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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官鬼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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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留情地拍了几下林天一的臀部,手下的皮肤立刻泛起一片红来:“放松点,想夹死我吗?”
安樨白皙的身躯贴上林天一的后背,用手握住了林天一的弱点。
“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少跟我来这套有的没的。”
在林天一的颈后留下了一系列吻痕,安樨像是刻意折磨他一般慢慢地抽送起来,有时候还刻意地搅动一下,弄得向来在风月之事上无往不利的林天一没两下就丢盔弃甲,只得在安樨身下浪叫起来。
安樨看林天一被自己弄得失了魂,倒也高兴,越发加大了腰部鞭挞的力度,厮混了快一个多小时才给交待了。
林天一满身大汗,像跟水里捞出来似的。但不能否认,安樨的那东西确实就跟仙丹一般,自己的身体被灌进那东西之后,不适感全都没有了。
林天一狠狠地咬了咬牙,在床上歇了歇,也不想再理会斜靠在软枕上的安樨,裸身下了床到浴室里冲去浑身粘腻的汗液。
刚从浴室出来,林天一便接到公司秘书打开的夺命连环call。
今天相当于旷了半天的班,林天一愁眉苦脸——晚上又要加班了。
换上了西服准备出门,林天一却看到安樨那货依旧不知羞耻地□地赖在床上,似乎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林天一正觉得奇怪,安樨道:“我等会有事要办,今日就不陪你去公司了,邈会跟着你,你大可放心。”
相对于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的安樨在一起,林天一反倒更宁愿跟为妖的邈相处。毕竟邈性取向正常,还不至于随便发情就把他扑倒不是?
林天一出了门,邈已经一身黑色西装侯在门外了。
“你,你什么时候等在这的?”
邈面无表情,回答道:“回主子的话,我今儿一早就侯在这了。”
在邈看来,这并无不妥,毕竟他现下是林天一的式神,随时守候在侧是非常正常的事,况且式神本来就不需要睡眠,体力更是惊人的好。
一想到自己方才的那阵□都被人听了去,林天一顿时像被丢进了蒸笼一样,浑身臊得慌。
“你,以后我跟安樨在一起的时候,你别守着!”
邈想了想,便点头答应了。
毕竟林天一与鬼莲大人一起的时候,是不可能有任何危险的。
林天一脸上快滴出血来,压根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面对邈,只得赶紧低头往前走。
走了几步,却又立刻回头恶狠狠地威胁道:“你方才若是听到了什么,也不许对人说出去!”
邈继续面瘫道:“回主子的话,房间隔音很好,我什么都没听到。”
一听到这样的回答,林天一越发想死。
这货肯定是从头挺到尾了!这种能力逆天的式神想听什么还怕被区区的墙壁所阻隔吗?
于是,林天一带着满腔发泄不出的愤怒来到了公司。
邈忠诚地履行义务亦步亦趋地跟着林天一,就连上洗手间也不放过,就像根甩不掉的尾巴。
林天一恼极,虽然他也知道邈是出于责任之故,但谁也不想自己如厕的尴尬声响被人听到,哪怕是邈一脸无所谓他也觉得膈应!于是便把邈给轰出了厕所门外去。
公司众人对于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壮汉顿时生疑,加上又不见了平日的安樨,心又禁不住编排起林天一这个二世祖的风流版本来。
话说这“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的事儿从古至今就没少发生过,但这次林总的“对象”也让让他显得太“饥不择食”了一些吧?
若是安樨那样白白净净的苗条正太被那无良二世祖吃干抹净了,大伙儿虽然也对林天一很是鄙视,但也犯不着换个如此杀伤力大的壮汉吧?
众人不禁感慨——林总的口味可真不是一般的重啊!
于是公司的腐女同志们又在某个知名的粉色论坛页上开始口水横飚地现场直播起来,各种YY桥段极尽所能,弄得下面排贴无数。
在邈第三次守在洗手间门外等林天一的时候,终于有一个办公室里的端茶小妹忍不住溜到了邈身边。邈见这个女娃身上毫无杀气,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类,便也没有多管。
那小妹自然八卦起邈的身份来,在自我介绍之后就问起邈在公司里是做什么的。
邈变成人形时间尚短,而且之前为了躲避地界的追杀到处东躲西藏,根本没有机会跟人类交流,再加上他在工地干的都是体力活,更是没有聊天打屁的必要。想当然耳,邈自然不懂得怎样回答人类的提问,于是便实话实说道:“林天一是我的主人。”
邈此话一出,顿时如天雷滚滚将办公室里的众人炸了个外焦里嫩。
想不到哇想不到,这彪壮的大汉,在那事儿上竟然是个受?而且还玩儿什么“主人与奴隶”的烂桥段?
