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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精-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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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银苦笑不已的看著冬阳咋咋呼呼的跑开了,果然还是个孩子啊。
不多时,便有一名有点年纪管家装扮的男子走了出来,阿银认出他是在老王爷近身侍奉的傅总管,“这孩子真是冒冒失失的……王妃把行李交给那些奴才吧,一会让他们给您送到屋里去,您请随老奴来吧,王爷可是望穿秋水了哟。”
“有劳了。”阿银跟著傅总管朝里走,来到了他们之前住的院落内,远远地就看到苍浪在院门口站著。
“阿银!”看到朝思暮想的爱人出险,苍浪难言激动的走上前来,将人死死的抱在了怀里。
熟悉温热的怀抱让阿银无比的安心,他轻轻的回抱住他,低声道,“我回来了。”
“咳咳。”直到听见两声轻咳,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侄儿见过皇叔。”
“阿银见过殷老王爷。”
来的正是老王爷殷明远,经过几天的休养,他的身子又硬朗了不少,现在出入已经不再需要有人扶著了,“小别胜新婚呐,看你们感情融洽,老夫甚是欣慰呐,不过还是正事要紧,阿银你进京可有见到皇上?”
“见到了,我还带回了皇上的口信,皇上让我转告两位王爷在边城多留一段时日,好收集王家勾结匈奴的罪证。”
“如此甚好,有你们在,老夫也安心许多。”
“不过我在回程的路上遇上一支商队,他们进城乃是用银钱买通了守城的官兵,我见他们行迹可疑,於是就跟在他们身後到了一处客栈,听见他们对话中说到今夜要寻找我军摆放粮草的地方,好趁机放火,还提及了可汗,我怀疑他们是匈奴的细作,不知该如何处置?”
“什麽?!居然有匈奴细作混入我边城?!”殷明远没想到这些人竟然敢这麽大胆,“我马上派人去将他们抓住!”
“皇叔且慢,如今我们无凭无据的跑去客栈抓人,容易落人口实,反正我们已经得知他们今夜要偷袭我军摆放粮草之地,倒不如我们来个守株待兔,到时候人赃并获,他们也无从抵赖。”
“好!还是你想的周到,就依你说的办吧!”
☆、(8鲜币)223 内容修改中,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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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李勉被收监於大理寺中,但苍炎很清楚他是被冤枉的,於是知会了陆涛,让他借著审问的机会,悄悄的问一问李勉,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皇上,李大人告诉微臣,这次灾荒真正的因由并不在他的身上,而是当地的不法商贩借机屯粮,坐地起价,他当时征粮的时候就有所察觉,只是时间紧迫未能细查,如今想来,那些灾民定是无处可以买粮,才被迫流离失所的。”
“这些奸商的背後定然是有人撑腰,否则如何有那麽大的胆子敢趁著旱灾做这种事?!”
“皇上,微臣认为,不如就从这些人身上下手,将他们囤积的粮食全部查抄。”
“你先下去吧,朕自有定夺。”
当夜,苍炎就派人送了一封密旨到七王爷府上,之後就听说七王爷准备带人去南方征粮。
就在苍泓准备动身前日,他的府上居然迎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稀客。
“三哥,您怎麽来了?”听到下人通报的时候,苍泓还以为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直到他在自家前厅见到了自己的三哥,三王爷苍渝,他才勉强将大张的嘴巴给闭上了。
“过来看看自家弟弟,还需要有什麽理由吗?”苍渝的脸上挂著淡淡的笑容。
黄鼠狼给鸡拜年,根本是不安好心。昨日皇上才刚刚把征粮的差事丢给自己,今天三王就找上门来了,他的目的实在是相当明显。
苍泓也没有什麽心情和他兜圈子,於是开门见山的问道,“三哥,可是来给弟弟我送行的?”
“是啊,三哥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苍渝竟也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你甚少插手朝廷的事情,这征粮的事情里面的学问可不少啊。”
“还请三哥赐教。”苍泓当然顺杆往上爬。
“李勉从湖州征集了二十万大军的粮草,间接导致了荆州的灾荒,江南一带都受到了影响,已经无粮可征,就算你拿著五万两的银子,只怕也买不到粮食。”
“臣弟倒是听说有许多无良商贩借机屯粮,臣弟已经打算领兵去抄了那些无良商贩的家!”
