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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好威猛-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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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呆了吗?”戏谑的嘲笑,他趁其不备抢走了玉佩,珍惜的放进胸前的衣襟。

秦月蝉望着空空如也的手掌,聘婷的站起身往寝室走去,“本宫乏了,你走吧。”

谁知刚走几步,便被一道霸道的气息扯进了怀抱,背后硬如钢铁的胸怀隐含怒气,一只手掐住她的小脖子,“娘娘在玩弄微臣?睡完就扔吗?”忽冷忽热的当他什么人!

“还有脸说,本宫落到这步田地是谁导致的?”她也板着脸,如果不是他色诱自己给上了,也不会被柳庭沛怀疑,这会儿也不用住在着鬼地方。

他听了鹰眸危险的眯起,松开钳制她的手,“既然皇上已知你我在一起,一怒之下都没把你怎么样,看来娘娘在皇上心中的位置举足轻重啊!”

“你是不是巴不得他将我给杀了?”秀眉紧蹙,抿着红唇走进寝室,不出意外的看到青儿昏睡在地上,忙手脚并用的将她抱上光溜木板的床榻,冷声说道:“你再不走我喊人了!”

秦牧寒嗤笑,“喊人?本将军如入无人之境,不光无人把守,还发现了三个中了春药的男人!”

掷地有声的将她惊住,她知道荣玉华心机深沉对自己早有不满,却不想竟然想将她置于死地,还想出这等下作的手段!看来她真的太轻敌,原本只想夺权而不像伤害任何人,如今,是逼她出手。

他不知秦月蝉有武功在身,噙着笑把自己当做救命恩人,“若不是本将军即使赶到,娘娘这会儿正被三个男人轮着糟蹋呢!”

“那本宫是不是应该谢谢将军呢?”脸上倏地绽放迷人的笑容,本就夺人心魄的绝美小脸在一刹那间给人万花齐放直感,端的是倾国倾城,国色天香,偏偏伸出的玉臂妖娆的圈住他的脖子,身上淡淡的幽香钻进鼻子,便觉得神智被她牢牢的把握。

按捺下腹被她撩拨的欲望,将她猛的拦腰抱起,“微臣带娘娘去个好地方玩玩,保准你终生难忘。”说着脚下生风,腾地而起。

今夜月亮甚好,银色的光滑照在百花齐放的百花园里,淡淡的云雾只觉得如入瑶池仙境,白天的八角小亭在此刻也染上层层迷雾,一切都美轮美奂。

“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她被放在亭子里的石桌上,屁股下沁凉的感觉有些不舒服,环视四周,不见那红衣美男小花匠的影子,才想起此时月下当空,这会儿应该在睡觉吧。

秦牧寒在月光下俊美的刀刻轮廓呈现出诡异的魅惑,“当然是干你。”嚣张的气焰却不改半分。

她哑然失笑,想跟她玩野战?在这如仙境般的花园里玩,倒是很有情调。

将双手撑在身后,眯着美眸看着他脱衣服的动作,胸前高高耸起,更是迷人万分。

此时的她在秦牧寒眼中仿佛花丛中走出的妖精,一颦一笑都带着浓浓的诱惑,再也忍受不了身体里的那股火,双手扯住她的衣襟使劲往下一拉,雪白圆润的肩头便呈现在眼前,上前将雄健的身体服了上去,亲吻着她的脖颈,不,是咬,像只野兽,将身下娇嫩雪白的羊羔一口一口吃掉。

一声呻吟猝不及防的从丹唇溢出,滔天的欢愉被他巧妙的撩拨,覆在身子上的男人,浑身散发着火气,浑身滚烫的温度似乎要将她灼伤,腰间的两只大手紧紧的攥入皮肉,肆意的挥洒着交合的快乐。

她小手把这石桌的边缘,承受着他一次次的侵略,此时她看到生长在亭子外的那株蓝色妖姬,边缘淡淡的金色在迎着月光泛着迷醉,蓝色的花瓣均匀的绽放,上面缀着点点晶莹的露水,满园的幽香此刻都被它的魅力所掩盖,美的像月下的仙子,傲然挺立的蔑视世间万物。

秦牧寒发现她歪着螓首,眉目迷蒙的看着亭子外,不禁大为恼火,阴测测的声音警告:“是本将军不能,满足娘娘吗?竟然还有闲情逸致赏花?”

