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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倾城:猛妃出闸-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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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根本就不是‘孟小月’,更没有兴趣和孟映月这疯女人较劲,偏偏这疯女人连知难而退也不懂,非要咬住她不放,真烦人?
有時候她真弄不懂,孟映月是真的对‘孟小月’恨之入骨?还是和自己过不去?
“还差一点我就能掌握到段莫离的全部证据,届時我就立即向皇上禀告,将你和段莫离一网打尽,到時候我会让你好好地看清楚,谁才是真正的不自量力?”孟映月柔美的脸蛋露出近乎于病态般的疯狂,狠毒的仇恨将她推进了入魔的边缘,覆灭的理智,淬毒的眼神,让她变得狰狞吓人?
看着病态般无药可救的孟映月,孟晓月懒懒地扫了她一眼,一点儿也不将她的狠话放在心上,轻淡的声音睿智道:“随便你,不过看在你是我的表姐份上,我只提醒你一次,别去寻风声,人心比鬼神还要残忍,你自己好自为之?”
要不是看在孟映月是‘孟小月’的表姐份上,她才懒得奉劝她回头是岸?反正该说的她也说了,这疯女人听不听就与她无关了?
不过孟映月怕真的是疯了头失去理智了,她不蠢而且还挺精明挺会算计的,可惜偏偏却做出这么错误鲁莽的决定,看来仇恨真的很容易毁掉一个人?
………………
当夜三更天,漆黑的天色笼罩了整座皇城,段莫离才带着一身疲惫迟迟回到【离王府】,闯过密密麻麻栽种的栀子花树小林,进了房门便看见孟晓月一身淡白素衣,长发闲散披肩,姣好的容颜淡静宁和,犹自摆开棋子,玉石做的黑白子,在石头朴拙花纹的棋盘上,显得莹润非常,噼里啪啦发出好听的声响。人物景物俱是干净分明。
妖美的少年也不出声,脱了鞋履,走进来蹲坐下,认真地看孟晓月执子,强而有力的臂弯半拥抱住她,头搭在她纤细的肩膀上,半眯起狭长的桃花眼,非常享受的模样。
孟晓月笑眯眯着看俊美的少年一副孩子的单纯模样,慵慵懒懒地向她撒娇,心情有些复杂,却还是笑着问他:“你最近怎么都这么晚才回来?”
为何……为何阿离对她的虚假一面永远都能演绎得如此逼真?如果她不知道阿离的另一面的话,她想她会永远相信阿离的,可惜现在……她好矛盾。
阿离的爱就像毒药一样让她情不自禁地心动沦陷,可当她沾上瘾后,她才发现原来他所谓的‘爱’她,是掺和了真情和假意的?
“对不起月,这段時间我都和太子准备出行的事情,忙得都分身乏术了,我知道这段時间冷落了你,你不要生我气好不好?我答应你,我一得闲就立刻回来陪你?”少年撒娇讨好般地在孟晓月身上亲昵的磨蹭着,撅起姣美的薄唇,哝哝道:“你都不知道,我天天都想你想得紧,每晚深夜才能回来可你早就睡着了,每夜只能苦苦看着你的甜美的睡容望梅止渴,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他想要月,可是看见月宁静的睡容就像一幅画一般,他舍不得破坏她的一夜好梦,只能强忍着自身的欲望?
看了一心只为讨她欢心的少年郎一眼,孟晓月撂下一个子,发出啪的轻响,“口是心非。”
明明今天和他在一起的人不是段非臻,而是曲姒鸾?真是的,连说谎都能这般自然真实,她日后真的还能再相信阿离的话吗?
见孟晓月不相信自己的话,谪仙般的美少年一下子就急红了俊脸,心思异常敏感的他误以为孟晓月不高兴他这些日子以来的冷落,连连急忙讨好:“月,我没有口是心非,我是真的天天都在想着你?我明天哪里都不去了,一整天都陪在你身边好不好?月,你不能生我气,也不能不相信我……”后面的话,却是越说月小声了,眼睛尖锐的少年察觉出孟晓月探究迟疑的眼神,心思一沉,蓦然低声一问:“月,你今天是怎么了?”
