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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魂同体作者:漠上菊开-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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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销魂同体
作者:漠上菊开
备注:
离秋一直觉得同心咒这个咒术是个好东西啊,可以名正言顺地与美人同吃同喝,同塌而眠,最后再在月圆之日摸上美人的床,吃了他!
但是!为毛最后被压的人不是美人而是他自己?他不要这样,他要自强,他要在床上居于上位!
重年徐徐摇着银扇,浅浅勾起唇角,笑道:离秋,你以为就你那身中蚀骨之毒的小身板能够打得赢我?你就乖乖躺在爷身下接受爷的宠爱吧~
离秋伸手戳着重年:别人的随身空间用来发家致富,你倒好,用来做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情!哼!
☆、楔子
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神族与魔族便摩擦不断;进行了众多大大小小的战役;造成死伤无数,许是族民的怨声引起了上位者的注意,许是长久的战役令双方都觉得疲惫,终于,在玄武天年公元三千年,两族的族长相约到十里长廊议和,并在此后维持了长达数万年的和平。
但就在大家认为和平会长久下去之际,两族突然再度宣战,原因不明。
玄武天年公元三万年;两族爆发了史上规模最大的一次的战役,而那次战役当真惨烈至极,被后世称为“灭世战”。
“灭世战”之后,双方损失惨重,两位族长下落不明,自此,神魔两族渐渐没落。
玄武天年公元三万零一年,鬼王带领鬼界精英一千,率兵士五万攻打神魔两族,灭了这两个族群,一统三界,自此,神魔两族淡出了历史的舞台。
在“灭世战”之后又过了数万年,这期间三界变化巨大,许多族群发展起来,鬼王也被推下一统三界的盟位,形成了群雄割据的时代。
任世俗的纷纷扰扰如何恼人,历史变迁如何巨大,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打扰到那一片清地的,那是一片终年冬风不断,白雪飘飞的冰川,而在这一片浩瀚无垠的苍茫中,唯有一座古塔寂静地立着,直冲天穹。
冰川上,数条粗壮的梅花桩破冰而出,牢牢地顶着古塔。这塔便是三界中有名的锁妖塔。
塔内
一个墨发绿眸的妖媚少年被八条粗重的铁链紧紧缚在巨石上,借着幽暗的光线,能够隐隐瞧见他抿紧的唇瓣不断溢出鲜血,只是那张极美的容颜冷若冰霜,看不出一丝情绪。
吱呀——
古旧的塔门被拉开,一个金发金眸的俊美男子徐徐摇着银扇,踏进了塔内,直直朝着少年走去。
“近来可好?”男子用银扇挑起少年的下颌,邪笑着望进那双清冽的绿眸,金眸里闪烁着浓烈的占有欲。
“放开。”墨发少年蹙紧眉宇,偏头躲开银扇,引起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男子不悦地伸手擒住少年的下颌,将他的头转向自己,阴狠道:“你的眼里穷尽一生一世只能有我一个人的身影,我不允许你的视线从我身上挪开一分一秒。”语毕,倾身狠狠吻在那艳红的唇瓣上,霎时,血腥味充斥在两人口间。
“我说过不要反抗我!”男子语气狠戾,但手上为
少年擦拭血迹的动作却是温柔至极的,“你还是快些答应做我的皇后吧,否则你总有一天会被这锁妖塔的冰寒毁去所有的妖力。”
“做梦!”少年倔强地看着男子,默默忍受着不断侵入体内的寒气。
“好!好!好!”男子一连说了三个好,咬着牙瞪着少年,阴沉地笑道:“若你执意要逃离我的身边,那我便折去你的双翼,断去你的双腿,锁在我为你建筑的牢笼里,让你永远没有办法逃离。”语毕,男子气愤地拂袖而去。
少年颓然地垂下头,这生生世世地纠缠何时才能了去?上一世他一剑刺穿自己的胸膛随后自杀,这一世他将自己锁在这塔内,慢慢耗去他的生命,那下一世呢?
作者有话要说:卖萌打滚求支持!!
