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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魂魅影魔君情-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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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小浪将剑收起,走到东方宏身边,眼中依旧不见波澜。
  东方宏望向牡丹,叹口气,说:“这是我见过的死得最难看的。可是,你的剑明明没刺进她的咽喉。”
  江小浪说:“她是吓死了。死前排出了污秽之物,臭不可闻,我不想脏了自己的剑,所以没刺下这一剑。”
  东方宏苦笑,望着江小浪,说:“你的剑,的确让人感觉到恐惧。刚才看你杀人,我在想,如果要杀我,我也是万万躲不过的。”
  江小浪垂首,说:“我的剑永远不会对着主人。”
  江小浪就像是他的影子一样,一步一步跟在他的身后。他从来不问东方宏,要去哪里,要做什么,无论东方宏要到哪里,他都会跟着,无论东方宏想要做的事情,他都会尽全力做好。
  他们离开后,牡丹便从地上爬了起来,身子机灵灵打着寒颤。不远处,一个人影缓缓走过来,望着东方宏和江小浪消失的地方,眼神怪异。原来,他竟是那客栈中抠脚趾的伙计,伙计将脸上的皮肤揭下,露出了东方静的本来面目。
  许久,他嫌恶的看了看牡丹,道:“你看清他的剑了?”
  牡丹摇头,道:“他的剑简直是用魔法驱动的。”
  东方静笑眯/眯的道:“从前,我二叔形容他的剑,像是一股春风,无论你的防御多么紧密,风总能找到空隙穿过,更像一股无形的漩涡,不管你用什么武器,用什么招式,都会被卷进这无形的漩涡中。如今,我看他的剑,简直就是寒冰一般,只是他的剑厉害,你诈死的手段更厉害。竟然能在这么危急的情况下,拉下一地污秽。这手段,我是死也学不来的。”
  牡丹苦着脸道:“我是真的吓坏了。那一剑虽然没刺进我的咽喉,可是,那剑气却直逼体内。”
  东方静道:“要杀他真不容易。不过,我感觉,我们的机会来了。”
  牡丹道:“什么机会?”
  东方静眼神诡异,道:“杀他或折磨他的机会。你猜猜,我混进阴冥教中,看到了什么。”
  牡丹摇头,道:“你不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
  东方静道:“我看到的事,就算不能将他杀死,也能将他彻底毁去!”
  牡丹兴/奋的道:“快说呀。”
  东方静哈哈大笑,道:“天机不可泄露!今儿个我心情好,你快去把身子洗干净。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牡丹气得咬牙,但她的眼中,兴/奋之意更浓。
  南方的夏季,果产丰盛,荔枝园中的荔枝,串串鲜红,挂满树梢,东方宏买了不少新鲜荔枝,在效外,找了一片有树荫的草地坐下,含笑道:“南方的水果,就是比北方的丰富,在京城,根本就吃不到新鲜的荔枝,你已经好久没吃一顿饱饭了,多吃些水果也好。”
  他一边说,一边把荔枝剥了皮,递给江小浪。
  江小浪怔了怔,红着脸,道:“主人,我自己剥皮。你也吃。”
  东方宏含笑,道:“不。我剥给你吃。你快瘦得不成人形了。”
  江小浪伸手去接东方宏剥好了皮的荔枝。
  东方宏把手缩回,柔声道:“我喂你。”
  江小浪苦笑,道:“我又不是娇弱的姑娘。”
  东方宏道:“废话真多。吃。要不然,我含在口里喂你。”
  江小浪叹口气,道:“你真霸道。”
  东方宏越坐,靠他越近,两个人的肩膀对着肩膀,靠在了一起,江小浪自然发现了,只是,他除了在心底叹气,却是拿东方宏一点办法也没有。东方宏含笑道:“你果然是天生的杀手,我发现你杀人之后,心情好像好了许多,总算不再把话闷在心里了。”
  江小浪沉默片刻,道:“你答应过,给我时间习惯的。”
  东方宏把果子喂进他口中,柔声道:“我们都已经那样了。你就不要再拒我千里了。”
  江小浪叹息一声,道:“我若是女人,就算不爱你,也不会拒绝你。可是,我不是女人。”
  东方宏道:“古往今来,你与我,也不会是第一双同性相恋,也不会是最后一双。你又何必介怀?”
