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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药女-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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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别于时刻躲避着调皮的宝儿,小兆儿倒是很喜欢与文静的小言心玩在一起,待他们一家三口进了温暖的大厅,小兆儿就拉着小言心到专属与小孩子玩的一隅玩耍去了。
告状不成还被批评的小宝儿虽然很想要自尊一把不理他们,但终究还是忍不住想要过去凑热闹。当然,小丫头也是用了心机的,一手牵着自己的妹妹清儿,一手拉着堂弟煊儿,美其名曰他们俩想要一起玩的加入了他们之中去了。
专门辟给孩子们玩的那个角落里铺着厚厚的绒毯,还有各种玩具,就算是不小心摔跤也摔不疼,大人们就让他们自个儿玩去了。
基于大家因为苗家的生意越做越大,而好久没有这样闲适的在一起闲聊,自然是有说不完的话需要唠唠嗑的。
说得正热闹间,外面又推推搡搡的进来一大批年轻的脸孔,都是这三年来苗吟舒和钟齐以及冯晓红一起提拔起来的各个铺子的掌柜。
而为首的就是红着一张脸,紧张的握着拳的费记总店的掌柜冯大石,也就是早前钟玉她们提到石头。
“吼吼吼,花儿姐,石头哥真的来跟你提亲啦!”钟荷首先就起哄了起来。
原还算是比较厚脸皮的钟花这会儿也不得不心肝儿一跳,红着脸躲在了苗吟舒的身后去了。
“见过大小姐!”众掌柜先对着苗吟舒行了礼,又将各人手中给小兆儿准备的礼物给了一旁的下人,立即就开始对着石头哄闹起来。
“好啦!好啦!你们都别吵吵!这样吵吵,你们让石头怎么说话啊!”苗吟舒抛不开真诚的笑意,阻止了大家的嬉闹道。
大厅里顿时一阵安静,就等着石头说话了,连孩子们那边都好奇的朝着这边张望,没有了声响。
大概是一时间没法适应这么安静的气氛,石头只觉得头脑间哄的一声炸响,脸上一阵紧着一阵的发热发烫,张口语言,却发现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
“哈哈哈……”见他那窘样,大家不由一阵哄笑,连钟大娘他们和翠姑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别笑!别笑!你们越笑,石头就越紧张了!”苗吟舒好心的再次制止了大家的笑声,自己却是忍不住也“噗”的一声转身趴在躲在自己身后的钟花肩上笑了起来。
“小姐!”钟花抗议的推了推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苗吟舒,不满她这样让石头更加窘迫。
“好好!不笑!不笑!都不笑!”不知道自己笑着笑着为何热了眼眶,苗吟舒说不笑便不笑的止住了笑意,并不着痕迹的将眼泪擦拭在钟花的肩膀上,这才转头认真的对着石头。
大概是苗吟舒认真的表情影响了石头,这下子这下似乎定下了心,走前了几步,在苗吟舒和钟花的身前,忽然单膝跪地,在几个长辈倒吸一口冷气,和大家不由得纷纷鼓掌声中,摊开手心,将一个小的首饰盒高高的举在头顶,虔诚的对苗吟舒说道:“大小姐,请将花儿嫁给小的,小的一定会想珍惜米铺的工作一样珍惜着花儿,一辈子不离不弃,相爱白头!”
本是那样唯美的一番动作,却因为出口的话,霎时在年轻人们的瞠目结舌下,苗吟舒又再次忍不住爆笑出口。
而就在石头还不明白苗吟舒在笑什么的时候,钟花忽然走前几步,对着他没有跪下的另一只脚踢了过去道:“我就值米铺的那份工作吗?啊?你个笨瓜,呆瓜,傻瓜……”
“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石头,我看你早早的收回求婚回来得及,不然真娶了这个母老虎回家,可有你受的呢?”钟玉掩着嘴在一边拖后腿。
“玉儿,你胡说什么呢?”钟玉娘不知他们经常在一起玩惯了时常没轻没重的开玩笑,立即阻止了她。
钟玉娘如今是苗宅的内宅管家,家里所有的仆妇下人都归她管着,三年下来也自有了一份威严。
钟玉吐吐舌,不跟老娘争辩,躲在钟齐后面偷笑。
“没、没关系,我、我就是喜欢花儿敢说敢做,想说就说想做就做的率真脾气!”石头可是铁了心的,根本不在乎小腿肚真的被踢疼,坚决要在今天将喜欢了三年的美娇娘给定下来。
而他此言一出,钟花脸上一下子飞上了红云,踢出的脚就再也不舍得再往他腿上招呼了,生生转了个弯,朝着钟玉意思意思的踢了踢:“你说谁母老虎呢!”
