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师兄好威猛-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王爷?”
“有疑问?”
“属下不敢!”
待两人离去,杨姗姗靠着石头浑身无力的滑了下去,仿若天塌……果然……她没有钻牛角尖,一切都是骗她的,她真的只是个玩物……
钟智宸交代完下属,便快速去了落雪阁,得知她没有回来便寻思是她耐不住无聊跑出去玩了。但是当小师弟火急火燎的跑来说小师妹哭着跑丢了,心中震惊!待问及为何如此时,他期期艾艾的说了事情的始末,钟智宸便感觉出事情的严重性,忙派人去通知几位师弟,自己则亲自带队去寻找小师妹。
其他四人得知此事,惊慌之余也立刻上山寻找,整个三清山小师妹的叫喊声此起彼伏,但直到太阳落山,搜寻回来的队伍都没有结果,小师弟正是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后悔自责不劝住小师妹,五人恨不得将他抽筋拔骨,却知此时就算杀了他也无用。钟智宸加大了搜索的范围令所有人来回寻找,可是依旧杳无音讯,直到三日后,六人顶着寒风没日没夜的寻找都找不到她的一丝痕迹,终于一一病倒,师傅看不下去,便下令不再找寻,他知道若蝉儿还在三清山,这么大的阵仗不可能找不到,也许是碰到了野兽……
其实他们心底都曾这样想过,但谁也不肯往深里想,这个想法太恐怖,那么可爱美丽的小师妹怎会落入野兽之口?就算如此,总会留下痕迹吧,可是,她就像凭空蒸发了一般,谁都找不到。
钟智宸拖着病体,在裴煜麟两人的百般劝阻下来到了山上她离开的地方,跪在那里久久不肯离去,他无法接受,几个时辰前还对着自己娇笑的人,几个时辰后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拳头狠狠的砸在地上的山石,直到血肉模糊,二十几年来铮铮铁骨与命运抗争,在如何困难也未曾流过眼泪的他,终于因她而伤心痛哭。
躲在不远处的裴煜麟两人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这还是他们霸道狂傲的钟大哥吗?
除夕夜,家家放烟花爆竹除年兽,成群的小孩子穿插在大人中间快乐的跑老跑去,轩辕国远郊一家普通的农户中,一家四口人煮起了饺子,其乐融融的过着除夕夜,但是奇怪的是,他们的媳妇脸上却缠着一块粗布,饺子盛到盘里女孩便端着碗回了自己的房间。
杨姗姗看着碗里一个个晶莹剔透的饺子,一双眸子里说不出是快乐还是悲伤,终于有人陪她过年了,呵呵,她不是一个人过的年,第一次呢。解开挡脸的粗布,脸上赫然一片吓人的疤痕,与其说是疤痕,不如说,是纠缠在一起的烂肉,小口的吃起来,边吃边流泪,边流泪边笑……
那日她心灰意冷,如同行尸走肉般走到悬崖边,望着悬崖下的深不见底,一颗破碎的心恨不得立刻跳下去,可是她不敢,只能坐在悬崖边放声大哭,谁知她屁股下面的石头一松动,自己便惊叫着掉了下去,如何落地的她不知道,当她醒来,便如此这般,脸被毁了,身上也落了些伤疤,虽然一开始有些失落,但是慢慢的也就想开了,原本就属于她的美貌,即便失去了,也不可惜。救她的是陈大叔,有一个痴傻的儿子,捡到她后欣喜若狂,虽然脸上难看些,捂住谁能看得见,傻儿子终于有媳妇了。
翌日,大年初一,不管在哪里只要有中国人的地方,就少不了热闹,大家互相拜年,或者走亲访友,陈大娘将窗花贴好,粗陋的房子收拾一番便朝着里面叫道:“姗姗,快出来,大娘带你去拜年!”
杨姗姗从屋中出来,看向陈大娘,心想果然还是自己的名字好听,陈大娘是个热心肠的人,待她也极好,见她出来了,忙上前围着她转了几圈赞叹道:“这身段就是好,穿啥衣裳都好看!”
“还是您的手艺好。”这身粗布衣裳是陈大娘亲手为她缝制的,穿在身上十分暖和,也令她十分感动。往院子里看了看,问道:“栓子哥呢?”