  江小浪望向天空,天上晴空万里,一片海蓝。江小浪的心中,却朦了尘似的,开郎不起来。想着要怎样避免接下去可能的尴尬。
  东方宏望着他,柔声道:“在想什么?”
  江小浪道:“我想喝酒。”
  东方宏道:“这附近没有酒铺,要不,我们往这条道一直走下去,看看能不能找到酒铺或饭铺。”
  江小浪点头,道:“那还等什么?走吧。”
  江小浪几乎是狼狈的站了起来,狼狈的带头走去,他实在不喜欢被一个男人当成女人那般宠溺着,他宁愿东方宏对他,就像对待其余下属那样。
  顺着乡村小道走了很远,才找到一家客栈,客栈所在的地方太过偏避,客栈内的伙计,正在拿着自制的苍蝇拍在打着苍蝇,桌上,有只小蝶子,小蝶子上,盛着的不是菜,而是一只只被拍扁了的苍蝇。东方宏看着只觉恶心,要不是这附近百里,只找到这么一家客栈,他绝对抬腿即走。
  忍不住道:“苍蝇打死了扔地上就是了,为何要用蝶子盛起来。”




☆、第200节 荒野客栈

  伙计抬头看着东方宏,笑道:“这不是没客人么,打苍蝇数着玩,看自己每天打苍蝇的数量,是不是有增加啊。反正是没用的蝶子。哟,这位公子长得可真俊俏,该不会是女扮男装的吧?呵呵。”
  东方宏含笑望向江小浪,江小浪微微气恼,暗想:“我堂堂男子汉,却到处被人误认为女扮男装。这些人真是没眼力!女人有喉结吗?”
  他干咳两声,恼道:“你这伙计,也太没眼力了。我明明是男儿身,怎么把我看成女扮男装了。”
  伙计含笑道:“这不,都是因为您啊,长得太过好看了,只怕神仙见了您,也要动了凡心。二位,既然来了,就请坐下来,喝杯水酒如何?吃饱喝足,我们给您准备两间上房,保准您二位爷住得舒服。”
  东方宏道:“一间上房就行了,你这有没有陈年女儿红?”
  伙计道:“没有。只有二锅头,烧刀子和我们老板娘自酿的米酒。”
  东方宏叹口气,道:“哦,那随便拿几瓶你们认为最好的酒来,再上几道小菜,像三丝炒花生素肉,五彩豆皮卷,鱼香鲍菇丝……”
  伙计笑道:“哎!打住!您啊,小菜就小菜了,哪来这么多名堂?在这地方,有的下酒就不错了。呵呵,二位请稍等。我这就为客官准备饭菜去。”
  东方宏从来没试过,在如此邋遢的环境中喝酒吃东西,更没试过在如此邋遢的环境中投宿。
  客栈中,苍蝇在饭桌上,绕来绕去,嗡嗡声,吵得人毫无食欲。
  伙计把饭菜端上来之后,就坐在一边,拿着他自制的苍蝇拍,拍打着苍蝇,只可惜,店里的苍蝇打也打不完。
  桌上的菜,东方宏和江小浪动都没动过,酒却喝了不少。酒不算好酒,但却是这个小店中,唯一干净的食物。东方宏笑了笑,道:“幸好我先前怕你饿了,多买了好多荔枝。我们干脆就用荔枝下酒。”
  东方宏拿出荔枝,江小浪只觉得头都大了。东方宏把荔枝放在桌上,拿了荔枝,剥了皮,自己吃起来。
  江小浪见他总算没有再坚持要喂他,不由才嘘了口气,拿了荔枝边剥边吃。
  荔枝的甜气,吸引来更多的苍蝇。
  江小浪苦笑。
  伙计道:“我们老板娘有一种薰香,点燃后,无论苍蝇还是蚊子,都可以赶走。只是,这薰香来之不易,价值不菲,要想让老板娘拿出这薰香,只怕不容易。
  东方宏拿出一锭元宝,放在桌上,伙计哈腰笑道:“我这就去跟老板娘说说。”
  老板娘虽然年近中年,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眼角眉梢,媚态横生,却比二三十岁的少妇更多几分成熟妩媚。
