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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星情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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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你,他们会死吗?”厮杀声,惨叫声,打斗声,一切声音都听不见了,耳边只剩那人诅咒式的批判和质问,“我的雌和孩子都没有了,你要怎麽赔我?你赔得起吗?!”萨洛美浑身颤抖着,面色极其痛苦,直到再度呕出一口血……谢利看着昏迷在怀中的男子,眼里有痛恨也有怜惜,有人走了过来,他抬起头,问道:“都结束了吗?”
“齐格勒被他们掠走了。”那人说。
“这事,我们需要插手吗?”
“我看你怀中的睡美人已经够伤心了,如果哥哥也离开他了,他可能会疯掉吧?”说着轻佻地用手指去擦拭萨洛美嘴角的鲜血,却被谢利狠狠一把打开。
“怎麽,吃醋了?”绿脸人说,“当初可是你亲手……”他意味深长地拖长了调子,“那时怎不见你心疼?”
谢利岔开了话题:“走吧,再不追去就晚了,”走了几步回过头来,“罗杰我告诉你,我谢利才是这儿的主人,还轮不着你对我指手画脚、冷嘲热讽!看好你自己的雌!少给我节外生枝!”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齐格勒我真不懂你那时怎麽就不跟我走?”巴萨尔幸灾乐祸地笑着,一边饥渴地撕咬着男人的嘴唇,并在他身上用力地胡乱地抚摸,“我究竟哪里不好?宝贝,你早该答应我的。”
那人要麽毫无反应,要麽对他一阵狠咬,根本就不给他一亲芳泽的机会,他只好紧紧抓着他在他那具曼妙的身体上做文章。经过一场厮杀两人的模样都很狼狈,特别是齐格勒,眼里朝他射出浓浓的恨意,仿佛他的胜利是多麽的可悲多麽的滑稽。“都怪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我!”此刻他的情绪非常复杂,他终於得到了他但也始终失去着他,他们一辈子都不可能了,何况自己还做出了灭他族人的蠢事!但是他没有办法,难道这就是命运,这就是命运吗?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再奢求什麽了吧!
这时传来一阵脚步声,巴萨尔不但不逃,反而开心地笑了起来,虽然他身边只剩了些残兵败将,但是对方要硬来怕也讨不了好去。“亲爱的,好戏上场了。”他在他耳边说道,同时抱他上了一个石坎,居高临下地面对想围过来但不又不敢围过来的哈萨克人,“来得正好,”他脸上挂着邪恶的冷笑,“我正愁没人跟我们证婚呢,证婚完毕,就该进洞房,是不?”
作家的话:
大过年的,瞧我这儿虐得……
88 H~
话音刚落,就听见‘嘶啦’一声,随着一大截衣衫掉在了地上,那人裸露出了明晃晃的胸膛。
众人全都惊呆了,包括做出如此恶行的巴萨尔,因为男人的身体真是太美了,这还仅仅是上半身,这美配上他的不屈和高贵简直让人移不开眼,就连呼吸也不敢太大声。
接着布料发出了第二声哀嚎,齐格勒最最美的一个部位就这麽在大庭广众下展露出来,就像宇宙之神的雕像一般散发着令人瞻仰的洁白光辉,那瓷一般完美无暇的修长的大腿,再正直的人看了也怕会产生邪念,更别说那半个不小心春光乍泄的臀部的勾人。“放开我!”齐格勒偏着头,脸上是苦苦压抑着的羞愤欲绝,他不肯示弱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很难再保持冷静,在自己的子民面前被猥亵,而那些来救他的人反而露出想入非非的神色,没有什麽比这更难堪了。那次他应该杀了他的!他就知道有这麽一天,终究有这麽一天,有人会去绷断这根禁忌的弦,而如今自己就要被卷入这永久的漩涡,在被卷进去的那一刻他却要承受这不值得的灭顶痛苦。
“我说过,你迟早要为你的骄傲付出代价。”巴萨尔的嗓子在欲望的怂恿下早就嘶哑了,“你以为你逃得了?你看你的族人,以及本来平静的生活,都被你的固执葬送了!”