陈大娘笑骂道:“不用管他!指定不知跑哪儿玩儿去了,走咱们去串门。”
---
第七十一章 山下遇金主
挽着陈大娘的手,两人俨然一副好婆媳的样子出了门,大家见了两人都纷纷问过年好,浓郁的春节气氛萦绕在这个穷苦的小山村里,大家很好奇陈家媳妇为何总是遮住脸,陈大娘据实相告,众人听了都同情不已,然后热情的抓了瓜子糖果给她吃,果然是古代的农民淳朴善良啊!
在邻居家转了一圈便回家了,刚进门一个高大的身影便蓦地窜到杨姗姗眼前,她按捺住心里的惊吓看清楚原来是栓子正朝着自己嘿嘿直笑,陈大娘一把打在他的胳膊上,笑骂道:“你这个傻孩子,看到姗姗高兴也不能这么莽撞啊!”
栓子低着头眼神热切的看着她:“姗姗,咱们去洞房吧!”
“什么?”她听错了吗?好好的洞什么房?迷茫的看向陈大娘,见她哂笑着掐了栓子一下,“傻小子哪里听来的荤话,洞房也要等到新婚之夜啊!。爱咣玒児”
他兴奋的点点头:“嗯!今晚就是新婚之夜!我要跟姗姗入洞房!”
完全石化的杨姗姗头上一群乌鸦飞过,你妹啊,不带这样的!
不行,在这么下去她的脸都快红成猴屁股了!赶紧转移话题:“栓子哥,咱们上山抓兔子吧!”栓子澄澈的双眼蹦出兴奋,一高兴拉着她的手就跑,到了山脚下,杨姗姗已经喘不过气来,“慢点……”毕竟身上的伤刚好,伤了元气身体还没恢复过来。
“好好,姗姗不累不累!栓子慢点!”他眨巴着大眼纯真的看着他,其实栓子不丑,相反还是很英俊的,从小在村里长大皮肤晒得黝黑健壮,若是个正常人村里的姑娘肯定排着队想嫁给他,可是四岁时的一场高烧夺取了他的神智,剩下了傻傻呼呼的他,自从陈大娘告诉他给找了个媳妇,便整天一口一个媳妇的喊着,虽然两人没举行过仪式,也并无夫妻之实,但是不能跟一个智商只有四岁的孩子计较,便任着他叫了。
栓子带她来的这座山杨姗姗已经非常熟悉,几乎每次他来山上砍柴都要她跟着,什么都不用干,陪着他就好,她有时候想,这种生活其实也不错,尽管没有锦衣玉食,但是粗茶淡饭中带着生活的温馨,也许,等她心事放下,才能如此生活吧。
两人手牵着手到了山顶,初春的风已没有腊月那般寒冷,站在高处能清楚的看到山下的小村庄,一排排简陋的土胚房的街道间,人们怀揣着对新一年的希望,脸上洋溢着笑容。
“姗姗,咱们什么时候成亲啊?”杨姗姗回过头便看到栓子一双纯净的眼睛热切的看着她。
天哪,傻子的脑子都这般执着吗?擦了擦脑门上冒出的冷汗,凑到他面前嘿嘿坏笑:“你知道成亲是做什么吗?”
他听了不好意思的傻笑,低头提着脚下的土,声如蚊呐的说:“娘说成亲以后,姗姗就能搂着栓子睡觉觉,还会有小栓子陪我玩。”
额……陈大娘的婚前性教育做的不错啊!这些事都跟他说了,可是她不会跟他成亲的,等身体好一些还是想离开这里,到各处的名山大川走走,好将前尘往事都消磨一些,虽然自己离开了三清山,但是梦中总会梦到那些人和事,每次醒来常常湿了枕头,深呼吸一口气,过几日该向陈大娘辞行了,不然如此下去栓子对她更为依赖,离开之后不知他会有多伤心,纯洁之人感情总是毫无一丝杂念,只不过想跟你在一起罢了。
又跟他玩了一会,直到她说累了,栓子才依依不舍的带着她离开,一边下山还一边说:“明日咱们再来玩。”
回到陈大娘家中,一进门就听到几声吆喝,正房简陋的客厅里围坐了几个身穿军装的人,桌上有酒有肉,竟然拿出了过年所有的家什,大娘见他俩回来了,便引着两人回到卧室,脸色微沉叮嘱道:“待到客人离开才能出去,知道吗?”
