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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楼(新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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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所到之处人们纷纷逃开,随手拾起把武器准备防御,可是他腥红的眼睛看不到这些人,他想看到的,只是那个单薄的身影,那个不惜诋毁自己也要教自己如何去避免被他人伤害的那个身影。她不会死的,她身边的那个女人会保护她,对,她不会死,她怎么可能会死,明明知道那么多,那她一定有能力保护自己,可是她在哪?她不应该在这里吗?不然她会在哪?谁来告诉我,她在哪?谁能帮助自己找到她?
“娘~~娘~~”莫浩然小声念着,他有些累,可是他想找她,他就是想找她,哪怕她不在了,他也想在她身边绻缩着陪她一起死去,就像是失去母燕的小燕一样,她在哪?
他的眼泪是红色的,顺着脸颊缓缓落下来,“娘在哪?”他知道自己有多傻,知道自己有多冲动,知道自己有多任性,知道自己有多执拗,知道自己有多意气用事,知道自己现在所谓的能耐只是这一身蛮力而已,所以,娘,来教儿子怎么做,不要刚刚让自己知道有娘关心,就又失去了,他刚刚才知道娘是什么样子的,就算她不说,他其实知道,那种感觉是看韵瑶的时候所没有的,他不知道这算什么,可是他就是知道,所以没关系,哪怕表错情也没关系,告诉我,你在哪里,“娘~~”。
他身边的人们见他有些虚弱,仗着人多,围了上来,莫浩然一步一步的向前迈着,有些力不从心,眼泪一滴一滴的滑落在地上,本来稍微收整后的地面又落出几朵血花,他抬起头看着这些围上来的人,站直身体,已经二米多的健壮身躯像是一座山一样屹立在那里,“让开!”他声音很焦急,很愤怒,很凶悍,吓退了人群,有人跑去报告,但还是有众多的人站在不远处围着他。
莫浩然一点一点的找,他的意念已经查过很多次了,现在已经没办法再动用一丁点内力和意念了,找不到活的她,那他就一点点用手来找她的尸体,搬开那些尸体,挪走那些碎壁,他不死心的一点点的查,总会找到她的。
眼睛有点模糊,怎么遍地都是血?好红,揉揉眼睛,还是好红,“娘~~”
乐高远在城外等了许久都没有见莫浩然回来,他与文文都有些担心,虽然莫浩然经常神出鬼没,但是他总是会在某件事结束就回来报个平安,哪怕是打个招呼都会回来,可是已近落日了,为什么他还没回来?
“他早饭都没吃就出去了,也不知道他昨天吃东西了没?要不你去找找他?”易烟站在门边,有些焦心问着乐高远。
乐高远点点头,拉住一旁在屋子一直转圈的文文,“你们俩别担心了,我去找找,也许是有什么事让他耽搁了。”
“恩,你去吧,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心里就是毛燥的很,七上八下的,找到他,如果他在做事,你就回来告诉我们一声。”
“放心吧。”乐高远安抚了两人之后,迅速奔去后院,拉了马翻身骑上就跑,他谁都没敢说,他胸口上的那滴血,颜色越来越浅,就像要消失了一样,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情况,就连上次莫浩然走火入魔的时候都没有过。“浩然,你在哪里?”
当乐高远飞上皇宫的高墙之时,眼前的一切也让他震惊万分,这是昨夜一夜发生的事吗?浩然,浩然?他在皇宫里用轻功飞跃着,见人们惊恐的拿着武器往一个地方去,他也心惊的冲了去,这是什么?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那头火红色的头发!浩然!他拨开众人,冲到那座山前,果然是浩然!
