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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妃的一纸休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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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什么时候娶妻生子啊?也到年纪了,伯父刚才还跟我说你不肯娶妻呢。”洛宛娟很随意的推开房门,走进去坐在椅子上,笑颜如花的问道。

洛宇铭捡了一张躺椅倒下去,似乎没有睡醒的样子,目光呆滞的望着门外,淡淡道:“我还没找到合意的人。”

“堂哥,你容貌俊俏,玉树临风,只要你看中的姑娘,哪个还不愿意嫁你啊?你别太挑了。”

洛宇铭自嘲一声:“你不懂。”

洛宛娟一脸自傲道:“我什么都懂,不过,这感情之事,有几件是顺心人意的呢?”

洛宇铭看见一向开朗乐观的洛宛娟愁眉苦脸,好奇的问道:“怎么一脸忧容,又是谁欺负你了?”

“哼,你不知道,我可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都怪那个鬼王妃,简直太讨厌了,她自以为是的替安王做决定,现在好了,我们三个女人同时进王府,还不争风吃醋,斗个你死我活的

,想想,我就恨不能杀了那个鬼王妃。”洛宛娟一脸恶狠狠的骂道。

洛宇铭晕沉的脑子,在听到鬼王妃三个字时,蓦然清醒,神情诧愕的看着洛宛娟:“你刚才说鬼王妃怎么了?”

洛宛娟见他感兴趣,这才一脸委屈的将事情的经过告诉给了洛宇铭,洛宇铭灰色的眸子在听到她被德妃罚跪在东安门时,整个人都从椅子上弹起来,惊叫道:“她真的被罚跪了?”

洛宛娟一脸得意之色:“我可是亲眼看见德妃身边的姑姑把她带走的,那还能有假吗?”

“那她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人去救她?鬼王呢?”洛宇铭一脸惊急的摁住洛宛娟的肩膀,急急的问个不停。

洛宛娟被他的大力捏的有些痛,皱眉道:“我怎么知道?不过听说她在雨中跪了好几个时辰,都晕过去了,才被鬼王给带回府去的。”

“为什么?为什么皇甫寒不早点进宫去救她?他可是她的夫君?”洛宇铭黑沉着脸,愤怒的低吼。

洛宛娟被他的神情吓了一跳,忙扯高音量大叫:“堂哥,你怎么了?她那种讨厌的女人,死了才好呢?”

洛宇铭被她的声音一吼,这才冷静下来,神情仍旧带着出离的愤怒:“保护不了她,为什么还要娶她?皇甫寒真是该死。”

“哼,鬼王肯定是不喜欢她的,像她那种低贱的身份,能让她当个王妃,已是格外的恩宠,鬼王怎么可能真当她是宝呢?”洛宛娟气恨恨的答道。

洛宇铭像是被鞭子抽醒过来,忽然想到那一日在鬼王府偏门看见林秋棠假扮丫环出来见他的事情,她可是一府的王妃,出门见人竟然要扮丫环,如此的小心翼翼,难道真的是她在王府不受宠?在害怕鬼王吗?

“我要救她出火坑,我不能让她受人欺侮。”洛宇铭一脸坚决的说道,神情庄重的让人感到惊恐。

洛宛娟表情僵硬,颤抖的站起来,摇晃着洛宇铭的手臂低叫:“堂哥,你疯了不成?你为什么要救她?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洛宇铭轻轻的叹了口气,露出温情的神色:“她是我的老师!”

“什么?”洛宛娟一头是雾水,听不懂。

“我已经交了学费给她,她答应过我,会告诉我怎么去接近喜欢的女子。”洛宇铭仿佛在对自己说,对了?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名正言顺接近她的理由。

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她是不是该履行她的诺言,教他怎么追求那名女子呢。

☆、第五十三章 骤变的杀机

庆城皇宫,御书房!

