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恶魔先生-第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哼哼,挣扎用掉力气了吧,我伸出魔爪一阵乱搔,这怕痒的恶魔在被单里抓狂地发笑,一面笑一面咒我:「混帐、我、你、死定了、下、地狱、去啦!」结果搞得自己上气不接下气,不停大口喘息。
「我要你想什麽就告诉我,没有就处罚。」我作势要继续让他缩了一下,最後他露出不情不愿地表情勉为其难地答应。
「好啦。」连看都不看我的同意。
「嗯。」我又挪过去,凑到更近,「跟我聊克里斯多夫,我想知道你怎麽看他,也就是我。」
他沈默了很久,大概在琢磨要怎麽形容我的前世。「因为很笨,所以很难放著不管。」
「是你不放心吗?」我问。
「毕竟签了契约嘛。」他很硬地把话转了回来(呐,口不从心的家伙),「死脑筋的家伙,笨手笨脚,很固执,有时候有点帅气——只有一点点喔。」恶魔先生说到这里突然瞪著我用力强调。
「是是,只有一点点。」我敷衍接他的话。
「平常很温柔。冷的时候他自己不穿大衣,都给我穿。」他说著说著闭上眼睛,微微勾起的嘴角看起来十分幸福,我感觉心也跟著暖了起来。说正格的,我的本质终究是个风度翩翩、温柔体贴的好绅士嘛。
「他一直跟我告白,希望我有天会答应他。」他说到这,一滴泪无预警地滑下,我把他拥入怀里。
後面的他没再说下去了,不过我终究会知道的,他不说,我会引他说出来的,今天就先这样吧。
「我有件事要问你。」
「嗯?」
「为什麽叫我霍华?」
「我只是觉得很适合,脱口就叫出来了。」我回想第一次遇见查尔森那天,在教堂外的事。
「乱取的?」
「直觉啦,直觉。」别说的那麽难听嘛。
他冷哼一声,「我就猜到是你了。」
「诶?」
「没事,我心情好的时候再告诉你。」他一个故作神秘的微笑,竟跟第一次出现在我家时的笑容一模一样。
「现在心情不好吗?」我皱眉。
他一个起身甩掉被单,坐到我身上,俯下头看我,「讨好我吧,下人?」
「你也懂骑乘位?」我邪邪笑了几声说。
「反正,就是那样嘛。」他一脸心虚的辩称。
「这是高难度体位喔。」我说。
「有什麽了不起。」
很会说嘛。我伸手探到他身下,找到还湿润著,仍颤巍巍收缩著的穴口。「等等喊停我会装作没听到喔。」
「呿。」
「要进去罗。」我用气音说,两手握住他腰际,身子一抬又顶了进去。
「呜!呃、哈、哈啊、」
「哈??」
「呜、呜??」
「觉得怎样?」
「不太、一样??」
「喜欢吗?」
「我不知道啦!」
「我挺喜欢的。」
「哼。」
「动罗。」
「呃、嗯。」
我咬住他的颈子,手握著分身一点点动著。
「你也要动啊。」我说,一个人做的有些吃力。
「我才不要、呃嗯??」
我揽过他的腰施力。
「我说不要就是、啊??」
「好多了。」
「呃??嗯??」
「有感觉就出声吧。」
「??」
居然沈默了,肯定是故意的。不要紧,就这样这样在那样看你闭嘴到什麽时候。
「你干嘛、嗯!呜——」
「我要听,喊出来。」我附到耳畔说,不过他听不进去了。
「啊、啊啊??」
还是很快嘛。我这次也没说那个词喔。啊,不过,我也、差不多??