“呀呀呀!母老虎不舍得情郎,迁怒别人啦!快救命啊~”钟玉娇笑着在大家之间穿梭着,还不时对着追了几步想想没意思的停下了脚步的钟花扮鬼脸。
又一阵热闹的哄笑之后,苗吟舒将钟花召回来道:“花儿,今天是你重要的日子,别跟着玉儿一起发疯,快过来!”
“小姐!”难得展现扭捏的一面的钟花在众目睽睽之下挍着袖口回到苗吟舒的身边,正面对着依旧单膝跪地,手捧着首饰盒的石头,心头儿砰砰乱跳着。
“花儿,你可愿意嫁给石头?若是愿意,就收下石头手上的礼物吧!”苗吟舒大概能猜到石头手中的那个首饰盒里面装着的是什么。
只是,当初来问自己的是钟齐,她还以为是钟齐有了喜欢的人儿,先来自己这里探个底呢,没想到是为了石头和钟花。
不过,已经是个大小伙子,而且还愈发的稳重老练又有才干的钟齐,最终会选择什么样的女子进门呢?她怎么有些迫不及待的期待了?
“小姐~”豪爽的钟花终究在众人兴味的注视下也显出了小儿女的娇羞,扭捏着扯着苗吟舒的衣袖,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没想到泼辣的钟花儿也会害羞的呀!”也回过来钟玉又忍不住调侃她了。
“玉儿姐,你也别说花儿姐,等你遇上被喜欢的人求婚的时候,肯定也会这样害羞的啦!”钟荷对着钟玉挤眉弄眼。
五个大丫鬟中就属她年纪最小,所有有的是机会调侃前面的四个姐姐。
“荷儿妹妹,你是不是不怕痒痒啦!”钟玉稍稍的呆怔了一下,视线似乎在人群中搜寻了一下,但很快就掩饰了下去,立即威胁对着钟荷伸出魔爪,吓得钟荷四下逃窜,她便追了过去一起玩耍了起来。
“花儿,别理她们俩,快决定吧!别让石头跪久了,待会儿心疼的是你自己!”冯晓红难得的也开了一下玩笑。
只是她一开口,对面的钟齐便朝她看了一眼,她心中微微一窒,稍稍的偏过头躲开了钟齐的视线。
“是啊!花儿姐,你看看石头哥的腿都在打颤了!”钟兰抿嘴偷笑,其实是看出石头是紧张的,大冬天的,虽然大厅中放了炭盆确实暖和,但也不至于冒汗不是?
钟花咬了咬下唇,又看了看苗吟舒,再扫视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终于小小的跨前一步,微颤着手接过石头手中的首饰盒。
“快打开看看吧,花儿姐!”与钟玉停止了你追我赶的钟荷又跑了回来起哄着。
钟花又看了一眼苗吟舒,得到她的点头示意,这才缓缓打开那个不大的首饰盒,却随即惊呆了的一手捂着唇,眼中居然隐隐泛起了泪光。
“哇~好漂亮啊!”众丫头齐声惊呼,连苗吟舒都不由的微微动了动眉眼,欣慰的笑着,并看了钟齐一眼,后者微微点头,同样是满脸的笑意。
只见那小小的首饰盒中是一枚镶宝的金戒指。戒面是罕见的纯粹祖母绿,正是钟花平时最喜欢的颜色。围绕着绿宝石的的周围是形态各异的小嵌宝,圆形的珍珠、五角形的黄色水晶石,长方形的翡翠、正方形的红宝,还有三角形的白玉和花瓣形的紫晶,可不正是各种点心的模样么。
不说这些珠宝的珍贵,便是那一个个不同模样的嵌宝,不是资深的工匠恐怕也做不出来这么精致而繁复的花样,没有一点耐心和真情也是琢磨不出这样贴合了心爱人的心意的别具匠心的设计。
“没想到这小子还蛮有一套的么!”冷剑霄不知啥时候站在了苗吟舒的身边,见她似乎虽然有着惊艳,但似乎并不吃惊,便附耳问道,“或者这是你的主意?”
