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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之康乐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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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他怎么满脸不高兴地走了啊?”虽然对这个人说不上好感,江栎莲还是忍不住好奇心,另外一个原因是他想岔开一下话题。

  新预笑嘻嘻地回答他:“因为小莲儿你害羞的样子啊,和某个人太像了”

  “哟,最通初肃大人心意的部下不是你哦,新预,你这吃醋的语气真让人心疼喔。”江凡坏坏地笑道,新预依旧是一副笑脸。

  江栎莲心道,阿弥陀佛,他们内讧了。

  “陛下,恕属下直言,作为一个下等的奴隶,林姑娘受的处罚的确不算是重的。”刑官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说,初肃抱着林郁秋,脸上的表情明显是心疼和不爽,这样阴晴不定的主子最麻烦了,罚他也是他说的,罚了他又心疼,我们作刑官的容易吗?一不小心就要掉脑袋,刑官内心无数地碎碎念。

  初肃却只是紧盯着林郁秋的脸,生怕惊醒了怀里的可人似的轻声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刑官如获大赦,匆忙离去。他莫不是出现幻觉了,怜惜?初肃大人的脸上何时出现过这样的神情。

  “骗人吧!”无意间看到这一幕的江栎莲目瞪口呆,初肃暗恋林老师?!这么劲爆的消息,啊,不行他想找一个人尽情地八卦一下,激动之余又发现可以一起聊八卦的人都不在身旁,只能哀叹一声,琪琪诶,我好想你啊。江栎莲45度角仰望天空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很哀伤的样子。

  “阿嚏。”正在初擎的办公桌上明目张胆地订修自己的八卦大全的琪琪打了一个喷嚏,嘟哝着:“难道是着凉了?我去抓写感冒药!”被风吹开的一页上面写着这样的文字:“仙历556年妖族的首领初肃对林郁秋暗生情愫,由爱生恨,又恨再生爱,再由爱……”

  “琪琪你的文笔真的有待提高了……”才刚回屋见到琪琪冒冒失失地离去的初擎,不小心看到这一页忍不住苦笑,眼睛却停驻在了下面的文字上:同年,初擎出生,仙族十二战将伟岱琪坠入情网,永世不能翻身……

  “傻瓜……”初擎轻轻地阖上他的八卦大全,对着身后不知道何时出现的人说:“怎么,你们也沉不住气了,水语?”

  对于已经贵为仙族之王的初擎,水语的语气却丝毫没有客气,“别会错意初擎,我们可不是在帮你们仙族,只是初肃抓走了我们的兄弟。”

  初擎丝毫没有在意他的语气,而是笑道:“那也得谢谢你们哦,我们也该排兵布阵了。”

  “初擎……”水语还是没有离开,初擎能看出他眼里的担心,安慰地冲他笑了笑,“水语前辈,您以为我和爹爹真的没有准备吗?”

  水语分明看到他的眼里闪过算计的光芒。是幻觉吗?印象中初擎一直是个沉稳内敛的孩子呢,两人互相会意,不用多发一言,初擎却低下了头,只是他这么做的话,恐怕要伤叔叔的心了。

  大牢的深处还隐隐地弥漫着那股还未散去的焦香,强忍着胃部的一阵翻腾,川典轻靠着湿凉的墙壁,微冷的感觉做算让背部的灼热稍稍缓和了一下,他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碰到患处,真的好痛。

  密不透风的高墙上没有窗户,这大牢的最深处,没有一丝光明,也意味着他没有任何逃出的生机,残忍的酷刑还会继续,那个魔鬼不会取他性命,却要让他生不如死,只有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能细细地拾起自己的信念,还有那凋落的自尊。可初肃并不知道,在磨难中他的信念反而变得越发强烈了起来,“爹,娘,你们放心,我不会背叛康乐草的。你们在天之灵也请安息。”

  这是,守护一族最后一个族人的誓言,强大到可以穿越时空和生死。

  ☆、我是混蛋

  周围一片黑暗,好像溺在了湖水的最底端,这是哪里?一睁开眼,这熟悉的画面,不正是仙妖大战的战场上吗?!这是他人生最美好的一段回忆,战火弥漫的岁月,他和兄弟们生死相依,与妻子彼此相知,是记忆中最辉煌的颜色。可那也是他最不愿回忆的一段时间,他不得不对自己的弟弟拔刀相向。

