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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楼(新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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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就跟蓝月离要

  第二日,莫浩然与白若熙给白印雪夫妇两人敬过茶之后,莫浩然便送白若熙回房间,自己则去了乐高远的房间,文文等人已经等在那里了,莫浩然推开门的时候,他的嘴角咧开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文文连头都没回,一边拿着手里的布料,一边说道:“来了啊?肯定又忍不住想要大笑吧?”其它几人都有些不解的看着二人。
  莫浩然缓缓关上门,又布下一层防护之后,便放声大笑起来,好半晌才停下来,“果然还是你了解我啊。”
  文文一脸嫌弃的放下布料,才转过头鄙夷的看着他,“切,你哪次不是这样?”
  几人都有些莫名奇妙,哪次?很多次?纷纷转过头,一脸严肃的看着莫浩然,“莫兄,你之前已经成过亲了?”乐高远率先问道。
  “怎么可能,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啊。”
  噗,几个人听过这话都不受控制的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惊吓,乐高远放下手中的茶杯,掏出布巾擦了擦被文文喷到脸上的水,“那个,莫兄,你可以不用这么自豪。”
  “好吧。”莫浩然大刀金刀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那来说点正事吧,昨天怎么样?”
  “凌至皓完全被易姑娘给迷住了。”乐高远点了点头,“不愧是莫兄身边的人。”
  莫浩然大大方方的接受了这个赞美,“那是。”易烟听见莫浩然的赞同,脸上也露出了许久未见的红晕。
  文文略带担忧的问道:“若是凌至皓真的要拆了花苑怎么办?我们扔了好多钱在里面,还没有收回来呢。”
  所有的人都用一种极度无语的态度看着文文,文文立刻怒道:“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你们不知道我们很穷吗?这位爷怎么都不肯用庄里的钱,所以我们一直都是省吃俭用的啊,这一下子就被败光了,我当然会心疼啊。”
  “文文,我们不是那个意思,你先别激动,来喝口茶。”莫浩然亲自倒了一杯水,让乐高远递了过去,文文接过来一饮而尽,白了莫浩然一眼,“还算你有良心。”
  “其实,我们担心的不是花苑被拆的问题,我们怕的就是他不拆。”
  “啊?”
  莫浩然与乐高远相视一笑,乐高远便说道,“是这样,如果凌至皓见到易姑娘之后,没有下一步动作,那就说明我们的美人计失败了,那么我们就要另想计划了,不过看到昨天的结果,我们还是比较满意的。”
  “但是,易烟,你留下的东西还是太多了。”莫浩然说道,“留下了太多的东西,就代表留下了太多的线索给她,若是让她知道你与我们是一路,那对你的危险就太大了,所以下次一定要把戏份做足,知道吗?只有这样,才能不让你自己置于危险中,否则出了任何状况,我们的行动若是有一点滞碍,都会对你造成很大的伤害。”
  “恩。”
  “无涯,霍家兄妹那里怎么样了?”
  “一切都好,他们因为会武,所以被调到大院执勤,英容还被调至凌至皓的护卫队中,只不过位置还很低。”
  “恩,这样的速度就很快了,不要太过急燥了,在这个时候不要怕花钱,没钱就跟蓝月离要,帮她办事,还不给点好处啊?所以各种关节,都要打通,但量力而行,切记不可以有任何纰漏。”莫浩然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必要的话,让英吉也牺牲一下色相。”
  无涯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许多,“那个,你不是打算让英吉去诱惑凌至皓吧?”
  “扯哪?肯定是让他去诱惑那些深墙大院里的男人了,那些闲来没事的人们最喜欢的就是八卦了。”
  众人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无涯也点了点头,“我回去跟他们说。”
  乐高远见这几个人讨论的问题的角度完全不对,但这几个人却完全没有丝毫自觉,他突然觉得自己是否处错了空间。文文见乐高远的表情,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习惯之后就好了。”
  乐高远表情十分古怪,这也可以习惯?
  “现在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迈出了第一步了,那么就要好好的把后面的事情走下去。”
  