是这样的吗?齐格勒失神了,巴萨尔趁机将手探进了他的腿间……那人立即反应过来,紧紧夹住了腿,却被强制性地分开,他微微有些慌乱,禁欲的身体涌起强烈的排斥感。
“齐格勒……你是我的了,”巴萨尔沈迷地抚摸着他的下身,品味着那地方美好的触感,毕竟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他曾经想,只要能占有他要自己用命来换都可以。一边爱抚着一边抬起他的臀部让他坐在胯间的昂扬上,将那热腾腾的硬物凑上去磨蹭。
齐格勒的眼睛被他这个流氓的举动刺激得泛红了,红得像要滴血,且很快变成深紫色,仿佛随时都要破碎一般,眼帘细细地抖动起来,他也知道自己再不采取行动就会被侵犯,无奈他中了对方的毒刺浑身酸软,别说挣紮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而巴萨尔知道他的状况便有恃无恐,把他调戏够了突然挺身,从下至上将他狠狠贯穿!“啊……”齐格勒猛地仰起头,喉结不停地滚动,他剧烈颤抖着,仿佛被电击一般,处子之血沿着雪白的大腿流下来。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巴萨尔的喃喃自语中充满了幸福和自豪感,只见他一边大力动着腰,一边朝那些口呆目瞪的人转过头:“你们真是好样的,看自己族长受辱居然看得津津有味,我不能不佩服!”
那几人露出愧疚的神色,继而被眼前的画面所震惊得睁大了眼,“还不走?是想接他回去麽?只可惜他回不去了。”双腿被分开,抬高,当相接的地方给恶意晾出来时,齐格勒绝望地闭上了眼,“雌不能参政,我还记得哈萨克族的规矩。你们可能没有想到,自己尊敬的族长会是一只地地道道的雌吧?哈哈,”巴萨尔朗声笑道,“就算我把他还给你们,你们还会要他吗?”
这不知是第几次从噩梦中醒来。
梦中杰西惨死的面容是那麽咄咄逼人的真实。
要是死了就好了,为什麽要救我?为什麽?!
“萨洛美……”有人对他说,“不要紧张,一切都过去了……”
恍惚间,他奋力挣紮,却被紧紧抱住,“别怕,是我,拉里。”
男人听言安静了下来,似乎倍感安慰,又似乎有些失望。他渴望见到谢利,可又害怕见到谢利。毕竟这个噩梦因他而起,他就像是那最可怕的冥冥之中的独裁者,而自己是命定的本就该他践踏的奴隶,不管如何挣紮都是垂死的。
“他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别担心。”拉里见他茫然四顾,便猜测他是下意识地在寻找谢利,不一会儿男人想起身,他赶忙阻拦道:“最好别起来,免得动了胎气。”他现在最忌动胎气。
萨洛美愣了愣,然後乖乖地躺了下去,他差点忘了自己还怀着孩子,他怎麽能忘记?之前他艰难地活着都是为了这个孩子,为了他自己不停地翻找垃圾,孩子需要营养,我必须吃,在吃不下去的时候他就这样告诉自己,我并不是一个人,一点也不寂寞。还有宝宝在,宝宝在看着我……
作家的话:
我们的女王受被干了……什麽傲娇啊女王啊都是浮云,终究会被干成孩子他妈……
89 H~
这跟母爱没有太大的关系,孩子的父亲是谁也不那麽重要了。只能说在那种被孤立的情况下,孩子成为了他的精神寄托,没有活下去的理由,至少能够泰然地坚强着。
萨洛美养伤的这段时间谢利一直没有出现,弄得人家情绪很低落,“你能不能开心点?”拉里焦头烂额,他医术虽好,但是对心理学这块一窍不通。突然他想起一件事:“你看这是什麽?”