  东方宏笑了,道:“想不到,荒山野岭之中,不但有客栈,还有如此美貌的老板娘。”
  老板娘笑得更加动人,一摇一摆的走到东方宏跟前,把一只香薰炉摆在桌上,点上香薰,香味从香薰炉中飘出,苍蝇果然不敢再飞进这小客栈中。老板娘靠着东方宏坐了下来,她的手,像蛇一般,缠绕在东方宏身上,娇声道:“大爷,让胭脂替您倒杯酒啊。”
  东方宏含笑道:“胭脂?只怕胭脂虽美,却不及你本人美。”
  胭脂笑得更媚,道:“天下男人,就没有不风流的。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盘里的。”
  胭脂拿起荔枝,剥了皮,塞进东方宏的口中,笑眯/眯的用手指揉着东方宏的心窝口,口吐芬芳,对东方宏轻声细语。
  江小浪看得暗暗好笑,心中思忖:“主人在生意场上打滚惯了,缝场作戏都成了习惯,幸好我是男人,我若是女子,跟他那样,将终身托付给他,岂非要给醋淹死了。难怪雪盈夫人整天闷闷不乐,雪盈夫人也是可怜人,丈夫在外面花心,对家中娇妻冷落,又不幸被静公子暗算,失了身,若是主人知道此事必定又是一出悲剧。哎!我今天怎么回事,老想这些事。”
  他为自己到了酒,慢慢喝着。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东方宏。东方宏就像是将他当成隐形人似的,看也不看他一眼,江小浪提了两壶酒,走出客栈外的空地,找了个地方坐下,独自一个人喝着酒,手上打着拍子,轻轻哼起曲子。
  只听店内传出一声惊呼,两道人影破窗而出,一双筷子从窗口疾射而来,打在那二人穴道上,胭脂和伙计双双摊倒在地上,东方宏缓缓从客栈内走出来,含笑走到江小浪身边,江小浪吃惊的看着他,道:“原来,你没有被美色迷惑啊。”
  东方宏笑道:“世间美色又有谁能比得上你?”
  江小浪撇开脸,尴尬得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这人能不能不要随时随地说那让人尴尬的话语?
  东方宏靠近他,道:“你好像巴不得我跟别的女人好。方才我对她又揉又捏,你却没有半分醋意。”
  江小浪白了他一眼,道:“我又不是女人,吃什么醋?你没事把他们两扔出来干嘛?”
  东方宏呵呵笑,道:“你不吃醋,我玩着没劲,只好把他们扔出来了。”
  江小浪又白了他一眼,东方宏道:“荒效野地,方圆百里,不过就十来户人家,却开着一个客栈,本就可疑了,更何况,还有这么一位大美人,和那能驱走苍蝇的薰香。”




☆、第201节 粉色的诱惑(改章节名。小修)

  江小浪似笑非笑的道:“浪子却没想这么多。”
  东方宏走向胭脂和伙计,胭脂咬牙,道:“你不是男人!”
  东方宏皱眉,道:“怎么说我不是男人了?”
  胭脂道:“没有男人能拒绝胭脂!”
  东方宏道:“你们既然在这里布局,等我们上勾,自然已知道我是谁了。”
  胭脂咬牙,道:“不错。我们一路跟踪,知道你们走向这个方向,所以,绕道赶在你们前头,买下这地方。就是为了杀你们。如今我们既然落入你们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东方宏笑米米的道:“世人只知剑魔噬血,却不知剑魔最少有数千种让人说实话的法子。”
  胭脂咬牙,道:“你要我们说什么?”
  东方宏道:“谁指使你们来杀我们的?”
