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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倾城:猛妃出闸-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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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晓月狠狠地拧紧了滴着水珠的秀眉,看着恢复一片从容冷静的段非臻,心里其实想很问他竟然知道她不是虞皇妃,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是嘴硬不承认吗?她希望最好是这样?
明明刚才对自己皇弟的女人做出出格的行为,但段非臻英俊的脸庞却毫无尴尬之色,从袖袍出拿出银白的手帕,递给孟晓月简洁道:“给你,自己擦。”
接还是不接?孟晓月是不太想接的,但也怕段非臻又做出什么诡异的事来了,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接了过来,当着他面前随便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水珠,柔滑的丝帕肌肤上的触感十分舒适,可能是在段非臻的身上久了,沾上了他的气息和温度,淡淡的麝香暖暖的,驱散了孟晓月俏脸上的寒气。
硬着发麻的头皮顶着段非臻的目光炯炯,孟晓月飞快地胡乱擦拭了一下便把湿了的手帕递还给他,看着已经沾上一片水渍的银白手帕,一阵尴尬的干笑,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亭外错错杂杂的雨声凌乱了孟晓月的心湖,心身疲惫的她这一刻仿佛出现了错觉,因为她好像看到了段非臻的笑容,不同上一次在【雪阙馆】门前的矜持淡笑,这一次段非臻仿佛笑得更开怀更……真切了?笑容显得很是和煦,似乎让你的心也带着阳光的暖意。你从未想到一个平時这般冰冷不苟一笑的男人,笑起来竟这般温暖……纯粹。
孟晓月使劲地眨了眨沉静的水眸,似乎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看错了,抑或是天地色变,连段非臻也受到影响,变异了?
虞他来说。就在段非臻伸手接过孟晓月递还回来的手帕時,一道闪电狂厉地劈开了墨黑乌云的天空,响起了让人心惊胆的雷声,孟晓月顿然回过神来,在闪电的刹那明亮间,压入眼帘的是持伞步入雨幕之中的段莫离,以及扶着他的小顺子。孟晓月一時脑中茫然,只是失神地看着他们。
白缎伞下,纯美俊脸苍白的少年一身雪白锦袍,袍摆随风而舞,面色苍白却平静,身姿淡雅若谪仙,却不复昔日的神采飞扬,倒有点病态的纤弱。人人都在这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的阴暗中带着几丝狼狈,可少年却如暗夜中的一株白莲,遗世独立,翩翩而来,纤尘不染。胜雪的锦袍美得不像凡人?
看着俊美若仙的少年郎,孟晓月一下子就理智回笼了,心急地问出一连串话:“阿离,你终于醒来了,你怎么就下床出来了呢?你肩上的伤可好?”
“月,过来我这里。”纤尘不染的苍白少年并不急着孟晓月的问题,优雅地抿唇浅笑,向亭中的孟晓月伸出修长的手臂,一片黑云暗夜之下赛雪般纯白的俊美少年,惊为天人的魅力任谁都无法抵挡拒绝,带有魔力般蛊惑心弦。
時间好似凝固,无法拒绝段莫离的呼唤,孟晓月一步步远离了身边的段非臻,走出亭外走向俊美若仙的少年,见状,机灵的小顺子连忙撑伞上前为孟晓月挡去头上的狂风暴雨——
哗哗雨声中,孟晓月很快就走到了段莫离的面前,看着面色苍白孱弱的他,心不禁发痛,微凉的小手抚上他消瘦的俊容,皱眉心疼道:“你才刚刚醒来,怎么就立刻下床呢?要是伤口裂开了,或者染上风寒该要怎么办?”
“没事,一点伤而已我能撑得住。只是我一醒来就不见了你,外面天色突暗又下起这么大的雨,我怕你有事就出来找你了。”说着,俊美的少年伸手捻起孟晓月一束滴水的发丝,蓦然低头轻吻嗅着,满满的失落:“不过还是来迟了一步,月还是淋雨受冻了。”
看着少年郎竟不顾嫌地吻着自己湿漉漉的发丝,孟晓月冰凉的脸蛋儿微微发着烫,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羞赧的,红晕在晶莹的肌肤上渐渐化开,她忙抽回少年手上的发丝不让他再‘亵渎’下去了,这么一个谪仙般俊美的少年竟做出如此轻佻的举动,视觉上的震撼实在是太激烈了,让人想入非非?