话音落,便猛地抽身而出将她翻转过身子,狠狠的面朝石桌压着,“秦牧寒你禽兽啊!”刚想反驳的两只小手被他大手攥住按在身后,火热的身子贴了上来。

由于体位的变化,身体被他更容易的掌握,一阵阵的攻陷,她始终紧咬着的下唇,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秦牧寒满脸透着餍足,仔细的给她穿好衣服,便抱着怀里的美人朝清林苑而去。

亭子里暧昧气息久之不去,假山后走出一抹红色的身影,血的颜色趁着发白的脸,犹如鬼魅,却摄人心魂的惊世绝艳……

翌日,她再次醒来身下软软的感觉令她皱眉,她记得清林苑的床脸被褥都没有,怎么会这般柔软?

起身,却见依旧是清林苑,可是身下铺着崭新的床褥,身上的锦被透着清爽的温暖,她不禁舒服的眯上眼睛准备睡个回笼觉,应该是秦牧寒那个禽兽带来的吧,可是昨晚她疲惫不堪,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哼,管他呢,睡了老娘这是他应该做的,可怜见的身上酸疼的要死。

一整天,她都在昏昏沉沉中度过,也许是昨夜更深露重着凉了,头晕乎乎的死沉,唉,秦月蝉的身体底子免疫力太差。

夜晚,只听一声刺耳的“皇上驾到!——”一道暗红色的身影迈着大步走到窗前,见她这般柔弱的样子,伸出的手却蓦地停住,再次收回去背在身后,居高临下的说:“知道后悔了吗?”

秦月蝉闭上眼睛不看他,嘴角的笑容却十分开心,“皇上还有空来清林苑,您的贤贵妃不能满足您吗?”因感冒有些嘶哑的声音听在柳庭沛耳中,却是噬人的诱惑,天知道他昨夜是怎么了,不知道多想要她,可是即便贤贵妃脱得精光站在他面前,也没有一丝感觉,心里却咆燥的很。

终于在隐忍了一夜一天后,到了傍晚他如何也忍受不了了,便马不停蹄的朝清林苑走来。

贤贵妃背着他收拾她的事,他心如明镜却不阻止,只想着恶劣的环境让她能够转过头来求自己宠爱她,哪怕,哪怕一个吃醋的眼神,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原谅她跟秦牧寒的苟且,她依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月宸妃,可是没有,而且第二天,还传来她病重的消息,呵呵,多倔强的人儿啊,宁愿在床上躺着等死也不愿求他!

柳庭沛的目光在看到她不小心露出的脖颈时,倏地危险的半眯,再熟悉不过的青紫布满了雪白的脖颈,猛的掀开被子,身上穿的半透睡衣里,胸前隐隐约约的青紫也在提醒着他,昨夜她与别的男人通奸!在他百般隐忍的时候,她竟然承欢在他人身下!

滔天的愤怒令他丧失了神智,顾不上她烧的绯红的脸颊,上前用力将她的睡衣撕碎,雪白的肌肤上,赫然呈现斑斑点点的红紫。

她皱眉欲推开他,却软软的使不上力气,只能小嘴吐出拒绝:“你疯了!我很难受,你走开!”

柳庭沛被她的拒绝惹恼,怒火冲天的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覆上那娇软的身子。

含着怒气的爱几乎将她吞噬,毫不留情的一次次的要她,在他终于舒畅的喟叹出声,她也已经浑身疼痛的要死马上沉沉睡去,可是在那一瞬间,她突然清醒的感觉到,屋子里那股属于秦牧寒的男人气味,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越来越好玩了……

她不知道在古代,一场感冒发烧也能导致死亡,上次发烧还在三清山,有个神医二师兄,可是这里却全然一场慌乱,皇上见她昏迷不醒还依旧高热,急火攻心便将宫里的御医全部召到行宫会诊,并放出话,若不能将月宸妃救回来便全部砍头谢罪!

