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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若青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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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泽告诉他救青鸾一事还需九尾相助时,他是一百个不情愿,但为了能救青鸾,最终还是决定拉下脸来求九尾帮忙,是啊,只要能让青鸾重生,自己什么都能做。
“朱雀,你可信我?”九尾直视朱雀双眼,语气凌厉,朱雀顿时感到一股强大的压力向自己压来,周围的温度瞬间变得寒冷,空气仿佛也不冻结住了。“我只要你一句话,信还是不信!你若信我,我说什么你就去做什么,不要有任何疑问;你若不信我,那就拿走这锦盒,守好这根尾羽。”
“我信!”犹豫片刻,朱雀坚定的吐出这两个字。
为了青鸾,他要搏上一搏。
“好!那你立刻去求取花瓣,最迟一个月给我,青鸾的精魄现在很弱,一个月已经是她的上限,再迟些日子,恐怕谁都无能为力了。”得到了朱雀的回答,九尾立刻下令,这一回他也要赌上一把。
送走了朱雀,九尾向白泽讨了间客房,他要在这里常住了,直到青鸾的事情结束为止。
来时,想的只是探听一下事情的原委,并未打算在这里住下,所以出门时也没跟俨大人和各位老臣们打招呼,于是提笔写了封信,叫来水烟让她送回青丘国,忽而想起水烟已不是自己的侍婢,不禁有些懊恼自己的健忘。
水烟倒是很爽快的答应了,还提出想在青丘国多待些时日,九尾没有多想便随她去了,烛龙听说水烟要去青丘国,想到自己终于可以不用整日躲着那个丫头,更是没有意见。
“你真的要帮朱雀?”烛龙待在一旁看着九尾指挥着一帮进进出出的小童侍婢,布置炼丹的房间。
“哦。”
“你不是说你跟朱雀不熟吗,干嘛还要帮他?再说,我看那个朱雀好像根你有仇似的,看你的眼神就像看到什么脏东西,我不喜欢。”
九尾回头白了一眼烛龙,没好气的说道:“我是看在凤凰的面子才会出手相助,朱雀之所以看我不顺眼,主要还是因为那些天界对我的传文,不过并不是个不分是非的家伙,虽然正义感颇强,不过要比青龙白虎沉稳的多,是接替麒麟的绝佳人选。”
正说着,白泽提着一大包花花草草走了进来。
“你要的草药都在这儿了,你看看还缺什么不?”
九尾寸丁开布包仔细清点了一番:“恩,齐了,不缺了。”
“好,那你要是还缺什么的话就跟我说。”
“放心吧,我一定不会客气。”九尾之所以选择在白泽所居的大泽里炼药,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她这里什么都有,取用想当的方便。
“烛龙大人,我要开始炼丹了,不能被打扰,麻烦您是不是先出去歇着。”
“是啊,九尾炼丹是绝对不能被打扰的,烛龙大人,咱们还是先出去吧,我陪你到处逛逛可好,你看你来小女这里时间也不短了,小女还一直没陪你四处走走呢。”
看着白泽盛情邀请,烛龙也不好拒绝,只得起身。
“好吧,既然白泽大人如此盛情,在下也不好推辞,不过九尾,你要做的事我不阻拦,但你一定要小心啊!”
