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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死(系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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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樟木,一把坯刀,一把修光刀。
系统:请完成一个木雕,要以藤谟为原型哦。
汤言:……这算哪门子奖励?
系统:被你发现了呢。亲,天很晚了,再不睡明天就没精神完成任务啦。友情提示,创作过程中请勿让藤谟知晓,否则,惩罚你懂的~!
汤言:……快走!我要睡了!
汤言忍不住在心里腹诽,这系统是怎么知道他会点木雕的?
汤言犯愁地握着樟木,不能让藤谟知道,那就得出去雕了,可是要在哪里才合适呢……
这么想着,汤言居然捏着两把刀,一块木头就睡着了。
而他床板下的藤谟则是慢慢地掀开了眼皮,显然是醒了许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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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或许是爱←每日一重点修口口。。
☆、精诚高中(3)
日晓,东方渐白。汤言动了动身子,莫名觉得胳膊疼,于是他抬起胳膊,细细看着。只见上面有着一个小窟窿,刚刚结痂。
原来昨天那并不是做梦!汤言看着自己身边的两把刀,默默地泪了……
晚上没睡好,导致汤言今天一天都没精神。再加上又要瞒着藤谟刻木雕,法子想不出来,汤言实在烦躁的很。
下课之后汤言在位子上思考了许久,等意识到肚子饿的时候教室已经空了。去看藤谟的座位,上面空荡荡的,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
汤言顿时蔫了,收拾好桌面,低着头,一步一步慢慢地出了教室。
汤言也确实是饿了,低着头摸肚子,然后转身走楼梯口的时候迎面撞上一人,然后他的手默默地抖了一下。
只见那人并未穿着校服,留着半长不短的黄头发,耳朵上几乎找不到好皮都是耳钉,浑身散发着流里流气的味道。那人原本手里拿着瓶水,正喝着就被撞了一下,衣服湿了大半。汤言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这是校园里的恶霸——陈非。仗着家里当官,拉扯了几个小喽啰在校园里横行,活脱脱一个我爸是李刚的典例。被家里惯坏了的小孩,心眼其实并不坏,汤言这么安慰自己,只是撞到了,没事。
“对不起……”汤言低着头给他鞠了个躬,想着要不要帮他洗衣服之类,但想起这人的脾气,犹豫了一下。哪知陈非突然发难,一点都不给反应时间,一伸手就把抓住,还用另一只手把汤言的脸抬了起来,好让他看个清楚。
然后便听陈非气咧咧地说道:“这才对,至少让我看清楚脸。”等他看清楚了,居然歪着头笑了一下。
汤言看着这笑容,觉得有些毛骨悚然。陈非每次想整人的时候都会有这么一个动作,汤言默默地给自己点了支蜡,这该死的主角效应!
“行了,走吧。”陈非大手一挥把汤言松开,汤言拔腿就跑,越跑心越虚,总觉得陈非在后头跟着。
这事还没完。
等了一礼拜没等到陈非的报复,汤言的心悬了起来。最近这段时间藤谟也忙,不好一直缠着他,深知陈非小孩子脾性的汤言只好自求多福了。
这天汤言做值日,教室里意外地零零星星坐着几个人,而且都不是本班的。他们对着汤言评头论足,有说他娘气的,说他矮的,更有说他看起来腰软腿细一定很好草的。汤言听完这话立马就炸了,扫把一扔就朝那群人冲过去。
口哨声四起,汤言脸一绿,啪的一声拍了下其中一人的桌子,默默把疼痛感忍下,气得牙痒痒,“说什么呢你们!”
“说你呢小娘们。”那人笑嘻嘻地站了起来,他比汤言高了半头,说着还拿手比了下……身高,汤言头一横,直接撞上他的下巴。
周围的人把汤言围了起来,显然是准备打群架了。
汤言吓蒙了,然后就见陈非从后门走了进来,汤言这才意识到报复来了!
