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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魂魅影魔君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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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嘴里说着话,手不安份的环上江小浪的腰。
  江小浪脸色红得更厉害,只觉得东方宏的嘴在他耳朵边喷着热气,他的身上,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感觉自己快要变成一摊烂泥,瘫倒在地上。
  某恶男一定是故意的,话说完了,也不离开他的耳边,张开嘴,忽然咬向江小浪的耳垂。
  江小浪吓了一大跳,刚才丢失的力气,好像忽然又回来了似的,猛的一把推开东方宏,身子急速退了开去,脸色更是红得像是煮熟了的虾子,用手快速的抚了抚自己的心窝口,显然心脏正在急速的跳动中,睁大一双无辜的美目,一脸惊慌的看着东方宏。
  那模样,就像在看着一个吃人的怪物。
  东方宏却纵声大笑,离开江小浪的房间,顺手一把抓过一个路过的女子,关上江小浪的房门。
  江小浪又听到那女子惊呼声,和不知是痛还是乐的申银声。不是他愿意去听,实在是两个屋子就只隔一片薄墙。
  他是个少年郎,他也有少年人的心思,听着隔壁传来的声音,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产生了一些奇异的变化。
  他的脸色染上异样的红晕,呼吸变得异常急促,身体的某一个部位,发生着奇妙的变化。让他感觉到痛楚,但痛楚中,又带着一股冲动。
  就像那天,被牡丹喂了迷/药一般的难受。
  身体内的血液,好像膨胀了无数倍,撑得他异常的难受,就像要挤破他的皮襄,爆出血管一般。口干舌燥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拿起桌上的水,不停的喝着。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隔壁的屋子终于平静下来,江小浪嘘了口气,擦去额头的汗珠,浑身酸软的走到床上,把自己捂进被子里。
  东方宏看着在自己身子下方婉转娇啼的女子,看着她那如仙桃般纷嫩的酥/胸,却发现自己心里一直想的,却不是这具身子,而是那清雅脱俗的容颜,那一脸小兔般惊慌的模样。
  东方宏甩了甩头,把女子打发走,清洗了身上行乐之后的痕迹及那乳白色的液体,以往这个时候,他会搂着那女子,安安心心的闭着眼睛睡个大觉,可如今,他心里想的念的,全是隔壁屋子诱人的容颜,他心里越发的感觉到后怕,额头冒出了冷汗,喃喃自语道:“不可能的。我明明知道他是男人,怎么会喜欢他?我只是怜他身世可怜,将他收留在身边罢了。”
  东方宏的心思在挣扎着,隔壁房中江小浪也不见得好过,他那被咬过的耳垂,还有阵阵麻麻,酥酥的感觉。
  不由发出一声苦笑,沉思着:“他方才对我动了杀机,是因为我是名侠之后,害怕我有一天会反过来对付他?我又怎么会对付他呢?就算他是坏人,今后我也跟他做坏人了。爹,娘,对不起了。儿子不孝,今生是与侠字无缘了。儿子死后重生,为人所救,必定要报答他的救命之恩的。他既然要求儿子为奴,儿子自当为奴为仆,保护他,照顾他一生一世。就算这是一条不归路,儿子也是义无反顾的。只是,他的行为,也实在怪异,总是喜怒无常,让人无从捉摸。”
  江小浪自出生,便随父母隐居世外,虽然时常随母亲出去行医历练,但却从来没有经历过江湖,在他的心中,对江湖毫无慨念,他只知道,从今天起,他将踏上一条没有回头路的江湖生涯。
  至于这条道路,会为他带来什么,他己经不想去考虑,也不愿意去考虑。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我的命,是他救活的,就算为了他下地狱,也是应该的。”




☆、第49节 地狱是什么

  地狱是什么?
