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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凶悍,王爷太难缠-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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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她睨着他道:
“我看你还是别在这里添乱了,皮革有限,经不得你这么浪费。”
粟裕闻言脸色微变。
胸口剧烈的起伏了几下,他有些切齿的道:
“请、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可恶……
秦沐歌对他微微一笑,非常大方宽容的道:
“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粟裕见她一幅施恩的嘴脸,差点没气得内伤。
将皮衣递到她面前,他将脸凑到她面前。
开足双眸的电力,深望着她道:
“粟裕太笨了,希望王妃姐姐教教我。”
秦沐歌笑吟吟的接过,找了跟小凳子坐下:
“针线活就是图个熟练细心,来来,大家都看好了。”
轻拍着双手,她示意大伙都过来看她示范。
她的手纤细小巧,透着淡粉色的指甲圆润可爱。
单是这双手就让粟裕特别有收藏***。
再看她的小手灵巧的在皮革上飞针走线。
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在翩然起舞,举手投足间都蕴含着别样的美感。
她半垂着头,纤长的睫毛轻轻抖动。
认真的侧面显得恬静而安详。
粟裕怔怔的望着她,没来由的,纷乱狂躁从未得到过平静的心绪开始渐渐沉淀、沉淀……
“看吧,很简单吧!”
她清脆的声音就好似落地的珠串一般将粟裕唤醒。
有些怔忡的回味着那昙花一现的平静。
却发现已经找不着刚才的那种感觉了。
恼怒的看了她一眼,他火大的伸手将她手中皮革拖走:
“看上去似乎并不难,我试试。”
秦沐歌懒得计较他的无理。
站起身来,她又巡视了一周。
见大部分的士兵都已经上了手,便安心的闪人了,留下满腹杀意不得宣泄的粟裕独自在那郁闷。
***
三日之后,当容耀在行宫里面休息得当之后,他又领着李太守到营地这边来找麻烦了。
因为这些日子,他不单单是在行宫里面享受。
而且在营地里面也是安插了眼线。
得知王富贵前来的时候,他心中还是有些担忧的。
不过,在跟胡苍通过信息之后,一颗心又落回了肚子里面。
这一次,他是专程来找容景麻烦的。
可是,就在他刚刚到达营地,聚集了容景那一行人之后,便有前方的探子来报。
说是王富贵那边似乎有动静。
当容耀急色的将王富贵送过来的信打开之后,发现他竟然动了投降的意思。
不过,投降也不是凭白来的。
他有条件。
而这些条件,他要求三日之后与容景见面详谈。
容耀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气的七窍生烟,当即变了脸色转身离开了。
那形色匆匆的样子,叫秦沐歌看在眼底,心中也是生出了疑窦。
“景哥哥,你觉不觉的容耀那个人有些奇怪?”
站在营地的帐篷外面,容景伸手将秦沐歌揽进了怀中。
“是不是奇怪,我们试试就知道了。”
容景的这一席话说的秦沐歌一头雾水。
她狐疑的抬头,看着容景俊俏的侧脸。
“景哥哥,你这话的意思是……”
嘴角轻轻一扯,容景的眼底闪过一抹寒色。
“王富贵是个粗人,根本就不会写字。”
一听这话,秦沐歌顿时大惊失色,“你的意思是这封信其实是……”
容景淡淡的扫了一眼容耀离开的方向,
“总的来说,这封信有一半是真的。前两日,王富贵的确是派人过来送过口信。而今日这封信,则是我派人写的。”
“你想试试,看这件事是不是跟容耀有关系?”
经过容景这么一说,秦沐歌飞快的回过了神来。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秦沐歌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望着容景,眼底是满满的爱意和崇拜。
“等吧……”
容景缓缓的吐了一口气。
他们要等容耀的行动,却又不能干等。
因为王富贵提出的见面方式很是诡异。
距离营地数十里的地方,一处隐秘的山洞里面。
他们不知道王富贵此次邀约,到底是想通了,还是有阴谋。
但是他却不得不去。
但是,在去之前,总得有个应对之策才行呀。
从粟裕出现在巴蜀营地开始,容景的反应一直就很淡泊。
秦沐歌心中总是对粟裕有些惴惴不安。
每次只要一想到他,她周身就会有一种诡异难安的感觉。
不过,这阵子容景也是忙得头晕眼花,她不想再给他添乱了。
而且这阵子,容景似乎总是在营地的书房那边忙活着。
秦沐歌一有空就会叫巴陵陪着去营地的病号安排区转悠。
“说罢。”
秦沐歌站在屋檐下,望着昏暗的天空上厚重的乌云。
一路上不是没看到巴陵一脸的欲言又止。
但她的心情就如同这里恶劣的天气一般,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致来说宽松的话语。
“没什么,就是多日不见王爷,他最近很忙?”