☆、喂!做我男宠吧!
云罗大陆;占地广阔;四面环水;由大大小小的众多岛屿组成;人类便是定居于此;并利用自己的智慧将这片大陆发展成繁华之地。
然,在人类不知道的上空,漂浮着一大片绿地,那里高山无数,绵延千里不决,终年阳光万里,居住着各种兽人,精灵,这便是人类无法涉足的浮空岛,一个孕育各种灵物的仙界。
不过也有例外,在这灵气充沛的浮空岛边境有一片蛮荒之地,那里常年迷雾笼罩,几乎没有什么仙人,精灵会涉足那里,据说那是一片被封印的邪恶之地,任何生灵都无法接近,一旦误闯,便会落得粉身碎骨,灰飞烟灭的命运,这便是恶名昭彰的暗黑之境。
暗黑之境其实并不如传言那般没有居民,相反,境内异常繁华,各种妖魔在那生活得随心所欲,只是世人都被传言所误,没有往里深究罢了。当然,即使传言再怎么骇人,总还是有勇者敢于一探究竟的,那为何历经千万年的岁月都没有谁发现境内的繁华呢?这还得归功于统治暗黑之境的两位妖王,他们用自己强大的妖力造了个结界,阻挡了所有探访者。
关于这两位妖王,当真是暗黑之境的话题人物啊。
传说狮王重年是魔族后人,他的血可以治百病,克万毒,故纵使妖界众妖恐惧着狮王的威严,也想拼上那么一拼,希冀着可以得到那一身奇血。而据闻是神族后人的狐王离秋同样是是妖界众妖垂涎三尺的人物,只因其心可以增加数万年的修为。
抛去传说不提,重年和离秋虽是统治暗黑之境的妖王,但其实真正管着各族众妖的还是他们各自的族长,而这各族的族长也是相当强劲的妖怪,所以,这所谓的妖王也许不过是一个名衔罢了,且说来可笑,这两位不常面世的妖王都没有见过对方,当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暗黑之境此时正值凛冬之际,冬风凛冽,到处枯木萧索,本该令人觉得冰寒才对,但端坐在幕后听政的重年却感到体内一把怒火熊熊燃烧着,恨不得冲上那么一桶冰水降降温,手指烦躁地敲着椅子,每天说来说去就是子嗣的问题,这帮大臣该不会是精虫上脑吧,这么想要子嗣不会自个儿去上了自己的婆娘生一个啊?这话要是给那些大臣听了,一定会吐血三升倒地不起,有这样的王真是他们的不幸啊。
“王,后宫之事本不容臣多言,但王身边该有几位知书达理的女子照顾王,为王管理后宫之事,您不能让狮族一族的血脉断送在这一辈上。”
“你们,这是在逼朕?”一道慵懒却不失威严的质问从帷幕后传出,惊得伏跪在地的众臣冷汗淋漓。
“臣等不敢。”
“不敢?你们有何不敢?哼!”随着一声桌子碎裂的声音响起,重年再也忍不住,拂袖而去,吓得诸位大臣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那个让大臣们惶恐不安的重年,此刻却摇着银边扇子,嘴角勾着浅浅的笑,闲适地漫步在一片枯林中,那一双带着金属质感的金眸,清明不沾半点情绪。
今天那几个酒友约他到醉香阁品酒,醉香阁地处偏僻,位于山谷的深处,那里四季如春,酿出的清酒香醇无比,倒是个把酒言欢的佳地,尤其是醉香阁酿造的闻香醉,当真是酒中之最,其酒水清纯透彻犹如明镜,带着清纯的幽香,酒量浅者,便只是闻一闻,都能醉上三分。此酒初入口时混着一股子甜,犹如涂了蜜般,当咽入喉中,却渗出了一丝辣味,暖人心怀,只可惜此酒酿造过程之繁复,历时之久,致使其量产不高,当是不能随意喝到罢。
重年徐徐摇着银扇,金眸随意地环顾四周,脚下不紧不慢地走着,忽然,一抹红色闯入眼帘,紧接着,那道红影撞了过来,银扇从手中飞出,他赶紧搂住扑进自己怀里的人,左手稳稳揽住他纤细的腰肢,右手按在他的臀部上,微微用力一掐,啧,这手感不错,怀里的人想必是个尤物吧?