已经是第三天,全部的猛药都下了高烧虽然退去,可是依旧昏迷,并不时的说着胡话,嘟嘟囔囔的听不清。

柳庭沛坐在床边,疲惫的眼睛深深的凹下,嘴巴周围胡渣也长出来,整个人看起来十分颓然,都怪他,为什么控制不住情绪,当时已经迷糊的情况下还强要了她,果然自那以后便没有再醒过来……

长长的羽睫死气沉沉的搭在眼下,惨白的脸色令人揪心,你为什么还不醒来,只要你完好无事,朕宁愿折寿十年……

清林苑正堂,是个御医有老有少齐齐的跪着,身上的颤抖表明他们此时的恐惧,正堂上坐着的皇上紧紧攥着拳头,目光阴狠的扫视,“你们都没办法了是吗?”

此时一名年过花甲的老御医颤颤巍巍的开口:“皇上,娘娘是至邪入体,我等已经无能为力,可是有个人可以救娘娘,只是不知,当说不当说……”浑浊的眸子小心的抬头,映入那双骇人的眸子时不禁颤抖。

“说!”

“此人乃神医,却是青龙国太子,朱铭泉!”

正堂之中是骇人的静谧,老御医怕触怒皇上的怒鳞,几乎五体投地的匍匐在地,可是,说也许会死,不说,他们施展浑身解数都救不了月宸妃,也是死,不吐放手一搏。

一盏茶的时间,榻上的皇帝才悠悠开口,“拿纸笔来。”当下只有他亲自写信给朱铭泉,他如何深藏她,都躲不过命运使然……

一向沉稳的朱铭泉在得到信的同时,心里却惊奇滔天巨浪,她病了而且时日无多,这个消息令他无法再淡定,撇下手头的政事,终于在跑死五匹马后,在第二天的中午到达玄武国皇家围场。

可是当他在太监的带领下走进破败的清林苑,一颗心却被吊了起来,老四不是说她过得很好嘛?还为柳庭沛孕育了孩子,那么眼前的状况是怎么回事?

原本娇俏无双的女孩此时像毫无生气的布偶,惨白的小脸上没有一丝颜色,哪里还看得出曾经娇媚可爱的模样,心痛的无法自持,坐在床沿,忍不住去抚摸小脸的手竟然忍不住颤抖,刚要碰上,却被一道咳嗽制止。

一身龙袍的柳庭沛迈着大步走进寝室,无视朱铭泉脸上隐隐的愤怒,急切道:“二师兄快给小师妹看看,已经三天三夜了。”

朱铭泉顾不上理会,手指搭上她的手腕,半晌,拿出纸笔写下个方子,交给御医去熬药。

一时间寝室只剩下柳庭沛与朱铭泉,还有那昏迷已久的她。

“你便是这般待她?”清冷的声音难得包含怒气,质问出口。

柳庭沛低下头,虎目含着后悔,“御医说此处竹林深处,空气清新适宜于养病。”他没有说谎,只是将避重就轻,他原本想将她带回青松苑,可是看在容太尉的面子上不能讲贤贵妃撵走,御医却告诉他,这里的坏境更适应养病,所以便没有挪动。

朱铭泉不愿再与他虚与委蛇,便冷声说道:“你出去,一炷香的时间,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为何?”他奇怪问道,难道他想趁机将她带走?

“医术之事与你说了也不懂,若想她活命,便听我的。”不容置疑的口气令柳庭沛不得不离开,出门口便派人将清林苑团团围住,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第八十六章 她来了

清林苑寝室,陈旧的陈设令他皱眉,望着床上脸色煞白的小脸,眉头渐渐展开,被隐忍的浓浓悲伤取而代之。爱残璨睵

俊逸的清冷的侧脸被垂下的长发遮住,白衣胜雪却比不上那煞白的脸色,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脑中已经下了一个决定。

掀开被子撩起睡裙退下亵裤,果不其然见到那处已经红肿溃脓,原本那追魂夺魄的存在现在已经被毁的的半分不剩,火焰在细长的眸子里燃起,似乎能毁天灭地!

握住她小腿的手,不由得加大了力道,直到那小人儿皱着眉头痛苦的呻吟,才知自己不小心弄疼了她。

突然一道黑影悄然无声的袭来,只是掌风之中的杀气令他察觉,松开她的小腿抵住了他的进攻,朱铭泉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位穿黑色锦袍的英俊男子,眉宇中杀气凛然,刀削的轮廓带着多年的沙场风霜。

“你是谁?”他皱眉问道。

秦牧寒眯起眼睛,杀气倏地大盛,紧抿的薄唇吐出:“老子是阎罗殿的主子,你敢占她便宜,今天便是你的死期!”说着便拳头便猛地砸过来!若不是皇上将清林苑围的水泄不通,他也不会费那些功夫才能进来,也不会眼看着她被这人看个精光!

