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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系列外传之剑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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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龙墨和砚台来了,你别像欺负慑昭那样,没过几天就把人欺负跑了。”魔恪在身後叮嘱了一声,魔风却只是翻翻白眼,咕哝了一句:“我欺负慑昭了吗?没有吧?”说完就大步走出了魔宫。

“唉,那麽狡猾精明的海蛇,从来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儿,如果不是你把他欺负的太厉害,他又怎麽会跑的不见影子呢?”

魔恪笑著摇了摇头,这个异母弟弟对慑昭的感情,他心里明镜儿似的,只不过感情这东西,是要靠自己去领悟的,别人多说点化一下,还悟不出那就是缘分未到了,尤其是对於魔风这种固执的家夥,他要是不自己承认心意,别人简直就是束手无策。

魔恪就这样满心欣喜的在书房里等啊等等啊等,一等就等到了太阳西下月亮东升,正当他都怀疑那三个人是不是在大街上被谁拐卖了的时候,卫兵终於过来报告说太子妃回来了,而且还带了两个客人。

不能怪魔恪存在这样的怀疑,毕竟自家章鱼精笨成什麽样子他心里是有数的。同时章渝又是一个路痴,虽说这麽多年来,魔宫正门到前面大街那一条直行路线他已经不会迷路了,但难保激动狂喜之下,会不会把直路给走偏了。

而砚台既然是如墨的飞剑,只怕也聪明不到哪里去,至於龙墨,虽然他是龙展的儿子,似乎应该拥有龙族强大的血脉和智慧,但是不能否认,他也有一半如墨的血统,所以这条龙的聪明机率和愚笨机率是等同的,如此一来,怎不让魔恪担心。

但是现在好了,爱人终於回来了,魔太子殿下欣喜的亲自迎接出去。不单单是为了表达对爱人的爱意和宠溺,实在是因为这些年魔族和龙界也算是友好往来,贸易不断,因此龙太子的儿子来到魔界,即便不是正式友好访问,他也理该表现出一些礼数的。

很快的,魔太子殿下欣喜迈出的脚步在台阶上嘎然而止,面上的笑容也瞬间凝结,大张著的嘴巴和大睁著的双眼充分表达出他的惊讶。

无语的看著台阶上正慢慢移动的,由各种各样物品组成的两座小山,小山後的人已经完全被隐没,只露出艰难移动著的两条修长的美腿。可怜的魔恪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他僵硬的扭动了一下脖子,看向另一边一个悠闲潇洒的英俊年轻人,只由对方的气度和相貌,他就断定这个年轻人应该就是龙展的儿子了。

“恪……”一直走到魔恪的身边,章渝才终於发现了爱人,欢快的叫了一声,他手上捧著的小山在瞬间哗啦啦掉了一地,然後章鱼精扭著自己水蛇一般的腰肢就缠了上去,喃喃的抱怨道:“好重啊,这些东西都好重的说,累死人家了,都怪你,平时也不好好的陪我逛街,今天和砚台一起逛著,我才发现,原来魔界还有这麽多好玩的东西哩。”

“恩,还有一半是我们龙界的。”另一座小山背後传来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魔恪循声望去,就看到一张歪著头看向这边,被汗水打湿了的嫣红脸蛋,平心而论,这张脸只能算是秀气,并不出色,但因为那灵动清澈的眼睛,和脸上胭脂般的酡红,就为他增添了一丝清纯的魅惑味道。

“这……这是干什麽?”魔恪的嘴角忍不住抽了两下,他发誓听到两旁侍卫们在心里吐血的声音。唉,看来这些侍卫的定力还有待加强啊,不过也得佩服自家的章鱼精爱人,当每一次你以为他已经笨到了极限的时候,他总是会用另一些事件告诉你:笨无止境。




妖精系列外传之剑缘………6

“买的东西啊。”章渝很理所当然的回答,然後气喘吁吁道:“唉,我的修为有待提升了,搬了这麽点儿东西竟然就觉得累,还是说,魔界的东西都比较沈重?真奇怪,以前我怎麽就没发觉呢?难道是因为有你在身边吗?恪。”