“老七莫要冲动,江南的林氏商行的老板是我的熟人,昨日给我来了一封信,七弟看看再做决断如何?”
苍泓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苍渝便从袖口中掏出一封信递到他的手里。
苍泓展开一看,不由在心中冷笑,这个林老板倒是会颠倒是非,硬是把囤积粮食写成居安思危,如今见国难当头,愿意将所购置的粮食全数捐献出来用於赈灾,如今已经开始在荆州和钦州施粥赈灾了。
“林老板真是胸怀天下,七弟觉得如何?”
“三哥,此事容我明日禀报皇上之後再说吧。”
“行啊。”苍渝答应的很是爽快,“那三哥不打搅七弟休息了,先走了。”
“这封信……”
“七弟留下明日呈给皇上看吧。”
“好,三哥慢走。”
送走了苍渝,苍泓立刻隐去了身形,悄然进了宫中。
苍泓先去了长生殿,用灵力查探了一番,发现里面其实空无一人,於是心中便明了皇帝必定又是悄悄去了赤月那里,苍泓身形一晃,下一刻就出现在了凤仪殿外。
赤月此时正枕著苍炎的大腿睡午觉,忽然感受到一股妖力靠近,立刻睁开了眼睛。
“怎麽醒了?再睡一会吧。”苍炎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
“是银虹来了。”赤月坐起身对苍炎说道。
下一刻,苍泓就凭空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银虹,你怎麽来了?”赤月好奇的问道。
苍泓没有回答,只是将苍渝先前交给他的信转交给了苍炎。
苍炎匆匆扫了一眼这封信,顿时眯起了眼睛,“这林!这麽好?竟然愿意白白捐出五万石的粮食?”
“他一定是做贼心虚,知道我们会对他下手,干脆先下手为强,主动将粮食捐出,还换得一个济世博爱的美名。”
“如果只是这样倒也罢了,若是他真的捐了粮,荆州灾荒的事情,就与他无干了,朕也不好再向其他的商贾下手,否则必会被人议论背信弃义,朕不仅不能惩治这群奸商,反而还要封赏他们,皆时李勉征粮导致灾荒的罪名就怎麽也撇不去了。”
“那现在该怎麽办?”
“施粥已经开始,朕自然不能喊停,只能先拖著,等灾情稳定後再做定夺。”
“那李勉岂不是要在牢中蹲上很久了……”
“不,明日朕就下旨,将李勉革职,但念在他是朕的表兄,此事也是无心之失,就让他在家呆上一段日子,等风声过去了,朕会再想办法启用他的。”
“那岂不是正中了王家和三王的下怀?”他们的目的就是将皇帝的左右手除去。
“就让他们先高兴一下吧,日後有他们哭的时候。”苍炎不屑的轻晒。
☆、(8鲜币)223 将计就计
苍浪决定将计就计,安排了人偷偷泄露出他们将粮草屯放在西营的消息,然後暗暗在西营各处布下了重兵。
午夜时分,天已经黑透了,西营的守营官兵基本都睡熟了,只剩下火把燃烧的劈啪声。
一行四人身穿黑衣,以黑布蒙面,从一家客栈的窗户跃出,施展轻功从屋檐一路向西疾奔,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出现在了西营之外,毫不费力的就越过了高墙。
进入了西营,为首之人向身旁的三人做了几个手势,四人一起朝东面飞奔而去,顺路还杀了两个巡逻的士兵,没有惊动任何人,可见功夫不错。
东面是一排用砖块搭建的简陋平房,连窗户都没有装上,一看就不是住人用的,从窗户能看见里面堆放著大量的草料,看起来应该就是大瀛军队存放粮草的地方。
四人立刻拿出随身携带的火油,尽数浇在了草堆上,接著为首之人从怀里拿出一个火折子丢了过去。
火折子一碰到草堆立刻燃烧了起来,瞬间大火就吞没了那几间平房,滚滚的浓烟立刻引起了守营士兵的警戒,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走水了!走水了!粮仓走水了!”