“不算是!”苗吟舒轻声回话道,“我只是提议了他要按照姑娘的喜好来送东西而已!”
“哦哦!喜好啊!”冷剑霄意有所指的微笑着再不言语。
“石头,你先起来吧!”苗吟舒让石头先起来,然后对着钟齐道,“齐子,你亲自跑一趟花儿家和石头家,将他们两家家人一起请过来在咱们家吃个便饭,晚些时候,咱们再一起商议一下一个黄道吉日,促成这一段美好姻缘吧!”
“是!大小姐!”钟齐含笑着颔首,领命亲自出去请人了。
一封书信(6000)
要知道,如今的苗吟舒已经不是十里坡的大红人,而是整个郡城都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了,而她手下的两大爱将钟齐和冯晓红,也可说是在整个骁都郡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悫鹉琻晓
苗吟舒让钟齐亲自去请两家人,正是表现了她对钟花和石头的看重,这可是莫大的荣幸啊!
大家都围着钟花和石头道喜着,连几个小毛头都在小兆儿的带领下过来起哄着要准新人买好吃的来贿赂他们。大厅里热闹的气氛久久不散瑚。
接近酉时,钟玉爹负责管理的雇工们也已经忙完了山头的活计,按照往例会在东家家里为小主子庆生,一大群人先后从好几个山头回来,当真是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石头和钟花的家人们这时候穿戴整齐的先后到来,先在苗吟舒的撮合下彼此寒暄着,然后又私下开始商议成亲的黄道吉日。
没过多久,已经身为一县之长的冯德贤也带着一家老小大包小包的提着礼物前来。同时还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吟舒,今天朝廷下达一个文书,说是要征集各地身强力壮的汉子,准备要扩展母亲河从源头的雪山脚下开挖和深挖。”
“哦?是吗?”苗吟舒的心尖不由得微微一颤,似乎想起了某一年的某一日,似乎曾与某人闲聊过母亲河的源头。这件事会是他做的吗?
呵呵!或许是她多想了,他不过是回了主宅而已,又不是进京做官去了。
“没错,母亲河沿河的县城都已经接到了朝廷的公文,为了子孙们的后日福荫,不再因为干旱而束手无策,即日起就开始征召人员,明年待冬雪融化就可开工了!”冯德贤捋着做官后就开始留起的胡子,满脸的笑意,这可是庇佑子孙后代的大好事,他自然是不遗余力的想要做好铄。
“嗯!这真是沿河百姓们的福音,朝廷也算是做了一件大好事了!”稳下心神,苗吟舒笑道,“冯叔,只要是有我苗家出的上力的地方,您只管开口,我一定会尽全力支持您的公务!”
“嘿嘿!还是吟舒了解我呀!我正是要厚着老脸跟你商议呢!”冯德贤本就是个人精,如今为官三年,自然是又精进不少了,见苗吟舒主动提出,立即打蛇随棍上了,“如今你可算是整个骁都郡最大的豪绅,手中掌管的良田不下万亩,米铺也不低于百间,能助上我一臂之力的非你莫属了!”
“冯叔是要我赞助米粮么!”苗吟舒一点就通,直接道出冯德贤的意图。
“没错!”冯德贤也不与苗吟舒客套,点头道,“当然不会让你全部赞助,朝廷有拨款下达到每个县城,这些款子我会一文不少的都给你。但你也知道,但凡遇上这类的事情,到了最低等级的县城里,大约不少一半的款项,总也是要少了三分之一的。如今咱们仓城县因为有你而没有太过受到旱灾的影响,但毕竟也已经有三年不曾收缴税收,县库空虚,不可能补足缺损下来的款项,所以只能委屈你了!”
