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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凶悍,王爷太难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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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这个污点,她也大可不必比常人努力,去求一个“洛阳明珠”的名头。

“你——”

秦暖心气的浑身发颤,若非她脑中谨记着太后在场,定要扬手便赏秦沐歌一把。

秦沐歌嘴角一勾:不怕你生气,就怕你不生气。

当初自己无端端跌下了悬崖,还有那封夺去了秦沐歌生命的匿名信。

这笔账,也是时候该算算了。

只见秦沐歌一愣,像是发现自己说错话一般。

她上前一把握住了亲暖心的手,“大姐,刚才沐歌只是一时气闷难平,才会口不择言,还望姐姐见谅。”

她灵活的捏住秦暖心的手腕,突如其来微刺的感觉让秦暖心条件反射的退后。

她挣扎着想要挣脱秦沐歌的手时,却发现背对着太后她们的秦沐歌脸上居然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心中一惊,她还来不及反应,就发现自己右手已然是不受控制地朝着秦沐歌的脸上扇了过去。

原本挂着笑意的脸上突然大惊失色,秦沐歌趔趄的闪身。

看似危险,却完美的躲开了那一巴掌。

“在太后的面前,大姐也敢动手。这话若是传出去,大伙儿恐怕要说在大姐眼底,太后都算不上什么了。”

秦沐歌嘴巴一憋,瞬间便挤出两滴泪来。

她惊恐地朝着太后身边躲,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看的人好生怜悯,“太后,救我。”

太后原本就因为那份绝版首饰对秦沐歌多了几份好感。

今日竟瞧见身为“洛阳明珠”的秦暖居然要在自己面前动手,气的涨红了脸。

“简直大胆,清华,瞧瞧你交往的都是些什么人。以后你要是再敢将她带进宫来,那你就别来见哀家!”

清华公主见自己无故受牵连,当即怒瞪了秦暖心一眼。

可她埋怨的话还没有说出口,那秦暖心却突然涨红了眼,浑身抽了抽,那攥紧的拳头便朝着清华公主招呼了过去。

清华公主没有防备,那俏丽的脸上生生挨了一拳,鼻血就这么溢了出来……

秦暖心急的眼泪都掉了下来,可手脚却不受自己的控制,追着清华公主便挥起了拳头。

“三公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

秦暖心嘴里喊着话,可手上却是张牙舞爪,直直的朝着清华公主就冲了过去。

一拳一脚力道十分,砸的清华公主眼冒金星,毫无还手余地。

原本坐在一旁的如姬更是被这一幕骇的大惊失色。

曲妈妈更是铁青着一张脸,将自家主子护在身后,生怕这个蛮不讲理的女人伤到自家小主。

眼看着秦暖心就要朝太后身上扑了过去,门外一直看着热闹的一抹大红色身影才跃了进来。

就在秦暖心拳头即将触及到太后的时候,被来人一脚揣在心窝上。

秦暖心痛呼了一声,身子横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圆柱之上……

胸口的剧痛让秦暖心眼前一黑,在她昏厥过去的一瞬间,她真切的看到了一双叫自己魂牵梦萦的绝美脸庞……

怎么会,怎么会是他?

一场闹剧在这个时候终于画上了句号。

秦沐歌冷眼望着口吐鲜血,一脚昏厥过去的秦暖心,淡淡的眸子里泛起冷意。

秦暖心,是不是很痛呢,这一切,都仅仅是个开始。

这细微的表情变化被容景看在眼底,眼底的探究意味又浓了几分。

“景儿,幸好你来了,吓死哀家了。”

太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

她扭头恼怒的瞪了一眼清华公主,指着秦暖心道,“来人啊,把她给哀家扔出去,真真污浊了我的太和宫殿!”