对付陈非好办,自己的娃什么秉性自己清楚,汤言镇定了下来,缓了缓神,瞪了下刚刚口头上互呛的男生。陈非一进来他们就把位子让开,那男生站在陈非后头,所以这眼神理所当然地由陈非收下了。
陈非这人,你越跟他来硬他越开心,最好能给把他打趴下,这样他以后准不会为难你。陈非把这管做道义。我欺负你可以,你要不爽了,也来欺负我,我没话说。
汤言斜眼看了下陈非,摆出一副准备打架的模样,“是你一个,还是他们一群?”
汤言这话说得轻蔑,好像陈非就只能靠他那群弟兄一样,陈非很容易就上了他的道儿,活动了下筋骨,对着弟兄说道:“你们都退下,不管我跟他怎么样都别上来,记住了吗?”
汤言放下心来,抬眼审视陈非,心想这孩子还真是够奇葩的,只不过是撞了一下就得拉架,多想不开。这话要是让陈非听见了说不定还得恶狠狠地说一句道跟你打是你的荣幸别给脸不要脸。
陈非活络完,对汤言招招手。汤言见他那群兄弟给他让出了一大圈空位,才不会傻到直接上前赤手空拳跟这暴力狂打,“你等等!你看我这身材是铁定打不过你,我,我可以拿武器吗?”汤言这么说着,手放在身前挡着以免陈非突然发难。
围观群众听见这话都笑了,胳膊拧不过大腿是必然的,这小娘们也太搞笑了。
陈非扬了扬下巴,意思是同意了。
汤言果断跑过去拿起刚刚扔在地上的扫把护在身前,围观的笑得更大声了。连陈非都笑得前仰后合。
汤言一脸严肃,硬着口气道:“来吧。”然后扫把一挥,朝陈非冲了过去。
每个人都有弱点,陈非自然也有。汤言没什么功夫,打架只知道上拳头用脚踹抓头发什么的,手里拿着扫把对着陈非,有点捉襟见肘,耍不开。索性把扫把放到脚下,亚达一声扑过去跟陈非缠斗在一块。
陈非从没遇到这人这种打架方式,但他没慌,知道汤言没几斤几两,有意让着,偶尔挡下汤言的拳头顺便往他肩膀砸上几拳。自己身上倒是一点伤都没有。
围观的开始起哄,小娘们小娘们喊得起劲。
汤言觉得自己有点不行了就准备直戳陈非弱点了。
陈非的弱点是他下盘不稳,尤其是大腿内侧,那是他的敏感点。汤言只管往他腿下招呼,一开始他把脚往陈非大腿上晃的时候陈非的弟兄还幸灾乐祸地吹口哨,等到了后面发现不对了!
汤言被揍得鼻青脸肿,嘴角裂了,脸上带着淤痕,但依旧锲而不舍地给陈非下绊子。陈非意识到汤言这回确实是有点意思,也就不让着了。
汤言不高,胜在灵活,一个微蹲把地上扫把捡起来直戳陈非下盘,陈非被他撂倒,汤言就趴在他身上拿出吃奶的力气把陈非揍了。
围观的不敢上前,陈非心想这家伙手还真黑,但他没说什么,显然是准备受着了。众人纷纷小声嘀咕说道这小娘们还真硬气。
汤言揍完了之后从陈非身上起来,努力把自己身体站直了,止住不断发颤的脚,往前迈了一步,“你们老大被一个小娘们揍了!”随后把手合成拳只剩一个小拇指,往下点了点,“滚你丫的小娘们,不知道这是男校吗?!”
说完汤言把扫把一踢,笔挺挺地走出教室。
走到一半又折了回来,汤言把扫把放回原位,对着从地上爬起来的陈非说道:“不许弄脏我的地!”
陈非听见这话往地上呸了一声,歪了下嘴角。
*
见陈非真没追出来,汤言如释重负地笑了出来。他原本肌肉拉伤才刚好,走着走着有些站不稳当。刚刚又在超负荷,现在回过头想,还真有点后怕。
脸上痛,身上痛,肚子有点饿,汤言默默地给自己掬了把泪,觉得全身都要散架了。
汤言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步步晃回寝室,走到门口拧开门的时候就听见里头嗯嗯啊啊的声音,汤言气得砰得一声把门带上,手颤抖着微微握住门柄上。
这!俩!狗!男!男!
