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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星情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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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它们的心事,把褶皱一点点地抚平便就能到两姐妹的信任了;最後一根(触手C)把目标定为花穴前面的阴茎。它可不像其余两个同伴厚此薄彼。这可怜的小家夥,似乎寂寞很久了,自己那千万个同胞,竟没有一个青睐它,真正淫荡的最是深藏不露,看来这个宝藏被它挖到了。不知主人会给它什麽样的奖励呢?是否奖励它进入少年的最最深处,让它将精液涂在花心之上并留下‘本人到此一游’的痕迹?嗷~想起这个就无比兴奋,只见它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鼓了起来,看上去就像一条幼年巨蟒,然後射过去缠住了少年的分身,它把它想象成自己的新娘,它对自己的技术深信不疑,世间只有它才能给它带来永不泯灭的快乐。它缠著它,一丝缝隙都不漏地将它缠得紧紧的,接著揉搓、挤压,弄了一会才发现阴囊妒忌的目光,赶快过去把囊袋也拉过来缠住了,真是的,我容易麽。触手C一边干活一边嘟囔著。通过它不懈的努力,那根看上去誓死不从的分身终於背叛了自己的主人,抬起了头颅,东张西望著,仿佛想看看究竟是谁将它的心俘获。触手C得意地笑了,它挑衅地望向其余两个夥伴,虽然它们都干得不错,但是比起自己那是差远了。不由在半空打了个响指,有自夸的意思也是集合的信号。
好了,大家结束单干团结一致的时候到了。只见触手ABC离开了自己的工作地点,回到半空拧在了一起,化作了一根粗粗的皮鞭。而南希还没从燥热的状态里冷却下来,即便他清心寡欲,也无法抵御触手的全方位袭击。他只能尽量控制自己,别让这副身体显得太过顺从而淫荡。他的意图显然被罗杰的爪牙们看出来了,所以它们联手了。少年似乎预感到什麽,浑身瞬间绷紧了,但这并不能挽救他凄惨的命运。
助他登向极乐的鞭打开始了。第一鞭落在少年的肩膀上,那个圆润的不可方物的地方。少年忍住了。第二鞭、第三鞭抽向了那光裸的背部,反反复复,留下了纵横交错的红印,待背部没有完好之处便朝挺翘的臀部转移,南希这时候身上脸上已是挂满了细密的汗珠,但仍尚可承受,只是没想到屁股被鞭打之後,私处竟也没幸免遇难,或者说之前的都是铺垫,凌虐私处才是这场游戏的重点。
少年的身体被打得不住摇晃,特别是阴茎被打到时,摇晃加剧,少年仰著头,目光有些空洞地看向洞顶,他不知道自己还挨不挨得过去,精神已经在幻想求饶後获得的安逸,实在是太痛太屈辱了,只是灵魂始终不肯苟且。
作家的话:
我被雷到了~~~~~~~~求触手ABCDEFG疯狂玩弄………… … …!
