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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的老虎有点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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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郁微微愣了一下,说不清楚心中现在是喜悦还是什么别的情绪。这男人的样貌是……
  正在这时,白如舟转头看到了梅郁,顿时一阵窘迫,站了起来。
  梅郁身旁的烛龙已经指着那白衣的男人叫了起来:“咦?一筠?啊啊啊这是怎么回事?!”
  那男人闻声向烛龙看过来,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停留在梅郁的身上,二人的视线交汇,客栈里的气氛顿时沉闷起来。
  白如舟冷冷地看了白衣人一眼,抿着唇。
  那男人突然露出一副小心谨慎的表情:“不知这几位是?”
  白如舟低声道:“放肆,这是一筠。”
  知更顿时睁大了眼睛,走上前几步便拜倒在地上:“原来竟然是白虎的……我实在有眼无珠。小人知更,请受我一拜!”
  烛龙仍在混乱地自言自语:“到底谁是一筠,哪个才是一筠?”
  应龙偏着头道:“怎么回事?为什么这里的灵气如此诡异?”
  烛龙轻声在他耳边叫着:“白虎身边出现了一个叫做知更的男人,同一筠的长相气质一模一样!”
  说着,他用余光扫了知更一眼,向应龙低声强调:“根本一模一样!”
  应龙紧紧抿着唇。
  这男子太过低眉顺眼,全身小心翼翼、委屈求全的态度让梅郁一阵窝火。这人的相貌同自己身为一筠时一样,有说不出的膈应感,梅郁心中只在想,这人究竟是谁?为什么长成这样?他和白如舟是什么关系?
  梅郁笑道:“跪什么?快起来吧。”
  话虽这么说,却也不去扶他。
  这时吴兵弼等人已经将马匹等拴好,二十人已经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一进门就说说笑笑:“大人堵在门口做什么?莫不是怕我们几个吓人,不让我们进来?”
  接着,他们一起望向眼前如谪仙一样的男子,全部愣了一下。
  知更低着头站在一旁,对众人的目光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吴兵弼向来心思内敛,脸上毫无表情,只有年芸摸了摸身上的衣服,低声道:“这么冷的天,这人穿衣服怎么少?和轻纱似的,好像风一吹就要飘下来。”
  白如舟还未在梅郁的随从面前露过面,这时也不便跑去他身边解释什么,神色间却有些焦急。
  梅郁温声向随从介绍:“这位是白如舟公子,是我过去的一个好友。这位知更公子,是……”
  知更忙接着话茬道:“我跟随在如舟公子身边有些年份了,也算是好友吧。”
  梅郁笑着看了白如舟一眼:“这些年我不在你身边,看来也不缺人照顾你啊。”
  此话一出,众人都觉得有点诡异。梅郁也如同咬了舌头一般,后悔不迭。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吃醋,说出来显得太没有城府了。
  知更的头垂得更低了:“这些年,的确是有些相依为命的感觉……”
  白如舟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谎话也要适可而止。”
  知更想辩解,却最终不想和他吵架,轻声道:“是。”
  这人的矫情做作之态让梅郁心中上吐下泻:名字也这么矫情,一举一动都有种被人欺负的感觉,好像别人说话声音大一点就要哭。看样子果然同这只死老虎颇有渊源,举手投足之间都有点默契。
  梅郁骂归骂,脸上还是不露分毫,向吴兵弼笑道:“过几日就要出发去幽谷。这里极其危险,你们带着众人现在这里等着,我先找一下当地人,打听一下地形。”