巴陵问得小心翼翼,他并不是一个细腻的人,却也不傻。
在那次宴会之后,营地的变化以及他们对他的微妙态度,他怎么可能没感觉呢。
“天冷,而且最近事情很多。”
秦沐歌不咸不淡的回答。
“是因为粟裕吗?”巴陵沉默了一会,开口问道。
秦沐歌看了他一眼,笑道:“你觉得粟裕是个怎么样的人?”
巴陵犹豫了一下,道:“粟裕,虽然有些鲁莽,却是个非常讨人喜欢的人……”
秦沐歌闻言冷笑了一声:
“你们觉得他单纯鲁莽不过是无心之过?
他的出发点都是好的,尽管冒犯了我,惹恼了我,但不过是些无伤大雅的小事。
我没有宽宏大量一笑了之便是我心胸狭窄,是吗?”
不待巴陵回答,秦沐歌接着说道:
“他与那些暴民区的人才是一个类别,因为他们都有过痛苦不堪的经历,而我们却一直享受着由他们带来的荣华富贵。所以我们必须要体贴,甚至是礼让他们?对吗?”
巴陵有些狼狈的否认道:“不、不是……”
叹了口气,秦沐歌道:“巴陵,既然王爷答应他们一定会平息这场暴乱,我们会继续履行这个承诺的。其他的你不必多说,也不必多管。”
巴陵明白她的意思,黑色眼眸渐渐的黯淡下来:
“我明白,我先回去了。”
望着他的身影,秦沐歌有些伤感的轻嘘了一声。
就在秦沐歌眼看着要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却被一群人给拦住了,“王妃,快去看看吧,打起来了!”
“什么?谁打起来了?!”
秦沐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拥簇着到了城门口。
远远的就听到一阵嘈杂声,而个时候,翻滚着的乌云密布四散,昏暗的天空竟然开始下起了雨来。
瓢泼的大雨倾泻了下来,在厚重的雨幕叫秦沐歌压根儿就看不清楚那些人是谁。
“守卫呢?去找巴将军了吗?”
秦沐歌并没有准备上前。
开玩笑,那些暴民下手可狠着呢,她上去顶个什么用,被误伤了算谁的呀。
“守卫已经搭进去了……巴将军还没……”
搭话的士兵一听到巴将军三字就发憷,如果可以选,他们倒是宁愿选会动手揍人的花无漾,“花大人呢?”
“哦,他在帮王爷做事,诶你!你立刻去找巴将军过来。”
把人支过去找巴陵,秦沐歌又站了一会。
见那些人打得特别的投入。
四周劝架的不但没劝停,反而有不少又被牵扯进战局。
惨号声、叫骂声、怒吼声以及拳头击打在骨头之上的闷响声交杂在一起,场面越来越混乱失控。
咬着手指,秦沐歌有些焦急。
这么闹下去肯定出事!
想到刚刚支过去的人可能连巴陵的面都见不着。
她呼的一个转身,与其在这里瞎等,不如自己回去叫人。
刚走了两步,一个被打飞的人影从左侧撞了过来。
她敏捷的旋身躲过。
却在落地的时候发现疯狗一样的人群跟着那人一起过来了。
自己此刻所站之地在瞬间成为战场的中心。
秦沐歌这小身板格斗技巧比不得这些身强体壮又常年舔刀口的人。
也经不得这些人的拳脚,这一点她是有自知之明的。
因此意识到自己陷入了混战。
她神情专注的躬身,在人群里滑溜的躲闪着,只求能够尽快钻出去。
人群中夹杂着血腥味,实在令人作呕。
无奈她的个子实在太过娇小,根本无法看清楚自己所在的位置。
钻来钻去,始终没能逃出生天。
“……”
嘈杂中似乎有人在耳边说了句什么,紧接着一双冰凉的手将她的握住。
秦沐歌先是一惊,接着第一个反应,甩开!