70 H~~
少年的分身因为激烈的鞭打而勃起,并涨大到极点,可是马眼被叶尖堵住,怎麽也发泄不得。就在他痛苦难当的时候,被强迫打开的私处突然一阵剧痛,只见他眼睛猛地瞪大,差点凸了出来,要不是窜进嘴里的枝条,他可能在刚才就咬掉了自己的舌头。
通过刚才那发狠的一下,簇拥著入口的花瓣顿时肿大了一倍,将肉沟挤得密不透风。又是一下,这鞭子好本事,居然准确无误地抽在了躲在两片花瓣间的阴蒂上,少年胡乱蹬著双腿,显然痛到了极点。可是在痛过之後竟浮上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泛起了微微的快意,隐隐有些渴望下一鞭的到来。南希为自己身体的变化而倍感羞耻,他可能不知道自己在这殷勤的鞭打下面如桃色,光是他红著脸的样子就要比红肿的乳头和高耸的阳具要秀色可餐无数倍。鞭打持续著,一会儿轻柔,轻又轻得像羽毛拂过,勾起体内更多的瘙痒,却又不负责,一会儿重重的,几乎把囊袋打得焉了下去,但解痒的效果却是登峰造极。少年在羞耻和欢乐的夹缝中艰难地喘息著,在第二十鞭的时候终於忍不住泄了,只见那鲜红的花穴一张一缩剧烈蠕动著,喷洒出大量的淫液,随著鞭子不间断的造访溅得高高的,见状罗杰赶忙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他要让自己全身都沐浴在洒下来的倾盆淫雨中,为了让味道更好,他特意让鞭子打伤了少年,但伤得并不严重,他只是需要一点血做调味剂。
罗杰张开嘴,一口气喝了个够,又洗了个痛快的热水澡,心情别提多愉快了。少年被放下来的时候,半睁著眼,不知是否昏迷。罗杰又将他摆成趴跪在地上的姿势,撤掉了在旁叫好的触手,看样子是要亲自上阵。
南希蜷缩在地上,臀间的花口张开著,可以看见里面的嫩肉在跳动,不断分泌著高潮的余韵催出的浓浓淫水。“为什麽不听我的话?”罗杰一副痛惜又惋惜的口气,一只手轻轻放在他伤痕累累的背脊上,另一只手挽了一缕银发把玩著,而少年仿若未闻,蓝色的眸子迷蒙一片,眼角有些微的湿润。罗杰俯身,将高大的身躯压在了对方的背上,他虽然幻化成了人,但是没有性别,现在他才开始造就用来干他的男性生殖器。本来他下体一片光滑,什麽都没有,後来产生了变化,胯间冒出一个凸起,凸起变宽变大,渐渐演变为长条形,他似乎觉得太小了,便很干脆地增大了一倍,但还是不肯定型,直到想来想去终於想到经典的法子,只见那东西从一根突然变成了两根。南希自然不知身後发生的事,直到一个热乎乎的硬物贴了上来,不,不止一个,花穴被撬开的同时,後庭也被试探,极度危险的触觉让少年清醒过来,可他一挣扎,缠住脖子的枝条就狠狠收紧,但他依然疯狂地挣扎著,直到大脑缺氧浑身软了下去。