承认这次工口写得混极了(掩面
不知道急著写完太兴奋还是期末焦虑期影响。。。。。。
唔,不过,和文风大概也有关系吧!(牵拖
72。
'img'72_9。jpg'/img'
那几天算是我有生以来过过最靡乱的日子了,两个人从客厅的地板玩到沙发,从桌子玩到墙上,到厨房吧台,餐桌,浴室,还有想当然的,卧室那张国王尺寸双人床,连书桌也逃不过。
玩遍了整栋屋子的角落,像是想把之前那段弥补不了的空白竭尽所能的补偿回来,不停地索取。
新的一年在温存中过了,我们看著重播的烟火画面跟彼此拥抱,然後继续作乐。
一直到假期快结束,我才去把伊丽接回家,为了平衡心底的愧疚给它吃了一顿宠物餐厅的好料。
也是假期结束时我才想起埋在橱柜深处的东西,把它翻了出来。
「原本是圣诞礼物,不过既然都过了,就当是情人节礼物吧 。」我把那个包装精美的礼物递给恶魔先生,他研究了那个包装很久才找到下手处,像小孩子一样暴力的把它扒开。
我送他的是一只尺寸巨大的奇异鸟玩偶,形状圆滚滚的,抱起来很顺手,毛也很好摸。
「我又不是娘们,你以为我会喜欢这种东西吗?」他嘴上把礼物嫌得很惨,但是又一边死死抱著那只绒毛玩偶。
「不喜欢的话,我拿去店里换别的。」我作出认真的模样要把东西拿回来,他一个抽手不让我碰。「其实很喜欢吧?」我狡猾地笑,出口调侃。
「喂,那个人现在怎麽了?」他毫不掩饰的转移话题。(不过把那只奇异鸟抱得更紧。)
「谁?」
「中国人。」
那种人还关心他干嘛,我小不开心地想(多半也是有点吃味),说:「之前送去医院啦,不知道为什麽还没出院的样子。别误会,他没有受什麽伤。」我怕他担心补上一句。
「我想去看他。」
「喂,不好吧,很危险的。」
「所以你陪我去。」恶魔先生摆出标准的死鱼眼看我,我知道当他出现这种表情时就是没有转圜馀地的意思——应该是没有回嘴馀地的意思,因为我本来就从没有过可以转圜的时候。
我难过的摸摸肚子,说不定这家伙根本就希望我再被捅一刀,好满足他被压抑多时的虐待狂情结。
赵铭彦的情况有些特殊,医护人员表示他住在昂贵的单人病房里,病床靠窗,他成天就这样躺著望向窗外,医生有些担心他是撞坏脑袋了,但是跟他对话都有反应,告诉他可以出院时他只淡淡地回说要待到住院期限,院方想他也不是没钱,留著也能让医院曝光增加名气,就这样放任他待著。
「赵先生,朋友来看你。」护理士换了床头的花对他说,然後离开留我们隐私。
我站在门口,看著恶魔先生走到赵身边,坐上椅子的椅背(脚踩在坐垫上)。
赵看见他没有露出惊讶的神情,只是平淡的对他微笑。「霍华。」
「嗯。」
「我觉得像作了很长的恶梦一样。」赵铭彦看著他说,阖上眼改轻声:「感觉很糟。」
恶魔先生抓起他的手,唱起歌。
那是我听过最美的声音,柔和的旋律飘盪在雪白的病房里,沁入人的心脾,让人完全舒缓下来。
「从这个地方看到的天空很美。」赵听著,转头去看著窗外开始诉说,「我每天都会看著,有时候会觉得,」他说著笑了,那笑看来竟是凄凉的,「如果我也会飞多好。」
恶魔先生停止唱歌,握著他的手紧了紧。
「我爱你。」赵转回头,看著他的眼睛说。
「我知道。」
两个人相望了一会,恶魔先生走下椅子,离开赵回到我身边。
「再见。」赵对他说,他挥手,走出房门。
这件事到这里,才算真正落幕。
前世篇(一.五)
走过人潮拥挤的市场时,恶魔先生在一摊宠物贩的摊子前停了下来,那个摊子满满挂著一个个小小的鸟笼,每个狭窄的笼子里都有只鸟儿,有些跳来跳去,有些乱拍翅膀,有些梳理羽毛,有些鸣叫。