  在江小浪的心中,枫林那一天变故,就是地狱,地上,堆尸如山,脚踩处,不是尸体,就是血河,鲜血在空气中跳动,鼻尖所闻的,便是血腥,风声伴着哀嚎,恐惧的惨叫声,呼喊声,交织成一片,剑光,刀声,纳喊声,在黑暗中,他仿佛听到了母亲的哭声,和妹妹的呼叫声。
  在恶梦中,他仿佛看到了母亲和妹妹离他越来越远。
  冷汗涔涔而落。他拼命的呼喊着,可是,无论他怎么用力,无论他怎么挣扎,他的声音始终无法从他口中传出。他伸出手要去捉住渐渐远去的母亲,可是,他的手,永远够不着他的母亲的手。
  恶梦在延续,人在恶梦中,总是很难醒来。江小浪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黑暗中飘荡着,惊恐与不安占据他的思想和灵魂。
  “不。我不能死。我要活下去!我要报仇!”一股求生的意念,令得他拼命的想要抓住所有可以抓住的物件。
  “我要活下去……”
  人的生命,也许很脆弱,可是,人的意念却有时能创造奇迹。
  江小浪能活过来,也许,就是他有着强烈的求生意念,所以,他感觉到东方宏的呼唤。
  一种由陌生到熟悉的呼唤。
  这声音,在很久很久已前,就已经深洛他的脑海中。他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他的心神便已安定下来。仿佛,这个声音,能令他克服一切对黑暗的恐惧。他的灵魂奇迹般出现安宁与祥和的感觉,这声音,有着奇异的力量,能将他从黑暗拉出来。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浪子,醒来。浪子,醒来……”
  江小浪挣扎着,睁开眼睛,看着周围一片宁静,灯的光亮,虽然不足以照亮整片夜空,但却足以照亮这客房。
  这些光亮,对于在恶梦中挣扎的江小浪而言,却是让人心境安宁的光明。
  他的双手,还在紧紧的抓着东方宏的手臂,他的指甲,已经陷进东方宏的手臂肌肉中。
  他虽然睁开了双眼,可是,他的眼神还带着恐惧,他看到东方宏的时候,就像个迷途的孩子看到了父亲一般,神情渐渐冷静下来。东方宏一脸担忧的望着江小浪。
  江小浪免强牵起一抹笑容,这笑容,镶在那张惊慌的脸上,显得是那样突兀,那样的脆弱,脆弱得让人忍不住将这一抹脆弱护在掌心,好生怜爱。
  也许,是因恶梦惊魂,也许,是因对这片温暖的渴求,江小浪竟然没发现,自己正在东方宏的怀中。
  如果东方宏是他的父亲,这无疑是一个温暖的港湾。
  江小浪颤声道:“我做恶梦了。”
  东方宏点头,道:“我知道。你一直在做着恶梦。在梦里,你看到了什么?”
  江小浪苦涩的道:“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还有无底的深渊,有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仿佛要将我拉进地狱似的。我的身体,一直在往下沉。也许,我本就应该死了,地狱的无常不肯放过我,是你将我强留在人间的。”
  东方宏的手,握着江小浪的手。这双手掌,温和而有力。江小浪眷恋着不愿将自己的手抽离。缓缓闭起眼睛,努力在心中将恶梦的恐惧驱散。
  他身上的衣服,己经汗湿,在寒夜下,阵阵寒意直袭。纵然自幼习武的他,也忍不住打个寒颤。
  东方宏将他抱得更紧,柔声道:“别想那么多,安安心心的睡觉。恶梦会渐渐远离你的。你现在是大伤初愈,又连日奔波。身体比平常虚弱,才会恶梦不断。我已经叫霜儿去弄点参汤给你补补,一会应该端来了。等到了家,你给自己开些药方,把内伤调理好。”
  江小浪道:“大半夜的,哪有参可以买呀。”
  东方宏含笑道:“你忘了,这是什么地方?”
  江小浪道:“绿香院。”
  东方宏点头,道:“绿香院是这个地方最有名的风月场所,这些参啊什么的补品,还能少么?花点钱,不就有了。”
  江小浪嗯了一声,扭动身子,换个舒服的姿势。东方宏闷哼一声,道:“别乱动!”
