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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好威猛-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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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挤了。
方才梦中慌乱的新在看到他们的同时便安静下来,在四人的目光中,她缓缓走过去,望了眼外面的夜色,才说道:“这都几点了,怎么还不睡觉?”
正坐在酸梨木太师椅上的众人微愣,小师兄打着哈欠说:“什么几点?小师妹睡蒙了咋的?”
心下一凛,见其他三人均面有异色,便强笑了下,走到二师兄怀里坐下问道:“四师兄怎么样了?”
二师兄微微扯开一抹淡笑,“放心吧,老四没那么容易死,这会儿有些发热,明日便会好一些。”
她点点头,将头倚靠在他的怀里,声音轻的像片羽毛:“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他微愣,圈着她腰,笑道:“没事,讨论今天的事罢了。”
夜凉如水,顺着窗棂照进屋子,初秋的夜里有些冷,畏寒的钻进二师兄的怀里,想着今天的事。
“我可能认识那个黑袍人。”
望着桌上摆放的灯盏,她淡淡的说。
可在场的人都没有一丝惊讶,仿佛在预料之中。
钟智宸浑厚的声音响起,“在你看来,他可能是谁?”
总是浸淫权势的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气质在他身上表达的淋漓尽致,即便是入正牌太子皇子,都没有他身上散发的那种气势,让人忍不住膜拜。
秦月蝉摇摇头,“只是一种直觉,但说在哪里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顿了顿,目光又转向钟智宸,“但我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很浓烈,、很熟悉。”
记忆力想起一个人,可是马上又摇头甩开,除非她疯了才会认为一个死去的人会活着回来。
倏地,她想起一件事,遂问道:“你今天是怎么知道,我会在山洞的?”
“你还有脸说?”钟智宸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静谧的夜里砰地一声将她有些飘散的魂魄猛地聚集,抬头望向他紧绷的铁青脸色,想起今日若没有他,恐怕她现在已经身首异处了吧。
“是我的错。”
声如蚊呐的钻进二师兄怀里,就像小时候她在孤儿院里调皮,老师要打她的手掌心,而她却挡在院长身后寻求保护一样,其实老师打的不疼,可她就喜欢这种被人保护的感觉,不用像个小刺猬,竖起一身的刺,保护自己。
钟智宸并不是真心怪他,只是一想到她擅作主张的后果,便控制不住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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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下毒逼问
钟智宸并不是真心怪他,只是一想到她擅作主张的后果,便控制不住生气。爱夹答列
沉着脸,把他如何跟随而去的解释给她听,原来自那日在客栈发生了那件事之后,二师兄便对她身边的人用上了心思,一些百毒不侵的圣药分给青儿跟暖悦,所以今日两人佯装被刺晕,其后暖悦紧跟其后,青儿则去通知他。
听了,秦月蝉的双颊微赧,喃喃道:“都是我的错,太冒失了。”
看到那张纸条,早已心急如焚,只希望四师兄能得安,哪里想过太多,还好二师兄未雨绸缪,不然此次后果堪忧。
钟智宸并非真的怪她,见她诚心认错,反而心生怜惜,鹰眸望着她沉声道:“过来。”
与二师兄对望一眼,灰溜溜的走到他面前,“干嘛?”
话音一落,钟智宸便长臂一伸将她拽进怀里,大手用力的钳制住她的纤腰,浑身透着生人勿近的气势。
秦月蝉被他箍的的难受,微微的扭动着身子,不满道:“你轻点行不行?”
他从来不是依言而行的人,手下的劲道反而更重了,抬眼看向二师兄。冷声说道:“此事有些蹊跷,老二,你认为他们是何意图?”
秦月蝉也看向二师兄,见他的目光温柔又担忧的投在她身上,薄唇轻启:“他们的目标在小师妹身上,但到底是为何,却又让人费解。”
钟智宸鹰眸半眯,深深的望着怀里睁着大眼睛的小人儿,无声叹息,“他们一次未成,定然存有后招,你今后不得离开落雪阁半步,明白吗?”
她点点头,这几天四师兄都要在落雪阁养伤,她才不要到处跑呢!