清华公主又是痛又是委屈。

如今她整张脸已经肿成了猪头,左眼只剩下一线天,身上也受了不少伤。

此刻又见太后恼上了自己,当即哇哇大哭,扭头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秦沐歌抬起眸子,恰好撞上了一潭幽深的黑眸。

那眸子深邃无边,让人瞧一眼,便忍不住要陷下去。

俊朗到无可条挑剔的外表,挺拔而歆长的身姿。

那一举手一投足的风雅和王者气魄。

妖孽就是妖孽,每一次见他都有一种新的震撼。

果然美艳不可方物。

“景哥哥,你来了?”

如姬一见容景,哪里还记得害怕?

当即拎起裙摆便轻快的奔到了容景的身边。

她今个儿脸色红润,身轻如燕。

即便是这样大幅度的动作,那急喘之症也没有丝毫要发作的迹象。

若……一直都能这样下去,那该多好?

岂料容景只是淡淡的看了如姬一眼,轻轻点头之后,便又将探究的目光顿在了秦沐歌的身上。

从秦沐歌进门开始,他便一直在外面看热闹。

他要看看,从来都是被自己压制的死死的秦沐歌,到底能耐到什么地步。

不过这一次的发现,倒是叫他大吃一惊。

看来上次容耀的事情并非偶然,这个丑女人是当真懂医术的。

否则——

秦暖心好好的,又怎么会突然发了狂?

刚才秦沐歌偷偷按住秦暖心脉门的那一个小动作,可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秦沐歌,你可真是让本殿惊喜啊!

妖娆的桃花眼里面划过一道亮光,容耀转身便倚靠在专门为他而备的软榻之上。

白皙袖长的手指微微一抬,轻抚过眼角下那颗血红的泪痣……

秦沐歌被容景深邃的目光看有些心虚。

难不成方才自己的小动作也被他看穿了?

她连忙转身去扶太后,关切的问,“太后您没事吧?”

太后还有几分惊惶,一张脸微微有些白。

“皇奶奶,以后可不能随随便便放人进来,小心伤了自己。”

容景声音清冷,却比平时有了些起伏。

深邃的眸子一直安静的落在秦沐歌的身上,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这话听在秦沐歌耳里,却变了味道。

她有些不自然的动了动身子,那娇俏羞恼的模样,让容景又不由勾起了薄唇。

太后轻叹一声,“其实这次我把你们几个唤回来,只是为了这个月十五桃花宴。我想到时候办在未央王府,到时候十三至十八岁王孙贵胄家的公子小姐都要参加。”

秦沐歌最是不喜那般阿谀奉承的场合,上辈子她生活在有话直说的军营,畅意爽快才是她最喜欢的交往方式。

见秦沐歌迟疑,太后正欲开口,却不料被容景抢了先。

他微微倾了身子,那俊俏至极的脸凑到了秦沐歌面前,“难道你不想参加,还是嫌我未央王府比不上闵亲王府?”

这话一出,秦沐歌当即便要变脸。

这个大妖孽还真是讨厌,居然激自己!

她淡淡一笑,恭敬的朝容景和太后见礼,“沐歌不敢,太后有令,沐歌定当遵循。”

言下之意就是,若不是太后有令,她才不会去!

未央王的面子,她不想买,那就可以不买。

秦沐歌刚刚从太和宫的正厅走了出来,远远的便瞧见花圃的边上,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正立在一株牡丹花的边上。

从侧面看过去,能看见她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指尖轻触着面前那一盆牡丹花的枝叶,甚至连它即将连着盆摔到地上也没有注意到。

眼看着那花盆随着妇人的动作掉落花台,秦沐歌这才忍不住喊道,“小心。”

秦沐歌的话音还未落,那盆牡丹花便“砰”的一声摔在了妇人的脚边。

而也是因为她这一声低呼,妇人身子闪了闪,才没有被砸伤。

秦沐歌快步走到妇人的身边,搀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您没事吧?”

四目相对之间,两个人的面上亦是都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是你?”

“是你?”

