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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之我欲成神-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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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师,我们终于又见面了。”他的眼里,满是柔情。
时光跨越了三千多年,他终于再次见到这个孩子,尽管是以一种不太友好的方式。
他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与尸尸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那是一个严冬的午后,他在西伯侯府上做客,姬昌的儿子毕公高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前来拜访。那个孩子很机灵,而且生得极美,天生带着寒梅的香气。他不怕生,抓住自己的衣摆问:“你是仙人?”
“是啊,你想学仙术吗?”他笑着回答。
“那你教我,我也要当仙人。”小家伙一直拽着他的衣服不肯松手,一张小脸冻得通红。
“要当神仙,必须经过很漫长的修炼,修行的过程很辛苦,你不怕?”一眼就看出这个孩子不是修仙的材料,凡人若没有仙人骨,再努力也是枉然。最多能学些皮毛,延年益寿,但要成仙却比登天还难。
谁知小男孩毫不畏惧:“我不怕。”
“为什么?”他好奇了。
“因为学会法术,可以变出好多好吃的,我就可以天天吃爱吃的东西了。”一本正经地说出这样的答案,让在场的大人都忍俊不住。
这个孩子,就是姬师,毕公高的次子,也是姬昌的孙子。
后来,他潜心修行,不问世事。只是偶尔从弟子口中得知,那孩子还真去学了仙术,甚至掌握了火的能力,不仅让人刮目相看。
再见,是十年后,他长成风度翩翩的美少年,身份却是帝辛的男宠……
他看见他被王抱在怀里,高高在上的帝王亲手喂他美酒佳肴,溺爱无比;他也目睹他失宠被弃,受尽虐待,生不如死的日子;于是他开始后悔,如果时间能够回转,他一定不会鼓励他学习仙术。因为,如果不是这样,他就不会被选成巫觋,更不会在祭祀中被帝辛看上,从此夹杂国仇家恨中痛苦死去。
“这辈子,我不会让他再伤害你。我会保护你,因为除了我,没人能给你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霍少虽然表面猥琐,其实他对尸尸木有兴趣,大家放心。
☆、再见姒乙
男人久久地凝视床上的人,仿佛看不够一样,一直没有移开视线。
昏迷中的尸尸无意识地动了下,从被子里露出一条雪白的胳膊,肩上居然是粉红色的蕾丝吊带?出于好奇,男人揭开他身上的被子,顿时傻眼。
尸尸穿着一件粉色的情趣内衣,胸口有漂亮的蕾丝花边,其他地方全是薄纱的,透着白花花的肉。他的下半身更暴露,什么也没穿,只有一根细绳做的丁字裤,绳子绕过股沟最后在小白鸟上打了个蝴蝶结。这样横陈在床上的绝色佳人,简直是一副——主人,我是礼物,快来拆开我的样子。