“浩然!”他摇着那人的手,可是得不到丝毫反应。
“将军!将军来了!”有人喊着。
乐高远也顾不得自己今天没有带面具,他一眼望去,凌至皓与一个女人匆匆往这里赶,所到之处人群皆让。那女人骑着马率先跑了过来,看到莫浩然的那一霎那,呆立当场,而后潸然泪下。
莫浩然像是有意识的看向女人,那张鬼异的脸突然绽出一个笑容,“娘~”可是却只发出这一个声音,便立在了原地,再也不动了。
凌至皓驱散了人群,疑惑的看了一眼那个怪物,便站在了很远的地方,乐高远搬又搬不走他,挪又挪不动,而且也不明白为什么莫浩然会喊这个女人做娘。旁边的一个年轻女子扶着这个女人,“主子,他。。。。。。”
“你叫人送他回去吧,”说着,那个被莫浩然唤做娘亲的女人招过乐高远,“你来。”
乐高远走过去,那女人给了他一个玉瓶,“让他省些吃,等我再做的时候,我再拿给他,莫一次吃多了。”她欲再说些什么,旁边的年轻女子劝阻了她,她点点头,最后看了眼莫浩然,将马交给了乐高远,“你们回去吧。”
乐高远满腹的疑问,但也知道现在没时间问了,便与年轻女子一同让人将莫浩然移到了马车里,那个女人抚着莫浩然的脸庞,轻声说给他听,“我还在,别担心,睡吧。”说罢,莫浩然一直睁着的腥红双目真的缓缓闭上了。
她一把乐高远的马,“去吧。”
乐高远一拱手后,狠甩一鞭,“驾!”。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感情太丰富了,还是妄想太过了,为什么我居然写哭了?
☆、混乱
文文看着被拉回来的莫浩然,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这是什么情况?易烟也呆立半晌,这是发生了什么?然后软软的倒了下去,一时之间整个小院里的人都忙的不可开交。
古月也醒了,只是身体还是酸痛不堪,起不了身,他听见外面太过嘈杂,便让玉婉去看看什么事,可是过了好半天都没见回来,只能自己去看。每走一步,都疼的不行,这死家伙,“呃。。。。。。咝~~~”他倒吸口气,怕是伤口又裂开了,但还是先看看出了什么事吧。
刚走到门口,就见玉婉匆忙跑回来,一见他站在地上,又是一惊,匆忙把他扶回床上,“公子您就别乱跑了,现在整个院子都乱成一锅粥了。”
“出什么事了?”古月一脸疑惑。
“莫公子回来了,但是他的样子很奇怪,大家都怀疑他是中了毒,易姑娘吓晕了,单姑娘也有些受惊吓了,只剩下乐高公子在了,若是连他都倒下,我们这些下人就更不知道要怎么办好了。”
古月一脸奇怪,乐高公子?不会是他吧?“找两个人,把我抬过去,我有办法治莫公子。”
“真的?”
“真的,快去!”
“是。”玉婉开心的跑了出去,不大会就带了两个人进来,把古月给抬了过去。
乐高远连看都没有看古月一眼,他一直都盯着莫浩然的脸,单手运内力给他,可是许久都不见有效果。
“你这样没用的。”
乐高远循声望去,是那天的那个男人,现在正歪倒在椅子上,那形象与那天的玉树临风不知相差了几远。“那应该怎样?”
“你身上有没有凝花露?”
“凝花露?”乐高远想起那女人给自己的玉瓶,便摸了出来,“是这个?”
“对,你喂他吃一粒,记住只能吃一粒。”
乐高远犹豫了一下,便捏了一粒凝花露放在莫浩然嘴里,古月执起莫浩然的右手,缓缓的注入了自己的内力,调整着莫浩然的身体。但莫浩然身体内的构造与他人完全不同,古月也不敢妄动,所以一直小心翼翼,额上冒出了汗珠,乐高远见状,坐在了古月的身后,将自己的内力输给他。
古月有了供应,虽然与自己的还有些偏差,但总好过没有,也缓和了许多,莫浩然的身体也有了些变化,脸上的异状已经消失,恢复了原来的模样,但是那身体和红发却怎么都回不去了。
古月放下了莫浩然的右手,“好了,其它的就看他自己了。”
“为什么你会知道怎么做?”