“行了,我自有分寸。”九尾一把将还在唠叨的烛龙推出屋外,砰一声把门关上了。
炼丹过程并不一帆风顺,由于这里的空气太过于潮湿,清晨更是为甚,炉火常常被降下的晨露熄灭,光靠九尾施法去除湿露远远不够,还要有小童或是侍婢时常检查丹炉内的温度和湿度。
九尾在炼制的过程中将自己的仙气一点点渡入丹药,一段时间下来脸上渐渐有些苍白憔悴,他要尽快炼成丹药,这样才有更多的时间在朱雀回来之前回复自己损耗的修为。
8
8、游戏而已 。。。
作者有话要说:姐姐结婚,所以没按时更新,对不住啦,嘿嘿~
时间过得很快,眼看就要到一个月的期限,九尾已将凝聚元神的丹药练好,还取来了瑶池仙水,一切准备就绪,就等朱雀那瓣优钵罗花。傍晚时分,朱雀带着花瓣匆匆赶来,看他疲倦的神色,定是急于赶路未曾休息过。
九尾把花瓣、尾羽和丹药一起放入瑶池仙水中,很快三样东西便溶入水中不见了踪影,白泽将收集齐的青鸾的精魄置于仙水之上,黯淡的精魄迅速吸取仙水,变得圆润明亮。
“就剩最后一步了。”九尾紧张的呼了口气,他的声音透出疲惫,炼制丹药耗费他近千年的修为还没有复原,朱雀看了一眼九尾,发现比上一次见他是瘦了不少,脸色也略显苍白。
突然九尾拔出朱雀的佩剑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道,众人大惊,欲阻止,九尾赶忙制止了大家的动作。
“以血之气养之。”
只见九尾的血并未滴在地上,而是被青鸾的精魄吸走,像一条红绸带一样将精魄包裹在其中。血被精魄吸了许久才停下,九尾的脸色又白了几分,烛龙怕出意外,一直站在他的身后,最终,九尾还是支撑不住,倒在了烛龙的怀里,烛龙横抱起虚弱的九尾,将其送回房间。
“我没事,只是消耗的精力太多,休息几日就好。”九尾安慰烛龙,又招手叫朱雀附耳过来嘱咐了几句,不知说的什么,朱雀听完似有喜色,抱拳行了一礼便急匆匆的离开。
“你跟他说了什么?”烛龙取出锦帕帮九尾拭去额上的汗珠。九尾只是笑笑没有回答。
“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不问就是了。”给九尾掖好被角,轻轻拍拍他,说道:“你睡会吧。”
九尾伸手手指轻轻抹开烛龙皱在一起的眉头,然后沉沉的睡去。
“九尾怎么样了?还是没有醒吗?都已经三天了。”白泽焦急的在屋里来回踱步,烛龙坐在一旁默不作声。
这离九尾昏睡过去已有三天三夜,谁都叫不醒他,白泽他们虽是着急却也无能为力,只好安慰自己说:九尾这是在休息,是在恢复元神而已。自从九尾昏睡的第二天开始,烛龙就搬来了张侧塌日夜陪伴着九尾。
终于在第四天清晨九尾睁开了双眼,侧塌上的烛龙还在睡梦中没有醒来,像是梦到了不好的东西,他的眉头紧锁在一起,九尾起身蹲在他塌边,伸出食指点在烛龙的眉心上慢慢的拂动着,烛龙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看看你,碰到什么事了,梦里都这么痛苦。”九尾小声的说道,没有叫醒烛龙,独自出了门。
昏睡了这么多天,九尾感觉自己精神好多了,他伸了个懒腰,长长地舒了口气,空气湿润润的很是舒服,这白泽居住的地方是一片茫茫大泽,空气湿润,常常弥漫着蒙蒙雾气。
在九尾出门的时候烛龙就被关门声惊醒了,他跟在九尾身后,看着九尾,觉得眼前薄雾里的那个身影似曾相识。是很久很久以前,久到已经让他忘记了时间,只依稀记得在莲花台旁有两个白衣胜雪的身影,一个青丝如黛,一个银发拽地,当时他离得很远,看不清那两个人的样貌,但他能感觉到,这两个人必定有着胜过世间一切的容颜。
“刚醒就到处乱跑,小心身体。”烛龙上前给九尾披上一件外衣,拉着他的手往回走。
又过了几个月,九尾回到了雪山顶上的小院,还是这里自在啊,闻着屋内久违的花香,他把琴放回矮几上。
数月前他在白泽府上闲逛,无意中听到了烛龙与貔貅的对话。
“九阴啊,你跟兄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九尾了?”