“放开大爷!你的狗爪子往哪摸呢?”怀里的红衣人挣开重年的束缚,一张清秀的脸蛋红扑扑的,估计是气的,他狠狠跺了重年一脚,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重年,刚想开口大骂,却在抬头看清他的样貌之后立马换上奸邪的笑,故作猥琐地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没想到荒郊野外居然也能遇见此等美人?”
重年有趣地看着红衣人用着那张清秀的娃娃脸做出各种自以为很猥琐的表情,其实说是猥琐,不如说是可爱吧。
“唔,脸蛋不错,皮肤摸起来的感觉也很好…”红衣人伸出白皙的爪子在重年脸上连连摸了几下,尔后缓缓下滑,伸手探进他衣襟内,用力摸了一把,感叹:“胸膛的手感也不错啊,要是趴在上面睡觉一定很舒服!”伸出另一只爪子摸上重年的臀部,用力揉捏,偏头蹙眉感受,最后笑道:“恩,屁股的臀型也很好,真是个尤物啊!喂!做本大爷的男宠吧!”下巴抬得高高的,神情倨傲,似乎让重年做他的男宠是他的宠幸一般。
“敢问做爷的男宠有何好处?”这个小娃真好玩
,重年状似无意地伸手揽住红衣人的腰肢,将他困在自己怀里,俯身在他耳畔处缓缓吐气,轻声邪魅道。
红衣人身子狠狠一抖,推开重年,裂开嘴欢笑,“福利?大爷让你尝到人间最极致的欢好之味难道还不够?”
啾——
红衣人瞪大绿眸看着在自己眼前放大的那张俊脸,亲上了?就这样亲上了?自己的初吻就这样没了?早知道就不玩了,呜呜,他不该不听墨墨的话,到处玩火的!他以为眼前这个男人会和自己以前调戏过的人一样,是个软柿子的,没想到踢到铁板了!
红衣人悲愤地推开勾唇浅笑的重年,怒斥道:“你给我等着,下次不要让我…唔!”该死,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毒发?
重年蹙眉,上一秒还脸红红地指责自己的小娃,下一秒就白了脸色,他赶紧上前搂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小娃,你怎么了?”
“走开!不要碰我!”快走!他蹙眉忍着血液从喉管上涌的恶心感,体内的杀意越来越强烈,不行,不能再呆在这里了!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嘴里喃喃念出一窜咒语,红衣人消失在原地。
重年望了眼红衣人消失的地方,转身走了几步,捡起自己的银扇,展开徐徐摇着,继续往醉香阁走去。
那个突然出现的红衣人是谁?是中毒了吗?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啊?
作者有话要说:孩儿们~支持个~冒个泡咯~
PS:表示前后文的蛇王狐王的问题,其实是当初的时候设定是小受是蛇王来着,后来发现小受的性格不适合蛇的属性,就改了狐王,然后因为修文不彻底,偶尔文前文后没修改到,亲们看到了记得提醒我!
☆、此等妖王
“重年!你迟到了!当罚!”虎族族长萧景举起一盏清酒朗笑道。
重年也不推脱,接过酒盏连饮三杯,尔后豪气地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脸儿都不红一下,“萧兄,你可满意?”
“佩服!重年你酒量果然好!怎么今个儿来得这么迟?难道…”萧景看着落座的重年促狭一笑,“遇见美人了?”
重年把玩着手里精致的酒盏,抿唇淡淡笑了,只是摇摇头,不言。
那个一袭红衣的小娃,倒是有趣,只是自己怎么在暗黑之境没有瞧见过这个小娃?自己虽不说是无所不知,倒也算是熟知万事了,这三界,有谁是他不认得的?但,那小娃,自己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要是见过,这么有趣可爱的人自己是不会忘记的。罢了,回去让小虎查一查,这么个尤物可不能放过啊。
“玩儿什么神秘呢?快说!”狼族族长青霄揽过重年,箍住他的脖子,逼问道。
“是个很有趣的娃儿,至于是谁…”,重年抬眸,徐徐摇着银扇,满意地看着俩人露出八卦的神情,笑道:“佛曰不可说啊!”