  胭脂纵声狂笑,道:“世人皆知,剑魔手下,从不留活口,无论谁,要想杀害剑魔,剑魔必然会将之满门灭绝。不知道这传闻是否属实。”
  东方宏淡淡一笑,道:“斩草必然要除根,否则,没完没了的报复,实在让人厌倦。”
  胭脂笑道:“只可惜,这个人,你却是万万动不得的。非但动不得,连他的家人你也是万万不能伤害的。哈哈哈!”
  东方宏皱眉,道:“这世上,还有我不敢动的人?”
  胭脂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剑魔杀人如麻,作恶多端,报应早晚会到的。”
  东方宏道:“报应何时会到,不劳你担心,你还是想想怎样才能让自己死得痛快些。好了,告诉我,是谁要你们杀我。”
  胭脂冷笑道:“我告诉你,你就会放了我们么?”
  东方宏点头,道:“不放。”
  胭脂恶狠狠的瞪着东方宏,咬牙道:“是一个叫素澜的人要我们来杀你的。”
  东方宏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胭脂在笑,笑得诡异。
  江小浪站在东方宏身边,握住东方宏的手,东方宏叹口气,道:“我没事。浪子,解了他们的穴,放他们走吧。”
  江小浪点头,替胭脂和伙计解了穴,伙计口中忽然吐出一抹浓烟,一股异香直扑江小浪鼻尖。伙计的手扣向江小浪咽喉。
  这一着变化,实在太出人意料,伙计的动作,竟然快得连东方宏都有点吃惊。
  只听咯嗒一声响,东方宏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江小浪已回到东方宏身边,伙计却脸色惨青,手软绵绵的搭拉在一边,额头冷汗直冒,原来,他的动作虽然很快,但江小浪的动作却更快,当他的手碰到江小浪咽喉的瞬间,他的手臂骨头已被拧脱了臼。
  东方宏叹口气,道:“你们若是知道他是谁,便不会在他面前用迷烟了。”
  胭脂咬牙,道:“他不就是你身边的一个杀手么?”
  东方宏道:“他除了是我的杀手,更是我的专用郎中。在一个郎中面前用药,你说,是不是很可笑?”
  胭脂面容扭曲,扶起伙计离开客栈。
  诺大一个客栈,只留下东方宏和江小浪,
  江小浪叹口气,道:“素澜是谁?”
  东方宏道:“她是静儿母亲的闺名。严家的人一直喊她素娘。”
  江小浪哦了一声,道:“她不是死了么?知道她叫素澜的人除了严家人之外,还有谁知道?”
  东方宏叹口气,道:“除了严家的人,就只有东方家的人知道她的闺名。严家除了七七还活着,别的人都已死。七七还小,应该不会顾用杀手。那顾用杀手的人,必然是我们东方家的人。胭脂说,这个人我杀不了。也不能杀。可见这个人,对我至关重要。”
  江小浪道:“是静公子?”