下一本一定以他俩为主角!而且一定要BE才够解气!!!
汤言踹了下门,这才慢慢地走到走廊尽头,吹吹风。
走近了才发现走廊尽头也站着个人,他逆着光,倚着栏杆。他显然也看见了汤言,也不知是为何,将原本倚着栏杆的动作改为笔直的站着,随着汤言越走越近,他晃了下……身形,立马上前按住汤言的胳膊,“你……”
“摔了。”汤言哎哟一声大叫,看向藤谟的眼睛里含着水雾,但奏是很坚强地忍住了不内牛。
藤谟一看汤言脸上的伤就知道这绝对不是摔出来的,看他那副苦哈哈要哭不哭的样子,藤谟抿了下唇,伸手戳了下汤言脸颊上的红紫伤痕,“哦,摔的。”
汤言立马捂住自己的脸,“破相了是不是?我还没照镜子呢!这可咋办,本来就长得不好看了,这回要是摔坏了,我!我=皿=!”
藤谟:“……”
汤言把手放了下来:“=皿=!”
藤谟:“没破。”
汤言:“真的?没有破相?!=V=”汤言笑了一下,扯到嘴角,默默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藤谟:“……”
藤谟:“回去吧。”
汤言捂着嘴角,说话有些不清楚,“他闷好没嚎……”
但被藤谟拉着,也管不了那俩到底好没好完了!
门打开的时候他们不在,但声音从浴室传来,汤言立马把门关好,生怕声音泄露出去。至于藤谟,他与往常一样没什么表情,似乎任何声音都不存在。
汤言企图从他脸上找出厌恶的表情,可不知是他隐藏的太好还是真的没什么感觉,汤言没从上头得到想要的答案。
藤谟拍了拍他的床板,示意汤言过来,汤言乖乖地过去了。
然后被按着抹药。
藤谟因为平时需要,身边总是备着各种药膏。这些药膏都是特制,效果自然比校医室的好了不知多少倍。藤谟近几年虽说受的伤少了,但这俨然已经形成了习惯,而且最近都没浪费,全用汤言身上了。
汤言的伤口被药物一刺激就发疼,整个过程都伴着他的叫喊声,一点都没有之前跟陈非干架的彪悍气势。
藤谟擦药擦得很小心,神情专注,渐渐地,汤言也一直盯着他看,看他的睫毛,看他睫毛下的投影,看他的鼻子,嘴巴。汤言本身就是颜控,笔下的人物自然出挑,当脑补成了现实,汤言不禁有些飘飘然。鬼使神差的,居然倾了倾身子,往前靠了靠,离藤谟只有几厘米远,几乎就要贴上他的唇了。
☆、精诚高中(4)
藤谟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自然反应,汤言一往前靠,他手里的棉签便往那伤口上深戳了一分。汤言痛得哎哟哎哟大叫,很快就往后退,眼睛泪汪汪的,显得很委屈。
藤谟笑了一下,汤言低着头没看见,然后浴室门打开了。
藤谟的手不动,依旧帮汤言擦着伤口,只是余光微微地扫了他一眼。倒是雷昊看见床上的情况,吹了个口哨,他今日吃饱喝足了,心情好,嘴上也没门,“你俩干嘛呢?挺激烈的啊,什么时候到一张床的地步了。”
藤谟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又转了回去,专心地继续抹汤言的脸,反倒是汤言被这话闹了个大红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藤谟跟雷昊关系不差,不然也不会为了迁就雷昊而特意出去,再加上两人还有些私交,所以说话也随意,“怎么,不说话就是默认哦。”
藤谟脸上越淡定,汤言越忍不下,于是他皱了下眉,道:“你闭嘴!”
“哟,汤汤,你这脸是怎么回事?”