朱铭泉虽然醉心医术,却不代表他的武功造诣差,毕竟三清山的徒弟哪个是省油的灯!只是眼前的状况实在不宜闹大,更何况外面还有柳庭沛的层层防备。

指尖悄然出现几枚银针,在秦牧寒袭来之时,脚尖触地向后退去,并将手中银针准确无误的刺进他的穴道中。

秦牧寒突然发现自己不能动也不能说话,身体僵硬的维持进攻的动作,而眼前青龙国谪仙般的白衣太子望了他一眼,仿佛空气!从小武功高强,后来更是兵法如神,谁见了他都是前倨后恭,哪里碰到过这等事!他的眼神恨不得将朱铭泉撕碎生吞入腹!可是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他越过自己,直直的走到床边。

朱铭泉将心神再次放到床上的人儿身上,意识到一旁还有外人,便将手中的帕子扔过去,刚好盖住他的眼睛,他的蝉儿哪里能被人随意亵渎!

从随身的药箱里拿出秘制的药膏,轻柔的涂在那处红肿溃脓之处,脸上的表情才有丝放松。

突然有细小的声音响起,是银针莫入床沿的木头!惊疑的看着手握成爪像锁魂钩一般快速袭到眼前,此人武功甚高,竟然能将他刺入穴道的银针逼出,定然不是等闲之辈!

电光火石间双掌相对,竟是旗鼓相当!两道掌风在周围形成湍急的气流,一时间床上纱幔鼓起飘飞!脸色铁青的秦牧寒剑眉倒竖,咬牙切齿的说:“我要杀了你!”一想到那个小人儿在自己面前被人猥亵,一颗心便如同刀割,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缓慢的折磨度日如年!

朱铭泉云淡风轻的脸上难得呈现凛然之气,手臂上爆出的青筋却暴露了所用力之大!

“你是谁?”此人对蝉儿的关心似乎有些异样,他到底跟蝉儿什么关系?

“我是谁不用告之一个死人!看招!”霎时将全身内力凝聚到掌心,誓要将眼前如谪仙般的男人杀死!

“额……”一道虚弱的声音响起,愣住了相对的两个男人。

“蝉儿!”

“月儿!”

迥然不同的两个男人,一个清冷淡漠,一个腹黑阴险,却都被眼前的柔弱女子勾去了全部心魂,一声淡淡的呻吟令两人心下的一颗大石放下,历经三天三夜,她终于醒了。

秦月蝉做了一个冗长的噩梦,梦里有三清山的六位师兄,有红衣飘然的姬三生,有一身黑衣的秦牧寒,还有龙袍加身的柳庭沛,他们淫笑着将自己围成了圈,伸出一只只手碰触她的身体,撕扯她的衣服,要与她欢好。

一个一个,没完没了的肆虐,像极了在山洞中她与六个师兄的初次,终于下身疼痛的要死,火辣辣的疼痛像一个吃人的野兽,要将她一口一口吞噬。

场景蓦地变换,她赫然被绑在柴火堆上,九个人手里拿着火把,目光阴寒的靠近,走在最前的钟智宸狭长的眸子含着吞天灭地的怒火,“这是你逃跑的下场!”

他身后的五位师兄脸色如出一辙,悲伤的眼睛紧紧盯着她,似乎在谴责她的离开。

姬三生一身红衣脸色惨白,本就瘦高的身子更显纤细,在风中摇摇欲坠,妩媚的眼睛流出骇人血泪,声声泣血:“蝉儿,你既然夺走我童男身,为何要弃我于不闻不问?”

柳庭沛阴沉着脸,高举着手中耀目的火把,嘴角扯开一抹残酷的笑容,“你敢背着我跟秦牧寒有私情,枉我对你那么好!”