☆、寻找

  凌至皓今天一大早又来到了花苑,叫来了鸨母,“昨天的那舞姬是你的人?”
  “不是,是我们老板带来的,说是能成为花苑的新头牌。”
  凌至皓点了点头,“我要见她。”
  “凌将军啊,这事真的挺困难的,昨天新老板传来了口信,说老身昨天擅自做主让紫姑娘见客已经是犯错了,便把紫姑娘带走了,现在连老身都不知道紫姑娘在哪啊。”那鸨母冲着凌至皓一脸苦相。
  凌至皓看鸨母一面十分忌惮自己,一面又十分顾忌老板,想来应该没有说谎,“那我要如何才能见到她?”
  “凌将军,其实明天晚上才是紫姑娘的首次见客。”
  “明天晚上,是吧?”
  “是,是。”
  凌至皓点了点头,转身就走,鸨母在后面猛的擦汗,确定凌至皓走了之后才跑进后院,“老板,我看凌将军的脸色不太好啊,她不会真的拆了花苑吧?”
  “不会,她若是想拆,你现在就已经站在平地上了。”
  “那也是。”
  “去准备明天晚上的事吧。”
  “好,好。”
  单文文带着一张面纱,手指轻拂过耳际,“两位什么时候跑花楼还这么偷偷摸摸过啊?”
  莫浩然与乐高远从门阁后面闪了出来,不同的是,两人都带着一张银色面具,莫浩然将整张脸都蒙上了,而乐高远只是遮住了眼睛而已。
  单文文转过身,“你们俩要是不来,我倒是觉得惊讶了,怎么样?两位,这里还入得了眼么?”
  “入得,入得,很好,很好。”莫浩然的话还没说完,单文文便一脸怒气的一棒子打过来,但还没落下来,乐高远就被推在了前面。
  单文文突然挪开了棒子,怒视着二人。“莫浩然!”
  “唉,在。”
  “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
  “真的?”
  “真的。”
  “停!”乐高远被夹在中间听的迷糊万分,“你们两个在说什么?”
  文文突地有些不自然,挑了挑眉毛,嘟喃了一句,“没什么。”乐高远转头看向莫浩然,对方也一脸无辜的向自己摊着手,这真是让乐高远十分无语,这两个人玩的是什么?但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
  凌至皓步出了花苑,摆了摆手,一脸淡然的骑马回府,临行前,微微瞥了一眼花苑的门庭,便带着手下走了。


☆、默契?!

