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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系列外传之剑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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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良心啊,我的宝贝砚台,我对你的心意日月可表天地可鉴。就这级别的待遇,听说还是当初我娘怀著我的时候才有的。现在我可没看见爹什麽时候去厨房给娘端过东西,你们都说我爹对我娘宠爱无比,哼,叫我说啊,他比不上我。”
龙墨在砚台身边坐下,他那信誓旦旦的语气把砚台逗乐了,白了他一眼,砚台摇头道:“够了,你爹和如墨已经够腻歪的了,你若是比他们更腻歪,我和这龙宫的活物迟早都得被你给腻死。”
妖精系列外传之剑缘………11
“切,说是这样说,难道你就不想我对你好?恩,那种无边无际无法无天的宠法,你就不想要?”龙墨索性躺在砚台身边,把玩著他散落在枕上的青丝。“
“不想。你若能放我一两天自由,我才谢天谢地呢。”砚台呵呵笑著,一把打落了龙墨的手。
“哼,你不想也不行。我说会宠你,就一定会宠你,谁都阻止不了,就连你也阻止不了。”龙墨霸道的搂著砚台,又在他脸上落下一吻,然後很认真的看著他的眼睛道:“砚台,我很爱你,我会很宠很宠你的,就算海枯石烂,就算地老天荒,此情不渝。”
“你……好端端的为什麽忽然说这种话。”砚台的脸微微发红,嗔怪的看了龙墨一眼,心中却因为这句最朴实也最夸张的情话而泛起了无比甜蜜的感觉。
“砚台……”龙墨深情的给了身下人一个吻,然後附在他耳边轻声道:“给我吧砚台,我忍不住了,谁让你这麽美味,让我就像一只饿了三天的大灰狼似的,看见你就控制不住口水。”
“你……“砚台气的真想一把推开这个厚颜无耻的家夥,但不知为什麽,那只手就是软软的抬不起来,半推半就间,衣服早已是散落一地,最後,连那床帐都散落下来,遮住了帐内的旖旎春光。
云收雨散後,砚台慵懒的倚在龙墨精壮的胸膛上,轻声道:“龙墨,你说慑昭不会有事吧?那个魔风是真的对他有情吧?魔恪可别骗我们,否则慑昭要是出了事,我可饶不过他。”
“放心吧,他们那边有老爹盯著呢,不会出事的。”龙墨懒懒的道:“爹和娘又不像咱们新婚燕尔,克制不住。这时候自然不会像咱们一样在干这种干柴烈火的事儿了,何况那条臭蛇是老爹的好朋友,又不是咱们的,你不用担心了。”
“你还真敢说,别忘了魔风可是你带回来的。慑昭要出了事,龙展非气的剥了你的皮不可。”砚台摇头,心想龙太子怎麽就生了这麽个无赖儿子呢?瞧瞧这话说的多麽理直气壮,完全把自己的关系都给撇的一干二净。
不过想到往事,又忍不住笑起来。龙墨追问他,他方忍笑道:“没什麽了,我是忽然想起从前的时光。听如墨说,他帮你爹挡天雷昏迷了好多天,然後一醒来,你爹就在他眼前,和他说什麽不能因为这个恩情,就赖著要嫁给自己的话。”
这一件往事龙墨还真不知道,心想行啊,爹和娘相恋的经过这麽有趣啊。他来了兴趣,让砚台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呵呵笑问道:“後来呢?後来娘答应了吗?娘听见这话,一定很伤心吧?”