  知更忙道:“如舟已经打听好了,今晚我们再仔细研究一下,明天向你报备。”
  ……真是够了。
  梅郁深吸一口气,笑道:“我与如舟许久不见面,今夜要同床秉烛夜谈。你们谁也不许打搅,听到什么动静也不必过来。”
  白如舟呆了一下,又马上恢复冷静:“好。”
  知更轻轻咬着唇:“如舟,大人可能误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是你亲自把我招过来的,我现在还没弄清楚你要我做什么,所以才想问个清楚……”
  白如舟默默看着他,目光闪烁了一下,却温柔笑道:“我明白,你不必担心。”

  贱女配渣男,男人也一样

  众人听梅郁说要同白如舟秉烛夜谈,还特别强调“同床”二字,大家虽然感到有点怪异,却也不便说什么。
  年芸吩咐站在一旁点头哈腰的店小二:“去吩咐上菜。馒头越多越好,多少我们也能吃了,其他的菜随便来一点。”
  二十多个人把整间小客栈都挤得满满的,这小客栈平时没有这么多客人,掌柜的、老板娘、厨房的、打杂的全都过来张罗,连掌柜的八岁大的儿子都帮着众人挂衣服。
  小孩儿的个头只有年芸的一半,年芸把被雪浸湿的外套往地上一放,那小孩儿连忙捡起来放在椅子上。冬衣大都厚重,小孩儿抱了几件衣服,重心不稳,“啊啊”叫着仰面摔倒在地上。
  众随从们顿时被这小孩儿惹得发笑,年芸把他拉起来,捏了捏他的身板:“今夜到我房间来,我教你点招式。”
  那掌柜的吓得三魂丢了二魂半,哭着求饶道:“这位官爷。我家就这一根独苗苗,今年才八岁。求官爷放他一马,官爷若是喜欢年轻男孩儿,我们附近住了一个小公子,他的技术倒是极好……”
  众人哄堂大笑,年芸恼道:“胡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看你儿子的根骨不错,想教他几招武艺防身。”
  掌柜的这才恍然大悟,捂着胸口道:“不必了,不必了……”
  白如舟、梅郁、知更、烛龙和应龙坐在同一张桌上用饭,气氛十分沉闷,谁也不敢乱言。白如舟为梅郁倒了一杯热酒:“先喝着暖暖身子。”
  梅郁端起酒杯抿着,心里想着该谈论什么。方才负气之下说出晚上要与白如舟同房,现在想来却是急躁了些,断不可再提起这件事,也不可再争风吃醋。他想随便问起二人是怎么认识的,却似乎显得对二人的关系太过在乎,有妒忌的嫌疑。这知更的长相同自己一样,必定大有来头,也还是晚上再问白如舟比较好。
  白如舟一直不肯表态,也不肯来哄自己,梅郁心中的惊讶倒是多过愤怒。只不过这人前段时间天天缠着自己要上床,现在就跑出来一个蓝颜知己,似乎还与他有好多年的关系,梅郁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
  自己不想表现得太亲近,但这小白花看着白如舟的样子,却像是要脱光滚到他身上去,偏偏还长着一筠的面孔,梅郁心里憋气。
  他把酒杯放下笑道:“这酒是仿制的玉兰香,闻起来不错,喝起来却味道大不相同。”
  知更轻声道:“玉兰香虽然香醇,可惜难寻。酒瘾一来,那便只好用假的来顶替。喝的时间一长,也就无所谓真假了。况且,那假酒的味道也不差。”
  竟然作了代替品还无所谓……梅郁心中百味杂陈。他本来说得含蓄,但是人家根本不在意,还娓娓道出假酒也有假酒的好处,真是让人有些佩服和莫名的辛酸。
  白如舟若真要同这个人发生过关系,那他就一辈子不用想再同自己有什么进展了。
  白如舟给梅郁夹了一筷子菜,低声道:“慢点吃。”
  梅郁心想:好,我慢慢吃。小时候还是小老虎的时候多么可爱,现在果然大不比从前了。
  梅郁笑道:“你说的不错,反正那人连真的玉兰香是什么滋味也不知道。想必他在喝假酒的时候,永远不会惦念真酒的滋味。”
  知更一阵恼怒,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咬了咬嘴唇。
  烛龙坐在应龙身边,捅捅他的胳膊,在他耳边道:“白虎和一筠晚上要同房了,你没意见?”