第二日一早,秦月蝉正为四师兄涂抹药粉,光裸的伤身满满的狰狞伤痕,看的她眼泪直往下掉,昨日二师兄还是太保护她了,并没有让她看见他身上的伤势,若不是今日武林大会要确定最后盟主,二师兄着实走不开,她怎么会看到如此揪心的一幕。
忍着湿润的眼睛,手上的动作尽可能的轻柔,生怕弄疼了他,自始至终,四师兄都紧闭着眸子,没有一丝生气的任她摆弄。
青儿随侍在侧,从小腥风血雨,血腥受伤更是家常便饭,在她的帮助下,很快就再次将伤口包扎起来,利落的手法熟练非常。爱夹答列
“对不起。”
端着满是血色铜盆正欲出去青儿脚下一顿,含笑回头说到:“保护您是我们的职责,您记得下次别这么冲动就好了。”说完便往外走,一只脚卖出门口时却又停顿了,“您不知道,王爷听到消息后急成什么样子。”
人已经消失在门口,可秦月蝉却心下一暖,昨日危急时刻,见到如天神般降临的钟智宸她心里有巨大的惊喜跟落定,他一直是睿智从容的,不论什么事都成竹在胸,仿佛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可是这次,他是不是也害怕了呢?
正陷入思绪之中,便听到外面有女子喧闹的声音,秦月蝉微微皱眉,落雪阁外已经被紫色侍卫重重保卫,会是谁来此喧吵?
担忧的看了眼四师兄昏迷的脸,掖了掖被角,转身走出寝室。
刚走到廊下,便能很清楚的听到女子清脆的叫声,叽叽喳喳的,好像是想进来,门口的侍卫却不允许,发生了争吵。
随心忙上前去问,门打开,她看到一抹大红色闪过,便有人进来禀报,身着暗紫色劲装的侍卫恭敬的超她所在的方向拱手,便对随心说了几句,又开门出去。
“秦月蝉你给我开门!把泽哥哥交出来!”
听这话,她就知道是谁了,果然,随心走过来说道:“门外有名女子,据称是司徒公子的……未婚妻。”
随心有些愤愤的说道。
秦月蝉无奈的笑,这赵大小姐也太敢说了吧?不过四师兄现在的样子被她看了,少不得一番鬼哭狼嚎,影响了他不说,万一消息传回白虎国,怕是引起轩然大波。
可是,赵幽芳是如何上山的?若不理睬她,外面正是舞林大会,别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沉吟片刻,便吩咐随心道:“让她进来,你跟青儿守着寝室的门,不许她闯进去。”
一阵火红色骑装的赵幽芳骂骂咧咧的走进院门,怒瞪方才阻挡她的侍卫,圆大的眼睛含着居高临下的凌然,“你给我小心点,我大哥可是白虎国镇国大将军!早晚收拾你!”
见侍卫始终面无表情且不再看她,心里生出强烈的不满,但眼下最重要的不是惩罚这个侍卫,而是找到她的泽哥哥!不能让他跟那个狐媚子在一起!
风风火火踩着小马靴走进院子,一眼就看到院子石桌旁端坐倒茶的明媚女子,晌午的阳光灿烂的洒下,衬得那白皙如玉的肌肤更加盈白,仿佛连太阳都不能夺去她的光芒。
相比自己急乎乎,没了平日镇国公小姐的尊贵,心里不由懊恼了几分,噌噌的走过去,将手里镶嵌着红宝石的短刀,砰地一声放在石桌上,居高临下的问道:“你把泽哥哥藏到哪里了?”
秦月蝉听到她的话,浅笑着仰起头来,望着一脸怒色的小脸无辜笑道:“你泽哥哥有腿有脚,我怎么藏得住他?”
赵幽芳怒道:“你胡说八道,他明明在你这院子里,你说谎根本不能躲过我的眼睛!”
“呵呵……”她笑了,指着一旁的石凳,轻声说:“匆匆赶来累了吧,先喝口茶。”
赵幽芳本不想与这低下的平民说太多,可她一路从京都赶来,又从辛苦爬上山,尽管有些武功,此时也有些口渴,于是脸上不甘不愿的坐下,拿起茶杯一饮而尽,完了却举得手里拿的杯子触感冰凉,通体碧绿,不仅惊讶道:“碧玉杯!”