“伤心个屁。”砚台忍不住爆出了一句粗口,白了龙展一眼:“你也不想想,如墨那是第一次见龙展,除了对龙太子的尊敬爱戴之外,能有什麽感情?更何况他下山的时候,本来是寻找飞仙答案的,还想著日後要和兄弟们飞仙呢,哪可能会去爱上龙展。”
“原来是这样,那後来呢?後来娘为什麽又爱上我爹了?是不是因为和我爹相处了一段时间,他被我爹的高大威武英俊潇洒给征服了?”龙墨更感兴趣了,探出身子拿舌头舔了砚台的脸蛋一下,才又笑著躺回原位。
“还不是龙展,真正听到如墨说不爱他的时候,这从未受过挫折的家夥心里不是滋味了。你说如墨先爱上龙展,简直是胡扯,你也不想想如墨笨成什麽样,他能有这种心思吗?都是龙展,後来不知为什麽就越来越喜欢这条笨草龙,用坑蒙拐骗的手段把如墨留在了他的身边。唉,其实如墨就是傻,早点逃离的话,现在早就飞仙了吧。”
“不傻不傻,我娘才是真正的大智若愚呢。”龙墨呵呵笑著:“砚台,你也不想想,飞仙有什麽意思啊?就算仙境再好,但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又有什麽意思?哪能比得上现在他和我爹做一对神仙眷侣,更何况我们龙界也不比那个仙境差嘛。”
他一边说,就一边在心里做抹汗的动作,暗道好险啊,幸亏娘笨笨的,所以被爹一留就留住了,否则别说砚台这可人了,我现在会投胎在哪儿都不知道呢,恩,真的是好险。
两人相互依偎说著话儿,只觉绵绵情意流转其中,说不出的美好甜蜜。
正心魂俱醉的时候,忽觉前厅传来一股滔天魔气,与此同时,魔风的大吼声如同打雷般传过来:“龙墨,出来,你快给我出来。海蛇精……他这是怎麽了?”
龙墨和砚台一骨碌就爬了起来,手忙脚乱的套上衣服,一个瞬移就来到了前厅,却见龙展和如墨也已经在厅里了,不过看样子是刚刚过来。
“慑昭怎麽了?”龙展看见大厅里的魔风,完全不复刚才的意气风发冷淡自持,而是焦虑中透著一股茫然和恐惧,连他的身子都在微微发抖。他一步踏上前去,却在看清魔风怀里的慑昭後彻底无语。
此时龙墨和砚台也看到了魔风怀里那条变回原形的粗大海蛇精,就见他一个身子真的如同麻花般绞扭在一起,连头都找不到了,再仔细看看,哦,原来是扭在了身子下面,必须要低下头,才能看见被魔风夹在腋下的三角脑袋。
“我……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说和他切磋,但我发现他的功力也没什麽进步,所以……所以就想著让他一点儿。可……可他没到一百招就输了,我……我不过取笑了他几句,他生气了,忽然浑身发抖,然後……然後变回原形,我本还以为这是他练得什麽麻花神功,可……可谁知道眨眼功夫,他就这麽直挺挺倒在地上不动了。”
魔风说这番话的时候,又急又快,充分显示出他内心的焦虑和恐惧,他紧紧抱著那条一动不动的海蛇,好像这样就可以把全身力气都传递给慑昭,助他活过来一般。
龙墨和龙展两父子对望了一眼,目中都露出不解之色。龙墨迟疑道:“魔风,这……这个就是麻花神功吧?你……你看他这身子,扭的……扭的不就是和一根麻花差不多吗?哦,你吃没吃过麻花?那种点心就是这个样子的……”
“怎麽可能是麻花神功呢?若是的话,好歹也算是沾了神功的名儿,他不可能还不等出招就倒下去了吧?你们……你们快找有经验的大夫来看看,是不是他在魔界呆的时间长了,所以……所以回来後水土不服了,到底……到底要不要紧?“
龙展直到此刻,方真正相信了魔风对慑昭的心意。不但如此,他心想著这得爱到什麽程度,才能让一向冷淡强大的魔皇子白痴成这样啊。也不想想慑昭都在龙界生活多长时间了,要水土不服早就不服了,还能等到今天?
旁观者清,龙墨自然也是和老爹一个想法,他低头看著慑昭的脑袋,暗道莫非这海蛇精终於开窍了,知道用装昏这招了吗?不像啊,要是装的,这时候看见我爹在这里,还不早就还阳,哭著叫著让我爹给他做主了?那怎麽回事,还是说他这麻花神功其实没练成呢?所以走火入魔了?