恶魔先生拿出一袋金币放到摊子上,说,这些鸟儿全买了。
那老板被这麽多钱惊吓到,战战兢兢把那些笼子都卸下来叠好,还送了他一台小推车,过程中不停大人、大人的叫。
我推著那些鸟儿跟在恶魔先生後头,他领著我出城,经过郊区,走上偏僻的小径,穿越草原,在一处枝叶繁茂的森林前伫足。
「到这里就好了,克里斯多夫。」他说。
我放下推车把手。
他靠著一颗大树坐下,把琴拿了出来,抚了抚琴身,最後手指放上琴弦,轻轻地拨了起来。
原本又叫又跳的鸟儿们全都安静了,一个个头朝向弦琴,侧耳倾听。
琴声悠扬,时而缓慢抒情,时而高亢激昂,连森林里的声响都静止了,也许附近所有的生物都屏了息聆听这绝妙的演奏。我陶醉的阖上眼,单单用双耳感受波动。
突然他一个刷弦,极具震撼力的收尾,推车和鸟笼应声碎成千万片细小的碎块,在阳光照耀下闪亮著,鸟儿们振翅,飞著往各个方向去了。
「它们都自由了。」他说。
我不是很懂,不过我想这是很重要的事吧。
他抓起我的手,我愣了一下,握了回去。
我们牵著手,离开森林。
……………………………………………………………………………………………………………………………………………
「布鲁斯。」离开赵铭彦的病房後,恶魔先生在医院走廊上叫住我。
「嗯?」
「这个。」他拿起一个小物,我凑上去看,是之前我一直戴在手上的戒指。
「喔,我还想说你到底拿去哪了。」我出手要拿回来,但他一个缩手没让我拿到。
恶魔先生摆出十分严肃的神情道:「现在有个条件必须成立你才能戴这只戒指。」
「说吧。」我洗耳恭听。
「我们??」他说著,突然语塞,两颊涨红,顿了半晌才说:「结婚吧、你愿意吗?」
我愣了好几秒,然後捧腹大笑了起来。「哈哈、真不像你的风格啊!」
他觉得吃了鳖,脸又涨得更红了,「什、什麽?不然要怎麽说啊?!」
「我觉得你应该会说,不跟我结婚就杀了你那种话。」
「好吧,那就那样吧,你想死,还是结婚?」
「果然还是刚刚那种说法比较可爱,」我装出後悔的神情被他瞪了一眼。我用双手抓起他两只手,包覆著,感到手心暖和,「好啦,」我说,「我愿意。」
73。
加州多的是大饭店,葡萄园,海滩和美丽的山。
这对我来说不是好事,拜托,结婚就结婚,去行政机关登记一下就成了,搞那麽大排场做什麽?总之我跑了N个景点拍了照片记了特色写了笔记回家给成天窝沙发翘脚嗑饼看电视的大老爷过目了,好不容易才找到合适的地点。
在这之前更惨,妈听说我要结婚了兴冲冲的打了电话要我回老家农庄办婚礼。
「我不要我的婚礼在充满马粪和鸡屎的地方举行。」我冷酷说完挂掉电话,过了两秒换老爸打来。
老爸滔滔不绝表示老家不是只有破烂农舍也是有美丽的玉米田——
「这干我结婚什麽事?你要我在玉米田里结婚吗?!」我对话筒大叫,另一头沈默数秒,才传来老爸有点期待又有点害怕受伤害的声音。
『你??就这麽讨厌玉米田吗,儿——』
我没等他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後来恶魔大人表示他很中意某间幅员广大价格不菲的葡萄酒庄场地,我心安地吁了口气,「幸好你没说要去国外结婚,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钱该从哪来。」
「嗯,反正结完婚再去环游世界嘛,蜜月旅行不都这样吗。」他躺在沙发上抱著奇异鸟布偶一面吃著巧克力(伊丽想爬到布偶上面被他拨到地板上),口齿不清地说。