当今皇帝皇甫天居于龙椅上,微微虚胖的脸上有着一丝病容,气色也稍差,一旁的公公小心侍奉着,御案前面,站着当今的四位皇子,大皇子皇甫寒,二皇子皇甫宇,三皇子皇甫

轩和四皇子皇甫清。

“朕打算这几天到兴城的龙居山庄去避暑,清儿也随朕过去,宇儿负责文案,寒儿外兼武部,轩儿留下来好好协作两位哥哥,重要之事,就请人来兴城知会,朕年纪到了,力不从

心,有你们替朕分担,朕也能安心静养这段时日。”皇甫天出声说道,天气过份炎热,他一把老骨头受不住,便动了避暑的念头,并且,他也有意要锻炼这几个儿子,再从中找到

一个优秀的太子人选。

“儿臣领旨。”四位皇子当既跪下领旨。

皇甫天又说道:“轩儿的婚事已经定下,操办事宜,已经交给了德妃一手主持,皇后也会陪朕一起去兴城,有任何不妥当之事,你可以派人来兴城跟朕说。”

皇甫轩面无波澜,只静静答道:“请父皇放心,儿臣无任何不妥。”

皇甫天沉吟着点了点头,目光最后落在皇甫寒的脸上,摘下面具后,皇甫天每当看见这张酷似已逝爱妃的脸,他的心就像针一样的刺的疼痛,这个儿子像极了他的母亲。

跪在地上的四个人都有些怔愕,因为皇甫天隔了好久也没叫他们起来,都面面相觑了一眼,这时,听到一旁公公小声提醒:“皇上,诸位皇子该谢恩了。”

皇甫天这才猛然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看着皇甫寒的脸喃喃说了一句:“寒儿,你太像你的母妃了,令朕一时感慨。”

众皇子闻之一怔,其中皇甫宇的眸底闪过一丝冷气,父皇这般说话,是表明了对皇甫寒的重视吗?

皇甫寒脸上一脸悲痛之情,叩谢皇恩,心底却冰冷无情,他是恨着这个父皇的,恨他无能挽救自己的母亲,恨他纵容柳氏作恶。

“你们都退下吧。”皇甫天疲累的抬了抬手,四位皇子从地上站起来,再谢皇恩,这才齐步往门外走去。

才走出御书房的汉白玉台阶,皇甫宇就面含假笑的对皇甫寒说道:“皇兄这张脸,是越来越能博取父皇的抬爱了,小弟的母妃,却是没这般的恩德。”

皇甫宇的母亲只是一个三品小官出身,只受了一次的宠,就生下了皇甫宇,在皇甫宇八岁那年得了重疾仙逝,母妃一死,柳皇后就看中了皇甫宇的天姿聪明,将他收为义子养在身

边,从此以后,皇甫宇就对柳皇后忠心不二了,而柳皇后更是把他当成自己未来的依附,悲叹膝下无子之余,更庆幸得了这么一个优秀出色的义子。

皇甫寒轻然的一笑,冷眸看向皇甫宇,问道:“二弟还记得自己母妃吗?我还以为你眼里只认皇后一人为母呢。”

只轻淡的一句,便让皇甫宇沉黑了脸色,一旁才十四岁的禄王皇甫清赶紧上前对皇甫寒安慰道:“二哥,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这是忌妒您有皇后庇护呢。”

皇甫宇却高兴不起来,只要是个人,都不希望被人扣上背信忘祖之名,而皇甫寒的那句话,明里听好像是羡慕,暗中却讽刺他巴结柳氏忘了生母。

走在最后面的皇甫轩,冷眼看着兄弟之间的斗争,他一向避免参与这样的较量,只冷冷的作壁上观,不过,今天他却静不下心来好好观战,因为,他的心里还记挂着一件更大的事

情。

眼看着皇甫寒脚阔步离去,皇甫轩心中一急,忙抬步急急的追他而去。

“二哥,三哥莫不是已经站到大哥那边去了吧?”皇甫清面含忧色的望着皇甫轩急追而去的背影,如果皇甫轩真的加入到了皇甫寒的队伍里,对皇甫宇可是大大的不利了。

皇甫宇也不由心惊,冷眯着眼,看着皇甫轩急切的脚步远去,冷哼道:“三弟吃错药了?平日里把界线划的分明,今天他这是干什么?”