“啊疼疼疼……”汤言捂着自己的脸,方才藤谟猛地加重了力道,这会儿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汤言抬头看藤谟,藤谟正好上完了药,放下棉签,淡淡地说道:“摔的。”
“哦~。”这一声哦意味深长,汤言有些心慌,忙补上一句,“真是摔的!”后来想想跟他解释又没什么用,便住了口。
那之后气氛冷了下来,程希从浴室出来,雷昊便再没去搭理他们,一个劲儿地伺候自己媳妇。仿佛之前与汤言初次见面时的威武霸气只是幻觉。
而藤谟则是面无表情地躺下了,汤言还想说什么,但看他脸上的表情冷冷的,只好道了声谢,三步并两步地爬上床,半天才躺好位置。身上有伤,按照原来睡觉的姿势实在疼,于是汤言只好趴着睡了。
第二天汤言特意起了个大早,因着伤,昨晚他压根就没睡几个小时,也根本睡不着,精神头挺好,天还没亮就抱着之前系统给的木头和刀具溜进卫生间,关上门,反锁。汤言长吁一声,把东西放在洗手台上,细细看着。
他会点木雕手艺,但不精,只会雕个大致轮廓。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按照藤谟的身条,先把形给他雕出来。这一开始动手就花了好几个小时,直到天蒙蒙亮,汤言雕着雕着眼睛有些张不开了,想着天亮了藤谟就要醒了得赶快收拾好这里然后回到床上,可脑袋想了半天,身体楞是没动。
脑海中骤然响起刺耳的系统音,把汤言一下子吓醒了。
系统:警告,警告,你要被发现了!
系统:警告,警告!
系统:还不醒吗?你要接受惩罚了!
只见外面的人转了下门柄,没转动,正迟疑着,汤言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把木屑随意收拾扔到垃圾桶里。刚要去开门,一手忙着往衣服里塞木头,脚又往后退了一步,拉了点纸掩在垃圾桶上,这才把木头刀子塞到外套里。
天气渐凉,汤言正是想到了这点才把衣服穿了进来,为的就是以防被人堵在外面。这下算是派上用场。之前雕的时候还不觉得,这会儿一开门,汤言觉得手疼极了,然后全身开始发疼。
藤谟看着脸色苍白脸上青青紫紫带着伤的汤言,抿了下唇,眼里蕴含着探究的意味。汤言不敢对上他的视线,捂好衣服,忍着疼爬上床。
也幸好门外是藤谟,要是换了雷昊,早就大喊了。
汤言总算逃过一劫。
藤谟进了卫生间,看了下满是卫生纸垃圾桶,皱着眉,有些疑惑。解决完个人问题,洗手的时候发现洗手台上沾着些木屑,藤谟用手指在上头擦了擦,碎屑沾在手指上。藤谟隐隐觉得汤言似乎瞒着他什么,但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作罢。
汤言因为心虚,一早上有些沉默,再加上晚上没睡好,眼圈乌黑,不敢抬头,怕一抬头就吓到一大片。脸上那些痕迹是抹不掉的,汤言只能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下课的时候藤谟如往常一样,一转眼就不见了,汤言暗自想着他现在正面临着一个重要的机会,一旦他抓住了,那么他的命运也会变得不一样。
汤言打算掐着时间回宿舍进行自己的艺术创作,谁知走到半道上又被人拦住了。
陈非双手□裤兜,站在远处冷冷地看着他,身旁的那些个兄弟一下把汤言围住了。周遭的学生看见这阵势都纷纷避开,生怕战火蔓延。
汤言愣了一下,陈非的性子绝对不是那种输不起的小家子,闹这么一出究竟是为了什么?
陈非慢慢地朝汤言走过来,每踩一步汤言的心就颤抖一下,尼玛,他不想再被揍了!
“汤言。”陈非淡淡地开口说道。
“干嘛?”汤言的声音有些怯怯的。
“其实,我看过你军训。”陈非比他大一届,当时闲着无聊去训练的地方转了几圈,“当时我就看出来了,你挺傻的。”
卧槽这是要表白的节奏吗?!