“是呢。”秦月蝉笑着点头,这是从摄政王府带来的,她倒觉得有些奢侈了。
“肯定是泽哥哥送给你的,不然你一个平民哪里来的这么好的东西!”连她爹爹堂堂镇国公都不敢用的!
秦月蝉不否定也不确定,依旧是浅浅的笑着,她说的没错,没有那六个男人,她的确什么都不是。
碧玉杯里碧绿的上好龙井,绿莹莹的十分讨人喜欢。
她眉目婉兮,轻笑开口:“赵小姐,我的茶,你就敢这么喝了?不怕我下毒吗?”
赵幽芳身子顿时一僵,圆大的眼睛瞪得像头怒牛,却隐隐的有丝恐惧,手中的碧玉杯脱手而出眼看就要掉到地上!
一瞬间,秦月蝉以倏地起身,眨眼的速度,碧玉杯便落在素白的手心,睥了她一眼笑道:“小心点,如此漂亮的杯子摔了多可惜。”
赵幽芳惊讶于她的身手,但对她所说的下毒却将信将疑,她跟随母亲在后院见惯了尔虞我诈,却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下毒,除非她疯了!
想明白了便张扬起艳丽的小脸,恶狠狠的骂道:“你以为这点小伎俩可以蒙我?你若敢给我下毒,小心我爹爹踏平你们三清山!”
嚣张跋扈!
秦月蝉精致的脸上笑意渐退,冷声说道:“你的肚子,是不是有些隐隐的疼?”
不说不要紧,经她这么一提醒,赵幽芳将信将疑的把手放在小肚子上,突然,脸上的表情便有丝怪异,惊恐的大张着眼睛,摔坐在石凳,瑟瑟发抖的手指指着她,想大声骂却提不起力气,只能咬牙切齿的说:“你真卑鄙!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下毒害我?”
“为什么?”她冷笑道,“只要你说出是谁带你来的,我便给你解药!”
“你有病吧!不就一座山罢了!谁想上来都可以上来!”
三清山半山腰一直设有八卦阵,哪里是她这种草包能破解的?!经过昨日的事,一切的怪异都会引起她的怀疑,更何况,赵幽芳的身上有种淡淡的死气,这种气息她在昨日已经在黑袍人身上见过了!
她俯下身子,居高临下的望着脸部表情越来越扭曲的脸,一字一句的说:“他让你做什么?你不说,就别怪我不顾五师兄面子。”
赵幽芳的娘亲虽然为妾,在府中却是跟正室的待遇没有分别,她自小更是锦衣玉食被宠惯坏了,哪里遇见过这种事,当下肚子愈发的疼,生怕再耽误下去真的毒发,赶紧说道:“不要,我说我说!是一个穿黑衣服的怪人送我上山的!啊……”
说着便捂住肚子痛呼起来,秦月蝉忙将袖子里的止疼药喂她服下,其实这并不是什么毒药只是一种排毒的药物,吃了以后会有腹痛的表现,但是过后变回排除身体内的废物,当然她还没有吃,就全部便宜赵幽芳了!
她服了药,没疼的那么厉害了,便又拿着恶毒的目光看着她:“哼,你何必装好心,我死了,哥哥也不会放过你的!”
“说,那黑衣人让你上山做什么?”秦月蝉面无表情的说道。
“就不说,反正毒已经解了。”
就在秦月蝉以为自己没有意思耐心的时候,一道深蓝色的身影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赵幽芳身后,冷冷的女声响起:“活腻了吗?
第119章 突发险情
就在秦月蝉以为自己没有意思耐心的时候,一道深蓝色的身影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赵幽芳身后,冷冷的女声响起:“活腻了吗?”
赵幽芳得意的申请倏地一顿,脖颈上冰凉刺骨的刀刃泛着银光,惊恐的美眸看向秦月蝉,瑟缩道:“小人行径,你想逼问不成?”