甩开是甩开了,却又立刻被握住。
如此再三,秦沐歌有些怒了。
皱着眉歪过头想看清楚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
“来……”
那声音就在她耳边,虽然有些模糊,却也让她听清楚了。
她深呼吸了一口,忍了。
瞎子摸鱼一般跟着那人,总算在她憋气憋死之前冲出了人群。
甩开那人的手,她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喘过来了之后,才有空打量那人。
“怎么是你。”
看清身边之人竟是她最讨厌的粟裕,秦沐歌脸色猛地一沉。
“我刚刚在旁边看到你被卷进去了,就……”
见他一脸的惶恐,秦沐歌撇了撇嘴道:
“那还得谢谢你罗,你继续看你的热闹,我走了。”
“等等……”
猛地拉住她的手,粟裕见她一双大眼狠狠地瞪着他的手,又赶紧的将手放开。
“不是,我的意思是,他们打架好象是因为有人在传谣言。
说即便是王爷与王富贵谈妥了,还是会杀了暴民区的人……”
“谣言?”挑了挑眉头,秦沐歌还是没给他好脸色:
“知道了,别再跟着我。”
望着她迅速离去的身影,粟裕勾了勾嘴角,温润的双眸在瞬间变得邪气逼人。
***
“是谁传的谣言?”
巴陵听秦沐歌说完之后有些吃惊。
“走吧,去看看。”
巴陵跟在秦沐歌身后出了书房,快步向着城外走去。
待他们走到混战地点,发现地上已经摆了好几个被雨水冲刷过的身影。
斑斑血迹四散在地面中,显得异常惨烈,别是已经挺尸了吧……
“给我停手!”
声音不大,却很有效果。
在场的哪一个没受过巴陵收拾,对他的声音简直是深入骨髓的熟悉,几乎是反射性的就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怎么回事。”
语气淡淡的,但却让人脊椎爬满了凉意。
“巴将军,他们造谣,这事怎么的也得有个说法吧!”
开口的是一个脸肿得跟猪头一样的士兵,此刻正怨毒的瞪着被他揪着衣领的暴民区的壮丁。
见巴陵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被揪着衣领的壮丁狠狠的将自己胸口上的手拍了下来,怒吼道:“放屁,你们这是栽赃!”
巴陵不再看他们,而是对一旁狼狈不堪的几个守卫道:
“把受伤的都抬回去,你来说。”
巴陵随手点了一个暴民。
那暴民是一个年轻的壮丁,面上情绪起伏不是太大。
这也是巴陵为何会挑选他的原因。
“今天吃饭的时候,他们几个吵起来了。”
经过他的解释之后,巴陵总算是明白了一些。
原来是几个士兵闲聊涉及到了暴民,言语之中难免有一些冒犯和鄙夷。
最后,两方人便打斗了起来。?
对于这一点,巴陵也约莫能够理解。
那些暴民之所以会逃到这里,就是为了保住一条命。
如今听到自己的生命都受到威胁,自然会揭竿而起。
不过在军营,自然有军营的规律?
巴陵冷眼望着打斗起来的两拨人,阴冷的开口:
“动手的,全部拖下去,先伺候全套,再关禁闭。”
一听到这里,众人无不哀嚎着。
“拉下去。”
巴陵的声线刚刚落下,就有士兵上来将之前打架的人给拖走了。
待巴陵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再去找到秦沐歌的时候,暴雨已经开始变小了。
“巴将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觉得这个谣言传出来的有些诡异。对于王富贵的事情,我对士兵从来都是只字未提。”
秦沐歌微微皱眉,白皙的指尖默默摸索着。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巴陵面上浮起一抹凝重,“我也不清楚,不过极有可能。王妃,你回想一下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秦沐歌抿唇,若说奇怪的事情那岂不就是粟裕?
想到这里,不知为何,秦沐歌心头突然闪过一抹不安。
她双眸一凝,下意识地站了起来。
巴陵一愣,“王妃,你怎么了。?”
“我还有点事,待会再说。”
说完这话,秦沐歌流量查询拎起裙摆就唱着外面跑过去……
270
9
当秦沐歌回到了房间之后,发现容景这个时候已经从书房出来了。
他的俊脸之上,仿佛比之前还要凝重了些许。
秦沐歌好奇的开口询问:“景哥哥,可是出什么事情了?”
容景微微挑眉,斟酌了一番之后,还是决定将事情的整个经过告知给秦沐歌铄。
“容耀在看过那封信之后,向朝廷禀告了暴动的事情。现在朝廷正派兵过来支援——”
顿了顿,他俊脸之上似乎也闪过一抹凝重。
“我有些担心,这次的援兵过来,是否会影响到那些暴民的的情绪。”
秦沐歌听到了这里,总算是明白了容景的心思。
她歪着脑袋望向容景,“景哥哥,你是担心原本有意归降的他们,在看到援兵过来,会殊死一搏吗?”