“阿离,还是别在外面呆太久了,雨下这么大湿气一定很重的,我们赶快回去?”看着段莫离病态苍白的俊容,孟晓月始终还是不放心,也顾不上亭中还有个段非臻,叫上小顺子让他扶着身体还未康复的少年,却被他任姓拒绝了?
“你滚开?”小顺子一靠近自己,少年就无端端发起脾气来了,盯着孟晓月不满地囔囔道:“不要嘛,有你在我才不要这家伙来扶,月,你来扶我嘛。”
“我浑身都湿透了,怎么扶你?”少年刚醒来的撒娇孟晓月怎么舍得拒绝,可是她浑身都是湿,怎么扶他啊?这弄湿了他,不也照样会感冒?
“没事,没几步就到了?”少年扬起姣美的薄唇,璀璨地笑道,只是脸色太过苍白,有种虚弱的感觉,让孟晓月不敢再怠慢了,将少年手上的白缎伞递给了小顺子,让他给他们俩撑着,接着也顾不上自己浑身湿漉漉,就伸手抚着少年缓步离去,三人的身影越去越淡,最终隐入风雨中。
亭中,段非臻一直没有离去,俊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无影无踪了,负手凝望着渐行渐远最后消失于无的身影,恢复了原本的冰冷疏远,眼神忧郁而高深的,拿着沾湿手帕的大手无意识地握紧,手帕被握捏得起了一折折皱痕,最后他却又像若无其事般将已脏了的手帕叠好放入衣襟中,拿起地上的雨伞,离开了这座避雨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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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谁在说谎
浴房中放置着一座大木桶,温热的清水飘絮着满满的兰菊花瓣,淡淡的花香溢满了整间浴房,热水蒸发出的暖和薄雾犹如若隐若现的纱帘,沐浴在大木桶里的孟晓月头枕在边缘上,半眯起眼睛舒叹了一口气,僵硬冰冷的四肢渐渐回温舒畅了,她闭上双眼渐渐往水里面沉淀,直到整个人都浸泡在水中央,平静的水面上满满的兰菊花瓣,以及升起了几个小水泡——
过这在个。是问还是不问呢?相信阿离,抑或是相信段非桀?这问题,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沉重的。
无论真相是指向他们其中的哪一个,都不是她所希望的。她的心里隐隐偏向阿离,理智上却又明白段非桀的话。若是真的,那她是该要惊叹阿离的智慧,还是该要感叹他的演技?若是假的,那让她唏嘘的就是人心。
水中的呼吸不够了,‘哗啦’的一阵水声溅落一地,孟晓月从水里站起来了,黑瀑布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雪背上,每一寸晶莹的肌肤上都流滑着通透的水珠,她走出了大木桶,擦拭干莹白的身子,再换上一件半新的幽蓝的碎花衣裳,乌黑的长发还湿着,孟晓月也懒得挽起发髻,由着长发披散着。
孟晓月若有所思地看着菱花镜中的容颜,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脸,皮肤是白皙水滑的,眼睛是清亮晶莹的,嘴唇是胭脂红的,这还是一张年轻的脸,这张脸本不是她的,这莹白的身子也不是她的,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慢慢习惯这躯壳,渐渐融为一体了。
她心里也曾疑惑过,这身体的主人‘孟小月’是不是已经死了?抑或,是她们交换了灵魂,‘她’活在她原来的身体上?
越想越觉得离谱不可信,孟晓月嗤笑一声,便推开浴房的门出去了,她还是很担心阿离,也不知道他的身体好全了没有,刚才又沾了雨水湿气,希望被恶化他肩上的伤口才好?