正当大家都百思不得其解,而魔皇子殿下就快要陷入暴走的时候,忽见魔风怀中的粗大海蛇扭了扭身子,然後一声呻吟响起。
这下魔风可高兴坏了,忙把慑昭放在地上,就见那海蛇精慢慢的舒展了身子,好半晌,方把扭著的劲儿给松开,然後他就用那海蛇形状一下子站了起来。
“你到底怎麽了啊?”龙展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不挺好的吗?瞧瞧这腰力,只怕也不逊色於我,怎麽刚才就那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别提了,妈的蛇要倒霉了,喝口凉水也能塞住牙。”
慑昭怒气冲冲的看著魔风,张牙舞爪大叫道:“都是你这混蛋,反正遇上你就没好事儿,连我想使出神功,结果还一下把劲儿用过头了,妈的……”他说到这里,方意识到这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连忙住口不言。
但众人哪可能放过他,纷纷逼问事情经过,最後慑昭熬不过去了,才气急跳脚道:“还能有什麽事?我打不过这混蛋,想用麻花神功,结果一著急,用力过猛,把身子扭的太厉害了,所以一口气没上来,暂时性的昏了过去,谁知道他就抱著我奔你们这儿来了,妈的连丢人都得让我丢一圈儿,你这混蛋真是我的霉星。”
众人听见这番话,一齐无语。忽听魔风阴恻恻道:“你说我是你的什麽?霉星?海蛇精,你的胆子果然是越来越大了。”
此话一出,众人就觉得仿佛是在屋里平地起了一阵阴风,就连龙墨都不禁打了个颤抖。
慑昭也意识到自己为了逞一时的口舌之快,竟然忘了这个煞星的厉害,不由得打了个突突,但旋即想起这是在龙宫,一个龙神就在自己身边,怕什麽。於是复又挺胸抬头叫道:“没错,我……我就说了,你能把我怎麽著?”
魔风深深的看著他,那双眸子里竟然意外的没有愤怒和鄙视,只是却也更加深邃了,深邃的连海蛇精都看不出那里面掩藏的情绪。
慑昭本能的就感觉到危险,刚要脚底抹油溜到龙展身边,却没料到已经晚了。不到弹指间,他一个身子就重新落入了魔风的手里,听他朗声道:“叨扰太子殿下已久,我们这就告辞了。”言罢,他提著那条不停扭动挣扎的大海蛇便扬长而去。
海蛇凄惨的叫声从门外传来:“啊,龙展,你这个没有义气的家夥,你……你竟然不救我。啊,放开我,告诉你,我们……我们海蛇也是有剧毒的,我咬死你,啊啊啊……你敢拔我的牙,你要是敢拔我的牙,我就和你拼命……啊啊啊……”
魔风的声音远远传来:“没事儿,你不是向来都说自己的再生能力很强吗?”随著这句话说完,便再没了任何声音,想必是直接瞬移回魔界了。
大厅里一时间落针可闻,四人都呆呆的看著门外。良久,龙展忽然哼了一声道:“我就让那个魔族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把我的好友绑走了,墨儿,你说这是不是有点太丢我堂堂龙神的脸面了?”
龙墨打了个激灵,回过头笑嘻嘻地道:“没有啊爹,相反的,我觉著你很伟大的。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家婚啊,这可是大功德一件呢。”
龙展哼了一声,一拂袍袖道:“臭小子,少在我面前拍马屁,我知道,这一切的祸都是你惹出来的。你就是因为慑昭耽误了你和砚台的美事,才故意跑到魔界把他这个对头给叫来的,是也不是?”