“二哥,依小弟愚见,三哥还没有正式跟大哥结盟,我们何不从中作梗,把他们的距离拉开呢?”皇甫清小小年纪,却是一脸的心机算计,有心机,有手段,是在皇宫生存下去的唯

一资本。

“的确该防患他们,早做准备。”皇甫宇点头说道。

皇甫清见自己的意见被采纳,当既高兴请命:“二哥,此事就交由小弟去办,小弟一定能办妥当的。”好不容易有一个立功的大好机会,皇甫清自然不肯放过。

皇甫宇微笑的拍拍皇甫清的肩膀,语带利诱:“四弟啊,你如此殷勤替二哥着想,二哥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皇甫清眉开眼笑的说道:“只要二哥登上皇位那一天,别忘记小弟就是小弟最大的福气了。”

皇甫宇狂妄的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他渐渐的离去。

树影中,皇甫寒早就察觉到了身后有人跟随着,但他刻意假装没听见,依旧稳步前行,等走到一个转弯处,他闪身避下,那身后的人便急步的转过来,皇甫寒猛的伸手,冷冷的一

{“文}把将那个的衣襟提起来,一脸杀气的将那人摁在墙壁上,语言透着森冷:“我警告你,别再伤害棠儿。”

{“人}皇甫轩被制服着,一点儿不惊慌,反而有些急促的解释:“皇兄,你误会了,我正要跟你解释这件事。”

{“书}皇甫寒念他认错的态度诚恳,加上在皇宫里也不宜动武,便一把松了手,放开皇甫寒,冷寒道:“不必解释。”

{“屋}越解释越乱,皇甫寒连给皇甫轩认罪的机会都免了,因为他不希望此事被无限扩大,那样只会让彼此更加的难堪。

“她、她还好吗?”明知不该关心,一想到那日的狂风暴雨,皇甫轩就心颤,止不住的就想出言关切。

那么单薄的身子,浸在雨中跪了两个时辰,想想就让人痛惜。

皇甫寒眸底闪过一丝杀气,眉宇冷冷上挑,讥冷的看向皇甫轩问道:“这是你该关心的吗?”

一句话,便将皇甫轩的资格给剥夺了,他面容带着灰暗色彩,看着皇甫寒的眼却是不避不闪,低沉说道:“我很抱歉,让她因我受罚,我只是想表示、、、”

“歉意吗?不必了,她是我的女人,我的王妃,请你铭记这两句话。”如果不是远处有无数的眼睛盯着这边,皇甫寒不介意用武力来发泄心中的怒气。

皇甫轩这才深刻的体会到了皇甫寒对林秋棠的**,不由的暗自心惊,又忽然嘲笑起自己的痴心妄想,还以为能够再有一丝丁点的机会去关心她。

皇甫寒冷冷的转身离去,留下皇甫轩呆立在原地,眸光沉的更深了,关心则乱,不关心呢?

皇甫寒黑沉着脸走出宫门,才要上马车,就看见一个花白子老头,急步朝他跑过来,那种速度和他的身子骨完全的不匹配,让人经不住的担忧他跑这么快会不会把老骨头给震散架

了。

皇甫寒也吃惊的看着那个奔跑过来的老头,这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侧妃李莺儿的爹,已过七十的老将军李保。

“王爷请留步。”李保跑到皇甫寒的面前叫住了他。

皇甫寒缓步下了马车,皱眉问道:“李老将军这是有事吗?”

李保此刻面泛悲痛,语气激烈:“老臣拦您大驾,只想请问王爷一件事,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休弃莺儿?让她蒙受如此巨大的羞辱啊?”

“、、、”皇甫寒面色诧愕。

李保见他不语,只当他听懂了,继续哭诉:“老臣膝下就只有这一个女儿了,疼的跟个宝似的,原本老臣以为把她交给王爷,能过上更为富足的生活,谁知、却是不知是否小女哪

里得罪了王爷,让王爷如此厌弃,还是王爷偏心太过,只专宠你家那位正妃,而冷落小女呢?”

一席话,又是责怪又是悲酸,皇甫寒嘴角微抽,他到底犯了什么大错,让这么个老将军如此愤愤不满的哭诉了?

转头看了一眼跟随的马忠林,显然他也是被这场面给惊住了,皇甫寒只好安慰李保道:“李将军,你先别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李保见皇甫寒一脸不知情的样子,顿时停下愤斥,睁大老眼:“王爷一点都不知道府里发生何事?”