“你个王八羔子,玩人哪?说,不说你今天别想衣衫完整的出去!”萧景挑起重年的下巴,一副大爷模样。
“你们别闹了!衣衫不完整?你以为你们去怡红院嫖吗?今个儿心烦,不陪你们闹。”重年挥开俩人没个正经的动作,自顾自倒了杯酒喝着。
“你族里那些吃饱了撑着没事做的大臣又谏言让你娶妃繁衍后代了?”不用重年说青霄就知道这厮为啥烦了,你说一个素日不理政事,没事吃吃喝喝,玩玩闹闹的王除了子嗣的问题还能烦什么?狮族的族人没有篡位赶重年下台已经让青霄觉得很神奇了。
“唉,那帮大臣还是不够忙啊,果然是我这个王太尽责了吗?居然让他们闲到有心情来管我生不生孩子的事,看来我还得再闲散一些,让那帮子大臣更忙些才行。”重年垂眸望着酒盏中清浅的美酒,煞有介事的说道。
重年,你那帮大臣听到这句话一定会招兵买马灭了你,赶你下族长之位的。”萧景默默在心底为狮族的大臣们掬一把同情泪,他们上辈子是做了多么十恶不赦的事才摊上这么个没脸没皮,闲散无责任心的王。
“这个主意不错,要不,我再荒淫无道些,兴许真能逼得他们篡位,这样我也好卸下皇位的束缚,和心爱的人携手隐居山林,过着悠闲自在的生活。
”重年摸着下巴开始认真地考虑起这个主意的可行度。
“啧,处于下位的拼死拼活就为了能够登上皇位,你倒好,坐在皇椅上还嫌那镶金的皇椅坐着不舒服,真是不懂享受啊。”
“萧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自己还不是想弃位自个儿到处逍遥去?”重年斜睨了眼装着一脸深沉的某人。
“别拆我台!说说不行?来!喝酒!今夜不醉不归!”萧景率先举起酒盏一饮而尽。
“今宵有酒今宵醉,人生当及时行欢!喝!”重年和青霄纷纷举起酒盏畅饮,至于那一竿子正为了拂袖而去的重年惶恐不安的大臣早被重年抛在脑后了。
杯酒间,朗笑不断,重年带着些微的醉意,意识开始不清醒了,恍惚间,似乎又看见了那双盈着顽劣的绿眸。
下次要是再遇见那个红衣小娃,一定不要忘了问他的名字。
翌日
重年轻抚着因为宿醉而有些疼痛的额头,微皱着眉宇,向萧景和青霄告别后,便摇着那把招摇的银扇,驾着祥云往族里飞去,现而今的他,可再没有那闲情逸致到林子里缓缓踱步行走了,他还是快些回去唤虎儿给他煮一碗醒酒汤吧,这酒,虽清香,却也万万不可多喝啊。
途径那片枯林时,重年下意识地望了眼下面,想要寻找那抹亮丽的红,仔细看来,除了枯黄的颜色,再无其他色彩,摇头轻笑,自己还是第一次这么惦记一个人啊。
摆摆头,将心中异样的感觉抛在脑后,他加快了飞行的速度,咻地一声消失在天边,错过了那一抹隐在枯林深处的红色身影。
“虎儿!快!给我煮一碗醒酒汤去!”重年踹了一脚倚靠着墙壁呼呼大睡的小虎,推开寝室的大门,直直走向那张铺着金色绸布的大床,软软卧倒,枕着手臂昏昏欲睡。
“王!”虎儿倒地,摸了摸摔疼的脑仁壳,站起来无奈地朝着重年低喊一声,见那闭着眼的人没有回应的意思,只好拿来软被轻轻盖在他身上,悄声关上门,向厨房走去,这样不懂照顾自己,闲散任性的王居然是传说中统治暗黑之境的两大妖王之一,真是令人费解啊,果然传言就是传言,有其夸大之处。
离秋,也就是重年念念不忘的那个红衣小娃,是被捏醒的,对,捏醒,他原本毒发痛晕了过去,顺便就睡了个美觉,做了个奇怪而杂乱无章的梦,正梦到精彩之处,就不知道被谁捏着脸颊硬生生
疼醒了。
他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是:“白银,你又捏我脸!要给钱的!”