“一直在逼问,你傻了吗?”秦月蝉笑道,超她身后的暖悦投去赞叹的目光,看来自己还是太温柔了点,下药什么的又麻烦又浪费,赵幽芳就是一非暴力不合作的货!
暖悦一言不发的,却将手里的匕首紧贴了上去,似乎下一秒就会划破她的喉咙。爱夹答列
赵幽芳这下害怕了,紧张的一动不动,生怕一不小心就命丧黄泉,磕磕绊绊的说:“我,我说,你别让她乱动!”
一个眼神,暖悦轻哼一声将匕首拿开,退到一边。
她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脖子,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布包,扔在石桌上说道:“喏,黑袍人让我偷偷放在你床头。”
秦月蝉刚想去拿,暖悦却抢先一步夺了过去,面无表情的说:“来历不明的东西,奴婢为您打开为好。”
她点头。
黑色的布包足有一人巴掌大小,缓缓的解开,露出其中包裹的东西,暖悦观察一番双手呈上,“主子您看。”
接过来,秦月蝉细细打量着手里的东西,漆黑如墨的一块铁牌,上面描绘着诡异的花纹,可是材质入手冰凉刺骨,应该不是普通的生铁,上面的花纹也看不出是什么。
她看向赵幽芳,“他还说了什么?”
“没有什么了!他只是说,能让泽哥哥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个,永远不离开!”她害怕的看了眼暖悦,复又愤愤的低下头。
把东西重新用黑布包起来,还是拿给师傅看看比较妥当。
转身走进正堂,丢下一句,“送赵小姐出去。”
赵幽芳虽然被秦月蝉主仆吓了一跳,可终究是从小被人恭维长大,哪里被人这般无视过,当下便怒道:“我该说的都说了,你改让我见见泽哥哥了吧!”
话音落,廊下哪里还有人影,拔腿就要追进去,可谁知脚还没抬起来,就被暖悦面无表情的挡在面前。
“赵小姐请吧。”
赵幽芳被她身上散发的戾气,吓得不由自主的往后倒退几步,不甘愿的走到门口,停下脚步望着寂静的落雪阁,眸中闪过不知是委屈还是嫉恨……
吃过午膳,秦月蝉坐在美人榻上端详着手中奇怪的铁牌,依旧毫无进展,无奈至极,那个黑袍人到底想做什么呢?这个东西放在她的床头用什么用?她跟他,到底什么关系?以至于费尽心机的对付她?
想了一会了儿,望向寝室,把东西放下,起身走到床前。爱夹答列
四师兄依旧沉睡着,脸上的伤痕被一道道的绷带抱住,除了外露的一双眼睛几乎看不到一点肌肤,长长的睫毛悄无声息的垂着,没有生气。
心中一动,眼眶便又不自觉的盈上湿润,轻轻的将他的手拿起来贴在自己脸上,温热的温度提醒了她,不过是昏迷罢了,只要醒来就会好的。
可是,她就是怎么也人忍不住心疼,恨不得将伤害他的人千刀万剐。
突然,放在她脸上的手指竟然动了!
秦月蝉惊喜不已,欢喜道:“四师兄你醒了?”
可是回应她的却是无声,他依然沉睡,仿佛刚才的手指不过是她的幻觉,可她却深信,那绝对不是幻觉!
心想,也许是他受伤太重,一会儿半会儿醒不来,用这个来安慰她吧?
傻傻的想着,脸上便盈起淡淡的笑容,总是一个好现象不是吗?
突然,院子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抬眼望去,一道浅蓝色的身影已经疾步走了进来,是小师兄林鸿煊!
莹润的小脸上满是焦急的将她从床上拽起来,急吼吼的说道:“三清山有危险,你快带着四师兄离开这里!”
此时青儿暖悦以及随心也凑了过来,站在寝室门外等着吩咐。
秦月蝉有些迷茫,仿佛做梦似的不敢相信,红唇不自觉扬起一抹干涩的笑,“你,不是在跟闹着玩吧?三清山怎么会出危险?”
小师兄见她无所谓的模样,本就着急的脸一下子几乎着了火,拽着她就往外走,“没时间跟你说太多,大师兄让我来带你走!”