  花苑装修了许久的后院,今天对外开放,但邀请的仍然是有权有势的人们,这些高官显贵们安坐在为她们特意准备的位置,带着护卫肆意的打量着这座小楼。现在几近入冬,外面的天气已经有些寒冷,但是这座小楼里却温暖如春,十分的令人意外,而且每个位置还是单独封闭的阁间,里面摆放着各种时宜珍贵的水果,上好的茶水及相配的茶点,这也令所有来的人们都满意万分。夜幕还未降临,可是这些常客们却基本已经来齐,这时,一些美丽的小侍托着托盘走进每个阁间,将手中的酒菜轻轻的放在阁间的圆桌上,利落的动作加上些许柔媚的挑逗,这些客人在未沾酒杯之前已经醉了三分。
  不知不觉间,夜色渐深,小楼的高台上唱曲的艺侍弹完了他最后的一曲,身形优雅的退了下去,浓妆艳抹的老鸨风骚至极的走上台来,一张嘴就是地道的京都话:“各位大官人,今天晚上是花苑重开之日,所以特意请各位来花苑添些喜气,以后也多给老身这小店捧捧场。而且今天晚上还有许多异国的舞姬为各位助酒兴,请大家开怀畅饮,今天晚上所有的费用都由我们花苑包了,希望各位能玩个痛快。”
  “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各个阁间里都传来了笑声,似乎都很买这个好。
  “那老身就不打扰各位的雅兴了。”与这些达官贵人们闲扯了几句,老鸨就下了台,高台之上唰的坠下一块厚实的幕布,将人们的视线遮了个严严实实,不由得让这些人们生出一丝好奇心来。
  没多会儿,幕布亮了,几个窈窕的身影印在上面,那纤毫毕现的身影让客人们呼吸为之一滞,幕布后的人似乎都没有着衣,如此大胆放浪的举动让这些客人们颇有些意动,奏乐声响起,那些身影随着乐曲开始舞动起来,舞姿火辣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掀开幕布去一睹真容。
  不过幸好,花苑向来只有达官贵人出入,尤其没人会在这种半公开的场合中丢了自己的面子,所以就算心里再想,也会牢牢的坐在桌子旁边,受着这种欲念的引诱。
  悠扬的乐曲缓缓引入□,那些身影从地上拾起什么挂在了身上,幕布才被拉起,那些美貌的男人仅着着一件布袍从幕布后面跳向了台前,但是这布袍却不知道为何,始终都不会飞起,露出这些美人们的一寸肌 肤,这让那些望眼欲穿的客人们略带了一些失望和一些更加难以言喻的执念。
  这些媚眼如丝的美人们从阁间前飘然而过,没有给这些客人们任何拉住攀谈的机会,幕布又一次垂了下来。
  文文站在小楼的顶层密室中看着这些人们,淡然的说道:“你还真是喜欢这种欲语还羞的感觉啊。”
  “没错,在这些人眼中,只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莫浩然仍然带着他的面具,负着手站在文文身后,“而且,你不能否认,这招还是很好用的。”
  “没错。”
  “你说要不要我也上去助个兴呢?”
  “不要,我可不想有任何蛛丝马迹被人发现,这要是让人知道,你到无妨,但我怕若熙会有事。”
  “呃,好吧。”莫浩然几乎能想到家里那位脸皮薄的亲亲孕夫羞愤自杀的场景了。
  文文没好气的瞪着莫浩然,转过头向楼下走去。“你要不要去后台看看?”
  “后台?哦,这真是个好提议。”
  乐高远觉得俊雅如此的自己竟然有一天会被人忽略真是不可思议,不过看着前方这两人正一唱一合的向外走去,也有些无奈的不可思议,这两人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可以做到如此程度的默契?
  


☆、夺!