  江小浪哦了一声。依然靠在他的怀中,没有离开的意思,就像一个孩子,眷恋着父母亲一般。东方宏苦笑。看着江小浪脸上柔和的线条,尖/挺的鼻子,苍白的脸色,及略显苍白的双唇,东方宏真想俯下头,将那两片苍白的薄唇含在口中,细细品偿。
  江小浪靠在他的怀中,道:“你不要对我太好。我害怕。”
  东方宏道:“你害怕什么?”
  江小浪道:“我害怕有一天,我要死了,我会舍不得离开。”
  东方宏道:“瞎说,你怎么会死?”
  江小浪苦涩一笑,道:“他能杀我一次,就能杀我第二次。只要他知道我还活着,一定不会放过我的。枫林那一战,我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那些黑衣死士,就像杀不完的蚂蚁大军。太可怕了。”
  东方宏道:“有我在。谁也别想杀得了你。”
  江小浪道:“我就怕他知道我没死,更害怕他知道我在你身边。我不怕死,但我害怕会连累你。”
  东方宏道:“东方若是怕事之徒,又岂敢救你?你就安心休息,将来,他若是找来了,东方与你一起面对。”
  江小浪在心底叹口气。似是想说什么,但在东方宏的瞪视下,他只好闭起嘴吧。然后后知后觉的道:“主人,你不是在另外一个房间的么?怎么过来了?”
  东方宏翻翻白眼,道:“从我救起你之后,你时常会做恶梦中,这些天虽然醒来,但依然恶梦不断,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呆在这,所以走过来看看,果然,你又陷入了恶梦。我曾经听人说,如果一个人在恶梦中死去,可能就会长睡不醒了。我费了那么大的心力救起你,又怎么能让你死在恶梦中?”
  江小浪哦了一声,挪动身子,想离开东方宏的怀抱,东方宏闷声道:“说了叫你别动!以前你在昏迷中的时候,我都是常常这样抱着你。我看你都习惯这样抱了。方才醒来,你不是蛮享受的?”
  东方宏觉得,某人要是再动上一动,他一定会变成野兽,一口把某人吃了。




☆、第50节 立个规矩

  江小浪脸色微红,吐吐舌头,道:“要是万大哥看到,没准又要说我没规矩了,然后,把许多陈条烂谷的规矩背给我听。那些规矩我都能倒背如流了。什么对主人要毕恭毕敬啊,跟主人说话,要垂首聆听啊,主人的命令,不可以有任何疑问啊,对主人要比对亲爹还尊敬啊。没主人的命令,绝对不可以擅自决定去做任何事啊。”
  东方宏捏了捏他的鼻子,柔声道:“我诸多手下之中,就你最没规矩。早晚得给你立个规矩,不然,别的人都跟你学了,那我岂不是要乱了方寸?”
  江小浪懒洋洋的道:“浪子不是没规矩。而是把规矩摆在心里头了,要是表面上尊守规矩,背地里却阳奉阴违,岂不是更不好?”
  东方宏道:“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约束下属,就一定要有规矩。以后啊,你和青山就是我的左右手,你们俩是所有属下的楷模,要是你们俩都不守规矩,那别的人岂不是更不受约束了?”
  江小浪侧着头看着东方宏,问:“你对青山大哥,也像对我这般模样么?”