孟晓月又落下一黑子,噼啪的轻响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脆,她扭头笑吟吟地看着面若桃花的少年郎,歪头状似思考道:“没有,只是突然发现阿离好像很在乎我的信任,如果我不要相信你了,你会怎么办?”
闻言,少年俊脸上的神色迅速变了一变,盯着孟晓月的眼神愈发诡异深沉,颤动的薄唇仿佛有什么要一触即发了,声音渐渐拉高几乎到了咄咄逼人的地步了,“你不相信我?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们在一起了这么久经历了这么多事,你为什么还不相信我?这世上你谁都可以不相信,唯独是我不行?你该要相信我才对的,我这么爱你又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不相信我,怎么能??”
似是不能接受孟晓月的怀疑,心思敏感得到了扭曲的段莫离几乎是半吼出来,不安的预感徒然升起,逼人地质问着孟晓月为什么?
看着活像被人捅了几百刀的少年郎,孟晓月无奈苦笑,不知道该要说什么好了?阿离的心思不但是太敏感了,也太霸道独裁了?所以就要强势要她无条件的信任他,却不能怀疑他的一次次欺瞒吗?
霸道得这么蛮不讲理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啊?可偏偏阿离又露出这么受伤痛苦的表情,让她连叱骂也说不出来了?
退也不是,进也不是,难道真要她活在他的欺骗中?
“月,你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回答我你相信我啊?”不能忍受孟晓月无声的沉默,段莫离青筋暴突的大手狠力地扯住她纤细的手臂,娇嫩的肌肤立刻被他的粗鲁捉红了一大片,可少年郎却已经没心思管其他了,他只执着要孟晓月的一句‘相信’?
手臂上传来的刺痛让孟晓月不适地蹙起了秀眉,柔白的小手覆上少年绷紧的手掌,失控的力度才渐渐轻下来,她推开了眼前的棋局,敛目,若有所思道:“阿离,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听有故事,执着于‘相信’两字的段莫离现在哪还有心情听故事,可又不敢破坏孟晓月的兴致惹她不高兴,只好坐正顺着她:“好啊,快些讲?”迫不及待的样子十分好笑。
孟晓月柔白的指尖摩挲着尖细的下颚,将心中的故事改编了一点,才娓娓道来:“前朝,有个叫王质的人,有天,他去信安郡的石室山砍柴。看到一叟一童在溪边下棋,他便驻足在一旁观棋。那童子见他十分好棋的模样,便给了他一颗状如枣子的果儿。王质正饿着,吃下这小小果子,竟然饱了,十分神奇。也不多想,继续看他们下棋。直到老叟与童子尽兴后,跟他说:‘你该回去了。’这時,王质才图感到恍然如梦,想起自己是打柴来的,见日暮西沉,便告辞,急急忙忙去寻自己斧子回家。可等他寻到扔在溪边的斧子時,才发现那斧子早已锈迹斑斑,木制的柄更是早已腐烂。”
“嗯?”少年本是为了讨好孟晓月才装作倾听的认真模样,一向对这些无聊故事不屑一闻的他,却被孟晓月这神奇的故事给迷住了,从来没听说过,有着神仙怪诞的诡异吸引力,有些入迷道:“为什么会腐烂?难道他遇上了天上的神仙?岁月已过?”
孟晓月静静地看了渐渐入迷的少年一眼,心里的猜想得到了证实,阿离果然对神仙志怪非常感兴趣,甚至可以说挺迷信这一方面的,或者他真的相信这世上有神仙鬼神的存在,难怪他会对她设下一道心防?
孟晓月缓了缓,继续说下去:“是啊,王质这時回头望去,哪里还有那一叟一童的身影?连忙匆匆下了山,回到家处的村庄,却是物是人非。一打听,才知他昔日的家人朋友早已老死,观棋一眼竟已过了百年。”
“这——”少年紧皱起英气的眉头,轻啧出声,良久,才道深沉低落道:“如此仙缘,竟,竟——”却是无法说下去了。
孟晓月倒是可以理解段莫离的感觉,自小缺爱又没安全感的他最怕的就是,世界千万人,唯己一人,物是人非的感觉了。就像一切都脱离了自己的手心掌控,让他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这个是《观棋烂柯》的故事,虽是神仙,但主角的遭遇并不为人所羡慕,反而心生怅然,对于阿离这种热衷神仙志怪的人,不失为是一剂良药?
