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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魂魅影魔君情-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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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宏呵呵笑道:“你可别想趁我外出时,想着爬出墙头当红杏。”
江小浪眨了眨眼,道:“我不当红杏,我摘红杏。”
东方宏邪恶的道:“好吧,我会在出门之前把你所有的精力榨干,让你没有力气爬上墙头摘红杏!”
说完作势又要行动。
江小浪哀嚎一声,心中纳闷道:“刚刚才动运完毕,你这会能正经一点么?”
东方宏邪魅的笑道:“那些正经八百的人,通常是兄弟硬不起来的渣渣。难道,你希望我的兄弟不抬头?更何况,躺在床上,怀抱美人,要是能正经起来,那个男人绝对不是男人!”
江小浪明智的闭起了嘴吧,感觉这时候,不是斗嘴的好时机,眼眸张望,便要起来。
东方宏眼眸闪动,将他拉住,不让他离开,含笑道:“求你个事好不好?”
江小浪问:“主人请吩咐。”
东方宏说:“你换个女装给我看看。”
江小浪愣了,说:“不好。”
东方宏说:“就一次。一次就行了。好不好?我己经照着你的体形,叫人把衣服做好了。”
江小浪苦笑,说:“不好。”
东方宏叹口气,说:“听话。我都把衣服买回来了。”
江小浪侧头望着他,道:“不穿。”
***//***
密室内,东方静笑得就像个小狐狸,说:“我也很想看看这位世间第一美男子换上女装会是什么样子。一定是倾城倾国,美艳不可方物!可惜,我们只能听到声音,看不到影子。我混进阴冥那几天,看过他的妹妹。”
林雪盈忍不住问:“他妹妹长得怎样?”
东方静道:“长得跟他一模一样。不同的是,他是男的,而她妹妹,是女的。”
林雪盈翻翻白眼,道:“废话!他妹妹当然是女的。要不是女的,就不叫妹妹了。”
东方静呵呵笑道:“他们是龙凤胎。两个人都长得出尘脱俗,气质不凡。龙子韵看起来,多了几分纤弱,她的美和她的气质,绝不是任何语言或文字所能形容的。当我看到她的时候,心中只有四个字,惊为天人!
林雪盈咬牙,道:“那一定是个绝世美人,这种人来到世间,便是祸害!”
东方静咯咯笑道:“在你看来是祸害,可是,在男人心里,却不这般看。”
林雪盈哼了一声,道:“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东方静嘴角含笑,道:“江小浪比起她,多了几分冷漠,若是两个人穿上同样的衣服,只怕就只能从这点气质去分辨了。”
林雪盈颤声道:“难道江小浪也是女人?”
万青山说:“我看过他的身体,知道他不是女人。他只是长得比女人还要好看。”
林雪盈哼了一声,道:“他的身体一定也是美如妇人了?”
东方静道:“不。他的身体只怕是世间最丑,最难看的身体了。”
林雪盈怔了怔,道:“不可能!那么好看的一张脸,能长在一具极丑的身上?他若真有那么丑陋的身体,你爹能这么痴迷?”
万青山道:“他的身上,全是伤疤。你完全没办法从他的身上,找出一片完整的肌肤。”
林雪盈打个寒颤,实在无法想像,一个身上全是疤痕的身体,会是怎样一具身体。
☆、第219节 爱得越深,恨也越深
东方宏的看着江小浪身上那些难看的疤痕,这里每一道伤痕,都是在他的精心照料下,慢慢结疤的。
而这些疤痕,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江小浪,他的命,是东方宏的!对东方宏,他只有绝对的服从。唯独要他穿上女衣这件事,他无论如何,也是不肯答应的。
因为,他是个男人,不折不扣的男人,男人又怎肯穿上那女人的衣服?东方宏道:“我今天是铁了心要看的。你不换,我可要动刑了。”
江小浪摇头,说:“男子汉大丈夫,说不换就不换!”