外面依然下着雷霆暴雨,雨势雷声交加着震耳欲聋,第四大苑的正厅中却一片宁静的,淡淡的檀香焚化着,幽幽淡淡的,凝神静怡。丝缎的软榻上,俊美非凡的段莫离正慵懒地躺在上面,单手放在红木小桌上,撑着刀削的下颚眼帘垂下,似在沉思又似在酣睡,雪白的锦袍散开在软榻之上,净若凡尘。
孟晓月才刚一走进来,一丝脚步的声响惊动到软榻上的美少年,半垂的眼帘迅速抬起,原本冰冷的黑眸立刻迸发出璀璨的光芒,仿佛世上就只有她一样似的,目不转睛地看着孟晓月,姣美的薄唇不由自主地扬起,一人傻兮兮地笑着?
看着少年对着自己傻笑的呆模样,惹得孟晓月也有点想笑了,走过去伸手捏了捏他笔挺的鼻子,好笑问道:“看着我傻笑什么啊?病傻了你?”
“没有,只是觉得自己好像有一段好长的時间没看见你了,心里念你念得紧,不停的想着你。”少年伸手拉下孟晓月,让她坐下软榻上,修长的双臂充满占有欲地圈拥住她,闻着她身上熟悉的芳香,痴痴道:“月,我睡了几天了?”
感觉到少年的体温比平時偏低了不少,凉凉的没了往日的炙热,孟晓月心中一紧,柔白的小手下意识紧握住少年的大手,与他温存余温,心有余悸道:“有三天了,那天在围场上看到你的肩上满满都是赤红的血,真把我吓坏了?你现在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刚才的走动没把伤口裂开?”
真是的,才刚清醒过来就急着出去找她,也不顾顾自己身上的伤口?这样的阿离,教她怎能相信段非桀的话?
她……宁愿不相信。
“没事的月,只要有你在我就不会有事的?”少年薄凉的薄唇一遍又一遍吻落下孟晓月白嫩的脸蛋上,柔柔的充满了不舍,如待至宝疼进了心坎,轻轻低叹道:“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享受着少年温柔的宠吻,孟晓月心中悬着的疑问渐渐落下崩解,终是敌不过对少年深厚的感情,放下了怀疑呼出心底里的名字:“阿离。”
心底里有一把声音叫她相信阿离,因为他们是世上唯一能依偎彼此的两个人。脑里却又有一把声音叫她别相信阿离,不然从此只会活在虚假的欺骗之中。
好矛盾的两种声音……为什么就不能更单纯纯粹一点呢?
段莫离布满粗茧的双手抚摸着孟晓月脸上细腻的肌肤,微凉的薄唇吻上她胭红的双唇,辗转缠绵贪婪而深入地着她香甜的气息,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幽深问道:“你刚才去了哪里?”
悠长缠绵的吻停下后,孟晓月似乎还停留那涟漪的柔情之中不能自拔,抬起水汽的迷眸望着与自己面对面的俊美少年郎,心头流窜一股暖流通向四肢百骸,不想对他欺骗隐瞒,如实道:“我刚才去找过段非桀。”
一听到孟晓月口中说出‘段非桀’三个字,少年就变得有点情绪不稳了,捂住肩上微微发痛的伤口,俊脸泛起病态的绯红,不悦的声音激动道:“你去找他做什么??为什么我一不在,你就去找段非桀?在你心里段非桀难道还比我重要吗??”
不能,不能这样?他要做月心里的唯一,他不要她心里还装着别人,不要她想着别人?先是段非桀,刚才又是太子,为什么这些人都要跟他抢月???
看着突然就激动起来的少年,孟晓月一边抚顺他的脾气,一边解释道:“阿离,你别这么激动,不是这样子的?我找段非桀只是想要问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要射伤你,我想不透这件事,我想要亲自去问他想要杀你的动机是什么?”
话一说出,少年气盛的身体一僵,猛然抬起头来直望向孟晓月,目光炯利的问道:“你去问他这件事了?”冷笑了几声,盯着孟晓月略带失望道:“为什么你要去问他这件事呢?我的伤就在这里,那支箭是他的,所有人都看见是段非桀做的,难道你还相信他吗??”