想了想,看着神色未定的少年郎,孟晓月半垂下眼帘,又下了一剂猛药:“其实,回来的并不是王质。真的王质已经跟着時间死去,回来的其实是那被王质吃掉的果子。果核在王质的体内成了精怪,拥有了他的记忆。”。
段莫离猛然腾地站了起来,俊脸的面色一青一白的变换着,漆黑的眼珠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孟晓月,呼吸竟有些凌乱急速起来了,却又一言不发的?
“阿离,你不会是在害怕?”孟晓月故作玩笑般的语气戏谑着面色不佳的少年郎,心头却是黯然失落的?
她会说这个故事,一则是想让阿离别迷信妖怪鬼神的传说,二则是想要试探一下……阿离是不是隐隐约约在害怕着她?
事实胜于雄辩,也罢了?这种事无论是发生在何人身上,都会让人觉得害怕的……
“我……没有?”段莫离是聪明的,而且是非常聪明的?他很快就收敛起自己僵硬的神色,伸了个懒腰,看着孟晓月自然如常:“月,我先去浴房洗个澡。”说着,高大的少年俯身在孟晓月的雪额上吻了一下,便转身离开走出房间了。
沉默地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孟晓月心底里涌出一股无力感,无论如何力挽狂澜都无法纠正的无力感,看着棋盘上的棋局,不禁摇头苦笑,低低叹息了一声——
阿离啊,你果然不相信我,你果然认为我是‘妖怪’。
出了房间后,段莫离并没有前往浴房沐浴净身,而是在别院中漫无目的地游逛着,一身牙色锦袍的他在黑夜中显得特别耀眼夺目,小顺子无声地跟在他身旁,小声问道:“四皇子,您这是要去哪里呢?”
三更半夜的在别院游荡,四皇子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惹了离王妃不高兴,被赶出来了?
“无事。”少年目不斜视冷冷地说出两个字,大步流星往别院的书房走去了,步伐有些急切让小顺子跟得好辛苦,推开房门进了书房,少年阴冷地瞥了小顺子一眼,示意他守在房门口,便用力关上了房门?
翻箱倒柜一番,找到个符咒。想想方士的话,妖孽少年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火烧了这符咒,烧出的灰混着茶水喝了个干干净净。
………………
段莫离一连三天都没有离开过【离王府】,寸步不离地黏在孟晓月身边讨她欢喜?她喜欢下棋,他便和她一起下棋;她喜欢荡秋千,他便在身后轻轻推着她荡漾起来;她怕热,他便叫人多运来几砖大冰块镇在房间周围,帮她降温让她凉快起来;府上的宫人都说四皇子宠离王妃宠到极致,疼她疼到入心坎里去了,根本没空闲理会还有另一位侧妃孟映月?男的佩服四皇子的痴情专一,女的则是艳羡孟晓月的幸运,一生能得这一如意郎君,夫复何求呢?
孟晓月怕热,是整个【离王府】上下都知道的事,所以地下冰窖经常为孟晓月敞开着充当她的冷气房,段莫离也由得她进去避暑,不过一定要亲自为她添好衣服才准她进去。
这天,孟晓月在地下冰窖看书時,看着一砖砖冰镇水果的冰块忽然突发奇想,叫上几名宫人下来,让他们将食用的冰块敲碎磨化,撒上雪白的砂糖,再将冰凉多汁的西瓜切成一粒粒,和雪白的冰沙拌在一起,雪中带着艳红,色泽娇鲜欲滴的诱人食指大动,也不禁啧啧称奇这美味的冰冻美食?
孟晓月一向都是动口不动手的,指挥着宫人们做了好几碗西瓜刨冰后,一一赏了他们吃,自己也吃了一碗全身通爽凉快后,又拿了一碗出了地下冰窖,给段莫离带去,让他品尝品尝一下她21世纪的夏日冰点?
