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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血甜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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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东茶对他刮目相看!
  “这是哪里啊?看著像是个书房呢,好多字画玩物,看起来好像很值钱的样子……”刚遭受挫折的小甜心见到那麽多宝贝,立刻满血复活,东摸摸西摸摸,很是好奇,看来跟花姐曾经有过一段露水姻缘的男人非常有钱呢,地道都是价值连城的夜明珠,书房里的古董都积灰闲置……
  暴殄天物。嗯,就跟那个男人不懂得珍惜花叶一样。
  东茶没搭理这个小话唠,他什麽也没看就看到书房正中央案板上用几层冰丝盖著的木匣子。他撩开冰丝,待灰尘散去後,轻轻打开匣子,里面是一个竹筒,竹筒周围散了许多除湿祛霉的干花香草。他拿出竹筒,把盖子上的红绸布解开,里面倒出了一个卷轴。卷轴放置的时间显然有些年月了,纯白的宣纸周围略微有些泛黄,竟然是没有装裱过的字画。
  “咦?这是什麽啊?”西秉好奇地凑了过来,见东茶若有所思的样子,便伸手接过卷轴,手脚麻利地卷著冰丝把案板上擦了擦,慢慢铺开卷轴。
  一个人像赫然跳跃在纸上。红唇皓齿、舒眉星目,黑色长发流云般垂落在红袍腰间,上面栩栩如生刻画的显然是个漂亮至极的男人,男人坐在河边的石头上,正回眸灿烂微笑,他一手拿著鱼竿,一手举著啃了一半的苹果,光裸的两条小腿在河水中荡漾,水花在阳光下闪著熠熠光辉,耀眼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西秉认识,东茶更是认识。
  画中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花叶。画上的花叶笑得毫无芥蒂,毫无防备。东茶知道花叶在对谁笑,那个人不是他,因为那时,花叶正和他第一次闹了别扭,离家出走。这也是东茶人生中最无法释怀的一件事,错事。
  “花姐可真美啊!你们东方的男人长得可真好!统统嫁到我们西海算了!东西结合基因好啊!”西秉觉得那时候的花叶顾盼神飞,十分清纯可人,现在虽然一样美,但已经是成熟妖豔之美。他一边流著哈喇子,一边倒腾著那个竹筒研究著,“保存那麽好,可见存画之人对花姐十分珍惜啊!”
  话音刚落,随著西秉手一斜,竹筒里掉出了个东西。那东西在桌子上滚了几下,正好落在画中花叶的唇周围。
  本来脸色因为这幅画有所缓和的东茶,脸一下子就绿了。西秉呆在原地,宝蓝色的桃花眼中好奇多於震惊,手指挺著就要戳到那东西上,却被东茶“啪”地一声把手打了下去。

  (11鲜币)58。说变就变,说干就干

  那根通身碧绿、散发著幽幽宝光的玩意儿,正是一根刻得栩栩如生的性器,也就是玉势。上面的纹路清晰可见,最关键的是,这可不是根普通的玉势,普通的玩意儿能长两个头,头部还十分嚣张可怖地刮著鱼钩样的倒刺麽?
  东茶冷冷地盯著那根东西,哼了一声不再关注,转身寻找暗格去了。花叶的气息几乎就近在咫尺,他甚至能强烈地感觉到花叶焦躁不稳的心境和气息,不出意外,花叶就应该在这附近。
  “啧啧……两个头的鸡鸡还是第一次看到呢……好厉害!不过没我的大,嗯……好像差不多长……”西秉自言自语,趁著东茶不注意悄悄撩开衣摆迅速往胯下瞄了一眼,然後满意地点点头,“回去得谢谢老妈,把我生得这麽好!”