“真又何妨,假又何妨,感情的是嘛,本来就是真真假假。”
“不是吧,到底是是真是假啊?你心里不是一直有人吗?但看你为九尾着急上火的样子,我还以这回你是认真的呢,不过我劝你,如果你只是尝鲜,玩玩的话,还是趁早抽身,跟九尾做买卖捞不着好处的,别等事情败露了,人家真把你当蛊给练了。”
“哈哈哈,你觉得我是吃亏的人么?九尾实在是太特别了,就算要抽身也要等我把鲜尝够了再说啊,貔貅,你也别太认真,在这件事上,谁先认真谁就输了。”
九尾看着自己向烛龙讨回的琴,苦笑笑。
“既然是场游戏,那又何必在意他说的话呢,无端苦了自己。”不远处,一袭白衣飘落,三千青丝挽成佛髻。
“当初我的选择是不是错了,如果我没有离开,就不会有之后的这些事情。”九尾像白衣尊者询问。
“这些都是你命里注定了的,不论你当初怎样选择,它都会发生,这是你的缘,也是你的劫,无需烦恼,一切顺从自己的心意便是。”
“你总是这么清明,从无迷惘的时候。”
“呵,你只需记得累了的时候回来就好。”说完,白衣尊者化为一阵烟雾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阵阵未飘散的暗香。
累了的时候回来就好,和九尾当初离开他时说的一摸一样,当初九尾决定离开时,他是不同意的,但九尾走的那天他既没极力阻拦,也没温言挽留,只是说了这句话。
世间的一切都在变,只有你没变。。。。。。
青丘国出大事了,居住在外城的凡人接二连三的离奇失踪,青丘国周围的山村瓦寨也传出有人失踪的消息。有人称在深山里见过那些失踪的人的尸体,个个死状恐怖,被人挖了心肝;还有一些身材健壮的男子的尸体干如僵尸,像是被吸尽精元而死;内城也出现了下等小妖被掠走元神而亡。
这些消息都指向一点——这必是妖孽所为!
可九尾想不出来谁会这么明目张胆犯下这种罪孽,尤其是在他青丘国,他早将以嗜杀凡人、残害同类用来增进自身修为定为重罪,尤其是这挖人心肝更是重中之重,一旦被发现定是毁其元神,灭其真身,令其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正因为定下如此重罚,才使得青丘这个人与妖混住的地方,长久以来凡人与妖族精魅相安无事,相处融洽。但如若放任这惨案继续发生下去,青丘国基撼动,青丘也必将灭亡。
是有人针对自己?九尾在脑海里努力搜寻着与自己有可能结怨的人,并未发现。难道是烛龙?随即他又立马否定了这个想法,烛龙掌管着钟山一带的北方,比他这青丘大多了,他怎么会看上这里,况且烛龙素来对权力不感兴趣,不不不,不可能,不会是他。难道真的是流窜的野妖做恶?如果真是这样,那绝不会是一只。
“该死的,到底是谁!”
就在九尾为此事头疼不已的时候,内管递上白泽刚刚差人送来的锦囊,九尾赶忙拆开,锦囊里只写了两个字:月娘!
9
9、月娘 。。。
“月娘,月娘。。。。。。”九尾默念着这个名字,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我终于想起来她的声音像谁了。”
他立刻命人去花月楼调查月娘。果然不出九尾所料,曾经与月娘共处的客人都已过世,他们共同的特点都是因身体逐渐衰弱而死,死后尸体干瘦如柴,面色泛黑,当地的医生给出的死因诊断是身体过度消耗衰竭;说白了,就是纵欲过度而亡。因为这些死者身体上没有伤痕,也不是暴毙,所以没有人去官府报案,只当是他们风流过度遭的报应。
“可在花月楼见到月娘真面目?”九尾问。
“没有,花月楼的老鸨说花魁月娘并不算是她的人,只是在花月楼挂个名,所赚的钱月娘抽三成,剩下的归花月楼,所以老鸨从来不管月娘的行踪,每次都是月娘派个丫头给老鸨通知到花月楼演出的时间、接客的时间,老鸨还说,她也有一阵子没见到月娘了。”回来的探子恭敬地在回答。
“你再去查查还有什么别的情况,有的话立刻回禀我。”九尾摆摆手让探子退下。
“是。”
虽然心里已然猜到月娘的真实身份,可是九尾手上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们两个就是同一个人,就连镇上那些人的死于月娘有关,他现在也都无法证实。
“派去的探子已经检查过那些尸体,确实是妖孽所为。”一直站在旁边的俨大人说道。
“就算我们知道那是妖孽所为,我们也没办法断定月娘就是凶手。”九尾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摇头道。
“那我们派人先将月娘擒来,暂压起来,再验证其是否是杀人的妖孽,如果她真的是以吸取男人精元增进修为的话,不出半月,没有精元吸取的她定会有散功的迹象。”俨大人献计道。
“不妥,如若月娘是个凡人,并不是凶手,按你的办法,顶多最后清了她这段记忆便是,如若她果真是妖,道行浅了不要紧,可以派几个得力的人手趁其不备,将其擒获再做定夺,要是这月娘道行颇高,派去的又不是她的对手,不仅不能将其擒获,还有可能伤及无辜,这又是在凡间,搞不好会出大乱子的。”九尾否定了俨大人的计策。
听到这话,俨大人忍不住直在屋中踱步,完全忘了这不是在自己家中,而是在国主的书房。“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该怎么办啊,哎。。。。。。”一声长叹过后,俨大人才想起身处何处,赶忙为刚才的失礼赔罪:“哎呀,看老臣糊涂的,把这当成自家的书房了,老臣失礼了,失礼了,还望国主原谅老臣的过失。”
看着诚惶诚恐的俨大人,九尾忙伸手扶住他欲跪的身体。“算了算了,我知道俨大人也是着急的,此时不必拘泥那些礼节。”
“国主,看来只有您亲自出面了。”
“不行!我、俨大人您,还有青丘的老臣重臣们一个都不能出面。”
“难道这月娘识得咱们?可是老臣不记得认识一个叫月娘的女子啊?”