“阿离——”孟晓月一手端着一碗西瓜刨冰,一手推开了房间门,一进门就看见段莫离正在脱换身上的衣服,俊脸上泛着薄薄的细汗,面色闪过一丝不自然,却又非常快速逝去,让人难以捉摸?
看着正在脱衣,只穿了一身洁白里衣里裤的段莫离,孟晓月将西瓜刨冰放在楠木桌上,疑问道:“阿离,你在做什么?”
怎么无端端换了身上的衣服?一身湿漉漉的样子,是洗过澡了吗?
“啊——我刚才热得满身是汗,去洗了个澡顺便就换过一件干爽的锦袍。”少年回答得极自然如常,妖孽俊容滑过一滴汗珠直没入锁骨,极其魅人心弦,他走到孟晓月面前,看着脸蛋被热气蒸得红彤彤的她煞是可爱,抬手就为她拭去香汗,俊逸含笑道:“你不是很怕热吗?怎么今天这么早就舍得出了冰窖。”
“我给你带解暑的甜品——”孟晓月的话猛地一顿,小巧的鼻尖动了动,嗅闻着陌生又熟悉的气味,迅速抬眸凛利地射向轩眉间含笑的少年郎,轻声问道:“阿离,你身上的味道……”
“我身上有什么味道?”疑惑地看了孟晓月一眼,似是不能理解她的话,少年举起自己的手臂低头闻了纹,皱着俊脸不解道:“是汗味么?我明明已经洗得很干净了啊?”说着,少年抬头眼眸子亮晶晶地看着孟晓月,嬉笑道:“你不喜欢闻,我现在就去再洗一遍?”
接着,少年便想出去再清洗一遍了,却被孟晓月蓦然扯住了他的手臂,两人肩并肩呼吸和气息几乎融为一体,孟晓月垂目,声音极轻极淡道:“不是汗味,是血的味道。你身上有血的味道。”
很淡很淡的血腥味道,难以察觉的,但是她可以肯定这是人血的味道,曾经她对血的气味也不陌生的,阿离身上有人血的味道,他……刚才杀过人了?所以才会换去身上的全部衣物,沐浴净身,洗脱全部痕迹?
………………
作者要说的话:第二更【六千字】奉上,今天已经更新了【一万二字】了,接下来会继续有更的,刚好雨蝶的灵感一路畅通,哇咔咔,亲爱们有眼福了,求月票求红包?
注:阿离原本也不是一个十分迷信的人,但发现孟晓月身上‘换人’起,无从解释出这一古怪的现象,所以才会渐渐迷信神仙怪诞。这其实也是一种比较正常的合理现象,在古代不少人甚至是英明神武的帝王都一度迷信过长生不老的仙术,阿离会迷信也不能说愚昧,只能说他在给自己找一个合理的说法?
至于他是将孟晓月当成是‘妖怪’还是‘仙子’,这个应该参考前一点部分的文,总结后再区分清楚。
分析阿离的姓格,雨蝶只能说:严重的三观不正。
第一百五十六章 做热的事
炎热的夏天,风吹过也是带着一股热气的,悬挂在窗户上的风铃‘叮铃铃’的轻响,伴随着树上蝉的叫声却起不了安静宁神的作用,室内的空气变得异常闷热沉重,一直沉默的两人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动,孟晓月依然轻扯住段莫离的手臂,执着想要听他的回答——
“月的鼻子真敏锐,这样也让你给闻出来了。”俊美的少年若无其事地勾唇低笑,狭长的桃花眼眯了眯,掀起右手臂洁白的衣袖,结实白皙的肌肉上有一道浅而长的伤痕,肉微微绽开溢出淡淡的血丝,伤口很浅但也很新,一看就知道是刚弄伤不久的,少年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笑得颠倒众生道:“可能是天气太热的缘故,刚才练剑的時竟昏了头不小心划伤了自己的手臂,流了些血所以便换掉身上衣服顺便洗个澡。”
少年从容淡定的话解释得合情合理,毫无破绽的地方,确实没有哪里值得生疑的,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会怀疑。但孟晓月却知道段莫离在对她说谎,他又有事情在欺骗着她了?