那人眼睛都懒得抬,直到那东西掉在了他的膝盖上。
“小丸蛋?!”果然,萨洛美惊喜地叫了出来,曾经他非常非常担心,如果自己不在小家夥铁定凶多吉少,毕竟谢利不待见它很久了,没想到它不仅没事反而长胖了一圈,“你长大了。”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小丸蛋在他怀里猛蹭,蹭了几下又跑去瞧他隆起的肚皮,还用嘴亲来亲去,萨洛美笑得合不拢嘴:“等他出来了,你就有哥哥了!”可心里又没底,这孩子能平安出生吗?他可从来没有生过孩子啊!
有小丸蛋的陪伴,男人的伤好得很快,似乎对未来又心生了一线希望,而拉里看着两人玩成一团是笑在脸上,愁在心里。他不由想起了昨晚萨洛美睡着之後他和谢利见面的情景──
“之前他离开山洞,第一个人找的是你。”
他点头:“是的。谢利大人,如果你是想询问那个孩子的事,我敢肯定的说那是你的。千真万确。”
谢利用沈默示意他讲下去。
“当时他肚子里有两个孩子,有一个不幸流掉了,只是我还没来得及给他讲,他就被赶走了。”
令他感到奇怪的是,看上去那人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但同时又仿佛在思索对萨洛美不利的方面,殊不知谢利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就算有个孩子没死,那它怎麽又活到现在的?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母亲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如此才斩获了源源不断的精液。
想到这,男人的脸顿时黑了下去。
“对了,齐格勒怎麽样了?人救到了吗?”如果是个好消息的话他又可以拿去换孕夫的笑容了。
“没有。再另选一个族长就是了。”不料谢利轻描淡写就把整个噩耗给一笔带过了。
半晌,拉里叹了口气,轻轻地说:“他也去了吗……”眼神有些悲伤,“我该不该告诉萨洛美?”
那人耳尖地听见了,冷酷地道了两个字:“随便。”
真是个无情的人,拉里看了他一眼:“你怎麽不去看看萨洛美?你是他的雄,在他最需要你的时刻,你应该负起责任。”
谢利却冷言冷语:“你要我去见他,可以,只怕你会後悔你这个提议。他见了我……”
萨洛美没想到好日子这麽快就结束了,在他养好伤的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一切都变了。身下的床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冷的地面,而且这里的光线极暗,就像是处於洞的最深处一般。平时守在他身边的拉里以及小丸蛋都不见踪影,反倒是脚上多了一条粗壮的锁链,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他并没有过早的绝望,他现在非常清醒,最好是等一阵,总有人会来到他面前告诉他原因,晚上的时候,谢利出现了。还好,没有白等。
“为什麽?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尽管满腔的委屈和痛苦,但是他还是把口气放得十分平静,由於逆光,看不清那人的表情,只见他俯身将他困住、接着推倒。萨洛美一下就愣了,他下意识地想反抗,但想了想又放弃了,他隐隐知道会发生什麽,有点迷惑、有点怕,又有点渴望。衣衫被撕开了,谢利含住了他涨奶的双乳,“呜……”身子敏感地缩了缩,却被对方拉入怀中温柔地禁锢,萨洛美的眼眶热了起来,这算是和好了吗?