顿时西营乱成了一团,到处都是混乱的脚步声和喊叫声,那四个黑衣人见已得手,立刻想要趁乱逃走,岂料却被人拦了下来。
两个年轻男子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两人一前一後,容貌俱是十分出色。
“什麽人?!不要命了?识相的赶紧让开道!”一名黑衣人厉声喊道。
“这句话应当原话奉还才是。”两名男子中更为俊美的一人微笑著说道,“诸位深夜出现在本王的营帐之中,还烧了本王的粮草,若是再让诸位跑了,那本王岂不是太过无能了?”
“你是……逍遥王苍浪?!”为首之人立刻猜出了苍浪的身份。
苍炎眼神微闪,脸上的笑容又深了几分,“不错,阁下不知高姓大名?可否让本王认识一下?”
“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你现在速速让开,你说不定还有命能回去继续做你的闲散王爷,否则休怪我刀剑无眼。”
“呵呵,是吗?不知道是怎麽个无眼法呢?”苍浪说著轻轻拍了拍手,便见高墙之上突然出现了一群训练有素的弓箭手,而他们也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士兵们给团团围了起来。
“不好!我们中了埋伏!”四名黑衣人立刻拔出腰间的软剑,摆出了攻击的姿势。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苍浪的目光缓缓扫过这几名黑衣人,语气陡然变得凌厉起来。
“少废话!”黑衣人脚下猛然发力,挥舞著手中的软剑,朝著苍浪的方向袭去。
下一刻,破风声响起,一排箭矢整齐的插在了黑衣人们的脚前,使得他们不敢再向前。
“你们若是现在放下手中的刀剑投降,老实的交代是谁指使你们前来西营放火烧粮草的,或许本王会考虑给你们留个全尸,否则……”苍浪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哼,少猖狂,若是以为这麽点阵仗就能拦住我们,那你的如意算盘可是打错了!”黑衣人的身形一变,脚下的步伐十分诡异,身形竟如幻影一般向前行进。
“保护王爷!放箭!”
弓箭手连连发射,却未能射中任何一人。
“保护王爷!”士兵们纷纷上前,将苍浪护在了身後。
然而黑衣人的武功路数十分毒辣,一会功夫就已经有数十名士兵倒在了地上,眼看著他们就要突破士兵的护卫,冲到苍浪的面前时,一支羽箭突然从苍浪的身後射了出来,一名黑衣人顿时被射中了胸口,他不敢置信的吐出一口鲜血,捂著胸口倒了下去。
“阿尧可真是箭术出色啊。”苍浪弯起嘴角,向著站在自己身侧的另一名男子说道,那名男子手中握著一张软弓,刚才的羽箭正是由他所发出的。
“本王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放下手中的武器。”
剩下的黑衣人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同伴,还是咬牙再次冲上前,他们今日看来是没有办法全身而退了,那倒不如再拼一把,要是能杀了这个大瀛的王爷,就算他们都死了,至少主子不会对他们的家人赶尽杀绝。
“不知好歹。”苍浪向站在自己身侧的殷尧点了点头,殷尧抽出两支羽箭,同时发射了出去,肉体穿刺声响起,又有两名黑衣人倒下了。
“可恶!”四名黑衣人中只剩下那名领头之人了,他大吼一声,用尽全力继续向前冲。
殷尧再度架起了一支羽箭,正要射出,就听苍浪低声道,“留他活口。”
殷尧轻轻点头,拉著弓的手一松,正中那人的大腿。
“休想如愿!”黑衣人立刻执剑自刎,却被又一箭刺中了手臂,手中的剑落在了地上。
☆、(8鲜币)224 连夜审问…上
见黑衣人失去了武器,士兵们立刻上前,与他缠斗起来,虽是没了武器,但黑衣人的功夫还是不容小觑,硬生生将包围他的士兵逼退四次。最後还是苍浪看不下去,运起轻功,几个起跃就来到那人面前,飞起一脚,当胸踢在那人的胸前,将那人踢出五尺开外。
黑衣人倒在了地上,吐出一口鲜血,昏死过去。
“带下去严加审问!先拿东西塞住他的嘴,别让他死了。”苍浪拍了拍下摆的灰尘,冷声吩咐道。
“是。”侍卫立刻找来破布塞住了黑衣人的嘴巴,以防他咬舌自尽,然後将人带了下去。
“将那三具尸体的头颅悬挂在关外,让那些匈奴人看看他们派来的细作的下场。”
“六哥,这麽做是不是有些……?”殷尧担心此举会刺激到那群匈奴人,到时候引来两军交战。
“阿尧,你可知道那些匈奴人派人来烧我军的粮草是何居心?”