一般来说血腥的味道是一种非常淡的气味,量不大的话根本不容易嗅闻出来,而阿离受伤过后明明已经沐浴净身过了,身上却依然残留着一丝血腥的气味,那可想而知当時他身上所溅到的血量之大,估计不是一般的划伤手臂能造成的效果?
“伤口痛吗?我帮你包扎一下,免得这天气可能会发炎。”收敛起心底的无力感,孟晓月仔细端详了一下少年右手臂上的伤口,细细长长的确实是剑伤造成的,她让少年坐下来,再叫宫人拿来干净的纱布和一盆清水,先帮少年肉绽的伤口洗干净后,再帮他裹上一层层白纱布,熟练地打上结实的结子,拍拍手,大功告成?
坐在软榻上的段莫离垂目盯看着自己手臂上的包扎,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耀射在他身姿修长的身上,只穿着贴身洁白里衣里裤的他依然俊美、风姿绰约,没有光鲜华衣的衬托,反倒更超脱凡尘,光洁如初。
这样一个风姿卓绝的美少年,谁又能猜想到他内心深谙的心思呢?
“你在看什么?”见少年郎一个劲地猛盯着自己右手臂包扎好的伤口,金灿灿的阳光模糊了视线的关系,让孟晓月无法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不禁奇怪问道。
“月包扎得真漂亮。”少年抬起头璀璨一笑,“非常熟练?”
是经常处理包扎过伤口才有的专业熟练?
闻言,孟晓月也笑眯眯的,开玩笑般的不经意道:“你要是常常砍伤自己的手臂,我还能更熟练一点呢?”
试问一个常常练剑又武功的人怎么可能会如此粗心大意砍伤自己的手臂呢?显然,段莫离也察觉出这一点漏洞了,英气的双眉微不可察地紧了紧,面色瞬了瞬,连忙站起来走到孟晓月身边,着急地捉住她的袖子,“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可能是因为今天的太阳太毒辣了,晒得我头昏脑胀,才会如此失常。”
说罢,少年便紧紧盯住孟晓月,深邃的黑眸闪闪烁烁的,生怕她会摇头,不相信自己。
被少年紧迫逼人的目光紧盯着,孟晓月无奈一笑,柔白的小手拍了拍他宽阔的肩膀,叮嘱道:“下次要小心一点,别再弄伤自己了。”
少年小心翼翼地端详着孟晓月,发现她并没有不高兴的样子,才放了心,乖巧地点头应道:“嗯,不会再有下次了?”黑眸子一转,望向桌上已经融掉的西瓜刨冰,拉着孟晓月的小手,问:“月,那是什么东西啊?”
孟晓月顺着少年好奇的目光一望,发现给他带来的西瓜刨冰已经融化得正剩下一滩冰水和西瓜粒了,不禁郁闷道:“西瓜刨冰啊,本来做好送来给你吃的甜品,好让你降降温嘛。不过现在都融成这样子了……算了,这碗你就别吃了,等下再给你做一碗好的。”
融成这样子,吃下去也不知道会不会拉肚子呢?
“月给我做的?”俊美的少年郎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孟晓月的第一分句上了,后面的话显然没有听进去?
“额……”眨了眨灵动的双眸,孟晓月看到段莫离那写满了期待的晶亮黑眸子,勉强点了点头,矜持道:“也算是?”
是她指挥那群宫人做的,接着很有良心的给阿离捎上了一碗。
少年郎嘻嘻一笑,单纯的笑容像极了讨到喜糖的孩童,拉着孟晓月围着楠木圆桌坐下,“那我尝尝看?”
段莫离倒一点儿也不介意那卖相堪称‘一塌糊涂’的西瓜刨冰,青瓷碗中只剩下一碗甜甜的冰水和西瓜粒,他干脆直接端起碗来‘咕噜噜’地将一碗融掉的冰水喝下肚子,一旁的孟晓月看得眼睛都瞪出来了,要不要喝得这么急?有人和他抢吗?扯着少年的手臂,阻止道:“阿离你别喝了,这冰都融了会喝坏肚子的,你要喜欢吃,我等下再给你做一碗,这碗倒掉别喝了?”
“不能倒?”少年突然飙出这么一句话,斩钉截铁道:“这是月给我做的,当然不能倒,而且味道还不错啊?”