东方宏出手点了他的笑穴,说:“让你犟!换不换。”
江小浪一边笑,一边说:“不换!杀死我也不换!堂堂七尺男儿,穿着女人家的衣服,多难看啊。你不如去叫一只猴子穿上裙子跳舞算了。”
说着他出手想替自己解了笑穴,东方宏手快,将他的手擒住,将他整个人压在床上,笑嘻嘻的说:“你不换也得换。听话。就这一次。”
江小浪摇头,说:“不要!笑死也不换。”
东方宏瞪着他,说:“我替你换。”
江小浪说:“你说过,不免强我做任何我不想做的事的。”
东方宏侧着头,说:“你自己说,要怎样才肯换上女装?”
江小浪咬咬牙,道:“再闹我不理你了。”
东方宏笑道:“你要是能做到不理我,你早不理我了,还等到今天?听话,换上女衣,我要你以后都女人的身份跟我好。免得整天提心吊胆,总担心老太爷知道了,会要了你的命。”
江小浪倔强的道:“不要!男子汉大丈夫,说不要就不要!你不喜欢男人,找女人好去呀,天香阁,碧绿妆,绮红院,哪个风流场所不是美女如云?”
密室的下方,东方静皱眉,说:“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又哪能跟他比?他穿上女装,一定是惊艳八方!只怕是偿尽后宫佳丽三千的帝王看了都会动心。要是他真的以女装出现在大伙面前,我们的计谋就失败了。总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当众验身吧?不行!非得捉歼在床不可!让他们无可抵赖。”
东方莫茹听到东方宏和江小浪的对话,她的心都快碎了。想到两个男人在一起,她只觉得反胃。
她心底对江小浪的好感以及对父亲的崇拜,刹那间就己崩溃。
她的心灵更因此蒙尘,就像天底下所有感情受骗的少女一样。不信,伤心,失望,再加上一种痛恨!爱得越深,恨也就越深。这现实,对她而言,太残酷了。
东方静沉思着,说:“他不是男人,他是妖孽!妹妹,不是哥哥残忍,你应该知道,只有杀了江小浪,东方家族和爹的声誉还有雪姨的幸福,才能保住。”
东方莫茹虚弱的说:“你要杀他,为何不现在动手?非要龌龊的躲在这听他们的动静?”
东方静眯着眼睛,笑道:“因为,我不但要他死,还要他身败名裂!遗臭万年!”
东方莫茹激灵灵打个寒颤。那是怎样一种恶毒心思?
“带我回去。我不要再听见任何他的声音。”
东方夫人叹口气,说:“带她回去吧。”
东方莫茹的心中种下了情仇,世间最可怕的力量,莫过于仇恨,东方莫茹回到屋中,这原本柔弱的女子,眼中多了陌生的情愫。
东方静的话语,和密室上方的对话,不住的在她耳边环绕
“只有杀了他,东方家族和爹的声誉才能保住。”
“你要是能做到不理我,你早不理我了,还等到今天?听话,换上女衣,我要你以后都以女人的身份跟我好。”
“你不喜欢男人,找女人去啊。”
“杀了他!杀了他!他是妖孽!杀了他!”
“只有杀了他,东方家族和爹的声誉才能保住。”
“我不但要他死,还要他身败名裂!遗臭万年!”
密室内听到的声音,一直不停的在她的脑海中反复出现。
东方莫茹的心,比乱麻还乱!
东方莫茹的情,碎了满地!