  应龙瞪着无神的眼睛,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对,不对……”
  烛龙着急道:“我也觉得不太对啊。这知更相貌一样,气质一样,连身上的灵气都和一筠一样。怎么会变成这样?到底哪一个才是一筠?”
  应龙似乎没听到烛龙的话,完全进入痴狂之中。
  烛龙又四处张望:“天书呢?在哪里?”
  白如舟道:“出去探路去了,今晚便回来。这里地形复杂,我们只怕要分成好几路,各自探路之后才能找出灵石的所在。”
  梅郁察言观色,明白这知更已经知道接下来的计划,看来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随即道:“这灵石不是你当年发现的么?为什么还要探路?”
  白如舟道:“这块灵石几千年来灵气流失不少,滋润了这里的野兽树木,妖孽丛生。我前几天去找寻,却已经找不到路,只怕要顺着灵气的来源细细察探。”
  梅郁在心中思索着如何分队。现在他对白如舟的印象正在逐渐下滑中,本来被他纠缠的时候有些心动,再次重逢时很高兴,今天同知更的不清不楚却让他感到好笑。
  人都说贱女配渣男,这句话用在男人身上倒也合适。
  心口微微泛疼,莫名的有种失落感,梅郁的喉咙中涌出一股甜腥,连忙暗暗压住。如果白如舟和这个知更有过什么过往,那还真是有点叫人失望啊……
  白如舟的眉毛拢了一下,轻声道:“先去房间休息一下吧,我扶你。”
  梅郁点头,向众人道:“你们慢慢吃,我们先去了。”
  知更站起来道:“如舟,你记得等下出来,我有点关于幽谷地形的事情问你。”
  梅郁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刚要忍不住发作,却被白如舟架着扬长而去。只见白如舟小声在梅郁耳边似乎在说了些什么,梅郁才憋着气平静下来。
  知更和烛龙坐下来,向他笑道:“烛龙是么?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仰慕已久,如舟对你做的事有些过份了,还望你包涵。”
  烛龙哪曾被人用如此崇拜的目光看过,登时有些手足无措,连忙道:“不妨事,不妨事。”
  应龙似乎还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小声念叨着:“这味道不对,不对……”
  知更笑着瞥了瞥应龙:“老人家平时都是这个样子的么?”
  烛龙连忙推推应龙,看他毫无反应,只好窘迫地说:“他平时不是这个样子,今天有些失常了。”
  他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烛龙又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连身上的灵气都和一筠一样?”
  知更笑道:“这个不重要。我只想问你,你想要你的尾巴么?我知道它藏在什么地方。”
  烛龙呆住:“……你知道?你怎么知道?!那地方只有白虎一个人知道!”
  知更笑道:“白虎的事情,我什么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不一般,他什么也愿意告诉我。但若是我把尾巴还给你,你愿意怎么报答我?”
  烛龙呆愣愣地不知道怎么答话,应龙却突然站起来,疯了一般叫着:“妖……妖孽!妖孽!”
  吴兵弼和年芸等人立刻站了起来,急促道:“妖孽?什么妖孽?”
  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万分紧迫,明晃晃的刀剑出鞘,映着众人的脸。掌柜的、店小二、跑腿的顿时慌张道:“各位客官则怎么了?本店小本经营……”
  烛龙连忙将应龙抱住,干笑道:“这位老人家脑子有些不好使,没事没事!我先带他去休息,你们继续吃啊,继续吃!”