“因为我生来,就是为了他的。”古月转过身轻轻微笑,但那微笑里却藏了万根针般,让乐高远混身发冷。
“我不会让你伤害他的。”
“我不会。”古月摇了摇头,似乎想到什么,脸上有些挂不住的发烧,便勉强控制了下来,“你先将他安顿下来吧。”于是让人抬他回房间。
乐高远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也没有心思再问,遣了人去通知文文和易烟,自己则坐在莫浩然的榻旁,等待他醒来,他满肚子的疑问只能等到他醒来才能得到答案。
☆、
“娘~”莫浩然跪在她面前,把头贴在她的手上,感受那轻缓的抚摸,汲取着那份温暖,他的嘴角掩不住的微笑,这份幸福,真希望能一直留到永远。
突然有人在喊自己,哪里来的声音?是谁在喊?莫浩然抬起头,想转过去看,可是她的手却被自己放开了,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她已经站在了许久之外,莫浩然想要抓住她,可是仍然连一片衣角都没有碰到,她仍然越走越远,莫浩然猛的伸出手去,却撞到了其它的东西。
他缓缓睁开眼睛,面前有许多的人都睁大着眼睛紧盯着自己看,他皱起眉,声音有些沙哑,“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你睡了两天了。”
“两天?”莫浩然看着自己的身体,回忆自己在昏迷之前都做过什么,可是头却有点痛,他伸出手想要捂头,却在抬手的一瞬间,周围的人突地向后猛退了几步,他不解的看着众人,又转过头看向自己的手,那瘦骨嶙峋的模样,原来如此。
他含了口气,运气将双手恢复成原本的模样,再看向众人,那眼里的一抹恐惧就算掩饰还是太过于让人察觉了,莫浩然又觉得孤单了些,一只手落在自己肩上,乐高远打发着众人,只留下几个人,易烟与文文也想留下,却被乐高远撵了出去。
可在座的,却有古月一个,莫浩然看着歪在椅子上的他,脸上有些红,古月也有些不自然,乐高远见二人的脸色,也觉得不自在起来,不过现在这事不是主要问题,“你们两人的问题,之后单独说,不过现在先说一下浩然的事。”
“那他为什么在?”
“因为是他救的你。”
“救我?”
乐高远便将当时的情况又重复给他一次,莫浩然听到最后,两只眼睛紧紧的锁住古月,“你是谁?”
“古月。”古月到是很淡然,这件事情没什么好说的,便制止了正欲说话的莫浩然,“知道你的事跟我是谁没有什么关系,只是与莫氏有些渊源而已。”说到一半,古月盯住莫浩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我巴不得让你死了!”
乐高远举手挡住两个人的视线,清了清嗓子,“我们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可好?”古月气闷的扭过头,莫浩然则是十分不解。
“浩然,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我一直没敢再动用我的内力,当我再一次动用之后就变成这样了。”莫浩然想起那次在韵婷院子里的事情,有些恍神。
古月皱着眉头,“看来,你这次的进级不完全。”
“不完全?”莫浩然与乐高远都十分诧异,古月向莫浩然询问着,“你现在比以前控制自己的时候还困难吧?而且一旦释放了力量,就不好收回?现在还没有摆脱凝花露?”
莫浩然频频点头,“这些你不是都看到了?”
古月的脸又青白了,最后捏紧了拳头,才冷静下来。“你这次进级有什么体会?”
“我摸不清自己的脉络,而且是用内力硬撞开的穴位。”
古月点点头,“你本就与他人相异,脉络自然也相异,你这样硬撞开的穴位不一定就是你应该开启的位置,怕是有误差了。”
莫浩然的脸有些苍白,若是自己不能控制自己的力量,那何谈为娘做什么?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怀里贴身而放的那个玉盒,可是却什么都没有摸到,“我昏迷的时候,谁为我换的衣服?”
“怎么了??”
“可有看见一个玉盒?”
“在你枕边,易姑娘为你换衣服的时候见你贴身放着,就知道你着紧这东西,便放在了你枕边,怕你醒了看不见着急。”
莫浩然一探,果然在,他打开,见那一粒红宝石样的莲子安稳的躺在里面,才放下心重新揣回怀里。古月此时却开了口,“家里有人病了?”
莫浩然点点头。
“那你准备起身回去吧。”
“现在是谁坐在那个位置上?”莫浩然的表情有些复杂,让古月一时看不清,“蓝静离。”
“原来是他。”莫浩然拍了拍大腿,“乐高兄,我们准备回去吧。”
乐高远站起身,“那我去跟两位姑娘说一声。”也不等两人回话,径直走了出去。
☆、不合谐的两个人
莫浩然现在看着古月有点尴尬,他抓抓自己又长长了的红发,脸上有些红,“对不起。”
古月的脸有点抽搐,“无妨,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一下,再说你也答应为我做三件事么?”
“恩,但不能伤及我的朋友和家人。”
“可以。”
“是哪三件事?”
“等我需要你的时候,再跟你说,先欠着吧。”
“哦。”
过了许久许久,两人没再说一句话,莫浩然的汗都快从脸上滴下来了,看着古月一脸平静的闭目养神,莫浩然憋了半天,蹦出一句话,“你的扇子呢?”
古月真想杀了面前这人,要不是行动不方便,早就走了。“不是让你扔了么?”
“哦。”莫浩然讪讪的点了点头,又搓了搓手,刚要再找点话题,对面飘来两个字,“闭嘴!”