想也知道,龙墨和砚台怎麽可能承认,胡乱应付了几句,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待他们都跑的没了影子,如墨才带著崇拜的眼光看向自家爱人:“展,你太厉害了,竟然连这个都知道啊,我都不知道呢。”
龙展大喇喇的接受了笨蛋爱人的夸奖和崇拜,微微笑道:“这有什麽,稍微一推理就知道了。实话说,其实龙墨和砚台这次做的还是挺干净漂亮的。那条海蛇精这些日子越发有点流露本性了,只怕再住下去,我们这龙宫也要被他翻天,如今他被带去魔界,呵呵,就让他在那里祸害吧,我们倒能落个清静,何乐而不为。”
如墨踉跄了一下,惊愕的看向龙展,半晌才结结巴巴道:“展,你……你好坏啊,而且自私,万一……万一海蛇精被那个魔头折磨怎麽办?不行了,我们得去救他回来了。”
“哎呀,你放心好了,难道不相信夫君在这方面的眼光吗?当初章渝去魔界时,不也是不愿意的,结果怎麽样?现在多幸福啊。而且慑昭和章渝还不同,难道你没发觉,其实慑昭对魔风也并非无情,否则他怎麽会安分这麽长时间,有时候的神态又那麽奇怪,而且他本来最擅长的就是毒功,但他却并未用在魔风身上……”
龙展滔滔不绝,一旁的如墨早就晕了,更何况他对丈夫从来都是信服崇拜的,於是便只有点头的份儿,到最後那头点的就如同鸡啄米一样。
龙展一看,不行,不能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爱人这脑袋就要掉了。於是连忙住口,挽著如墨的胳膊去後厅亲热了,至於怎麽个亲热法,呵呵,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了,不必说出来了。
慑昭就这样被魔风抓回了魔界,从此再也没露面。龙展心里还是有些没底,就去信问魔恪那一对到底是什麽情况。
魔恪的回信足足有几十页,深刻诉说了从弟弟和海蛇精回来之後,魔宫便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後来众人受不了了,就在魔宫外另替他们建了府邸,谁知那府邸三天两头就被毁掉,每一次都惊天动地的。到後来,魔恪实在无奈了,一连在魔都郊外替他们建了几十座府邸,从此总算眼不见为净了。
信的末尾特别提到如今那几十座府邸也只剩下了几座,并且商量著是否能让他们来龙界居住一段时间。只把龙展吓得,立刻严词拒绝了,心想由著他们在魔界祸害就够了,龙界可禁不起他们这个折腾法。
转眼间便是三年时光过去,这三年里,龙墨和砚台越发的恩爱了。龙展和如墨冷眼看著他们,觉得砚台也是真心的接受了龙墨,於是做爹娘的就开始操心了,心想既这麽著,再过两年,待墨儿更大一些,就替他们把婚事操办了吧。
龙墨没意见,砚台却坚决反对,他心想干什麽要举行婚礼啊,都是大男人,妈的我却要以新娘子的身份见人,哼,我才不干呢。你个笨蛋如墨别拿我和你相比,你以为我是像你一样胸无大志随遇而安嫁鸡随鸡嫁鸭随鸭的家夥吗?
想起这个就来气。砚台心想当初就不该上了龙墨这条贼船,呜呜呜,如今三年过去了,我的修为进步比乌龟爬还慢,他倒好,进步神速啊,一转眼功夫,这都要开始龙神的修炼了,呜呜呜,照这样下去,我什麽时候才能反攻啊。
没错,我们的砚台是大好热血青年,虽然因为实力差距,他一直处於绝对的下风,但这并不表示他就甘心安於现状,他和他的主人如墨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类型。只不过随著两人的差距越来越大,这条反攻之路似乎越来越没有尽头了。