  东方宏苦涩一笑,道:“他恨我杀害他的母亲。就是严家的人,虽然不是我亲手杀的。但他也照样记在我的头上了。”
  江小浪叹口气。
  东方宏道:“他陷害我杀了蔡老板,就是想让柳家与我结仇,让柳寒以武林盟主之尊对付我,借柳寒之手杀我。”
  江小浪握住他的手,道:“我原来想让他把仇恨转移到我身上来。谁想我和你的命运竟然会绑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不管如何,我一定会想办法化解静公子心中的仇恨。”
  东方宏苦涩一笑,道:“你答应过我,无论他对我做了什么,你都不可以伤他的。可莫要忘了。”
  江小浪点头,道:“晓得。”
  东方宏柔声道:“要是有一天,我真的被他害死了,他必定也不会放过你。到那时,你若不杀他,就只有两条路,一是离开东方家,从此浪迹江湖。二是,你死。”
  江小浪淡淡一笑,道:“我死。”
  很多人在说到这个死字时,心中总难免有些悲哀,可他却说得淡然。
  东方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头发黑如墨,滑如锻。
  东方宏摸在他的头发上,享受着那滑顺的触感,更是爱不释手的,不愿把手拿开。
  江小浪心中感觉别扭,把头从他掌心移开,站在安全距离之外,眼线飘向别处。以掩饰心中尴尬。
  东方宏若有所失的看了看自己悬空的手掌,许久,把手掌收回,勉强笑了笑,在客栈中找到大水桶,盛满了水,因为是夏季,又是在南方,洗澡也不必烧热水。
  东方宏脱光了衣服,却见江小浪在屋外不肯进来,放开嗓门喊道:“浪子。进来啊。”
  江小浪红着脸,吱吱唔唔的道:“我……我一会再洗……”
  东方宏道:“来帮我搓背啊。”
  江小浪哦了一声,尴尬的走进里屋,手脚不知该往哪里放,眼睛更不知该往哪里看好,
  只见眼线所及,便是东方宏那不着寸缕的身子。
  虽是中年,身上肌肤却是健郎,不见一丝赘肉,某处更是抬头雄起,召示着他的欲/望正强,叫嚣着想要靠近那羞红了脸的人儿。
  江小浪的脸,更是红得像煮熟了的螃蟹。体内好像燃烧着烈焰,滚烫了他的皮肤,灼伤了他的灵魂,将他的脑细胞烧成了浆糊,那晚,那事,就像影片一般,在他的脑海放映着。
  挥之不去的画面,抹之不去的旖旎。
  羞得他几乎想把自己的头和脸找个地方藏起。
  东方宏的手,环在他的腰间,身上坚/硬抵着后亭,鼻息就在他的耳边,喷着灼人的热气,说着性感魅惑的话语:“你不把衣服脱了,怎么到水里来帮我搓背?”
  江小浪僵硬着身子,口干舌燥的嘶着声道:“我,我……”想说什么?化成浆糊的脑子,却想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腰间的剑已被东方宏卸下,上衣的扣子,已被解开,肌肤裸露在外,露出难看的疤痕,疤痕映着浅红,看在东方宏眼中,却是粉色的you惑。指尖轻抚那道道疤痕,舌尖轻轻滑过那疤痕的敏感,激得少年忍不住一阵轻颤。喉间发出魅惑的轻吟。
  东方宏发出一声低吼,在他耳边撕磨,轻声说话:“你是在邀请我把你吃了么?”
  江小浪早羞和不知如何是好,垂着头,看着身上那数不清的疤痕,曾经往事,历历在目,曾经无忧的少年,如今又是何模样?
  心随着衣服的滑落而沉沦。闭起凤眸,认命的接受着眼前不可抗拒,不可避免的事实。




☆、第202节 魔君戏蓝颜

  东方宏亲吻着他那滚烫的脸,笑道:“又没别人。害什么臊。”
  江小浪羞红了脸,道:“我不习惯。”
  东方宏道:“习惯是要培养的。不培养,哪来的习惯?”
  江小浪苦笑,想要挣脱东方宏的怀抱,东方宏闷声道:“你是想要好好把澡洗完,还是想要我现在就把你吃了。”
  江小浪愣了会,他实在拿东方宏没辙,也许,东方宏天生就是他的克星。
  红着脸,道:“你不是要我给你搓背么?你还不快点转过身,背对着我。”
  东方宏笑眯/眯的道:“不急啊。我帮你先搓。洗干净了好睡觉。
  江小浪觉得自己的脸烫得可以把澡盆里的水煮沸了。咬着牙,在心底问着:“某人还可以再无耻些么?”
  东方宏看着他一副羞死的模样,郎声大笑,道:“好啦,不逗你了,咱们说点正事。不知不觉,出来好久了。我们得尽量在秋天之前赶回家去。”
  江小浪道:“赶这么急啊?”
  东方宏点头,道:“嗯。7月25,是老太爷的生日,每年的这一天,我都会尽量赶回家。”
  江小浪道:“真巧。老太爷生日的第二天,便是我的生日。”
  东方宏笑了笑,道:“是吗?真是巧了。那是你跟我以来的第一个生日。希望我送你什么礼物?只要你想得到的,我一定满足你。”
  江小浪想了想,道:“送我个女人吧。啊!疼啊!你属狗的么?”