对於这个问题,魔恪抚了抚额头,不知道应该怎麽回答好,因为这个答案很有可能会伤害爱人那强烈的自尊心。不过在章渝的追问下,他还是无奈的回答道:“你个笨章鱼啊,以前你不累,是因为你买的东西我都有提醒你放进储物的镯子里啊。”

储物的镯子就是他们这种修者修炼的一样法宝,里面是很大的空间,修为越高,炼出的储物法宝能够储存的东西就越多。当然, 章渝是炼不出来这种高级法宝的,但谁让他的爱人厉害,魔恪自从知道爱人喜欢玩喜欢吃的特性後,就特意炼了一个高级的储物镯子给他戴在腕上。

“啊,镯子?”章渝眼睛眨啊眨的,忽然想起自己原来有储物的镯子,他嘟著嘴巴,死盯著地上的那堆东西一会儿,然後蹲下身子,一股脑儿把那些东西都往镯子里扫去,只见几道微光闪过,所有的东西都消失在镯子里。

“啊啊啊……”章鱼精愤怒的大叫起来:“恪,为什麽今天我竟然没想到?以前也有你不在身边的时候,怎麽我都没有忘记?”

因为那时候影卫会出来提醒你。魔恪在心中默默的回答。

他明白影卫们是因为今天有外人在章渝身边,所以才眼睁睁看他笨到底也没有现身。而这个答案,也是不能宣之於口的,否则魔殿四周的侍卫们只怕就再也保持不了这样整齐的仪容了。

“啊,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恪,这是龙展和如墨的儿子──龙墨,至於这位,嘿嘿,恪,你猜猜他是谁?你肯定想不到的。砚台,你把东西放下吧,到这儿不可能丢的,让恪好好看看你的样子,呵呵,你放心,他看见你也认不出来的。”

砚台也已经很累了,他刚要把东西放到地上,就见一旁的龙墨将手伸了过来,刹那间一道紫光闪过,东西全部进入到他手上的一个戒指中。

砚台惊讶的看著龙墨,怒问道:“原来你也有储物戒指,那你怎麽不告诉我一声?害我像牛马一样抱著这麽多东西走了半天。”

龙墨叹了口气,摇头道:“砚台啊砚台,你和我在一起多少年了?形影不离朝夕相处,多少东西都装在我这储物戒指里,你不知道吗?如今你自己愿意陪章渝抱那麽多东西,把我都撇到一边儿了,我又何苦扫你们的兴呢。”

在砚台质问龙墨的时候,章渝也在兴高采烈的拉著魔恪的袖子一个劲儿的问:“恪,你猜啊你猜啊,你猜猜他是谁?嘿嘿,猜不著了吧?哼,成天还说自己多聪明,其实也不聪明啊,你连这个都猜不出来……”

“龙墨,砚台,我们进去说吧。”魔恪实在是不忍心爱人再在这里丢人现眼。更何况侍卫们也都快支撑不住了。

一个章渝不够,如今连砚台也是这笨笨的样子,也不知那东海龙界是不是地震了,所以把风水破坏的七七八八,才会尽出笨蛋。

“啊啊啊……你……你怎麽知道他是砚台的?是谁告诉你的?”章渝眼睛都直了,不敢置信的看著爱人:“恪,你的九天十地神功炼成了?要不怎麽能未卜先知?天啊……”

“是你自己叫的了。”魔恪一把把章渝给拽进了殿里,空气中却还遗留著章渝不解的自语:“我叫的?我什麽时候叫的?我会犯这麽低级的错误吗?”

在章渝寝宫里休息了一会儿,洗去一路风尘,前面丰盛的宴席已经准备好了。章渝兴冲冲的进来,拉著砚台的手向外走。

庭院中有一阵浮动著的淡香,砚台循著香味望过去,就见一树美丽至极的花朵,他惊喜的跑上前,大叫道:“好美的花啊,花盘这麽大,章渝,这是什麽花?”