太不对劲!她猛地将手抽回来倒退几步紧挨着青儿,美眸在小师兄身上转了转,记得上次在客栈时就有人能易容成四师兄的模样,那这次也完全可以易容成小师兄的模样!
想着,绝美的小脸上就带了肃杀,冷声说道:“这就是你们的后招?”
小师兄愣在原地,剑眉紧蹙,一晃而过的迷茫在稍显青涩的脸上划过,复又更加着急,上前一步,暖悦、青儿便严严实实的挡在秦月蝉面前。
情急之下他不知改怎么跟小师妹解释,秋日竟然也冒了一头薄汗,紧蹙眉头更深,不得已便大声喊道:“师傅受伤了!猛虎帮的人已经包围了三清山!”
“什么?!”
她听错了吗?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眸子,眼前浮现起师傅白衣胜雪的模样,仓皇的摇头!声音不经意的拔高:“你胡说八道!师傅武功那么高深,怎么可能受伤!”
小师兄此时早已被师傅受伤的事,搅得心头狂乱,大师兄情急之下交给自己的任务,却不能完成,小师妹若再耽误下去可怎么办?!
双拳紧握着,双目撑的通红:“师傅被猛虎帮的人暗害了,大师兄虽然早有防备,却不知哪里突然出现的官兵!如今教武场已经混乱非常!我能逃出来已经是万幸!师妹你若不信,我,我自断一臂你总会信吧!”
说着便抽出随身的佩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砍向自己的左臂!
“不!”秦月蝉惊叫道,可终是来不及,眼看着锋利的刀口就要落在手臂上!
突然从门外蹿进一名黑衣人,黑巾蒙面,倏地上前夺下小师兄的剑,众人迷茫之时,他却猛地的单膝跪地,将脸上的黑巾拽下。
“暗卫复影,奉王爷之命前来接王妃下山!”
秦月蝉的脑子轰的一下炸开,复影是钟智宸的贴身暗卫,如今竟然被派来保护她下山,那小师兄所说的情况是真的?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师妹!你还不信吗?”小师兄大叫道。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稳住心神,目光投在跪着的复影身上,“王爷情况如何?”
复影垂下的眸子闪了闪,咬牙说道:“王妃放心!您跟随属下下山,王爷自会与我们会和!”
“好!”钟智宸与二师兄五师兄都在,一定会保护好师傅的,也一定,会全身而退的!一定会的!
而她,显然是所有人的累赘,望向床榻上依旧昏迷的四师兄,暗暗下了决心。
扬起强壮冷静的小脸,话从紧咬的齿缝里逼出来,“走!”
因情势紧迫,复影背上四师兄,丢下所有的金银细软,一行人跟随复影朝密道逃去!
青儿暖悦武功高强,随心却是不懂的,瑟缩着收拾了个小包袱就要跟着走,秦月蝉本想让她留下,毕竟一个普通的小侍女他们也不会怎么样,可是随心竟然流着泪咬牙就是不离开她。
“奴婢跟丢了您三年,现在您走到哪儿,随心伺候到哪儿!”
都说情急关头才能看出一个人的本性,如今,她是如何也不舍得了。
他们走的是后山的小路,树木葱葱郁郁,她曾经无数次跟二师兄他们在这次玩耍,想不到唯一的出路竟然是这里!
尽管离得教武场十分远,可依旧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刀剑铮鸣,喊打喊杀之声,到底是多大的阵势才能发出如此惊骇的声音!
秦月蝉的脚步突然停下,回望着根本看不到的教武场的方向,秋日的风像一把刀子似的扎在脸上,生生撕磨着心。
“主子怎么不走了?”青儿微喘着气问道。
走出一段距离的几人也停下脚步,回望着她肃然挺立的身影,复影不禁喊道:“王妃?”
“复影,你确定王爷能应付,我的几位师兄还有师傅无事吗?”
复影脸色微黯,却不得不扬起头,看向她,铿锵有力的说:“王爷运筹帷幄,又有所有的精密护卫,定安然无恙!”
青儿看向他,狭长的眸子闪过疑色,立刻说道:“主子放心,王爷与几位公子一定不会有事的!”