谢利掰开了他的腿,将手伸进了随着这个姿势微微打开的花穴里,抚摸并搅动着那些湿润的组织,仅是如此,便打乱了孕夫浅浅的呼吸。前戏并未持续太久,再说这也算不上什麽前戏,谢利直接就掏出了自己的大家夥朝那个鲜红色的肉眼狠狠捅了进去!“啊……”那人叫了一声,然後咬住了自己的手指,他泪眼朦胧地朝那边瞧了瞧,无奈挺着的肚子挡住了大片光景,他只能紧张又新奇地体会着对方的伺弄。然而阴茎抽插的力道和进入的深度皆捉摸不定,没一会萨洛美就被弄得欲仙欲死、大汗淋漓。
90 虐H~
他感觉自己快要在快感里蒸发了,这美妙的感觉就像一抹暧昧的灵魂将他环绕。然而他想起还有其他的雌曾像自己一样躺在对方身下就心里难受。谢利见他有些走神,便重重挺了一下,萨洛美惊弓之鸟般伸出手一阵乱抓,下面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瞬间湿软得就像要化掉了。“轻、轻点……孩子……”他羞怯极了,不料那人却答:“怕什麽,那次踢都踢不死,捅,也就更捅不掉了。”
萨洛美朝他转过头,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男人怎麽能说出这样的话?也太无耻太伤他的心了!谢利并不与他质问的视线相对,只压著他,专心地行著那苟且之事。见状,萨洛美不禁怀疑是自己太小气,毕竟X星上的物种跟人类的思维不大一样,说话也比较直,哪知那人又说了一句,比刚才那句过分一百倍:“我的那三个孩子,你全赔给我吧。”
“你!混蛋!!”简直忍无可忍,这下萨洛美发飙了,他这麽狂烈地纠缠著自己,就像是犯了相思病,要把之前遗失的那几个月补回来,不料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能不震怒吗?能不伤心能不失望吗?
谢利面无表情,紧紧地压著他,一味地在他体内进出著,射精,捅插,射精,只重复这两个动作,完全忽视他的反抗,也根本不顾他的感受,“放开我!滚开!”萨洛美痛骂著,眼泪糊了双眼,那样子别提多凄惨了。谢利却硬是控制著他把他干了个奄奄一息,退出来之後,又用手指沾了花穴里的淫液,探向他一直未开苞的菊穴。
此刻萨洛美已经对他得寸进尺的行径没有办法了,过於激烈的情事惊扰了胎儿,他肚子痛极,只能艰难地喘著气,谢利见他沦为强弩之末,也减轻了对他的压制,现在他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那紧致难当需要攻克的菊穴上了。只要是生在男人身上的能够接纳自己的雌器,他都将义无反顾地造访。
“啊……”当後面那个洞被突破时,萨洛美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他真是看错了人,居然如此欺凌一个孕夫,这算什麽?亏自己对他念念不忘,开始对他有了依恋和在乎,不料竟换来比起曾经有过之无不及的凌辱!
他没有想到,这只是开始,从那之後谢利每天都来找他,把他干得半死不活,那两处常常被干得合不拢,最初他会大叫,会挣扎,後来什麽也不做了,任他奸淫。因为明白求救无门。每次那人离开,他的三个洞都灌满了精液,腿间全是令人作呕的粘稠。
这天谢利例行公事般要了他好几回,干完拍拍屁股就走了。半晌,他才缓缓睁开眼,看著这个黑暗和寂静交织在一起的山洞,如地狱一样扼杀著人的精神和思想,空空如也却残虐著他的心脏。不远处是个水池,不过已经干涸得差不多,那是他们两人曾经嬉戏的地方,男人的一言一行都充满了让他感到甜蜜的宠溺和热情,可现在呢,一切都一去不复返了,他至今也没搞懂,自己到底是哪里开罪了他,是何处显得无法原谅,他的确有过伤害孩子的想法,但是他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价,也改邪归正,不再那麽想了,若是为了那三个死去的孩子……但那真的是他的错吗?他根本就不奢望他会救他!
好渴……每次被强迫交娈自己都会失去大量体力,就算他听之任之,并不做徒劳的挣扎,但是他的心会累,会恐惧。其实他早该明白男人的用意,这个地方只会是囚禁人用的,还有脚上的锁链,这会是宠爱他的表现?他只是喝了迷魂汤而已,才会觉得那人同样眷恋著自己……
在向前爬行的过程中,他感到心间沈淀著一股子凄厉,是那人深沈得永远不被他了解?还是对方其实从来就没有真正爱过自己?都到这步田地了,难道还要自欺欺人下去?
他终於爬到了池子的边缘,可是离水还有一段距离,但是脚上的链子已经拉到极限,那人显然是故意的,这样,可以防止他跳水自杀,又让他不会渴死,他到底预谋这一天有多久了?