  东方宏怔了怔,苦笑道:“不一样。他是我最信任的心腹。他值得我全身心的信任,甚至,可以把我的性命交到他的手上,世间任何人可能会出卖我,但他也绝不会出卖我。”
  江小浪听着他说着万青山的好,不知道为什么,有一股酸酸的滋味绕在心里头。许久,缓缓说道:“我也不会出卖你。就算你不信任我,我也会对你一世忠诚。”
  毕竟,他的出现,是那么的巧合。他不怪东方宏会对他持有保守的态度。
  东方宏笑了笑,道:“小心眼了么?不许吃这种醋。”
  江小浪抗议的道:“我没有吃醋,只是在告诉你一个事实。我永远不会背叛你的事实。”
  东方宏用自己也不曾察觉的宠溺眼神看着江小浪,用手捏了捏他的鼻子,笑了笑,道:“就算有一天,你要背叛我也没关系,我总有办法治得了你。只是现在,我必须得给你立个规矩才行。”
  江小浪抿嘴一笑,道:“浪子若是没有规矩,一定是主人宠坏的。浪子虽然不曾混过江湖,可也在枫林周边小镇走过,看过不少有钱人家养着奴才下人的,可没见过主子抱着奴才,替恶梦中的奴才压惊的。”
  东方宏痴痴的看着江小浪微红的脸蛋,道:“你在枫林周边行走的时候,是不是引来不少人的眼光?”
  江小浪想了想,道:“是的。就跟先前在外面,一群男男女女围在周围的情景差不多。我们兄妹两和母亲无论走到哪,都会给一大伙人围着看,后来,我们就直接坐在马车上替人看病,可是,问题根本没有解决,依然有些人没病装病,就为了看看我们,给我们摸摸手。有一次,马车的车棚也给他们挤爆了。我气恼得把他们一个个甩了出去,把那些个没病的人也摔出毛病来了。母亲为此把我训了好大一顿。说:孩子,习武是为了强身健体,可不是持强凌弱。而父亲知道这件事后,罚我在枫林中跪了七天七夜。”
  东方宏哈哈大笑,道:“你把他们摔怕了,以后他们就不敢这样挤了?”
  江小浪苦笑,道:“这些人叫鬼迷心窍!男女老少都不例外。摔疼了,摔伤了,有的人躺床上大半个月才能动。可是见我们到镇上,依然挤个要命。起初我以为他们是为了看我娘和我妹。”
  东方宏笑了笑,柔声说道:“你这么美,你的娘和你的妹妹肯定更美了。”
  江小浪点头,道:“是的。主人不知道,我那妹妹,性情柔顺,相貌又好,周边镇上,有不少人托媒说亲了,只是母亲一直没有答应。”
  东方宏道:“我记得你说过,你和你妹是龙凤胎,长得一模一样。”
  江小浪道:“嗯。我们两容貌极相似,但我比她要高得多啦。力气也比她要大得多了。她跟我母亲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脾气性格,更是十足的像。所以,喜欢她的人,要是排起队来,可以比长江还长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骚扰,我们到了镇上,租个铺面,我替我娘守在门口,直接排除没病装病的人,在门口,我娘看不到,我把他们摔出去,我娘也不知道。后来,我才知道,这些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有一大半是为了看我而来的。女人长得漂亮不稀奇。可我是男人。他们就为了看稀奇,非来凑凑热闹不可。”
  东方宏把玩着江小浪的手,叹口气,道:“为何你不是女的?”
  江小浪愣了会,闷声道:“为何我要是个女的?是男的不好吗?女人一年四季要把自己包得紧紧的,可是男人不一样啊,大热的天,可以直接脱光了接跳进江水中泡澡。”
  东方宏终于发现,自己实在败给江小浪了,江小浪的感觉神经,不是普通的迟顿,他是多么的希望江小浪是个女子,那他就可以直接的把他娶回家,不必像现在这般承受着某种欲/望的煎熬。
  东方宏道:“那就没有男人把你当成女人,喜欢你的?”
  江小浪道:“他们知道我是男的。女人有我这么大的力气吗?”
  东方宏白了他一眼,道:“你那叫内力!女人要是修练了高深内力,力气也会变大的。”
  江小浪嘿嘿一笑,没反驳。
  东方宏道:“他们知道你的男的,那为何还要没病装病,自找罪受?”
  江小浪闷声道:“不知道。大概就是好奇。”
  东方宏道:“有没有男人向你表白,说喜欢你之类的?”
  江小浪点头,道:“有个别。有些变/态的男人,还真让人恶心。有人竟然差仆人拿上一箱子金条来到我面前,说只要我答应去伺候他家主人,保我一生容华富贵,享之不尽。”
  东方宏道:“那你怎么做?”
