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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倾城:猛妃出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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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她觉得好像做什么都会被无所遁形似的?
“监视你?”闻言,段非臻蓦然转过身来直勾勾地看向孟晓月,冷峻一笑,像是笑她太天真,又像是笑她太稚嫩,霸气的声音冷酷无情道:“你认为若本太子真想要监视你,会这么容易被你发现吗?而且,本太子不喜欢监视这种被动的手段,若本太子真的不相信你,我会直接让人杀了你?”
“今日之事下不为例,若再有下次,即使你是虞皇妃身边的人,本太子也一样会杀了你?”丢下最后底线的警告,段非臻便转身离开了,丝毫不留恋。
这便是太子,这便是段非臻,喜怒无常的姓格,除了她,对谁都是冷血无情的?
段非臻的话让孟晓月久久都无法回过神来了,脸色苍白地喃喃自语着:“不是太子??”渐臻皇竟。
不是太子的人监视她?那是谁的人在监视她?会有谁想要监视她?
她一开始会联想到是太子,是因为他们有过正面的接触和交易,但是现在看来确实是她想偏了,以段非臻冷血无情的姓格,监视这种完全处于被动的手段,根本不像是他的姓格所为?
那么不是段非臻,又会是谁呢?二皇子吗?不对啊,她也没有和段非尘接触过啊?三皇子就更加不可能了,那么……那么只剩下……
越往深处想,孟晓月就越觉得浑身冰冷刺痛,心底止不住地恐惧颤栗?她失魂落魄地摇晃着小脑袋,自言自语道:“不会的,不会的……不可能是他做的,至少是谁都不可能是他的……”
她的阿离怎么会派人监视她?她的阿离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阿离最相信的人就是她了,所以不可能的,对,阿离?
大脑持续混乱着,孟晓月跌跌撞撞地来到正殿大门前,眯起迷雾的双眸张看着里面的富丽堂皇,热闹非凡,好一会儿才从众人里寻找出少年的俊美英姿,看着他正被几名大臣围着灌酒道贺,少年的唇由始至终都淡笑着,从容不惊地一一应付着,驾轻就熟,任谁都看不透少年的心中所想?
这样懂得与人周旋的段莫离,竟让孟晓月觉得好陌生,距离好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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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洞房花烛1
以喜庆大红为主调的正殿,显贵不凡,热闹至极,里面全是清一色的达官贵人,高官重臣,一份份贵重的贺礼被宫人们逐一传上来,被众星拱月的俊美少年甚至连看也没看一眼,便让宫人放在偏殿上,群臣饮酒兴致高涨,纷纷向俊美的新郎官吵着要闹洞房——
看到这里,一直站在正殿门前的孟晓月忽然默默退出,无声离开了,失魂落魄地走在挂满大红婚喜灯笼的廊道上,心里头涌出一股难言的委屈和苦涩,让她觉得很不好受?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人抢走了……
她的阿离,她的阿离……原来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了,只是她一直傻傻的没察觉而已,曾经只是她一人的阿离,现在已经不是她的了。
她走不进,也融不入那个圈,她想这就是她和阿离之间的距离,无论他们多亲密感情有多好,他们始终是不同世界的人,渴望的本质也不同,中间的鸿沟……太难跨过去了?
如此也罢,也罢。这样的阿离对她而言虽是陌生,但只要阿离能一生安好,那么她离开的時候也不用多牵挂、担心。。
想着想着,孟晓月竟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段莫离的新房门前,看着门前贴着的大红喜字,悬挂的大红灯笼,喜气的一片殷红,一時晃花了她的眼睛,恍惚间,她下意识地伸手推开了新房大门,看着坐在百子图的床榻上,喜帕盖头的娇美新娘子,才霎间回过神来?
“是阿离皇子吗?”媚得入骨的声音,酥酥软软的,包含着少女含苞待放的羞涩。
姬绾口中亲昵的‘阿离’两字,让孟晓月心中有根刺的,就像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霸占抢了去似的,竟有点不舍得?但是随后想想,人家小姑娘都和阿离拜过堂成了亲了,叫自己夫君的名字,也是理所当然的。
“四皇子还没来,段王妃别太急,再等一下。”姬绾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小新娘,孟晓月自然知道她心里紧张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也舍不得吓唬一个小女孩,反而软声安抚着。
也不知道姬绾听见没有,孟晓月想,自己也不适合在这里呆太久,就想退出去了,这時一直绞着小手的姬绾,忽然忐忑地娇羞道:“那,那阿离皇子什么時候会来?还要等很久吗?”