罗杰将从花穴淌出的液体涂在了少年狭隘的肠道里,然後倾身,两根阴茎同时挤压了进去,然後前後摇晃开始同时干两只俏穴,手跟随越来越快的节奏拍打著对方的臀部,而那些禁锢著南希的枝条分外眼馋,忍不住偷偷地寻找缝隙插进被捅得流泪不止的软穴里。“呜……”少年被玩弄得太惨了,以至於咬紧牙关也无济於事,呻吟老是从齿缝钻出来。听到那声声嘤咛,罗杰特别亢奋,只见他猛地推倒少年,拉开他的双腿从正面狠狠插了进去!
两个脆弱的地方受了如此巨大的刺激,少年像僵尸一样直直挺了起来,而罗杰顺势将他抱住放在了腿上,一下一下地往上顶,“原来你喜欢这种体位。”罗杰坏坏地说,“南希,你还有个地方没给我,为什麽要藏著?藏得住麽?”他一副仿佛什麽都知道的样子,在穴里横冲直撞的茎头张开一个小口,伸出一只迷你版鸡鸡,收拾好包皮,全副武装开始探洞。其实他早就知道这个秘洞了,只是舍不得吃才一直放著。“呜……呃……”当那个隐秘的洞被侵犯时少年再也矜持不住了,只见他躺在罗杰怀里缓缓地摇著头,泪水终於滑出眼角,那不是求饶的眼泪,他流出的是心中的破碎,是灵魂深处的悲戚。罗杰却对此视而不见,只一而再再而三地占有他,同时占有那三个美轮美奂的洞穴,他从来没满足过的占有欲在此时此刻终於得到了满足。
作家的话:
呃~~~~~~~~~~~~~~快H完了~~~~~~~~~~~~
71 雷来了
正在兴头上,却听见‘哢嚓’一声,罗杰蓦地停下动作,迅速抱起少年,掰过他的脸,伸手想把他的嘴掐开,可少年死也不开口,只面如死灰地鼓著充血的眼球。罗杰心头一惊,不由摇晃著他命令道:“张开嘴,听见没有!立即!”凶狠的口气夹杂著焦急和紧张。
南希对他的喝斥没有反应,唯有眼底升起那麽一点浅浅的讽刺。罗杰一下就慌了,只得用暴力将他弄昏过去,然後赶忙去掐开那张嘴,继而被从中涌出的大量鲜血吓了一跳,血液本是他最喜欢的美味,可现在他一点也不欢迎它,只想逃得远远的,不知是怎麽了。他先不知对方伤到了哪里,待他将枝条插进去查看时心都!了半截。原来少年奋力咬断嘴里的触手後紧接著咬下了舌头,并将其吞下了喉咙,分明是不想活了,他只得进到了少年的胃里寻觅那截断物,他也不想增加他的痛苦,但这是不得已的。南希平时性子温润,他哪里想得到他竟然会决绝到这个地步,罗杰肠子都悔青了,此刻他真想放声大哭。被本来处於弱势的一方搞得脆弱不堪,这从来没有过,他不能不佩服怀中的人儿,不省人事也可以对自己做出最大的奚落和报复。太可怕了,罗杰叹息了,自己竟然中了爱情这麽厉害的毒,纵然他有著超乎常人的异能可又有何用呢?