那妇人与如姬一样,正是借住在太和宫的毓秀夫人。

她也同样是那日秦沐歌在“以芙阁”遇到的那位对自己投来赞许一瞥的华贵夫人。

毓秀夫人回过神之后,有些浑浊的眼神亦是清明了。

她有些遗憾的看了一眼砸烂在脚边的牡丹花。

“我倒是没事,只可惜了一盆珍贵的牡丹花了。”

秦沐歌听了这话,却是不认同的。

她躬身将那牡丹花根边上的泥土拍打开,重新将它扶起来,交给了毓秀夫人身边的宫女。

“夫人此话差矣,您打破的不过是个外壳,若这牡丹花生命力顽强,你再种下去自然也会活的。”

这一番话说的毓秀夫人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当日在“以芙阁”,她就对秦沐歌的胆量有些钦佩。

她那日之所以会注意到秦沐歌,完全是因为她这种直爽大胆、丝毫不畏强权的态度,实在跟自己死去的女儿有几分相似。

原本,那日毓秀夫人还打算上前与秦沐歌说上两句话。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时日无多,也不必凭添旁人的伤心。

再者,瞧着秦沐歌那阵势,压根儿就不是个会吃亏的主。

所以,她便一直在旁边看着,并没有出手相助。

岂料,自己来到这太和宫,竟然还能遇到她。

这难道就是缘分么?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毓秀夫人笑的慈眉善目,声音亦是温润柔和,叫人忍不住放下了心中的防备和疏离。

自从穿越过来,即便是在丞相府,她也未曾感受到分毫的温暖。

可不知为何,从那日在“以芙阁”,她便对陌生的毓秀夫人没有生出抗拒的情绪来。

“我叫秦沐歌,是相府排行第三。”

秦沐歌也不忸怩,大大方方的介绍起来。

毓秀夫人笑着点头,“咱们两次见面,第一次我没有出手助你;第二次,却是你出声帮了我,这就说明我们有缘。往日你可以常来我这里坐坐。”

秦沐歌笑着点头,“夫人盛情邀约,沐歌只好却之不恭了。”

听着秦沐歌这俏皮话,毓秀夫人只觉得原本晦暗的心情似乎便的明亮了一些。

她望着秦沐歌的笑颜:若是自己的孙儿还在世的话,差不多也是十几岁了吧……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就在秦沐歌离开之后,太后亦是默契的回到了寝宫,将前厅让给了自己疼爱的两个年轻人。

此刻,容景立在大殿正中,一袭热烈的红色张扬十分。

一如他那绝美的容颜。

而如姬则是立在他身后,轻轻抿着唇。

她可以说是跟景哥哥一起长大的。

从小她就对自己的景哥哥倾心,所以他的一举一动都深深的刻在自己的脑海里。

刚才,秦沐歌出现的时候——

自己分明看见了半倚在长椅之上的景哥哥,慵懒万分的用指尖轻抚过眼角下的血红泪痣。

这,就是他对一件事、或者一个人十分感兴趣的表现。

兴许这个习惯他自己都不清楚,但是如姬却是非常清楚的。

之前她还不敢相信,如今却是无论如何也冷静不下来了。

广袖下的粉拳紧紧的攥在了一起,如今仿佛要将自己下唇咬出血丝来。

她守着、等着、候着的景哥哥;

疼她、惜她、宠她的景哥哥,如今依旧关心着自己的衣食住行,可每次都由南珍或者苏牧来安排的。

自己甚至连他一面都见不到。

那份好已然存在,但是却在景哥哥见到秦沐歌的时候,已经变质了。

“好好养伤,我先走了。”

容景淡淡的开口,目光依旧柔和,可是却带着淡淡的疏离。

这眼神更是叫如姬看了心如刀割。

她憋了好半响,直到看见容景迈开步子准备离开的时候,眼泪才止不住的滚落了下来。

她几乎是不管不顾的冲到了容景的身后,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景哥哥,不要走,不要走。”

如姬带着哭腔,恳求着。

她有一种预感,只要景哥哥这次走了,那他就永远也不会属于自己了。

容景素来不喜旁人碰自己,如今如姬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冷了一张脸。

周身骤然而起的骇人冷意被他强行压制了下去。

他稳稳的,却又坚定不移的挪开了如姬缠在自己腰上的手。

转过头去,能够看到已经流下泪来的如姬。

“我一直都在。无论你是在洛阳,还是金陵,只要你有需要,我都在。”

如姬眼泪婆娑的摇头,“我要的不是景哥哥的帮助,我要的是你的——”

“姬儿?”