  “臭不要脸!”东茶自然是听见西秉的自说自话,俊脸一红,他忽然就想起就在不久前西秉还深埋在自己体内的感觉,虽然根本就没有好好做上一回,但那种贯穿他身体的力道与热度都让他无法忘记,甚至刚想起,他的身体就自然燥热,胯下一动,竟是瞬间就动情了。
  “嘿嘿嘿!茶茶,找到了麽?咦,脸怎麽那麽红?是不是感冒了?”西秉不再研究那根奇葩玩意儿,摇头摆尾在东茶身侧转著圈圈,身上背著的那袋子夜明珠把室内照得一片光明,他也清楚地看到东茶脸上尚未来得及消褪的红晕。想也没想,他三两下脱下外面的罩袍,披在东茶肩上。
  东茶按住西秉的手,心中一股暖流流过,借著夜明珠暧昧的光芒,他眼角眨了眨,只觉得西秉那张总是对自己嬉皮笑脸的脸蛋变得十分可爱,那双总是注视自己的眼睛也是温柔地几乎掐出水来,他越看越觉得西秉帅,越看心跳得越厉害,越看口中越是干涸。他不经意伸出舌尖舔了舔微干的嘴唇,没有回答西秉,只是仰著脸轻轻在西秉脸颊上啄了一口,迅速转身继续找出口。
  “!!”西秉没想到刚才还没啥好脸色的东茶一下子就亲了自己,他忽然就想起老爸犯错被老妈一脚踹出房门时,总爱蹲在墙角种蘑菇,边种边唠叨“老婆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说干就干!”然後踌躇一会儿後,老爸总是装著凶神恶煞的样子冲到房间里,不一会儿老妈的房间里就会传出儿童不宜的叫声,连周围的海水都会晃荡上好久。
  以前不懂不代表他现在不懂呀!他自然是明白老爸对老妈做什麽了,但他更在意的是,老爸说的肯定没错,说变就变,说干就干,当机立断,男儿本色!瞅著东茶在角落里俯身摸索东西时翘起的屁股,西秉只觉得一股邪火蹭蹭蹭往肚子里钻,想尿尿的感觉又来了!
  精虫上脑的小甜心一个饿狼扑虎,猿臂勾著东茶的腰猛地把人翻过来往墙上一推就压了上去。东茶本来就心不在焉找著出口,现在更是慌了手脚,想要勒令西秉停止偷袭时已经开不及了。因为小甜心霸道野蛮的吻已经席卷了他全部唇舌。
  “唔!!停──”东茶惊呼一声,反抗的话被堵在了肚子里。
  西秉正兴奋呢,大舌头说什麽也要吃个满汉全席,揪著东茶细长两瓣儿的舌头又舔又咬又吸,玩弄了一会儿嫌不过瘾,捏著东茶的下巴微微一用力,逼著东茶张大嘴巴,手紧紧抓著东茶不安分的双手,屁股一扭,往前一送,胯下龙马精神的小黄鸡对著东茶腰间狠狠啄了下,东茶腰软腿软,靠在墙上成了软脚虾。
  “嗯……嗯……别这样……花叶……唔──”东茶猛然瞪大眼睛,他只感觉口中不再是一条调皮的舌头在作祟,取而代之的是一根肉呼呼软绵绵蠕动的东西,那东西上可以感觉到好多圆形凸起,他的舌头被紧紧吸附在上面,连脸颊两侧不多的肉都吸了进去──他看得到西秉接吻时还睁著的眼睛,双唇上还抵著热乎乎的唇,那里面的东西……
  西秉吸著东茶口中满腔香水津液,还是这种接吻方式比较舒坦,刚才那两个头的唧唧看得他十分不爽,两个头有什麽了不起,尼玛他浑身上下都是唧唧!光是舌头就能变出圆乎乎的大肉棍,把他的茶茶舔弄得欲仙欲死。
  东茶身体一直在往下滑,西秉捞著他越吻越往旁边倒,眼看著西秉忍不住把咸猪手开始伸向东茶衣服里头的时候,东茶脚下一个趔趄,胳膊一甩碰倒一个花瓶,!当一声,那面实心厚墙灵活地转了个圈,正在忘情拥吻的两人顿时跌得四仰八叉。
  “哎呦!别拉耳朵!疼疼疼!”西秉前脚还打算享用美餐後脚就被美餐给削了,捂著耳朵直叫唤,“我错了错了错了!”