  在花苑高台后面新修的房间中,也十分温暖,里面的人却觉得有些热了,那些舞姬与花侍们正忙着为自己换妆及试衣服,来来往往,老鸨都觉得两只手是完全不够用,嗓子也少了一些,今天是新老板上任后最重要的一天,若是办砸了,自己这个不算亲信的人被替换掉也不是什么难以想像的事,而一旦做好了,那之后的好处也是可以预见的,所以,这位半老徐娘把她这半生所积累的认真都拿出来放在今天晚上了。
  这些衣服与道具都是文文与易烟买下了一间蓝月国的裁缝店来赶制的,所有的衣样都是这些人没有见过的,所以当时的裁缝店老板在看到这些衣样之后十分痛快的以低价将店盘给了两人,并且愿意自己为她们做掌柜并且监制这些衣物。
  主要是莫浩然觉得玩的就是个新鲜,所以务必把所有的事都放到一个他们从来没见过的角度去做,例如说高台上正在演的一部舞剧。完全没有一句唱词,全靠姿体及乐曲来表现剧情,莫浩然与文文都有些担心,这些第一次演的艺侍能不能把戏做足,但乐高远却抱了很大的信心,这些人原本就是戏子,对他们而言,无非就是换了件衣服,换了个戏本而已,如此一说两人才略觉安慰。但从效果来看,临时抱佛脚也是有用的,至少现在就很好。
  这个喧闹的夜晚终于在近两个时辰的时候进入了最终章,这些客人们的欲望被那些跳大腿舞的舞姬们挑拨的炽热万分,也因为那些纯洁如处子般的艺侍一个柔情似水的眼神而硬按下来,如此反覆几次,客人们的心像是有只小鹿在里面奔跑一样的渐渐失去耐心,莫浩然见这些人的面色有些难以自抑的意味时,便让易烟上了场。
  小楼里所有的灯笼突然在一息之间全部熄灭,只见从高台边走出两排美侍,手里托着一只红烛缓缓走进来,当高台重新亮起来的时候,高台上多了一个穿着红色衣袍的舞姬,她侧趴在高台之上,所有人都能看见她的青葱似的手指轻轻拂过如血的唇际。
  凌至皓坐在最高的一个阁间里,看着高台上的女人,攥紧的手掌,终于再次见到她了。
  一声锣响,舞姬猛的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惶恐,那美艳的容颜带着一份柔弱,从烛火中映入每个人的眼帘。她强打着精神,随着渐快的鼓声赤脚站起身来,与之一同起身的还有她手中的两把纸扇。
  高台后面渐起的还有筝的声音、琵琶的声音以及各种各样乐器的声音,明明是纷乱不已的弹奏在舞姬的一跺脚间汇成一个声音,那声音凌厉却动听,尖锐却柔媚,就像舞姬的扇舞一般摄人心魄。她的袍子厚实,还有一圈白色的毛皮,红白相间的飘落间杂夹着她飞舞的纸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衣袍间总是会若隐若现的看见白皙的腿,勾得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盯着她。
  凌至皓的手攥的更紧了,她看得见那舞姬的为难,看得见那舞姬的不情愿,而且,还看得见那些人们带着□欲望的目光,她眯上眼睛盯着舞姬的一举一动,恨不能立刻就将她从台上包好带走。可是她现在不能轻举妄动,她知道这是谁的地盘,若是现在与皇室闹僵,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舞姬的扇子如同蝴蝶一样在她身侧飞舞,划过头际,那系着青丝的发带被纸扇勾掉,一头青丝如同瀑布一样的坠了下来,而舞姬却视而不见,仍然跳着她的舞步,乐曲声越来越激烈,舞姬的舞姿也越近火辣,衣袍的束腰带被她轻轻的一抽,飘散而去,红白相间的衣袍渐敞,媚惑的红唇半张,纸扇顺着腿边向上滑去,直停在雪白的颈边。合上纸扇的手臂绕过青丝,在面前降下,唰的一下打开遮住了半面诱惑。
  乐声渐渐缓了下来,舞姬的动作也缓了下来,她转过身,一步步地向后走去,袍子也一点点的滑了下来,露出凝脂般的双肩在烛火中闪着众人的眼,随着衣袍的渐滑,那秀美的背也一点点显现在众人的面前,腰线一点点的降下去,众人的目光也随着那衣袍的滑落而向下移去。
  突然从众人的后方飞出一个黑影,将台上的舞姬与红袍一同掠了离去,引起众人的一阵惊呼。小楼里顿时慌乱了起来,老鸨命人将所有的灯笼一起点燃,又命护卫去追,最后又安抚着那些达官贵人,承诺她们今天晚上的所有风流都计在花苑帐上的时候,才算是把她们都打发了。
  老鸨一头大汗的跑到另一栋小楼上来找老板,才发现老板正慢慢的抿着茶,用一副莫名奇妙的目光看着她。
  “老板,不好了,紫姑娘被抢走了。”
  “什么?抢走了?”
  “是啊,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高手,就那么一闪,紫姑娘就被人带走了。”
  “那你派了人去追了没啊?”
  “派了派了。”
  “那你还站在这干嘛,去看看有没有消息回来啊。”
  “唉,唉。”
  看着老鸨火急火燎的跑走,文文的脸色稍缓和了一些,但眉间的愁云却并未消散,反而有更加凝重的趋势,她走至窗前,扶着窗边,看着那人走远的方向,半晌才回过神来。 
  


☆、等我姿容已衰,将军还会给我这般恩宠吗?