  江小浪咧嘴一笑,道:“我当着他的面,用小刀把黄金当面团切成一片一片的,然后,揉成一团,扔还给他,说:拿着用面团揉成的假黄金也敢来哄人呀。他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红的,可好笑了,他死也不相信,他的黄金会是面揉成的,拿起一块一块的往嘴里试咬。”
  东方宏呵呵笑道:“后来,那人还找你没?”
  江小浪道:“后来,他还来找过几次,都给我打发走了。”
  东方宏道:“你就没想看看他的主人是何方神圣?”




☆、第51节 男人也可以这么鸡婆?

  东方宏问江小浪的时候,语气是酸溜溜,恶狠狠的,还带着点邪里邪气的八卦,好像非得听某人口中说出些绯色消息不可。
  若是别人问及,江小浪根本就懒得回答,甚至心里会感觉到厌恶。可东方宏问起,他又不愿意拒绝回答,只好很无奈的白了他一眼,道:“他的主人是谁,与我何干?”
  东方宏笑了笑,道:“你就不怕人家有权有势,不肯善罢干休,会给你找麻烦?”
  江小浪嘿嘿一笑,道:“我堂堂男子汉,又没有断袖之癖,为何要去伺候一个爷们?我情愿娶个丑八怪回家当老婆。更何况,那时候,我才十六岁。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怕。他的主人有权有势又与我何干?”
  东方宏鼻间闻着江小浪发丝之间飘逸出来的清香,追问着:“那后来呢?后来他可还有烦你?”
  江小浪道:“嗯。没几天,他找来知县,给我安插了个罪名,把我弄进牢里,这知县刚把我捉走,那些百姓们便闹腾起来,直接把知县闹得坐立不安,第二天就把我放了。我们娘三个在镇上行医治人,好多时候,见人家贫困,不但不收钱,还送他们药。所以,老百姓们都对我们很好。”
  东方宏道:“原来如此,那你们在那枫林周边的镇上,岂非是活神仙般?”
  江小浪道:“对很多穷苦百姓而言,我们是神一般的存在。但对有些无事生非的闲人,恶霸,和富贵人家,却不是那一回事了。他们来找我们看病,我们是很不客气的收高价诊金。遇到无聊人士,我更是不客气的把他们修理一通。”
  东方宏道:“你们都是行善人家,以后跟我,只怕要不习惯了。”
  江小浪抬头望着东方宏,看到东方宏的神情不太自然,柔声说道:“昨日种种犹如昨日死。主人莫要忘记,如今的我,姓江,不姓龙。浪子的命已是主人的。只要主人差遣,刀山火海,浪子在所不辞。”
  看着容颜绝美,盈盈浅笑的江小浪,听着他那清脆动人的声音,感受着满抱在怀的纤弱身子,东方宏有一股无法形容的冲动,忍不住叹口气,忽然发出一声闷哼。
  江小浪好奇的问道:“主人,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东方宏又哪敢让某人知道他的心思?只得顾左右而言他,闷声道:“你很重啊,我的腿给你压麻了。能舒服吗?你这么笨,我真奇怪,你竟然能学成一身绝世武功。”
  江小浪嘿嘿干笑一声,道:“你是第一个说我笨的,师父可常说我聪明得很。学什么都比别人快。”
  他话说完,就想起来,远离这种尴尬的场面。然而,东方宏显然还不愿意他离开,用力的将他抱得更紧,继续八卦对话。
  东方宏叹口气,道:“那是因为你心思单纯,隐居世外,没有接触外面勾心斗角的环境,心里头没有杂念,所以学起东西来,比平常人家都容易。除了你爹,还有个师父?是谁呀?”
