,我最亲爱的罗贝尔”赫胥黎笑得满面春风般,好像是眼光掠过林梢般的无意问道“你为什么不戴我送给你的项链呢?那条夏特勒罗家的项链?那条,我在你洗礼的时候就送给你的项链?”
  作者有话要说:【疑惑ING】难道这个坑不算是甜的吗???PS,本周的份了~~~~~~~~(^o^)/~


☆、第 26 章

  “嗯,你说什么?”可能是赫胥黎的声音太轻飘只是象细雨被吹散而没有落到罗贝尔的耳中,也许是赫胥黎的语速太快让罗贝尔无法捕捉住他的意思;也许是赫胥黎的语气太过象是午后闲谈般的漫不经心,罗贝尔并没有听清楚他讲了什么。
  不过,在这个时候,罗贝尔也不想深究,他只想知道那个叫做西弗勒斯。斯内普的男孩现在怎么样了。相比较下,等会去霍格沃茨大厅也根本没有受到他的任何重视,他现在只想知道那个男孩的情况“赫胥黎,西弗勒斯到底怎么样?”
  他脸上明显的焦急和小手的微微的颤抖让赫胥黎的心中生出了一丝的轻微的嫉妒之心,嫉妒他竟然会如此的关心一个都没有见过面的陌生人,一个,只是叫做西弗勒斯。斯内普的陌生人。
  “他现在很不好吗?”罗贝尔皱着眉头握紧了小拳头,轻轻的摇着头回想着曾经的往事,回想着他已经可以平静的用罗贝尔的身份回顾的往事。不应该的,他记得当时自己虽然也是被詹姆。波特扔进黑湖,但除了生了场病后来喝了魔药后就基本没事了,而且,霍格沃茨求学过程中虽然被欺辱被排斥,但从某个角度讲,身体上并没有留下太多的伤害。
  虽然从没见过面,但在赫胥黎一直提供的信息中,罗贝尔也慢慢的在心底滋生出了对这个孩子的好感,从某种程度来讲,这个孩子乐观向上而又低调随和的性格,让罗贝尔想看着,看着他会走出怎样的道路,看他会怎样为自己和那个失明的弟弟争取着更好的未来,想看着,他会建立一个怎么幸福的家庭拥有着平常生活中的那随处可以采撷,象是阳光般但又容易被人忽视的小幸福和小美满。罗贝尔有的时候会想,如果是那种低调温和性格的话,幸福,也许可以在不经意中如晨风般的来临,如空气般的包围和眷顾这个孩子吧。
  “那些当场看到的学生甚至都不敢回想,他们说当时的情况惨烈到了让人晕倒或者呕吐的地步,今天我只是问了下,如果你想知道具体的我再想办法。”其实,赫胥黎是心慌到没有继续追问就急急的跑回宿舍来确认罗贝尔还好好的健康的睡在床上。
  “你具体打听到了什么?他有生命危险?我记得来的时候妈妈给了我很多魔药,有几瓶都是非常珍贵的。”罗贝尔一边说一边跑到卧室的一角翻检着自己那大大的箱子,然后从里面挑出了一个小小的拇指粗细的精致水晶瓶,里面淡金色的液体在旋转中射出了无限的星光,如果定定的看着,会觉得浩瀚无边的银河就在自己的脚边缓缓的流淌。
  “这是什么?”赫胥黎从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蕴涵着生机和活力的魔药。
  “生命之水,我也只是在书上看到过,没想到西多尼亚家族里珍藏着两瓶。这次妈妈怕我来英国会受到伤害,硬塞到箱子里的。”罗贝尔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变得温柔又有点无奈。奥莉阿娜是红着眼圈,用手帕抹着眼泪将这瓶珍贵的魔药硬塞到了他的箱子里,好像,罗贝尔要去的不是英国的魔法学校而是充满死亡危机的黑暗沼泽一般。
  “虽然不能将死人复活,不过,就算再严重的伤害,喝了这个最起码生命是可以保住的。”罗贝尔拿着那瓶散发着淡金色光芒的魔药“赫胥黎,我要见到他,我不想他有事。”
  赫胥黎点了点头,“你的要求我都会为你满足,不过,如果你能够分一点关心在我的身上那就更好了。”
  没有理会赫胥黎好像突然抽风的话语,“你什么时候可以找到机会?我,我想今天就能看到他。”
  “今天吗?”赫胥黎想了下,稍稍有些犹豫“今天的话会比较匆忙,而且我们今天从法国过来,你的身体也撑不住”
  “我现在已经休息好了。”罗贝尔皱着小眉头,非常的不满赫胥黎将他当做体弱的小娃娃看待。
  “别倔强了,你身体比较虚我又不是不知道。这样吧,如果你真的很急的话,要不要明天晚上?”赫胥黎一直很关心罗贝尔的身体,几年前中毒过后,黑发小孩的身体总是稍微的虚弱一些,也比较容易生病。