这一日正在花园里吐纳修炼,仍是在当初他化成人形的那个小山洞里。砚台喜欢在这里修炼,大概是因为在这里化形的缘故,这里就如同是他出生的地方一样,因此虽然已经化形了,但龙墨并没有把这里拆掉,而是继续让砚台使用。
砚台调息到二十四周天的时候,就觉得自己面前似乎有点异样。虽然龙展有时候爱玩这种游戏,但这气息并不是龙展的,好在也没有什麽攻击的意图。
他慢慢将内息散到身体的经脉中,在三十六周天之前强行收了功,一睁眼,就吓得差点儿尖叫起来。
只见一张熟悉的笑脸就在离面孔不到半米远的地方,那双一向精光闪闪的眼睛此时竟带了些谄媚之色,不是慑昭还会有谁。
慑昭眼看砚台要叫,吓得连忙一把捂上了他的嘴巴,竖起一根中指在唇上,发出“嘘”的声音,悄悄道:“别出声。”
“唔唔唔……”砚台拼命的点著头,心想废话,难道我不知道不能出声吗?就咱俩这样子,要落进龙墨那个大醋缸眼里,你就得被他剥皮,我得被他在床上折腾去大半条命。
慑昭松了口气,拿下放在砚台嘴上的手,撇了撇嘴道:“别以为就你害怕,告诉你,我心里也揣著个兔子呢,这要是让魔风知道我这只手碰了你,非得把你的嘴巴给剁下来不可。”
砚台气得啐了一口唾沫,叫道:“阿呸,该担心的是你那爪子吧,要是让龙墨知道,非把你那爪子剁成碎块,再说了,明明是你那爪子碰我的,凭什麽剁我的嘴巴啊?你们还讲不讲一点道理。”
“你才知道那家夥不讲道理吗?说来说去还不怪你和龙墨?竟然就这麽狠心把我塞到了一个蛮不讲理的家夥的手里,这和把我推进火坑有什麽两样啊。”慑昭也是牢骚满腹。
“好了好了,废话少说。”砚台可不认为慑昭今天特意来这里就是为了抱怨的:“你从你们家那火坑的手里逃出来,肯定是有事儿的吧?别和我说是来叙旧的或者提什麽友情,我可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麽友情。”
慑昭哼了一声,坐下来道:“你说的一点儿也没错,我也是这麽认为的。之所以来找你,是有一件至关重大的事情要和你说,其实也是为了魔风,不过,这和你们家的龙墨也有关系。”
事情涉及到龙墨,砚台就不能等闲视之了,连忙露出用心倾听的样子。
“你们家龙墨,也开始修炼龙神之功了吧?”慑昭叹了口气,面上露出沮丧之色:“我们家魔风也开始修炼魔神功了,真是的,为什麽都要修炼神功啊?他们已经够厉害了,难道咱们还能反过来压他们不成?一个个非要练到最高峰,可恶。”
“那又怎麽样,谁不想变得更强啊。尤其是你们家魔风,摊上你这样的爱人,他不练的更强行吗?”砚台上下打量了慑昭几眼,很不留面子的吐槽。
慑昭也不以为意,哼了一声道:“别在这里冷嘲热讽的了,我告诉你吧,那两个笨蛋,为了成神什麽都不管不顾了。可是我从一本古书上看到说,修炼成神的功夫,是要断绝情欲的,你说现在他们俩有我们俩,别说断绝情欲了,让他们少做一次都不行,还成什麽神啊。”
“如果不断绝情欲,会……会怎麽样?我……我看龙展和魔恪也成神了,他们……他们不也是有爱人吗?”砚台一下子就愣了,心想我怎麽没听说过这种事情,慑昭这家夥,该不会是在玩什麽花样吧。
“会怎麽样?会走火入魔魂飞魄散呗。而且啊,因为龙墨他是龙神之子,就算侥幸不走火入魔,可是他在这个过程中一直和你双修的话,最後也会被终极大神劫给劈的魂飞魄散的,所以你说什麽都不能和他在一起了。”
慑昭一边说,就一边从怀中掏出一本古书:“呶,你看吧,就在这上面记载的。至於你说龙展和魔恪,你真笨啊,人家两个是成神之後才爱上如墨和章渝的嘛,龙墨和魔风怎麽可能和他们比呢?”