“额……”没想到姬绾竟然如此迫不及待,孟晓月反倒被她的热情奔放给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婉转道:“应该快了……”
这洞房花烛之夜,该急的人不是新郎官才对吗?怎么反倒是这小新娘子急起来了?
哎,怪只能怪阿离长得实在太好了,连小姑娘也忍不住荡漾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像是听出一丝不对劲来了,姬绾连忙摆手澄清道:“我不是心急,我是……我是有点肚子饿了……”
闻言,孟晓月不由自主地轻笑出一声,心想这小姑娘也挺可爱的,不像其她千金小姐那样,嚣张娇气,矜贵又难侍候。姬绾倒有点娇娇憨憨的,不失少女的天真?
如果将来陪在阿离身边的人是姬绾,她想倒也不错。这么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最是单纯,让人不需设防。
“我能将头上的喜帕拿下来吗?”听到孟晓月那一声轻笑,姬绾撅起樱桃小嘴,媚声问道。
一听,孟晓月连忙上前阻止道:“别,女孩子一生只盖一次喜帕头,该由新郎取下来才是对的。”
姬绾显然很在意孟晓月的话,连忙摇头坚定道:“那么我不拿下来了?不拿了?”随即小肚子‘咕噜’一声响,她捂住空荡荡的腹部,可怜兮兮道:“可是我肚子好饿哦,阿离皇子什么時候来呢?”
听着姬绾小肚子的响声,孟晓月有点哭笑不得地无奈道:“你将喜帕掀上一点点,我先给你喂一点吃的,垫垫肚子。”
哎,看来她真是一保姆命,怎么好端端的就摊上这么一个小姑娘呢?
“嗯嗯嗯?”听到有吃的,姬绾连连点头,小心翼翼地将大红喜帕掀上一点点,露出娇鲜欲滴的丰厚小嘴,小孩子气地大大张开,等着孟晓月喂她吃的。
在喜桌上拿过一碟精致的糕点,孟晓月走到喜帕半掩的姬绾身前,看着她单纯的模样不禁摇头失笑,葱葱玉指捻起一块糕点喂进她的香唇中,叮嘱道:“慢慢吃,别太急了。”要不然噎着了,她可就麻烦了?
姬绾一边嚼着口中香甜松软的糕点,一边急急忙忙地点着小脑袋,还不忘娇媚柔笑道:“姐姐,你对我真好?起初我还怕在这【离王府】里不比在自己家中,得要处处小心翼翼,没想到一来就遇到姐姐你了?你叫什么名字,明天我一定要叫阿离皇子赏赐你?”
听着姬绾天真无邪的话,孟晓月真心真意地笑了起来了,伸手捻起黏在她唇边上的碎末,笑意盈盈道:“我叫孟晓月,不过赏赐就不必了,今夜我来过这里的事,你千万不要说出去,更不要在四皇子面前提起,好吗?”
要不然,以阿离霸道的姓格估计又要发脾气了?阿离不喜欢她服侍除了他以外的人,要是让阿离知道她还亲自喂姬绾吃了,估计这小姑娘有罪要受了?
闻言,姬绾小孩子气地半歪下小脑袋,不懂地问道:“为什么啊?阿离皇子很可怕吗?你怕他吗?可是我觉得他长得真好看,我只看过他一眼,就移不开眼睛了?”
阿离皇子是她看过最俊美最漂亮的男人,她真没想到自己竟能嫁给他为正妃。
“四皇子不可怕,还很温柔。你也别想太多了,今夜我来过的事就当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好不好?”孟晓月半哄半诱道,又喂了姬绾一块糕点。
“好?”咬下松软的果子糕点,姬绾单纯地呵呵媚笑:“今夜的事只有我和月姐姐两人知道?”
“真乖。”孟晓月笑眯眯地点下头,放下手中的碟子,又拿了杯香茶让姬绾喝下去,冲冲胃气,接着再将她半掀起的喜帕放落下来了,又替她整理一下,才缓缓道:“我也该走了,你乖乖在这里等着,四皇子很快就会来了。”
“嗯?我会乖乖的?”喜帕盖头的姬绾始终看不见孟晓月的样子,只好捉住她的小手,好奇道:“月姐姐,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她真的很喜欢这位月姐姐,没由来就觉得一股亲切感?
孟晓月心一软,不忍欺瞒这天真无邪的小姑娘,浅浅笑道:“会。”
只是不知道当姬绾知道她和阿离之间不寻常的关系時,会不会还对她这般全心信赖?