马忠林在一旁替主子开脱:“我家王爷上了早朝就陪皇上用了午膳,到此刻才准备回府呢。”

李保这才信心此事跟皇甫寒无关,更是一脸气怒道:“王爷你且给小女做主,好端端的,她竟被你府上的正王妃给赶出府来了,还写了一份休书给她。”

皇甫寒的表情透着古怪,马忠林倒是惊讶的叫起来:“怎么会这样?王爷不是昨儿病着吗?”眼下之意,就是生了病的林秋棠,哪还有精神折腾。

当然,林秋棠平日里太过闲懒,也难免会给人造成一种惊错的感觉,能一个早就赶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来,这的确不像是她的风格啊。

皇甫寒并没有急着给李保承诺,带着保留的态度微微一笑:“本王真不知发生了此事,李将军,你暂且回府等候,我这就回府查个清楚,定给你女儿一个交代的。”

李保听了这句话,这才平静下来,仍旧气愤难平的转身离去。

皇甫寒若有所思的望着李保的背影,当既下令:“回府!”

马忠林长鞭一甩,马车就急急的朝着王府的方向奔去了,两个人心中都在纳闷,到底府里出什么大事了?闹到如此鸡犬不宁。

王府门前,平静的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皇甫寒下了马车,一双剑眉更是拧的要打结了,挺拔健躯阔步迈进了府门,直接往采月阁的方向去了。

采月阁房门轻合,几个粗使丫环正抱着扫帚倚在不远处的亭子里休息,皇甫寒看着这宁静的画面,眉头更加深锁,如果府里出了什么大事,只怕不可能这么的太平吧。

“奴婢见过王爷,王爷是来找王妃吗?”在皇甫寒怔愕之时,杏儿及时出现在他的身后,故意高抬着音量说道。

皇甫寒转头扫了一眼有意通传的杏儿,面色紧绷,迈步上了台阶,直接推门进房。

房间熏了香,淡淡的兰花味道,皇甫寒一眼就看见斜倚在榻上的林秋棠,只见她长睫半合,眯着眼在犯困。

皇甫寒愣了一下,只见窗外几缕阳光穿孔进来,打照在林秋棠白晰精美的脸庞上,让她显的格外的秀美宁静,仿佛一幅水墨画卷。

如此详和安静的画面,让皇甫寒放缓了脚步,直至走到林秋棠的身边,这才伸手轻轻的去推她,嘴里轻叫道:“棠儿,醒来!”

林秋棠恍惚的睁开眼,当看见皇甫寒站在面前时,她慢慢悠悠的坐起来,但神情仍旧困倦,伸出纤细的小手,一把将皇甫寒健腰抱住,将脸埋在他腹部的位置,懒洋洋道:“王爷

回来了。”

被这样一个热情的拥抱给震的健躯绷紧,由其是当她说话时,那热呼呼的气息穿过薄衣直透他的腹部时,皇甫寒俊脸悠然一红,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感像电流击打过一样,从她脑

袋紧挨的地方漫至全身。

林秋棠宛若未觉自己正无声的给眼前的男人带来极大的困扰,她故意用小脸在他的身上蹭了两下,继续安然的睡着。

这是多么大的恩宠啊,对于一直受冷落的皇甫寒而言,此刻,就算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也给他一种心甘情愿的错觉。

皇甫寒就这样伫足不动,待到抱着他的小手因为无力而下滑时,他猛的弯腰,半那继续困睡的林秋棠接住,搂入怀间。

她精美的小脸上,五官却是格外的柔和,长而卷的大眼睛,玲珑俏鼻,宛如桃花一样香甜美艳的唇片,细细的打量,很是耐人寻味。

皇甫寒本来是想吵醒她把事情原委问个清楚的,此刻,他却不忍心将她吵醒,只好打横抱起她,将她轻放在床上躺下,深深的看了一眼后,转身出了房间。

阶前,杏儿恭敬的站着,皇甫寒冷声道:“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杏儿微微一惊,上前两步,轻声道:“不知王爷有问什么事?”

皇甫寒摁了摁眉心处,为什么她教的丫环也有一种给人不省心的错觉?