东方莫茹捂着头,发出痛彻心扉的尖叫。
叫声吓坏了在一旁整理东西的丫环们。
紫梅轩下方密室内,东方静叹口气,说:“让她听到这么残酷的事实,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东方夫人说:“如果不这样,她不会死心。长久下去,对她的伤害只会越来越多。要救她,只有让她去面对。只有快刀暂乱麻,才能避免以后更多的麻烦。现在的痛,只是短暂的。”
东方静叹息一声,说:“长痛不如短痛。”
*** ***
江小浪笑得全身都疼了。他的五脏六腑都快缩到一起了。
东方宏望着他,眼中满是兴奋之色,说:“要不,你开口求饶,我就放了你。”
江小浪咬着牙,吃力的想控制没完没了的笑,但显然是失败的。吃力的回答着:“不求。”
他额头冷汗直冒,忽然想着:“如果就这样笑死了,以后就不用再面对莫茹,不用再看到她受伤的表情。死了倒也好。”
想着想着,他干脆不再去想控制,干脆就放纵的去笑着。汗珠一滴一滴的往下滴。他的脸色己涨得通红。
东方宏瞪着他,说:“难道向我求个饶就那么难吗?”
东方宏真怕他会笑出毛病,只好把江小浪的笑穴解了,江小浪虚脱的躺着,任由东方宏压在他的身上,倔强的说:“我从来就没习惯求饶过。”
东方宏爱怜的抚着他的脸蛋,柔声道:“性格太犟,是要吃亏的。”
江小浪庸懒的闭起眼睛,享受着眼前的安宁。两具激情过后,未着寸缕的身躯,依旧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东方宏的手指轻轻在他身上划着圈圈,滑到他胸膛上,江小浪双眼半眯,懒洋洋将自己的手举起,环到东方宏的脖子上,侧着自己的头,任由东方宏亲吻着。两个人的姿势,是那么的暧昧,刚刚吃饱喝足,软卧着的兄弟,经过一翻厮磨,又挺起了腰杆,雄纠纠的叫嚣着自己的需求。
雄起的兄弟相互碰触着,ying/挺的触感,燃烧了东方的欲/望,他的呼吸越发的粗重。
江小浪脸上,红霞未退,挂着那羞怯的嫣红。
密室内,再也听不听说话的声音。只传来喘息之声。林雪盈的眼中滴落眼泪。
搜索着她嫁入东方家以来的所有记忆,可却残酷的发现,东方宏对她,从来没有过如此激情与热烈的渴望。
☆、第220节 芦花似雪
诺大的东方府,虽然富可敌国,府中上下,一片繁华,可暗中却隐藏阴霾,暗藏杀机。
一个阴谋在东方静的策划下,正一步一步的进行。一张隐形的网,正在向着江小浪慢慢收紧。
大雁南飞,梧桐叶落,己是初秋,寒风萧萧,一般畏寒的人家都己换上秋衣,江小浪却依然衣衫单薄,慢步在长街,关于他的流言蜚语,早已传遍了大街小项,他的出现,引来了阵阵窃窃私语,有的一脸婉惜,有的握腕长叹,竟相挤着,要看看这充满神秘色彩的绝世美男子。
长街上,总会因他而出现混乱,江小浪对这种混乱很无奈,他的手上,提着一瓶酒,走到效外的湖岸,湖泊处,一片宁静,他喜欢这种宁静,平常没事的时候,他喜欢一个人到这里来,坐在巨石上,观赏美景,看着芦花像雪一般在风中飞舞,舞出了孤独,舞出了寂寞,也舞出了江小浪心中的忧伤。
他像悠闲的白猫,懒散的坐到一块大石头上,看着南飞的雁儿,一口一口喝着酒,他喝酒即不快,又不慢,好像每一口,都要经过细细品偿,又好像每一口酒,都苦涩难咽。
有人说人生如梦,如果人生真的如梦,江小浪只希望这个梦能尽快醒来。他的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再过不久,就是老太爷的生日,他要替东方宏准备一份好礼,可是,要送什么好呢?