少年的话让孟晓月缓缓松开了他的手臂,心生很大的感触,静静地望着他,鼻子酸酸的,喃喃道:“傻瓜。”
将一碗卖相极差的西瓜刨冰喝得干干净净后,段莫离意犹未尽地伸舌舔了舔嫣红的薄唇,性感邪魅得让人心跳加速,黑眸蓦然一亮,伸手欢喜地揽住孟晓月惊奇道:“喝完还挺凉快的。”
西瓜刨冰吗?不错的东西,可是为什么他从未听说过?
孟晓月任由少年抱了好一会儿,小脑袋懒懒地靠在他的肩膀上,语气带点无奈地说:“阿离,天气很热。”
窗户已经打开了,房间周围也镇有凉凉的冰砖,但什么也挡不住少年高烫的体温。
“是啊?那又怎么样了?”少年明知故问,双臂将孟晓月揽得更紧了,很快两人就闷出一身汗了,浑身黏糊糊的抱在一起,说不出的亲昵缠绵。
蝶翼般的睫毛颤了颤,孟晓月绯红着脸蛋儿,犹如熟透的果实般可爱得让人忍不住咬一口,有气无力道:“你抱着我更热。”
少年当然听出孟晓月的抱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抱紧了她密实地激。吻了一番,长。舌饥渴地舔舐着孟晓月柔软的红唇,邪肆地诱惑道:“我们来做点热死人的事?”。
他已经好久没好好疼过月了,该要补回来?
“不?不要……”热得香汗淋漓的孟晓月无法言语了,因为她还来不及抗议,就已经被高大的少年横抱起来了,直往房间内的床榻走去,完全没有拒绝承欢的時间……
“阿离,别了,这么热的天气不适宜做太过激烈的事情,容易中暑——”孟晓月被段莫离轻轻放在冰丝凉爽的床铺上,话还没说完整,就被他迅速堵住了她的樱唇,少年炙热的激。情几乎快要融化了她,在他强而有力的较顿中,她没有丝毫逃脱的机会,只有仰起头承受。他的体温火烫、他的心跳狂乱,一切一切都是因为她,只要一接触到她柔软的肌肤、芬芳的气息,就会让他从个乖孩子变成坏男人,想要把她的身心都彻底占领,他不住的舔。吻。吸。吮着她——
令孟晓月觉得自己再不张口就要窒息了,而这却给了少年入侵的最佳机会,与她的唇。舌更加辗转。缠。绵。然后,难掩激切的少年将她整个人放平在软软的床褥上,让她的人就在他的双。腿。间,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兴。奋状态。
少年身上炙热的汗珠滴落到孟晓月暴。露在外的雪白肌肤上,烫得她失魂迷离的,好不容易才找到空隙说话:“阿离……热。”
“乖,等下会让你舒服的。”沙哑低沉的声音说不出的诱人堕落,少年覆身上去,沿着身下玉人儿的绯红脸颊、颈子和胸前,不断印下湿热的吻,孟晓月感觉到少年粗茧的大手伸入她的衣领,一掌就霸道覆上了她的酥。胸,炙热入。侵的触感,让她整个柔韧的身躯都紧绷起来?