“冯叔千万别这么说,这本也是为了咱们十里坡的大事,我就算是出一点力也是应当的!”苗吟舒现在最不缺的就是粮食,空间里想要产多少就有多少,何况也是做一份功绩,也算是为自己积一分德,所以真的没有任何的不情愿。
“只是,这一次你贴补的可能会是个不知名的数字!”冯德贤稍有些不好意思的欲言又止。
“冯叔,您别与我客气,但说无妨!”
“因着咱们县是母亲河最上游的县城,所以,所以郡守将整个上游的开挖都交给了我了!”冯德贤其实也是有些为难的。
最上游的工程不但浩大,也最是关键。而雪山脚下常年天寒地冻的,就算是健壮的汉子恐怕也不能保证长期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中做工而不得病痛,所以冯德贤势必是要跟苗吟舒开这个口的。
“那位大人倒是挺会算计的!”苗吟舒哂然一笑,心想着那位郡守大人约莫是非常不满意上一任的仓城县令官升两级直接越过了他去了京城为官了。
所以,就趁着这次机会要好好的给这一任在旱灾中贡献最大的冯德贤一定不高不低的帽子戴戴,才使了这招阴损的招了。
“嘿嘿!”冯德贤非常无奈的笑笑。
“冯叔放心,不但是壮丁们的米粮我供应到饱,就是工地上所需要的药材我也会一应俱全的供应!”百姓们的生命是最重要的,只要是她能力所及,自然是毫不吝啬。
“好好!还是吟舒最会悲天悯人,有着一副好心肠!有你如此一说,不光是我安心,就是征召的壮丁也会安定。当然,我自然也不能让你如此吃亏的。这样吧,十里坡的一些小山头空着也是空着,只要你想要,任你挑选几座送给你了!”
“冯叔此话当真?”还真是瞌睡就有人递来枕头,苗吟舒本就计较着如果他们自己在别处开设药铺的话,药材的供应怕是不够,没想到自己只是给了冯德贤一个人情,便有了开阔产业的空间。
一旁的钟齐和冯晓红闻言也是控制不住的喜上眉梢,对视一眼之后,又不由的各自转移视线。
当然,专门负责药材的钟玉和钟荷也是欣喜万分,两人不由的暗中互击了一下手掌,围着苗氏药材的发展而憧憬更加美好的未来。
冷剑霄始终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着露出财迷样的苗吟舒,深深的凝睇着她,心里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君子一言!”山头对冯德贤来说完全没有作用,而且,之前也曾有人家想要学着苗吟舒买下一个山头种植药草,却是不知是因为经验不足,还是运气不好,并没有成功,所以,全村人都放弃了这个打算,只安定的在苗家做工。
所以,如果苗吟舒想要买下所有的山头,他都能做主答应。毕竟,这可不光光是因为苗吟舒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也是给了跟过的人就业的机会了。
当然,更加欣喜的自然是在场的所有雇工们。
苗吟舒对待每个雇工都非常的公平,只要你是认真做工的,绝不会少给一文钱。表现优异的,还会通过总管和分管的提名,大家伙儿的投票,每个山头每月都会产生一位优秀员工,会得到额外的奖励。年终的时候,还会评出什么十佳员工,那奖励就更加丰厚了。
还有年终奖啊,抽奖啊,等等听所未听闻所未闻的新鲜奖励制度。
如今,如果大小姐再买下几个山头种植中药的话,那也就是说明又会选出一个分管事来,这可是不得了的升级啦!
十里坡的农田都是外面来的人种的,本村的人家里除了老弱病残,青壮年和有劳动能力的妇人姑娘,都在苗家旗下的各种分店做工,早已经家家住上了砖瓦房,不怕风吹雨淋,顿顿吃肉,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姑娘家是外村甚至是外县小伙子相求想求不到的,小伙子是外面人想嫁也得跑断媒人腿也未必能嫁到的了。
大家在各自打着小算盘的时候,苗吟舒也盘算着究竟该先买多少的山头下来为好,倒是完全财奴的五个丫头和钟齐围着她叽叽咕咕一阵出主意,居然都是只要是土壤肥沃的就都一次性买下来,至于先开发介个山头,可以慢慢来。
哭笑不得的看着这几个成长迅速的孩子,冯德贤笑道:“吟舒丫头,你看看你手下的这几员爱将,可真是钻到钱眼子里不可自拔啊!”