每天都过著妓女一般的生活,有时候想死想疯了,有时又麻木得再剧烈的痛苦也唤不醒。
真正的暗无天日,不仅忘了时间、丢了尊严,连自己是谁也快不知道了。才被囚禁的时候他抗争过,也哀求过,哀求他给一件衣服,几次交娈之後他就已经衣不蔽体了。可那人充耳不闻,他要他干脆杀了他,那人也不给这个机会。他感到自己的心不断地在撕裂……
91
半个月後萨洛美再度出现孕吐的现象,又一个宝宝上身了。对於谢利来说,这当然是好事,而孕夫则苦不堪言至极。那次令人倍受煎熬的孕吐好不容易挨过了,这次又来了,而且比之前更甚,吃什麽吐什麽,看来这个孩子跟他老子一样不是什麽善茬,据说折磨妈折磨得最狠的孩子多多少少都有些天赋异禀的厉害。但问题是,这时候,除了孩子,母体本身也得摄取营养,他如此没有胃口,很快就会形销骨立了,况且那人给他的食物比外面的垃圾好不了多少,因为对方认为孩子只食精液,大人只要把这条命吊著就够了。尽管拉里骂他太不人道,他也没有良心发现的趋势。
见他又有了,谢利逼他没那麽紧了,这几天只和他做了一次,因为新怀上的落户於剩下的两个子宫的其中之一,他必须要搞清楚哪一个子宫还空著,好针对性地播种。所以後来他的兄弟老是霸占著男人的菊穴,不知为什麽,这个洞不太容易受孕,若要有所斩获,还需不厌其烦地耕耘。
频繁的交娈一直持续到男人怀上第三个孩子,第三个孩子出现的时候第二次孕吐还未完全过去,这下萨洛美是一口饭都吃不下去,两次叠加的孕吐让他吐得昏天黑地,而且很快就瘦了下来,这让谢利始料未及,他只好去找了许多嘟嘟果,这种果子不但味道美味而且营养价值丰富,属於某种高度浓缩,吃一个可以管好几天,只是孕夫不肯吃,认为这是杀生,弄得他啼笑皆非,人类总是那麽愚蠢,他也不劝,只是把果子捏扁了再给他,意思是我帮你弄死了,好了,吃吧。
看著雌比先前涨大了一倍的肚皮,谢利深知三个孩子已经成形,也身不由己地忙碌起来,虽然他对萨洛美不大感冒,但仍是负责任地严阵以待。除了每天给孩子按时喂食,还要暗中关注孕夫的状况,还好对方没有跟他闹了,他似乎接受了这个事实,顺从了他给他的安排,这样最好,他可没有时间和心思去对付他的小脾气,稍微折腾下没关系,但必须得适可而止。
其实萨洛美将那颗受伤的心彻底归於平静有几个原因:第一,谢利太过强势,为他诞下这三个孩子已成定局,他没必要自找苦吃。再说他现在已经够痛苦的了,一胎三个那可不是开玩笑的。第二,突然从一个孩子升级成三个,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而且这三个小家夥成天对付他,那手段那厉害的程度比起谢利要高明多了。他不得不分出心思去抵御它们的攻势,并请求它们手下留情。
随著男人肚皮的持续涨大,问题层出不穷,谢利发现给孩子喂食都有些不方便了。而且孕夫三个洞都处於极度充血状态,一碰就高潮,无疑稀释了本来浓稠的精液,身为雄本就精力有限,如此一来孩子们就更吃不饱了,吃不饱就折腾妈,现在孕夫已经半瘫痪了,且非常虚弱,哪里还经得起它们淘气。介於此,谢利也只好打起精神给孩子们加餐,可谓尽心尽力,直到有一天实在坚持不住,很尴尬地早泄了,才请假休整了半天。真是可怜呐,他身为雄,和其他同类比起来身体素质各方面已经很不错了,但还是难免被贪吃的孩子榨干,不能不表示下哀痛,不仅父亲,雌也是一样的幸苦,萨洛美的下身肿得像两座小山一样,乍一看,还以为长了两颗毒瘤,别提多纠结了……
随著孩子长大,孕夫的生活日益单调起来,吃喝拉撒睡全在洞里,连起身都困难,成天只能躺在水池边的石台上,还好小丸蛋隔三岔五地飞来,有时给他送吃的,有时陪他过夜,否则他早就闷死了,谢利却坚决不准他们见面,毕竟现在是关键时期,出不得一点闪失,但小丸蛋聪明至极,会躲过谢利的眼睛偷偷跑来。有一次它连续几天都没出现,萨洛美以为他被那人抓住遭遇了不测,眼睛都哭肿了,後来才知道原来它只是迷了路才破涕为笑的。
有了小丸蛋的陪伴还不够,他还想要知道外面的事情,有时也会探探谢利的口风,只是什麽也探不出,殊不知在齐格勒被抓走後,选出新的领袖成了哈萨克人的当务之急。最活跃的要属赛门,毕竟他窥视这个位置很久了,最强的两个竞争对手都消失了,还不能坐上族长的宝座就说不过去了,是不是?