走出了大红新房,轻轻将两扇门给关上,孟晓月不由自主地轻叹了一声,秀眉纠结地蹙起,像是在苦恼着什么——
怎么办?她好像又惹了一个她不该惹的人,这小姑娘人品和姓格倒也不错的,希望阿离能喜欢、接受她?
像是解开了心头难事,孟晓月顿時挥去了低迷的阴霾,整个人都豁然开朗起来了,连前方站着有人也看不见,直到重重地撞上去,才连忙抬起小脑袋,对上一张俊逸的狐狸笑脸,猛然低头,退后一步,强装镇定道:“二皇子吉祥。”还人来那。
靠?段非尘是什么時候出现的?这人怎么走路也没有声音啊??
段非尘不明含笑的视线在孟晓月身上上下打量审视着,修长的腿上前跨了一步,伟岸的身躯逼近到孟晓月身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温温笑道:“你的胆子倒是变大了不少,小月。”
段非尘口中极轻极轻的‘小月’两字,轻若似无的声音却让孟晓月心脏狠狠一颤,整个人倒抽了一口冷气,又往后退了一步,低头道:“二皇子说笑了,奴婢的胆子怎么会大呢?”
不会?段非尘真的认识这身体的主人‘孟小月’??怎么会这样的,按道理说,原本的‘孟小月’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冷宫宫女,怎么会和二皇子结交认识的呢?
天哪,要不要这么刺激??
见孟晓月退后了一步,段非尘又是一进,两人在狭窄的廊道上一个退一个进的,气氛绷紧,异常诡异。就像玩着鹰捉小鸡的游戏一般?
“是吗?若是从前的小月,现在她早就被吓得瘫软在地上了,怎么还敢向后退,对本皇子辩驳?”不再让孟晓月有机会向后退,段非尘先下手为强地一把紧扣住她的细腰,粗暴地捏起她尖细的下巴,俊脸上的笑容却如沐春风般,温润溺人,“啧?这张脸还真和小月长得一模一样呢?不像是易容出来的,那么你是妖怪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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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洞房花烛2
被段非尘紧捏起下巴的孟晓月,逼迫姓地对视上他笑眸中的恶毒,心惊肉颤地嘴硬道:“二皇子,奴婢不懂你话中的意思?”
搞什么?这段非尘不是出了名的谦谦公子吗?为什么唯独对她,却如此恶毒步步相逼呢?
难道‘孟小月’从前真的得罪过这位二皇子?
“不懂?是真不懂,还是不敢懂?”段非尘粗粝的指尖暧昧地抚摸着孟晓月尖细光滑的下颚,像是在寻找一丝蛛丝马迹,却什么都找不到?温润的笑眸一下子暗沉下来了,阴晴不定,怪骇人的?
捏了捏泌满冷汗的手心,孟晓月深呼吸了一口气,冷静不惧地对上段非尘暗沉的眸瞳,搬出千年不变的理由:“奴婢之前在冷宫里头部受过伤,接着就失忆了,以前的事情全都忘记了,若奴婢曾经得罪过二皇子,还请二皇子见谅不要计较。”
看来这副身体的主人‘孟小月’以前还真惹上了一个不能惹的人啊?这个段非尘不简单,简直就是双面人,人前谦谦有礼,人后却是这般可怕……
孟晓月的话,不知道段非尘是相信还是不相信,他只是若无其事地细细摩挲着她白嫩的脸蛋儿,笑得极其俊逸温润,却一针见血道:“你是不是孟小月,本皇子自然心中有数,至于失忆嘛,若失忆能让一个人的本质完全改变,这就不叫做失忆了?”
段非尘别有深意的话中话,让孟晓月俏丽的脸蛋霎间苍白下来了,脸色非常难看,冷汗涔涔,红唇蠕动着,却又说出一句话来反驳,为自己辩解?
段非尘说得没有错,若一个人真的是失忆了,连本质也大大改变了,那么这个人一定不是原来的那个人?
人的本质岂能说一句失忆,就能轻易改变的呢?
可是她没想到,段非尘会想得如此深入,他究竟和‘孟小月’是什么关系?
见孟晓月半垂下眼帘不说话,以不变应万变的样子,段非尘温柔一笑,让他看起来就像如玉般温润的美男子,可是本质却和外表完全截然相反?他并不急着步步相逼,柔唇贴上孟晓月可爱的耳垂,抛砖引玉道:“以前的小月在本皇子身下暴雨梨花的求饶样子,可真诱人。”
耳中盘旋着邪恶的话语,孟晓月蓦然抬起亮晶晶的双眸,略带心虚地看向温润如玉的段非尘,红唇倔强地抿起,不语?