  这个地方一片黑暗,东茶松开西秉的耳朵,暗自庆幸没有继续下去,不然他自己也无法保证会不会发生什麽情难自控的事情……他动了动耳朵,仔细听了听,捂住西秉喋喋不休的嘴巴,“嘘!别大声说话,花叶好像就在隔壁的房间!你听──”
  西秉立刻闭嘴,黑暗有个好处就是能让人心静下来,他揉揉发烫的耳朵仔细听了听,果然听到一丝若有似无的叹息声,然後是一个男人激动的声音,随後是杯子碎裂的声音……
  “夜明珠没了,得有个照明的东西,快找找!这里好像是兵器存放室,好多杂七杂八的东西,看看有没有火折子或者打火机之类。动作快点啊!”东茶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顿时就急了。
  花叶和那男人,显然是在争执。他怕花叶吃亏──虽然他不确定这三个月的时间花叶已经被欺负过多少次了,但他绝不容忍在他眼皮底下看到有人欺负花叶!他发誓绝对要剁了那个臭男人泡药酒!
  西秉身上的夜明珠早就被甩在门外,那门想推也推不开,他只能东摸西摸,终於摸到一把蜡烛,但没有点火的东西。东茶接过蜡烛,指尖一点,烛光就摇曳起来,他见身侧正好有把大型叉子一样的东西,顺手就把蜡烛插了上去,一连点了三根後,整间屋子亮堂了许多。
  这确实是个仓库,确切地说,这里是存放了各种调教道具的暗室,大中小号玉势一应俱全、各类捆绳、鞭子、药瓶应有尽有,三面墙壁上挂著的全部都是绘制精美的裸男春宫图,而东茶刚才点的蜡烛,正是低温燃烧的……情趣蜡烛。

  (11鲜币)59。暗室偷听墙角

  严格来讲都是欢场菜鸟的西秉和东茶两人都惊呆了,东茶更是怒不可遏,那个死男人居然会如此闷骚好色!离开花叶这段时间肯定养了很多男宠女宠,这个没有情操节操可言的东西!
  西秉咽了一大口口水,瞧见东茶怒火燃烧的样子,当下就把浑身的邪念给乖乖收敛了──天知道他第一眼看清楚这里所有东西时,第一反应是“哇!好牛逼!”,第二反应是“哇!要跟茶茶一起试试这个那个这个那个……”脑中千回百转,最後说出口的,却是一句极为乖巧的话,“我去打头阵,现在就去把花姐救下莱!”
  “慢著!小笨蛋!”东茶深呼吸几口,强行按下怒火,拉著西秉往墙壁上凑了过去,那里正好有一双猫眼,他想了想,还是先让西秉看一眼,免得他自己看到什麽不和谐的画面把这整片森林都给炸了。
  西秉就著东茶的意思凑过眼睛往前面瞥了一眼,猫眼好像是用很通透的深海白水晶做成,不仅看得很清楚,而且还带了些放大功能。他有些纳闷刚才花叶不是很生气麽,怎麽不一会儿功夫就没了声音?然後就这麽轻轻一瞥,西秉就彻底石化了。
  小甜心脑内剧场全面开启。
  为什麽没有声音?因为发不出声音啊!为什麽发不出声音?因为嘴巴被堵住了啊!什麽东西堵住了嘴巴?不是布条不是馒头,而是光溜溜滑腻腻的“大香肠”──一个男人浑身赤裸被五花大绑吊在房梁上,另一个精壮高大的男人把自己胯下的玩意儿塞到了对方嘴巴里,什麽也不说,专心致志耸动著小腹抽动他的老二。
  花叶正是那个被侵犯的男人!西秉吓得下巴差点都掉地上,手心冷汗都出来了!这下子可真得闹大发了,别说东茶看到,他自己看到也是十分窝火,他的花姐竟然被男人强上?!咦,不对啊,为什麽花姐没有反抗呢?依花叶的能力不该这样啊!
  “怎麽样?”东茶看到西秉脸上红一阵青一阵,心底感觉不妙,一把推开西秉附眼上猫眼。看到的景象让他心神巨震,愤怒达到了临界点──西秉及时抱住东茶堵住了东茶的嘴。
  “茶茶,冷静!花姐好像在赌气的样子!你看他脸上并没有不情愿的样子,好像……好像还很享受啊?”西秉压低声音,凑过去又看了几眼,他果然没有看错,花叶甚至还会主动帮那个男人咬上一咬……咬……对了!他脑中灵光一闪,兴奋地一拍大腿,“咬断对方的命根子!花姐果然好聪明!”