“啊。”莫浩然又低下头去,古月看他低着头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又有些不忍心,皱了皱眉,可也说不出什么来,有些事不想问,有些事不想说。
两个人就僵持着,过了会儿,莫浩然实在是受不了了,古月可以闭目养神,他可受不了,自己在屋里转悠两圈就跑出去了,古月斜睨了一下他的背影,“如此轻浮,怎可担大任?”
莫浩然跑去了前两天打斗的那片平地,有些狼籍,但大自然总是有办法修复自己,不过现在看起来没修复什么东西,七倒八歪的树,满地的枯枝落叶,偶尔会有小鸟在地上捡着种子吃,不过大多数的鸟儿已经远离这里了吧。
莫浩然在地上摸索着,金属不是活物,用意念的话就很不准,还费力气,还不如就用眼睛找。回忆中他的扇子长的什么样子来着,莫浩然搬开树干,踢开杂草,实在是很麻烦,便举起右手,用力捏成拳,开始运气,周围的空气渐渐变得浓烈和不稳定,他举拳轰击出去,一股风就随拳风吹袭而去。
莫浩然一直都惯用猛劲,所以内劲也一直都如飓风一般疯狂,可是这股风能吹得树动山摇,小小的一把扇子,很容易就被吹飞了。只是当莫浩然发现这个问题的时候,风已经开始肆虐起来了,他皱眉向天上看去,突然发现了一个亮点,便纵身跃去,但他的速度却不及自己引来的风速,那个亮点被风高高的扬起抛开,莫浩然随着那个亮点跃起降落,直跳进湖里。
乐高远再回到房间的时候,不见了莫浩然,便问向一旁的古月,古月淡淡的摇了摇头,又开始闭目养神,但当乐高远走后,他又睁开了眸子,有点不解在他眼中一闪而过,转而摇了摇头,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就像韵婷说的一样,也许真的不要招惹他比较好吗?他这般浮燥与任性,真的可以有那么大的作用么?真的得到他就可以得到天下吗?那么自己现在算不算是得到他?为了天下,牺牲自己值不值得?
莫名的思考了许久,再次抬眼望向外面的时候,天已经有些黑了,莫浩然还没有回来,古月已经开始生气了,这个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吗?这个时候不好好修练,还在外面闲晃?又去找韵婷了吗?真是个小孩子脾气。
他拧起好看的眉,静修也有些受阻,无奈之下,他站起身,一步一步的扶着墙向外挪,一想到自己现在的情况,他捏紧拳,如果不是他还有用处,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我在别人面前也是个普通人了
莫浩然又寻了许久,直到天色渐暗,他真想一把火烧光这里,可是那样太不环保了,无奈之下,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他现在很想把古月的扇子找回来,然后把血莲子送回山庄,然后出来找若熙,不知道现在若熙过的好不好,他的那枚指环里有自己的心血,自己现在没有异样,那是不是代表若熙没有事,可是他有没有受苦?莫浩然边想边继续搜索着身边的一切,突然什么东西划破了自己的手臂,抬头一看,竟是被一截断桩,上面插着的赫然是古月的扇子,莫浩然哈哈一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呃,也不算不费,我在这里找了一天了。”撇撇嘴,先把扇子送回去吧。
等莫浩然回到暂居的地方,文文已经在门口站了许久了,见他回来才放下心来,莫浩然走过去将文文托起,让她坐在自己肩上,文文有些不好意思,莫浩然也嘻笑她许久没有过脸红了,几句话间前隙尽释。他们都清楚,这个人是最了解自己的那个人,也是曾经同甘共苦的那个人,有什么比彼比的牵绊还重要呢。
众人见如此,也知道两人是和好如初,也都嘻闹起来,文文说让人给莫浩然热些晚饭,他便径直来到了古月的房间。
古月仍然坐在床上静修,莫浩然的意念刚探过去,古月便醒了,这让莫浩然惊奇不已。
“你的那些对我不起作用。”
“真的?”莫浩然有些惊异,还有些喜悦。
“为什么你会高兴如此,你不觉得反常吗?”反倒是古月在奇怪了。
“世界如此之大,有能超过我的人不足为奇,有与我相异的人不足为奇,有与我相斥的人也不足为奇,你只是能够查觉我的力量而已,我为什么要觉得反常,而且,我还很高兴,终于,我在别人面前也是个普通人了。”
古月见到莫浩然晶亮的眼睛,波澜不惊的心开始翻腾起来,是应该说他理智还是任性?莫浩然说的没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只有这样想才能保持一颗平常心,可是他是怎么做到的?这样出众的外表下面,居然会有一颗这样透明的心?