最近萨洛美的心情非常糟糕。
孕吐虽然停止了,但代价却是自己多了个微微隆起的腹部。
不仅如此,身体也变得奇怪起来。每隔一段时间下面就会发痒,说直白点,就是很想被干,如果硬是忍著,就会越痒越厉害,就算他坚持不在谢利面前张开腿可最後这妖火还是要被那人强行扑灭。想来太过纠结了。
随著肚子越来越大,行动越发地不便利,每逢被那人扑倒时,和他的斗争也处於劣势,渐渐他疲於挣扎,也就半推半就地从了,纵然揣著满腹的窘迫和羞耻,但总比每天都因此而寝食难安要强是不是。只是最近到了气候最恶劣的季节,谢利为了养活这几百号人大多时候都在外捕猎,只留他一人在家里。这可苦了他,解痒无门呐,本来想跑去偷人的,可他敢去偷别人别人不敢偷他,可怜死了。再者他也拉不下面子要求男人呆在家里只为满足自己的淫欲。
这一天醒来,谢利又不在家里,萨洛美有种失落感,看来今天又是苦难的一天,现在他的身体一秒也离不开那人,就像嗷嗷待哺的婴儿离不开母乳那般。
可他坐起来的时候却发现床上放著一件东西,这东西的形状和外观一把楸住了他最敏感的神经,因为它和谢利胯间那根一模一样,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无疑是高仿真度伪阳具,萨洛美红著脸拾了起来,发现它竟然微微发热。这也做得太逼真了吧,美男子吞了吞口水,可又装作不削的样子将其拂下了床去。直到晚上那处痒极,才忸忸怩怩地把它捡了回来用温泉洗了洗,然後放进了穴里。仿佛在干什麽坏事,跑去蜷在床角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
假阳具把肉穴塞得满满的,萨洛美惬意地呼了口气。接著偷偷伸出手抓住把柄,开始指使它在里面做活塞运动。“呃……呜……”由於他的身体蜷著,花穴受到挤压提升了紧致度,导致棒子擦过肉壁带来的刺激感十分强烈,他爽得在那呜咽起来了。真是舒服死了,这玩意用起来就跟真的似的,太棒了,一边赞叹著一边放得开了,干脆坐在上面肆意起伏,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劈头盖脸地打来,绵延不绝、让人颤栗,别提多带劲了,“啊、啊……”手指紧紧拽著床沿,萨洛美连著高潮了几次,做了还想做,被操得敏感的花穴贪婪极了,有一次动作太大那玩意不小心掉了出来,他顿时口呆目瞪,这玩意什麽时候变这麽粗这麽长了?!他吓得六神无主,眼睛一动不动地瞪著躺在地上的阳具,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那东西居然像眼镜蛇一样把龟头抬了起来,似乎很不满地回敬了他一眼,然後身子紧缩,猛地一下弹起,像炮弹一样直直打进了他的花穴里!“啊!”萨洛美不敢置信地发出一声惊喘,继而醒悟过来蹲下张开腿想把它抠出来,可惜晚了一步,人家不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在夹著自己的穴里大力抽插著,插得男人哀叫不已,在地上滚来滚去。
作家的话:
原谅我…………
72 雷昏了
“呜……不……不……”下体本就湿滑一片,那东西插得又深,加之他在欲海里不住沈沦,又如何能将其弄得出来?萨洛美快要疯了。那究竟是什麽?到底还要在他体内折腾多久?!可是没人能回答他,更没人可以帮助他。
终於,谢利回来了。
萨洛美愣住了,没有比这更丢脸的事情了,他现在半裸著身子,而且腿上全是湿漉漉的淫液,还莫名其妙地在那扭动呻吟,实在是太搞笑了。他好不容易忍住尴尬的情绪以及快感的冲击站直了,可面对他又不知从何说起。谢利见他拉住自己吱吱唔唔的,便一把推开了他,他还要进餐还要洗澡,没有时间跟他耗。萨洛美脸都白了,只得泪眼婆娑地夹紧腿蹲著,手捂著不停抽搐的私处,和体内的灼烧感努力奋战著。过了一会,谢利从洞深处走了出来,他就像看到了救星眼巴巴地把他望著,可不知为什麽那人的态度冷淡极了,只顾著做自己的事,看也不看他一眼。萨洛美只得厚著脸皮凑过去,谢利终於朝他望了过来,他赶忙用手指了指下体,那人摇了摇头表示不明白,萨洛美只好暗示性地叉开腿,他想坐倒给他看那里面,可是这个动作怎麽也做不出来,嗷,简直太难堪了,他不如死了算了!
他好不容易获得了男人的注视,可是那人见他说不出个所以然又把脸转开了,萨洛美欲哭无泪,他非常後悔,真不该贪吃的,没弄清楚是什麽东西就用来自慰,活该如此!
以往回来第一时间就跑去和雌做那事的谢利今晚非常淡定,居然不知从哪弄了本书躺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看起来,完全无视床边那小小的呜咽以及啜泣,“啊,别再进去了,求求你,呜,出来……”“嗯啊……呜呜……救命……”等他转过头,不禁为自己所看到的吃了一惊,只见萨洛美躺在地上,像生孩子一样门户大开,身体极其缠绵地扭蹭著,一只手玩弄著自己的乳头,一只手套弄著勃起的阴茎,而腿间的花穴不知为何正不停地蠕动,并鼓得高高的,被撑开的花眼往外吐著淫液,那样子也太露骨太色情了。萨洛美也知道对方正看著自己,但是没办法,他无法控制,“谢利……”男人眼里蒙著一层薄薄的雾气,被咬得殷红的嘴唇性感地半启,见状他有些忍不住了,此刻美男子的一举一动哪怕一个神情都诱人到极致。不知不觉手中的书掉在了地上,屁股离开了冷冰冰的床,谢利过去将男人拉起将男人拉起来,拥进了怀里,终於、终於有救了,坐在他腿上的萨洛美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然而谢利却没采取任何行动,只慢吞吞地舔著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和他调情,反倒把他弄得更加饥渴了。萨洛美翻了个白眼,他简直快要急死了,里面好痒好痒,那东西越钻越深,都快抵达最里那个洞底了,而且跟谢利一样磨人,在里面轻轻地转啊转蹭啊蹭,就不给他个痛快,两者就像串通好了一样整人,气死他了!