  “不行,我怕他情况恶化会撑不过去。”罗贝尔感到很焦躁,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如果第二天晚上的话,他只会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冷冰冰毫无气息的尸体。
  “好吧。那么,半夜去,我还算是比较熟悉这里的密道。而且我带上了隐身衣。”现在的赫胥黎只想无条件的满足罗贝尔一切的愿意,然后,静静的靠近…攫取。
  等到确定晚上去医疗翼后,罗贝尔终于是少少的放下了心。
  “嗯,越快越好。我不希望他出事。”
  等到商量谈定后,赫胥黎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日光一下子倾泻进了大大的卧室。在自然光线的照耀下,小小的黑发孩子粉嫩嫩的脸上带着刚睡醒的红晕,黑黑的眼珠水水的,象是清晨第一串摘下的带着水滴的葡萄。可能是疲累还未完全的消除,罗贝尔小小的捂住嘴巴打了个哈欠。
  赫胥黎定定的看着,然后在小孩的额头上印上了一个吻“怎么,还有些累吗?来,我来帮你选衣服吧。”
  “嗯”已经习惯了赫胥黎帮他挑选衣物,罗贝尔也懒懒的答应了。
  赫胥黎非常自然的打开卧室中的衣柜,家养小精灵已经早就将衣服整理并放在了里面。然后帮罗贝尔选好正式但简洁的衣服,他们来之前也考虑到了霍格沃茨的学生和教授都是穿着长袍,因此衣柜中也放了不少特地制作的和霍格沃茨学院款式相似的袍子。
  “你穿这件吧。”赫胥黎随手拿出了件最简洁的没有任何装饰物的黑色的长袍,罗贝尔疑惑的看看他,要知道,以前赫胥黎帮他选衣服都是选些华丽精致的让他无法接受的类型,今天怎么会突然选了最朴素的还是他无比的坚持下买的纯黑长袍呢?
  不过,这件也正合他的审美,罗贝尔慢慢的脱下了睡衣,开始换衣服,等到他穿上长袍的时候,才发现这件长袍虽然是黑色虽然没有任何的装饰,但是那剪裁面料反而将小小的孩子衬托得更加可爱。
  赫胥黎眉头越皱越紧“亲爱的罗贝尔,你说要不要换一件?”
  不过赫胥黎在一件件仔细挑选后,只能放弃,其他的款式更加的花哨和精致,那浪漫的风格与这严谨古板的霍格沃茨是完全的格格不入。
  看到赫胥黎呆呆的打量着衣柜中的衣服,犹豫的拿出一件摇摇头,又再放进去,如此的重复了几次后,罗贝尔觉得奇怪了
  “你到底怎么了?难道来到霍格沃茨让你太过兴奋导致你的智商倒退到了和你外表相符的地步?”可惜,粉嫩的小脸蛋和甜甜的童音只能让罗贝尔的话显得更加的可爱,更让人想捏捏他的小脸蛋。
  之后麦格教授请他们一起去霍格沃茨的大厅用餐。走廊上魔法火把熊熊燃烧着,火焰的光亮将走廊在无形中分割成了光明和黑暗的一格又一格。两个气质和外表都非常出色的法国学生当然赢得了霍格沃茨学生们热烈的欢迎,不过在这表明和谐的欢乐气氛下,隐藏着的是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那压抑着随时要爆发的不满,斯莱特林那幸灾乐祸和格兰芬多被其他学院隔离后那惶惶不安的失去了喧闹活力的眼神。
  麦格教授将两个孩子还是安排在了斯莱特林学院的长桌,毕竟法国这两个世家和英国的贵族有所联系和了解,法国方面也暗示过希望和斯莱特林有更多交流。
  …………
  “准备好了吗?”赫胥黎问着小男孩
  “嗯,好了。”
  看着穿得不算多的孩子,赫胥黎摇摇头,拿起件外套披在了他的身上“霍格沃茨晚上很凉,当心生病。”
  披上了隐身衣,在静悄悄的除了火把燃烧发出噼啪声的声响的走廊里慢慢的小心的走着,他们早就发现也许是因为霍格沃茨现在人心惶惶,教授们的巡视也严密了许多,平时可以看到的学生们调皮的夜游也没有出现,无论哪个学院。
  有惊无险的罗贝尔在赫胥黎的怀里到达了医疗翼,然后在银色的隐形衣下,他挑了挑眉。赫胥黎邪邪一笑,先在他的小嘴唇上偷亲了一下,然后冲怀里拎出了一个瓶子。
  罗贝尔好奇的看着瓶子,没有追究那个偷吻。赫胥黎拿出了两个白色的药丸,一个塞罗贝尔的小嘴,一个自己吞下。
  赫胥黎偷偷的将瓶子上那红色玛瑙雕花的盖子拧开,然后将瓶口对准了医疗翼的门缝,过了大概五分钟,他拉着罗贝尔的手大摇大摆的推开了医疗翼的门。当然,两个孩子还是没有忘记在门外设定了警报魔法。
  “这是什么?”罗贝尔好奇的拿过瓶子打量“应该不是魔药吧。是不是你家收藏的毒药?有危险吗?”