“是欢喜花了,它……也没什麽作用的,就……就是看著的……好了好了,走了,去吃饭了。”章渝拉著砚台匆匆往外走,如果砚台够细心,就会发现章渝的脸已经红透了。

故交之子到来,自然不可能怠慢,魔恪和章渝陪著龙墨砚台入席,几个人推杯换盏,相谈甚欢。魔恪就笑道:“难得来一趟,就多住几天吧,在魔宫里好好玩一玩,自从当年给龙墨过完百日後,我和龙展如墨再没见过,今日见了你们,以前的情景又历历在目,著实是令人高兴啊。”

“伪君子,有什麽情景值得历历在目啊?除了签约和过百日那一会儿,你和龙展大部分时间都是一直在打仗好不好?有什麽可高兴的。”

章渝毫不客气的往樱桃小嘴里塞了一只鸽子大嚼起来,那高难度的动作让砚台的眼睛都看直了,一个劲儿琢磨著这得多少年的功夫,才能练成这样。

魔恪的脸色丝毫未变,可见平日里被爱人吐槽都吐得习惯了。

“章渝……他在这里生活的还好吧?我爹娘时常提起他。”魔恪不在意,龙墨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心想章鱼精啊,你好歹也算是东海和亲过来的,在餐桌上给你的魔族太子老公留点面子好不好?这真是,我都有些听不下去了,真不知道魔恪是怎麽忍受你的。

其实这一句问话在相当程度上等於是废话了,章渝要是生活的不好,会呆在这里一连十几年吗?除了回章鱼家族外,他几乎就没怎麽回过龙宫,以至於自己从过完百日後都没见过他。只不过是为了寻找话题,才会随口问出来。

“喂,小子,章渝的名字是你可以叫的吗?”章渝又拿起一只烤乳鸽,嘟著油光光的小嘴巴不满看著龙墨:“你是龙展的儿子,就是我的後辈,怎麽可以直呼我的名字呢?你要叫章渝叔叔,叔叔,明白吗?”

他的话音不等落下,对面刚刚喝了一口汤的砚台就把汤汁都给喷出来了。好在当时砚台正低著头,否则这满桌子的饭食就得撤下重换。




妖精系列外传之剑缘………7

砚台抬起头,看看娇小玲珑拿著鸽子大嚼的章鱼精,再看看自己身边坐著的威武帅气如同天神下凡的龙墨,巨大的反差和那句叔叔让他生生打了几个寒颤。心想章鱼精还真是敢说话啊,那小子狂的叫我一声哥哥都不肯,就你这形象,还想等著他叫叔叔呢。

“你不要老吃肉,也吃一点青菜。”魔恪温柔的替章渝夹了两块香菇到他碗里,一边回头对龙墨笑道:“小渝在魔界生活的很好,一点儿都不比在东海生活的差,你回去告诉龙展如墨放心吧,我说过会保护他宠爱他,我是决不会食言的。”

龙墨拼命的点头,再瞄一眼还在那里高声叫著“我不吃青菜,不喜欢吃,给我鸽子,啊,还有那只鸡翅膀……”的章渝,他的冷汗渗出额头,心想这生活,哪止不差啊,根本就是太好了吧?难怪章鱼精都乐不思蜀了。不过我说魔太子殿下,您这宠爱可也有点太过头了吧?我老爹宠我娘,也不过就是这麽个宠法儿,我娘多可爱多有分寸啊,哪像他……

刚想到这里,却听魔恪又低沈的笑了两声,淡淡道:“对了,回去还要替我谢谢龙展,谢谢他当时肯把小渝嫁给我,这麽多年,我一直想要亲自跟他道声谢,只不过政务繁忙,所以除了陪小渝回章鱼家族外,还没怎麽登过龙宫的门,等哪天闲下来了,我定然带重礼亲自登门道谢。”

“登门……就不用了吧……”龙墨咳了两声,心想你可千万别登门,一条海蛇已经让我头都疼了,这要再加一条肥章鱼,好嘛,我们龙宫可有热闹看了。

他对著魔恪露出真诚的笑容:“殿下的谢意,我替爹娘心领了,回去後我也一定转告他们,殿下既然是政务繁忙,魔界又不可一日无主,这些繁文缛节,又何必去在乎,只要你对章渝好,觉得娶了他不枉此生,不是我爹故意害你的,这就足够了。”

“喂,小墨,我听著这话怎麽有些不对劲儿啊。”章鱼精疑惑停下正在撕咬牛肉的嘴巴,不信任的视线射在龙墨身上:恩?什麽叫觉得娶了他不枉此生,什麽叫不是我爹故意害你的?难道他觉得魔恪娶了自己,就枉此生了吗?难道他怀疑魔恪会认为娶了自己是龙展故意害他的吗?