容景漂亮的桃花眼微微一眯,极寒的冷气从眸中迸射而出。

生生的叫如姬将那个“心”字吞了下去。

她缓缓的从怀中摸出一张画像,柔弱的脸上露出了不甘,“景哥哥,你对沐歌姐姐万般照顾,就是因为她的眼睛跟这个人很像,对不对?”

如姬手中的画像缓缓展开,一张美轮美奂的脸出现在了容景的面前。

画中的少女样貌绝美,气质卓越。

那翩然的裙裾飞扬,仿若随时都会飘然远去的仙子。

而那一双眸子,清澈明亮。

里面似乎饱含着无穷的絮语,欲说还休。

乍一看,的确是与秦沐歌的眸子有几分相似。

容景在看到这幅画卷的时候,面上的戾气愈发重了一些。

这幅画,正是他亲手所画。

078 别以为我秦沐歌好欺负

回到丞相府,四儿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秦沐歌硬是在连翘慢条斯理的服侍之下换了一套衣裳;“把那些掌柜门请进来吧。”

连翘跟在秦沐歌身边这么久,光是听这语气便知道自家小姐心情似乎不太好。

看来在外面候着的那些掌柜们要倒霉了。

丞相府在京城一共有三四十处商铺钯。

不过这次二夫人交到秦沐歌手中的,却是她娘亲陪嫁过来的十几个店铺。

说起来,这些店铺涵盖的范围还是比较广的。

有绸缎庄,也有米粮店,不过这些店铺经营的范围广,却不精伴。

不过好在还有丞相府这个名头撑着,而且东西也不差。

所以这些年以来,生意虽不算火爆,但也算不错了。

只是在秦沐歌娘亲离世之后,这些东西都被二夫人巧舌如簧的骗去了。

不过,二夫人只是一个姨娘。

能够让她掌握住这些私章,恐怕没有素云夫人的首肯是不行的。

一方面,她此举显得大方,更有希望相府后院和睦之意;