  他和初肃魔祲不同,立场也不同,初肃凭着狠毒的手腕已经成了妖族说一不二的首领了,他虽然低调但也靠着强大地魔祲成为了仙族不可离开的重要力量。江闵,锦宣他们不在身边,连温颀也不在,看来这是大战后期了。

  站在对面的正是自己日夜思念的弟弟,初肃冷眼盯着自己,自己也只是苦笑,自从分裂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再也回不到从前无忧无虑的日子了。他的脸上没有表情,内心却忐忑不安,初肃一定不知道,在他向前两步的地方装上了设计已久的机关,而这刚好是阵眼的中心机关,只要初肃再向前两步,一切就会结束了。

  仙族佯败撤退,可初肃没有向前追击,大概在他心中还有着对哥哥的不忍吧,初辛咬了咬牙,看了眼暗处的江凡,江凡马上会意,暗处射来的冷箭从后心穿过初辛的身体……

  “初辛哥哥!”

  血,像暗箭一样喷涌而出,初辛错愕地看着潺潺流血的胸口,仿佛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初肃胸口一痛,好像能感应到他的痛似的,只能听到一声巨响,周围雷霆万钧,电闪雷鸣。他没有意识到阵法已经被触动,眼睛还停留在哥哥胸前的伤口上,血是真的……

  上当了,初肃的脑子嗡的一声,周围的一切都听不见了,他只是死死地盯着哥哥手里的动作,他好像在默念着什么,胸口的血没有刻意止住,还在汩汩地往外流,他看到初辛忍不住咳了起来,吐出来的也是血,可这依然不能阻止他继续阵法。

  周围好像很混乱,新预似乎在说些什么,一切都听不见了。模模糊糊,他感觉自己好像飘在半空,就这样冷眼地盯着一切,盯着自己呆滞的动作,一直被锁进洞中初辛才像是松了口气,身子软了下来,半靠在壁上。

  他听到了各种声音,有哭声有笑声,纷纷扰扰,他也听到了自己哥哥终于开口了,却是对着被擒的新预说的:“事已至此,不要再负隅顽抗了,新预。”

  “初辛大人的苦肉计用的果然神乎其神,就连自己的亲弟弟也不放过呢……”

  初辛猛地从梦中惊醒,才发现自己的身子已经被冷汗湿透,就是新预那张笑着的脸,吐出的那句最残忍的话……缠绕了他几千年的噩梦!

  “唔,我是混蛋!”用力地敲了一下床沿,初辛努力地想把自己从那段回忆中拉回。

  “初辛,你说……”初辛一抬头,才看到林郁秋不知何时正靠在门框上,“魔祲的出现真的是一个错误吗?”

  魔祲的出现是错误?他想了想这个问题,真的是魔祲的错吗?最错的,是人心才对吧?初辛认真地看着他,“人心不变,有没有魔祲都不会有什么分别。”

  林郁秋不置可否,只是茫然地看着前方,“有的事,往往知道那是错的,却还是不得不做,初辛,这是我们的宿命。”

  宿命吗?初辛苦笑,那还真是残忍的宿命呢……

  轰隆一声,江栎莲屋里传出一声巨响。血滴滴答答地淌了一地,江栎莲擦了擦头上的汗,看着这混着血水满地的冰碴子,手指已经被冻僵,反而感觉不到痛了,这御水之术果然是最难练的啊,可……锡炎说过,让他好好练,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只有练好了这个才能重新见到陈锡炎。

  他也不傻,那天在亡灵街的分别他就隐隐约约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不然为什么他的心里会那么哀伤?

  “小莲儿这么晚了还不睡,在玩什么呢?”站在门口的美人脸上没有半点愠色,仿佛只是跟他谈论晚上的天气,江栎莲却不敢怠慢,咬了咬嘴唇道:“在修炼御水之术……”

  新预只是笑笑,眼神却好像穿过他看到了什么别的东西,“大战在即,初擎殿下也不会没有准备的,林郁秋小姐和初辛大人若有意用计,恐怕初肃大人是怎么也躲不开的,毕竟最亲的人给的伤害总是最深的。”

  江栎莲似乎没反应过来他的话,他,他是在向他倾诉心声吗?这个深不可测的少年会对他说出心事?看着他带着笑的样子,突然觉得他很孤单,江栎莲一阵心酸,明明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却没有办法改变,他的心里又如何不痛呢……为什么,大家一定要这样互相伤害,明明所有的人,没有一个是开心的。

  不过那只是一瞬间,说完这句话的新预又恢复了以往无懈可击的温文尔雅,“小莲儿可不要太累了哦,我会心疼的。”便离开了他的房间。

  “新预哥哥……”新预停了下来,江栎莲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轻声道:“我想要保护所有我在乎的人不受伤害。虽然很难,可我还是要做。”

  新预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那月光下朦朦胧胧的,也一定是一贯的笑脸吧,江栎莲停了一会又道:“新预哥哥和锡炎,是我最重要的人。”

  新预长长地呼了口气,也像是一声轻叹,“小莲儿你,真是个温柔的人。”内心被什么温柔地一撞,那种感觉已经有几千年没有体会过了吧?