“哼,如果她本不叫月娘呢?”九尾笑道,心生一计。
“怎么,国主知道这月娘是谁?”俨大人愕然。
“现在还不好说,不过我倒是有个办法测测这月娘是不是妖,附耳过来。。。。。。”俨大人赶忙上前侧耳倾听。
“好!就这么办!”听完九尾的主意,俨大人拍手同意,可转念一想,不禁又有些惆怅:“可,可是月娘现在不知身在何处啊。”
“这就不担心了,就像俨大人您说的,她若真的是靠男人精元增进修为的话,必会再去找男人吸取精元,而花月楼是最好的地方,对于月娘来说,她进出花月楼再正常不过,镇上的那些死人的死因也都未与她扯上关系,她顶多做事的时候小心一些而已,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她再次出现。”
没过几天,便有探子回报说花月楼里有月娘的演出,这次花月楼没有大张旗鼓的宣传,也没老早就在楼门前立牌子,只是派人给各个熟客和富商们送去了请帖,九尾派去的人轻易弄了份请帖,办成富商混在其中。
舞台布置的十分精致,吊满了纱缦花球,灯光比起以往的表演也略有偏暗,十几个舞女鱼贯而出,花瓣从顶上洒下,落满舞台,依旧遮面的月娘随着花瓣一起翩然落下,场面甚是唯美动人。
就当大家都被月娘的舞姿吸引的时候,九尾的人悄悄把几张符咒燃于灯中,花月楼内瞬间弥漫着一股淡到可以忽略的花香。
台下的观众没有什么异样,依然是如痴如醉的欣赏着歌舞,倒是台上的那些舞女和众人的焦点——月娘,开始有些站不稳的样子。只见那些舞女们,动作越来越软,有几个直接晕倒在台上,剩下的虽有意识,但身体都绵软无力,不能动弹。月娘看到周围的舞女一个个倒下,赶紧掩住鼻口向楼上的房间逃去,九尾的人紧追其后,但还是晚了一步,让月娘从窗户逃掉了。
九尾的人押着那些中了符咒的舞女们回到青丘国,将她们关入大牢进行审问。
这日,九尾找来负责审问的官员询问情况:“问的怎么样了?可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审问官行一大礼,道:“没问出什么有用的,这些都是些道行浅薄的小妖,据她们交代,她们只负责每次演出的伴舞,其余的什么也不知道,她们是单独住在里小镇不远的山上,每次月娘见她们的时候也都是蒙着脸,她们谁都没见过月娘的真实面貌,只唤月娘为小姐。”
审问官清了清嗓子继续禀报:“现在我们能确定的是,她们还有其它的同伙,并且其中有会炼丹的,这些舞娘就是靠丹药来缓慢提升修为,有一个舞娘在审问时曾跟下官讲到,她有个姐妹告诉她,男人的精元都给小姐用了,她们这些下等小妖根本是碰也碰不到的。”
“这么说,那些舞女不是凶手喽?”九尾问。
“就审问的情况来看,是这样的。”审问官恭敬的回答。
九尾点点头,示意审问官可以退下。
“国主,歇歇吧。”俨大人递上热茶,看着九尾满脸倦容,有些担心。
九尾微微笑了笑,他这个身子他还是清楚的,前些日子的损耗不可能这么快就回复回来,他想起了平时炼的一些温补的丹药,便让俨大人替他取来。
俨大人赶紧从储药房取来装丹药的小颈瓶,倒出最后几颗让九尾就着水服下。“就这么几颗了,您快吃吧,哎,没想到您这次损耗这么大,吃了那么多丹药都没使您尽快复原。”俨大人一边收拾茶碗,一边摇头叹气。
“怎么就这几粒丹药了?我记得储药的库房里还有很多啊。”九尾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倚在椅子里。
“您上回去白泽大人那里,不是让水烟把库房里进补和提升功力的丹药都取走了吗?”