「环游世界?」一句话吓得我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恶魔先生老神在在地弹了两声指,「担心什麽,老子有的是钱。」说著拿出一本帐簿亮给我看,得意洋洋道,「看,是吧?」
「那是我的帐户!」我一把抓过来,上头的金额已经比我上次看到时缩水了大笔数字,天晓得又换了什麽奇怪冷门的东西。
就在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我无心去看是谁打来的,直接按了扩音钮。
『儿子!我知道年轻人都崇尚家乡以外的地方!但是你要知道——』
我啪一声把通话钮按掉。
结婚当天,我穿上高级的黑色西装,看著镜子里自己被梳理的无懈可击的发型仪容。
很好,很帅。
总觉得有些紧张,事实上,我坐立不安了一整天,总是走过来又走过去,伊丽被梳洗得绒毛蓬松,脖子上系了漂亮的蝴蝶结彩带,她就趴在椅子上看著我走来走去,一颗猫头也跟著摆来摆去。
「你在紧张吗?」恶魔先生的声音猛地窜出,人啪一声出现挡住我的顾影自怜。「你会紧张啊,感觉挺可爱的,之後换你当下面好了。」
「喵!」伊丽吓得窜起身子。
我呆住了,不过不是因为他突然出现(如果我还会被这吓到那应该已经心脏病了)。他穿著白色西装,左襟前有片细致的花纹,一边的头发後梳露出一只耳朵。
一辈子没见过这家伙作这种正经八百的打扮,实在是惊到了。不过不是惊愕,是惊艳。
他见我没反应,搔搔自己下巴。「怎麽,你很失望我没穿婚纱吗?」
「不,」我摇了摇头,回神,「你很好看,非常??虽然平常也,但是今天特别——」我话未说完,被他用吻堵住了嘴。
「不用强调啦,我知道我一直都很帅。」他敲敲镜子表示连照镜确认自己的帅气都不用。「走咯?」
「嗯。」我说,抱起猫咪。
74。
仪式完毕,步出礼堂,自助式餐点已经摆好了,乐团整治完毕,开始演奏。
不知道为什麽场子里的树上满满的都是鸟??欸,其实也是知道原因的啦,不用想也知道、啊,我看到卡布了,混蛋,白天想睡觉就不要来了啊,还有旁边那对闪光收敛一下好吗,这又不是你们的婚礼。
出礼堂不久。珍妮佛和她朋友们冲上前给我们各一个拥抱。「恭喜你,戴维,抱得美人归,我好羡慕,什麽时候我也要跟漂亮男人结婚。」
「你好,今天很漂亮喔。」我跟她亲了脸颊称赞她新的小礼服。
「嘴巴真甜,你们家族太多帅哥了,请容许我抓一只来当男友。」
「好好,你请。」
「噢天啊,你认识赵铭彦?」女人们一看到座上有明星就完全转移注意了。
「呃??」我看著远处向我点头致意的中国人,他在我们探望他後就出院了,带著那个通灵神童一起来了,大概後来成了好友。
「啊!好帅喔!还带一个超可爱的弟弟欸!」
我的风采就这麽给艺人抢走了,早知道我当初就不要念书去电影公司面试就好了。
这边提一下,这情场失意的家伙後来猛拼事业,一个不留神就很可恶地给他拿到了奥斯卡最佳新人奖,最近被爆料跟漂亮的英国男模有绯闻(我由衷希望是真有其事),让人眼红得要死。
「看看我们漂亮的新郎们!」一个有大洋洲口音的爽朗型男人上前招呼。
「罗丹?」我的新郎叫出对方的名字,看来是他的朋友。
「你终於叫对我名字了,你以为我不会来吗,你这东西竟敢告诉我要结婚了,你说我这光棍该有多忌妒?」那男人伸手豪迈地拍他的肩膀。
「我只是在你网志上留言时顺便提到而已。」恶魔先生倒是很冷淡的说。
「这样就够了,难得有藉口可以逃避无聊的研究工作来洛杉矶大玩特玩,哈哈!」
「汪!汪!」
我皱眉,看向远处一位拉著大狗的青年。
为什麽有狗?