“侧妃去哪了?”皇甫寒并没有说出自己已经知道真象,只是很淡的询问了一句。

杏儿先是怔了一下,接着便说道:“王爷一回府就去找侧妃了吗?”

皇甫寒被这句话给呛住了,眼下之意,倒是让人轻易的就误会了他对侧妃更为上心了,若是这句话让棠儿听见,还不知道她又要说出什么话来。

轻咳了一声,皇甫寒沉严了声:“我只问你话,容不得你来质问。”

杏儿这才被吓了一跳,跪了下去,面含怒色答道:“回禀王爷,侧妃犯下行刺王妃之罪,王妃已经将她赶出府去了。”

“行刺王妃?”皇甫寒俊颜徒变,冷冷的咬牙:“何时之事?”

“就是王妃进府的第二天晚上,若是王爷不相,冰影可以作证,当时冰影为了保护王妃的安全,还追了出去呢,亲眼看见那个人回了修心阁的方向,而且,今早侧妃已经招供了,那一晚就是她所为,王妃惊吓过度,才会一气之下,将她休出王府去的,奴婢所说,句句属实,请王爷明杳秋毫,一定要给王妃一个公道。”

听完了整件事情,皇甫寒面色沉严,冷冷的看着杏儿,杏儿似乎并不慌乱,可见她没在说谎,难道李莺儿真的刺杀过棠儿吗?

“去把冰影找过来。”在他的府内,竟然发生如此骇人听闻的刺杀事件,而他一府之主,等到事情真象暴露才知情,这些人眼中还有他这个王爷吗?

杏儿去了,不一会儿,冰影便被叫了过来,冰影上前请礼:“属下参见王爷。”

皇甫寒眸光一沉,严厉道:“冰影,你为什么要欺瞒本王,有人意图行刺王妃?你却知情不报该当何罪。”

冰影面色惶恐,正待回答,就闻得一声悦耳的女声自背后响起:“是我不让冰影告诉王爷的。”

皇甫寒俊颜一惨,转过身去,就看见林秋棠着一身淡紫色良裙款款走出门来,面容仍犹带倦意,但眼神却晶莹逼人。

“棠儿,有人行刺你,本王怎能不追究?”皇甫寒明知不可以跟林秋棠对着干,便故意变作关心之名义,微微一笑说道。

林秋棠笑盈盈的走下来,语带清冷:“不让冰影告诉王爷,是臣妾的错,但臣妾自有自己的行事主张,如果过早的把事情暴露,只怕会让敌人竖起防备,不利于揪出真凶,王爷不会怪责臣妾私自妄为吧?”

林秋棠的话把皇甫寒堵的哑口无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闻林秋棠面露忧色:“家里尚不能太平,臣妾真的害怕哪一天睡着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所有的话,全都被林秋棠给抢着先说了,皇甫寒只有干愣着的份,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李莺儿真意图对棠儿行凶,他也是留不得她的,既然此事是她亲自处理,那他还是不便翻案,反正他也并不喜欢府里有不相干之人打扰他跟棠儿的清静。

“一派胡言!”正当皇甫寒准备不追究下去时,一道冷怒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吓的在场之人皆一惊。

只见周老太身穿着一件带帽的玄色披风走进来,面容严冷,手中拐杖如毒蛇般刺向林秋棠的胸口。

☆、第五十四章 不是弱者

这骤来的杀机,令在场众人防不胜防,等敏锐的反映过来,那拐杖处突出的锐仞,极速的划过了皇甫寒的手臂,钉的一声入木三分,钉在了门墙之上。

“王爷、、”冰影和马忠林同时急呼,抢步上前,只见皇甫寒将林秋棠护在身后,替她挡下这一杀招。

“寒儿!”周老太面色大变,难于置信的冲上前来,一把将碍眼的林秋棠推向一边,亲自检查皇甫寒手臂上的伤口,所幸划的不严重,只开了一道口子,却也鲜血直流,触目惊心。

如果早知道皇甫寒会不顾一切的去救林秋棠,周老太绝对不会如此发难,她只是听到自己安插进王府的李莺儿被无端休弃,一时急气攻心,看见林秋棠就露了杀机。

林秋棠被周老太的狠毒给吓了一大跳,早已惊魂的苍白了脸,她有些后怕的往后退了好几步,稳住脚,抬眸冷冷的看向紧张不已的周老太,皇甫寒无疑是她的命根子,所以,她害怕自己的命根子被人抢走,所以才会想致她于死地吧。