另一方面,得了那些店铺,二夫人气焰自然高涨。

不过她不敢得罪素云夫人,那么,就只有欺负那些没有娘亲照顾的人儿了。

将这里面的来龙去脉摸清楚之后,秦沐歌这段时间,将过去的账本都翻出来查了一番。

凭借着上辈子的经验,她在短短三天的时间内,便将这些年的账目里面的猫腻全部都挑了出来。

而这里面最为严重的,就是城西的绸缎庄和米粮店。

按道理来说,每个店铺一年纯利润应该是在五十万两左右。

再除去月钱和管理材料费用,余下的至少也该有三十万两。

可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账目上每年却只有十万两左右的进账。

这些日子,秦沐歌早就去调查了一番。

这才知道这两家店的掌柜竟然是二夫人的远房亲戚。

这两人一个名唤李福,一个名唤李寄,是两兄弟。

本来他们该是待在乡下种田的老农。

二夫人这一番提携让他们走出了山里,来到这富贵荣华的京城。

秦振刚志在四方,后院若是没有大事他一般不予过问。

这就给了二夫人很好的机会,将自己两位表兄安插了进来,还给了很高的月钱。

只可惜这两兄弟却是穷怕了。

在这店里呆久了,也十分眼红那些个如流水般进账的白银。

不但没有想过报答丞相府的恩泽,反而打起了店铺收益的主意。

二夫人也是个狡诈的,她早就将自家表兄摸了个透彻——

知道这两个人眼皮子浅,经不住甚么诱惑。

这不,才大半年,他们便直接找上了门。

与二夫人商议着将那两个店的大部分收益纳入囊中。

二夫人一开始故作气闷,还狠狠的呵斥了他们一番。

他们两兄弟焉了两个月,又给二夫人送了不少银钱,这才将表妹的嘴给撬开了。

于是这兄妹三人便将丞相府的营生当成了自家的东西。

每年克扣工钱,偷工减料的事情从来就没少干。

偏偏每次出了事情,二夫人还都能想法子把事情给抹了。

两兄弟愈发觉得自己这个妹妹厉害,所以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起来。

丞相府里的十几家店铺表面上虽然是独立的;

可是内里却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在二夫人的默许之下,李福李寄两兄弟暗渡陈仓,跟其他店铺的掌柜勾搭在了一起,将这些店铺弄的乌烟瘴气。

而这一切的一切,身为相府后院的掌家——

素云夫人非但没有出面阻止,反而是摆出了一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若是事情闹的严重了,她才会旁敲侧击的说两句。

不过,说的也是要顾全相府颜面的话。

这更是叫二夫人肆无忌惮了起来。

也正是因为这个缘由,这次二夫人才会如此认命的将这些私章还给秦沐歌。

因为,这些店铺早已经被他们兄妹三人给掏空了,只剩下一具空壳子了!

即便这次秦沐歌重新拿回了这些店铺,可这对兄弟煽动其他的掌柜,依旧只对二夫人效忠。

不管秦沐歌派了谁过去说要查账,那些个掌柜要么就是装病不在,要么就是避而不见。

反正他们的意思就是谁拿着那章子也是不管用的,除非有二夫人的首肯。

秦沐歌接管了那些铺面也约莫有近十天了,可她却从未亲自到那店铺去过一回。

这便更是助长了李福李寄两兄弟的嚣张气焰。

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三小姐不过是一介女流罢了。

就算她在后院再怎么耍手段,这外面的生意也还是得要男人说的算。

她一个小蹄子,当真还敢来跟他们这些年长的掌柜们闹吗?

按照年纪来算,她可是要开口叫他们一声叔伯的呀!

便是有了这一番言论,其他的掌柜也是跟着趾高气昂了起来。

就连秦沐歌派了身边的亲信大丫鬟连翘过来,他们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而且每一次说话都是极尽难听,气的连翘差点要翻了白眼。

今日,李福李寄也是得到了二夫人的消息。

这才召集了所有掌柜一并到了丞相府。

只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

他们非但没有见到二夫人,反而还被秦沐歌这个小丫头片子摆了一道。

她居然搬出秦振刚的名头,让他们生生的在前院站了两个时辰。

这春日的日头虽然不是很烈,但大部分掌柜年纪都大了。

哪里经得住这般折腾?

原本一个个气势汹汹的等着找秦沐歌的麻烦——

如今这么一站,也是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焉了吧唧的。

更有几个白发苍苍的,累的差点没一个白眼翻过去。

就在他们再也撑不住的时候,总算是瞧见秦沐歌身边的大丫鬟身姿摇曳的走了出来。

连翘脸上挂着虚伪的歉意,朝着各位掌柜的盈盈一拜。

“真不好意思,方才府里来了贵客,让各位掌柜的久等了。小姐有请!”

这一番话差点没让那些个打算摆谱的掌柜气的直接嗝屁。

这个连翘真当大伙儿都是瞎子吗?

她眼底的嘲讽和笑意那么明显,真当这些个儿老狐狸瞧不出来吗?

还是说,她压根儿就是故意的?

一群倚老卖老的掌柜们互相对视了一眼,李福和李寄领头走了进去。

两兄弟脸上十分不好看,眼神里面却是带着轻蔑。

难道秦沐歌以为她耍这点把戏就能够唬住他们了吗?

小妮子果然就是小妮子,经不起半点推敲。

她当真以为这么一吓,大伙儿就会心甘情愿的听她指挥?