世事就是这么巧,老太爷的生日,竟然与江小浪的生日,只差了一天。在江小浪十八岁生日那天,江小浪在家中等着父亲给他的礼物,可是,他等到的却是生命的终结。
东方宏说,那一年,他本来是急着赶回家,给老太爷祝寿的,不知何故,那些武林中所谓的大侠,会知道了他的行踪,并一路阻杀,才误了归途。那一年,他们神秘而又奇特的相遇了,那一年,东方宏头一次没有及时回家替老太爷祝寿。
今年的生日,又将要到来,东方宏第一次把替老太爷准备生日礼物的任务交给他。只因东方宏要离开家一段时间,至于东方宏要去哪里,江小浪也没问,东方宏没把江小浪带上,这对于要密谋对付江小浪的东方静而言,实在是一个大好良机。但东方静却偏偏安静得出奇。
东方莫茹缓步走向他的身后,她的眼中不再有情,取而代之的,是鄙视和一种仇恨。她的手中,拿着一把匕首。缓缓靠近江小浪,江小浪没有回头,他己经知道她来了。
她身上特有的少女清香,他到死都忘不了。他悄悄用手捂住心口,心口还藏着一方手帕,心口疼痛依旧,只是他很好的掩饰了自己内心深处真正的感情。
东方莫茹小心翼翼的靠近着,一步,一步。阳光照在匕首上,闪动着耀眼的寒光。她的手却不住的颤抖。靠得越近,抖得越厉害,她实在害怕。她这辈子,连一只鸡都没有杀过,可是,现在,她却动了杀人的念头!
江小浪说:“你看这南飞的大雁,才是初秋,它就感觉到了寒意。知道寒冬不远了。”
东方莫茹咬着牙,说:“你的寒冬呢?是不是也该来了?”
江小浪说:“你不是我,又怎知我不是身在寒冬?”
东方莫茹笑了,笑容中,有着讥诮,用带着轻蔑的口气,道:“是吗?你既然身处寒冬,为何不学那大雁,往南飞去?”
江小浪道:“可惜,我不是大雁。我是东方家的一个奴才,大雁可以南飞,奴才却不可南迁。”
东方莫茹道:“你一路走来,难道没有听到大街小项的流言蜚语?”
江小浪道:“嘴长在人家身上,人家爱怎么说怎么说。”
东方莫茹道:“也许,你根本就没听明白。可我听明白了。他们说,你拒绝我,是因为,你喜欢男人。”
江小浪笑了笑,但他的笑容中,却有更多的无奈,缓缓道:“半年前,你岂非早已因为这事来质问过我?”
东方莫茹脸色苍白。
江小浪道:“你既然早已知晓,如今,听人家说说,又何必吃惊?”
东方莫茹咬牙,道:“我本不该吃惊。我本来打定主意,要用真情感动你。让你……让你……不要再错下去。”
江小浪不语。
东方宏莫似是非要一口气把话说完不可,大声道:“可是,我发现我错了!你根本就不可救药!”
☆、第221节 酒是苦的
江小浪伸手接住一片芦花,淡淡一笑,道:“你想救我,本就是妄费心思。我对你即无情,又无义。你又何必管我的闲事呢。”
东方莫茹道:“你……”
江小浪将手中芦花放飞,嘴角边扬起一抹讥诮的笑容,喝了几口酒。
东方莫茹己走到他的身后,她手中的匕首高高举起,她的心跳在瞬间加速,她的脸色因心跳加速而涨得通红。她的手在颤抖。
江小浪头也没回,他整个人显得异常的安静,酒喝了一口又一口,似是不知道他的身后,有一把要命的匕首在闪着寒光。
东方莫茹的手抖得厉害,她的心,跳得更厉害,她手中的匕首几回作势要刺下去,却始终下不了手。
江小浪笑了笑,道:“你在怕什么?”
东方莫茹眼角跳动着,她不知道江小浪这一句问话是什么意思。她确定他没有回过头来,她确定,他不可能看到她手中的匕首。
江小浪说:“你知道杀人的感觉么?我知道,杀人的感觉跟杀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东方莫茹身子微微颤抖。颤声道:“你,你还记得我杀鸡的事?”