“哼,当年可是魔恪自己求著龙展把我嫁给他的,而且我才不稀罕他呢,要不是为了龙族和魔族千千万万人的幸福,我不会牺牲自己来到魔界,小墨你要搞清楚啊。”

章鱼精嚣张的用筷子敲著桌沿,下一刻,看见自家爱人变黑了的脸色,连忙又凑上去亲一口,嘿嘿笑道:“不过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我是真心喜欢你了啊恪,我是为了你才会留在这里的。”

“哇,谁说章鱼精笨的?他……他根本一点都不笨嘛。”砚台在桌下拉了拉龙墨的衣角,指著正深情对望的两人给他看:“龙墨,你看看他把魔恪笼络的多麽死心塌地啊,不行,我得回去问问龙展,当年的章鱼精,真的不是扮猪吃老虎吗?”

“唔,如果魔恪对著变回原形的章鱼精,也能露出这样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我就真服了他。”

龙墨想起酒楼里的大章鱼,颇多感慨,下一刻,他听到章鱼精得意道:“那你佩服吧,恪对我的原形,也是一样好呢,而且他从来不在乎我在任何时候变回原形,不像其他人,哼……”

龙墨真的很想问问在床上的时候,魔恪也不在乎这个吗?不过到底他还是有点脸皮的,虽然那很少。

更何况魔恪算是和父亲平级的长辈,这种话还是问不出口来。眼看那两人之间完全荡漾著情意绵绵,那眉眼吃一口饭都能传三回情,他也不是不解风情,於是加紧吃了几口饭之後,就拉著砚台告辞了。 

龙墨和砚台休息的宫殿是在御花园东北角上,一个很精致的小小院落。当魔恪从水晶球中指给他们看的时候,砚台一眼就看中了这个地方,为此还被魔恪取笑了一番,说没想到一柄飞剑也懂得晓风明月浪漫情怀,气得砚台差点儿把一盘子汤扣到他脑袋上去。

不过此时漫步在美轮美奂的御花园中,砚台的火气就全消了。这花园和龙界的十分不同,龙界的花园虽然美,但十分壮阔,而这里的却显得十分空灵飘逸,让砚台一下子就想起了雾隐山,那个他出生的灵秀地方。

“龙墨,你干什麽急著走啊?那个魔恪太可恶了,我真想拉著章渝说一晚上的话,哼哼,急死他。”砚台一边陶醉的欣赏著满园风光,一边很不厚道的说著主人的坏话。

“你认为魔恪会有那麽好的耐心吗?搞不好你妨碍了他的幸福,他会直接赶人的。”

龙墨宠溺的微笑著,一边执起砚台的手,想了想又笑道:“而且我今天才见到章渝,老天,我一想到是龙界把这条章鱼精给嫁到魔界来,就总觉得心里不是不发虚,不是不惭愧的,啧啧,多笨的章鱼精啊,还任性,还是个路痴,到现在了,一点贵族风范都没有……”

“切,你操的哪门子心,人家魔恪可高兴得很呢。”砚台不高兴了,噘起嘴巴斜著眼睛,挑衅的看向龙墨:“怎麽?笨,任性,路痴,没有贵族风范你就受不了了?那我也有这些缺点,你干什麽还挽著我啊?”一边说著,他就生气的一抖手,把龙墨的胳膊给甩了出去。

“咦?你有这些缺点吗?”龙墨追上前去,嘻嘻笑著重新拉住砚台:“我怎麽都不觉得啊,我只觉得我的砚台有说不尽的好处,啊,真奇怪,砚台,你说为什麽我就觉得你身上不管是什麽缺点,都是那麽可爱呢,虽然你笨一些,又任性一些,大概还是个路痴,可是我就觉得你比那笨章鱼要好不知道几千倍几万倍。”

“你胡说些什麽?这种话说出来,也不嫌肉麻。还敢说我笨,任性,路痴,哼,你休想我以後再理你。”砚台恶狠狠的说完,一甩头,昂首向前走去,把龙墨扔在後面。

龙墨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心想做小攻不容易啊,尤其是做别扭受的小攻就更不容易,不过……嘿嘿,砚台竟然知道和我闹别扭,是不是说,他的心里也在慢慢接受著我呢?