  凌至皓抱着舞姬一路用轻功飞回府里,甚至连在花苑外的马车都没有叫,落地之后,舞姬抬眸看过去,是一间简单的院落,没有三进三出的阔气,却有一种舒适的味道在里面,她抬手推开那扇木门,四下打量着。
  凌至皓的目光一直都没有离开她,为什么她会这么淡定的接受?为什么她连一丝惊慌都没有?脑子里越来越凝重的疑惑让凌至皓张口说了出来:“为什么你这么平静?”
  那舞姬突地停住了动作,然后缓缓的转过头,水漾的黑眸像是瞧进了凌至皓的心里般,那眼角却没有带着一丝波动。“做艺侍,迟早会遇到的。”说罢,舞姬抬步向房间走去。
  凌至皓并没有跟过去,“你叫什么名字?”
  “紫蝶。”
  “紫蝶。。。。。。”那抹红色被木门隔在了里面,凌至皓低语着她的名字,呆呆的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第二天一早,凌至皓从朝堂上下来之后直奔昨夜的院落而去,她很想见到那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可以忽略掉所有的事情,只想让自己看着这一个人,就连平时从未忽略过的早朝在今天都有些心不在焉,满脑子想的,只有那抹红色的舞动人影,她想看到那个人的笑。从相见至今,那人从来都没有笑过,那张绝艳的脸,笑起来该有多美。
  远远的,凌至皓看见了那抹红色的人影正静静的看着院子里的一棵樱树,现在不是盛开的季节,树上光光的没有生气,可是凌至皓却想让自己成为那颗树,因为有一只纤纤玉手正抚摸着斑驳的树皮,风吹着紫蝶的发角,让没有扎起的黑发随风轻轻吹起、落下。在风吹开的一霎,凌至皓在她眼中看到了一丝泪,心里莫名的纠紧,那是为何?是觉得自己怠慢了她吗?还是她不愿在这里?她昨夜里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一定要这么绝望?想探明一个人的心情这种感觉,是第一次出现在凌至皓的身上,向来她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她出手的时候甚至不想知道别人的心情,只要她想,那就足够了,可是在这个人身上,她第一次有了想要依她而行的念头。
  “为什么哭?”凌至皓悄然站在紫蝶的背后,眉头紧皱,不明所以。
  紫蝶浅浅的抿了下唇,淡淡的开口,“将军生来就是贵人,吃穿用度张口皆来,成年步入官仕,战场上勇夺声名,可谓前途似锦,从不被他人指手划脚,想来将军没什么得不到的。可是紫蝶自小便被困在这三寸之地,无论是在何方,给紫蝶的,都不过如此,就算再舒适宽敞,都只是金丝雀的牢笼。”转过身,看着凌至皓,“将军,你现在看的是我的美貌,那等我过上十年,姿容已衰,将军还会给我如同现在这般的宠爱吗?”
  凌至皓哑言相对,她本来可以训斥上几万句,让这个舞姬后悔自己说过的话,可是,在这对眸子里,凌至皓却发不出声音来,因为她确实不能保证自己以后不会喜欢他人,但是现在她只想看着面前的人。“我会好好待你。”
  紫蝶垂下眼,苦笑一声,摇了摇头便走回了房间,留凌至皓一人站在那棵枯掉的樱树边 。
  