江小浪淡淡的道:“人杀鸡,永远不会有罪恶感。可是杀人却会让人产生罪恶感。尤其是杀死自己最亲的人时,能在瞬间让自己感觉到身在地狱,承受着地狱火的煎熬,就算死上一千次,一万次,也不足以赎罪!”
东方莫茹咬牙,道:“你杀过好多人了?”
江小浪道:“是。”
东方如道:“你到底杀过多少人?”
江小浪想了想,道:“不知道。没去算过。”
东方莫茹咬牙,道:“你杀人的时候,有没有罪恶感?”
江小浪点头,道:“有。”
东方莫茹道:“既然有。为何还要杀人?”
江小浪道:“有罪恶感和要杀人是两回事。”
东方莫茹道:“我听说你杀死了你最亲的人?”
江小浪点头,道:“嗯。”
东方莫茹看到了江小浪的孤独与寂寞,她的心,忽然感觉到疼痛万分,道:“如此说来,他们说,你杀死你的亲生母亲的事,是事实了。”
江小浪强忍心中痛楚,点点头。
东方莫茹打个寒颤。
江小浪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空间,听着显得虚无空荡。江小浪缓缓的道:“那剑刺入她身体的声音,是那么刺耳,那么讽刺!在我的梦中,也不断的出现那一天,那一幕。有人说人生如梦,而死,是梦的终结。你说,当我真正的从这梦中醒来,是否能看到我的父亲和我的母亲?”
东方莫茹听到了江小浪的哀伤。她忽然发现,江小浪从来没有跟她说这么多的话,江小浪始终背对着她,是不敢看她?还是不愿意看?
东方莫茹在心底叹口气,她开始感觉到迷惑,不知道自己该恨他,还是怜他。
江小浪喝着酒,酒是苦的,喝起来,是那么的刺喉,那么的令人难以下咽。可是,他已经渐渐迷上喝酒的感觉,他喜欢那种刺喉的感觉,喜欢酒喝下腹中,从咽喉一直烧到肠胃的感觉。他喜欢喝醉后麻痹的感觉。
江小浪嘴角扬起浅笑,道:“你有没有喝过酒?”
东方莫茹点头,道:“喝过,但酒一点也不好喝,没有传说中的甘甜,鼻间闻着,阵阵香气扑鼻,可喝进口里,却是苦的,咽进咽喉,却像咽进刀子一般,刺喉得很。当酒咽进心腹,还能感觉到腹中被火烧的感觉。”
江小浪呵呵一笑,猛的把酒往口里灌去,道:“从前,我不怎么喝酒,因为我爹不让喝,可现在,我已经离不开酒了。空闲时要是不喝上一点,就感觉全身不舒服。你要不要也喝点?”
东方莫茹道:“我是来杀你的。”
江小浪道:“你既然已经决定了,为何还要害怕?”
东方莫茹咬着牙,道:“谁说我害怕了?”
江小浪笑了笑,道:“我虽然没有回过头,但我却感觉到了。我一直在等你动手。可你却害怕得一直下不了手。我只好陪你说说话。现在还害怕么?”
东方莫茹眼角含泪。
江小浪道:“很多人都说我有神仙的容颜,魔鬼的手段。我这一生背负无穷无尽的罪恶。双手沾满了鲜血。无论谁将我杀了,都是在替天行道。替人间除恶。不是么?”
东方莫茹道:“你既然知道那是恶魔的行径,为何还要去做?为何不能放下手中的剑?”
江小浪道:“我死了剑自然就放下了。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剑就不离手。你要是真想杀我,我不会躲,也不会还手。只是你真能狠下心,把我杀了么?”