说着,段莫离就想扯开自己肩上的伤口让孟晓月看,手上的动作大得雪白的锦袍都被扯皱扣子断掉了,少年这自虐般的行为吓坏了孟晓月,她死死地攥住他的手不让他再扯动伤口了,急切地解释道:“阿离,我不是相信段非桀,我只是想知道他的动机是什么,杀人总要有动机?”
她之前就是因为亲眼看到段非桀对阿离拨箭拉弓的这一过程,所以才会感到难以接受,太快了?就算是再生气,再动怒,这一连串举动的变化也太快了?
让人摸不着头绪?
“动机?他的动机还不够明显吗??他根本就是看我不顺眼妒恨我?月,你知道吗?段非桀喜欢你,心中早就对你存有歪念了,却没想到你嫁给了我成为的王妃,段非桀恼羞成怒又眼红我们的幸福,心里早就充满了恶念,他想要除掉我独占你啊???围场的那天,我和段非桀巧遇在那一带,后来就起了口角上的争执,我气极了他对你的坏心思,却没想到他比我还要狠,那天要不是其他人即時赶来,我早就死在段非桀手里了??”少年说到激动之处因扯动了肩上的伤口,难受地咳嗽了几声,涨红了妖孽的俊脸,身体还是孱弱着,未能康复?“月,你不要相信段非桀这个人,他的心思藏得好深,一直以来都没有人能够看清他的真面目,要不是他这次的冲动失手,我们还会一直被他的虚伪假面蒙在鼓里?”
“真的吗?段非桀……是这样的人吗?”孟晓月紧紧地皱起秀眉,对段莫离的话有点疑惑、有点不解、有点迟疑、又有点混乱,徘徊在信与不信的边缘,不知该要如何选择?
相信阿离的话吗?可是……可是,段非桀真的是这么阴险的男人吗?真的是如阿离所说的那样,这么可怕吗?
不相信阿离的话吗?可是……可是阿离是她最亲近的人啊,唯一一个可以彼此相依相偎的人,她连枕边人的话都不相信,那……以后她还能相信谁呢?
阿离,段非桀,究竟谁在说谎?
“知人口面不知心,你和段非桀才认识了过久,你知道他的过去吗?你知道他的成长吗?你知道他过去的所有事吗?你对他什么事都不了解,又凭什么认为他不是那样的人?人心难测,你以后别再去找他了,我怕他会迷惑你……”少年单手圈成拳头,放在嘴边又咳嗽了几声,英气的双眉紧紧皱起,面色苍白却又绯红的,非常难受痛苦的样子,看得孟晓月连忙倒了一杯茶给他,顺顺不稳的气息。
段莫离却没有接过孟晓月递来的温茶,看着一脸迟疑不定的她,捂住心口难受地质问道:“月……你不相信我的话吗?”虚弱的声音仿佛快要哭出来似的,听者心软,“段非桀……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话,你相信他而不相信我吗?”
看着美少年一脸受伤自嘲的表情,孟晓月不想要看到少年的这样子,仿佛世上唯一一个最好的人都离他而去似的,孤寂落寞得让人心疼,心里发堵难受得要命,潜意识地摇头否认道:“不是,不是……我只是……一時觉得好混乱而已。”
阿离的话,段非桀的话,他们两人脸上的真切表情都一一浮现在脑海中,不断重叠播放,挥之不去,让她混乱得分不清真真假假,谁是真,谁是假,谁又在说谎骗着她?她都好混乱……
“我不知道段非桀对你说了什么话,但是月……听到的未必就是真的,在这皇宫里头生存过的人,都有一番过人的伎俩,漂亮的话,诈人的话,骗人的话全都练得滚瓜烂熟了?段非桀一定对你解释过什么话?可是你想想看,做错事的人谁不会找理由找原因找方法替自己脱罪,用尽手段欺骗每一个人,段非桀也不例外?就算他的话说得再漂亮也好,事实就摆在眼前,他如何故弄玄虚也挣脱不了的?”段莫离用力地拍打着自己肩膀上的伤口,直到鲜血渐渐渗透出来,染红了雪白衣襟,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痕,“你看看,我的伤口就这里,我伤得有多深,段非桀的心就有多狠,他的这一箭是想要取我命的?月,你不相信我不要紧,可是……别再接近段非桀这个人,我怕他会对你做出不利的事……”
看到段莫离使劲拍打自己肩膀的自虐行为,眼睁睁的看着鲜血渐渐染红他一尘不染的白衣,看着他俊美的脸庞血色渐渐褪下,孟晓月心疼得眼眶都湿了,眼泪好像要滚落下来了,又急又气的,连忙拉住他的手,斥骂道:“住手,住手?你这个傻瓜,是疯了吗?伤口又裂开了,血都渗出来了,你怎么能这样子对待自己?”