“但我现在发现你也挺黑的。眼睛毒,手黑。”陈非说着往前迈了一步,视线往下。汤言175的个,确实不能算高,尤其陈非还是182,而他的兄弟大多都是180以上,也难怪被说矮了。“你赢了我,按照规矩,我可以让你当老大。你想当吗?”
陈非这话说的轻飘飘的,但周围的兄弟却是凶狠地盯着汤言,好像只要他一说答应,立马就揍过去。
汤言的答案当然是不当!听完陈非的话,汤言方才跑偏的思路慢慢回笼,剧情这样发展才对嘛。不当的理由很简单,他是过来救人的,不是过来当老大的!
“不想。”汤言摇摇头。
“哦,真的不想?”陈非笑了一下,汤言坚定地望着他,表示真的不想当,“我就知道。”陈非这话里带着笑意,说完拍了拍汤言的肩膀,“以后我罩你,有事尽管开口。”
言罢,陈非对着周围的兄弟使了个眼色,准备走了,汤言似是想起了什么,赶紧把他喊住,“我还真有事让你帮忙!”
陈非转回身,“说。”
汤言:“我需要一个地方,不被人打扰的地方。”
汤言不是没想过周末的时候在自己的教室里雕,而是考虑到周末会有学生去自习,汤言这人不习惯在很多人面前做这个东西,况且雕刻的时候声响不小,容易影响旁人。寝室更是不行,先不说雷昊这个定时炸弹,就藤谟来说,汤言怎么可能掐的准时间,提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呢?要知道小说又不是日记,不可能一天接着一天,把所有的事情都记录下来。
这时候陈非无疑就是及时雨。
“没问题。”陈非很快应了下来,随后便带着人离开了。
汤言回到宿舍,意外地发现藤谟居然在!汤言与陈非胡扯了之后故意慢悠悠地晃了回来,毕竟藤谟不在,他兴致也不高。
藤谟坐在床上,看见汤言进来便顺势将原本放在手上翻阅的书放了下来。汤言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些愣神。藤谟迎上汤言的视线,随后低下头来,将倒着放的书默默地推到枕头底下。
他搓了搓额头,看似不经意地说道:“你刚刚……”
藤谟说着又止了声,汤言疑惑地看着他,藤谟咳了一声,清清嗓,“没事。”
汤言走上前去拍拍他的肩膀,“加油!”
汤言只当他因为家里的事情有些局促,便出言鼓励,毕竟这事确实棘手。
藤谟听在耳里却是另外一番意思,他低下头想着什么。汤言知道藤谟这人性子冷淡,没回应是正常的,于是慢慢地爬了楼梯上去。汤言是藤谟上铺,一上去动静大,藤谟立马转过视线看。汤言瘦是瘦,但骨架轻,其实身上挺多肉的。这么一爬,松垮的校裤裹着肉鼓鼓的屁股,很是凸显,藤谟突然笑了一下。
汤言背对着他,自然错过了这个笑容,想着木雕这个问题很快就能解决,汤言也笑了一下。
夜深,藤谟倚着廊道,对面站着雷昊。四处静悄悄的,每个寝室都暗着灯,没有一点声音。雷昊打了个哈欠,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眼里带着些泪花,声音也有些含糊,显然已是困极。“你最近啊……要小心点。”
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藤谟,他如往常一样笔挺地站着,眼睛亮亮的,很有精神,但说的话却甚是简短,“恩。”
雷昊听见后伸出手握成拳,一下子砸中他的肩膀,“这么淡定,你到底怎么想的?”