  他转头向知更低声道:“尾巴的事,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
  “等……等下我们再谈。”
  “好。”

  将当年杀你的真正凶手找出来

  来到客栈二楼的房间,白如舟反手将门一关,便把梅郁压在门上。梅郁淡淡说了句“你要做什么”,嘴唇便被舔了一下,落在那人的口中。
  他们分别两个月有余,梅郁本来有些思念他,无人的时候亲一下也很刺激。可是经过了刚才知更的事情,梅郁如今一点心情也没有。
  下巴被人用手指往下拉着,梅郁有些气息不顺,紧闭的牙关就此打开。滑溜溜的舌钻进来,梅郁有些憋气,却仍然什么也不做,像一根木头一样任他吸吮舔咬。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就是有点麻木。
  梅郁的毫无回应却不能减弱白如舟的兴致。他越吻越失控,低声说了一句“抱歉”,便抱着来到他床上,肆无忌惮地在他口中横冲直撞。
  亲吻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诱惑,楼下传来吵闹嬉笑的声音,却只让人觉得有种偷情的快/感。白如舟的气息沉重,探入衣服里的手有些迫不及待。梅郁的肌肤温滑细致,好摸得很。
  梅郁知道,他若真的不喜欢,可以出手制止白如舟。他就是想知道,自己到底能忍到什么程度?
  终于,腰带和外衣四散,露出一片光洁的胸膛和紧致的腹部,白如舟的吻由嘴唇滑到腰际,温热的舌头扫着他的敏感地带。酥/麻的触感激起情/欲,梅郁想到他也许曾经对那个知更做过这些事,顿时一阵心酸,表情却仍然不露分毫。
  “知更公子对你情深意重,你这么做对得起他?”梅郁以为自己把握得很好,一出声却带了一点哽咽。
  白如舟果然冷静了一点,抬起头来擦擦嘴唇:“我不欠他什么,也从没和他发生过什么。”
  骗谁呢……
  梅郁半坐起来慢慢穿衣,垂着头不说话。
  白如舟又道:“我是说真的。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不对劲,后来我把他打晕看他的原形,你绝对想象不到他是谁。”
  梅郁不说话,白如舟焦急地补充道:“我怎么说你才相信?这次的确是我叫他过来的。我就是想让你看看他的原形。”
  “他的原形是什么?”
  白如舟倾身向前:“记得我们之前一起住过的地方么?半山腰上?我第一次亲吻你就是在那里……”
  梅郁连忙打断他:“记得。”
  “他就是你曾经种过的一株草药,名唤云山。”
  梅郁果然呆了一下:“我的草药怎么变成人形了?又长得同我一样?那草药也许沾染了一点我的灵气,但绝不至于可以幻形。”
  白如舟低着头沉吟道:“这件事只怕要慢慢说。我说给你听?”
  梅郁心道:我可不想听你和那小贱人的事情。他沉默了半天才说:“挑重要的说。”
  白如舟说:“当年你死后,我把你尸体的神力存在两块灵石里,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开始修炼,一过一千年。那时我的力量已经可以同赤焰抗衡,便时刻注意他的动向,伺机报仇。那时我什么也不怕,但赤焰有盘古斧,我不能轻举妄动。”
  梅郁:“他毕竟作战经验多,你恐怕比不过。”
  “赤焰变得骄奢淫逸,住处夜夜笙歌,美女成群。角瑞等人也时常设宴款待,终日享乐。终于有一天,赤焰出门喝酒没带斧头,我觉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便将他半路拦住活捉。他的血脉力量本就不如我,当时一看是我,打斗之后一败涂地,痛哭流涕跪地求饶。他当时猥琐下流、油头粉面,我怎么也想不透这么一个无耻下作的东西怎么有本事杀了你,气愤之下带着他回到他的住处,到处搜罗盘古斧的下落。”
  梅郁:“找到盘古斧了?”
  白如舟冷笑:“找到了。”
  梅郁:“……我找寻了那么久的东西,现在在你手里?”
  白如舟笑一声:“没有。当时拿到的盘古斧,锈迹斑斑,被我轻轻掰断了。”
  梅郁呆一下:“……假的?”
  白如舟:“那把斧,就是把你砍成重伤的‘盘古斧’。你想想,盘古斧是开天辟地的神物,当时一斧头砍下去,为什么没有将你砍死,却只是砍成重伤?为什么赤焰非要挑你身体虚弱的时候去杀你?难道他怕那斧头砍不死你?为什么那斧头劈到了应龙的脑袋,那老头却只是疯了,没有死?”