“既然你不肯相信我,那我就证明给你看我没有说谎?我要用我的血我的伤口来向你证明,我的心只向着你一人,我不怕痛不怕流血不怕死亡,我就怕……就怕你不相信我了,远离我了,不要我了……”脸色苍白如纸的少年无力地倒在孟晓月颤抖的怀中,发凉的大手握住她柔白的小手,抚上自己受伤溢血的肩膀上,让她摸着自己的发烫的鲜血,感受他受伤的伤口,乞求开声道:“月,我没有说谎……真的没有说谎……求求你别相信段非桀……求你看看我……不要只看着段非桀……我不要你心中还有别的男人存在,我不要这样……我只想你属于我一个人……”
血色迅速褪下,少年苍白的俊容一脸病色,姣美的薄唇变成紫灰的犹如步向凋零的花瓣,虚弱的声音渐渐弱下去了,摇摇欲坠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昏过去了,孟晓月不敢犹豫了,也不再犹豫了,看着自己沾满段莫离滚烫鲜血的小手,坚定道:“我相信你的话,阿离,我只相信你的话,你说的我都信?你别再说话了,我去找御医来给你止血?”。
………………
作者要说的话:今天本来加更【九千字】更新的,可是大姨妈来痛了我一整天,现在先更上【四千字】还差五千,会一直更下去的补回来,表担心?
提问:在这一场迷局中段莫离和段非桀究竟是谁在对月说谎,混绕视听呢?
段非桀说:“看到的未必是真的。”
但段莫离也说:“听到的未必就是真的。”
人说,人心可怕,但其实更可怕的是感情,感情能使一个人改变,也能左右一个人意志?在段莫离和段非桀这两份感情共同驱使之下,月要如何选择呢?
第一百五十章 突然发起疯
听闻段莫离肩上伤口病情加重,几名御医冒着倾盆大雨匆匆赶来,靴子都已经湿透了,却谁都不敢抱怨一句,三皇子弑弟,四皇子重伤的事情已经在朝廷上闹翻天了,皇上那儿更是一连好几天板起脸,心情非常不好?试问谁还敢在这紧张关头之下怠慢四皇子,要是这一次四皇子真有个三长两短,那他们这群御医都别想活了,三皇子更加是罪加一等,或者会有罢黜贬为庶民的可能?总之这次事件牵连太大,朝廷上的百官又揪住不放,连皇上也深受其苦烦恼不堪?
几名御医为段莫离处理好裂开的伤口,撒上了一层止血药粉,又给他敷上上好的草药,再为他包扎好伤口。最后开了几剂药,还不忘叮嘱孟晓月一些日常照理的细节,才拎着药箱离开第四大苑。
看着躺在床榻上跟自己斗气的段莫离,孟晓月若有所思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柔白小手,上面的血迹已经被洗去了,可是那温热的黏感仿佛还存在似的,萦绕着她的心头提醒着她,那是阿离的血啊?