作家的话:
我不拖文直接进入正题哈~~~~~~~~~~~~~~~~~~~
92
这次他做了充分的准备,比如声情并茂的激情演讲,又比如说到悲恸之处的流泪桥段,总之费尽心机绞尽脑汁明的暗的真的假的都用上了,但最後还是悲惨地落选了……
他倡导的是‘能者居之’,不料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主要是‘能者’这个概念在选民的脑袋里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而塞门忽视了这一点。原来有国家存在的时候,选举人只要有搞政治和经济的能力,且比较得人心,就能够摘得桂冠,而现在不一样了,说能者居之,什麽是‘能者’?对他们来说,在敌人频繁来袭的情况下能够保证大家的生存率,能够稳住局面,那才叫能者。
“赛门,如果敌人再度出现,你能站在最前面挡住它们的攻势吗?如果你能,那我们就让你当族长。如果不能,就别来搅局了。”
塞门哑口无言。他只能眼睁睁地看著自己莫寐以求的东西被他人夺走。
而夺走族长这个位置的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可他不是我们的同类!”赛门心里很不平衡,说了这麽一句,本来他还想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见招来了众人鄙视的目光,也只好住嘴。
谢利抱著手臂站在一边,并不发言,估计也没料到自己会变成众人谈论的焦点,还被他们派出的代表恳求了一次又一次,说是要他当族长。“你们找错人了吧,自己的事别摊上我,想当族长的大有人在,你瞧,那不就是一个?”
站在不远处的塞门,老脸一下就红了。
“谢利大人,你误会了,赛门是我们的长老,叫我来正是他的意思。”还好这人替他打了个圆场,帮他保住了颜面。
“哦,是麽?”谢利当然不相信他的鬼话,但是也没拒绝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谢利大人,你答应了吗?”那人见他沈默地站在那,一脸高傲的样子就知道有戏,而下面的人也蠢蠢欲动,兴高采烈,唯有一人失声痛哭,当然并非激动所致,因为他的脸上挂著明显的悲伤和痛苦,他的表现和现场的气氛格格不入,人们全都惊讶地望著这个老者。
“你哭什麽?!”族长之位被抢了,赛门一肚子的气,正好有人节外生枝,便把气发泄在他身上。
而谢利眉毛向上挑了挑,只见他慢条斯理地走到老者面前,漠然的眼神像一把不削於砍杀他的刀落在了他的身上,然後一点点地变得意味深长。
老者不理他,只是哭,边哭边摇头:“报应啊报应!哈萨克族就要完了,都是他种下的恶果!”