“狗急了也会跳墙,更何况是那群贪得无厌的老鼠。”藤谟说完这话,握住雷昊的手腕,手里用力,紧紧拧着,雷昊瞌睡虫立马被吓跑了,疼的嗷嗷叫,又怕声音太大把周围人吵醒,只好拿过另一只手捂住嘴,而被抓住的那只手则是一直在努力地挣脱。
“你疯了?!”雷昊的声音闷闷的,却已是一扫睡意。
“没。”藤谟放开雷昊的手,眼睛亮亮的,看得雷昊都有些不好意思。
“那你捏我干嘛?”雷昊摸着自己的手腕,上面已经红了一圈。
“你,跟汤言,怎么回事?”藤谟低声问道。
雷昊没有立刻回答,藤谟像是等不及了,眼看又要去抓雷昊,雷昊立马往后退了一步,歪着头回道:“能怎么回事,舍友啊。”
藤谟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他皱着眉,接着说道:“那程希……”
“他是我老婆!”雷昊这回反应很快,“我俩青梅竹马!你想咋地?”
藤谟抿了下唇,别过视线,轻飘飘地说道:“那你跟汤言……”
“舍友啊!”雷昊觉得莫名,他刚刚跑了一下神,这厮就一副要杀人的样子,现在又接着问,到底想知道个啥?
“汤汤……”藤谟轻轻地叫了一声,仿佛这个名字刻在心里一样,让他下意识地微笑。藤谟说得很小声,若是在吵杂的环境下,是决计听不到的。但此刻,四周安静,唯有头顶的灯光依旧亮着,雷昊又被他闹得整个清醒,毫无意外,听得清清楚楚。
“你不会是……?”雷昊想到了一种可能,但不敢肯定。
藤谟回身,“你明白了。”
“喂,你不是吧……”雷昊被这可能吓到,“怎么可能,你不是弯的啊!”
藤谟:“呵呵。”
雷昊琢磨不透这笑容里的意思,不过既然他已经有了定论,那雷昊只好将他与汤言的事和盘托出。
……
“喂,你不会是误会我们之间有什么吧?”雷昊拍了下藤谟的肩膀,笑得有些局促,知道眼前人不是好惹的,藤谟步步紧逼,雷昊指了下寝室门,脸上带着慌乱:“我有程希了啊!你别这样看我,我靠,你不是吧,居然想揍我?!”
雷昊跟藤谟从小相识,后来藤谟被本家认回后便没有联系,但雷昊不会忘记当初那个黑着脸揍人的小孩,那是他童年永远的痛啊!
“那,汤汤?”
“不叫了,打死不叫了!”卧槽他之前那么叫完全就是为取笑汤言,压根不知道藤谟对那人有这种心思。雷昊开始反省是不是自己在他面前表演太多活春宫才导致他突然春心萌发了……
藤谟这才满意了,过去拍拍雷昊的肩膀,转过身去打开寝室门。
但门却从里面被打开了。
汤言揉了揉迷蒙的睡眼,看着眼前的藤谟,和跟在他后面的雷昊。
这……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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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每日划重点→小受屁股大←噗,开玩笑,重点就在藤小攻的那句汤汤艾玛,我终于写到这个了真!的!别!养!肥!我!昨天加上旧文总共收到快50条评论,星湖死了!讨厌,窝要被你们宠坏了!!TVT不知道有没有人跟我一样,刷新一下出来一条评论的感觉真的是·棒极了!有种付出终于得到回报的赶脚。0V0到下周三会一直日更,每天11点左右更新。【话好多,顺便捉下虫
☆、精诚高中(5)
“你们……”汤言的声音还很迷糊,他拉了拉藤谟的袖子,像是没睡醒。
藤谟反手拉过汤言的手,顺势将汤言往自己这边靠,“你在梦游。”
“我醒了……”汤言看了下他身后的雷昊,知晓他们在谈事情,但也不点破,“我是起来上厕所的,然后听见外面有声音……”汤言小声解释,并不希望因为这事而被藤谟讨厌。依稀记得,藤谟并不喜欢这样多事的性格。
汤言说完就摸到卫生间,不敢再做停留。
雷昊却突然笑出了声,边笑边拍藤谟的肩膀。
藤谟不解,雷昊顺势把门关上,将藤谟拉到门外,“你就这样追人的?哈哈哈哈你这个闷瓶子,人家压根就不懂你是什么意思……”雷昊学着方才藤谟的动作,按住他的肩膀,一本正经,语调上扬,“你在梦游~!”