被唤作小白的季伍佰嘴角不住地抽搐,咬牙笑道:“王,我叫伍佰,不叫白银!”
“伍佰伍佰,叫着叫着不就是白银了吗?明明都是银子,还介意我怎么叫你?白银,你真是无理取闹,跟个小孩没长大似地,我替你家的爹娘感到痛惜,有你这样长不大的孩子,他们一定伤透了脑筋,唉。”离秋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己怎么会有这么较真的下属?
滚犊子,王!你那痛惜的眼神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就长不大了?谁家的爹娘比较可怜啊?谁家的爹娘在退位离开那天喜极而泣的?季伍佰扶额,咬牙道:“白银就白银!王!你又擅自出来玩!族里还有一叠奏折等着你批阅!”
离秋偏头,眨了眨眼睛,无辜地说道:“我批阅完才出来的,你不能这样囚禁我逼着我批阅奏折,我也是有自由的,我要反抗!”
“批阅完了?”季伍佰怒极反笑,声音几乎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般,“王!告诉我!在奏折上画乌龟算是哪族的批阅方式?”
“你看到那只乌龟了吗?很好看对不对?”离秋目光灼灼地盯着季伍佰,一脸希冀。
“可爱!”季伍佰咬牙吐出这两个字,“那简直就是王的自画像,画的可传神了,看着那只乌龟就像是看见王一样!”
“白银,你眼睛瞎了吗?我画的那只王八明明就是你,不要因为嫉妒我的画技好就故意装作看不懂我画的是你,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改变我画功了得的事实?”
“……”季伍佰掩面泪奔,他呆不下去了,王总是不鸣则已,一鸣…气死人。决定了,他要篡位,他要翻身做主人,他要…好吧,他其实什么也不敢。
“你又把白银气走了?”和季伍佰擦肩而过的景墨面无表情地说道,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语气却是陈述语气。
“咦?有吗?他那明明是喜极而奔!他一定是急着赶回去看我给他画的那幅自画像了!其实他不用这么急着回去观赏的,我可以送给他,让他挂在床头夜夜看上个几十遍的!”
“回。”景墨没有回答离秋,只是冷着脸淡淡地说了个回字。
“墨墨,你好冷淡,我好伤心。”离秋屈起双腿,将下巴搁在膝盖处,不满地抗议。
“回。”
》
“头好晕,腰好疼,腿好酸,你昨晚对人家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现在居然想不认账,你个负心的男人!”
“……”
“抱!真的头晕腰疼腿算,我刚刚毒发,现在没力气了。”离秋张开双手,一副你不抱我我就不走的架势。
“……”景墨低头,走向离秋,一把将他抱了起来,依旧冷着脸上前走去。
无趣,墨墨的表情总是波澜不惊的,哪有白银好玩。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咱知道咱的文冷了~自娱自乐中~
☆、关于出游
“虎儿,明个儿咱们去游玩一番,好解一解近日来的郁气。”重年丢下手中的奏折,背靠着椅背,懒懒道。
“王,您几日前方与虎王几位族长到醉香阁品酒,怎么又要出去游玩,恐怕不妥吧?这还有许多奏折需要王您处理呢!”虎儿垂头,低眉顺眼,状似恭敬,但说出来的话倒着实不算客气,王又要找借口出去闲逛了,什么郁气,王这日子过得可滋润了哪来什么的郁气?