  赫胥黎在罗贝尔小耳朵边轻轻的笑着“宝贝,还是你最了解我呀。是毒药,不过呢,是当年的贵族为了去和情人偷香又不想惊扰到情人丈夫的那种…迷药。放心,没有副作用而且查不出来,保证庞弗雷夫人会睡得很香,我们怎么折腾都没关系。”
  “那会对西弗勒斯有影响吗?”罗贝尔还是不放心
  “肯定,没关系的,甚至还有安神的作用呢。”赫胥黎尽量安慰着不安的小男孩。
  医疗翼还是如同曾经过往一样全是白色,并没有其他什么学生睡在病床上,庞弗雷夫人也在床上睡得很安稳,不过,就算是在摇曳的微弱烛光下,还是明显可以看得出庞弗雷夫人的憔悴。他们慢慢的,轻轻的象是怕惊扰到现在的安静般走过去,一直走到了最里面的被白色帷幔遮得严严实实的病床前。
  罗贝尔小心的掀开了纯白色的帷幔,里面的病床上躺着的人脸色比床单还要更加的惨白,孩子很瘦很瘦,完全感觉不出一点的活力,他的生命好像随时会轻声一下消逝在这个世界。这个孩子,他的身体,一直在不停地小小的抽搐着,好像,完全压抑不住体内那不停的如同在地狱烈火中无尽的疼痛和全身被针一根根刺入般的煎熬。可能是因为全身的骨骼碎裂,他身上被包裹得如同木乃伊一般,而手腕脚腕则被绷带牢牢的绑缚在了床的栏杆上。孩子的脸上灰败得如同是被雨摧残过后的花瓣,他的嘴巴被迫张开,嘴里深深的插着一根透明的管子,
  看到眼前的景象,罗贝尔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他一脸惨白的看着那个好像完全死去般的孩子,一步一步走到身边,伸出手,探了探孩子的呼吸,非常的微弱若断若续的好像在下一刻就会完全的停止。他拿出魔杖,检测了孩子的身体情况,然后沉默着拿出了魔药,咬了咬嘴唇,将魔药通过那根管子的喇叭口处灌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_╰)╭,本来想8…10W字完结的。。。。


☆、第 27 章

  浅金色的魔药慢慢的进入了那好像已经快要进入死亡那晦暗领域的破败身体里,一滴一滴的,金色的夜空般的星光也完全的进入了孩子的身体。渐渐的,可以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原本如同游丝一样随时会被一阵微风,被一滴小雨所割断的气息开始平稳下来,连那身体一直的抽搐的频率也开始放缓,幅度渐渐的变小,如同挽留不住的流沙般消失的生命力在一点一点的终于的留在了那小小的瘦到了脱形的身体里。
  罗贝尔一直站得直直的,一脸严肃的小手紧紧的握住了拳头,看着孩子的变化,看到好转后终于是放松般的轻嘘了口气,身体也终于不再紧绷。而赫胥黎则是体贴的让黑发的小男孩柔软的身体靠在自己的身上,他搂着罗贝尔,“罗贝尔,已经很晚了,你也要去休息。我们先走吧,如果你不放心,我们明天还可以再过来看看。反正在霍格沃茨,我们过来还是比较方便的。”
  “再等一下,我再观察下。”罗贝尔摇摇头,眼睛还是没有从病床上那被白色毛毯盖着的可怜的身体上移开,灯光暗淡忽明忽暗的让床上孩子的脸色也一会明亮而柔和,一下子又变得如同陷入了死亡的黑暗“我怕会有反复,我想再确认下。”
  “好吧,不过别太久了。你自己也会撑不住的。”赫胥黎忍不住温柔的摸摸罗贝尔的柔顺的黑发,然后摸了摸罗贝尔的小手,还好,不算太凉,然后他小小声的问着“你今天晚上都没吃多少,饿了吗?”