“没有啊,白泽那什么药材都有,我可以随时炼药,根本不需要让人专门回来跑一趟,再说那会儿我不能服那些进补的丹药。”
九尾和俨大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似乎都意识到了什么。
“水烟送信回来,在这里呆了多久?”九尾问。
“好像没两天就走了,走的时候带走了好多丹药,我还问来着,她说是您要用,我也就没多想,让她都带走了。”俨大人仔细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水烟回来没两天就走了,可是并没有返回我那里,我和烛龙一同去钟山的时候,她也就刚刚比我们早到了一天,那她那些天都去了哪,干了些什么?”就在九尾和俨大人都疑惑不解的时候,刚离开没多久的审问官又折了回来。
“国主,下官这有一件东西觉得有必要让您亲自过目。”审问官小心翼翼的递上一只耳坠。
耳坠呈水滴状,是由上好的白玉打磨而成,仔细看应该和九尾的白玉琴出自同一原料。九尾走到窗边,将刚刚呈递上来的那个耳坠对准阳光,阳光照射在润白的耳坠上,使其呈现出半透明的感觉,耳坠中隐隐显现出一个“因”字。
“这个耳坠你是从哪弄来的?”九尾问审问官。
“这是在追捕月娘时,月娘掉落的。”
“什么?你能确定这就是从月娘身上掉落的?”九尾猛然转身厉声追问道。
“是。。。。。。是,是从月娘身上掉落的,回来的人说月娘从窗户逃走时,这只耳坠就掉在窗棂边。”审问官被九尾突然的严厉吓得有点哆嗦,回答的有点不利索。
九尾看着手中的耳坠有些发呆,凶手的影子在他心里已经开始清明起来,可他依旧没弄明白,凶手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10
10、寿宴 。。。
这天清晨,青丘迎来了一位不可思议的客人——朱雀。
九尾姗姗来迟,和衣坐在正坐上,整个人透着股慵懒,他努力抬了抬惺忪的眼皮看了眼一身戎装的朱雀。
“朱雀灵君这一大早跑到我青丘有何贵干啊?”
“哼,这都什么时辰了,你这一国之君既不早朝也不处理国事,反而还在睡大觉,真不明白你是怎么当这个国主的。”
九尾不以为然的看了看朱雀,打了个哈欠:“如果你只是来告诉我怎么治理国家的话,那不劳灵君费心了,我这里不用像凡人一样天天上早朝。”说完起身就要离开。
“等下!”朱雀看见九尾真的打算回去来个回笼觉,赶忙叫住他:“谁有那闲心管你怎么治理青丘,你也听说最近有很多凡人被妖孽所害了吧。”
九尾挑挑眉说道:“怎么,灵君觉得我是凶手?或是觉得那些妖孽是受我指使?”