  看着那个单薄的身影,江栎莲又一次茫然了,初肃借他之手伤害陈锡炎,囚禁玉帝(前),林老师,迫害守护一族固然是不对,可也是为了妖族能够取胜不得已而为之,而玉帝(前)用计陷害自己弟弟,追杀自己,逼迫锡炎立下血誓,一直打压妖族也不见得是什么正派行为,究竟谁对谁错呢?

  他们好像都没有错,又好像都错了,他想不明白,只觉得不想任何人受到伤害,“我一定要练好御水之术!”说着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地狱刑官

  此刻季阳的房间。  “死小鬼,你,你放开我……”色厉内荏的警告。  “看来你的舌头真的不想要了。”回答他的只是季阳轻描淡写的威胁,却也是最有效的,岩钟马上就噤声了。努力地别开眼不想去直面季阳手里黑得发亮的皮鞭,呜呜呜他竟然动私刑,季阳戏谑地在他耳边笑道:“怎么,主子惩罚奴才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三千年前挨鞭子对他来说就像是家常便饭一样,只是过了三千年的好日子突然就觉得自己过去遭的罪就再也遭不得了,人啊,真是娇惯不得。粗重的马鞭突然落到自己的背上,那钝痛竟从皮至肉,连内脏都跟着折腾了起来,岩钟忍不住咳了一声,放佛是要把内脏的不满给压下去。  他知道自己有错再现,噬主的奴隶,何止是挨顿鞭子就能算了的,可又隐隐地恨新预给季阳送鞭子多管闲事,一转念又觉得庆幸,至少……至少不是别的什么花样,妖族人数众多,等级又更为森严,惩罚奴隶的招数千千万万,更多的是他连想都想不到的,听说刑官那里有些手段甚至让人求死不得,不过那大多是用在战犯或者过错很大的人身上。  岩钟想要滋润地活下去,当然了,如果不能很滋润的话,他也想要活下去。把魔祲换给季阳的时候他就没想过季阳能饶他不死,他也不认为这三千年的恩怨是一顿鞭子就能算了的,不过季阳虽然身体看起来是十四岁孩子的样子,心智城府远在他不能理解的,这个人,从第一次见面他就没能懂过……  “还能走神,看来本将还是手下留情了呢。”又是季阳恶劣的调侃,岩钟强咽下差点就脱口而出的呻吟,费劲地说:“不要打在……被人看到的地方……”  “哟。”季阳挑眉,看来他真的是太手下留情了呢,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被以前的七魔们看到了,会嘲笑死他吧,毕竟他可是曾经被人传为从冥府而来的索命者,七魔中最冷血的刑官呢。季阳嘴角又翘了起来,“你提醒我了~”  “……浑蛋!”  “岩钟,”季阳却笑得更恶劣了,“你可要忍住哦。”  窗外夜色正浓,初肃的床上躺着的却是满脸倦容的林郁秋,自从上次被罚被初肃撞见,初肃就一直把她把她软禁在自己的房间,确切的说是床上,她挑衅也好,苦求也罢,初肃像是没听见一样,只是喂她喝药吃饭。  林郁秋搞不懂这个阴晴不定的主又想玩什么花样,和三千年前受的苦比起来,她受的刑简直可以说是恩赐了,干嘛要拿那种她快要死了的眼神看她啊?  “我说初肃大人啊,这可不像你了,莫不是在洞里呆久了,把脑子都关坏了吧?”林郁秋紧紧皱着的眉间尽是嘲讽,还有一丝丝的无奈。  初肃停顿了一下,却又好像没听见一样,她还是没有变,句句戳他的痛处。林郁秋又挑衅了几句,见初肃还是无动于衷,便抿嘴不言,两个人竟然在同一个房间能和平共处,这是她们认识以来头一回。  林郁秋毕竟遭了刑罚,还是抵不住倦意,呼吸渐渐地均匀了,初肃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叹息道:“你还是睡着的时候可爱点。”  便关了房灯,细细地揣摩他们的部兵图。仙族剩的那一帮子,能打仗的也没几个了,论人数的话还是他们占优势,只是这个哥哥诡计多端,让人不得不提防啊。  望着窗外的眼神,不似白天的暴虐,脆弱地让人心疼。这一切都逃不过窗外的那双眼睛。江栎莲轻轻一跃,跳上了一根树枝,轻声道:“锡炎,如果是你的话会怎么做?”  究竟,孰是孰非?    战事终于爆发,那一天江凡一醒来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他推了推带锁的铁门。  “是被从外面锁死的。”江凡脸上笑容不变,回过头来站在身后的正是初辛,江凡脸上还是满不在乎的笑,“那他们可真是大意了,难道不知道快手宫丘曾经是我的好友吗?”  初辛却面无表情,只是轻叹口气,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    “七魔之一,直农,请两位赐教。”水语和井香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这个语气恭敬眼神却不卑不亢的男人。水语能感觉出来,井香的手已经开始发抖了,“就是他,捉走川典的!他有降魔丝!”  水语却只是轻蔑地笑,“降魔丝?”  *****************************************************************    “是个美人呢,我可真是艳福不浅呢。”荣站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美人,这么美的人,就算被他杀死也是一种幸福吧。  新预也笑眯眯地看着这个少年,没有说话。  *****************************************************************    “请留步。”胭脂回头看着面前这个面带儒雅的男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个饱经杀戮的人啊,岩钟只是严肃地看着他道:“我并不想交战的,只是初肃大人既然信任我,我就要留下您,直到妖族胜利。”  *****************************************************************    初肃狠狠地盯着眼前的那个人,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了,“林!郁!秋!”  林郁秋的眼神依旧冰冷,懒懒地给他做了个揖,语气仍是不驯,“是的,你早该猜到是我了吧。”  傻瓜……  *****************************************************************    “大战,开始了啊……”江栎莲低喃着,抬起头来对上初擎的眼睛。