“殷尧愚钝。”
“若是被他们得手,我军粮草无以为继,军心定然打乱,到时候他们趁机发起攻击,我们便只能不战而败。”
殷尧闻言心下大惊,若不是六王妃察觉异样,此刻或许已被他们得手。
“当日守城官兵可有线索?”苍浪问的便是当日未经查验就将那些匈奴细作放进城来的官兵。
“已经将其收押。”
“可有说出什麽来?”
“他们只说是贪图钱财,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
“不论真假,这些人都是不能留的。”收受贿赂以及渎职等罪过就够大了,更别说他们放进来的还是匈奴细作,若是此次真被那些细作将粮草烧毁,他们就是凌迟处死都算是轻的了。
“是。”殷尧点了点头,“这里就交给我吧,六哥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不了,我怀疑匈奴还有细作在城里,未免夜长梦多,我要通宵审问那个细作。”苍浪觉得那些细作的穿著打扮和言行举止与中原人没有多大区别,可见是用足了心思,进出边城也是熟门熟路,可见已有经验,他们甚至还能认出他的身份,说不定边城之内还有他们的内应和眼线,不将这些暗桩连根拔起,他将寝食难安。
“六哥辛苦。”
将西营的事情交给殷尧处理,苍浪带著数名侍卫来到了关押著方才那名匈奴细作的地牢之中。
地牢中阴暗潮湿,墙面上插著燃烧著的火把,一名侍卫小心地搀扶著苍浪以防他因为地滑而摔倒或者是蹭脏了衣裳。
行至那名匈奴细作关押的牢房,只见此人口中还塞著布团,手脚皆被铁链锁住,以大字型吊在中央,上身衣物已经被脱去,精壮的胸口处仍旧留有苍浪那一脚留下的红紫色淤青。一名大夫打扮的中年人正在替他包扎手臂上的伤口,以免他流血过多而死。
“参见王爷!”一见苍浪出现,狱中的狱卒立刻跪了下来。
“微臣参见王爷。”那大夫也急忙跟著行礼。
“大夫,他伤的如何?”苍浪认出此人是随军的军医,而後扫了一眼那人苍白的脸色後问道。
“手上的伤口已经止血并敷了药,应该没有大碍,只是这心肺受的内伤有些严重,若是不尽快医治,只怕……”
“大夫只说他还能活几日?”苍浪对於自己的下手还是有些分寸的,断不会让此人就这麽死了。
“十天半月有余。”
“那便已是足够。”从此人口中问出自己需要的消息後,那此人就没有留著的必要了。
闻言,军医脸上闪过一丝不忍。
“到底是医者父母心,大夫可是觉得本王过於残忍了?”
“微臣不敢!”大夫大惊,连忙磕起头来。
“大夫无须惊慌,本王并无责怪之意,只是大夫可知道此人的身份?”
“应是……罪大恶极之人吧……”军医说的不是很确定,他尚不知方才西营所发生的事情。
“此人是匈奴细作,方才意图放火烧我军粮草时被擒。”
军医顿时大惊失色,看向那人的眼神再无半分怜悯。
“大夫可否替本王检查一下此人口中是否有毒物?”
“是!”军医连忙从地上起身,将布团从那人口中取出,仔细的检查那人的口腔和牙齿,还真的被他从槽牙中取出了一颗药丸。
“大夫可有能让人手脚酸软无力的药?本王准备连夜审讯此人,但又怕此人咬舌自尽。”
“微臣有!”军医从药箱里拿出一包药粉,兑了水後喂著那尚在昏沈中的人喝了下去。
“有劳大夫了。”
“来人,去取一盆凉水来!”待军医退下後,苍浪吩咐侍卫去取水。
凉水很快就取来了,由侍卫喷洒在了那人的脸上,将那人给浇醒了。
那人悠悠转醒,先是注意到自己所在之处乃是阴暗的地牢,继而发现了自己的处境,还有站在他眼前的那个逍遥王。
☆、(8鲜币)225连夜审问…中
见此人已经苏醒,苍浪不紧不慢的撩起袍子坐在了侍卫准备的太师椅上,脸上挂著淡淡的笑容,看著面前狼狈不堪的匈奴细作道,“醒了?”