真真看不出林天一那种类型的竟然还会拿着皮鞭穿着高跟鞋往别人身上滴蜡?
那多事的办公室小妹无限脑补,顿时各种画面从眼前闪过,只觉得脑中充血氧气不足。
故而,在林天一从洗手间出来之后,便发觉办公室中的众人有意或无意投射在他身上的视线发生了明显的质的变化,鄙视有之,好奇有之,同情有之,打鸡血的也有之。
在极度诡异的气氛下,林天一将邈扯回了办公室一通质问,在得到了邈的如实回答之后,躺着也中枪的林天一同志反而觉得自己的肝儿都快被这傻逼二愣子给气出来了。
“你就不会说你是我的保镖吗?什么主人不主人的!我靠!又不是玩SM!”
林天一大恼,最后直接带着邈出去“澄清”了方才邈的口误,并放狠话说以后谁再多事八卦立刻就滚回家去吃自己之后,办公室里的绯色谣言才算是被强行镇压了下来。
14第14章
办公室里绯色谣言渐清,再加上安樨在公司里还是会时不时地露个脸,而且那位彪形大汉邈同学看起来也真不像是跟林天一有一腿的人,所以大伙儿也就八卦了那么一阵,最后该干嘛都干嘛去了。
林天一同志本以为这些麻烦事儿都一件件地解决了,总算可以过上那么几天安生日子,可这不,新的糟心事又来了。
这事情说来也算是话长。
话说自从安樨给林天一把邈给逮来之后,他便开始有点那么个当甩手掌柜的意思了。
倒不是说安樨不愿意跟林天整天腻歪在一块,但是怎么说他也领着个阎罗十殿的判官的头衔不是?
阎罗十殿是按照人生前所犯下的罪恶的深重程度来划分的管辖等级,一殿里判的都是最轻的罪,而十殿则是处理最棘手最罪大恶极的恶人的地方,这十殿之间的关系就跟基层法院和最高法院差不多。
相对的,十殿里的判官人数最少,但能力却是最逆天的。
但安樨再怎么逆天也罢,那阎罗大人分派的任务是怎么也要完成的。
虽说安樨天分过人,但那么多案子等着他去判,就算是三头六臂千手观音,处理起来也是需要时间的。
所以在安樨不在的时候,邈自然是要对林天一的安全全权负责。
问题并不在于邈同志不负责,而是太…负…责了!
邈同志对于钻着空隙来偷袭林天一的各路妖魔鬼怪通通秉着“宁可错杀三千也不放过一个”的狠辣原则,竭尽所能地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有时候林天一甚至觉得邈其实没有必要那么拼命,他只要站在自己身边霸气侧露一下,那些来偷袭的冤魂鬼怪就会全部自动退散了。
可邈还是要将它们斩杀殆尽,颇有点不依不饶的架势。
若只是斩杀妖魔也就罢了,反正很多时候林天一也看不见那些鬼怪的模样,但有时候邈毕竟是过于狠绝了,这斩杀得多了,总能碰上那么些个硬骨头要跟他拼了老命的。
这不,现下他的办公桌前正盘卧着一只受伤的黑色巨兽,个头是成年男性的两倍还要大,正伸出舌头来有一下没一下地□着爪子上的伤口。
听邈解释说,恢复真身之后的“治疗”会比较有效。
撑着自己发痛的额头,哪怕是林天一再迟钝,现下也觉得不妥了。
这邈简直就是个拼命三郎,干起事来根本就没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受伤什么的更是没放在眼里。
总得来说,感觉像是有点生活没了追求开始自暴自弃的男人一般了。
没了茉莉的邈,根本就像是一只只会执行人物的机器。好不容易在茉莉身边积累起来的善心和人气在逐渐地流失,说得不好听,那就是行尸走肉。
一个连自己都不爱护的人(妖?),还能指望他去爱护别人?