  “走开!我去杀了那混蛋!”东茶已经撸起袖管,无视西秉煞有介事的分析,双手运起灵力就要炸了这堵墙面。
  屋子中的男人终於低吼一声,尽数释放在花叶口中。花叶被呛得咳了好一会儿,那根东西一直留在他口中逼著他把那些液体吞干净後才抽了出来,直挺挺在空中弹了弹。
  “啊!居然,居然是──”西秉吃惊地看到从花叶口中抽出的家夥竟然和刚才看到的那根玉势一模一样!两根!这下他干脆就不拦著东茶发疯了,他现在也很想把那根奇葩唧唧给剁了!
  “咳咳咳!莫天,你答应过我不碰我的!现在把我弄成这样是什麽意思?!”花叶喘息一会儿,抬眼看著烙印在心中两百年不曾模糊过的面容,红豔豔的唇角扬起一抹讥讽,“怎麽?是不是觉得本仙美豔动人把持不住了?”
  男人一直处於面瘫状态,五官如刀削般深邃立体,除了在高潮的一瞬扭曲了片刻外,就连抽插时都是一副冰冷严肃的模样,加上高挺的鼻梁上硬生生一道伤疤,更显得整个人狂拽难以接近。男人晶亮的眼睛一直盯著花叶,薄唇动了动,低沈的嗓音响了起来:“几日不见,你……还是那麽美。你说的没错,我把持不住。因为我是男人,而你,是我老婆。”
  暗室里东茶忽然就收起积攒了一会儿的力量,他不想看花叶光著身体被男人摸的画面,倚在墙上侧耳听著。花叶应该也已能感应到他近在咫尺,对至亲之人的这点尊重,他必须得做到。西秉学著东茶的样子靠在强侧,一边纳闷那男人似乎对花叶一往情深,一边拉住东茶的手,手指在他掌心调皮地挠了挠。东茶狠狠赏给西秉一个暴栗。
  花叶呸了一口,黑发因为汗水贴在脸颊上,让他狠狠甩了甩头:“谁他妈是你老婆?啊?别以为你我曾经有过一段露水姻缘就代表什麽!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已经有老公了!跟东茶孩子都有了!我还有有两个身强力壮的小情人!我现在这麽美豔,自然是被男人滋润的!我的口活技术好吧?这可都是实践出来的!你,什麽都不是!”
  莫天依旧是面瘫脸,只有在花叶作践自己的时候眼睛剧烈收缩了下,他抬起花叶的下巴,逼著花叶看著自己:“你的口活一直都很好,以前你最爱吃我的大棒子,不管是哪种形态。你在撒谎,但身体却是诚实的。老婆,别闹了,我也跟你解释过很多次了,我那天去晨练,你还在睡我就没叫醒你,结果因为我本身修为已经达到修仙临界状态,欣喜之下没告诉你就找了个地方开始修炼,我哪里知道飞仙会历劫好几天,完了後我撑著身体想回去找你,却倒在路边陷入深眠。”
  “骗鬼啊!你一睡就睡两百年啊!我孩子都生了改嫁都好几次了!我不想再听,你给我滚,滚啊──”花叶依旧不松口,秀美的眉眼纠成一团,眼中泪光闪闪,要不是双手双脚被天仙索捆著,他早就把那该死的男人揍成猪头了!可恶的东茶,明明都来救他了,怎麽还不出现!
  “孩子是我的,以後我们还会生更多的孩子。冬儿他太孤单了,我们多生几个弟妹给他当伴儿。”莫天半跪在地上,摸著花叶流泪的脸庞,面瘫脸终於浮现一丝温柔笑意,黑如深潭的眼睛里跳动著璀璨的光芒,侧著脸慢慢吻上花叶。轻吻,慢慢浅啄,慢慢试探,褪下暴怒狂野後,面瘫背後的温存倒是十分诱人。
  花叶一直在哭:“唔……混蛋!他不是你儿子!那麽乖那麽懂事怎麽可能是你儿子!呜呜呜!你这个负心人薄情汉!甩了我也就罢了,何苦为难孩子!东冬还小,你竟然就把他一个人留在酒吧!你还不如杀了我!他是我儿子!是我的心肝!”