☆、惊疑

  白若熙最近困意越来越重,总是醒来没多会就又睡了,莫浩然便趁他睡着出来走走,偶尔去看看文文,这天,莫浩然如同往常一样,在白若熙睡熟了之后才抽身出来,来到院子里,一只信鹰正昂首挺胸的站在院门上。
  莫浩然拆下那信鹰脚上的信筒,里面只有一句话,看完之后,莫浩然又将信纸折回原样放回信筒,绑好,等信鹰休息够了飞走之后,莫浩然也悄悄的跟在了后面。
  那信鹰并没有飞的很远,在一个小房子里就落了下来,莫浩然猫下腰收敛了气息慢慢靠近着那间房子。意念的探查虽然能够知道里面的人都不是自己的对手,但小心一些终究没有坏处。蹑手蹑脚的跳上屋檐,大白天的就这么做,还真是会有些心虚,四下望了一眼,没有什么人能看到自己,这才安心的集中注意力观察房子里的事。
  这是一间小小的院子,里里外外就三个人,而且全部都是男人,还是外界的男人,虽说人少,但映在莫浩然眼里赫然一副等级森严的样子。一护卫模样的人单膝跪地,手里托着那只信鹰,一个侍者为上头坐的人端茶倒水,唯恐不够尽心,只有一人背对着自己在椅子上正襟危坐,拿过护卫递来的信纸,瞄过两眼便一伸手将信送到灯上烧掉了。莫浩然心下凛然,这人显然是小心谨慎之人,若真是这些人,那也难怪蓝月离抓不到把柄。来往书信用信鹰,信纸上不署名,信件内容都用暗号代替,而且看过即毁,确实让人头痛,如果抓不到首脑人物,那抓上一千一万怕都不会有效果,还会打草惊蛇,一定要找出这里的破绽,只要是人做的,就不会有完美这一说。正想离开,却见座位上的人站起身来转向了这边,这一眼登时震惊的莫浩然险些掉了下去,此人居然是女扮男装!而且还是自己认识的人!
  回去的路上莫浩然百思不得其解,她为什么这么做?她能得到什么好处,虽说是皇室的人,但毕竟不是正统,广成的皇帝也放的下心么?还是说另有蹊跷?一路走回来,却迎上了正回丞相府的文文。
  “你怎么在这?”文文有些惊讶,但见了莫浩然一脸的凝重也严肃了起来,“先上车吧。”
  温暖的车厢里文文盯着莫浩然的表情,好半天却笑了,莫浩然抬眼望着她,文文举起手抚向莫浩然的眉心,“许久没见过你这样了。”
  莫浩然听后也笑了,“我也好久没遇到过这样的问题了。”搓了搓手,“我看见她的时候总是有一种想要亲近的感觉,这是为什么呢?明明不应该是她的,可为什么。。。。。。”
  文文不忍看他痛苦,握紧他的手,“别这样,告诉我是什么事?看看我帮不帮的上忙。”
  莫浩然把脸放在文文的掌里,“帮不了,谁都帮不了。”
  “浩然。。。。。。”
  “让我这样呆会儿就好,文文,就让我呆一下。”
  文文没有再说话,眼神却很复杂。
  两人就这么安静的坐在车厢中,马车仍旧咔哒咔哒的行在路上。
  