东方莫茹咬牙,道:“我要杀你,为了我,为了我爹的名声,也为了你。你活得不开心,我也会每天活在痛苦之中。关于你的传言,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我不能让我爹一世英名受损。你放心,等你死后,我会陪你一起死。”
☆、第222节 心存彼此,情各一方
江小浪道:“你若真能狠下心杀我,那你就当自己是在救我。否则,收起你手上的兵器,不要想杀我。更不要想陪我一起死。我不爱你。要是黄泉道上,有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跟着,我情愿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东方莫茹咬着牙,她整个人都在颤抖!江小浪的话,就像是一根刺,刺痛了她的神经。
江小浪叹口气,说:“你实在不适合杀人,你的双手,不该沾上任何血腥。当你的双手沾上了血腥,你的琴音,就不再美妙。”
东方莫茹说:“琴音再美,若无知己,也是枉然。”
江小浪说:“其实,你有没有发觉,世间最懂你的人,一直陪在你的身边,他虽然不会弹琴,不懂诗词歌赋,但却一辈子也不会背叛你。”
东方莫茹道:“我的事不要你操心!我下不了手杀你,可我却很想你死,因为,只有你死了,东方家才能恢复平静。”
江小浪淡淡的道:“会的。会有那么一天的。”
东方莫茹追问着:“那你什么时候死?”
江小浪苦笑,将壶中酒喝完,神情孤寂,跳下巨石,回过头,看着东方莫茹,他从东方莫茹的眼中,再也看不到情意。只看到怨与恨。
江小浪笑了,笑得苦涩,笑得孤独,笑得令人看着,也觉肝肠寸断。
东方莫茹眼中情意固然让他心中痛苦,但东方莫茹眼中的怨与恨,却也令他心口婉如被刀割一般。
东方莫茹望着他,道:“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江小浪想都不想,道:“不能。”
东方莫茹喊道:“为什么你连问都不敢问什么事,就直接拒绝?难道你害怕?”
江小浪点头,嗯了一声。缓步前行。
东方莫茹道:“你害怕什么?”
江小浪看着斜阳,深深吸了口气,道:“夕阳已经西下,你该回去了,再晚些,雪盈夫人要担心了。”
东方莫茹追上他,问:“你去哪?”
江小浪说:“准备老太爷的贺礼。听说大海的深处有巨蚌,巨蚌不但肉质鲜美,它的体内,更孕育着千年珍珠。若是能找到巨蚌,将之献给老太爷做寿礼,应该是个不错的礼物。”
东方莫茹道:“大海的深处?你能潜下去?”
江小浪点头,道:“能。”
东方莫茹望着他,说:“最好的贺礼,就是你离开东方家。东方家族己经给你搅得天翻地复了!”
江小浪什么都没说。只是慢慢走着。东方莫茹扑上前去从他身后抱住他。江小浪身子僵硬,痛苦的道:“小姐,放手。给人看到不好。”
东方莫茹道:“我一直在努力去恨你。我做好了心理准备要来杀你,可是,靠近你的瞬间,我知道我无法真正的去恨你。”
江小浪惨然一笑,道:“放手吧。我们注定没有缘份。不管今生,还是来世。”
东方莫茹道:“你能不能再为我吹凑一首曲子?最后一首。我把玉箫带出来了。就在这,在这湖岸边。反正这几天,爹爹不在。也不怕给爹爹知道了。”
江小浪几乎要答应了。但深思片刻,终于还是拒绝了,将她的手拿掉,道:“即无缘,何必成知音?你当你的大小姐,我做我的奴才。我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何必要扯到一起。”
说罢,举步要离去。东方莫茹快速的,又将他抱住,喃喃道:“别走!答应我,不要再呆在那恶梦中,清醒过来,离开我爹。”
江小浪不语。想将她的手瓣开,东方莫茹喃喃道:“别动。对,别动。就这样。”
江小浪叹口气,道:“何苦。”
东方莫茹道:“我恨你。我原来以为,恨你会让我好过些。可是,恨原来比爱更令人痛苦。”
江小浪道:“那就即不要爱,也不要恨。我能做得到,你也能做得到。”
东方莫茹凄然一笑,道:“你真的能做到吗?爹爹逼你答应做那些事,你心里真的不难过吗?”