那人立即注意到了自己浑身乏力的状况,拼尽全力咬紧了牙关,但下一刻又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若你是想自尽的话,你口中的毒药已经被取出来了,你现在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是放弃吧。”
那人狠狠的朝著苍浪的方向唾了一口唾沫,眼中满是恨意。
“眼神倒是不错,不过本王没什麽时间陪你浪费,本王就开门见山了。”苍浪十分直接的说道,“本王已经查明你的身份,你只需交代你来边城的目的,本王就让你死的痛快些。”
那人满脸嘲讽之色,无声的咧开嘴笑了笑。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苍浪与身侧的几名侍卫使了个眼色,“好好招呼他,别把人弄死了。”
“是,王爷。”这几名侍卫都是暗卫装扮而成的,对拷问很是有一套,只见其中一人拿出一包银针,对准此人周身几大穴位扎下,那人的口中便迸发出惨烈的喊叫声,身体也不自觉地剧烈抖动起来。
“招还是不招?”
“狗王爷!休想!”
苍浪倒是也不生气,依旧微笑的看著他道,“本王听闻你们是化妆成商队进的城,连车夫在内一共十四人,可是今夜只来了你们四个,剩下的十个去了哪里呢?”
自从阿银告诉了他那些人的下落後,苍浪便让苍壑带人盯著他们入住的那间客栈了,只是除了这四人外,再没有看到可疑人等从那间客栈出来,在西营起火後,他随即通知苍壑进入客栈抓捕那些细作,却不料根本没能找到他们的下落。
那人的脸上现出吃惊的神色来,他们自以为行踪慎密,没想到竟然被苍浪掌握的如此清楚。不过……就算他掌握了他们的行踪又如何?单於的计划是十分周密的,想要找到剩下的人,是根本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那人的神色又从吃惊转变为了得意,“狗王爷,有什麽招尽管使出来吧。”
“嘴倒是很硬。”苍浪知道一时半刻是问不出什麽来了,索性站起了身,对身旁的几名侍卫说道,“本王有些乏了,先回去歇歇,你们小心伺候著,别把人弄死了。”
“是,王爷。”
苍浪起身出了地牢,坐马车回了王府,直奔他和阿银所住的院子,倒不是真的累了,而是听见了阿银的千里传音,告知他有了线索。
推开门,苍浪就看见阿银闭目坐在床头,於是轻声地唤了他一声,“阿银。”
“浪哥,你回来了。”见到苍浪,阿银的脸上自然的绽开了笑容。
“怎麽?有线索了?可是知道那些人的去向了?”十个匈奴细作不可能凭空消失,找到他们的下落乃是当务之急。
“是的。”昨日阿银回来的时候,留了一丝灵力在其中一人的身上,那人并未在西营放火四人之中,此刻静下心来他是能感应到那人的动向的,“我能感觉到他们是在向西行进,并且速度非常快。”
“西面?那岂不是匈奴地界?”
“是的,我推断他们已经经由隐秘渠道混出了边城,在回去匈奴的路上了。”
苍浪的脸色立刻沈了下来,那些人精通汉语一看就是经过精心栽培的细作,之前与阿银相遇之时,乃是装扮成从蜀中过来的商队,应是得了情报在返程的路上途经边城,特意留下四人纵火烧粮,欲断我大瀛军队之生机。
苍浪猜测匈奴乃是与王祥林勾结,那麽此番纵虎归山,或将後患无穷。
“浪哥,我能追上他们。”看出苍浪的担忧之情,阿银立刻说道。
“真的?”
“当然,我的本事你可还怀疑?”