  江小浪道:“是慧明师父。他是我爹的故友,早年结拜兄弟的知交,后来,不知何故出家少林,成了少林慧明大师。虽然出了家,但每年都会到枫林与我爹小聚。他每次去,都会教我一些东西。有时候,是教我佛经佛法,有时候,教我些拳法掌法什么的。所以,我爹让我喊他师父。”
  东方宏道:“原来,你的身世竟是如此不凡。”
  江小浪显然不想再继续维持这样的姿势,侧耳倾听,听到屋外的脚步声,道:“好像有人朝这房间来了。听脚步声好像是霜儿的脚步声。”
  东方宏黑着脸,道:“你倒是对她挺留意的,连她的脚步声都听得出来。”
  江小浪嘿嘿一笑,道:“每个人的走路声音,都有所不同嘛。”
  东方宏离开床边,整理好自己的衣冠,果然凌霜端着参汤走了过来,她人还在门外,声音便已传来,喊道:“主人,参汤来了。”
  她走进来,对东方宏道:“那个老妈妈太黑了,这点汤,要了好几十两银子,要不是主人吩咐,无论如何,要弄到参汤来,我还真舍不得替主人花这银子。要知道这些银子,够我和奶奶花上几年时间了。”
  东方宏含笑道:“只要你今后勤快做事,就是赏银,也够你笑了。”
  江小浪接过参汤,分成三份,一份给东方宏,一份给凌霜。
  “霜儿只是一个小奴婢,哪敢喝这么贵重的东西?”凌霜有些受宠若惊,拿着江小浪塞过来的参汤喝也不是,放也不是。
  江小浪大咧咧的道:“没事。喝吧。这是他给的。只要我们尽心尽力替他效命,他给我们什么,我们都不用客气,可以照单全收。快喝,不然以后我都不理你了。”
  不知为什么,凌霜总感觉到东方宏正在用一种杀人的眼光看着自己,希望自己快快消失。她缩了缩脖子,实在很想快点逃出去。可江小浪却拉着她,非要她一起喝汤不可。
  这汤可不可以不要喝?不喝的话,江某人真会不理她么?
  她为难了。悄悄望向东方宏,东方宏黑着脸道:“他叫你喝就喝,要是不够,叫老鸨子再弄一份来。”
  凌霜赶紧道:“够的。够的,霜儿能闻到这味道,都是上辈子积了福了。”
  她说完,便拿起调羹,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小口小口品偿起来,江小浪笑道:“这就对了,看你面肌瘦的样子,就是营养不良,得多吃点东西,把自己养胖了,要不然,跟在主人身边,只怕别人要以为主人虐待你了。”
  江小浪看着凌霜,他怎么老觉得凌霜喝这汤,就好像喝毒药似的。这汤的味道这么难喝吗?
  凌霜陪着笑,道:“你真会说笑,主人怎么会虐待我啊,跟在主人身边,可比我从前跟在爹爹身边强多啦。我爹爹三天两头的就打我出气,说我没给他带好运,老害他输钱呢。”
  江小浪道:“你真不幸,跟着这样的爹。”
  凌霜叹口气,道:“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你呢?你的爹是不是很疼你?”