龙墨越想就越觉得有道理。暗道这可是个天大的好现象啊,正雀跃欣喜的时候,忽听前面砚台大喊道:“啊,龙墨,你快过来看,这里也有欢喜花呢,好漂亮啊,比章渝寝宫里那株还漂亮。”

“欢喜花?”龙墨的脸色一变,连忙奔上前去,就见砚台凑在一树开著海碗般大,形如牡丹的红花面前,正嗅著花的香气呢。




妖精系列外传之剑缘………8

或许是一直在雾隐山上修炼的缘故,虽然砚台修成人形後是个男子,但是他对花草风景这些东西却十分的喜欢。

之前在章渝寝宫里看见那一树欢喜花的时候,他就十分喜欢,但章鱼精却不肯让他上前,拉著就走了,当时砚台还以为他是爱惜这树花,也没在意,没想到会在御花园里又看到一树,自然欣喜上前观赏把玩。

其实砚台是冤枉章鱼精了。龙墨是很清楚章渝为什麽不让砚台嗅那些欢喜花的。欢喜花其实就是魔界特有的一种催情植物,若嗅的多了,那功效就如同服用了春药一般。

以章鱼精的智商,在他来魔界的时候,肯定是不会认识这欢喜花的,说不定他寝宫院子里的那树花,就是魔恪最後抱得美人在怀的大功臣。但是如今章渝已经在魔界生活十几年了,他怎麽可能不知道这树花的作用,他又怎麽可能好意思告诉砚台这棵花的真正功用呢?

“砚台……”龙墨大叫一声,想阻止砚台继续去嗅那欢喜花的香气,但是脑子中灵光一闪,他很快的就又改变了主意。

开玩笑,砚台是飞剑,那是名副其实的铁石心肠啊,虽然他现在对自己有好感,但真等到他爱上自己,点头答应自己和他灵肉结合的那一天,那得要多久啊,虽然说他们的寿命是无穷的,但这种事情,能不耽搁还是不耽搁为好,对不对?

反正砚台迟早都会是自己的人,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麽关系。龙墨在心里拼命为自己找著理由,越想就越觉得自己没错,本来嘛,这欢喜花是砚台自己嗅的,自己发现时,他已经不知道吸进去多少香气,就算自己阻止也已经没有用了。

龙墨想到这里,那心花就如同欢喜花一般朵朵开放。耳听得砚台疑惑的问了一句:“怎麽了?”他连忙摆摆手,呵呵笑道:“没什麽没什麽,我就是觉得,这棵花树真是蛮漂亮的,对不对?啧啧,你闻闻,多香啊。”

砚台微笑著点点头,又深吸了几口气,才放下手里攀著的那株欢喜花,继续往东北角上的小宫殿走去,一边对龙墨道:“你打算什麽时候去找魔风啊?我们可得先确定了对方对慑昭的态度,要真是想置海蛇於死地的话,那我们还是干脆回龙界吧。”

“你放心,这个我有分寸,砚台,你要知道,我从来都是很有分寸的人。嘿嘿嘿……”龙墨呵呵笑了两声,心想等一下在房间里,我们同床共枕的时候,我也会很有分寸的,所以亲亲爱人你不必害怕,呵呵。

砚台奇怪的看了龙墨一眼,疑惑道:“有分寸就有分寸,干什麽笑的这麽奸诈啊?”