「失陪一下。」阳光的大洋洲先生说完跑上前帮忙拉起狗来。
这场婚礼乱入度真高啊,说起来,查克那家伙也来了,一脸幸福貌地消耗著在盘子上堆成山的食物向我挥手??拜托,条子,你是来吃东西的吗?稍微看一下你的身材好吗?
「布鲁斯,儿子!」
听到这声音我就烦了,天,这口气听起来就是一副要辩驳的——
「你为什麽就是不听老人家的话呢?在俄亥俄州不好吗?你为什麽要嫌弃家乡呢?」
「这里不好吗?」我说,但是老爸没听进去。
「我——」他还没说完,看到他可爱的霍华大人立马堆出笑容,「霍华!小子,你真他妈的太美了,如果我年轻个二十岁——」
「咳嗯!」老妈拉了拉他的衣袖。
「我是说,咳,很好,真不愧是我儿子!干得好!」说著比了个拇指。
「场地是我选的。」恶魔先生说,有意无意的抬头挺胸。
「选的好!」老爸猛点头道,「比什麽玉米田的好多了!」
乐团开始演奏老歌Killing me softly with his song,老妈瞬间眼神一变,那是当年爸在舞台上一唱完就当众向她表白的歌。
「我亲爱的派翠西亚。」老爸摆出绅士的姿态微蹲邀舞(我不得不说一位中年大叔摆这动作实在很矫情,不过看在妈眼里大概浪漫毙了)。
「噢,亲爱的。」老妈抚心揪眉(噢拜托)搭上他的手,两老就这样牵著手舞走了。
我庆幸当初有指名乐团要演奏这首,这两个老家伙真是越来越难缠了。
他们走後换查尔森冒出来,「戴维先生。」
「嘿。」我朝他挥手。
查尔森欲言又止的看我,「我??」才吐了一个字,就见眼泪从他眼里涌出,吓了我好大一跳。
「为什麽哭了?!」
「这是男儿泪,」他咬著牙,握紧的拳头不停颤抖,「心爱的人被抢先一步夺走了,你说身为一个男人能不哭吗?」
「是、是,对不起!我对不起你,请不要再哭了!」我手忙脚乱地道歉,原本跟伊丽卿卿我我的将军转过头来朝我龇牙咧嘴。
「咧,羞羞脸。」一个稚嫩的声音冒出来呛他,低下头去,布莱克家的杰克不知何时出现在我们脚边,正对著查尔森比鬼脸,一见被怒视了,撒腿就跑。
「死小鬼,你骂谁!」查尔森抄起自助餐的汤匙(他大概原本想拿叉子但是拿错了)往那小家伙追去。
「小鬼骂小鬼,真是奇景。 」恶魔先生咬了满嘴的泡芙说,我还想说他刚刚在安静什麽,往下一看不得了,泡芙几乎都没了。
「你是来结婚还是吃东西的? 喂,不要坐在桌子上吃,啊,你的衣服沾到奶油了,难得穿这麽昂贵的衣服——」我正教训,一旁啪一声又冒出一个家伙。
「霍华。」一袭黑西装的纤瘦男性以端坐拿著红茶杯的优雅姿态出现。(我想吐的点太多了,恶魔的礼仪是坐到桌上吃东西吗?)