  江小浪才说女人,他后背肩上,便已被东方宏咬了一口。牙痕清晰的印在后背肩上。
  东方宏道:“女人你别想!除了女人,你要什么都好商量。”
  江小浪咬牙,道:“我是男人啊。我不想女人,想什么?”
  东方宏邪魅一笑,道:“你是不是在提醒我,此时此刻,你是那欲求不满的怨男?要我尽快把你征服,让你得到最大的满足,让你对我彻底服从,再也没有心思去想女人?”
  说完,便低头亲吻他的后背。
  江小浪身子一滑,滑到水底,溜到东方宏身后,钻出头来,道:“主人,我帮你搓背。”
  东方宏哈哈大笑,道:“看来,你是迫不急待的,要帮我搓完了背,好上床啊。”
  江小浪羞红了脸,咬牙道:“色狼!”
  东方宏笑得更是得意,道:“从前我在风月场所打混时,那些女人嘴里骂色狼的时候,心里是吧不得我这只狼把她们当成羊吃了。你是不是也是这种心思?”
  江小浪叹口气,道:“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良家妇女与泼皮男人吵架,永远是要吃亏的。只因泼皮男人根本就不要脸。”
  东方宏笑得邪气,道:“你为何拿自己与良家妇女相提并论?莫非,你已经接受了与我之间的事实?”
  江小浪愣在那,他的手,实在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给他搓背。
  东方宏笑道:“搓啊。难道是搓好了?要是搓好了,我们就该上床了,衣服都不用穿了,直接办事,挺省事的。”
  江小浪赶紧用力的替他搓着,那力道狠得像是恨不能把他的那厚得连炮弹也打不穿的皮搓下几层!
  搓了许久,也不肯停下来,就害怕某只厚脸皮的雄性动物再提上床的字眼。
  东方宏笑嘻嘻的道:“你就这么喜欢替我搓背么?我原以为你会不喜欢呢,既然你喜欢,那以后每天都由你替我搓背了。”
  江小浪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断,喃喃道:“为什么什么事到了你口里,都会变了味了?”
  东方宏哈哈一笑,从水中出来,将他拉出水桶,笑眯/眯的道:“因为我是男人。”
  江小浪又愣了,闷声道:“我也是男人啊。”
  东方宏目光灼灼,带着几分神秘的道:“在只有你和我两个人的时候,你是我的……伴侣。”
  当他说伴侣两个字的时候,故意拖长了声调,然后带着玩味的表情看着江小浪,只见江小浪的脸色已红得不能再红。眼珠子四处张望,似是在想着要往哪逃去,该往哪躲着。
  东方宏纵声大笑中把他的人横腰抱起,笑道:“你明知道你躲不了我,何必浪费心思?”
  江小浪干咳几声,道:“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东方宏眨眨眼,道:“你确定你要乖乖的走到床上,乖乖的让我品偿一顿秀色可餐的美味羔羊?”
  江小浪的脸红到了后耳根,连那脖子只怕都已经红透。咬着牙,用手掌撑着东方宏的胸部,尽量的保持着距离,吱吱唔唔的,却不知该如何回答东方宏那赤/裸/裸的调戏话语。
  触着那胸部的手,感受到东方宏强有力的心跳,赶紧的将手掌收回,手掌收回,将那本已近得不能再近的距离拉得更近,他几乎整个人贴在东方宏的胸膛。
  江小浪尴尬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东方宏笑得更是色 眯 眯的模样,带着暧昧,含笑说道:“你可知你这样扭动好诱人,你若是再这样动下去,我就不但是色狼泼皮了,我还会成为无赖,直接把你吃了。”
  江小浪赶紧咬住自己的嘴,僵硬着自己的身子,连眼珠子也不敢再转动,整个人就像石化一般。




☆、第203节 如此睡姿,算不算非礼?