来不及面对秦牧寒失望的脸,熊熊大火便将她身下的柴火点燃,原本死物的木柴竟然像被泼了火油,在接触到火的瞬间变成一个个身染烈火的鬼魂,尖利的嚎叫要将她焚烧殆尽!好热,好痛啊,她似乎听到了皮肉被烧焦的兹啦声,想挣扎却被牢牢的困住手脚,浑身更是没有一丝力气,眼看着火苗吞噬了她的全身!

突然,一道沁凉袭来,猛的睁开眼睛!入眼是残破的碧纱橱顶,心却猛的轻松下来,还是在清林苑,原来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这里没有大火没有鬼魂,只有破旧的屋子。

“蝉儿,你醒了?”清冷的声线带着惊喜。

秦月蝉缓缓歪过头,便再也不能呼吸,一身白衣飘飘若仙,不食人间烟火的俊脸含笑看着她,眸子里熠熠生辉仿佛发现了最珍视的宝贝,乌黑的长发用浅色的发带随意的扎起,有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在清瘦的脸侧,一切的一切,都像极了她初穿越而来那日,她浑然不知,他浅笑温柔,“我的小师妹醒了?饿了没有?师兄给你做了阳春面,要不要进一些?”

那是他跟她说的第一句话,此时却回荡在脑海里,如何也挥之不去……

眼角不知何时已经湿透,清凉的泪水倾轧而出最后泛滥成灾,“二师兄……”一切的委屈,一切的挣扎,只为这一声轻唤。

声音因多日的昏迷高热有些嘶哑,可是在朱铭泉耳中却如瑶琴天籁,多久了,一百多个日日夜夜他是如何度过的?如今听到她的轻唤,似乎一切都值得……

轻柔的将她的眼泪擦去,手心湿漉漉的感觉却倍感踏实,眉宇间染着浓的化不开的溺宠,“蝉儿,师兄在这儿,别哭了。”

小手握住他的手,放在脸上摩挲着,好怀念独属于他的温热,漂亮的星眸荡漾着一汪柔情,贪婪的望着他的面孔,似乎下一秒他就会消失不见。

“月儿,他是谁?”秦牧寒用尽全力压制住要杀了她的怒气,语气中竟然带着轻颤,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两人旁若无人的深情对视,几乎捏碎了手指骨!

此时,秦月蝉才发现床边竟然还站着一个人,隐藏在黑色锦袍下的身体积蓄着怒火,似乎一瞬间要将她焚烧,美眸中含着的柔情蓦地消失,却又突然染上柔媚的笑,转过头来望着朱铭泉,轻启朱唇道:“他是我男人。”

秦牧寒只有一瞬间的惊愕,脱口而出:“我才是你的男人!”

这下,便轮到朱铭泉呆愣,还不曾从她的肯定中惊喜,便已经被打入深渊,脸色有瞬间的煞白,最后却化成温柔浅笑,他的蝉儿是这般美好,追逐她的男人怎么会少?在三清山时他早已习惯。

看向秦牧寒,清冷眸子含着笑却不达眼底,“我不管你是谁,还是快些出去吧,一会儿怕柳庭沛要闯进来。”他并非好心提醒,只为不要波及到蝉儿,他没忘记此刻的她,依然是玄武国的月宸妃。

秦牧寒虽然恨不得上前逼问她,想弄清楚眼前的状况,却也知此时此刻最应该冷静,清林苑外层层的御林军即便他武功再高,也不可能赤手空拳的闯出去,而且,万一被皇上发现,一怒之下伤了月儿,他死无所谓,只要她能安宁。

目光最后凝视在秦月蝉的身上,“我等你的解释。”说完便如来时,不声不响,无一丝异动。

朱铭泉抚摸着她的小脸,柔声说:“既然在这里不开心,跟师兄回青龙国可好?”

没有究根揭底多余的问话,只有发自内心希望她开心的愿望,清冷如谪仙的男子深情浅笑,如珍宝般望着她的眸子。

她刚想答应,突然太阳穴一跳,脑袋像要爆炸似的生疼!双手捂着头痛呼出声:“好疼——”

朱铭泉极快的抓过她的手腕,搭上脉搏,竟有些颤抖,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那般痛苦!