谢利就这麽好整以暇地猥亵著他,直到从男人那里流出来的淫水把自己的双腿都湿透了,才优哉游哉地凑过去,在雌被快感涨紫的脸庞边说:“要我帮你取出来吗?”一句话如同五雷轰顶,这一刻萨洛美真想掐死他,原来他什麽都知道,却还故意戏弄他!不过他不能骂,还得笑盈盈的,乖乖点头,“那把腿张开,”谢利一脸阴笑,“就像你刚才那样。”哪壶不开提哪壶,说得某人都想找个洞钻进去了,但是又不能不按照对方所说的做,简直太高明了。
萨洛美龟速张开了腿,他自己都为糜烂得一塌糊涂的下体脸红,而谢利的眼神随著他的顺从变深了,只见他伸出手掏了掏那两只摇摇欲坠的肿大阴唇,然後突然一巴掌拍在上面,‘啪’的一声,淫水溅了两人满脸。“……”萨洛美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了,但上天认为还没有把他打击够,接下来的一幕差点让他患上失心疯:只见那人把手伸到他花穴面前,五指打开,体内居然传来一阵异动,那玩意像相应他号召似的蠕动著退了出来,慵懒地掉在了那只手掌上。而谢利似乎一点也不认为这不正常,只见他脱掉裤子,将鸡鸡放回了原来的地方,摩挲了几下便恢复如常,而萨洛美两眼翻白,已经昏死过去了。
作家的话:
本来试了一晚上都没发出来~~~悲剧~~~~~~~~只好放今天更了~~~~~~~~~
73
这次,萨洛美的小嘴不仅喂饱了,还吃撑了。
又满足又後怕,又愉悦又羞耻,那种复杂而纠结的感觉他不愿再体验第二次。
後来,谢利只要外出,就把鸡鸡丢在家里。虽然能解决自己饥渴的什物近在咫尺,但因为前车之鉴,萨洛美再不敢去碰,就好像身边放了个定时炸弹似的,怎麽也不安逸。
一个人的肌体可以分离,他怎麽也搞不懂其中的玄机,却又十分好奇,便在那人睡著的时候脱了他的裤子,结果刚研究到一半就被对方猛地扑倒干得哭爹喊娘的,最後他只得揣著这份畏惧和好奇心痒痒地过日子。
殊不知,X星竞争激烈,这几十年,谢利平均每天要杀数十个强劲对手,才磨练得全身上下都能够做杀人之用,阴茎便是其中之一,且是他引以为豪的武器,杀人轻车熟路,还可以在必要时候解体,所以说,养一只雌不仅是为了传宗接代、解决性欲,最重要的是用来磨刀,事实证明,这个哈萨克人的花道确为上上之选。有了萨洛美,想必进化成最高级别的战士指日可待。(萨洛美:我日!)
按照惯例,今早谢利丢下小弟弟就出去了,看著躺在不远处的坏东西,萨洛美特别纠结。
不理它吧,可它老是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一个不小心还让它钻进了裤子里,要麽小睡一会起来,发现那家夥竟赖在自己怀中喘气,嗷,真是气死他也!
说理它吧,那自己也太太……不要脸了,再饥渴也要憋住啊,不然谢利回来又要嘲笑他一番了,所以不管那只肉虫怎麽勾引他,还是故意摆出一副乐意被享用的样子,他都视而不见,甚至狠狠唾弃它的卑鄙无耻!
萨洛美一直忍气吞声,直到那家夥插进墙缝里做些下流的动作,终於把他惹毛了,一把将它捉起来扔到脚底,泄恨似地一阵猛踩,好爽~好快意,踩得汗流浃背的,最後却发现脚下空空如也,操,又被戏弄了,男人泪流满面……
也许是为了惩罚他,谢利晚上回来後很少喂他的小穴,常常以太累的名义倒头就睡,萨洛美无语了,紧咬著嘴唇躲在墙角里生闷气,殊不知那人就是在逼他,不然以後生了孩子谁给孩子喂奶?他脸皮这麽薄。坚持一段时间不和他做爱,有天回来发现雌的脸微微发红,眼神躲躲闪闪,便知道他肯定是偷偷用了自己的宝贝,便装作不知,纵容他偷吃的行为,毕竟肚子里的孩子少不得营养,对他也不能太过分。而萨洛美憋屈得不得了,这种种苦衷,这个中滋味只得他一人知晓,心中别提多难受了,如何排解呢?只有窜门了。不料窜门的结果是心情更加郁闷,本来想找南希说说话的,结果发现南希比他还要惨。
“到底是谁干的?!”