莫浩然见古月那对好看的眉又皱了起来,很想帮他抚平,但并没有伸出手去,只是从怀里摸出那把扇子,用袖子又擦了擦,放到了古月的身边,“我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其它的扇子,不过这个是我扔的,所以我把它拾回来还你。”
“你今天出去就是为了这个?”古月的心里又有了一些异样。
莫浩然点点头,“过几日,我找些人送你回去,我也要回庄了,既然蓝月的事告一段落,那么。”
“我跟你一起走。”
“嗯?”
“你还欠我三件事。”
莫浩然的老脸一红,点点头,看了看那把扇子,又看了看古月,转身退出了房间。古月伸手抚摸着那把扇子,很干净,没有在土里埋了很久的样子,想来是他寻回来的时候就擦拭过一遍了,但给自己的时候,还唯恐不放心的又擦了擦,他是真心这么做吗?
含着金汤匙来到这个世界的自己,无论是何人都不会违背自己的意愿,可是他知道,那些人根本不是真心对自己好,连微笑都是搀了假的,他们怕自己,因为自己身后的那个庞然大物。身份这个东西,当你需要它,它会比黄金更有价值,当你不需要它时,它就比石头更能绊住你的脚。不过,这个人却有点不一样,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甚至会对自己做那种大不敬的事,还会帮自己拾回扇子,这个人,他做的一切都让你看的清清楚杨,他的心里就没有什么黑暗的东西吗?
☆、迷局
莫浩然吃过晚饭,在文文房中与她和易烟说了会儿话,实在是憋不住的想往外跑,文文非让他发誓今天晚上一定回来才放他出去,莫浩然只得发重誓,就差没咬指写血书了,文文看不过,只得让他出来。
莫浩然跑到皇城,这里已经在重建了,他小心翼翼的用意念在皇城中搜寻了一遍,没有找到韵婷,便抽身离开,向白府走去。他这一路走的很慢,他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白家,他什么忙都没有帮上,甚至还找不到若熙,心中十分忐忑,不知要如何与二老说明,就算白印雪有心要隐瞒自己,但洛海薰还是没有什么杂念的,莫浩然的压力很大。
可是当他来到白府的时候,却发现这里已经人去楼空,整个白府已经不复存在,莫浩然一惊,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抓住旁边的路人,却无人可以解答,他呆呆的站在这一片空荡荡的楼宇间,这是个骗局吗?那骗自己又能得到什么好处?若熙呢?若熙是真心的么?不,自己怎么可以怀疑他。莫浩然静静的坐在白府花园的一角,很明显,白印雪早就打算要走了,这花园已经很久没有打理过了,除了有清扫以外,怕是连个花匠都没有再请了吧。
“原来,你真的在这里。”徐静站在莫浩然身后,有些惊喜。
莫浩然也很惊喜,他现在迫切的希望有个人来回答自己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徐静摇了摇头,“我不清楚这个情况,只有主人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她人呢?”
“主人已经走了,另外,她让我带句话给你。”徐静突然觉得有点残忍,莫浩然的眼睛里充满了期待,主人这样做,真的好吗?“主人说,她希望你能保重,她不会再见你,而你想的那些也不是事实,不用再,放在心上。”最后,徐静几乎是咬着牙吐出那几个字。
“是这样吗?”莫浩然平淡的出乎徐静的预料,这让她有点迟疑。
莫浩然转过头,纳闷的看着徐静,“你怎么还没走?”