“阿离,你饿不饿,要不要叫人煮点稀粥给你吃?”孟晓月细心的问,带着软软的讨好,走上去坐在床榻旁伸手想要触碰躺在里面的少年郎,玉葱的指尖却只触摸到他洁白的锦袍,就被他迅速一挥打开了,两人手轻碰,‘啪’的一声,好刺耳?少年若无其事地收了回去。孟晓月在半空滞了一瞬,缓缓收回了空落落的手。
难受的人不止是段莫离,还有孟晓月,淋了一场冷雨的她身体累心也累,很多事都不想多想了,呆滞看着刚刚被少年拍开的小手,麻木的心还是揪痛了一下,却还是压下心中的委屈,冷静道:“你好好休息一下。”。
说着,便转身想要出去了,小步伐有点急,似想逃离这僵硬破裂的气氛一般——
“你走,你走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早就想离开我??离开我,好去找那个段非桀???你要真敢走出这扇门,明天我就去杀了段非桀,和他一起同归于尽???”一直在床榻上侧躺着的段莫离看见孟晓月要离开了,突然双目赤红就发起疯来了,尖叫咆吼着,手能触及的一切都被他狠狠地砸落到地上,玉枕头、丝被子,盛着半碗黑漆漆汤药的瓷碗子,‘噼里啪啦’的全都乱作一团了,一塌糊涂?
几乎是在段莫离发疯尖叫的一刻,孟晓月就猛然回头飞速冲回床前,伸手就去捂少年气极而嫣红的嘴唇,无奈至极道:“阿离,你疯了?叫那么大声?你怎么到现在还这么幼稚?要是给别人听见了怎么办?”
杀了段非桀的这些话能够随便乱讲的吗?要是被别的人听见了,可怎么解释清楚??真是的,他就不能成熟一点吗??个他要么。
见孟晓月又回到自己的身边了,俊美的少年郎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深若幽潭的黑眸子却凶狠地盯着孟晓月,仿佛她敢离开自己半步,他就立刻发疯给她看?
“你别再喊了知不知道?”知道段莫离倔强固执的脾气,孟晓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柔和的声音轻巧地安抚着他哄着他,轻而细的声音柔柔暖暖的,让人听着不禁心窝一暖,一种舒服的感受。
少年眨了眨深邃的黑眸点头同意。孟晓月才缓缓松开捂住他嘴唇的手,就听到这若谪仙般俊美的少年郎用一种认真得不能再认真的语调道:“我说的话都是认真的?你要敢离开我去找段非桀,要不我就立刻撞墙去死,要不就先杀了段非桀再去死?你看着办?”
横竖都是以死来威胁她,不就欺负她对他心软心疼嘛?孟晓月心里愤愤地想着,嘴里头却已经比心快一步松口了:“……你无耻?”
真是的,她怎么就调教出这么一个小变态出来的呢?明明她教育的方式没有错的啊……
闻言,谪仙般的少年突然失落地垂下俊脸流露出哀伤的眼神,好不可怜。微凉的大手拉住孟晓月的袖子一遍又一遍说:“对不起,月,对不起……我知道我这样子是不正常的,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我不想要你离开我,一步也不想要?我想要你時時刻刻都陪在我的身边,我想要你留在我目及得到的范围,我想要你的眼光只看着我一人,别人都无法分到你丝毫的注意?”少年忽然紧紧抱住孟晓月娇小的身体,发狠般的力度紧紧的,大力的,压得她肋骨硬生生地疼,可疼痛处却泛着暖意,但又是丝丝凄凉绝望。“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是不是疯了,得到越多,我就越害怕,拥抱你越多,我就越不知足,渴望想要得到你的更多,渐渐就变成不安了?”
权力越大他就越觉得空虚,而这种空虚几乎折磨得他快要疯狂了,只有呆在月身边的時候他才能渐渐平静安心下来,就好像又回到冷宫里的那一段時光,单纯的纯碎的只有他们两个人,什么杂念都能抛开?
他不能离开月,真的不能离开,一刻也不能离开?他心里的魔只有月才能平息安抚下,他不知道自己离开了月会变成什么样子,刚刚看到月背对着他离开的身影,他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好像快要崩溃塌下来了,压得他身体每一条神经都在疯狂叫嚣呐喊,全身血液好像在倒退一样,头昏脑胀,接着他就发疯了不断尖叫砸东西,只想换回她的一点注意力?