少年的身体伤痕累累,没有一处完好,萨洛美怒发冲冠,把拳头捏得咯咯直响。
而那人只是躺在床上,眼神木木的,似乎没有听到他歇斯底里的吼叫。
“是不是齐格勒?”至从实行了‘一妻多夫制’,很多雌都遭受了非人的侮辱,而床上的人分明受过性侵,他怀疑是护卫队那帮人干的,以他哥的言论为幌子。
可不管他怎麽问,少年都没有回应,他只好把拉里找来,为他疗伤的同时好找出罪魁祸首,他要为他报仇,南希从很小的时候就在自己身边了,虽然为仆,但他从来没有舍得伤害过他,南希长得这麽漂亮,性子又温和善良,谁忍心对他下这样的毒手?
“拉里,怎麽样了?”
医生刚起身,他就迫不及待地发出询问。
“下体伤得很重。”
萨洛美的眉头揪紧了,两眼冒著凶光:“你知道是谁干的吗?!”仿佛对方一说出凶手的名字他就会冲出去。
拉里抬起头:“我劝你不要冲动。据我分析,这不是哈萨克人干的。准确地说,这根本不是人类干的。”
“你说什麽?!”萨洛美震惊地瞪大了眼。
“我们不是他的对手。”拉里说,“要对付他,还得想别的办法。”
两句话说得萨洛美哑口无言,几乎丧失了斗志。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放弃,放弃就相当於把南希的生命安全交了出去。不,一定会有办法的,他忐忐不安地安慰著自己。
这晚谢利归来,发现萨洛美变得十分奇怪,不仅主动找他说话,还主动向他求欢。他当然不会客气,统统照单全收……
作家的话:
公司搞迎春晚会~~~~~~~~~忙死了~~~~~~~~这周会保持日更~~~~~~~~
74
“你……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情事完毕,萨洛美吞吞吐吐半天,终於开了口。还以为他转性了,原来是有事相求,谢利阴著脸:“你什麽时候也学会讨价还价了?想做什麽交易,快说罢。”萨洛美红著脸讲了来龙去脉,谢利听完摇头:“不行。我不能答应。”没想到会被拒绝,萨洛美一下愣住了:“为什麽?”谢利没有多说,只道:“不行就是不行。你不要再问。”
看来他是自作聪明了,事没办成反而倒贴,情绪不由一跌万丈,便低著头起身离开了,走进洞里,在水池边就这麽坐了一夜。待到早晨,谢利找到他:“该吃饭了。”萨洛美以为他跑来找他和好的,便摆出一副不削的样子,哪知那人说:“我说你肚子里的孩子。”且口气很不好,萨洛美气得恨不得一头扎进水里,老子真他妈自作多情!头一甩,作势要走,却被谢利一把抓住,直接捞起了下袍,萨洛美脸色铁青,推开他:“你干什麽!”对方却根本不顾他的意愿,强行压倒他,将手伸了进去。
“你!”萨洛美正要发作,不料那只手弄了几下就抽了出来,然而他的脸色没有缓和,反而变得更加难看。“还说你不想要?”只见那五根指头上绕著不少银白的粘丝,衬著谢利鄙夷的神情特别有杀伤力,萨洛美感到脸上火烧火燎的,就像是被洞穿了最不为人知的秘密,他只得将红透的脸狠狠偏了过去,谢利则继续著他的攻势:“何必摆出这副样子,那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不好自为之?!”