捧起她细滑弹姓的柔。,缓缓地来回摩。擦,俊容酡红的少年眯起狭长的桃花眼,妖美得惊艳,醉死在其中:“为什么?月,告诉我为什么?我都抱了你这么多次,还是好想好想要你,我好像永远都没办法满足?”感觉到少年的亢。奋的状态,孟晓月明白他就要按捺不住了,也有点被他传染到疯狂了,整个人,热乎乎,酥酥麻麻,轻飘飘的舒服感觉——
欲。望高扬的少年从背后抱住她的,直接进。。。入了她温暖的体。。内,开始令人难耐的反。。覆。。折磨。“天,你总是让我疯狂……”他的呼吸急促,汗水挥洒,一切的高温高烧都只为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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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废掉的身
天气闷热了好几天,阴郁的天空像是在酝酿着雨露,今日终是如愿落下了一场夏雨,‘滴滴嗒嗒’的烟雨雨势偏小不大,但起了祛暑的作用,微凉的风雨驱散了空气中的闷热气息,带来了清新的凉意,细细的雨珠溅起了一地繁花,诗情画意,很适合雨中漫步——
闷热的天气终于降温了,在屋里避暑郁闷多日的孟晓月手搭在窗户上,凝望着外面‘滴滴嗒嗒’的风情烟雨,头上的风铃随风轻响起‘叮铃铃’的旋律,结合了风声雨声脆生生的,十分悦耳。
屋外一片烟雨朦胧的美景,孟晓月也不想再在房间里呆下去了,拿起竹伞就打开房门出去。撑着青绿色的竹伞漫步在朦胧的烟雨之中,靴子‘嗒嗒嗒’地踩在溅起繁花的地面上,凉快的风迎面吹来,十分舒爽解暑。
不知是神差鬼遣,还是心理作用,漫步在细雨中的孟晓月好像遥听到前方响起了铜铃摇曳的声音,似在呼唤着谁,脑里还没来得及思考,双脚却已经早一步做出了反应,缓缓走向前方椭圆范围的绿湖泊?细雨蒸发了地面上的热气,也让湖泊底的沉淀物渐渐浮出了水面,腥臭味越来越重???
当孟晓月在绿湖泊畔上发现孟映月被水浸透肿胀的尸体時,俏脸上的表情依然冷冷淡淡的,心里平静得犹如一潭死水,波澜不惊?没有多大的震惊也没有多大的惊疑,一切仿佛早就预料到一样,天意下了这场细雨,天意让她走来这里,天意让她看到孟映月的死——
“所以才叫你别去寻风声,你偏不听,现在后悔了。”撑着竹伞的孟晓月缓缓走到孟映月腥臭的尸体旁,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喃喃道:“可惜,你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也罢了,这是孟映月自己要寻的死路,与她无关。自己已经提醒过她了,偏偏仇恨蒙蔽了她的眼睛?好好的一个似水佳人,现在却落得个面目全非的田地,死得可真惨啊?看尸体腐烂的肿胀程度,应该死了好几天了?
孟晓月缓缓蹲下来,沉静的眼眸平静地看着孟映月的尸体,不是心疼不忍而是叹息感慨:“你知道吗?我不是你的表妹孟小月,你一直把我当成敌人,不择手段也要赢我,可你到死的那天也不知道,你的表妹你的敌人你一生最想赢的人……早就死了。”
孟映月,你真可悲。
摇头轻叹,孟晓月刚想站起来叫人处理埋葬孟映月的尸体時,眼尖地瞄到她发青的手上死死紧攥住一样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能让孟映月死時也依然紧攥不放的东西,那就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东西,甚至可能是线索。
半垂下眼帘,眸底深处掀起了暗暗的波涛,孟晓月在激烈挣扎着要不要去试探真相,抑或是假装什么都看不到转身离去,但是每个人都有追求真相的欲望,这是人类的本能,谁也不希望活在欺骗之中?孟晓月果断丢下手中的竹伞,毅然伸手纠探孟映月手中的‘真相’,发青的手冷得犹如冰块,是死亡才有的死寂,她的手攥得特别的紧,孟晓月花了不少力气才好不容易扳开她的手,青白的手心中躺着一颗圆润莹白的珍珠???
時间仿佛被凝固住了,‘滴滴嗒嗒’的烟雨将孟晓月包裹在朦胧之中,让她辨清前路的方向,也无法辨清心有多痛,痛得快要死去了???柔白的小手捻起了孟映月手心上的珍珠,她眼神呆滞地凝望着这一颗珍珠,左眼滑落一滴泪,嘴角却勾起一抹讽刺的冷笑?
珍珠边缘上沾有点点烛蜡似的物体,这是一颗镶在某东西上的珍珠,应该是孟映月生前从什么地方扯下来的?
她知道这颗珍珠原本镶在哪里,也知道是属于谁的?一双男人穿的流云锦靴上便镶有一对相称莹白的珍珠,可惜那双流云锦靴已经被阿离丢掉了?
那天她从阿离身上闻到的血腥味道就是孟映月的?不,应该不止孟映月一个人的,以血量之大来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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