此时门板砰地一声被从外踢开两个手握刀剑的侍卫走进来站在门侧,一身龙袍的柳庭沛阴沉着脸走进来,当看到床上坐起来的女人,惊喜的奔上前,“月儿你醒了?”言语中的浓浓关心无法作假,三天三夜啊,他不眠不休的陪伴在她身侧,只希望能看到那双流光溢彩的眸子。

“皇上!”娇媚的声音夹带着委屈惊恐,猛的推开身前的朱铭泉,“皇上救我,他要非礼臣妾!”惊慌的眸子求助似的看向柳庭沛。

他猝不及防的被推到一边,不可思议的见她像一只受伤的鸟儿扑进那暗红色龙袍的怀抱。

柳庭沛抱着她娇软的身子,一颗心被填的满满的,轻柔的拍着她的后背,虎目含威睥向朱铭泉,声音带着寒冰:“谢谢二师兄远道而来为朕的爱妃治病,如今累了便去休息吧。”

一旁贴身太监忙上前弯腰恭请,“朱太子,您请随奴才去休息。”

朱铭泉半眯起眼睛看向柳庭沛怀里嘤嘤哭泣的绝色女子,那不时望向他的眼神里透着浓浓怨气,一眨眼,却又像对待陌生人般疏离,一切都如此如此诡异,方才还跟他哭泣的女子,为何一眨眼变成了另一个人?

眼下的情况不允许他深究,只能来日方长,点了点头,便转身跟着那太监出门。

随着那抹白衣消失在门口,秦月蝉妩媚的眸子闪过一丝狠厉,一瞬间便又恢复了惊慌小鹿的模样,抽泣着红红鼻头,无限依赖的趴在他的胸口。

柳庭沛因她突然的转变而满心欢喜,便抱着她不肯松手,虽然之前她流产之时也曾对他示好,却不像现在这般,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依赖。

“皇上,臣妾好想您。”软软的嗓音因方才的哭泣有些嘶哑,听起来却格外的诱人。

他听了更是欢喜,抱着她的手臂力道紧了紧,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一生一世不分开。

“朕也十分想月儿,三天三夜,快急死朕了。”轮廓分明的脸上不见平日的霸气狠厉,只有淡淡的柔情对怀里的小人儿。

“月儿错了,不该惹您生气,只是人家不想看您跟贤妃妹妹在一起,一想到这里就……呜呜……”

美人流泪,被需要被渴望的感觉竟然是那般的美好,柳庭沛对贤妃宠爱,原本就是对她演戏,此时此刻真情流露,哪里还记得什么贤妃,“月儿别哭,一会儿朕就将那心思毒辣的女人丢入冷宫,谁也不如月儿在朕心中的位置。”

“嗯。”红唇弯起,千娇百媚,只是妩媚的眸子里一晃而过的阴狠,却令人惧怕,只是这些正沉迷怀中温香暖玉的男人,却没有发现……“你走开!离开我的身体!”寂静的寝室,一个倾国倾城的绝色女子坐在床沿,纤细的身子直愣愣,细心观察会发现她在轻微的颤抖,玉手成拳,紧紧攥着放在身侧,眉头紧紧皱着,双目透着坚毅,紧抿着的红唇吐出一句话,却是对着空无一人的寝室。

“哼,若不是刚才我替代了你,这会儿是不是跟朱铭泉私奔了?”女子脸上突然变化,含着百年怒气,目光中透着阴寒……

秦月蝉醒来时房间里只剩下她自己,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二师兄跟她说,要带她走的一刻,可剩下的记忆去哪儿了?难道她又晕倒了?

猛的发现,她的身体有些怪异,并不是皮肉的伤痛,而是神智,恍恍惚惚,感觉要飘飘而起,灵魂出窍,脑中不停的响起那个怨灵的话,追问之下,才知道刚才被她上身,拒绝了二师兄!

这种故事她在前世不知看过多少遍,似乎所有的灵异小说都有着这样的情节,可是当这诡异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却是另一回事,毛骨悚然绝对不能形容此刻她的心情,只是她不明白,一直在梦中与她对话的怨灵怎么会突然上她的身,而且自己似乎毫无反驳之力,只能努力让自己不太被动。

“是否跟二师兄走是我的自由!用不着你插手!”她努力争取回身体的主动权,低吼出声。

“难道你要背叛我,不想报仇了?难道你忘了陈志的抛弃,忘记了他们对你的玩弄吗?!别忘了梦中他们是怎么折磨你的!早晚有一天,那就是你的下场!”暴怒的话脱口而出,她气急败坏的吼道。

秦月蝉表情蓦地放空,陈志,好像离她很远的一个名字,又仿佛是心底的疼痛,她努力掩埋那场貌似温馨的画面,却不能不承认孩子离开,那血淋淋的事实!是,她是曾想过要抱负全天下的男人,可是,今天见到二师兄后,起初那种纯纯的感情突然将她的坚持,击打的溃不成军,她,还能那般铁石心肠吗?