砚台接过那本书,翻到慑昭特意标记的那一页,只看了几眼,面色便惨白一片,他抬头看向慑昭:“你……你的意思是,我们……我们现在就必须离开他们?否则……否则……”
“是啊,现在就得离开,趁他们还未泥足深陷,砚台,那两个都是死心眼的家夥。咱俩离开了,他们必定不会去爱上别人,如此方能专注完成成神的修炼……”
这一次慑昭不等说完,砚台就大吼道:“成神的修炼?那要多长时间?一百年?一千年?还是万年时光,你让我……你让我……”说到後来,想到和龙墨这麽长久的分离,险些连眼泪都掉了下来。
慑昭定定的看著他,良久忽然叹了口气,苦笑道:“虽然你在喊著,可你其实已经做了决定不是吗?其实龙墨也可以为了你不去修炼成神之功的,但是你愿意吗?他和魔风一样,都是强者,他们在爱著我们的同时,也追求强者为尊,以龙墨的个性,可能会甘心自己不是龙神吗?魔风也不可能,所以,我决定离开,我决定等……”
“你……那是因为你对魔风的感情不深……”砚台犹在做最後挣扎,这个晴天霹雳降下的太突然了,他说什麽也接受不了。
“你说我对他的感情不深?你了解我们之间的牵绊吗?你以为,在我们俩作对打闹的表面下,涌动著的是什麽?算了,我不和你说了,这个决定我也是纠结了三天才做好的,不能逼你,我就在章渝曾经生活过的地方等你一天,多了我不能等,魔风就要出关了,而龙墨也要出关了,你若想好了,就去找我吧。”
慑昭留下这句话,就忽然隐去了身形,砚台想叫住他,最後却什麽话都没有说出来。他只是呆呆看著那本慑昭留下的古书,最後眼泪慢慢的掉落下来,打湿了那古老的书页。
妖精系列外传之剑缘………12
龙墨从修炼龙神功之後,经常闭关,不过每次最长也不超过十天,他记挂著砚台。
所以,当砚台来找龙展,问他是怎样修炼龙神功,得到的回答是“那臭小子太不专心,这样练,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练成,我以前可是一闭关就三五年,最长的十几二十年也不是没闭过。”之後,砚台终於下定了最後的决心。
趁龙墨出关前,砚台来到章渝曾生活过的洞里找到慑昭,却见他一直坐在那里呆呆的看著墙壁,显然要离去对他也是个打击。
砚台心中不由得长叹一声,暗道多情不似无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唉,早知道今日,当初我们何必爱上,那麽即使面对离别,是不是也要轻松好过一些。
慑昭见他来了,就缓缓站起身,吐出一口气道:“我知道你会来的,因为你也如我爱魔风那样,深爱著龙墨,为了他成为龙神,站在最高峰,接受世人的膜拜,为了完成他唯一的这一个心愿,你是一定会来的。“
砚台张了张嘴,却什麽也说不出来。他看著慑昭,明白这个向来精明的男子其实也是和自己一样,到了此种地步,反而千言万语都不必说了。
“要去哪里呢?你知道的,去哪里龙墨和魔风都会找到的,更何况魔恪和龙展一定会帮他们完成心愿,他们是神,一定会搜到我们的,不是吗?”现在砚台最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
“别忘了雾隐山。”慑昭看来倒是早就把後路想好了,他提到雾隐山,砚台方恍然大悟,心想是啊,雾隐山早已被黄牛封了起来,以他的功力,那结界定然是十分坚固的。
“如果只是雾隐山,还不够。但是我听如墨说过,当初炼制你们的时候,牛妖的屋子後面,有一个大山洞……”
“啊,那个山洞,黄牛严禁进去的,如果进去,很有可能就再也出不来了。”砚台失声大叫。
却见慑昭郑重点头道:“没错,我已经详细问过如墨了,虽然他知道的不多,但是我想,那大概是一个上古神阵,我们只有躲在那里,龙墨和魔风才不会找到。虽然山洞危险,但我们只躲在边上就可以,这种神阵,虽然没有结界,但里面的神的气息无比强大,龙墨和魔风只要修炼不成神功,就找不到我们,而魔恪和龙展因为不能和我们心灵相通,也找不到的。”
砚台犹豫了一下,发觉慑昭说的有道理。於是点了点头,两人便携手走出章鱼精曾经呆过的洞府。
他们俩的修为低微,都不能穿越时空,唯有趁有限的时间飞回雾隐山。好在龙墨出关的时间还有两天,而魔风也有两天。
砚台一步一回头,遥遥望著龙宫的方向。慑昭也不催促,每次都耐心的陪著他。到最後还是砚台自己忍不住了,苦笑道:“我们这样走法,何时能到雾隐山,你怎的也不催我一下。”