  (11鲜币)60。干柴烈火(H)

  莫天手指一划,捆绑著花叶的天仙索瞬间消失,他接住落下的花叶拥入自己怀中,拍著花叶不停抽泣的背,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叶儿,我回来了。叶儿,我好想你。”
  “想你个大头鬼啊!你个人渣!呜呜呜!”花叶彻底崩溃,死命扯著莫天的头发捶著莫天的胸膛,这些彻底大哭大闹了,“我一点都没想你!我一点都不在乎你!没了你我过的更好!天天吃香的喝辣的!男人勾勾手指就能跪在我脚边!我不是你的叶儿!叶儿已经死了!唔──唔──”
  莫天搂紧花叶,不由分说堵住了他的嘴,不再温柔舔舐而是霸道深吻。舌头野蛮地探入花叶口中,肆意翻搅吮吸,把花叶的委屈、怒火、心酸、不安都卷到自己口中,把闹别扭的小娘子化成一滩春水。
  莫天的亲吻很强势,身体一直处於禁欲状态的花叶很快就呜咽著倒在莫天怀中,挣扎的双手也渐渐环上了莫天的肩膀,他心中憋了两百年的怒火和委屈其实在见到莫天的一瞬间时,便已经开始崩塌。他就是再恨这个男人,也无法拒绝这种强势不懂妥协只懂进攻的烈焰深情。他很明白,莫天没有说谎──他们只是阴差阳错分离了两百年,他白白受了两百年的苦。
  又啃又咬好一阵,两人才气喘吁吁分开,花叶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扬起手结结实实赏了莫天两个大耳光:“色狼!”
  莫天被打得脸都肿了,却一点都不生气,反而眼睛里的笑意更浓:“对,我是不要脸的色狼。色狼前阵子护送一个可爱的小娃娃到天上去找他的另一个爸爸了,所以今天才赶回来非礼你。”他伸长了脖子,侧著脸,拉起花叶的手,一本正经说道,“色狼该打!来,狠狠地打!让这头色狼浪费两百年时间不去非礼你照顾你!”
  花叶扁著嘴,眼泪就没停过,恶狠狠笑了两声,甩手又是两个份量十足的烧饼,然後一把扯著莫天的头发,用力亲了回去。
  两人热烈拥吻时,一直在里面偷听的另外两人同时摇摇头。西秉是惊讶什麽锅配什麽盖,那叫莫天的男人看著冰冷难以接近,对待花叶却是意外执著直白──这可比他的那根碍眼的奇葩唧唧顺眼多了。东茶靠在墙上,仰著头看著昏暗的屋顶,烛火跳跃的光把他的神情照得朦胧模糊,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麽。
  西秉勾了勾东茶的手指,虽然没有看到花叶和莫天相爱相杀、热火朝天的场面,但素来脑容量很大的小甜心已经脑补百分之九十的还原度了,听著外面越来越大声的水渍声、呻吟声,西秉心里像是放了一整窝的蚂蚁,痒到骨子里,两腿不由得夹紧扭了扭,口干舌燥,偷偷瞄著陷入沈思的东茶,只觉得嗓子开始冒烟,他急忙转过头尽量转移注意力,看到旁边花架上放著一个竹筒,他随手打开闻到一阵清香甘甜的味道,想也没想他就喝了下去。
  “嗯!好甜好好喝!茶茶也解解渴!”西秉喝了一口顿觉舒爽,好东西他自然是要给东茶的,把竹筒递到东茶嘴边,边喂边唠叨,“花姐看著好像原谅那男人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神游状态的东茶一时没注意,就被灌了一口,甜甜的清水,略带了一丝香草味,他皱眉疑惑地看著那竹筒:“哪里来的水?这里的东西最好不要乱拿!要是中毒了我可不救你!我跟你说……”话音刚落,东茶浑身一怔,从指尖到脚趾头瞬间红成了一团火烧云,踉踉跄跄扶著墙壁差点瘫软在地上。
  “茶茶!你怎麽了?!没事吧?!”西秉吓坏了,他一点事儿都没有,但东茶看起来情况却很糟糕,他扶著东茶靠在自己身上,摸了摸东茶的额头就被烫得缩了回去,东茶喷在他胸口处的呼吸也是热得可怕!