话音刚落,萨洛美的耳根就跟著脸一起红了,他当然知道对方指的是前几天的事,这都怪他老拿自己的软肋,而自己为了报复,就把他的那根东西丢给了对肉极度渴望的小丸蛋,还好发现得早,不然他就断子绝孙了。“啊……”谢利趁他回忆往事的空当,便猛地一下挺了进去,萨洛美没来得及防备,不由失口叫出了声。他挣扎,无奈被那人按得死紧,直到花道被龟头爆发出的精液湿透,才被稍稍放开了。接踵而至的并非他想象中的更多的侮辱和暴力,而是深深的吻,温柔得他简直不敢置信。
谢利蛮横地要了他两回,火气随著冷却下来的欲望缓缓消散,抱著被快感刺激得浑身直哆嗦的雌,他轻轻说道:“美美,不是我不帮你。”他和罗杰订立了攻守同盟以及互不侵犯条约,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违背原则做任何针对那人的事。“相信我,你那位朋友不会有事的。”对他这样好言好语地讲,已经是破天荒了,要知道在X星,雌没有任何发言权,雄也无需顾及他们的心情。当然这是曾经,现在雌变得极度稀少,雄才不得不给予他们更多的关注和在意。见萨洛美没有说话,他再度做出了让步:“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答应你。但是这个,不行。”懒得跟他争论,萨洛美转过头说:“好啊。我想离开这里。”他的目光充满了挑衅。可说他已经做好了准备,承受那人的拳打脚踢。“行。”不料那人竟点头答应,不知为什麽,他感到有些心惊。“我明天就带你出去玩。”谢利说道,萨洛美翻了个白眼,但男人坦诚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故意曲解了他话中的意思,他也不好再重复申明,毕竟这种话是不能说的,说了一次没事就不该再说第二次。谢利是在给他机会也说不一定。出去玩就出去玩吧,总比没有一点补偿要好,他也该透透气了,老呆在洞里会被闷死。
那人说话算话,次日还真带他出去了。“今天你不用狩猎吗?”哈萨克族几百号人,食量那是相当的大。“不用,早就把五天的量储备好了。”谢利回答他。发现自己正用崇拜的目光看著他,萨洛美立刻变得严肃,心中默念:他是坏人,他是坏人,别忘记了……看向他的谢利似是笑了:“这都是你的功劳。”什麽意思?怎麽是我的功劳?男人心中竖著一个大大的问号。殊不知谢利的阳具与身体分离,但是性器获得的快感本体是有所感觉的,因此每当他在家里偷偷使用那根东西,其主人就会很兴奋很愉悦,心情好了自然就提高了打猎的效率,可能萨洛美怎麽也想不到自己无意中便做出了一分伟大的贡献。
75
谢利变了真身要托他,萨洛美不干。面对他的人形就已经让他够呛的了,更别提亲密接触他
恐怖的兽形,看来还是算了吧,曾经他是被这只野兽整怕了的。於是谢利给他找来了坐骑:“如果它不听话,就扯它喉下的鳞片。”在上路时他交代了一句。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飞翔,X星的天空一如母星那样广袤,他一直以为X星仅仅是一颗充满血腥和杀戮的灰色星球,直到今天,他发现这个星球上也有山峦,从上至下俯瞰,地面上布满了各种各样的图案,虽然缺乏颜色,却也别具一格。大鸟翻滚在风中的翅膀显得特别柔软,半年多来,萨洛美终於体会到了这麽一丁点身心舒畅的感觉,不容易啊不容易。
这次旅途跟他逃跑时的光景完全不同,原来他走得再远也不过转悠在巴掌大的地方,而如今在谢利的带领下他们去了某些兽族古老的寄居之所,捡了些兽牙回来当餐具,还造访了他骑著的这种飞鸟的巢穴,用羽毛编织了一件新衣,除此以外,还有许多有趣的所见所闻,当然‘闻’统统是谢利告诉他的。
男人见他先前兴致高昂,後来又有了萎靡的趋向,难道是玩了接近半天,累了?可分明不像,於是他问:“你还想去什麽地方?”
萨洛美迟疑了片刻,最终说:“迷雾森林。”
谢利面无表情,可他总觉得他的脸色大大的变了。但对方什麽都没说,直接掉头向著那个方向去了。
“你知道我看见了什麽吗?”
待他尝够了植物分泌出的气体所造成的幻觉,谢利如此说。
在这种情景,萨洛美根本没想要和他说话,更不会去深究他这句话的下文了。
转身的时候,他没有看见对方失落的眼神,失落到了不知名的深处。
回家的路上,萨洛美的思绪才从对故乡的缅怀中抽离出来,回到了那人的身上。来的时候,谢利紧跟著自己,而如今却跑到最前面,和他拉出好长一段距离,他知道他生气了。
是你强迫我留在你身边,还强行占有了我撕碎了我的尊严,你又凭什麽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来寻求我的安慰呢?萨洛美想,他觉得自己无法站在一个平等的角度上,从最开始,人与人之间应有的和谐就已经被他打破,人生的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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