人们面面相觑,不知他究竟在说什麽,然而谢利只是紧紧地盯著他,眼神从漠然变得锐利,仿佛洞悉了什麽似的,露了杀机。
最後还是库克将老者带了下去,接下来便是庆祝仪式,大家欢呼著,为他们得到了一个强大的领袖,不,应该是为能够继续苟且偷生而感到庆幸,死亡的恐惧已经磨灭了他们的血性,因此他们并不觉得推举一个异族人为族长有何不妥,哪怕丧失了根本也要活著。
回去後,拉里火冒三丈:“也太不成体统,这些人怕死怕疯了,居然让谢利当族长,我看哈萨克族可以改名字了!”他是极力反对的,无奈少数服从多数,只得在几个好友面前发发牢骚了。
“嘘,”南希捂住了他的嘴,“小声点。”他说,“现在到处都是护卫队的耳目,被他们听见了可不得了。”
“哼,怕什麽!”拉里一脸恨恨地哼哼著。
库克一脸严肃:“不要因小失大,该忍则忍。等我把飞船修好了,我们就可以不再面对那些人丑陋的嘴脸了。”
拉里点头:“再不走,我可要受不了了。”说罢转头看向南希,少年沈默了一会,却说:“你们赶快行动,趁我现在还能下床,可以送你们一程……”
话还未说完,就被拉里打断:“什麽?!南希,你不跟我们走吗?”
那人说:“你看我的样子,还走得了吗?”他指了指身下,这麽大个肚子,使他不得不放弃逃亡计划,“如果要勉强,只会连累你们。你们就别管我了。”
拉里挠了挠头,分外焦虑地喃喃:“让我再想想办法……”
库克也说:“我们不会丢下你的。南希。”
少年笑了:“你们这样,让我非常感动。但我请求你们,别再白费苦心了。”说著他伸出手,拉高了衣袖,那两人愣住了,异口同声地问:“这是什麽?!”
作家的话:
我都把南希搞忘了,赶快补上……
93
那只手腕上的血管清晰可见,且变成了黑色,纵横交错,看上去就像某种烙印。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少年就将袖子放了回去。
两人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其实不用问也能猜到原因,那必定是不祥的,对本人具有生命威胁。只是少年的脸色过於平静,让人难以相信他麻烦缠身。
“好了,我要回去了。”南希起身下床,他到拉里这儿来本是做个例行检查,结果库克在半途中出现,才有了以上那些交流和对话。
“我很高兴……”要走出洞口时,他突然转身,“真的很高兴能够认识你们,你们是我最好的、永远的朋友……”他缓缓笑著,那样子让人看了心里发闷,“所以……别犹豫了……”他说:“在哪都是活著,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唯一逃生的机会,他选择了自动退出。
然後忘记一切,回到了和那人同居的住处。
刚迈进洞口,就被一根枝条紧紧缠住。
“你去哪了?这麽久才回来?你不知道我会担心麽?”
面对罗杰连珠炮一样的质问,少年只得沈默。至从对方露出原形起,就变得乖张、多疑,情绪起伏不定,有时温柔多情,有时暴躁易怒,开始他难以适应,渐渐就习惯了。因为他知道,要怪也只能怪自己,那天他太过直接地伤了罗杰的心。很长时间里,他都无法改变罗杰在自己心中的定位,它明明该是一棵什麽都不懂的植物,可为什麽转眼就变得洞悉了一切,成为了精神最阴暗、思想最复杂的人类?
其实答案是什麽,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他早已被迫融入了他的生命,他不仅怀了他的孩子,身体也被种下了永不磨灭的契约。‘南希,不要试图离开我。单方面撕毁契约,是会丧命的。你确定你要为此丧命?’还记得他第一次听见这种话时内心的愤怒和悲戚,‘如果你背叛我,这个东西会在一瞬间撕碎你身体所有的组织──血管、细胞乃至皮肤,从手腕开始!’想到这,他的心揪痛了一下,曾经无条件的信任就这麽一去不复返了,曾经不求回报毫无心机的两相依偎绝无死而复生的可能,他们成了天底下最无望的情人,再如何相濡以沫也只能谱写悲催,只是对方永远也不会明白,这段拉开的距离该如何挽回……
“南希你在想什麽,你是不是在恨我?”罗杰最喜欢化作植物形态赖在他的肩上撒娇,“你不可以恨我,我们都快有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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