  东茶勉强维持著清明,揪著西秉的衣襟很想揍死这个小混蛋!自己的身体他当然清楚,这分明是喝了淫药後的结果!这淫药厉害的很,片刻功夫就已经让东茶受不了了,衣袍底下全部湿了个透。
  “西……秉……你,你怎麽会……没事……好热……”东茶胡乱扯著衣服,双腿在西秉胯间不停扭动著,清明的神智离他越来越远。
  “茶……茶茶!你,你尿尿了吗?好多水流下来了……”西秉被东茶蹭得欲火四起,他看到东茶的样子就知道刚才喝下去的水有古怪,东茶袍子下面的地面上,已经积了一小滩水渍,西秉还以为东茶失禁了。
  “胡说……八道!没有……”东茶热得汗流浃背,胯下硬得快炸了,身後更是如泄洪般欲液泛滥,滴滴答答落了一地。他敢发誓这是他动情以来最难堪的一次,残存的理智让他很像闯出去,把那个该死的男人千刀万剐!让他没事就做这些破烂玩意儿!果然他还是太善良刚才还真动了饶过那男人的念头!
  就在西秉和东茶都不知所措时,外面花叶尖叫一声,眨眼间就响起肉体“啪啪啪”的拍打声、莫天爽到极点爆出粗吼声、花叶淫荡到令人发指的叫床声……
  从热吻到上床,莫天和花叶只花了几分锺的时间。果然是相隔两百年,干柴烈火一点就燃。
  “老婆!你这里还是那麽紧那麽骚!你这只骚狐狸!果然只有老公这根才能满足你!以前不管用哪种型号的玉势干你都不入你眼!怎麽样!爽不爽!要不要再深一点快一点!”
  “嗯啊──别,别把两根都放进去!太紧了会坏掉的!你……你先插松一点再放啊混蛋!扩张都没好好扩展你个色鬼!疼──啊!啊!”
  一阵急促的求饶喊叫声後,又是一阵激烈的肉搏声和淫言浪语。
  东茶彻底就疯了,他红著眼睛把自己衣服撕了个精光,眼睛早已发红,狠狠盯著听墙角听到发愣的西秉,顺手又把西秉衣服扯了个稀巴烂,呼哧呼哧喷著热气咬上了西秉的嘴唇,手也不规矩地摸到西秉那根早已勃起的大家夥上,握著两人同样发硬发烫的东西急切撸动著,舒服得直哼哼。
  “给我……给我……快给我……受不了了……”东茶拉著西秉的手放到自己屁股中间,身体水蛇般贴在西秉壮硕的胸腔上扭动著。

  (11鲜币)61。不给不给就不给(H)

  “茶茶……你,你这个样子好性感……”西秉鼻尖一热,两股液体缓缓流下,差点暴血而亡。送上门的甜点他岂有放过的道理,何况在这个遍布情趣道具的暗室里和东茶颠鸾倒凤,小甜心十分跃跃欲试──这一定是个难以忘怀的初夜!
  西秉和东茶身上的衣服早就七零八落,他半揽著欲火焚身的东茶,一边和他热烈接吻,一边伸手探向东茶股间,一摸就吓了一大跳,东茶屁股中间早已成了一股小泉流,软穴一张一合还没经过任何润滑开发就湿软半开,两根手指毫不费力就戳了进去,西秉感受著东茶後面一直分泌著欲液,半冲击著自己的手指,心底感觉十分奇特。这喝下去的药水怎麽效果那麽厉害,要知道在天上时进入东茶的那一下下把两人都疼得半死,这次还没开始就已经有了随心所欲的迹象……
  “嗯……动一下呀!你是死人啊!难受!”屁股被手指进入的东茶非但没有得到慰藉,反而更加空虚,张口就咬上西秉高挺的鼻梁,不依不饶撒起娇来。
  西秉的鼻血流得更畅快了。他什麽时候见过如此奔放热情的东茶,他当然十分听话地动了动手指,果然看到东茶舒服得媚眼如丝,唇色娇豔,整个人贴在他身上无尾熊一样哼哼,甚至还伸出细长的舌头舔著西秉的耳朵……
  “老婆……”西秉咽了口口水,极力忍住贯穿东茶的欲望,一边抽动著手指一边在神志不清的东茶耳边哄著,“老婆乖哦,想不想吃老公的大香肠?”
  “大……香肠……”东茶迷惑地动了动唇,腰肢一直在无声扭动,停留在屁股里的手指忽然停止了抽动,这让他十分不满意,泛著花光的眼睛凑近西秉,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手指捏著西秉的耳朵狠狠往外扯,“给不给!到底给不给!”