“呵呵…这些琐事交给族里那帮长老便可,朕养着他们就是要他们为朕解忧啊…”重年屈起左腿,手肘置于膝盖上,头微微偏着,哪里还有帝王威严的样子,活脱脱一个纨绔子弟。
“虎儿知道了,这就下去打点打点。”虎儿行了个礼告退后,便推开房门朝外走去,心里着实同情那帮可怜的长老们,在这样慵懒任性的王底下工作,真是难为他们了,不知道长老们这次要多久才能发现王又潜逃了?
该去哪儿游玩呢?人间?千年前去过,委实觉得无趣。虎族?算了,萧景那人现在怕是没空理自己了…
罢了,不如就抛铜钱决定好了…
重年徐徐摇着银扇,漫不经心地在脑海里想着些有的没的,倒也惬意;只是;他哪里知道;此次出门;他红鸾星动;与那人上演了一场你追我打,你上我下,争夺攻受之位的恋爱。
反观另一边同为妖王的离秋,自从被墨墨抱回族里之后,季伍佰同志为了报复离秋,故意召集了族里一竿子位高权重的长老们聚到要事厅议事,怂恿他们用政事烦扰离秋。
“王,北疆边界粮草供应不足,理应速速运粮支援,请王批准!”
“粮草供应不足?墨墨,如果朕下令运粮支援北疆边界的话,朕最后会不会落个没饭吃活活饿死的命运?如果会的话,朕还是否决这个决议吧,饿肚子很痛苦的。”
站在离秋身后低头看着桌子的景墨,依旧冷着一张脸不讲话,倒是季伍佰忍不住先咋呼起来:“王,你应该多为守卫边疆的将士们想想,身为一族之王,应该站在族民的角度上思考问题,而不是只记得自己的一己之利。”
“白银…”虽然看不到那张银质面具下离秋的表情,但从他的声音中还是可以听出来此刻的他有多委屈,只是季伍佰选择无视,他看不见王的表情,也没听出来他声音里的委屈,所以,王,你可以闭嘴不要讲话了。
撇撇嘴,离秋伸手覆上那
张银质面具,低语道:“白银,不要逼朕…”在座的所有长老们霎时瞪大眼睛,仔细地盯着离秋的动作,难道今天终于可以看见王的真面目了?说也奇怪,王自小就带着一副银质面具,除了他身后的两个亲信之外,几乎没有人见过他的样子,王的容貌已成为一个迷。虽然他们曾在私底下猜测王是因为长得太对不起族民了才要带上面具免得吓到人,但架不住他们实在是好奇啊,都说好奇心杀死猫,他们觉得要是能够一睹王的真容,即使会被害死也没关系。
“我错了,王,你别冲动啊!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一定不会再无视你的了!”季伍佰就差冲上去捂住离秋的面具了,先王啊,你为什么要抛下我和王妃独自逍遥去了?你走的时候为什么要将这个小魔头托付给我?我哪里做错什么得罪你了吗?
“这可是你让朕说的哦,朕不是自己想说的,是你逼朕的哦!”离秋放下覆上面具的手,煞有介事道:“白银,你其实是想饿死朕然后篡位吧?要是你真想要这个皇位直接跟朕说就好了嘛,朕一定擦干净我屁股下坐着的那把金灿灿的椅子,拱手相让,真不知道你的审美观是怎样的,这么丑这么俗的椅子你也想要。”
“王!”季伍佰咬紧牙关,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说道:“能给我块豆腐吗?”
“咦?白银,你饿了吗?可是豆腐是人间的食品,咱们妖族没有啊。”
“王,我不饿,我只是想撞死远离你而已。”
“咦咦?白银,话不能乱说,朕没有对你始乱终弃,朕跟你是清清白白的,你为了朕想要自尽万万不可,这传出去会败坏朕的名誉的!”离秋握紧小拳头朝着空中挥了挥,胸怀大志道:“朕的愿望是亲遍天下美人,不能为了你这一根杂草放弃一片草原!白银,你死心吧,我们之间是没有可能的。”
话题怎么会往着这么诡异的方向发展,第无数次与离秋交锋,季伍佰依旧惨败,他掩面,拍了拍景墨的肩膀,心灰意冷道:“景墨,这里交给你了…”说完,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墨墨,朕伤了白银的纯洁少男心了吗?朕不是…”
“王,转回正题,请运粮支援北疆边界,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景墨冷冷扫了眼底下看戏看的出神的长老们。
“……”离秋举起爪子想要抗议,却被景墨瞪了回去,只得撇撇嘴,委屈道:“准了。”那哀怨的小眼神,刺得长老们心里一阵愧疚。
“咳咳…”轻咳一声,还是大长老心理素质比较好,他避开离秋的眼神,颤巍巍道:“还有一事,王,南疆边界战事告急,请求派兵支援!”