要知道除了他们两个之外,其他人可都是当过几十年掌柜的。

一个个老奸巨猾,可精明厉害着呢!

想起之前大伙儿商量好要一致对抗秦沐歌,这两兄弟脸上不由的又露出笑容来。

今个儿他们便来会会这个嫡出三小姐,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大伙儿鱼贯而入,偌大的前厅居然只有主位上有两个椅子。

很明显,是有人将椅子故意搬走,打算让他们站着回话呢!

那些个老掌柜一个个瞪圆了双眸,气的吹胡子瞪眼。

不说二夫人,就连素云夫人要见他们的时候,他们也是能够坐着回话的呀!

连翘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架起了轻纱帘子,轻纱后面一抹纤细的身影落入她的眼帘。

“今个儿让各位掌柜的过来,目的想必大伙儿也应该清楚。”

连翘站在帘子旁边,脸上挂着笑容,说话也是不卑不亢。

“劳烦大伙儿将账目递上来,一一讲解便是。”

连翘话音落下,半响,却是没有一个人上前回话。

那些掌柜们一个个不是低头当聋子,便是四处张望,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李福李寄两兄弟瞧见这个场景,那脸上的嚣张跋扈更是丝毫没有掩藏。

冷笑挂在嘴边,眼底带着轻蔑。

“你们是聋了还是哑了?”

连翘一见此景,不由的怒了。

李福李寄两兄弟回头看了一眼依旧纹丝不动的掌柜们,脸上的笑意愈发浓了。

半响,李福才假模假式的上前拱手,态度却是傲慢无比。

“禀告三小姐,咱们这些掌柜都是老资历了。自从夫人离世之后,这些店铺就一直是二夫人在打理。三小姐久在闺阁,从未外出,如何能懂得商场的凶险?咱们一个个为了丞相府辛劳了大半辈子,可不想看着这些店铺没落呀。所以,还是劳烦三小姐将二夫人请出来主持大局吧!”

说着,李福又扭头煽风点火了起来,“大家说是不是?”

刚才还在沉默的人瞬间便来了精神,一个个点头道。

“就是,还是请二夫人出来主持大局吧!”

有更甚的,更是毫不客气的开口道,“三小姐什么也不懂,就别逞能了吧!”

这一番话听的连翘差点没把面前的桌子给掀了!

这些人说的是什么鬼话?

他们压根儿就没有将自家小姐放在眼底嘛!

简直是可恶至极!

“你们……”

连翘眸子瞪得溜圆,气的浑身发颤。

她正打算指着那些掌柜们破口大骂的时候,身后却是传来了一阵清清脆脆的声音。

犹如深山百灵,悦耳动听。

却又莫明的带着一丝压力和清冷。

“看来各位掌柜的是不打算服我的管咯?”

抬眼之间,眼前的薄纱帘子已经被撩了起来。

大伙儿一抬头便瞧见主位上那一袭白衣的少女,美眸半眯,纤长的手指正沿着碧玉杯沿轻轻滑动。

露在众人面前的侧脸未施粉黛,虽然五官平庸了些,但气质却是一等一。

全然就不似外界传闻的那般软弱无能。

不需要言语,甚至连一个动作也不用,她光光是端坐在那里,便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

不仅那些老掌柜,就连李福李寄两兄弟也是看傻了眼。

自打当上了掌柜,中饱私囊的事情没有少干过。

有了银钱,他们流连烟花场所的时候也越发的多了起来。

但那些个胭脂俗粉的气质瞧在他们眼底,却及不上面前这位的万分之一。

只是,让他们万般不解的是——

传说中的秦沐歌不是一个病秧子,扶不起的阿斗吗?

而且以前他们跟二夫人报账的时候,也见过秦沐歌。

那时的她憔悴不堪,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而如今,这种雍容华贵的样子,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她的身上?