  梅郁:“当时那斧头果然是假的。”
  白如舟恨恨道:“那不过是一把特殊炼造的斧头。当时赤焰从地底得到这把雕刻着‘盘古’二字的斧之后,发现若将自己的灵气注入,便可以产生巨大的威力。为了壮声威,也为了吓唬人,他声称自己得到了盘古斧,角瑞他们以为胜券在握,这才铤而走险。”
  梅郁:“当年若不是身体虚弱,只怕他也不能得手。”
  白如舟又说:“当年事情发生之后,我一直觉得很奇怪。当年你运用大量神力为自己疗伤时,分明几次三番确定了盘古斧不在附近,为什么会不知道它就在赤焰手中?而且,你疗伤的事情,只有应龙、白泽和化蛇三个亲信知道,赤焰又是怎么知道的?”
  梅郁:“……你怀疑有人背叛。”
  白如舟笃定道:“有人背叛你在先,炼制好了一柄可以注入灵力的斧头,上面刻好‘盘古’二字,丢弃在赤焰要去的地方。赤焰发现这把斧头之后,他又透露消息给他,说你身体虚弱,赤焰这才带着众人将你杀死。”
  梅郁静默着不说话。
  白如舟道:“应龙、白泽和化蛇,这三人必定有一个人背叛你。我首先排除了应龙。”
  梅郁:“没有人比应龙更加忠心。”
  白如舟:“我让白泽和化蛇分别去守候那两块灵石,就是想趁机观察他们的所作所为。没想到,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两人竟然同时消失。而过了不多久,这个知更就找上了门来。”
  梅郁:“继续说。”
  白如舟说:“刚才已经说了,知更的灵气似乎同你的一模一样,气质也很相似。我有点不踏实,把他留在住处,好酒好菜地招呼了一顿,隐隐感觉他似乎有点妖气。于是,我将他打昏,使他现出原形,却发现是你当年种的一株草药。我心中觉得怪异,便回我们住的地方去查看。两千多年前我把那里用结界封了起来,结果从远处便发现结界不知什么时候被破坏掉了,家里乱七八糟,所有的东西都被破坏殆尽。”
  梅郁:“……能破坏你的结界的只有神兽,或者法力十分高强的妖怪。”
  白如舟又说:“那必定是背叛你的人的所作所为。”
  梅郁低下头:“你一直没有杀知更,就是这个原因?”
  白如舟:“不错。我没有杀他,就是因为他可以将当年杀你的真正凶手找出来。”
  房间里没有点烛,也没有开窗,即使大白天也显得异常阴暗。两人的喘息就在彼此耳边,白如舟轻轻压着梅郁倒在床上,小声撒娇道:“你相信我了么?我几千年来一直为你守身如玉。”
  梅郁忍不住勾起嘴角。
  白如舟堵住他的嘴,急促道:“今天让我摸一下,就摸一下。”

  这个知更脸皮这么厚,整整他

  梅郁不答应也不拒绝,正色道:“现在我不如那知更好看,你可想清楚了。人家对你情深意重,可比我这没有良心的强多了。”
  白如舟急得撕他的衣服:“他浑身上下都是假的,还敢模仿你的样子,我不杀他就很好了。”
  说话间,白如舟已经将梅郁的全身脱得七七八八。
  (省略1000字)
  正在这时,门被敲了起来:“大人睡着了么?”
  白如舟面色不善,压着梅郁低声道:“不理他。”
  门被敲得震天响,应龙浑厚的声音传来:“一筠,此处有妖孽!我要看看你,确保你无恙!”