“有吗?没有啊,看我笑的多麽真诚。”龙墨一边插科打诨,一边就在心里抹汗,暗道朝夕相处耳鬓厮磨就是这点不好,连个笑容都会出问题,难怪魔恪明知道章鱼精笨,还坚持要娶他了,原来爱人笨一点,在有些时候真是一件很值得庆幸的事情。

一边想著,早已走进了院落中,彼时十几个魔仆已经等候在那里了,知道这是太子殿下的贵客,伺候的十分尽心。

魔宫里的魔仆,大部分都是能够化成人形的,但是也有少数几个杂役粗使,还要拖著各种形状的尾巴。砚台坐在屋里,兴致勃勃的看著那些或细或长或粗或短的尾巴,忽然道:“龙墨,不知道长尾巴小二现在在干什麽,反正也没有事情,不如我们再去酒楼里找他吧。”

“你歇歇吧,这麽多尾巴还不够你看的?非要去找那个小二。”龙墨吓了一跳,连忙阻止,一边咕哝道:“真是的,这麽多年了,没看见过你喜欢什麽,原来是喜欢尾巴啊,等明儿闲了,看你喜好什麽样的,我也变出几条长在身上,省的你那眼睛老看著别人。”

“你真无聊,这种醋也吃。”砚台听见他的自语,又好气又好笑,同时用手扇了扇风,心想怎麽回事?这屋里怎麽倒热起来了?

龙墨一看到砚台白皙的脸蛋上染上两抹酡红,就知道时间差不多了,连忙对那些在各处忙著的仆从道:“好了好了,这里不用你们收拾了,下去吧,对了,晚上我不叫你们,你们就不用过来了。”

魔仆们答应了一声,齐齐退了下去。这里砚台起身走到龙墨身边,上下左右的打量著他,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盛著迷惑不解的光芒,显得那样可爱,配上两颊上的潮红,嘟著的水润的嘴唇,看的龙墨这叫一个欲火中烧,若不是理智尚存一丝,他就要把砚台直接压倒在贵妃榻上了。

“龙墨,你今天……真的很奇怪啊。”砚台轻轻挠了挠头,语气忽然转厉:“说,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瞒著我?啊……怎麽……怎麽我说话也好奇怪。”

他一边说,就猛然捂住嘴巴,因为他发现自己本该厉声说出的话却变得软糯动听,不但如此,身上好像也越来越热了,天啊,难道说是水土不服?不对啊,水土不服的话,症状早就应该显出来了啊,路上几个月都没有事情,怎麽会到了魔宫才发作。

“砚台,你怎麽了?”龙墨明知故问,勉强压下心中的狂喜,一边轻轻搂住砚台纤细的腰肢,在他耳边柔声道:“别是哪里不舒服吧?要不要我给你检查一下?”
话音未落,双唇从小巧的耳垂上一掠而过,顿时让砚台的身子战栗了一下。

“你……你别碰我。”砚台就觉得身上好像燃起了小火苗一般,不但如此,他甚至竟然有了脱衣服的渴望。




妖精系列外传之剑缘………9

可是……可是身边这个家夥对自己的目的那是从没有隐瞒过的,自己要在他面前脱衣服的话,那不是送羊入虎口吗?虽然说他可以借此机会考验一下龙墨的定力,但是老天,他不认为这条该死的小色龙有那种坐怀不乱的高尚品德。

“好好好,我不碰,你要是不舒服,要及早告诉我啊。”龙墨逼著自己抽回手,他刚才的表现已经有些漏洞了,砚台虽然也笨,但是事後仔细想想,难保他不会回味过来,到那时,自己的处境可就稍微有点儿危险。

“别……”後面的“走”字被砚台生生的吞了下去。多麽可耻啊,当龙展的手离开自己那一刻,他竟然那样强烈的想挽留,这……这和主动求欢有什麽区别?

砚台的脸都烧红了,一边又觉得不对劲,心想自己是飞剑啊,好吧,就算这些年他对龙墨有一点点好感,但是离爱情还远著吧,离如饥似渴如狼似虎的需求那就更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了。

但……此刻自己明明又是这样的燥热,不但热,整个身上都又烫又有些痒痒的,难道真是病了?不对啊,自己是飞剑,本质是铁石,病从来都是远离自己的。

在最开始的这一刻锺里,砚台还觉得自己能够努力集中精神思考一些问题,但是慢慢的,他的思想就没有办法集中了,一双桃花眼泛著水光,总是控制不住的向龙墨瞄过去,脑海里也全都是那家夥平日里出色的一面,例如敢作敢当温柔体贴等等等等,至於那些缺点,现在竟是一个都想不起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砚台就觉著他在看龙墨的同时,龙墨也正在看他,那眼睛中好像都要喷火了,而且眼珠子都不带动的,属於那种死死盯著的眼神,看的砚台心中就好像有好几只小手在不停挠著。