「路西法!」恶魔先生丢掉泡芙抱住他。
「你也长大了呢,结婚了呢,结婚??」路西法一开始开心地摸著他的头,突然变得很感伤,「结婚了,呜呜,我的小霍华结婚了,而且新郎不是我??新郎不是我啊??」说著往一旁作出orz的姿势。
「得意不起来罗,老头?」又一个家伙啪一声出现在,不用说了吧,自助吧的桌子上,是那只狗恶魔。
「你在那边冷言冷语个什劲,又不是你把霍华抢走的。」路西法转头瞪他,眼神看起来非常阴毒。
「对噢!」狗恶魔跳起来一把抓住白色桌巾喊道:「新郎也不是我啊,混帐!我要把这地方拆了!」
路西法抬手一敲,正中他的後颈,路西法抓住昏倒的狗恶魔扛到肩上,「唉,真受不了,要管教的孩子太多了很麻烦啊。」他在消失前又摸了摸霍华的头,「掰了,霍华,记得写信喔。」
「掰。」恶魔先生一副乖乖牌的爽朗笑脸跟他挥手,等他走人後迅速换回平时那副不屑的嘴脸,「真是吵死了,是吧?」
「嗯,是啊。」我笑著说,竟然觉得很开心。
婚礼结束,新郎跟新郎坐上礼车离开会场,原本安分待在树上的鸟儿全部展翅高飞,比放气球的景象还要壮观。
白色的新郎扔了捧花。
传说中的捧花,只要接到的人就是接下来要结婚的准新人,不知有多少感情稳定的女孩们渴望接到——
啪。
捧花不偏不倚落到罗伊手中。
罗伊不是很明白为什麽自己会被邀来这场婚礼,他其实没看过新人,两位都不认识,不过库特医生认识其中一个的样子,他说有一面之缘,不过罗伊是直接收到那位新人寄来的请帖,他原本不想来,但是被医生的威胁利诱(事实上只有威胁)下逼来了。
他看著手中的捧花,有点不知所措,他左看看右看看有没有适合把捧花递出去的人,毕竟他只是本能接住了朝自己落下的物体,他并没有对象啊——严格来说是没有啦,不过??就在他胡思乱想时突然一只胳膊搭上他的肩膀,不好的预感冰冷地窜上,耳边响起医生的嗓音。
「这是好兆头,罗伊。」
罗伊吓得一个颤抖,捧花掉落。
「近期内会步入红毯呢,护理士先生。」医生接住捧花,富有深意的微笑道。
车子驶过公路,我看见飞机划过天际,想到,「说起来,蜜月旅行什麽的,到底要去哪里啊?」
「不用你费心,布鲁斯,」他掏出一袋鼓鼓的信封,「机票我都买好了,你存款里还剩三十美元呢。」
我X!
75。(end)
北非某个滨海公寓里。
「伊森!」亚伦抱著一只圆润的蝙蝠跑下楼梯,兴奋地给客厅里的朋友看。
「怎了?」
「今天蝙蝠寄信来了。」
「蝙蝠?」
「嗯,天使先生的信喔。」亚伦拿下信封,倒出一堆照片和明信片。
有婚礼的和旅行的照片,明信片则是来自各国各城市,每张都有不同风貌。
「哗,他们结婚了,看起来很棒的样子,啊,你看这个。」亚伦拿起一张巴藜岛日落风景的明信,「环游世界的蜜月,真好。」
「有种在炫耀的感觉。」伊森皱著眉说。
亚伦无邪地笑了,「呵呵,你想太多了,怎麽会呢?」
「说到旅行,我希望你喜欢东南亚。」
「我很喜欢,怎——」
伊森亮了两张机票出来,笑得灿烂。
「我们要去东南亚吗?」 亚伦扔下那些照片和明信片,上前搂住朋友。 「太好了!」
被晾在一旁的胖蝙蝠歪头看看那些寄来的明信片,在心底偷笑,结果寄件人还是没压下他超讨厌的闪光气焰。
「噗嗯——!」
非洲莽原上一阵暴动,象群愤怒狂奔追逐侵入者,浩浩汤汤扬起满地黄沙,跑在象群最前头的长老母象,前方不过二十几步一头鸵鸟急速奔逃——
正确来说,是一个人骑著鸵鸟急速奔跑,另一个人,也就是我,被鸵鸟拉在身後拖红土,偶尔才能爬起来跑几步(没办法,这种不会飞的鸟脚程真是太快了)。
「我说你好歹也拉我上去啊!」我对坐在鸵鸟背上的家伙大吼。
「不行啦,你上来太重了,人家会载不动啦。」恶魔先生冷眼旁观道。
「我等下就抓不住了,你要我被踩死啊?」
「很不错的建议。」他说著往嘴里塞了颗之前摘的果子。
草菅人命啊!混帐!还有閒情逸致吃东西!