男人深吸几口气,心脏不可抑制地怦怦直跳,眼睛无法从尸尸身上移开。
虽然是霍少的恶趣味,不过这打扮穿在美人身上却合适得很。粉红色衬得他肌肤由其雪白,年纪好像一下减了好几岁,绸缎一样的黑发散在枕畔,别有一番风味。而且他就这么静静地躺着,不会反抗,让人心情愉快。
“既然是礼物,那我就不客气了!”他面带笑容,把布料少的可怜的上衣推上去,仔细欣赏眼前的美景。
尸尸皮肤很白,为了取悦纣王用特殊药物处理过关键部位,居然没有一点黑色素沉淀。无论是胸前的小肉粒还是小白鸟,甚至是某个可以侵入的器官,都是粉嫩粉嫩的。
男人俯□,也许是怕自己的重量压坏了他,小心地撑着身体。他含住尸尸的小肉粒,用舌头画圈,牙齿也不断轻咬。身下的人很快有了反应,难受地皱起眉头,发出一些细微的闷哼。
这具身体当然尝过各种美妙的滋味,已经被训练得敏感异常,只需要一点点刺激就能让他激动起来。
尸尸的小白鸟开始肿胀,细绳勒得他很难受,胡乱地扭动。男人把手放上去,故意用缓慢的动作解开蝴蝶结,一边饶有兴趣地观察他的反应。
其实他对这种丧失了正常男性特征的器官,并不是很有兴趣。那个位置洁白得不正常,又光滑无毛,像个幼童。但因为喜欢这个人,所以一切都变得很美好。他沿着他的锁骨往下亲吻,到胸膛、肚脐、腹沟。他的体香刺激着他的神经,光滑的皮肤像艺术品一样,没有一丝瑕疵……
“你再往下,本座就扭断你的脖子。”男人还没有碰到关键部位,床上的人已经清醒了。
“姬师,我很高兴。”根本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男人仰起头,双眼在黑暗中褶褶闪光:“原来帝辛没有把你的棱角都磨平,让你变成事事历来顺受的奴隶,这很好。”
虽然说话的人不是掠走他的霍少,但尸尸依然不肯放松警惕:“你是谁,为何知道本座的名讳。”
男人继续微笑,表情轻松自如,却有强大的压迫感。他起身,把尸尸困在床铺与他中间,居高临下地说:“你认为呢,还有谁这么在乎你?”
他在说话的时候,额头上显出一个奇怪的五色印记。和尸尸额头上那个不太一样,是从肉里透出来的颜色,只出现了一会就消失了。看到这个印记,尸尸露出惊讶的表情,不可置信地问:“姒乙,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当然是我。”男人又吻了他一下,这次尸尸没有反抗。
“姒乙,我到处找你。你知道狐冢被破坏了吗,情况很糟糕。”得知是自己熟悉的人,也就不再隐瞒,把九尾狐妖逃脱封印的事情说了一遍:“除了你,没人能制服那妖孽。”
“我知道,但我无能为力。”姒乙若有所思地看着义正词严劝说他的尸尸,这孩子还和以前一样,只要专注到什么事情里,就一定要办完才算数。哪怕他现在穿着一件女人的蕾丝内衣,光着屁屁,还是优先狐妖的事:“你要不要先穿件衣服,不然我可能会控制不住现在吃了你。”
到这时,尸尸才意识到他是半裸坐在床上,脸色绯红,赶紧抓起旁边的被子往身上裹:“你,混蛋!”
“遮好点,若隐若现杀伤力最大,这都不懂?”帮他把多余的发丝挂到耳后,姒乙才打开屋内的灯,坐到一旁。
尸尸裹着被子,蜷成小小的团,努力不让脖子以下的肉露出来。其实他知道这个男人不会对他做什么,他向来是个翩翩君子,但赤身裸·体还是让他感觉不适。他怯生生地看着外貌完全改变,但气息依然是他所熟悉的那个男人:“你不打算解决九尾妖狐,为什么?”