容景点头,“所以我打算走一步算一步。这阵子,我在营地里面准备了一些机关和密室,到时候若是那些暴民攻击过来,还能有个以防万一的场所。”
听到这里,秦沐歌的心头也是跟着一沉。
“景哥哥,这一次的暴民事件当真仅仅是暴动这么简单吗?”
对于容景的反应,秦沐歌还是有些狐疑的。
若是换做以前,杀阀果决的容景绝对不会任由事态发展到如此的场景。
而现在,他似乎在犹疑着什么。
容景略带深意的看了秦沐歌一眼,“你只需要知道,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就对了。其他的都交给我,好么?”
容景的声音叫秦沐歌感到安心。
这两日,容景安排人在准备密室和密道以防万一。
这些事情都是由钦慕和和容景身边几个亲信准备的。
因为他们不确定,那些士兵和暴民中间到底有哪些是真正的灾民,哪些是奸细。
容景将他设计好的图纸交给了秦沐歌。
也因为在明面上,他必须还得应付容耀的为难。
在暗地里,就由秦沐歌牵头,开始准备密道。
回到密道,她一路上复习着容景告诉她的启动点。
因为时间太过仓促,好些地方她都记得比较模糊。
担心时间拖久了会忘记,她走进房间之后,拿起图纸准备对照着做些标注。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身体突然一顿。
迟疑的看了看图纸,有些不确定的回想着。
这个图纸,刚才似乎并不是放在这个地方的……
容景去了书房,她顺手将图纸塞哪的?
似乎并没有放在桌上呀?
敲了敲额头,她暗骂自己的破记性。
想不起来就算了,她也不在意,趴在桌上飞快的在图纸上做起记号来。
不知道写了多久,当她从桌上撑起来,张开双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一双因呵欠而变得湿辘辘的双眼突然像见鬼一般鼓了出来。
灰白着一张脸,她走到正对着她的墙角。
弯下腰,死死的瞪着墙面上那些成片的小点点。
确认了这些小点的确是无数没入墙面的银针。
她咬着嘴唇呼地一下站起来,抓起桌上的图纸就推门狂奔而出。
有生人进来过!
她心急如焚,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脑门。
有--生--人--进--来--过--!
所谓的密道,不过是一个布有机关的地底庭院。
庭院的过道布满了各式的机关。
而庭院里的六个房间表面上是作为囤积物资以及各人休息之用。
其实即将完工的传送通道便是建在其中的一个房间里的。
就因为如此,如果不是按一定的方法进房间,房间里的机关就会被触发。
360度无死角的毒针会在一瞬间将来人射成个马蜂窝。
看墙面的情况,来人竟然只触发了四分之一的机关。
并且毫发无伤的躲过,又悄然无声的离开了……
要怎样的高手才能做到?!
秦沐歌向着密道口狂奔,她甚至不敢去查看其余五个房间。
万一,万一那个神出鬼没的高手此刻就跟在她身后呢……
这样想着,她控制不住的开始四下张望起来。
浑身的毛孔似乎都张到最大限度,四处探寻着者的气息。
没有,没有……
什么都感觉不到……
慌乱之中,秦沐歌用最快的速度将大伙召集起来……
望着墙面上的密集针孔,大伙一时间相对无言。
“先不论这个人是谁,他是否有同伙,他的目的何在。”
韩悠然悠悠的道:“当务之急,我们必须加快动作,争取在这一两日将密室完工。
同时将所有机关都做一次修改,别忘了,密道机关的图纸很可能已经为他所获。”
“这期间,我会寸步不离的。”巴陵道,“我想我们之前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那好吧,就这么办。”
秦沐歌有些黯然,屋漏偏逢连夜雨。
不过容景回来之后,知道有人闯入了密道,却是一点意外之色都没有。
他弯腰将墙上的针孔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嘴角却是渐渐浮现出一丝笑意来。
“怎么?”
秦沐歌注意到他的表情,心情没来由的开始阴转晴朗了。
“有两根……”
比了个二字,他笑道:“不必担心,我虽然没料到会有这种高手,但并非一点防范都没有……”
秦沐歌惊笑道:“你是说,中了两根?”