“哈哈哈哈我不行了……”雷昊接着笑场,几乎是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然,藤谟脸上没有表情,像是一点都不在乎。他把雷昊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放了下来,面无表情,转回身又打算去开门,显然是不想再去理雷昊了。
雷昊急了,把他要去开门的手打掉,一脸忧心忡忡,“你真不打算跟我取取经?”
藤谟不在意地倚着门,眼神轻轻地掠过雷昊的脸。雷昊被这眼神一看,立马要炸了,好像是嫌他没本事镇不住媳妇一样,“你这什么眼神?!我那是爱懂不,他脾气大,我让着他!”
“哦。”藤谟低低地应了一声。
但这轻飘飘的一句又让雷昊跟被戳中痛脚一样,咋咋呼呼地说道:“我跟老婆打小认识,那时候喜欢他的小姑娘多了去了,我要没□去一脚,现在他指不定跟姑娘跑了!按我说,这事就得这样来。爱,不但要说,还要做!懂?!”
雷昊开始回忆起自己的光辉岁月,“想当年,他白白嫩嫩一小个,好吧,现在也挺白嫩,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当初表白了之后他不肯,然后我就把人亲了!那时候给他嫌弃的,一直抹嘴,嘴巴都破皮了。”雷昊顿了顿,接着说:“这事就得坚持,我就跟他耗,你瞧瞧现在,都离不开我了。”雷昊越说越得瑟,恨不得当场回去亲亲媳妇的小嘴,还真的有点想了,于是他说完便主动开了门,摸到媳妇床头,对准嘴巴吧唧一声亲了下去。
然后被一巴掌拍开了。
“别闹,睡觉……”程希翻了个身,背朝着他。
雷昊立马爬上床搂着媳妇睡觉了。
藤谟站在门口,视线望向已经上过厕所乖乖躺回床上睡觉的汤言。良久,他才慢慢地关上门,咔哒一声,藤谟心中已有了定论。
*
藤谟的母亲是一名设计师,当初在巴黎偶遇了那时候年少轻狂的藤家少当家,一见倾心,为他生了儿子。谁知还未告知恋人自己有孕的喜讯,恋人便不见了。
原来藤家内斗,藤擎只能回去安稳人心,他也因而从一名花花大少转变为心狠手辣的黑道大哥,踹掉原配,迎娶了同有黑道背景的小姐,而藤谟的母亲,理所当然地被他忘在了脑后。
藤谟的母亲性格执拗,认定了就不再改变,宁死也要把孩子生下来。不是没有想过回国找藤擎,而是被家族所累,根本回不来国。藤谟的外公对女儿爱惜的很,对国内藤家的内务有所耳闻,说不同意就是不同意。父女都是偏执性格,你耗着我,我耗着你,导致藤谟出生的时候母亲因为难产而离世,老爷子看见女儿的遗体后心脏病突发,也昏了过去。
那时候藤谟还未懂事,只睁着眼睛四处看着。老爷子醒来后不得已接受了现实,女儿算是间接被逼死了,那外孙就得好好养。老爷子是做珠宝生意的,在欧洲混的不算好,但在华人里算是不错的了。那时候日子不好过,藤谟养在身边,很多事尽不到心,以至于在七岁的时候被人拐走。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藤家一个电话,说藤谟以后就留在藤家,不回去了。
老爷子给气得差点摔了电话!狗屁,现在回来要孩子,早干嘛来着?贞贞难道白死了吗?
老爷子冲着电话里大吼,“你当我们林家好欺负不是?要不是贞贞非要生下小谟,你们哪里来的儿子?!当初贞贞还没生的时候死活要留下藤这个姓,我这是念着女儿才没把姓改回林,你们当我老头子是死的?”
谁知那边立马换了人接,“我是要好好谢谢贞贞。但逝者已去,既然藤谟已经到了我这里,我会好好待他。”随后不给老爷子反应时间就把电话挂了。
老爷子听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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