“龙墨,你先出去一下好不好?我觉得这房间里真的很热,我先换件衣服吧。”砚台没发觉自己的声音已经颤抖了,他极力的控制著身体,因为就连两股之间那最羞人的地方,竟也开始变的酥酥麻麻起来,好想去摸一把挠几下,他都快被这突如其来的怪病给逼疯了。

“不用了吧砚台,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麽好害羞的。”想也知道,龙墨哪肯放弃如此香豔的场景,非常不情愿的拒绝。

“你……你不出去,那我就出去。”砚台一边说著,就直起身来,心想也许去外边吹吹风就好了。谁知还不等站起来,整个身子就又往椅子里倒去,不过一刻锺的功夫,好像就连骨头都酥软了。

“这是……怎麽回事?”砚台仅剩的理智只能问出这一句话了。他也知道自己正在慢慢沦陷,情急之下,为了不让龙墨看到自己的丑态,忽然间冒出一个奇想,运用仅存的灵力,把自己变回了原形──一把通体乌黑的飞剑。

龙墨看到砚台重新坐进椅子里,那个姿态真是说不出的撩人,惊喜之下正要上前,就看到香豔的爱人消失了,然後是一把飞剑矗立在椅子上。刹那间,这巨大的落差险些让他吐血三升。

“砚……砚台……”龙墨急的声音都变调了。这一会儿的煎熬可不是那麽好过的,眼看好事就要水到渠成,谁能想到砚台会来这终极一招。

想起每次娘亲若是生了父亲的气,就会变成一条黑龙趴在床上几天几夜,不让父亲近身的情景,龙墨的冷汗就下来了,暗道妖精就是这点不好,一旦变回了原形,什麽好事儿都没了。

正在心里抱怨著,却见那乌黑的大剑摇晃了几下,接著黑色的剑身慢慢透出一缕微红来,就如同是把铁块放到火里煆烧般,渐渐的,那红色就加深了,整个剑身也都开始颤动不已。

龙墨急了,生怕砚台这样生憋著会憋坏,正要用法力迫他恢复人形,却听“!”的一声,乌黑大剑转眼间又变回之前那个千娇百媚的砚台,且这一次对方满脸的醉人晕红,一双明眸更是泛上了水光,豔红的嘴唇微张著,贝齿紧紧咬著粉红小舌头,更增添了千百种风情娇态。

“龙墨,怎麽办?我变回剑也没有用了。”砚台的理智几乎没有了,求救似的看著龙墨,浑不觉自己的目光此时有多麽诱人。

“那就别变回剑了。”龙墨一步蹿上前来,抱著砚台就来到那张宽大的贵妃榻上,一边在他脖子上落下细碎的吻,轻声道:“砚台,别怕,你只是吸进了欢喜花的香气,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不要怕,乖,我会救你的。”

以砚台的理智,现在已经没有可能追究之前自己知情不报的罪过了。因此龙墨很痛快的告诉了他真相,只有卸下砚台心中最後的恐惧和惊惶,这一场初次进行的情事才能够轻松愉快,为爱人留下美好的回忆,更为自己以後的性福打下坚实基础。

不愧是相处了十几年,龙墨真是太了解砚台了。果然,一听到他的话,砚台眼中的慌乱就慢慢消失了,乖巧的依偎在他强壮的胸膛上,轻轻蹭了几下身子,他如同小鹿般哀哀的道:“可是龙墨,我……我还是好热,怎麽办?我要热死了……”

“没关系,很快就会舒服了。砚台,别叫我龙墨,叫我墨好不好?叫我墨,我就让你脱离苦海。”

龙墨循循善诱著。一个亲切的昵称是美好感情的开始,他要求了砚台很多次,可惜都不曾如愿,如今天赐了这个机会,哪有不落井下石的道理。咳咳,虽然……卑鄙了点儿,但是更卑鄙的事情他都要做了,一个昵称算得了什麽。

“墨……”为了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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