“哈哈哈!我也觉得是!”苗吟舒也笑。买就买吧,就像后世的囤地,先借着这个机会把土地拿下,后期再怎么开发可以慢慢来。
“大小姐,可以开饭了吗?”钟玉娘看看天色都暗下来了,不得不出声打断他们。
“嗯!开饭吧!晚饭后咱们还得讨论花儿和石头的婚事呢!”
今天是一个好日子!或许也会是美好未来的开端吧!
苗吟舒看一眼外面的天色,点点大红灯笼的烛光中,似乎有雪花飘落!
果然会是瑞雪兆丰年的吧!
那一年她初来乍到,紧急关头为翠姑接生,迎接了她来到这个异世的第一个小生命;那一年的傍晚,也如今天这样飘起了雪花,洋洋洒洒的飞舞了一整夜;那一年她踏着积雪上山,遇上了一个狼狈却无法掩盖如玉风华的小小少年,一见倾心;那一年的第二年,没有雪花飞舞,也不见了如玉少年的踪影……
————
一早醒来头痛欲裂,苗吟舒在被窝中抱着头呻吟了好久,却是想不起昨夜是个什么情况。
“舒妹妹,你醒了没?太阳晒屁股了!”隔壁房门打开不久,冷剑霄那轻佻无赖的声音在她房门外想起。
“没醒呢!”没好气的回一句嘴,苗吟舒侧转身将被子罩在头上,包着耳朵不想睁眼。
哎呦!昨晚上她究竟是喝了多少的酒啊!
“咦?那你是在说梦话啊!”冷剑霄低笑着道,“那我进来偷东西啦,你继续睡吧!”
“冷剑霄,你怎么不去死啊!”那家伙居然真的在外面不知用什么东西挑着门栓,惹得苗吟舒一声暴喝。
“你没听说过祸害遗千年吗?所以,我不会这么轻易死翘翘的啦!”脸皮厚的人随你怎么骂都无济于事,随着门栓被挑开的声音,他还非常惊喜的叫了一声,“开了!”
翻转身,就看见冷剑霄已经打开了房门,大大咧咧,丝毫不愧疚的直直走了进来,他背后反射进来的阳光将他整个人映照的有如谪仙下凡。
苗吟舒受不住外面积雪反射的刺目阳光,微微眯了眯眼,脑中也有片刻的昏眩,似乎从冷剑霄的身上看见了某个人颀长而温暖的影子。
但这种错觉一闪而过,她很快就从一片昏芒中回神。猛地朝着冷剑霄掷过去一个枕头,火大的道:“滚出去!我要睡觉!”
“都什么时候了还睡,兆儿都比你早起!”冷剑霄一把接住枕头,脚下依旧不停的三两步就走到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露出两只睡眼惺忪的杏眼儿的苗吟舒,忽然放柔了语调道,“快起来,咱们一起堆雪人儿玩!”
“不玩!我头疼!”柔若春风的声音,为何又让她想起某一个不该想起的人?苗吟舒懊恼的又钻回被窝中,语调清幽,“冷剑霄,你别吵我,让我再睡一会儿!”
“那好,你睡,我陪着你!”某痞子男忽然很好说话的答应了,只是随即却是往床沿一坐,靠着床柱也假寐了起来。
“冷剑霄~”苗吟舒无语的掀开被子瞪他,“你会不会再无赖一点!”
“当然可以,你只要不介意!”冷剑霄忽然挑唇一笑,蓦地低下头就朝着苗吟舒的小嘴迎了上去。
“啊~”吓得她一声惊呼,本能的一把扯起被子盖住了自己整张脸,却又明显的感觉到他隔着被子在她嘴唇的部位重重的碰了一下。
心里蓦地咯噔了一下,苗吟舒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却不由的微微泛起了酸涩,有种想哭的冲动。
但脆弱不是她的本性,深深的调整了一下呼吸,她隔着被子将他用力一推,然后露出红白交错的小脸,恶狠狠的瞪着他道:“出去,我要穿衣服!”