容景但笑不语,牵着她的手道:“走,去把机关的位置都挪一挪。”
秦沐歌安心了,乖乖的跟在他身后,陪着他忙上忙下,再不见前一日的消沉。
而那位倒霉的中了两根毒针的某人就没这么好心情了。
位于青城山某处的临时行宫内,粟裕躺在软榻上。
任由一裸着上身的美艳女子给他包扎伤口。
大概是他身上的戾气太过,那女子给吓得颤抖不止,手下就没了轻重。
“滚!”
粟裕抬腿将她踹出老远,“都给我滚!”
他真是烦透了。
看了一眼绿得诡异的大腿,他低咒了一声。
原本今日就能得到她了!
可恶!
他有多久没受过伤了?!
越想越怒,他阴沉着脸,湛蓝的眸子闪烁着一丝狠意。
“勃名,摄政王那边什么情况?”
早在几日之前,他就派人向摄政王透露了关于青城山失窃一暗的情报。
不出意外,他们的人应该也快到了。
名唤勃名的是一高大的棕发男子,闻言即刻回答道:
“摄政王的人马最迟明日下午抵达。”
“很好,”半眯着眼,粟裕笑得狰狞:
“那么明日就按原定计划实行,下去准备。”
勃名领命而出,他身边的另一个黑发男子则躬身道:“主人,你的伤……”
“药师来没有!”
提到伤口,粟裕顿时觉得大腿上奇痒难耐。
更糟糕的是,那诡异的绿似乎还在扩散中……
“还、还没……”
“那还不快去催!”
一阵鸡飞狗跳,终于药师来了。
看了半晌,却是束手无策。
这毒,解不了。
大怒之下,将那倒霉的药师一掌了结了。
粟裕身形一闪,身体因为用极快的速度一路前行,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团黑雾。
不一会儿,一阳光小美男立刻精神了起来,活蹦乱跳的出现在广场上。
这个时候,营地正挨家挨户的在检查。
“出什么事了?”粟裕站在广场上,悄声问道。
旁边的一大嫂好心的为他解惑:
“听说是遭了小偷,正在查呢。”
查?怎么查?脱了衣服检查吗?
粟裕想得并没错,挨个检查,最直接有效的方式。
可惜,粟裕的皮囊是完好无损的。
查不到他身上去,嫌疑洗清。
秦沐歌他们没查着人,心里不免有些郁闷。
危机意识迫使他们加快了传送机关的修建速度,保守估计,明日的正午就能完工了。
只要明日的会面一切顺利,那么他们就可以赶在朝廷的援兵到来之前,将一切搜处理好。
***
“容景,针上的毒厉害吗?”
秦沐歌在入睡前还不忘追问。
“死不了人,不过……”
容景的笑容有些诡异。
“不过什么?”
秦沐歌注意到他的表情,心里顿时一阵兴奋。
“若平心静气的躺个十天半月那是丁点事情都没有。”
秦沐歌的眼睛亮晶晶的,不耻下问的道:
“那若是他静不下来,也躺不住呢?”
容景坏笑着打了个呵欠:
“毒性会随着气血的翻腾而渐渐蔓延。”
“怎么个症状呢?”
“痒,奇痒无比。”
“那毒性蔓延发作了,还有法子救吗?”
秦沐歌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被挠得浑身溃烂的身影来。
打了个寒战,她赶紧将不河蟹的画面挥去。
容景靠在她的肩膀上,迷糊的嘀咕着:
“没有……”
毒性只能持续半个月,发作之后只要能硬撑过半个月就没事了。
注意到他睡着了,秦沐歌拖过被子将他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自言自语的道:
“想不到我家容景也是个蛇蝎美人呀,生生将人痒死的毒药也被他制出来了。”
还无药可解。
啧啧!
那个倒霉的神秘人纵是一身本事,又能如何,最后还不是落得个凄惨。
而凄惨的某人这会儿的确是不怎么好过,再次回到行宫。
他旺盛的火气几乎将行宫都给炸了。
这钻心的痒让他心里跟火烧似的,让他难受得想杀人!
“都是些废物!”
尽管那些倒霉的药师的残肢已经被清理干净,但大厅上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粟裕郁郁地斜靠在软榻上,一双湛蓝的双眸此刻爆射出让人不寒而栗的恶毒:
“容景,看我届时怎么折磨你……”
***
第二日,正当秦沐歌他们为机关的圆满竣工而兴奋不已的时候。
却听巡逻兵来报,一队不明人马正在快速向小城行来。
秦沐歌的心紧了紧,下意识的朝着容景那边看了过去。
这些人是什么来头?
是路过还是冲着他们来的?
又或者,是王富贵那边的人?