杨姗姗点头,问道:“大娘那是什么人啊?”
她鄙夷的看着正房的方向,“还不是本地的军队,今日领头的是原来村子里的土霸王,狗屎运进了军队无事便来骚扰村民,过年都不让人过好!真是造孽!”说着便转身进厨房忙活,她带着栓子玩翻绳的游戏,正房的声音不时传过来。
“来来,王军爷,小的再给您满上,您能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陈大叔将酒满上,端着一张笑脸恭迎道。
那名王军爷目中无人并不理睬他,一身威武的军装穿在他精瘦的身上显得邋遢,将面前的酒一口饮尽,舒坦的咂嘴,“真是好酒,你这老陈头竟然也有这般好酒,还有没有私藏啊?”一双贼眉鼠眼在屋子里转悠着,似乎在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哪有哪有,您是咱们的守护神,小的哪敢私藏好酒不给您拿出来,”
“哼,算你懂事,”说着皱起了眉头,“这几日过年也不消停,上面下了命令要找什么人,找了好几个村落也不见个影子。”
另一名身穿军装的人也上赶着说:“依我看,那名叫做什么秦月蝉的女子怎么会在这破落地界,摄政王也太思虑不周了。”
王军爷大喝一声,“胡说什么?摄政王都敢议论你嫌命长了是不?”
那人连说不敢,忙给他斟酒。
正屋内的气氛又热络起来,而偏房的杨姗姗却如遭雷劈,摄政王在找她?为何要找她?他老人家不是要娶什么左相的女儿吗?栓子手里撑着翻绳见她不理自己,扁着嘴不依:“姗姗你快点翻呀。”
她哪里还有这份心思,摆摆手坐在一边思绪如麻。栓子气愤的扔下手中绳子,“不理栓子我找娘玩去!”
“别去!”她想拦住他,可是人已经出了偏房的门,到处咋呼着找陈大娘。她追出去拉住他的手劝道:“好栓子咱们回去吧,有客人在不要失礼。”
正屋内的几人听到女子清脆的声音,纷纷回头看去,却看到女子窈窕纤细的背影,王军爷眯起小眼问:“这就是你捡回来的儿媳妇?”
陈大叔点点头,怕这土霸王惦记忙又说:“可惜从山上摔下来摔烂了脸,实在是不能入眼。”
“你,过来!”这王军爷心想着十里八乡的女子,身段也没有赶得上这陈家媳妇的,看着就让人想入非非,脚下踢了那同伴一下,“把画像拿出来,我看这女子很像那秦月蝉!”
杨姗姗背影僵住,又听一声吆喝,看来今天是躲不过了,不过自己脸上已经毁容,相信他们也不会将她怎么样。
缓缓的转身,低眉顺眼的走了过去,王军爷将画像一比,见她脸上缠着布巾,“给我拆下来我等好好看看,我看你眼睛十分像画中人!”
她望着他手里的画像,一身绯色罗裙小脸上巧笑嫣然,不知谁画的,竟然有入骨三分之感,太像了,尤其一双眼睛更是出神,她向王军爷屈了屈膝,“民女脸已被毁,实在不堪入目,为了不影响您进食,还是算了吧。”
黄莺出谷的声音令人耳目一新,王军爷轻哼一声,眼中含着淫色站起身一双手抚向她脸,杨姗姗心中冷笑,不待他碰上便自己动手解开了遮脸的布巾。
几人看着女子婀娜的身材跟那双漂亮的眼睛对布巾下的面容十分期盼,但是待她解下,所有人就惊吓住了,被山石毁了的脸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众人面前,王军爷颤抖的将画像扔给同伴,“军中有事,咱们快走!”竟然落荒而逃,她摸着脸上的凹凸不平,心中大快,想不到竟然有此妙用。
陈大娘闻声赶来,见她将布巾解开了,忙又为她缠上,满眼心疼:“姗姗受委屈了。”她感动于陈大娘身上母爱的气息,但是,这里终究不是她能待下去的,村子旁便是钟智宸的军队,她不想靠近任何关于他们的东西,如此,只能离开。
当晚,军中便有陈大叔的朋友传来消息,让杨姗姗赶紧走,因为那名姓王的军爷已经将她眼睛十分相似秦月蝉的事报了上去,众人皆知即便有一点像是那女子,摄政王也会不远万里的敢来查看,那报信之人也在今日喝酒之列,又与陈大叔关系不错,便偷偷报了信。
陈大娘十分愧疚的与杨姗姗说了,原本以为这孩子无依无靠定然不肯走,谁知她竟然一口答应了,心下放心不少。
夜里,她收拾好陈大娘为她做的几件衣服,便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今后的路,只听吱呀一声,自己屋子里的门被打开,她望向门口,一个高大粗壮的身影走了进来,是栓子?起身摸着火折子想将床头油灯点亮,头也不回的问:“栓子哥有事吗?”