见李福看秦沐歌看的几乎痴迷,仿佛稍不留神,那哈喇子便要从嘴角滑落。

连翘猛地瞪圆的眼睛,竟是快步上前,照着李福的脸上便狠甩了一记耳光。

“好个恬不知耻的东西,三小姐也是你这狗东西能够随便看的?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李福最是好se,方才一时忘了形,此刻被连翘一记耳光打的清醒了过来。

想着秦沐歌刚才抬出秦振刚的名头,恐怕这事丞相也是首肯的。

知道自己冲撞了小姐,定然会麻烦不断。

想到这里,李福猛地跪倒在地上,竟是不管不顾地磕起头来。

“三小姐恕罪,三小姐恕罪!”

秦沐歌美眸闪了闪,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连翘跟在自己身边这么久,果然是愈发了解自己的心思了。

想着,她赞许的朝连翘递去一瞥。

随即,脸上却是蒙上了冷冰。

那目光寒冷无比,如利刃一般狠狠地射在众人的脸上。

让方才那些个被秦沐歌身上那诡异气势迷惑的人冷不丁的缩了缩脖子,慌张的别开目光。

“宽恕?”

秦沐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话音未落,她便猛地将手里的碧玉茶杯朝着李福的脑门上便砸了过去,怒斥出声。

“狗东西,堂堂丞相府嫡女岂是你可以亵渎的?莫不是你把我当成那烟花柳巷的卖笑女子了?”

那杯子力道十分,精准无比的砸在李福的脑门上。

眨眼之间,他的额头上便破了一道口子。

鲜血顺势的流了下来。

李福又痛又怕,被秦沐歌一些话吓得浑身发抖。

秦振刚早在开设铺面的时候,便立下了规矩。

丞相府下铺面的掌柜必须的洁身自好,不得留恋烟花柳巷,否则有损丞相府的名声。

如今秦沐歌竟然说出这番话来,莫不是她抓到了自己的什么把柄?

如此一想,李福更是唬得面色惨白。

一开始还张狂无比的他瞬间犹如霜打了的茄子。

只见他一手捂着脑袋上的伤口,任由那鲜血从指缝中流出,布满整张脸。

“小姐,恕罪,我再也不敢啦!”

秦沐歌眸光一亮,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那笑容虽然清淡,却叫人瞧了毛骨悚然。

“哦,看来张掌柜果真还去过那烟花柳巷了?”

连翘一听秦沐歌这话,更是气的脸都白了。

她上前两步,指着李福便骂开了。

“***才,三小姐面前什么时候轮到你自称我了?”

说罢这话,她又回过头去,朝着门口的小厮喊道。

“来人啊,把这个亵渎三小姐,留恋烟花之地的东西拖出去,先打三十大板再说。”

一听这话,李福便立时反应了过来。

这个主仆两个分明就是在给自己下套子!

此刻的他哪里还顾得上额头上还在汩汩流血的伤口?

当即愤懑的爬了起来,指着秦沐歌便喝道。

“我是二夫人的表兄,三小姐不看僧面看佛面,小心开罪了旁人还不自知!”

秦沐歌眸光一冷,眼底狠厉更甚。

不光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她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别人威胁她!

“慢着……”

秦沐歌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扬手阻止了正要上前架起李福的小厮。

那李福见秦沐歌这般,不由的挺起了胸膛,脸上的得瑟愈发明显。

小妮子果然就是小妮子,一句话便叫自己给唬住了。

待会儿等自己见了二夫人,将这伤口一亮,看她还怎么折腾!

岂料他的如意算盘还没有打响,秦沐歌却又开口了。

“嫖宿勾栏是要打三十大板,但是亵渎了三小姐,那双眼睛就留不得了!”

见秦沐歌无比淡定的挥手,那些小厮对视了一眼,想着这李福不知天高地厚,还想着二夫人能够替他出头。

殊不知,那二夫人早就被这位厉害的三小姐的给整的毫无还手的余地了!

小厮们手脚并用,飞快的将李福压制住,连拉带拖的将人朝门外拖了去。

李福不敢置信,秦沐歌不但没有被唬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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