“呵呵呵。”低沉醇厚的笑声,如三月春风般舒服柔和,却让孟晓月浑身起满鸡皮疙瘩,抗拒至极。段非尘突然俯下俊逸的脸庞,含笑的双唇毫无预警地欺上孟晓月抿起的红唇,暧昧呢喃:“你的反应比本皇子想象中要有趣多了,我的小月。”
留下一句引人遐想的话,段非尘便优雅地拂袖而去了,温润如谦谦贵公子般,丝毫没有刚刚轻薄完女子的靡模样?
目送着段非尘渐渐远去的身影,孟晓月震惊的大脑好一会儿才缓冲过来,猛伸出小手捂住刚被段非尘强吻过的嘴唇,极力恻隐心中的愤怒,自言自语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的小月……
我的小月?。
我的小月??
段非尘为什么要对她说出这么暧昧的话?这是什么意思?
还有什么以前的小月在他身下暴雨梨花的求饶样子……天哪,别告诉她,这是真的??
脑里乱得一塌糊涂的,孟晓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更不知道自己发了多久的呆,只知道等她回过神来時,天色已经是三更半夜了,原本热闹的【离王府】也渐渐归于平静,看来正殿里的那群人应该已经走得七七八八了,阿离也该要去洞房花烛了?
一刻值千金,她的阿离过了今晚也要长大了,成为真正的男人了。
难掩心中患得患失的惆怅,孟晓月走到紧闭的窗户前,推开了窗子,一缕清凉的风吹进屋子里,驱散了房间里的闷热,她懒懒地坐在窗口前,趴在窗延边上,享受着清凉的夜风,缓缓合起双眸,似是安静的沉睡。
她想自己需要静一静,不管是阿离的事,还是二皇子的事,抑或是太子的事。她都需要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将来以后的路要怎样走,她不是‘孟小月’,也不愿背上‘孟小月’的身份佯装下去,她想她真的是時候要撤出身来,离开这是非之地了?
可是她却有点舍不得阿离,还有就是……一直有人在暗中监视着她,她的阿离……她的阿离……会是他吗?
脑里还在胡思乱想着,眼皮已经渐渐沉下去了,就在孟晓月快要睡过去的時候,身体被亲昵拥入一个灼热的怀抱,浑身的酒气扑鼻而来,让脑袋发沉的孟晓月猛然惊醒过来了,轻呼一声:“谁??”
禁锢的怀抱让孟晓月几乎要熏死在那人身上的酒气中,略显醉态的少年双颊绯红,俊艳无双,妖孽到极致了,他慵懒地揉了揉眼睛,高大的身躯紧紧压在孟晓月娇小的身子上,酒气醉人,“月,是我。我快要累死了?”
“阿……阿离?你怎么会来我这里的?”孟晓月抬眸一看还真的是段莫离,只见他脸蛋绯红,双眼迷离,薄唇妖红,活像吃了春。药似的媚艳得入骨,让孟晓月不禁有点汗颜了,没好气道:“阿离,你是不是喝醉酒了?你走错房间了,知道不?”
姬绾那小姑娘还在新房里等着阿离,这家伙倒好,跑来她房间里干嘛啊?
少年轻巧地将娇小的孟晓月抱在腿上,绯红滚烫的俊颜亲昵地摩挲着她清凉的脖子,享受般地低叹道:“我没有走错房间,我已经去过那女人那儿了,你放心好了,她不会打扰我们的……”声音异常魅惑沙哑。
段莫离不以为然的话莫名让孟晓月忐忑起来了,避开他身上的酒气,不安问道:“什么意思?”
什么已经去过姬绾那里了?
“嘿嘿嘿。”媚眼如丝的俊艳少年嘻嘻一笑,献宝似的将受伤的手指头递给孟晓月看,边温柔拥住她边冷冷笑道:“那蠢女人现在估计还在床上做她的呢?要不是为了效果更加逼真,我真不想浪费自己的血来充当她的落红?”
哼,真是个单蠢的女人?一进去就像个花痴一样黏上来,她既然这么想当荡。妇,那就在梦里满足一下她?
盯着少年受伤的手指头,孟晓月很快就想到段莫离做过什么事了,不敢置信道:“你……骗了姬绾?让她以为真的和你洞过房??”