暖悦也上前一步,冷声道:“太子身边也随有暗卫,想必那些歹人不会轻易得逞!”
山上安静的很,只有远处传来的风带着隐隐的血腥,秦月蝉攥紧了拳头,她知道此时不是任性的时候,可她恨不得立刻出现在钟智宸身边,即便是死,也与他在一起,可是……
使劲甩开脑子里出现的想法,他将最贴身的暗卫派给她,就是不想让她受伤,不想让四师兄跟小师兄被波及,她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还给他添乱!
从后山下去,并不是直接下山,而是到了另一座山,名叫妃凡山,山的名字很美,但却是三清山的天然屏障,不仅极其陡峭,还放养了许多猛兽,在两山交界处,设有师傅设下的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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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破阵醒来
从后山下去,并不是直接下山,而是到了另一座山,名叫妃凡山,山的名字很美,但却是三清山的天然屏障,不仅极其陡峭,还放养了许多猛兽,在两山交界处,设有师傅设下的阵法。爱夹答列
一行人自密道下山,却被眼前的一片树林困住了脚步,到处是望不到边的参天大树,入眼皆是一片碧绿,可是任你如何走,都走不出这树林。
青儿在每颗路过的树上看了一剑做印记,转来转去,居然又转回原地。
小师兄不曾接触过阵法,根本无从下手,急的脑门冒汗,生怕后面有人追了过来,朝复影问道:“大师兄没告诉你破阵的方法吗?”
复影背着身高马大的四师兄走了许久,尽管武功再好还是有些疲累,空出手来摸了下额头的汗珠,喘着气摇摇头,“情况紧急,王爷来不及说。”
闻言,秦月蝉的心里咯噔一下,到底是多紧迫的情势,能让一向稳妥的他来不及说明破阵的方法,可现在想什么都来不及了,即便是想回去,也根本破不开这阵法。
可是各种方法都试了,在他们看来是直着往前走,实际上却在绕圈!
无奈之下,只能先把四师兄放下来,好让复影能够休息一会儿,也好想想对策。
秦月蝉坐在地上抱着他,一路疾行,四师兄身上的伤口终是崩开了些,血色透过白色中衣,可眼下却不能马上包扎,只能含着心痛,拿了沾着水的湿手帕,轻柔的点在他干涩泛白的嘴唇上。
小师兄俯下身来,手搭上她的肩膀,轻声安慰道:“师妹别担心,咱们一定会走出这里。”
她点点头,望着一望无际的密林,眉宇间带着清愁,“我无所谓,只是担心四师兄的伤势。”
“有我在。”握住她肩头的手微微用力,似乎有无尽的力量。
秦月蝉仰头,看进他澄澈却坚毅的眸子,唇边微微扬起淡笑,“我相信你。”
不知何时,这个一直被众人保护的小师兄已经长成了翩翩公子,剑眉星目隐隐的能看出一丝青涩,可更多的是坚定、担当,而现在,他便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在最危急的时刻被赋予了保护她的使命,那么她坚信,他也一定会做到。
就在两人目光对撞时,一声虚弱的嘤咛响起。
秦月蝉狂喜的看着怀里眉头紧皱的男人,不可思议的喊道:“四师兄你醒了!”
一声惊呼,分散休息的人都凑了过来。1
他紧蹙的眉头始终不曾展开,缓缓的睁开眼睛,仿佛不适应光线的马上闭上,又过了一会儿,听到秦月蝉的呼唤,才又重新睁开。
看着抱着他的秦月蝉,瞥了眼小师兄跟其他人,陌生的环境让他的眉头蹙的更深,嘶哑的声音问道:“这是在哪儿?”
重伤过后初醒,说话都带着浓浓虚弱,可尽管如此,已经够她狂喜流泪,抱着他的头,小手在他坚毅的下巴抚摸着,青涩的胡渣有微微的刺痛。
秦月蝉哽咽出声:“你睡了好久。”
“傻丫头。”司徒泽手臂使不上力气,握着她的手,一双潋滟的桃花眼透着无尽的心疼宠溺,让人情不自禁的陷进去。
小师兄也笑着凑过去打趣道:“四师兄醒来就只看着小师妹,当师弟我不存在嘛?”