  ☆、该结束了

  不知为何,胭脂就会想起那日他和水语的对话:“川典不是我们的好兄弟吗?”轻拍着无精打采的水语,胭脂笑嘻嘻地在他的身边坐下,水语这才回过神来,是啊,川典是他们的好兄弟啊,自己怎么能……想到这水语轻叹一声,笑道:“是啊,胭脂,你不是最喜欢赌了吗?”

  胭脂笑嘻嘻地一仰身子躺在了草坪上,喃喃道:“赌上我的性命,我要赢!”

  水语你这家伙,我可不能再让你出风头了,救氚典的任务就交给我了!再抬头,胭脂对上岩钟认真的表情,道:“既然这样,我们赌一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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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语熟练地操纵着降魔丝:“一切的软兵器在我面前全都如同废物一样,今天就让软兵器的创始者——步六孤水语来让你为自己犯下的罪行付出代价!”

  “步六孤水语?”井香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称兄道弟的人直农依旧冷冷地说:“就算你是软兵器的创始人,我也不会放你过去,除非我死。”

  “你也是个勇敢的人嘛。”水语轻易地用降魔丝缠住了他:“不过,我最不相信的就是忠诚了,最好不要逼我,请你告诉我,氚典在哪?”

  直农还没想到,几日前用在川典身上的酷刑没多久就用到了自己的身上,果然报应不爽啊,只是水语也没想到他如此嘴硬。正当要说什么的时候却见直农身上的被鞭成残片的衣服中却掉出了一件东西,水语一愣,直农面色也是一白,井香不明白为什么直农也有一条一模一样的降魔丝,更不明白为什么见了这个水语整个人都在发抖……

  “哼,没想到你还是个潜入在我们妖族的叛徒。”一切都是一瞬间的事,从他们看到直农怀里掉出的降魔丝一直到突然出现的少年毫不留情的一刀杀死了他,不过是一瞬间,少年不过十四岁的身躯,然而动作的狠绝却像是做了无数回似的,此时他的脸上却尽是恨恨的,“该叫你,川直农才是吧?那个人是林郁秋吧。”不是问句而是已经肯定了,难怪从一直以来守护一族就一直在他们妖族附近出现,原来这个一直以来他们寻找的康乐草转世,就是林郁秋了,这么想着季阳心中的怒火又开始翻腾了起来。川直农却只是欣慰的笑了,“已经晚了,他大概已经对上初肃了……”

  季阳双目喷火,一口银牙几乎都要咬碎了,“你们这些叛徒……你们这些叛徒!”