慑昭淡淡一笑,轻声道:“因为我了解你此刻的心情,当日我离开魔界,也是如你这样,边走边回头,足足走了一天,仍可望见我和魔风共同生活得宫殿。若不是……若不是我想让他完成心中最大的愿望,我……是下不了这个决心离他而去的。”
“才三年功夫,你就痴了,之前明明是死对头不是吗?”砚台嗤笑,然而想起自己和龙墨,却又落下泪来,他一把抹去,转过头来对慑昭道:“走吧,回雾隐山,再不走,真的就来不及了,既然你能为魔风牺牲,我为什麽不能为龙墨牺牲,我对他的爱,一点儿……也不比你对魔风的少……只有更多……”
慑昭苦涩一笑,也不分辨,两人飞出海面,直往雾隐山的方向而去,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想也知道,龙墨出关後看见了砚台留下的那封信,是如何的疯狂。那信上只有八个大字:“相见之日,成神之时。”
整个东海都用神识搜遍了,却是遍寻不到砚台。甚至连九天十地他都搜过了,因为太过费精气神,竟然累到吐血。龙展劝说他,他也不听。只因他坚信龙展不能和砚台心灵相通,所以寻找效果肯定不佳。
如此疯狂了足有几个月,连九天十地都搜遍了,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却是遍寻不到砚台的踪迹。龙墨都绝望了,只觉一颗心都被抽离了身体,从此後再也无处可靠。
恰在此时,魔恪和章渝带著魔风过来了,就见意气风发的魔风那模样丝毫没比龙墨好到哪里去,龙展和如墨惊讶之下,一询问,原来慑昭也失踪了。
龙墨立刻大跳起来,指责魔风不看好慑昭,让他拐走了砚台。而魔风也不甘示弱,指责龙展和如墨为什麽连慑昭来了都不知道,一时间,整间殿宇都快被他们的声音给轰塌了。
最後龙展和魔恪商量了一下,从慑昭和砚台的留书中不难看出,那两个人是为了龙墨和魔风修炼龙神功才远走的,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这一点毋庸置疑。
龙展也懒得和那两个深陷情网的男人计较了,也不废话,直接便做了总结性发言:“现在看来,你们若想找到砚台和慑昭,必须修炼成神,那时加上你们与其的心灵相通,定然可以寻找到他们。”
“有一个地方你们找过了吗?就是雾隐山。”
魔风忽然开口,他本以为这是最後的希望,谁知却听龙展冷笑一声道:“这还用你说吗?我第一时间便想到了那里,可用神识搜了两三遍,又亲自去搜了两三遍,没有,根本没有他两人的气息。”
魔风至此终於完全绝望,手里拿著慑昭留给自己的信,忽然惨笑道:“人人都说你聪明,其实你是笨蛋,这世上最笨的笨蛋,你明明知道,为了你,我是可以不成神的,你明明知道,我只想和你一起终老,我练神功,也只是为了给你更大的荣耀,你……你真是好狠的心……”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麽用。如果只有成神才能找到他们,那我们就成神,不惜一切也要成神。”龙墨脸上忽然焕发出了光彩。那是当一切都绝望之後,面对唯一一个剩下的可能,而不得不逼自己重生的勇气和光彩。
魔风抬头看了他一眼,渐渐的,他的脸上也焕发出和龙墨一样的光彩,一字一字道:“好,那就成神,不惜毁天灭地,也要成神。”
魔恪和龙展看著这两个忽然就活过来的男子,额头上不约而同滑下一滴冷汗,心想还毁天灭地呢,别让大神劫把你们给毁了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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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的岁月中,千年时光亦如白驹过隙。
龙界又发生了一件天大的喜事,继龙展成为神龙之後,他的儿子龙墨,也终於修成了龙神,这实在是一件让人羡慕嫉妒的发疯的天大喜事。
一时间,各位龙女龙子一齐赶过去庆祝,心里更是想著不知道龙子殿下是不是要开始纳妃了,也许自己努力一番,就能得他青眼相看也说不定。
然而众多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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