  东方宏把他放在床上,用手指划过他的脸,柔声道:“别紧张。我等你。等你习惯我。你习惯我之前,我尽量不强迫你。好吗?只是,你别拒我千里,在没有人的时候,让我牵你的手,让我抱着你。好吗?只是抱着。”
  江小浪叹口气,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东方宏躺在他身边,一只手环在他的身上,一只腿架在他的腿上,这种睡眠方式,江小浪特别不习惯。想要挪开身子。东方宏道:“别动。只是抱着。只要你别乱动,我保证不非礼你就是了。”
  江小浪苦笑,他实在不明白,现在这种睡姿,算不算非礼。他忽然发现,自己在东方宏面前,老是显得脑筋打结了似的。忍不住叹口气,道:“哎,男人!”
  东方宏笑得像个狐狸。他不是君子。他从来也不会认为自己是个君子,无论任何事物,只要他想得到的,都是不择手段达到目的为止。
  东方宏现在所做的事情,就是让江小浪习惯他的存在,习惯他的动作。麻痹江小浪的思想,让江小浪尽快的接受他。
  江小浪侧头望向东方宏,东方宏眯着眼,似是已沉沉入睡,但江小浪知道,他根本没睡。叹口气,道:“我这辈子,是逃不出你的魔掌了。”
  东方宏轻轻揉了揉江小浪的手臂,道:“知道就好。你这辈子,注定与女人无缘。老天爷把你从死亡边缘,带到我的面前,就是把你交付给我。也许,你我上辈子就已是恋人。也许,你根本就是梦儿的转世。”
  江小浪望着天花板,道:“我真的是梦儿的转世么?若我是梦儿的转世,为何我会是男人?而不是女人?是老天爷在拿我们开玩笑,还是真的错投了男胎?”
  东方宏道:“管他呢,是错投了男胎也好,是老天爷在开玩笑也好。反正你是我的人,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必须是我的人!你永远也别想摆脱我。我给你时间适应,可不是无期限。你就好好把心思放在我身上,好好习惯我。知道吗?”
  江小浪叹口气,道:“我能说不知道么?”
  东方宏懒洋洋的道:“你可以试试,我会让你看到后果的。”
  江小浪苦笑。
  东方宏用手摸向江小浪的脸,柔声道:“为了你,我豁出去了,什么面子,什么世俗,我全不顾了。你不要想摆脱我,除非你把我杀了。”
  江小浪只能叹气。
  他只是命运掌中的一粒棋,他的命运已不由他自己支配,万仗红尘虽美,但他的心与他的灵魂,却隔离在红尘之外。
  看着日出日落,盛夏渐退,初秋渐临。两个人共骑一马,走向归途。
  京城繁华,江小浪的冷眼看尽人世熙攘,他的世界,只余下一个人的身影,那便是东方宏,人人谈之色变的魔。
  踏入阔别数月的东方府大院,江小浪真有一种晃如隔世的感觉,当初离开东方府,是带着希望离开,可如今,他的心已灰,意已冷,生命之于他,只是一个能活动的躯壳,能呼吸的肉/体罢了!
  从前,他与东方宏,只是单纯的主与仆,可是如今,他却觉得,他与东方宏之间,是那么的尴尬。
  才不过短短数月的时间,他的世界,便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命运就是那么奇妙,无论你有多么美好的计划,无论你有多么美好的期盼,命运总是能让一切变得面目全非,于是,人世间便有了计划赶不上变化的一种感叹。
  不管你多么不愿意看到计划变得面目前非,不管你多么不愿意面对失望,但命运总能残酷的让你不得不去接受命运的折腾。
  万青山的命运无疑是充满着挫折,从小,便被狠心的后娘扔到后山喂狼。
  他是不幸的,但不幸中,他又偏偏成了命运的宠儿,命运把他狠狠的摔在地上,又替他安排了东方宏的出现。东方宏将他从狼口中救下,从此,他成了东方宏的奴,在东方家族,他凭着自己的决心毅力,学成了一身过人的本领,成了东方宏不可缺的左右手。
  命运似乎对他很眷顾,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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