想到这里,林天一只觉得牙疼。
他这当CEO虽然没多长时间,但以前学的专业也总会让他养成关心“员工”的习惯。再说大些,基本的悲天悯人的心他还是有的。更何况跟邈也算是相处了不短的时间了,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出问题。
于是,林天一挑了个时间跟安樨“沟通”了一下。当然,地点是在床上。
那夜安樨把他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个够本,便像只餍足的野兽般慵懒地躺在床上,就差没抽跟事后烟了。
林天一缓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把事情跟安樨说了一通。
话还没说完,林天一便看到安樨看自己的眼神正在逐步地产生一些十分微妙的变化。
说到后面,林天一只觉得自己被安樨那种诡异到了极点的视线看得冷汗直流,最终还是没扛住,打断了自己的话题朝安樨抗议道:“你,你这是什么眼神?我在跟你说正经事呢!你放尊重点!”
安樨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我正听着呢,只不过看你竟然会把这种小事来跟我说,真像是老婆跟老公扯家长里短的时候的模样……”
林天一一听,脸上立马像番茄被煮爆一样,从头顶红到了脚趾头。
“什,什么老公老婆!谁他妈跟你是这种关系!你这个判官平时不做正事去哪听来的这种乱七八糟的称谓!”
林天一一气之下还真有些口不择言了。
安樨难得的倒也不恼。
“老公老婆这称谓是有些新了,我个人觉得也不大好听,或者你愿意叫我官人也行,我叫你娘子可好?”
安樨一本正经地提议道。
林天一的脸顿时由红转绿。
“叫你妹的娘子!你们全家都是娘子!!!!”
林天一哪里肯,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抓起床头柜往安樨脸上砸。
“要不叫你叫我相公,我叫你夫人。”
“不叫不叫不叫!我跟你的关系根本就没有亲密到这种程度!”
在理智极快流失的情况下,林天一没头没脑地将心里的话给喊了出来。
果然,听他这么一说,安樨的脸色立马变得很难看。
“这么说,你不欢喜我?”
安樨的眉头夹得死紧,几乎可以弄死一排苍蝇。
林天一被安樨的眼神盯得发毛,直觉地察觉到了危险,气势立马软了不少,但那张嘴还是跟死鸭子一般硬就是了。
“我,我,我跟你充其量也不过就是炮友的关系……”
“炮友?”
显然这个词有点过于新颖,超出了判官先生的理解能力。
“就,就是那种,呃,只有肉体关系,精神上没有感情的……”
林天一话还没说完,只听到轰的一声巨响之后,他的king size的欧洲进口水床,塌了……
林天一猝不及防,啪地一下跌了个屁股墩,疼得呲牙咧嘴的。
等揉完屁股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笼罩在安樨的阴影之下。
此刻的安樨正站在他身前,身后的灯光扎得人晃眼,安樨的表情背着光线模糊一片,林天一却只觉得自己膝盖开始发抖。
“你怎能不欢喜我?我是有哪里不好?”
安樨在地界受欢迎的程度,绝对远朝现世中的任何一个名流巨星。
安樨发了问,声音森森地冻得人如同掉进了冰窖。
虽然林天一怕极,但在这事上还真说不出违心的话来,便只得硬着头皮扯道:“谁,谁会喜欢一个一开始就对自己用强的人啊?”
安樨嗤了一声道:“我不否认我一开始是用强,但你也不是没爽到。”
林天一崩溃道:“那完全是生理反应,跟心理没关系!”
要不然怎么说是炮友关系呢!
安樨被林天一噎了一下,脑筋转了转,又阴森森地问道:“那你欢喜谁?你欢喜谁我就去把那人干掉。”
果然是典型的安樨思维逻辑——霸道且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林天一叹了口气,无奈道:“我没有喜欢过谁,你不必大费周章。”
当然,也不会喜欢上你就是了。
林天一没敢把后面那句话也说出来。
“如何能让你欢喜我?”
听到林天一说他没有喜欢过谁,安樨浑身的杀气才稍微减下去了一些。
林天一方才被安樨吓到,脑子一时没有转过来,现下有点回过劲了,反倒有点呆愣起来。
“你,你干嘛那么在意我喜不喜欢你?莫非你喜欢我?”
下意识地,林天一把心中所想脱口而出。
安樨皱眉道:“这还用说吗?我自然是非常欢喜你的。”
而且是远远超乎你可以想象的程度。
林天一这下被安樨的直白给震惊到了。
“嘴张这么大作甚?你这蠢驴,这点事还用我明说?”