“怎麽会。”苍浪握住他的手道,“这些凡尘中的事情本该与你无关,都怪我一再的将你卷入。”
“说的什麽话,是我心甘情愿为你做的。”阿银微笑著说完,便化作一道青烟朝著西方追去。
阿银顺著灵气的方向很快就追上了那些匈奴细作,让他惊讶的是,那些匈奴细作竟然已经换了一番打扮,变成了送葬的队伍,四个身穿白色素衣的女子一路上哭哭啼啼,四个大汉抬著一口沈重的棺材,还有一队人也穿著素服在前面开道,穿著打扮,甚至是面容都无一处相似,若不是其中一人身上留有他的灵气,只怕他也无法认出这些人就是之前自己遇到的商队。
眼看著这些人就要离开边城管辖的范围,阿银巧用灵力,卷起滚滚黄沙,将这一行人吹了个东倒西歪,一时间黄沙漫天,连人影都瞧不见了。
待风沙停止後,方才还站满了人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了。
☆、(8鲜币)226 连夜审问…下
苍浪正在屋内焦急地等待阿银的消息,忽然听见屋外有一种奇怪的动静,好像又许多重物落在了地上似的。
苍浪连忙走出了院子,发现地上晕著十多个人,看穿著应该是送葬的队伍,连棺材都有。
“这是……?”
“这就是那群失踪的匈奴细作,他们化妆成送葬的队伍,黄昏时分,在城门关上之前混了出去,幸好他们为求逼真,没有骑马,否则只怕他们已然进入了匈奴地界。”阿银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多亏你了,阿银。”
“王爷?”听见院子里有动静,冬阳匆匆的跑了进来,看到满地晕倒的人,立刻惊呼了一声。
“冬阳,殷尧回来了没有?”
“世子已经回来了。”
“你去喊他过来。”
“是。”冬阳扫了地上的人一眼,匆匆地跑了出去。
听闻是苍浪找他,殷尧很快就赶了过来,看到地上的人也是惊讶不已,“六哥,这是……?”
“这是匈奴的细作,他们化妆成了送丧的队伍混出了城,幸好被负责盯梢的暗卫发现了,我便让阿银带人去把他们抓了回来。”
“六嫂辛苦了。”
“阿尧,你快让人把他们分开收监,立刻进行审问,一定要从他们嘴里挖出点东西,我觉得这一次那群匈奴蛮夷要有大动作。”
“是。”殷尧找来心腹,将这些晕倒在地上的人全部抓进了地牢,分开关押。
“这个棺材里装的是……?”殷尧注意到了院子中央摆放著的棺木,大晚上的看见这种东西,总觉得阴森森的。
“不知道,打开看看。”
两人都是有功夫在身的,开个棺没有什麽难度,於是走上前合力将棺盖打开了,里面只有一具干瘦的女尸。
“不对,这个棺材很重,可是这女尸和棺盖都很轻,里面一定放著更重的东西。”
两人对视一眼,一起将那具女尸抬到了一边,放在棺盖上。
空的棺材看起来特别的小,和外观完全不符。
“有隔层。”苍浪断言道。
“黄金!”殷尧在棺木中敲了敲,随即发现棺材的下面铺著一层薄薄的隔板,用力将那层隔板拆了,只见金光一闪,大半个棺材里都装满了黄金。
“这麽多的黄金,足有上万两!他们是从哪里弄来的?”
“既然是从大瀛往匈奴去的,必然是我们大瀛之人给他们的吧……”他们装成商队拉时拉著一辆沈重的马车,其中一定装著黄金。
两国交战最重要的便是军饷,有了钱,何愁没有粮草和军备?如果今日西营纵火烧粮真的被他们得逞,匈奴又拿了那麽大一笔钱财,这边疆如何还能守的住?
是什麽人竟然那麽大胆子通敌叛国,还拿出那麽大一笔钱?
“启禀王爷,地牢的那几名女人犯熬不住刑招了。”
“走!看看去!”闻言,苍浪立刻带著殷尧和阿银赶了过去。
地牢之内,几个蓬头垢面满身伤痕的女人大声哭喊著,“大人!大人!草民冤枉啊!”
“吵什麽吵?!见到王爷敢瞎嚷嚷!”一名侍卫上前一巴掌把其中哭的最响的女人给打懵了。
“全都闭嘴,你们选个人出来回话。”
一个女人抖抖索索的被推了出来,看容貌竟是有几分姿色,身上还有些书香气。
“叫什麽名字?哪里人?”苍浪不著痕迹的将这个女人打量了一番。
“民女冀州人氏,叫柳眉。”
“如何来到边城?”
“民女乃是冀州的一名歌妓……被几位大爷赎了身子,从冀州一路带来边城的。”
“那几个呢?”
“也是被几位大爷在路上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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