他把手围成圈状放嘴里吹了声口哨,过一会远处飘来一片黑影——逐渐靠近时才发现那不是黑影,是一群飞鸟,迳自飞著往象群正面冲去。
象群被群鸟攻击暂时停下脚步,我趁机喘了气,手给抓住人被一把拉到鸵鸟背上。
「谁说我太重载不动的?」我还一边喘息便吐槽。
「都是你害的,谁叫你要乱闯大象的神圣墓地。」
「是我的错吗?是你说要看的!你说上次来非洲时没看过要看的!」
「要跑了、快点!」恶魔先生踹了鸵鸟肚子一下,鸵鸟瞬间爆冲出去。
「听我说啊!」我差点被甩到回去拖地的命运,在後座不悦地喊道。
「噗嗯!」後头的象群甩开飞鸟又追了上来。
「喂,不能再快了吗?」我慌张问道。
「不行,再快就是虐待动物了,我才不干呢。」
「我宁愿心狠手辣也不要死状凄惨!」
「噗!噗嗯!」象群突然发出紧张的叫声,震耳欲聋的奔驰声煞地停止,我看见背後那群庞然大物急转身往反方向跑远了。
「居然跑掉了?是怕了你那些同伴吗?」我看著扬起的大片红土疑惑,刚刚分明把飞鸟都甩开了怎麽现在才这麽大反应?果然身子太大神经传导比较慢吗?也不对啊。
「因为看到他们了吧。」恶魔冷静地说,我转头,前方站在一排手持长矛的原始非洲住民,深黑的皮肤上画著一堆图腾,鼻环耳环的穿了一堆,还挂了一身野兽骨头,个个相貌凶恶,不怀善意的瞪著我们。
鸵鸟大惊扭头就逃,背後那些土著们似乎被这举动刺激了,全数拿起长矛往地上敲击,发出咚咚咚的巨响。
「呜噢噢噢!」一边大叫著,整群土著拔起长矛冲了过来,一副狩猎景象,而我们就是可怜的猎物。
鸵鸟哒哒哒的快速奔跑,然而那些人非常狡猾,用圆圈阵型围击,眼见无处可逃,鸵鸟抖抖羽毛,突然嚓一声把头往土里插了进去。
该死的鸵鸟!老子今天死在你手上啦!
「什麽情形!为什麽刚摆脱大象结果出现更可怕的东西啊!」我大叫著抱著头也不知该祈祷还是做什麽,眼看每个高壮黝黑的家伙都高举了长矛要刺过来,恶魔先生突然在鸵鸟背上站直身子,像进行号召天下的演讲一般地举起一只手。
「呜咖,呼嘎西啦!」跟他们对话道。
「不要跟他们说话!」我激动地对他大吼。
「呜噢噢噢!」土著里带头的停下脚步,震惊地放下长矛大叫:「呼嘎西拉!」
「呜噢!呼嘎西啦!」其他土著也丢下长矛,全部人都跪下呈一圈朝我们开始膜拜,一边不断重复念诵:「呼嘎西啦!呼嘎西啦!」
「你跟他们说了什麽?!」我又激动地对他大吼,鸵鸟噗一声把头从沙土里拔起来,一团泥块啪的打到我头上。
伊丽溜出被寄养的布莱克家,回到戴维家的前门门廊侧躺著,今天天气晴朗暖和,阳光晒在身上很舒服,令它想打个午盹,蝴蝶在前院的花草间翩翩飞舞,鸟儿也热的躲在窝里睡著了,伊丽懒洋洋的打了呵欠眯眼,肚子里有阵轻微的骚动,它躺平身子,耳朵碰著了放在门口的包裹,上头的寄件地址开头写著俄怀俄州,来自主人父母的祝福。
猫咪懒懒地晃晃尾巴,想著主人跟主人的主人在远方旅行的景象,想起主人跟主人的主人在家吵吵闹闹的景象,想像主人跟主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