腰上突然被一双健臂圈住,手中的火折子掉到了地上,他力气十分大,她挣脱不开又怕伤了他,只听他趴在她的肩头瓮声瓮气的说:“姗姗今晚洞房吧!你走了,生下小栓子陪我玩。”
言语间,竟是浓浓的依恋,可是她上哪儿去给他找个小栓子去,耐心的跟他解释:“等你以后娶了媳妇,小栓子就会出来了。”
“你就是我的媳妇呀!栓子谁也不要就要你!”他脑子里想起娘亲不久前教过自己的做法,便弯腰将她抱起放在了床上,杨姗姗不想动用武功在制服他,可是他不是四岁智商吗?哪儿学的这些?
“娘说,洞房第一步就是要将媳妇脱光光,自己也脱光光躺在床上!”说着便动手利落的将身上的衣服扒光,杨姗姗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美眸,看着他渐渐呈现在自己眼前的雄壮肌肉,直到剩下唯一的里裤时,她才回过神来制止他的动作,“栓子哥,你,你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栓子大睁着双眼,理直气壮的说:“知道!娘教过的!全都脱光光就一起睡觉!第二天就会有小栓子了!”
她哑然失笑,他只是一个孩子,怎会知晓男女之间的情欲,拉住他的手将他扶倒在床上躺下,然后躺在他的身边,温柔的哄到:“栓子快睡吧,今晚便是咱们的洞房。”栓子听了高兴的点点头,抱紧了她一会儿便响起了均匀的鼾声。
第二日一早,趁着栓子还没醒,便向两位二老下跪辞行,她听着身后传来栓子的哭声,身形顿了下,快步离去。
而就在她离开的下午,简陋的农家小院中便被重兵重重围住,一名身穿暗紫色蟒袍的狂傲男子背着手立在院中,陈家三口瑟缩的被按在一旁,男子冷然高贵的眼睛瞥向他们:“你们真的没见过秦月蝉?”声音平淡无波,但仔细听下却能发现那被压制的怒气。
陈大叔感觉自己的舌头都不会动了,磕磕绊绊的回道:“王,王爷饶命,贱民不曾见过名叫秦月蝉的女子。”
钟智宸背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她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一次次的扑空,他不愿意接受死去的事实,定是她偷跑下山,不然怎么翻遍了三清山都找不到一丝踪迹?就算,就算被野兽吃掉也会留下血迹吧!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此时在房内搜查的士兵快步走了出来,手里拿了一件粉色的罗裙,跪下高举过头:“王爷,并无找到他人,但是这衣衫明显不是这等人家能有的。”
他不可思议的接过那衣衫,目光似乎能在这熟悉的衣衫上穿出个洞,半晌呆愣震惊的脸才倏地展开一抹笑容,笑容慢慢扩大,最后仰头大笑,“没死!她没死!”不管你跑到什么地方,你都是我的!永远逃不开我的手掌心!大笑过后视线蓦地落在角落里的三人身上,“说,你们把她藏在哪里?”嗜血的目光令陈家三口瑟缩成一团。
角落里的陈大娘紧紧的抱住怀里的儿子,懊悔的闭上眼睛,原本想拿那价值不菲的罗裙去换些钱好给儿子娶媳妇,谁知……此时陈大叔被拖了过去,他浑身颤抖将她今早就离开的事说了,又在他的追问下将如何发现的她一五一十的说清楚,才浑身无力的瘫在地上。
他攥紧了手中的粉色罗裙,待听到她毁容时,紧紧的闭上那双傲视群伦的眸子,一颗心被揪得生疼,再睁开眼时,已恢复了平静,让人丢下一袋钱便傲然离去,训练有素的士兵整齐划一的跟在身后撤出院子,眨眼间这农家小院又回到往日的平静,陈大叔上前将袋钱捧在手心,大惊大喜之下竟然晕了过去。
杨姗姗背着简单的包袱出了陈家村,走到大路上看着来往的马车行人,竟然不知何去何从,突然有人撞了自己一下便跑,而自己肩上的包袱竟不见踪影,马上意识到被抢劫了,赶紧追了上去,那是陈大娘给她的所有家当,就算不值钱也不能丢啊!