“这回不是。”朱雀从怀里拿出一本小折子递给九尾,“这是天界查到的情况,我觉得你还是看看为好。”
“哦?朱雀灵君不是不待见我九尾么,怎么,这回怕我九尾吃亏?”九尾接过小折子翻开细看,上面写着自从命案发生以来天界查到的所有事情,不能不说他们调查的够仔细的,就连死者的家族史和作息时间都一字不落的写了出来。看到最后一个名字,九尾不由心里一沉;看来天界与他的想法一样。
“你们倒是查的够细的。”九尾把小折子还给朱雀,顺便附上自己调查的情况,“我说,既然你们已经把青丘调查的差不多了,就赶紧把你的人撤了吧。”
“你是怎么知道青丘国里有我的人?”朱雀错愕,他记得他吩咐过一定要小心,不能暴露自己。
“虽然,不得不承认你们的办事能力很好,不过你们的伪装水平我还真不敢恭维,就连三岁孩童都能看出你们不是简单的人物,我怎么可能不知道青丘国有你的人。”从九尾嘴里吐出的字,字字如泼出的冷水,浇的朱雀透彻,否定了他手下的能力,如同给了他一记重重的耳光,朱雀的脸色瞬间黑下来。
“这是手下的失误,我会严加管教的,请九尾大人放心。” 朱雀起身便抱拳致歉。
九尾随意的摆摆手,笑笑:“朱雀灵君何必这么在意,你的手下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不便,我只是不喜欢被人监视的感觉。”你黑个脸给谁看呢,别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派人潜入青丘国的真正目的。
“看来九尾大人与我们的想法相同啊,不知道九尾大人之后有什么打算?”朱雀看完九尾调查的情况后问道。
“那要看你们有什么打算。”九尾反问道。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会,最后还是朱雀先回答道:“我们打算将其抓获,然后按天条处置,希望九尾大人不要有什么异议才好。”
“恩,我可以同意由你们来处置凶手,毕竟确实触犯了天条,但我需要时间,我还要弄清一些问题,你放心,抓凶手的时候,我会通知你们的。”看出了朱雀的不安所在,九尾承诺到。
“那好,我就信大人一回,希望达人您不要食言,在下就告辞了。”
“恩,朱雀灵君慢走,恕我不相送了,不过,青鸾的事,灵君还要多费费心才行。”九尾在最后提醒朱雀。
想起青鸾,朱雀眼中滑过一丝温柔,关于青鸾的事,他对九尾是感激之情,如果没有九尾相助,也许青鸾就真的魂飞魄散,永远消失了,也正因如此他才会去仔细调查九尾的过去和这件与青丘有关的命案,然后私自带着天界调查的结果来和九尾商量。
“知道了,也请九尾大人小心为妙。”说完,朱雀招来祥云离开了。
“来人!”
一个内官听到声音立刻进来:“国主有什么吩咐?”
“去吧俨大人请来。”
“是。”
刚才的困意已然全无,趁俨大人还没来,九尾想先泡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宽衣解带,坐在热水里,蒸汽似乎把九尾全身的疲惫都带走了,装酒的葫芦在水面上慢慢的漂着,朦胧中九尾看到了烛龙那张孩子气的脸,他那有些瘦弱却依旧结实的身体,他们曾在这个池子里像小孩子一样打着水仗。
“国主,俨大人到了。”内官进来禀报的声音打断了九尾的回忆。
“我知道了。”九尾从池子里走出来,拿过内官端来的丝袍裹在身上,身上的水将丝袍打湿,使丝袍紧紧的贴在九尾身上,将九尾完美的身材展露无疑,他在侍婢的服侍下换好衣服去见俨大人。
“不知国主叫下官前来有什么事。”俨大人还以一贯的恭敬。
“俨大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俨夫人的寿辰怕是快到了吧?”
俨大人受宠若惊的答道:“没想到国主还记得我家内人的寿辰,真是让老臣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俨大人打算怎么给夫人过呢?”
“还能怎么过,在家随便做点吃的就行了,咱们又不像凡人,只有几十年的寿命,所以都大操大办的。”俨大人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咱们这回也学学凡人,给俨夫人热热闹闹的办次寿宴,怎么样?”
“国主这是别有用意吧。”俨大人问,他这位国主可不是喜欢热闹的主,能主动提出要给内人热热闹闹的办场寿宴,必然另有用意。
九尾会心一笑:“还是俨大人了解我,你让俨夫人按她的口气给水烟写封信,就说是想水烟了,叫水烟回来给她庆祝寿辰等等之类的,总之一定要让水烟回来,并且让水烟带着她那对白玉耳坠回来。”
俨大人领了命,回去着手开始操办生辰宴。
水烟收到俨夫人的信后犹豫不决,不确定自己此时该去还是不该去。
“怎么了宝贝儿,有什么烦心事吗?”烛龙把水烟拉进怀中温柔的询问。
“是青丘国的俨夫人要办个生辰宴,叫我去赴宴,我在犹豫去不去,俨夫人一直待我如同亲女儿一样,你说我是去呢,还是不去呢?”水烟坐在烛龙腿上问烛龙。
“既然人家带你如同亲人,那你自然是要去喽。”烛龙刮刮水烟的小鼻子笑道。
水烟顺势趴在烛龙怀里撒娇:“可是人家不想跟你分开嘛,一刻都不想。”
“好好好,那我陪你一起去怎么样?”烛龙拗不过水烟,出主意道:“这下满意了吧?”
水烟点点头,算是同意,烛龙看着水烟羞涩的模样,有些按耐不住自己,将水烟抱起一同进入了软帐中。
俨夫人寿宴当日,俨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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