☆、责任感

  一日,莫浩然陪着白若熙在院子里散步,莫浩然扭过头一眨不眨的盯着白若熙,就在那张白皙的脸渐渐泛红,可目光的主人却没发觉,直到白若熙停下脚步来,略有些气燥:“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我就一直在想啊,我家若熙怎么这么好看呢?”
  “贫嘴~”
  “若熙啊,你现在对这个小的有什么感觉?”莫浩然扶着若熙,摸摸她现在不见显形的小腹。
  “什么什么感觉?”
  “就是别人说的那种血肉相连的感觉。有没有?”
  “嗯~怎么说呢?那种感觉很奇怪,”白若熙微笑的抚着小腹,“虽然还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可是我还是能知道他就在这里,有的时候,我会自言自语的说些什么给他,猜想他会长成什么样子,偶尔会心急,想让他现在就出来让我看看,是不是很傻?我想给他全世界最好的,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血肉相连,但是若有人让我抛弃他的话,我一定会拼死也要保护他的。”
  莫浩然搂住这个越说越激动的人,“没有人要你放弃他,就算你肯,我都不肯啊,不要胡思乱想,我在呢。”
  “恩。”
  “咳咳~”莫浩然两人转过头看见那个声音,只见无涯正低着头背对着自己,看那背影就知道他现别扭到了极点,莫浩然现白若熙相视一笑。“无涯,有事?”
  “文文那边传来了消息,说让你去乐高候的房间找她。”
  “恩,好,你先去吧,我这就来。”说罢,莫浩然抱起白若熙一脚劲压便腾飞而起,直奔白若熙的房间而去。无涯看着渐远的那两人,有些羡慕,若是他也有如此轻功,那找起人来也就更加得心应手了。
  莫浩然来到乐高远房里的时候,其它人已经全了,莫浩然淡笑着坐在了他的位子上。文文拿出了一只帕子,上面有几个红印,递给了莫浩然,他接过来只看了一眼就摇了摇头,“不对,不是这个。把我上次画给你的东西拿给他俩看一下。”
  文文从怀里取出另一只帕子,上面的图案有点像动物却又从未见过,莫浩然从桌上又取了笔墨,另外又画了两张,分给了无涯和乐高远,“看看你们有没有见过这个图案。”
  无涯两人接过帕子,仔细的打量着,却没在记忆里有一丝一毫的发现,纷纷摇了摇头,莫浩然见状重重的松了口气。他打心底不想让那女人与这件事有关系,若不是他那天见过那张纸的折叠方式,他连怀疑都不会怀疑,可是现在,他只想弄清楚这件事的究竟。你在做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莫兄,这图案有什么玄机么?”
  莫浩然点点头,“我之前问过若熙,蓝月国每个大府的请贴都是折合成的,但折法却不尽相同,前几日抓到了一只信鹰,那信的折法我之前在凌府见过,但上面却印了一个这样的印。”
  乐高远点点头,“这个印也许是两边共有,或者是凌家的,或者是对方的,无论是哪一方都算是一个突破了。”
  “对。但这件事不要对易烟说,她知道的话一定会找机会查,但那样会增加她的危险,所以这件事一定要对易烟保密,只要让她拖住凌至皓就可,其余的让霍家兄妹去做。无涯。上次让你跟英吉说的事你说了么?”
  无涯的表情有点不太自然,“说了。”
  “哦?他怎么说?”
  “他答应了。”无涯想说,真想让你看看英吉当时的表情,唉,平时不喜形色的人都脸部扭曲成了那个样子,可想而知英吉有多为难。
  “哦哦,这样就更好啦,跟他说,不用靠那些人太近,有时越是得不到的越好,若是需要花钱,只管张口。”
  “恩。”无涯点了点头,只要不是真让他去献身就行。
  “另外让英吉他俩也注意一下自己的安全,命是最重要的。”
  “恩。”
  莫浩然突然有点责任重大的感觉,兄弟们的性命担负在自己身上,他很想让所有的人都安全的结束这个所谓的异国之旅,向来独来独放的自己居然会有这种责任,命运果然多变。
  乐高远看着莫浩然的表情知道他有些感触,轻轻浅笑,却突然觉得后背一阵发寒,抬眼一看,文文正危机感十足的打量自己还在微笑的嘴;有些狼狈的端正了自己的面孔,那边却瞥了几眼就挪了开去。
  


☆、跟踪

  莫浩然出门的时候拉着乐高远嘀咕了好一阵子,文文回花苑的时候,两人就已经不见了,深深的看了一眼白府的大门,才踏上了马车。
  乐高远半趴在屋顶上,脸上带着面具,头上戴了一顶尖头系灰鼠尾的帽子,身上一套毛绒绒的灰鼠皮衣,面具下的俊容有些发红,扭头问道:“莫兄,这样行么?”
  “行,这装备是特制的,是易烟最喜欢的,就算她不说,我也知道。”莫浩然趴在旁边,同样的装束,但显然要比乐高远适应的快,这会儿正鼠头鼠脑的四下打量着。
  乐高远看着这一身衣服,有些哭笑不得,穿上之后都没敢跟别人打照面,两人就直奔凌家大院来了,一趴就是一下午,两人都没动过地方,不得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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