  梅郁小声道:“我得出门去看看。”
  白如舟又道:“你说你很好,路途劳累睡着了,叫他回去。”
  梅郁刚要照样说,应龙却突然喊道:“白虎是不是在你房里?叫他出来说句话。”
  梅郁无奈地看了白如舟一眼,坐起来将衣服穿好,朗声道:“稍等,我来了。”
  他对白如舟说:“穿衣服。下午人多,我就觉得做不成。”
  白如舟的脸色阴沉得如同泼墨。
  ……
  应龙在梅郁房中坐了半天,把自己感受到的妖气细细解释一遍。应龙瞎了眼睛,又守护了这么多年的灵石,比其他人对妖气的感知要好些。
  梅郁不方便告诉他知更就是就是所谓的妖孽,只得暂且吩咐他注意周围的动静,不要再喊“妖孽”二字,以免打草惊蛇。
  应龙走了之后,知更却又来转了一圈,求知欲旺盛地地向白如舟请教幽谷的地形。梅郁一边喝茶,一边淡淡地看着知更求教了一个多时辰,直到问无可问,这才走了。
  梅郁知道知更的底细,也知道白如舟对自己的心意坚定,倒还没觉得有什么。可惜却有另外几个人对他大为不满。
  这几个十分不满的人,就是梅郁的随从。
  此刻知更一走,几个人刚好路过,小声议论起来。
  一个说:“这人可真够烦的。咱们大人明显和那个白如舟两情相悦,他整天掺和着做什么?”
  另一个说:“上次不是说起大人半夜房里有男人么?我怎么听怎么觉得那就是这个白如舟的声音。看来大人和他交往已久啊。”
  第三个说:“咱们大人脸皮薄,有了男人也不好意思说。其实咱们昭国允许男子通婚,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第四个说:“就说呢。这个知更脸皮这么厚,好烦啊。”
  第一个又说:“可不是么?今晚他要再来打搅咱们大人和白公子,咱们得想个办法整整他。”
  四个人的头聚在一起磨磨唧唧半天,计议已定。

  化蛇和白泽?

  晚饭沐浴后回到房间,同样沐浴完毕的白如舟正坐在床上望月发呆,一看到梅郁回来,轻轻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梅郁低着头走到他身旁坐好:“怎么了?学人家看着月亮诗兴大发?”
  这人只会淫性大发,还没见过他诗兴大发。
  白如舟笑道:“我看着月亮倒没什么感觉,只是看着你才有感觉。”
  看吧,果然只会淫性大发。
  梅郁摸了摸半干的头发,只见白如舟正在极力忍耐,却不断往自己的领口看,不由得有些头皮发麻。
  今夜只怕躲不过。
  白天松了口,晚上就不好搪塞了。
  梅郁拿了一本书半靠在枕头上看,没多久,白如舟果然将他从背后抱了起来,气息不稳地舔他的脖子。
  梅郁明白,现在白如舟的脑中全都是那方面的东西,一天不让他满足,他便无心思考其他的事情。
  梅郁说:“这两个月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晚上不用变身成老虎了?”
  白如舟说:“差不多了。以后晚上都这样陪你睡。”
  梅郁说:“我倒是比较喜欢你做老虎时的样子。”
  白如舟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你若喜欢,做完这次之后,我再变身成老虎和你玩。”
  梅郁说:“记得小时候你发情的时候,都是自己舔舔,也不求别人。那时候真是可爱啊。”
  白如舟眯了眯眼睛:“现在不用了。现在有人替我舔。”
  梅郁说:“谁?知更么?”