被安樨一骂,林天一顿时内流满面——就是因为你总是用这种看垃圾的眼神来看我,所以我才没法感觉到您老人家“森森”的爱意啊靠之!
用被气得颤巍巍的手指指着安樨,林天一怒道:“有你这么喜欢人的吗?你怎么不跟邈学学啊?他是怎么对茉莉的?那样的才叫喜欢啊!”
“如果你这样的叫做喜欢,那我宁可一辈子都不要被你喜欢!”
林天一说完气话,遂转过头去不搭理安樨。
既然安樨说了喜欢自己,他就笃定安樨不会因为他说这些话而把他给劈了。
果然,安樨听到林天一拿邈跟他做比较,顿时又杀气又蒸腾起来,连背过身去的林天一都有种世界末日就要到来的崩溃感。
谁知那杀气平白在室内蒸腾了半天,在林天一差点没扛住就要转过身来求饶的时候,安樨忽然开了口。
“那我倒要跟邈学学怎么去喜欢一个人。”
“到时候我若是做到了,你还跟我说你不欢喜我的话,我铁定要让你好看!”
听安樨这方撂了狠话,林天一倒是慌了手脚,转过身去超正在往外走的安樨吼了一嗓子。
“喂!你要干嘛?别乱来啊!”
安樨这货能力逆天但情商巨低,林天一可不想把无辜的邈给平白无故地扯进来。
“哼。”
安樨脚步顿了一下,只是偏过头来冷哼一声,之后就再也没理会林天一,径直走了出去。
被丢下的林天一无奈看着主卧里惨遭分尸的水床,只得无奈地跑到客房里去凑合一宿了。
15第15章
在认识安樨后,林天一第一次“独守空房”,竟然犯贱地在床上翻来覆去,躺了半天也愣是没睡着。
从客房的床上烦躁地坐起,林天一用手狠狠地凿了自己脑袋几下。
“安樨那货不至于会去直接严刑逼问阿邈吧?再说了,虽然阿邈确实是对茉莉很好没有错,但是看起来也像是个感情白痴的样子……”
“呸呸呸,这又不是重点!我也没想要安樨追求我的意思啊!怎么越想越觉得刚才我说的那些话就那么二逼呢?”
林太子爷现在才算想明白了,方才他完全就是挖坑给自己跳啊!
挫败地倒回床上,头发都被他揪下来了不少,始终没有等到安樨出现,林天一才终于在天际发亮的时候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待他一觉醒来,已经是快下午一点了,安樨依旧不见踪影,林天一纳闷不已,也不知安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从床上爬了起来洗漱穿衣准备去公司转悠一圈。
邈见林天一那边有了动静,亦赶紧跟了过来。
林天一盯着邈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地打量了好几遍,看得连邈这种几乎可以说是没有神经末梢的式神都开始觉得浑身发毛的时候,林天一才将视线移到了别处去。
据林天一的观察,邈的状态完全正常,不像是被安樨“骚扰”过的样子。
林天一清了清嗓子,假装不经意地问道:“昨晚,呃,安樨有没有去找过你?”
邈不明所以,但还是如实回答道:“回主子的话,没有。”
林天一这才逐渐放下了心来,看来安樨那家伙只是被自己气走罢了。
林天一一边往屋外走一边暗骂自己傻,竟然为了这事辗转反侧一个晚上不得安眠。现在警报解除,林天一忽然心情大好,竟然还用口哨吹起了小曲儿。
到公司忙活了一个下午,手头上的事情没有做完,林天一打算加会儿班。邈就在一旁安静地等着,待到快晚上十点才把所有文件都看完了。林天一伸了伸懒腰,招呼邈跟他一同回去。
邈应了一声,如机器一般站了起来,跟在林天一身后。
林天一皱了皱眉——他就是不喜欢这种感觉,那种完全脱离了人情味,只会机械地完成任务,没有了七情六欲的感觉。
自茉莉走后,邈越发地像一个死物。
放在之前,若他林天一还不知道邈与茉莉之间的那些羁绊的话,对于不甚了解的式神,他自然不会多加置喙。但邈之前明明就跟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没什么两样,现在忽然间就只剩下了一个骨架的模样,是个正常人都会觉得难受。
身边的人若是不幸福,那种负面的气场,或多或少地都会影响到自己。
林天一叹了口气,拿着外套往停车场走去。
回到了林家大宅里,林天一把自己摔在沙发上挺尸,正闭目养神的当口,忽然感觉到方才还静静坐在旁边单人沙发上的邈嗖地一声站了起来。
感觉的身边气流的波动,林天一也赶紧开了眼,却发现是安樨的身影凭空地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林天一看了一眼,眼前只有安樨一人。虽然面无表情,但安樨向来都是这种死人面瘫,也没什么异常的,反倒是邈的反应比较令人觉得奇怪。
只见见了安樨的邈浑身紧绷,因为脱了西装外套又将衬衫袖口给卷起的缘故,邈浑身的肌肉线条都显露了出来,手背至上手臂处的青筋更是一同崩出,面部表情很是僵硬。
林天一刚想开口询问,却见邈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的安樨,嘴唇张张合合,才终于吐出来两个字,语气中竟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茉莉?”