☆、第52节 这个男人真可恶

  听凌霜问起他的父亲,江小浪脑海中浮现那流着黑血,脸上没了人皮的尸体。
  心中又是一阵阵恶心和刺痛,胃里泛着苦水,脸上眼角微微跳动,美眸泛起雾气,停下喝汤的动作,明显可见他握调羹的手微微颤动着,显见是在努力平复内心的苦痛。那汤是再也喝不进一口了。但看着凌霜一脸期待他回答的样子,他终于缓缓点了点头,用微带颤抖的声音道:“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父亲。”
  凌霜沉禁于忧伤之中,没察觉江小浪的异样,幽幽道:“你真幸福。要是我爹有你爹一半就好啦。”
  凌霜和江小浪年纪差不多,她只觉得心里头喜欢他,所以,总感觉跟他有说不完的话。
  江小浪性情单纯,根本没有到凌霜对他会生出情意。他心里也就拿凌霜当妹妹一般看待,听凌霜赞他幸福,他忍着心里的苦楚,勉强一笑,将汤拿到凌霜面前,柔声道:“你多喝点。”
  凌霜愣了,道:“是霜儿弄得不好喝么?霜儿家中贫寒,一辈子也没弄过这么名贵的东西,都弄不出好味道来。”
  江小浪叹口气,揉揉她的头发,柔声道:“傻瓜,我是看你太瘦了,想让你多喝些。养胖些,以后才好替主人做事。要不然,我还得分心照顾你啊。”
  凌霜听他说照顾两个字,只觉得心中充满了喜悦和甜蜜的感觉,小小的心灵填得满满的,再也容不下第三个人,眼角眉梢,总是不自觉的含情脉脉的望着江小浪,直接无视旁边很不爽的东方宏。
  而江小浪,则是思念家人,思念自己的妹妹,情不自禁的就拿凌霜当成妹妹一般疼爱着,丝毫没发觉某人在一边铁青着脸。
  东方宏看见了凌霜对江小浪的情,他发觉,江小浪对凌霜并不排斥,不像对那段红玉一般,虽然有些牵挂,却明确的表明了立场。江小浪对凌霜似乎很投缘,而且,眼中好像还有着宠溺的味道。
  东方宏心里头很不是滋味,忍着鼻孔喷烟,一把揪起凌霜扔出去的冲动,可却忍不住干咳几声,引起江小浪的注意。
  江小浪抬头望着东方宏,道:“主人,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我帮你把把脉。”
  东方宏没好气的瞪着他,道:“我没病!这汤不合口味吗?怎么不喝?”
  江小浪道:“浪子不饿,喝不下。”
  东方宏叹口气,道:“也罢,你重伤初愈,吃不下什么东西,既然不喝,那就早点休息,过些天,回到家,再好好调养。”
  江小浪道:“嗯。”
  凌霜道:“难怪我刚认识你的时候,闻到你身上一股浓浓的药味,原来,你受了重伤啊?”
  江小浪点头,道:“主人每天把我泡进药桶里,身上药味自然浓了。”
  凌霜哦了一声,道:“那得要好好休息。”
  东方宏道:“霜儿,你把参汤端你屋里喝了。你先下去,让他休息,明早赶路。”
  凌霜哦了一声,拿起参汤走了出去。
  江小浪触及心事,又怎么能睡得着?凌霜虽然离开,东方宏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江小浪道:“主人不去休息么?这大半夜的,离天亮还早着呢。”
  东方宏道:“我不放心你。”
  江小浪道:“浪子身体早好了。没事了啊。”
  东方宏道:“这床够大,我们挤一床休息。”
  江小浪啊了一声,东方宏瞪着他,道:“难道你还害怕我非礼你么?”
  江小浪笑道:“浪子又不是女人,有什么好非礼的。”
  说罢,也钻进棉被中,躺在东方宏身边,却睁着眼睛,再也睡不着了。
  他的心里不停的想着自己的父亲,想着想着,忍不住望向东方宏,却见东方宏正睁着眼睛看着他。
  两个人离得那么近,就连呼吸,都能感觉到彼此的气流。
  江小浪脸色微红,挪了挪身子,往里头靠去,拉开些距离,东方宏不悦的看着他,道:“干嘛?我身上有臭味吗?”
  江小浪猛摇头,道:“不是,不是。”
  东方宏瞪了他一眼,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江小浪红着脸,道:“只是,只是一时不习惯两个人一起睡觉。”
  东方宏笑了笑,道:“不习惯?我们又不是第一天一起睡觉。你昏迷那大半年,我可是寸步不离的守着你。困了的时候,都是一起睡在一张床上的。”
  江小浪哦了一声。眼睁睁看着东方宏的身子向自己靠近,心没来由的呯呯直跳。
  东方宏干脆一只手环上他的腰,一只腿架在他的腿上。
  笑道:“睡吧。都是爷们,还怕我吃了你啊?”
  江小浪苦笑。
  东方宏眨了眨眼,看着他,忽然贴近他的近脸,邪魅的用充满you惑的声音道:“莫非,你心里产生了某种假想?或者根本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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