江小浪闭起眼眸,道:“主人从没逼过浪子。”
东方莫茹讥笑道:“是么?”
江小浪点头。东方莫茹道:“让我听着你的心跳,你亲口告诉我,你从来不曾爱过我。”
江小浪道:“小姐,我……”
东方莫茹嘘了一声,道:“你还是别说了,反正,你说出来的,也是假话。”
她的手,已滑进江小浪怀中,掏出那块方巾,道:“你若不爱我,为何一直藏着这块方巾。”
江小浪脸色微变,道:“你……”
东方莫茹道:“那天,在江南的客栈中,霜儿看见你拾起这块方巾,看见你仔细的收藏起这块方巾,她说的位子,就是这。”
她用手指着江小浪心口,道:“经过了这许多的事情,我本来不确定,你是否还将这方巾藏在心口。直到,我知道你病得昏过去,一昏迷,就昏迷了好多天。方才,我们说话的时候,你又捂着心口的位子。这里……”
她一边说,一边将方巾放回他心口位子。那里缝了一个小小的口袋,刚好藏下这块小方巾。
她轻轻滑动着手指,在心口位置打着圈圈,柔声道:“很疼,是么?我这也很疼。一直疼。府中的郎中说了,你得的病,与我的病,是一样的。是心病。你是我的药,而我,是你的药。”
江小浪想将她推开。她喊道:“别动。我没有说错,我心中有你,你心中有我。”
☆、第223节 细品五味,笑看斜阳
东方莫茹将他紧紧抱住,道:“别离开我!你知道我活得有多苦吗?”
江小浪闭着眼睛。
东方莫茹道:“我们一起走,好吗?今生既然无缘结为夫妻,就等来生。今天我们一起走。一起离开这肮脏的人世。我们一起跳进湖中,让这湖中的净水,洗去你我身上的污垢。好吗?”
江小浪垂着头,东方莫茹道:“活着那么苦,那么痛。我们一起走。好吗?”
江小浪望着她,他的心中倒是万分乐意与她同生共死,他甚至愿意接受她的建议,就这样跳进水中,两个人一起死在这宁静的湖底,可是,他又怎能答应?苦涩一笑,道:“能活着,为什么要想死?忘了我吧,我配不上你。你会得到真正的幸福的。青山大哥他……”
东方莫茹道:“不!我爱你。我一点也不爱他。”
江小浪狠下心运气将她弹开,道:“但我不爱你。一点也不爱。”
东方莫茹吼道:“你不爱我,那你爱的是谁?”
江小浪一步一步离去,不回答一句话。
东方莫茹喊道:“难道你爱的是我爹?”
江小浪呆立着,许久,又抬腿一步步离去,只是,他的每一个脚步,都显得那么沉重。
一道人影,在斜阳下,投向他。江小浪望着拦在他面前手提大刀,满脸胡子渣的人。
那人虽然染了一脸的风尘,但在看到神情落没的江小浪时,却是一脸兴奋,颤声道:“我终于找到你了。我要与你决斗!”
“我要杀了你!”
“我要证明我的能力!”
“我要证明,我能接掌盟主的职位!”
江小浪每走一步,他吼一句,吼声一句比一句响。只可惜,江小浪却像个聋子似的,对他不理不采。
大刀晃动,刀中的环,发出咣咣声响,像是在示威一般,配合着他的吼叫。
江小浪终于望向他,嘴角中,带着讥诮,扬起一抹似是而非的笑意,转身从另一个方向缓缓离去。
那大汉吼道:“站住!你这个懦夫,面对挑战,就选择逃避么?难道没有剑魔在你身边,你就不敢拨剑了么?”
江小浪侧头望着他,道:“当盟主有什么好?不如美酒一杯,小菜两碟,坐下来,细品五味,笑看斜阳。”
大汉道:“当盟主有什么不好?那是能力的证明!是武林人士的无上荣宠!”
江小浪叹口气,道:“杀了我,就能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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