“啊?茉莉?在哪?”
林天一四下张望,可哪里有茉莉的身影?
不会是邈整日思念茉莉过度,都产生幻觉了吧?
安樨倒是勾了唇角笑了笑:“你那狗鼻子倒是灵。”
说完,便见他从手中拿出一颗通体淡绿色的珠子,口中不知念了一串什么咒语。只见那珠子逐渐幻化开来,竟变成了茉莉的模样。
林天一看得是目瞪口呆,指着茉莉发傻了足足一分钟之后才回过神来问道:“这,茉莉不是被带回地界去等候投胎了吗?”
安樨道:“她下世投胎的时间要在一百五十八年以后,现在是轮候期,我见她在地界也是闲着没事,就跟阎王那老匹夫打了个报告,把她给暂时弄上来了。”
林天一被安樨的话气得眼角直抽抽。
靠,想不到地界的投胎还跟人界的排队摇号买车和轮候限价房没两样,而且这一等竟然还要等一百多年?真是多少黄花菜也不够凉的!
林天一忍不住吐槽:“这种报告阎王也能批准?”
安樨耸肩道:“那是自然,毕竟我堂堂鬼莲,在人界竟然只有一只杂种式神做跟班,连个女佣都没有,怎么也说不过去。跟阎王申请调配个女佣也没啥大不了的。”
听到这里,林天一真的是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好的一对小情人,一个被迫签了血契卖身成了免费保镖(同时还被嫌弃血统不纯),另一个则是该去的地方没去成,生生地被转职成了伺候人的女佣?
果然,跟安樨沾上边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啊!
林天一在风中凌乱,可“被保镖”和“被女佣”的两位当事人却一点也没有那种沦为二等公民的悲痛感,反而齐齐跪在安樨脚下朝他磕了三个响头,激动与感恩之情溢于言表。
林天一看着那没对骨气的小情人越发觉得心脏抽筋,这下,他总算是深刻体会到了鲁迅先生写下“国将不国”的那种文字背后的悲愤!
平白地多了一百多年的相处时间,对于式神的生命来说虽然非常短暂,但也足够让邈激动得失态了。
只见邈磕完头便半跪着身体将身边的茉莉拥入了怀里,茉莉亦依偎在他的怀中泣不成声。
虽然林天一一直在腹诽安樨的所作所为,但看到眼前的邈终于因为茉莉的出现而重新有了“人气”,又想起之前他们二人所受的磨难,虽称不上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也让他忍不住有些眼眶发酸起来。
安樨将林天一扯到自己身边,对眼前跪着的两只随意地挥了挥手,示意让他们该干嘛干嘛去,并善心大发地放了邈三天假,让他暂时不用再跟着林天一了。
林天一被安樨扯回了客房里,不知怎么的他今天看着安樨倒算是顺眼,所以也一路让安樨拉着自己而没把手甩开。
等两人进了客房,安樨立刻就把林天一从头到脚给剥光了,本来林天一都打算咬牙忍了,却发现安樨只是把他按在床上被子一卷,便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环着他的腰便要睡了。
林天一僵在床上等了半天不见下文,却只看到安樨将他变成了大型的抱枕,心下顿时松懈了不少,加之昨夜担惊受怕了整整一个晚上没休息好,现下也觉得眼皮越来越重,也慢慢跟着睡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天明了。
林天一一夜无梦,精神状态很好。
在被窝里伸了伸懒腰,却发现枕边的安樨早已经醒了,正睁着一双水灵大眼看着自己。
正好昨夜有一肚子的疑问林天一没来得及开口问,见安樨也醒着,索性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
“你把茉莉从地界带过来,莫不是因为我跟你吵架时候说你比不上邈的缘故吧?”