“有人抢劫啊!”扯着嗓子边跑边喊,还好古代的人不像现代人那般袖手旁观小贼很快被制住,杨姗姗赶到时已经气喘吁吁,情急之下竟然忘记用轻功了!从趴在地上的小贼手里夺过包袱,刚想跟那见义勇为的英雄道谢,不想在看到那人的脸时顿时愣住,竟然是凌云翼?
“姑娘受惊了。”刚巡查完铺子,凌云翼正想回驿馆,不料却遇上了这等事,收拾了小贼看向那失主,却被那一双晶莹剔透的眸子摄去心魂,可是仔细看了却发现这双眼睛似乎在哪里看到过,奇怪的是这女子蒙着面看自己的神情也有些异样,忙拱手一礼问道:“敢问姑娘,在下是否见过您?”
杨姗姗赶紧将目光移开,使劲摆摆手,尽量让嗓子粗哑:“没有没有,公子认错人了。”
得此答案,凌云翼也不再追问,扬起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说:“云翼失礼,那您自便。”
她看着凌云翼离开的背影心下一动,自己不是刚好没处去吗?凭自己包袱里那点东西今晚住客栈都牵强,为何不把住这么个金主?如今她毁容,凌云翼肯定认不出她!再说了,凌昭那小子还欠自己一条命呢,跟着他回到凌家再问凌昭勒索一笔钱,不就可以逍遥一阵了,哈哈!
她追上前去,“公子,在下流落异乡身上的盘缠已经花光了,不知可否跟随您身边为您当牛做马?”
凌云翼没想到她会如此说,愣了下才笑道:“姑娘何方人士,要去向何方?”不知为何,他对眼前的女子没来由的有一种好感。
她沉吟片刻,对上他的眼睛,“从来处来,到去处去。”
沉静如水的眸子似乎蕴藏着千言万语,鬼使神差的就脱口而出:“好。”
“谢谢公子收留!杨姗姗一定好好伺候您!”一定把金主哄住啊,不然她就要沦落街头了!
他满眼兴味的看着眼前女子雀跃不已的眼睛,但是眼睛下面全部用布遮住,便疑问道:“为何蒙着面纱?”
下意识的抚上脸,十分痛苦的说:“小的自小便被毁容只能遮住,”说着大眼睛里溢出泪光:“您是嫌弃姗姗?”
第七十二章 带着神秘面具的侍从
凌云翼谦谦公子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忙手足无措的劝到:“姑娘别哭啊,你看你要跟随在下,在下不过问一下而已,你若不愿说,在下也不会强求的。爱咣玒児”他到底怎么回事,为何会因一个陌生女子的眼泪而心痛?
杨姗姗心下好笑的看着他,眼泪刷的收起,仰首阔步走在前面:“那便好,走吧!”
剩下凌云翼呆愣了一下,自嘲的跟了上去,到底谁是主子?
驿馆之中也分高中低档,因凌大公子的身份,他们住的是最高等的客房,吃过饭杨姗姗也好运的被分了一个单独的房间,有钱人就是阔绰啊!她只有一个小包袱也没什么好收拾的,简单的梳洗一番去凌云翼的房间报到。
凌云翼正在看着今日从铺子里拿来的账本,听到一声敲门声便头也不抬的说:“进来。”
她低眉顺眼的走进来轻巧的关上房门,“少爷。”
他抬头见她嘴角染上温和的笑容,“杨姑娘来有何事?”