好可怕的老太婆,竟然宠孙子宠到这种变态的地步。

“还愣着干什么?快给少主上药。”周老太一双精冷的眼睛扫过身后,跟随她来的一名属下赶紧上前给皇甫寒包扎伤口。

周老太冷眼扫向林秋棠,那眼里的怒火,仿佛要将人烧成灰烬,林秋棠对这个周老太是忍无可忍了,如果刚开始还敬畏她会对自己动杀念,现在她却愤怒了。

人都是有忍耐的底线的,周老太这般残酷的向她下杀手,可见她是真的容不下她了。

周老太见林秋棠面无表情的与自己对视着,心中微惊,这个女人似乎并不惧畏自己,反而露出一种令人恐惧的光芒。

“主母,不能逗留太久。”另一名中年女子看上去是周老太的丫环,她轻步上前,小声的提醒着。

周老太眼神一凛,转头看见皇甫寒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这才柔下声对皇甫寒说道:“寒儿,进屋去说话。”

皇甫寒眸光看向林秋棠,林秋棠冷冷的转开了脸,皇甫寒心头微震,起身和周老太进了房间,关起了门。

林秋棠冷笑一声,领着杏儿就要走,房门却开了,传来周老太严厉的声音:“你进来。”

林秋棠充耳未闻,继续走,周老太面色一寒,正要发作,林秋棠忽然停下脚步,转过头淡漠的看着周老太,眸光带着挑衅:“我有名子,你可以直称我林秋棠。”

威严被挑衅,周老太气的老脸铁青,皇甫寒快步走出门来,柔声对林秋棠道:“棠儿别跟祖母生气,都是一家人。”

“我想当她是一家人,她却未必会这样想,在你们眼里,我不过是个外人而于。”林秋棠的自尊受到严重的践踏,这也是她愤怒的底线,她允许别人恨她,但绝不愿意让人轻蔑。

周老太忽然冷笑一声,挑眉问林秋棠:“你想当我家的人,就得接我的规矩来行事,瞧瞧你这态度,是对长辈该有的礼数吗?”

“一见面就想杀我的人,要我怎么待以长辈之礼?”林秋棠毫不惧畏的迎上周老太的利眼,冷嘲道:“也许我真不配做你皇甫家的人,没关系,只需要你们写一张休书给我,我现在就可以走,绝不站在这里碍你们的眼睛。”

皇甫寒俊颜大变,林秋棠的话掷地有声,绝不似开玩笑,而且,皇甫寒也开不起这样的玩笑。

周老太本来只是想竖立威严,让林秋棠像个媳妇一样敬畏她,臣服她,以她为尊,可她算盘打错了,二十一世纪最难搞的是什么?就是婆媳关系,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新生代女性,是绝对不可能接受不平等的条约的。

所以,当林秋棠摆出一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态度时,周老太都为之震惊。

皇甫寒面容惨白,看着各不让步的两个人,他终于端正了立场:“作为男人,我不能放弃最爱的女人,作为孙子,我不能让祖母失望,所以,请你们不要再针锋相对,可以吗?”

“不可以!”

“不可以!”

两道绝对的声音同时响起,周老太和林秋棠目光冷冷相对,空气中,仿佛有两道火光在交织闪烁,众人皆大惊失色,都一致替站在中间的皇甫寒捏了一把冷汗,且看他要怎么处理这个僵持的场面。

皇甫寒在双重压力之下,选择了暴走的方式。

“寒儿、、”周老太面色大惊,急声想叫住皇甫寒,可皇甫寒充耳不闻,只一味的往王府外大步离去。

紧绷的气氛终于因为皇甫寒的离去而松弛了,林秋棠可以不管自己的夫君,但周老太却不能不顾自己的孙子,忙抬脚追了上去,在路过林秋棠身边时,发出重重一哼。

林秋棠也是个硬脾气,她可能会因为周老太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而有半分的客气,年纪再大,也该讲道德,明显了周老太不让她好过,她又何必当孙子去侍候她呢?