  川直农却好像听不见他说什么了似的,只是喃喃道:“川典,是我们一族的骄傲……”

  “你也是守护一族的骄傲。”他的血大量地流出,已经快要流尽了,水语的语气也被这情景染上了哀怜,原来……听了他这么说川直农的脸上才泛起了一丝笑意,“我们……赢了……”直农还没说完,身体就开始化为灰烬,消失了。盯着手里留下来的降魔丝,水语又记起了当时把它交给守护一族时的情景……

  “这个叫降魔丝,可是我最好的兵器了。凡是被它捆住的人都动弹不了,这个世界上只有一对。把它们传给最忠诚的下一代,用这个来保护康乐草吧。”

  “谢谢您,步六孤。我们守护一族永远会记得您的恩情的。我们会用您交给我们的降魔丝世世代代保护康乐草!”

  想到这,水语的眼眶不住湿润了,闪身却拦住了季阳的去路,“想去救你的主子?先过了我这关。”

  季阳心中焦急,怒极反笑,“我倒要看看,你凭什么敢这么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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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姑娘……这……”不会吧,岩钟不明白虽然自己运气的确是不好,可是连输五十把这种概率……他的运气就这么差吗?

  胭脂懒懒地伸了个懒腰,从他身边悠哉悠哉地走了过去,顺手掏出口袋中的响箭,点燃了,空中一声长鸣,“我们可是说过了,五十把中又一次你能赢,我就任你处置,可惜真不巧哦~”

  岩钟还来不及纠结这是不是巧合的问题,就先快步追了过去,胭脂却先看到了他身上的伤痕,暧昧地笑了起来,“看不出季阳这么刺激。”岩钟面色一红,赶紧捂住,却突然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含义,他为人认真,哪开得了这种玩笑,连忙解释,“我是犯了些错误,季阳惩罚我的,不是……”

  听他那么说胭脂有些疑惑,想了一下一合手中的小檀木扇,低着下巴,笑道:“原来是转世了忘记了从前,可琪琪的香艳外史却不会不记得,七魔岩钟和季阳两人关系暧昧,亦师亦友,最后岩钟为保护季阳而亡。”后面还写着由于大战期间妖族特派八卦员因公殉职因此两人关系到底没有确切依据。

  “八卦女?”脑子中好像有什么画面却又记不起来,耳边好像听到季阳带着悲伤的声音“岩钟哥哥,我很残忍,对吗?”他真像大喊一声,没错!而记忆中的他却说,“不,我知道你的,你本来,不是这样的。”

  着着道袍的几个人团团围住他们,一个大阵袭来,他把那个孩子挡在身后,胸口一阵剧痛,耳边是那个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岩钟哥哥!”他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只得闭了眼睛,接着,在冥君眼前跪了下来,“请您,让我来生还能在那个孩子身边陪他,他其实,最怕孤单了。”

  那个嘴硬心软的小子,季阳,其实比谁都心软的,他知道的……

  “我到底做了什么……我竟然把他……”这么说着岩钟的声音哽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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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士,我不喜欢。”新预突然开口说话了,然后上下打量着他好像在确认什么似的,然后又点点头道:“讲话轻佻的道士,更不喜欢……”桃花般的眉目中眼波流转,更是让荣站忍不住浑身一颤。

  如此……如此的天人之姿,恐怕只是一笑就让人窒息了吧。不过荣站手上却没忘了接住美人的攻击,眨眼间几个大阵已经交过,看来这美人也不是个花瓶嘛,荣站心中的陶醉中有多了一份钦佩。一走神,一个大招竟然就在眼前了……

  “其实我最讨厌的啊,还是讲话轻佻的风流家伙呢。”看着被自己击中动不了了的荣站,新预依旧是满面的笑容,这样轻佻的语气很容易让他想到一个人。荣站却依旧是一副风流样,等着新预给他最后一刀,果然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新预笑眯眯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偏偏不给他了断,只是朝来的方向走去,身后是荣站失望地叫嚷,“喂,美人,你就这么丢下我……”

  只是新预回头笑着看了他一眼就噤了口。新预也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他这幅样子倒是像极了某人。

  “咻!”新预抬头看着在天空中乍响的长音,笑容一僵,朝那个方向快步走去。

  “阿嚏。”江凡打了个喷嚏,嘟哝道:“又是谁在念叨我了啊?”说着揉了揉头发,长弓在手,架箭,拉弓,熟悉的动作,三千年前他曾经日日做的。这才发现他正勾住树梢倒吊在一颗树上,而金箭瞄准的方向正是初肃……

  “我知道你怕的是什么。”林郁秋抱胸冷言的样子就和三千年前一模一样,连眼中的神态都没有变,“追杀了我守护一族这么些年,不就怕我吗?初肃,我就让你这么害怕?”