“你没事吧?”徐静有些担心的问。
“啊,没事,你走吧。”莫浩然笑了笑,徐静见他没有激动,看起来比较稳定,就放心的离开了。莫浩然坐在那足足一刻钟一动未动,突然喷出一口血来,他看着那一滩血渍,摇了摇头,“还是不够成熟,莫浩然,你还要改,你当现在是十年前吗?”擦擦嘴角,念着答应了文文要回去睡觉,就起身离开,可是一起身,眼泪就笔直的落了下来,他又摇了摇头,“莫浩然,你这是何必呢,不过是不认你而已,男人流血不流泪的不懂吗?哭什么?!”眼泪就像是不听话的孩子,仍然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莫浩然一气之下又坐回那里,任由着眼泪狂流,“哭有什么用?”莫浩然突然跳起来,向花园中的山石不停的挥拳,这些观赏用的石头如何禁得住莫浩然的拳头,纷纷被击成很小的石块,四处飞溅,莫浩然不停的用最大的力量去挥拳,直到整个花园被他毁成一片沙石地,他仍不解气,他想找到一个理由,来解释这些事情的发生,自己究意是个意外闯入的人?还是个被卷进来做个棋子的人?这些人里,到底谁是真心,谁是假意?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要过年了,妄想最近有点忙,更新也不及时,还望大家体谅。接下来的时间还是会忙一些,这种不定时的局面可以要持续一阵子,不过请各位看官放心,妄想不会落下一天的,争取日更,如果实在来不及,会在后面补齐的。昨天是腊八,呵呵,过年就不远了,大家在忙年底的同时,都别忘了休息啊。
☆、
默默走回城外,正值新年最后一天,虽已夜深,却有些各式各样的花灯挂了一街,满满都是人,他看着身边这些笑意盈盈的人们,他们或是与亲朋好友搭伴散步,或是与爱人携手而行,或是为了生计奔波劳碌,或是大声吆喝叫卖,在这寒冷的冬天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乐趣,可是莫浩然却发觉到了寒冷,是从心而发的寒冷,他发现自己容不进他们之间,他笑不出来,越想笑,越觉得难过。两边的酒楼里,笑声、唱曲声、酒杯相触声,三三两两的人们都在笑着,完全没有受到昨夜的影响。许多人与莫浩然擦身而过,他们脸上的笑意洗刷莫浩然的心伤,让莫浩然沉静了下来,他也有爱的人,也有爱他的人,只是一点心伤,有何所谓呢?珍惜现在还在身边的人才更重要,不是么?
莫浩然随着人流走进一间庙宇,是一间挂满了红布的月老庙,来来往往的人很多,莫浩然的身高和长相都很显眼,许多月老庙里的男子都为他侧目,莫浩然一路走进去,两侧的男子都主动为他让开路,他也意识到了这些,便向两侧的人微笑点头行礼,这一行为,让这些还年幼的男孩子都低头羞涩的微笑。
莫浩然见到他们,突然很想若熙,月老吗?可否祈祷寻回我爱的人吗?他撩起下摆,轻轻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虔诚的望着那位高坐在上的月老。如果您现在真的能够听得见浩然的话,那可否能够帮我寻到若熙?除此之外,浩然一无所求。他郑重的磕了三个头,才重整仪容,转身走出了庙堂,那间不大的小庙里已经挤满了人,有些举步维艰。月光将众人的表情都印在了他眼里,莫浩然心酸若苦,好想念那个人的微笑,就算曾经多么别扭的他,却是真心待着自己。莫浩然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感受着那里传来的温热的震动,有些放心,只要自己还活着,若熙应该就是平安的,他扭过头,重新向庙宇里走去。
等莫浩然从后面走出来,再回看那片纷攘,心里又变得冷静了些,原来真的有抛却身后繁华的时候,轻笑一声,便一路奔回城外。
城外的院落里,因为是新年的最后一天,众人都喜气洋洋的聚在一起,文文给男孩们每人发了二两的零花钱,男孩们都高兴的在一起嘻笑打闹着,玉婉也得到了二两,非拉着英吉兄妹去吃些好的,被劝了好久才收起来。古月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就被文文让人给拖了来,只得歪在那里听他们瞎扯。
易烟与他们谈笑累了,便捧了琴在大堂里弹琴,人们渐渐靠了过来,都静了下来,楚翎看着那张绝尘的脸,明白自己是及不上她的,也知道自己跟凌至皓是不可能的,所以反倒宽了心。见易烟捧了琴,自己也将琴取了来,给她伴音,文文微笑着看向他,她知道这孩子是个有心眼的,在这些男孩里无论相貌还是品行,都是不错的,而且没什么杂七杂八的墙角,若是他肯跟着莫浩然,那这间花苑让他接手也算了自己一件心事。
乐高远也挤在这里,他看着文文,她在莫浩然身边,却一直为他操碎了心,他在身边会想自己能帮他什么,他不在身边会担心他过的好不好,其实乐高远很不明白,为什么文文会这样待莫浩然,偶尔,他就在想,若是有个女人肯这样为自己着想,那自己又该多么幸福。他很嫉妒莫浩然,有这么多人肯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偶尔,他从文文的话里听到一些渊源,可是却仍然无法理解,为何会有这么深的牵绊,但说到这里,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莫浩然为自己做过的事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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