那个小姑娘这么单纯无知,搞不好第二天还真的以为和阿离洞房花烛了……天哪,这样太可怜了?
“是啊?我让她喝下加了迷药的酒,接着脱光她身上的衣服丢在床榻上,再在床褥上滴下几滴血,不就成真了?”段莫离一脸无关紧要地说道,嫣红的薄唇吮了吮受伤的手指头,不悦道:“只是可惜了我那几滴血,还要让我割破自己的手指头,那女人真是个麻烦精?”
少年完全颠倒的价值观念让孟晓月气得不轻,怒了,她一把挣脱开少年禁锢的怀抱,不敢认同道:“阿离,你是不是疯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的新娘?姬绾她才十六岁,什么都不懂,她真的会信以为真的?你今日这般侮辱她,要是她将来知道了,她会奔溃的???”
那般天真无邪的小姑娘,那般毫无心计的小姑娘,她真不想阿离去伤害姬绾。
“她永远都不会知道?”阴下俊脸的少年掷地有声地冷酷道:“我永远都不会碰那女人的?”
段莫离决绝的语气让孟晓月心中一紧,心情复杂道:“可是……姬绾是你父皇赐婚给你的正室,你就打算一辈子冷落她吗?”
那和做活寡妇有什么不同?
“月,你别担心。我既然敢这样做,就有办法解决那女人,她的存在完全不会影响到我们的?”段莫离又将孟晓月拉入怀里了,醉人的酒气几乎将她严密地包裹着,密不可分?低沉的嗓音透出少年的执着倔强:“我不想要姬绾,你知道吗?我不想要一个我从不认识的陌生女子?我更不想和一个我不喜欢的女子洞房,我不想要她,月……我真的不想要???”
什么美人不美人的,即使他看了姬绾的裸。体,也起不了想要的欲望,他想要的女人根本就不是她?更何况,他知道自己若真的碰了姬绾,那他和月就真的没希望了?
听着少年低沉的控诉,孟晓月沉默了许久,才缓缓问道:“阿离,你老实告诉我,你这样做是不是都为了我?”
“是?”少年也不再掩饰自己对孟晓月赤裸裸的欲望和痴迷。
少年太过斩钉截铁的语气反而让孟晓月无所适从:“为什么?”
她不是说过了,她对阿离的喜欢不是那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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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相依为命
“没有为什么?”段莫离紧紧拥抱住怀中的孟晓月,闭上眼睛,俊颜上露出一丝疲倦,低低沉沉道:“这世上从来只有我们两个?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所以,他不要任何女人不要任何大臣攀比的闺女,他只要月就足够了?
段莫离的话让孟晓月想起了他们以前在冷宫里相依为命的日子,既心疼少年的敏感不安,可又撼动不了他偏激的观念,或者在阿离的思想观念里,自己真的是他唯一能够相依为命的人?纤纤玉指轻抚上少年疲倦的俊脸,孟晓月耐心开导着:“阿离,你别想得太悲观,或者你该要去试试相信别的人。”
再这样下去,阿离的姓格只会越来越扭曲、极端。她只希望阿离……能更像一个正常的十六岁少年郎。
“不要?”少年想也不想就冷声拒绝了,铁般的双臂死死地搂住孟晓月,深邃的黑眸淬了毒的恨,嫣红的薄唇冷冷一笑道:“相信别的人,最后的下场只会落得和母妃一样,被人背叛,被人囚锁,半生凄凉?我不要?”
看着少年疾世愤俗的神情,孟晓月心中莫名一颤,长指挪到他英气的双眉上,化开他眉间的戾气,心疼极地说道:“那么你还相信我不?是不是也怕我会背叛你?”
看来虞皇妃的事情阿离怕是一生都难以释怀的,只是若阿离知道段非臻和虞皇妃之间的事,又会变成什么局面呢?
“月不会?”段莫离猛然伸手紧攥住孟晓月的小手,生怕她会误会丝毫似的,语气急切而坚定道:“我知道的,只有月一定一定不会背叛我的?若连你也背叛我,那我宁愿不要活了?”
少年过分认真的表情坚定的语气,仿佛孟晓月若真的背叛了他,那他就立刻跑去自杀似的,让人听得怪心惊胆颤的,吓得孟晓月连忙伸手捂住他红艳艳的薄唇,摇头轻骂道:“阿离,别乱说话,什么活不活的,没有我,你照样能活得好好的?你都多大的人了,难不成还要我一辈子当你的嬷嬷照顾你啊?”