  “!!──给给给!”西秉低估了东茶的本性,就是被迷药迷成那样,居然还不忘虐待他……小甜心泪流满面,宝蓝色的桃花眼挤出几滴妻管严的泪水,深呼吸一口,抽出手指按住东茶的肩膀,大义凛然补充回答,“不给不给就不给!除非你叫我小甜心老公!”
  西秉刚说完就撒开脚丫子,一边做著鬼脸一边在东茶不远处东蹦西跳,胯下那根粉嫩的大棒子随著他贱兮兮的动作欢快地一甩一甩上下左右晃动,晃得东茶头晕目眩。
  好像有无数根大棒子在东茶的眼中打著太极拳,得不到有效慰藉的东茶恶狠狠盯著西秉,他可讨厌有人违背他的意思了!这根大棒子他好眼熟……好像不久前才看到过……好像上去舔一舔咬一咬泡一泡,然後塞到自己那里搅一搅……
  东茶长长的舌头蛇信子一般吐了出来,在嘴巴周围一直辗转舔舐。就在他喘著粗气扑向西秉,打算用强的得到西秉时,外面忽然传来更加放荡不羁的叫唤声……
  “啊──你要干死我了!不行了!我要射了!後面也不行了!呜呜呜!你个色狼!比起你我更喜欢你的小兄弟!”花叶连哭带喊叫唤得那叫一个激情四射。
  “大兄弟才对吧!嗯?不准射!要是射了我就天天这样上你!两根都放进去!或者干脆让我本体做一次!射到你肚子深处,给我多生几个娃子!”莫天如此带感的话依旧是在他的面瘫脸里说出来,只不过比起表情他更注重实质交流罢了。
  “坏蛋!你来啊!来啊!我……我是许久没锻炼才这样,要是换了以前你两根都满足不了我!啊──啊──”花叶依旧倔强,被莫天一阵猛顶爽得直翻白眼,抽搐了几下迅速泄了出来。还没等他享受高潮的余韵,屁股里一紧一顶,他直接就放声大叫,“啊──不是人──你真的放进来了!!”
  莫天把他那根奇葩唧唧全部放到花叶屁股里了,仿佛知道花叶身体的承受能力,根本不给花叶喘息的机会,耸动著八块腹肌迅猛无比加快速度,把花叶弄得尖叫连连,连躲在隔壁的两人不用靠神力就听得一清二楚!
  正扑向西秉的东茶脚下一软,扑了个空,一头栽倒在花架旁边,一根木雕的假阳具掉在他身边,摔得昏头转向的东茶哪里管得真假,只看到阳具形状的东西就抓了起来,二话不说直接捅到自己屁股後面,迅速抽动起来。
  “……”本来还指望著东茶能乖乖叫他一声“小甜心老公”的西秉顿时就傻眼了,那根欢快无比的甜心唧唧也耷拉著脑袋表示十分抗议──它的魅力居然还不如那根丑不拉几的木唧唧!这是何等的耻辱!这是何等的悲剧!
  “不够……不够……我要的不是这个……”东茶实际已经有点看不清眼前的景象,情欲一直冲击著五脏六腑,气血逆流,他的情况其实不是太好。守护灵动情急需阳刚精气补充,否则对仙体的折损是十分严重的。他此刻已经靠著本能在用那根救命的木头慰藉著自己,虽然感觉上好受了些,但身体确是越来越糟糕。
  这些西秉都不会知道,西秉只知道那根该死的木头有辱他西海小霸王的一世英名,他劈叉著两条大长腿,迅速做了个热沈阳运动,他这次,绝对要让东茶叫得比花叶还要淫荡!
  一不做二不休,说干就干!西秉一把抱起东茶,甩手抽出那根碍眼的东西扔到角落,把东茶整个人往自己身上一提,干脆利落把受辱後发誓“一剑雪耻”的小小甜心插进了魂牵梦绕的软穴中。
  两人同时满足地叫唤了一声。
  “茶茶,我会干到你主动叫我老公,求著我把大香肠给你为止!”明知道东茶不太可能听得进他这些“宣战誓言”,西秉还是雄赳赳气昂昂给自己器宇轩昂地放了句狠话。
  “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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