“那个,您别叫我杨姑娘了怪生分的,不如就叫我姗姗吧。”
凌云翼笑着点头,指了指旁边的凳子示意她坐下,“那么姗姗来找我有何事?”
“嗯,是这样的,姗姗既然跟随了您,为了不吃白食总要工作的,您有何需要便吩咐吧。”她壮志豪情的拍了拍胸脯。
他上下打量一番,虽然脸上换了他让下人准备的面纱,但是这样子总不好在人前的,不然不知情的他人问起来怕又伤害了她,再过几日便要启程回江南,到时在家中再行安排也好,遂说道:“在这儿姑娘先熟悉一下,回凌府后自然有人给你安排位置。”
她圆圆的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线:“那也就是说,我最近无事可做?”
见她赚了天大便宜的小样子,又是一笑,这姑娘倒是可爱,此时看着她的眼睛,那股奇异的熟悉感再度袭来,令人疑惑他真的没见过她?
翌日,主子凌云翼一早便出门去视察铺子,而她在房中转来转去,感叹这个世界怎么没有电脑没有手机没有电视,无聊的冒烟!算了,去逛街去!身上的银子虽然不多,只逛不买可以吧?
驿馆外的大街上,是镇上最大的一条商业街,想买什么几乎应有尽有,杨姗姗晃荡着胳膊转完这家看哪家,厚脸皮的承受着来自伙计的白眼,姑奶奶就看了怎么样?
咦,旁边的摊子上卖的小玩意不错呢,上前拿起来端详着,突然身后不远处传来一阵仓促的马蹄声,逛街的人们猝不及防差点被撞到,转头看去,见是一队人马如入无人之境狂奔而来,而领头的人赫然是一名暗紫色蟒袍的男人,她仿佛被定住了身形,似乎全世界都苍白,只剩下那剑眉飞扬的男人朝自己奔过来。
蓦地耳边响起一阵哭声,朝哭声看去竟然是一个两岁左右的小孩子坐在路中间嚎啕大哭,眼看着钟智宸的马蹄就要践踏在孩子身上,身上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倏地冲了出去抱起孩子就往旁边利落的一滚,见孩子安全了放心的松口气,站起身一名微胖的妇女走了过来,见她救了孩子一番千恩万谢才领着孩子离开。
不对劲啊,身边怎么都没动静了?而背后一道目光仿佛要戳穿了她,脑中一个吓人的念头冒出来,钟智宸还没走!
仿佛为了印证她的想法,身后一道冰冷狂傲的声音带着惊喜传来:“前面的女子,将头转过来!”
心中一颤,好熟悉的声音啊,突然眼中一阵酸涩,她不能见他!钟智宸见那女子的背影太过熟悉,拿着鞭子的手已经控制不住开始颤抖,是他的蝉儿!没错,一定是她!
此时身边一名将领看那女子这般无礼,忙将手中的鞭子抽了过去!狠狠的打在女子身上,喝道:“摄政王的话没听见吗!”
杨姗姗忍着背后的剧痛,看准了她身体一侧的小胡同,说时迟那时快运起轻功便飞驰而去!
钟智宸来不及将那将领碎尸万段,他眼中只有那抹纤细的身影,脚下一蹬飞身而起!朝着那条小路追去!
她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便被那鞭子又抽到伤处,剧烈的疼痛似乎要将她撕碎,没跑多远便浑身没了力气,身后传来风声,眼看就要追上她,穿过一条胡同便是另一条街道,人明显也比那条路少,她拼尽全力眼前一花一个踉跄,几乎倒在地上,突然胳膊被紧紧握住,原以为她这下又要被抓回去了,不想竟是被人拉近了一扇门内,而眼前捂住她嘴巴的人竟是凌云翼,用眼神告诉她别说话,便安安静静的依靠着门板。
几秒钟的时间,钟智宸似狂风袭来,在附近转了几圈而不见她的身影,紧紧的握住拳头,脸上的愤怒失落似乎是失去伴侣的头狼,“蝉儿!你在哪儿?为什么要躲着我!”狂吼出声,回应他的只有身边行人的惊惧,看着人人避之不及的样子冷笑一声,此时他的部下也驱马赶到,见自家王爷那般失魂落魄忙上前询问:“王爷……”话还没说完,便被一掌打出了几丈远,躺在地上惊恐的嘴角吐血。
钟智宸仿佛回到了平时冷峻的王爷,嘴角噙着冰冷的笑:“知道本王为何打你?”