秦月蝉看得出,两人之间是有隔膜的,可当下却无言之中言和。
他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师妹的醋你也吃。”
可能是说话间发觉不对劲,才意识到脸上竟然蒙着纱布,猛地回想起昏迷之前,那些人对他的种种酷刑折磨,黑白分明的眸子闪过一丝惧怕。
只是一晃而过的眸色,却刚好被秦月蝉发现,心中一疼,握住了他的手,此时此刻,她说什么都是不合适的,毕竟一个强势的男人最厌恶的就是同情。
司徒泽知道她想歪了,其实他恐惧的并非那些酷刑,而是怕一张脸被毁了,从此小师妹会不会看不上他……
随心很忙递过手中的水袋,轻声说道:“司徒公子刚醒,定是渴了。”
秦月蝉接过来,感激的看她一眼,便凑到四师兄嘴边,声音轻柔的像哄孩子,“张开嘴巴。”
难得她温柔如此,司徒泽心中的想法丢到一边,安然的享受着她温柔的服务。
此时,去探路的复影也回来了,看到司徒泽已醒,麻木的脸上也带了点点惊喜。
她问道:“找到破阵窍门了?”
复影失望的摇头,“叶师傅的八卦阵果然精妙无双。”
“咱们再想办法。”淡淡的劝慰,将手里的水袋递给随心。
突然手腕传来钻心的刺痛,倏地收回手,水袋掉在了地上!
“啊!”
她不禁疼呼,手腕上赫然划了一道口子,鲜红的血开始往外钻,司徒泽紧张道:“怎么回事!”
随心看着手里的戒指,竟然不知何时活口处掀了起来,锋利的如一把小刀!惊慌的跪下,忙拿手里的帕子上前覆上那道血口。
愧疚着急道:“小姐,小姐随心不是故意的,您疼不疼?”
秦月蝉哪里会怪罪她,就着帕子捂住不算大的伤口,疼的皱起秀眉,看到随心那双着急的溢满泪水的眼睛,又扯开一抹笑,无所谓道:“没事,快把戒指收拾好了,别再伤着自己。”
司徒泽方才温柔的桃花眸,此刻染上骇人寒冰,看的随心担心之余又有一番惊惧,便更加愧疚。
“小姐……”
说着,青儿便上前将她拽起来,目光冰冷的看着她,“我看你是之前伺候主子的,才没有对你怎么样,如今看来不光是个累赘,还敢伤了主子!”
常年沉浸在冷酷没有人性的训练,暗杀,青儿的眉目间不怒自威的带着一股杀气,而随心是自小在佃户家长起来的寻常丫头,哪里能守得住,被她一喝,微微愣神,接着眼眶里蕴藏的泪水便猛地倾闸而出。
惊慌的摇头,蓦地朝秦月蝉屈膝跪下,使劲的磕着头:“是随心的错!”
“够了!”
秦月蝉瞪了眼一脸寒霜的青儿,示意暖悦将随心扶起来,才含着笑对泪流满面的她说:“青儿脾气直爽,你别往心里去,遇上这般险境你都生死相依,我感动还来不及呢。”
谁知越说,随心便哭的越厉害,重重的点着头,“奴婢就算死都跟着您!”
秦月蝉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心是她初穿越而来便跟在身边的,感情之深,哪里是一般的主仆?
“王妃!您看!”复影惊喜的叫道!
众人忙随着他的手看过去,顿时纷纷愣在原地!
原本密闭的树林,竟然不知何时分散开来,而且隐隐的露出一条路通向远处!
秦月蝉大睁着眼睛,不可思议的揉眼,她没看过吧?是不是在做梦?怎么会发生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下意识的揉眼睛,却忘记了手上的伤口,一下扯到,不禁痛呼出声,“嘶……”
所有人的目光被她的痛呼吸引过来,小师兄眉心紧皱,心疼的拿过她的手腕轻轻的吹着,嘴里还念念有词:“不疼了不疼了。”
秦月蝉被他的动作逗得一笑,当她小孩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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