  白如舟说:“这么好的事情,自然不找别人做。我有什么全都拿来喂你。”
  说着压着他吻起来。
  梅郁在心中遗憾:年少时候的呆萌和青涩,果然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温热的肌肤赤裸裸地贴着,欲望像潮水一样涌向二人的身体。亲吻声、喘息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尤其旖旎。白如舟的小动作还像小老虎一样,喜欢用头在梅郁的身体上磨蹭,又突然抬起头来,用迷蒙的双眼寻求梅郁的脸。
  突然,他停下一切的动作,趴在梅郁的身上,轻轻柔柔地舔他的嘴唇。
  梅郁说:“又要肿得充血了。明天让随从们看到,肯定又要暗地里笑话我。”
  白如舟说:“那我加把劲让你下不了床,明天你就不用见他们了。”
  梅郁冷冷看着他,连翻白眼的欲望也没有了。
  月明星稀,白如舟知道还有整整一夜可以享用,动作不紧不慢。他让梅郁靠着床头半坐着,从嘴唇一路亲吻着下来,在他的胯前埋头含住,发出啧啧水声。
  梅郁紧紧抓着他的头发,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气氛正好到不行,门外传来一阵乱糟糟的声音,碗碟碎裂在地上,知更哭叫似的喊道:“你们好大胆!”
  梅郁几个随从的大惊小怪掺合在一起。
  “谁敢半夜来偷袭大人?”
  “莫不是白天所说的妖孽?”
  “抓起来抓起来!”
  知更哭喊着:“如舟,我来给你送宵夜的,你——”
  话未说完,他似乎被什么蒙住了头,像是被套在一个大口袋里,连声音都有些发闷:“放开我!你们看不出来我是谁么?”
  梅郁和随从们住的是客栈的一个小院,虽然院门无法锁,三更半夜的倒也应该清静。这时却充斥着叫喊声,杂乱无比。
  随从的声音大起来,伴随着踢打和嬉笑。
  “打妖怪啊!妖怪要跑了!”
  “妖怪出院子了!赶快去追!”
  “大人好好休息,不用出来!这妖怪我们给你教训!”
  叫喊声逐渐远去,梅郁和白如舟互望一眼,二人眨眨眼。
  知更虽然有点法术,在凡人面前却不能用,否则更加作实了妖孽的罪名。
  白如舟说:“你这几个随从这么聪明,我明天一定好好奖赏他们。”
  说完又低头卖力苦干。
  梅郁难耐地扭动身体,着急得打了他的脑袋一下:“外面那么多人,你怎么做得下去!”
  “让你也等好几千年,你就知道为什么能做下去了。”
  不多时,应龙浑厚正气的声音在院外响了起来:“有妖孽是不是?在哪里?”
  紧接着,他怒发冲冠:“妖孽果然在!其他人都给我走远点!看我不杀了这个妖怪!”
  说话间,一时间飞沙走石,黑夜中落下一道道闪电,划破长空。
  黑夜里知更的尖叫十分惨烈。
  “啊——啊啊——啊!如舟救命!帮我杀了这疯老头!”
  随从们大呼小叫的崇拜声在强风中此起彼落。
  “爷爷!您真是神人啊!你这法术是从地方学来的!”
  “爷爷求教啊!您还收弟子么?我今年十七!”
  “我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您到底是哪路神仙!”
  梅郁和白如舟一看这可坏事了,应龙一出手,这知更凶多吉少,只怕活不过今晚,连忙七手八脚地穿衣服。
  穿不到一半,飞沙走石的声音突然停止,知更和应龙的叫声逐渐远去。梅郁和白如舟穿好衣服来到院外,只见掌柜的几个颤抖着躲在一旁,几个随从如痴如醉。
  白如舟刚要向应龙追上去,外院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什么妖孽?白如舟快点出来!看看我把谁带回来了?!”
  梅郁定睛望去,门口出现了三个人。为首的身穿蓝衣,令人看着有说不出的舒服感觉,有些激动兴奋。右边的男子一身绿装,低着头看不清楚相貌,却也知道十分好看。左边的男子全身着白,清雅文静,气质绝伦。
  久远的记忆在脑海中慢慢复苏,梅郁呆了一下:“化蛇和白泽?”
  绿衣是化蛇,白衣是白泽,而蓝衣竟然是……盘古斧?

  白泽和化蛇,勾引我的是哪个?

  白如舟也愣了一下,却又立刻笑着说:“二位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化蛇和白泽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
  梅郁还在神游天外,白如舟、吴兵弼、年芸和几个随从已经跑出去追应龙和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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