林天一小心翼翼地开了口,果然见安樨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脸色变了变。
“我就是想找个知根知底的人照顾一下生活起居不行吗?再说了,你自己不也抱怨说邈越来越没人性,如同行尸走肉吗?”
“现在把茉莉带回来,邈那边有了盼头了,自然不会再自暴自弃了,你也不会觉得难受了不是?”
“茉莉真那么容易就能给从地界带上来?”
虽然安樨在地界的地位应该不低,但要把地界的魂魄带到人界来,哪怕就是他这种对地界的规矩一窍不通的人类也能大概猜出来这应该是件有违常理的事。
安樨伸手将林天一扯到了自己身边,手掌又在林天一的腰肢上一阵摩挲,但却难得地没有带上情色的意味。
“难得你能跟我抱怨点什么,若这点小事我都不能为你办妥了,那也算是我鬼莲的名号白混了。”
“这千年来我跟阎王那老匹夫卖命,也算是跟他有出生入死的交情。这点小忙都不帮的话,谁还愿意跟他混?”
“不过地界的手续走起来也确实是麻烦,办完那堆事饶是我都觉得快要累瘫。所以昨夜搂了你就睡过去了。”
林天一惊奇道:“阿邈是比你地位低下许多的式神,他尚且不需要睡眠,你为何要睡?”
安樨道:“严格来说我那也不叫睡,而是让自己进入一个虚无的状态,好吸收天地灵气,将之前耗损的部分补偿回来。两百年之前地界被卷入天魔二界的混战中,我当时受阎王所托也去帮了忙。那场战斗损耗很严重,我此后便进入了虚无的状态,花了五十年的时间才恢复过来。”
林天一第一次听说这般新鲜的事情,感到十分有趣,安樨看到他一脸期待的样子,禁不住就多提了一些。
“昨夜我抱着你的时候,见你浑身僵硬,后来见我没有了其他动作,你反而松了一口气,立刻就睡着了。”
安樨停止了给林天一揉腰的动作,反而捏了一把林天一的臀肉。
“你是不乐意跟我做呢?还是说因为我昨晚没和你做所以感到有些失望呢?”
听到安樨话语里有明显的秋后算账的意思,林天一身上立马荡了一层鸡皮疙瘩,支支吾吾半天没回答上来。
这回答前者是直接找死,回答后者又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嫌疑……
见林天一半天答不上来,安樨也不是个蠢的,自然知道林天一心中的真实所想了,刚想发作,却看到林天一闭了眼睛一副慷慨就死的模样,忽地伸出手来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后整个身体贴了过来,两秒后,安樨的唇便被林天一吻住了。
对于这样的意外之喜,饶是安樨也难免被小小地震惊了一下。
这可是他与林天一相处这么久以来,林天一第一次采取主动。
虽然林天一是双眼紧闭,面部表情也僵硬到可以,但安樨向来清冽的眼眸却因为这个半带着勉强和不情愿的主动献吻而变得柔和起来。
待双唇相贴三秒之后,安樨便搂了林天一的腰将人压在了自己身下。
用舌狠狠地攻占着林天一的口腔,直吻到两人口中的津液从林天一唇角溢出,安樨才险险结束。
“你下面,变得很硬啊……”
将林天一的东西抓在手里,安樨用拇指在它顶端的粉色开口处摩擦着。
林天一身上打了几个寒战,却又无法抑制地浑身烫烧起来。
“少他妈废话,到底要不要做……”
林天一的用词是凶狠十足,但此刻从他嘴里说出来,难免地缺了些气势。
平日里安樨最不待见林天一说脏话,但在看到林天一将红透了的脸别扭地转开的模样,安樨却只觉得身下的人万分可爱。
“那你总得配合我一下。”
安樨像是要故意捉弄林天一一般,用自己的东西顶在他的入口摩挲了半天,就是不肯进去。
林天一情动,前面已经被弄得有些蓄势待发,可偏偏在想射的时候却总被安樨堵住出口,弄得他险些崩溃。
“混蛋,快进来……”
“还有,难受……放开……”
安樨见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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