“饭桶!一群饭桶!”离秋突然拍着桌子怒喝,吓倒了一竿子长老,景墨挑眉,难道王终于开窍,想要做个奋进有威严的王了?
“朕含辛茹苦养着你们,给你们吃给你们住,你们就是这样为朕守卫边疆的?不是北疆欠粮,要跟朕抢饭吃,就是南疆战事告急,让朕住的地方陷入困境,你们!你们!”说道这里,离秋拍拍胸脯,一副气急喘不过气的模样,他端起一杯茶大口大口喝着,放下,拎起黄袍的袖子擦去嘴边的水渍,继续:“口渴了,墨墨,下次议事的时候桌上不要摆茶了…”
众长老闻此心头纷纷涌上一股感动,他们的王是如此节俭啊,为了族民,居然以身作则,率先过上节俭的日子。
“改放燕窝吧,那个味道很好,据说人间的帝王都是用燕窝漱口的,墨墨,朕觉得人间的帝王挺笨的,有的吃不吃,居然还吐出来,真是暴殄天物,此等恶行人人得而诛之!咦?你们为什么用那副跟吞了一升苍蝇似地表情盯着朕?”离秋眨眨眼,无辜地看着那竿子彻底僵化了的长老们。
他们是脑子被门给挤了才会为王的一言一行感动,有些事情真的不能太期待啊,长老们泪流,不禁为狐族的未来担忧起来,将狐族的未来交给这样的王,真的不会灭族吗?这一刻,他们突然强烈地想要举家迁族,听说狮族的王一代青年才俊,不如投靠到狮族去好了?再不济,那就想办法让狮族的王入赘吧,这样就找到了个强有力的后盾…至于什么男男不能相恋什么的,那都是浮云啊浮云…长老们在心底认真地计较一番,越来越觉得此计可行,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王确实找了个男伴,不过是入赘过去罢了,狐族也确实没有灭族,不过是多了个王荼毒他们的神经罢了。
“王,离题了。”景墨淡定地将不知不觉中又偏离的话题扯了回来。
“咳咳,刚才说到哪了?说到要去哪儿玩?”离秋蹙眉,嘟唇认真地回想起来。
王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不过一口茶的时间居然就忘了说什么是不可能的!
王终于说出自己的心理话了!他说要出去玩儿!没错的,他心底一定一直在想着这件事的!现在坦白了!终于坦白了!
众长老们在心底哀嚎,个个眼观鼻,鼻观心,
就是不答话!
“朕想起来了!”离秋猛力一拍身旁一位长老的后脑勺,大声道:“朕要御驾亲征!”说完,就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得抢在景墨发话前把银票拿到手才行。
那一声御驾亲征一直回荡在众长老脑海里,久久没有散去…
作者有话要说:木有人看么?
☆、突然出现的女人
“啦啦啦~我是勤劳的大狐王~不等天明去南疆~”离秋回到寝室拿出一匹艳红色的方形布匹放在床上,开始在屋里转悠起来,见着什么都拿,“小杯杯,我不会忘了你的,我这就带你走…被褥弟弟,我也不会忘了你的,我带你浪迹天涯去…”不一会儿,离秋已经整理出一大堆东西出来,什么杯子,酒壶,被褥,枕头全都在,甚至连他平日里常用的夜壶也在包袱的行列里。
倚在门框上看着离秋折腾的季伍佰嘴角直抽,最终还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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