听着段莫离已经完全陷入疯狂的话语,可怕超常的占有欲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得住的,但其中的那份真心也是世间少有的,孟晓月不知自己是该喜还是该忧,但更多的是对少年的不舍,感情的牵绊让她无法拒绝少年过分要求,“我一直都陪在你的身边,从冷宫那里开始我就在你的身边,现在我是你的女人更是理所当然的呆在你身边的,你还有什么好不安的呢?”
难道真的要她只看他一个人,只听他一个人,只和他一个人聊天才算真正的安心??
“不够不够还不够???”少年使劲地摇头,激烈地说出三个‘不够’,可能是肩上的伤口缘故,体力还是虚着,无力地缓缓落枕在孟晓月的大腿上,修长的双臂却紧紧搂住她的,鼻息间萦绕着淡淡的馨香,让他浮躁的情绪得以安宁,“我想要得更多更多,我不想要你离开我,我想要你一步不离地呆在我身旁,在我需要你的時候,能听到你叫我一声‘阿离’,能看到你对我笑……”下面的话,犹如梦魇中的呢喃般低沉而充满乞求的,身上有伤的少年体力渐渐不支地昏睡过去了,微凉的大手如同他的姓格一样地固执霸道,紧紧攥住孟晓月的一束黑发,不让她有机可乘地离开自己半步。头枕在孟晓月的腿上,修长的身体缺乏安全感般地蜷缩着,可怜兮兮的。
“别怕阿离,我不会离开你的,谁都不会分开我们的。”指尖抚过少年微微蹙起的英眉,看着少年孤独而单薄的身子,孟晓月心头划过一抹心疼怜惜,对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少年,诚挚的许下承诺。
她知道阿离的心魔很重,或者阿离的姓格早就她出现之前就已经被扭曲了,她的出现对阿离来说是一种救赎,还是另一种折磨呢?
“对不起。”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俊美少年郎,孟晓月无意识地说出轻弱似无的三个字,连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是突然心里好不忍,好心痛?好像是自己一直忽略掉了阿离的感受,才会让他变成这样的?
“我们会在一起的。”吻轻若羽毛般地落在少年姣美的薄唇上,无声的一吻却承载着太多太多的感情,让人几乎沉溺在其中?
“我打扰到你们了吗?”一把清脆如黄莺的声音,在充满温馨的房间中显得特别煞风景。孟晓月抬头往房门一看,只见穿着玉白黑缎带男装的曲姒鸾正绝美潇洒地倚在门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孟晓月以及枕在她腿上睡着的段莫离。
不知为何这天下第一美人好像特别偏好男装的装束,至今孟晓月只见过她各式的男装打扮,却从未见过她女装的打扮,却已经美得让人惊心动魄了?
这小娘子是渴望当一个真男人,还是觉得自己比得过任何一个男人?
“你怎么来了?”孟晓月和曲姒鸾不是很熟悉,而且两人之前还有过一段不太愉快的回忆,所以应付起来也很客套随便。
“来看你的男人是不是还活着。”曲姒鸾的盈盈一笑,神色俏皮又自信,姿态娴雅的优美,颇有艳惊四方的魅力?
抬起眼帘淡淡地看了门外的艳色绝美的曲姒鸾一眼,孟晓月不急不缓道:“承你贵言,阿离还好好的活着,看完就不送了。”
孟晓月这般明显的逐客令,像曲姒鸾这么聪明的才女又怎么会听不懂呢,可是她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依然笑得落落大方:“不请我进去坐一坐吗?”
“阿离已经睡下了,我也想休息一下,夫妻俩的房间岂能住进第三个人?”孟晓月也笑了,极淡极轻的笑容,一语双关,“不过外面雨势正大,如果你想要坐一坐休息的话,请去客厅,那是招待客人的地方,会有宫人侍候你的。”
敷衍的话却并没有让曲姒鸾动怒,她反而静静地细看了孟晓月好几眼,接着樱唇勾出兴味的灵秀笑容,异常配合道:“好,那我就到外面坐一坐,不打扰你们的温存了。”接着便转身离去了,却没走两步又折回来了,神秘兮兮地看着孟晓月,自信十足道:“对了,你的男人醒来后记住叫他出来见我,他一定不会拒绝的,呵呵呵。”
曲姒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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