“早说么,我不就不进来了!”冷剑霄痞痞的抚了抚性感的嘴唇,抛了个媚眼给她,不知死活的戏谑道,“还是你其实很期待我用这种方式叫你起床?”
“去死!”苗吟舒横他一眼,看出他这是耍赖到底,不会轻易出去了。想想反正在后世的时候,女孩子穿着吊带露着大腿都敢在男人面前晃悠的,自己此时穿着厚厚的中衣,难不成还怕被他看光了不成。
于是,干脆就当着他的面,掀开被子坦荡荡的下床,从橱柜中棉衣到屏风后面穿衣裳去了。
这样出人意料的一番举动,倒是让冷剑霄不能适应的呆怔了好一会儿。回神时又不由的暗自低笑了一下——她,还真是一个另类的姑娘呢!
可是,这种另类却让他渐渐忘记了初衷,深深陷入不可自拔了。
端着一碗热乎乎的醒酒汤走进院中的翠姑远远就见苗吟舒的房门大开着,心想着难得小姐昨夜醉成那样还能醒的这样早。哪知一进门却见冷剑霄正若有所思的看着屏风,屏风后面悉悉索索的声音不正是穿衣的声音吗?令得她惊诧的差点叫出声来。
“翠姨!”冷剑霄已经听见了翠姑的声音,立即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回头对着翠姑友善的一笑道,“将醒酒汤给我吧!”
“哦!好!”翠姑稍稍的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依言将醒酒汤递给了冷剑霄,又叮嘱道,“小姐不喜欢喝太烫的,待放凉一些再让她喝!”
“好!”冷剑霄应着。
翠姑再看了屏风处一眼,转身就要走,苗吟舒却已经从后面走了出来道:“奶娘,我昨晚喝多了,忘记了有没有跟言志娘说了让言志与兆儿一起练武和学习的事情了!”
“哦,小姐已经说过了!”翠姑立即看了一眼冷剑霄,又道,“冷公子也答应了!”
“哦,这样就好!我还以为昨晚忘记说了呢!”苗吟舒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走近冷剑霄,接过他手里的碗,先试了试温度,感觉可以下口,立即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还不忘嘟着嘴嗔道,“以后再有谁非要给我敬酒,将我灌醉了,我一定不给他涨工钱!”
“小姐,您三年前就说过这话了!”翠姑却好笑的看着她道,“今年还不是一样又喝醉了!”
“嘿嘿!奶娘,没办法啊!今年我特别高兴啊!”苗吟舒摸着头赧然的笑笑。
是很高兴还是心酸,也只有她心里最清楚!
翠姑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想起三年前的那个夜晚,小姐一整天都保持着笑容,却在晚宴的时候与来敬酒的人豪爽的干杯,一醉方休之后,着实痛痛快快的大哭了一场。
第二天红肿着眼睛抱着头嚷嚷的她就说着来年绝对不喝酒了,可是每一次又是不醉不罢休。只不过,第二年之后,即便是醉了,但也不再哭泣而已。
“嗯!是值得高兴!你得准备一份大嫁妆了!”翠姑收敛起对主子的怜惜,经历过刘大财的事件之后的她如今除了小兆儿和小姐,就再也没有旁的牵挂了。
“那是那是!这可是咱们苗家第一次嫁女啊!”苗吟舒当然没有忘记当初收了这六个丫头时说的话。而今她家大业大,几乎可以说是富可敌国了,出手自然不会小气。
何况,这还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两个得力手下共结连理,可不要好好的大操大办一场了么!
昨夜的这场大雪下的很是酣畅,屋檐上、空地上、树枝上,堆满了厚重的皑皑白雪,预示着三年干旱过后的未来将迎接一个丰收大年。
空地上,小兆儿和钟兰、钟花正在堆着雪人,几个小丫鬟则帮着他们将一个个大雪球滚过来。
钟齐和冯晓红,以及钟玉钟荷已经一早便出门去骁阳郡了。
“姐姐!师傅!快来帮兆儿堆雪人,兆儿堆得雪人要比兰儿姐姐和花儿姐姐的都大都好!”小兆儿的眼角余光一扫到苗吟舒和冷剑霄,立即就开始搬救兵。
“小少爷,你可不能不能作弊叫人帮忙啊!”钟花故意为难他,叉着腰很是不屑的表情,“方才还是谁说过的,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堆不好一个小雪人?”