现场看热闹的人散场了,马忠林和冰影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等周老太走了,一向面无表情的冰影忽然出声:“还从来没有人敢跟主母对着干呢。”

马忠林也是一脸的感叹:“说的也是,王妃可是第一人。”

杏儿却在一旁吓白了脸,忧心忡忡的看着林秋棠:“我看那位主母大人的脸色,可怕的像要杀人呢。”

林秋棠淡淡甩出一句:“不是像要杀人,而是他根本就是要杀我。”

“王妃不害怕吗?”马忠林开始敬佩这个年纪小,却一身硬气的王妃了,按常理来分析,像她这种年纪的小姑娘,早就被周老太的气势所震慑,哪里还敢在她的面前放肆,只怕连喘口气都不敢,更别说还出言对仗了,这个王妃还真有几份能耐啊。

林秋棠笑而不答,转头看着冰影:“你是王爷派给我的侍奉,我的生命安全就交给你了。”那意思就是说,有刀他来挡,有难他来扛。

冰影的表情动了动,王妃这是拉他一起下水吗?

马忠林看出了林秋棠的狡猾,心下寻思着该躲远点,却听到林秋棠慢声说道:“马忠管,王府安全都交由你负责是不是?”

马忠林神色一僵,干笑两声,答道:“是的。”

“如果府里发生了血光之灾,就是你的失责,你是要付主要责任的。”林秋棠声音很轻,但却狡黠奸诈,句句所说,都将皇甫寒的两名爱将圈入自己的阵列里来,还让人半句也反驳不了,这正是她的高明之处。

马忠林与冰影对望一眼,都心下了然,王妃是不想让他们置身事外的。

“请王妃放心,属下定不负王爷所托。”两个人立马答声,林秋棠这才满意的扬着笑脸走了。

采月阁内,杏儿已是吓了一身的冷汗,王妃真是天大的胆子,竟敢惹那个凶恶的老太婆,她都不得不替王妃前程感到担忧了。

“小姐,真的不要紧吗?”杏儿还是保险一些,想询问清楚,也好让自己死的有点准备。

林秋棠面色沉凝,嘴角挂着冷冷的笑意,说道:“人家都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了,我若不硬起脖子反抗,只怕死的更悲惨。”

“老位周老太欺人太甚了,为什么就容不下小姐呢?小姐只是一介女弱之辈,又不会害王爷。”杏儿也觉得十分的气愤,周老太的行为太令人感到不耻了。

林秋棠一手插腰,气恨恨的骂道:“这个老变态,宠爱孙子也该有个限度,她这是忌妒王爷对我的专宠,所以心里不痛快,非要拿我出气才甘心。”

“王爷早就过了成亲的年纪,好不容易娶了小姐,周老太应该欢喜的急着抱孙子才是啊,她怎么蛮不讲理的?”

“她是要抱孙子,但不是抱我的孩子,只怕她早就替王爷物定了上好的人选,我的存在,对她来说是一个阻碍吧。”林秋棠冷冷的讥讽。

“我既然坐在这个位置上,就绝对不是好欺负的,她再野蛮,也该讲讲道理。”有理走遍天下,当发现并不是自己的错时,而是别人非要把错误强加到自己的身上来,林秋棠绝对不会轻易的就妥协,她没想过当强者,但也绝对不当软柿子,让人任意捏掐。

况且,林秋棠也不是没有办法置周老太于死地,如果到了万不一得已的情况,她一定会把她出卖给柳皇后,让她们去决一生死,如此想着,林秋棠的底气更硬了。

时间转眼就到了午膳时分,林秋棠传了膳,杏儿在一旁侍奉着,忽然,一抹高大的身影跨步进来,在高大身影背后,跟着两抹娇小的纤影。

杏儿轻步上前给皇甫寒见礼,皇甫寒只淡淡看她一眼,便走过来,在林秋棠的对面落坐,冷唇微启:“你们过来给王妃请安。”

林秋棠正咬着一块美味的牛肉,看见皇甫寒突然进来,还带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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