那名将领正是方才用鞭子打人的部下,他终于明白自己做了傻事,疯狂的点着头,就怕眼前阎王一般的男人夺去他的生命。
“回京城自己去刑部领罚。”似乎方才失魂的男人不是自己般,翻身上马,居高临下的吩咐道:“三日内给我找出那女子,不然等待你刑罚就是死刑!”说完一骑飞扬而去,他心中燃起希望,终于能抓到你了,令人神魂俱裂的小丫头。
一个店铺的后门,杨姗姗见他的几名将领离去,才松了一口气,面前的凌云翼将手放下,目光复杂的看着她,他终于知道那份熟悉是为何而来,眼前的女子不就是他魂牵梦绕的人儿?
她觉得脸上生疼,原来是泪水不知何时已经肆虐,咸咸的泪水打在脸上的伤口,便是刺骨的疼痛,加上方才的一顿疾行,她再也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再睁开眼,人已经躺在驿馆之内,身边一直守候的凌云翼见她醒了,忙端了一碗药:“快喝了吧,冬天伤口本就不容易结痂。”
杨姗姗接过碗,皱着眉头一饮而尽,如今她早已习惯了这渗人的苦,在陈大娘家时,喝的苦药比这个要厉害多了。但是喝完了,她意识到有些不对,脸上没有面纱!药碗脱手而出掉在地上摔碎,床上的女子捂着脸不敢看面前的男子,“你,你都看到了?”
凌云翼伸手将碎瓷片收起来放在桌子上,不得不承认刚带她回来时看到面纱下的脸,那张娇俏迷人的小脸不见了,被一道道极深的疤痕夺走了,但是最初的惊讶过后,便是一阵心疼,若是一般女子还好,从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到这般,定是最沉重的打击,那么刚碰到她时的微笑自信,又从何来?
坐回到床边的凳子上,难掩眼中的心疼,伸手将她的手拿下来温声说:“还疼不疼?”
她扬起小脸摇了摇头,大大的眼睛不相信的看着他:“你不害怕吗?”
“若是害怕便不会在此等你醒来。”淡淡的一句话,却令她泪流满面,“你这人真是奇怪,这都不害怕还能怕什么?”
温柔的替她拭泪,“别哭了,大夫说你的脸上不能接触到泪水,否则又要疼了。”
杨姗姗不得不承认心里被撞了一下,却立刻将那种感觉甩到一边,她不能连累任何人,若被钟智宸知道了,整个凌家怕是承受不住他的怒火。
“我累了,想睡会。”将脸一侧,躲过他的手,冷冷的说。
“好,一会饿了就叫我。”门被吱呀一声打开,关上,屋子里恢复了平静。
因背上有伤,她不敢平躺只能侧卧着,想起在门后看到的钟智宸的模样,如同刀刻的脸上不见那英姿焕发的狂傲,剩下的只有疲惫不堪的脸,还有明显瘦了一圈的腰身,那一声嘶吼狠狠的将她的心凌迟,转念一想又觉得愤恨,明明是他要娶什么左相的女儿,这下倒显得他才是那个惨遭抛弃的人。叹了口气,不论如何,她不想再见他们,就这样吧,尽量躲着,希望不要被发现。
如此想着,便昏昏睡去,梦中有人粗糙大掌抚摸她的小脸,痒痒的又暖暖的,小手搭上那大手,嘟囔着:“钟智宸,你这个坏蛋。”
在床上躺了几天,都有一个身穿粗布衣的侍从伺候她,而凌云翼却不见踪影,那脸上始终带着一个银色面具的男人递给她一封信,竟是凌云翼的留言,上言家中突发大事,因她有伤不能带她一起走,承诺处理完家事便回来接她。杨姗姗心寒的将信扔到一边,“说什么不害怕我的脸,说到底还是怕!男人都TM靠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