小兆儿被堵,噎了噎,暗暗后悔放才自己为啥非要逞那个能。可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他不能让人小看了。决心一下,他高高的扬着小头颅,哼了一声道:“哼!兆儿是故意逗逗你们的,谁会让姐姐和师傅帮忙啦!花儿姐姐你真沉不住气,这点挑衅都受不住,石头哥哥会嫌弃你的!”
人小鬼大的一番话,逗笑了苗吟舒他们,而昨日才被求婚的钟花因为没料到小兆儿会来上这么一番话,愣了一下之后不由得红了脸,手里捏着一团白雪,朝着小兆儿就跑了过来道:“小少爷你个小精怪,看花儿姐姐怎么收拾你!”
“啊啊啊~花儿姐姐发飙啦,石头哥哥快来救我!”小兆儿一件情势不对,立即拔腿就跑,还不忘将手里的两团小雪球回头朝着钟花扔过去。
于是,一片嬉笑中就变成了你追我赶的打雪仗了。在一边观看的钟兰,笑话钟花居然被一个小不点惹炸了毛,笑得正欢快时,钟花趁她一个不注意,也扔了一团雪球过去,差点没正好扔进她嘴里。
被挑衅的钟兰自然也不依,跟着一起加入了混战。
小兆儿见这样的玩耍比堆雪人有意思,别的没学好,倒是学着钟花一样,趁着苗吟舒他们不注意,也对着他们各扔了雪球。
翠姑当然是不可能跟着他们一起疯了,但苗吟舒和冷剑霄可不买小家伙的帐,招呼着其余的丫头和小厮们一起加入了战团。
霎时间,苗家的空地上人影撞撞,笑声穿过薄薄的云层,直达云霄。
大管家钟玉爹从山下上来的时候,看见的正是这一番热闹的场景,还非常倒霉的被不知是谁失手还是故意的也砸中了一个雪球。
当然,他可不会受到挑衅个孩子们一起玩耍,保持着恭谨对苗吟舒道:“大小姐,有您的信!”
双生子(6000)
“信?”苗吟舒心中一动,居然无法掩饰心中的激动,快步的从一堆乱战中走了出来。悫鹉琻晓
“哪里来的?”会是他吗?会是他离开的这三年来的第一封信么?
“是京城的!”钟玉爹脸上也堆着淡淡的微笑,大约也以为这是费昀熠写的。
除了小兆儿还在欢笑着奔跑,往大家身上扔着雪球,其余的人在听到是京城来信之后,都不由的安静了下来,紧紧的盯着钟玉爹手中的那封信,和苗吟舒紧张的面色。
“小姐!”钟玉爹见苗吟舒有些望而情怯的模样,笑着更递近一分钡。
只是,这么近的距离之下,苗吟舒在一眼看见了信封上的字体之后,却是稍稍的愣了愣。
这不是费昀熠的笔迹铩!
费昀熠的字体清逸飞扬,如他的人一般温润如玉,清秀俊逸,落笔和收笔之处都很轻缈。
但这封信上的字体苍劲有力,深沉老练,不是一个年轻人练得成的笔法。
不由得看了一眼翠姑,后者因为她的这个注视而微微一愣,问道;“小姐,怎么了?”
“哦!没事!”苗吟舒连忙收回视线,排除自己的怀疑,翠姑并不识字,而且已经许多年不曾与京城那边有联系了,应该不会是她猜疑的那样。
定了一下心,苗吟舒接过信封,撕开蜂蜡处,起笔的前四个字就让她的眉头不由的紧蹙在了一起。
“小姐?”翠姑看出了她脸色的不对,立即上前一步,亦是敏感的察觉到了什么的问道,“是不是……”
“嗯!主宅的来信!”很快又恢复平静的苗吟舒细细的将心中内容看完:
“吟舒吾女:
久别经年,不甚想念!
你母念女成痴,思念成疾!
盼回家新年团聚!
父亲笔”
字数不多,虽然写了她娘亲想念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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