  可能是从法国来到英国加上没有太过充足的休息比较的累,也许是罗贝尔本来身体就稍微有点虚弱,也许是霍格沃茨的晚餐并不合罗贝尔那已经被父母和哥哥养刁的小胃口,他并没有吃多少东西,甚至在外出前,赫胥黎让他先吃点小饼干他也没有吃。
  罗贝尔头都没回,没有注意赫胥黎说了什么,只是含糊的应了一声。赫胥黎只能全然嫉妒的看着罗贝尔的心神全部的系在了那个仍然在死神手上挣扎的孩子身上,嫉妒的看着他为着那个孩子而操心为着那个孩子在现在还没能入睡。
  在确认了孩子的病情是真的在稳定好转,没有反复后,罗贝尔撑不住了还是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现在他才十二岁,小小的身体需要充足的睡眠和休息,白天从法国来到英国已经很累,晚上又撑到了现在这个凌晨一两点的时候,他的眼皮开始禁不住的要耷拉下来,他的两只小手开始揉起了发涩的眼睛,觉得好像下一刻就会睡着一样。突然,赫胥黎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罗贝尔恶狠狠的问,可惜,窝在赫胥黎怀中的姿势以及他那已经半眯的惺忪黑黑大眼睛加上本来就糯甜的童音,只会让人联想到的是夏日午后那甜蜜又凉爽的冰激凌,根本没有一丝的威慑力。
  “亲爱的罗贝尔,你累了。”赫胥黎笑着,嘴巴凑到了罗贝尔那小巧的半透明的耳朵边,用着咏叹调如同朗诵般轻声的“我最美丽的公主,您请放心,您最忠诚的骑士将护送您安全的回到那玫瑰盛开满是阳光的白色宫殿。”
  “滚~”罗贝尔嘴角抽抽,不知道为什么赫胥黎又开始抽风了,他想要挣扎着挣脱赫胥黎的怀抱,可是,赫胥黎抱得紧紧的,让他根本就无法用力。
  “亲爱的罗贝尔,轻一点,当心吵醒庞弗雷夫人。”赫胥黎故意在罗贝尔的小耳朵上亲了一下。
  “你”罗贝尔恨恨的磨着自己的白白细细的小牙齿,这个赫胥黎总是可以将他气到跳脚又无可奈何“那你还不走?”
  “是,我的公主殿下。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赫胥黎细心的披上了隐身衣,然后抱着罗贝尔悄悄的走出了医疗翼。夜凉如水,赫胥黎抱紧了怀中的孩子,害怕他受凉生病。他低下头,看到罗贝尔已经安静的睡着,长长黑黑的卷翘睫毛如同蝴蝶翅膀般的轻轻的静谧扇动着,他的小脸上,带着放松的安心甜蜜的笑容,象是梦到了父母象是正在被最爱的亲人拥抱,他的小手懒懒的搭在赫胥黎的手臂上,随着赫胥黎的脚步微微的一荡一荡,舒服的,如同回到童年躺在了摇篮里,可爱的床铃正在上方演奏着舒缓的歌曲。
  赫胥黎站在走廊上,月光透过银色的隐身衣照在了他和罗贝尔的身上,象是披上了淡淡的雾气般的银色外衣。
  “真是小笨蛋,竟然这么安心就睡着了。”赫胥黎看着沉睡中的孩子,用自己的鼻子小小的磨蹭着罗贝尔的小鼻子,罗贝尔觉得不舒服般的往赫胥黎的怀里缩了缩,又缩了缩,然后安心的叹了口气。赫胥黎定定的看着,看着被他抱得紧紧的怀中的孩子,到了现在,他完全明确了自己对于罗贝尔的独占的心思,那种斯莱特林特有的,对于一生中认定的人那,一旦付出永不收回的宝贵但却又让人害怕的带着毁灭性的爱情。作为一条合格的斯莱特林毒蛇,他将会将这个最珍贵的珍宝牢牢的禁锢在自己的领域内不让任何人靠近,他会,在罗贝尔还没发觉的时候就布下天罗地网让他无法逃脱。
  慢慢的走回宿舍,赫胥黎小心的将已经熟睡的孩子放在床上,然后开始轻柔的帮他脱衣服,可能讨厌睡眠中被惊扰,罗贝尔不满的扭动着小身体,嘴巴里嘟囔着什么。赫胥黎轻手轻脚的帮小男孩换上了睡衣,帮他盖好了薄被。
  因为考虑到法国学生的隐私和个人空间,麦格教授给他们安排的宿舍有两个单间,不过,赫胥黎再换上自己的睡衣后,站在房间中央想了一下,然后他又回到了罗贝尔的房间,很麻利的爬上床,将疲惫到了极点的小孩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晚安,亲爱的。”深深的在罗贝尔的额头上印上了一个吻,赫胥黎抱着他睡着了。
  罗贝尔早上醒来的时候觉得很放松,本来他还担心自己会不会不习惯霍格沃茨的硬硬的床,本来他还以为自己会不习惯霍格沃茨夜晚凉凉的空气,但晚上他睡得很象,象是躺在了温泉中般的舒适。罗贝尔坐起身,伸了个懒腰,懒懒的坐着开始发呆。
  “罗贝尔,醒了?来喝点柠檬水。”赫胥黎已经穿戴整齐的手中拿着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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