  初肃只是冷然地盯着他,没有说话。

  ☆、妖族败了

  “我还道有什么本事呢。”对着脚下的尸体季阳连一眼都不愿多看,季阳向前走了一步,目光落在了满脸的惊诧和泪水的井香身上,对着这性感魅人的身体,季阳的语气不带一丝□的意味,甚至是有些鄙夷,“我们妖族的女孩子,没有一个不是身怀强技,为妖族至死而终的,哪有你这样只会哭的花瓶。”便也懒得动手,就转身要走。

  “你等等。”井香的声音因为恐惧还带着颤音,眼神却比以往都要坚决,“请与我一战。”

  季阳却仍是向前走,没有理他,井香的声音还是带着颤抖,却更大了些,“伤害水语的人,我也不会放过的!”

  季阳只得叹气,自己怎么就总惹上这些麻烦的人呢,“那么想死,我就成全你。”这么说着铁鞭冲手而出,井香见了也念起了防御之术,虽然够熟练,可那力量不知道挡不挡得住,正这么想着,铁鞭却被一只有力的手在半空中生生地截住了,季阳此时眼中才闪出一丝惊讶,继而又是冷笑,“超快速自愈能力啊,看来我是遇到麻烦了。”

  余光又是扫了眼不远处的天空,初肃大人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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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栎莲,我不是说过要你勤加练习了么。”初擎仍是讨喜的眉眼,只是脸上的表情却不带笑意,“比起锡炎来,你可真差远了。”

  在他身后趴在地上动弹不得,惭愧地埋着头的正是江栎莲,初擎不愧是比他多活了三千年,他只知道初擎比他厉害得多却没想到强上这么多,只觉得自己已经精疲力尽,可初擎好像连衣服都没有染脏,仙族之主果然不是盖的。

  见着初擎动作不徐不慢地拿出口袋中的响箭,江栎莲的语气带了些沮丧,“初擎,你早就计划好了的对吧?”

  初擎却连看他都没他一眼,点燃响箭,一道尖利的声音直冲霄宇,便道:“关于你为什么会站在我对面,战争结束后刑官会替我问你。”

  便再不看他一眼就要离去,江栎莲的声音好像带了些哭腔,“他是你叔叔啊,初擎!”

  初擎只是顿了一下,淡淡道:“哦,是啊,那又如何。”

  江栎莲的哭腔越发重了,语气却分外难过,“那个人是林老师对不对?他……他会死的……”

  初擎这才看了他一眼,他竟然都猜到了,小看他了嘛。又仿佛叹息般地轻声道:“是吧,那又……如何呢……”

  “初擎!”江栎莲见着他那副逞强的样子,几乎是吼出来的,“那你又哭什么?!”

  初擎这才怔怔地摸摸自己的脸,“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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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

  被拦腰弹回的铁鞭直撞胸口,季阳强忍着倒退了几步,还是一个踉跄栽倒在地,再一抬头,却见水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右手隐隐闪着微光,声音冷然,“我这招天魔杀,专门用来对付七魔这个程度的妖的,尤其是……你这孩子的身躯。”

  听到这句话,季阳的的眼中突然冒出慑人的寒意,明明已经三千多岁了,可只能停伫在十四岁的身躯,这是他永远的伤痛。水语的声音又带了些魅惑,“转世吧,下一世,你就不用受这永远不生不死之苦了。”温柔的语言带了些怜悯,又带了些蛊惑。

  好吧,就这样吧,三千年来,为了保护妖族,以这十四岁的身躯浴血奋战无数场,背负着酷吏之名受人唾弃,后来竟然又被岩钟吞噬,不得超生,终于可以转生了吗?这么想着季阳的的嘴角竟然扬起了一丝笑意。

  井香惊讶道:“催眠术!”

  “嘘。”水语的食指竖在嘴唇前面,季阳的眼睛已经半眯下了,水语从口袋中取出一只响箭来点燃,这才缓缓地举起手中的利刃,给他个了断吧。

  仿佛沉入了水底,又好像在天空中游走,思绪是混乱的。

  七魔册封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一切的一切走马观花的放映着……

  不,不能睡,不能睡过去,睡过去的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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