幽怨的女声再次响起,“呵呵,傻瓜,你心里不是明白吗?他早就知道你沦落在柳庭沛手中,却迟迟不来救你,突然出现要带你离开,你就傻傻的跟着?不怕下一秒就将你丢弃吗!”

她沉默不语,因为她的话刚好打到心里绷得最紧的一根弦,她最不愿意去想的事实,四师兄的到来说明玄武国宫中肯定有四国的奸细,既然二师兄得知她的消息,为什么不来找她呢……

“你走吧,我会好好想想,但是,你不能随意占用的我的身体!”她皱眉冷声说道,毕竟身体里有两个灵魂的感觉太难受太诡异,那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她很不喜欢!

“好啊,呵呵……”声音越飘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她颓然的倒在床上,不知今夕是何夕的错觉,缓缓的将被子蒙住头,不愿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第二日清晨,秦月蝉早早的起了床,在院子里随意的运动几下,神清气爽。喝了二师兄开的药,身子果然好了许多,就连下体火辣辣的疼痛也消失完好如初,只是毕竟一场大病,精气神有些不够,但是假以时日调养,肯定会再次活蹦乱跳。

青儿带着宣旨的小太监进了院子,看到自家娘娘独自一人仰着头望天,便轻声提醒:“娘娘,皇上有旨意。”

她置若罔闻的仰着头,缓缓闭上那双眸子,“说。”

小太监低头哈腰行礼,原本皇上较大便特许娘娘不用跪接,便打开圣旨,高声念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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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精神分裂

宣旨太监手里拿着明黄色的圣旨宣读朗声宣读,大体不过是将贤贵妃贬黜为答应,而她却被封为皇宸妃,啧啧,宸妃本就是皇后下面第一的位次,再次加封,不是位同副后吗?

明眸睁开,望向远处随风颤动的竹叶,像极了被命运玩弄的女人,男人高兴了愿意宠你,你就是高高在上的宠妃,当男人另结新欢对你不感兴趣,你就是地底下肮脏的泥土,一朝一夕的变动,改变了你的人生,只因男人的一句话。爱残璨睵

红唇讥诮的勾起,男人果然是靠不住。

青儿代主子接过圣旨,便听那小太监恭声说:“娘娘,皇上问您愿不愿搬回青松苑?”

“不用了,这儿挺好。”竹影深深,有些破败的院落一身白衣黑发披肩的女子,傲然秀立的身影将这座院子衬得格格不入,浑身的气势也让人不敢小觑,小太监得了答复,便低头哈腰回去复命。

秦月蝉深吸口气,头也不回的招呼青儿:“本宫饿了。”便走进正堂。

不知二师兄此时在做什么,昨日的一见他消瘦的脸不时在眼前浮现,红唇轻抿,按捺住想要飞奔去见他的冲动,怕自己稍有不慎便会置他于死地,毕竟柳庭沛知道她与六个人关系,作为一个帝王,有他容忍的限度。

三天后,她的身体已经痊愈,而二师兄也要离开。

三天内,清林苑被几千御林军围的水泄不通,她出不去,二师兄进不来,于是柳庭沛带着她送行时,一双眸子被泪水淹没,迷蒙中他消瘦的俊颜没有了往日的如青竹般高傲飘渺,凤目只有淡淡的悲伤。

空无一人的官道,身后持刀威武的御林军,秋日的清晨有些冷,秦月蝉目光注视在他的身上,深深的印在脑海中,千里宝马一侧,是白衣飘飞的男子,背影笔直,一人一马,说不出的孤独寂寥。

柳庭沛不顾身后的随行的仪仗,大手极具独占欲的揽住她的纤腰,轮廓分明的脸上噙着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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