手心传来的一抹温热让她的心瞬间安定下来,耳边是容景轻柔的低语,“别担心。”
“恩,”点点头,她瞪了似乎有些蠢蠢欲动的花无漾一眼,警告道:“你给我老实点。”
他屁股翘一下她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
自从到青山城开始,花无漾的表现就有些不对劲了。
秦沐歌并非是一个粗心大意之人。
在他听容景说起过花无漾之前的经历之后,她也清楚了为何花无漾在这段时间举止有些怪异。
在容景没有做出决策之前,她不会允许任何人单独行动。
花无漾闻言顿时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歪倒在地。
他这些日子在家闷得都要长毛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瞪了容景一眼。
跟着自家爷啥没享受到,怎么就遇到些倒霉事儿?
“花孔雀!”
一个巨大的爆栗打得他眼冒金星,秦沐歌恶狠狠地教训道:“你再瞪下他试试!”
花无漾哪还敢,见她是真动气了。
他赶紧收回视线,悻悻的嘀咕道:
“知道了!哼,就知道袒护你男人……”
秦沐歌抬手作势欲打,嘴角却再也忍不住翘了起来。
容景在一旁只是嘴角微扬。
秦沐歌是没见过花无漾在外面的样子。
那么张扬桀骜的一个人,他何曾把谁放在眼里了?
就在这时,巴陵神色凝重的带来了一个不算好的消息:
“那队人马身着青灰色铠甲,有人认出那是青城山城主亲卫队。”
容景眉头微皱,道:“城主亲卫队?剿匪吗?不应该是这个时候……”
青城山那么多贵族家中失窃,若一直没有动静那才是不正常呢?
他早料到会有这么一日,却没有算到会在这种时候。
“最少有一百人,并且都是高手……”
巴陵的声音低了下去。
按照现在的这种情况来说,是鲜少有大部队出现的。
而且能够在这么恶劣的气候下踏青一般悠闲的出现在这里。
已经很能说明来人的实力了。
瞬间的静默之后,容景站起身来沉声道:“准备封城!”
凄厉的号角声划破了长空,一声接着一声。
守卫们迅速的关闭城门之后,便与其他士兵一起有序的退回到自己的房子里。
然后紧锁房门,开启地下室的通道。
在号角声结束之时,巴蜀的营地已经彻底的沉寂下来。
除了偶尔卷起阵阵大风的呼呼声,再无其他声响。
这个时候十数条身影鬼魅一般穿行于空旷的街道和房屋之间。
所过之处,不断地林立起锋利的骨刺、骨盾墙以及骨质的弩机。
这些凶器由经过特殊的炼化之后的钢铁制成。
无论是从坚硬程度还是锋利程度上都不会比金属的武器逊色半分。
而那上面闪烁的幽蓝冷光更是见血封喉。
容景十分清楚这些武器的杀伤力。
短短的一刻钟,一个营地就变身为一座杀机遍布的死城。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巨大转变,刚刚抵达的亲卫队们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扎营!”
为首的骑士见状一声令下。
一百多个高手开始麻利的在距离营地外不远的空地外围扎了。
不过片刻,那片空地上中开出了一顶顶土黄色的小帐篷。
扎营之后,这队人马便不再有其他的动作了。
到了后来甚至开始生火煮饭,一幅准备在这里落地生根的架势。
“他们打算跟我们耗下去?”
秦沐歌有些惊讶,大老远的跑别人地头上搞持久战?
容景沉吟了片刻,突然脸色一变:
“难道并不止这么一队人马?”
此话一出,在座的齐齐变了颜色。
“王爷,我看这情况不大对劲。
这么多年来,青山城一直与南陵朝廷相安无事。
有时候必须要路过的时候,也会象征性给一些银钱,希望能够放一些出路。
而这一次,他们派这么多高手来看着不像是打算和平共处的样子?”
“说不定他们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身份。”
容景与秦沐歌相视了一眼,叹了口气,道:
“不管来了多少人,只要他们想进攻,就得付出代价。我就赌他们不敢轻易拿那么多高手的性命当儿戏,若我赌赢了,若输了……”他目光微微一闪,“立刻弃城,但求自保。”
巴陵蹙起了眉头,“巴蜀内部的官兵没有出动,而且绝大多数都被调到了其他的地方去支援了。希望这一次来的是友不是敌人吧!”
不过,遗憾的是巴陵的确是错估了敌人。
他们最大的失败便是是从头至尾都没弄清楚敌人到底是谁……
268 被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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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
这一百来号人的确是西苑摄政王手下的精英卫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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