后半句话,其实是孟晓月故意用婉转的语气说给段莫离听的,有意无意的提醒着告诉他,她不可能一辈子留在他身边照顾着他的,总有一天他也不会再需要她的陪伴的?
孟晓月婉转的话中话,少年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也不知道愿不愿意听懂,他只是温柔地挪开孟晓月捂在他唇上的小手,握着她柔软的小手细细地把玩着,爱怜着,仿佛对待一件稀世宝贝似的,溺人的宠爱,许久少年才薄唇微启,缓缓道:“真的,如果连月也不要我抛弃我了,那我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呢?”
少年的态度和立场已经很坚决地表达出来,若孟晓月敢离开他,那他就去死,若孟晓月敢背叛他,他也去死?少年偏激的想法极端霸道得让人难以接受?
“你?”孟晓月气结了,感觉自己就像对牛弹琴似的,完全说不通比牛还要固执的段莫离,在他宽厚的怀里折腾了几下,无力地软软窝在他怀里,颓废道:“你简直气死我了?”
可恶的阿离,太狡猾了?明知道她连看他受伤也不忍心,又怎么忍心推他去死呢?以死相逼,她最讨厌这种戏码了?可是偏偏她对阿离又狠不下心来?
看着怀中气鼓鼓的人儿,少年也苦恼极了,但也不敢再惹孟晓月生气了,连忙哄着又不忘提出自己的要求和目的,“月,你别气,我的要求很简单,你只要留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依你,这样不好吗?”
这样不好吗?一直只有他们两个人相依为命,从前在冷宫的時候他一直认为他和月是永不分开的,直到后来他才渐渐发现,月的心根本就不在这座皇宫里,甚至不在这里?月可以陪他同患难,却不会陪他共富贵,他不懂,真的不懂?
段莫离理所当然的话让孟晓月很想冷冷地大笑三声,他竟敢还问她:这样不好吗?这样有什么好的??她一直留在他身边,那等她三十岁,四十岁,五十岁,六十岁的時候呢?到她老的時候她用什么身份什么立场去留在他身边?更何况这样不就代表要她一辈子的光阴都耗在他身上?
可是阿离,你不觉得这样锁死一个人,太自私了吗?
当然,这些心里发堵的话,孟晓月没敢在段莫离面前说出来,她知道以阿离顽固执着的姓子,她说什么都没用,他不听就是不听?而且她是真的怕了阿离偏激的姓格,她真的不敢想象要是阿离知道她心中真正的想法時,会做出什么傻事出来,真的……真的会因为她而去死吗?
她不敢赌,也不赌不起?。
暗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孟晓月一抬起小脑袋就看到少年亮晶晶的黑眸,正扑闪扑闪地全神贯注着她,仿佛生怕她会凭空消失似的,就像一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小刺猬一样,可爱得让人心都碎了?孟晓月的气顿時也消得七七八八了。
皱起小鼻子嗅了嗅少年身上的酒气,孟晓月不满地戳着少年结实的胸膛,冷着俏丽盘问道:“你喝了多少酒了?”
阿离才十六岁,要知道这个年龄在她那个年代里甚至还算不上成年呢?现在阿离别说喝酒了,连老婆也娶了,真搞不懂古人‘前卫’的想法?
“我也不知道,反正那些大臣一个个都涌上来敬酒,我也只能一杯杯喝下去了。”段莫离老实地回答着孟晓月的话,头疲惫地靠在她身上,双眼紧闭,像是累极的样子,脸色也不怎么好,但双颊和薄唇却是艳丽绯红的,露出一种病态的妖孽美?
看着少年郎难受极的模样,孟晓月皱眉担心道:“头疼了?”
也是,喝了这么多酒能不头疼吗?而且这古代的酒啊,度数特别烈,也特别呛人?
“嗯。”少年如实地点点头,轻应了一声,喷出的气息夹带着浓浓的酒气,媚人心醉。
摆着小手挥了挥萦绕在少年周围的浓烈酒气,孟晓月拧紧秀眉,想要推开少年窒息的怀抱却又挣扎不出来,只能不悦道:“谁让你喝这么多的?你就不会推拒吗?”
“哼哼哼?”段莫离鼻息间轻哼了几声,撅起嫣红的薄唇不满地抗议道:“我是男人?”他又不是弱不禁风,怎么可以拒酒?这不是被人看低吗??
明白段莫离的自尊心作祟,但是在孟晓月眼里却是无语至极的,忍不住敲了敲少年的脑袋,嬉笑道:“你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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