“并不是我不想,而是无能为力。”姒乙摇摇头,这个孩子修行尚浅,居然一点也没有发现他的不同:“我现在和大街上那些普通人一样,是血肉之躯,法力尽失。”
“怎么会!”尸尸一激动,又从被子里跳了出来。他跑到姒乙身边,凑着鼻子上去闻,果然没有一丝仙气。
光溜溜的美人主动送上门,姒乙自然不会客气,一把将他拉到自己怀里。
尸尸两手抵住他的胸膛,挣扎了半天,才慷慨就义一样仰着头:“我知道你对我的想法,我全都知道。只是我心中只有子辛,装不下别人了。就算你要了我的身子又如何,姬师的心意不会改变。再说我本来就是个男宠,从头到脚早就脏透了,别污了你。”
“帝辛有什么好,一个被万人唾弃的昏君,值得你付出一切吗?就算转世轮回,重新做人,他也不会对你好!那个陈凌岳根本是毫不犹豫地把你卖掉了,你还这么傻,一直护着他。”姒乙捧着他的脸,不顾一切地吻下去,似乎想用吻堵住他的胡言乱语。
男人的力量很大,很快把尸尸制得动惮不得,压在身下狠狠地亲吻。
他咬他的嘴唇,吸他的舌头,像要掏空他空腔里的空气一样狠狠吮·吸。怀里的人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因为什么愿意,木楞地任由他亲吻,也不知道反抗。过了很久,姒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他。
尸尸低着头,忽然眼泪婆娑地梗咽起来:“我今天没吃饱,肚子好饿,你要弄我后面,得先让我吃饭。我要吃芹菜牛肉汤,还有番茄炒鸡蛋,没得吃你什么都别想做。”
刚说完,肚子跟着咕咕地叫起来,简直是花下晒裤子,大煞风景。
姒乙被他这么一闹,冲动都没了,只好去给他做饭。
尸尸等他出门,才找来自己的衣服穿上,刚才那种委屈小媳妇楚楚可怜的表情完全消失,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
他探头查看,这里是二楼,大约有三米多高。下面是种着大片孔雀草的花圃,应该摔不死。他回头看了一眼,又不放心地把沙发抵住房门,然后姿势笨拙地往下跳。
“好痛!”屁股着地的尸尸吃牙咧嘴地叫痛,然后一瘸一拐地往外逃。
为了不让他们追上来,还放了两条火犬去咬汽车的轮胎,他捂着屁股跑到公路上,希望能遇到好心人带他进城。
“子辛,陈凌岳,你这个大混蛋,快点来救我!”尸尸忙不迭地逃命,一边眼泪哗啦的祈祷。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我邪恶了
☆、尸毒扩散
陈凌岳从一家网吧钻出来,天已经蒙蒙亮,还是不见尸尸的踪迹。
该不会被霍少抓走了吧,虽然产生了这种怀疑,但他还是摇摇头,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就算霍少来过,也不可能24小时在附近转悠,然后刚好遇到生气跑走的尸尸,再一不小心掠走。
他有些无措地站在街口,天要亮了,买早餐的店家也推着餐车去占好位置。热气腾腾的米面馒头排了一行,三三两两早起的上班族或者学生围成一圈等待新鲜出炉的美食。
一股肉香飘来,陈凌岳觉得腹内□,想到尸尸这时候可能饿晕在路边,就格外着急。
实在熬不住,他去了一次派出所。
值班的是个漂亮的女警,胸前十分雄伟,隔着制服高高隆起。要是平时,他绝对会多看几眼,但现在没那心情。他把尸尸走丢的经过详细说了一次,那女警态度挺好,和颜悦色地安慰他,还问了各种情况。不过人家也明确地告诉他:“这才走丢几个小时啊,不能立案!你先自个找找吧,说不定已经回家了,要是明天这时候还没回来,你再来报警。”
“还等到明天,要是遇到变态连环杀手,都不知道死几回了!”对这种打太极的处理方式,陈凌岳彻底怒了。
这些人靠纳税者的钱养活,却不给老百姓办实事。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警笛,两个警员押着一个满嘴是血的中年男人进来。接待他的女警立刻迎上去帮忙,再没空管他了。
那个中年男人一副凶相,呲牙咧嘴的样子确实有几分恐怖,唾液混着血水从嘴角往下流,好像精神不太正常。他一直在咆哮,力气大得两个壮年警官都压制不住,好几次都差点挣脱。陈凌岳本来不想管闲事,但是想着还得靠他们找尸尸,只好出手相助。
男人发疯一样挣扎,跟走投无路的野兽一样嚎叫,张着血盆大口想咬人。他目标明确,低头攻击抓住他肩膀的陈凌岳,准备一口咬下他的皮肉。
“小心!”幸亏女警反应敏捷,及时托住他的下巴,不然他的手臂可就不保了。
最后在众人的努力下,才把男人给铐上。
“这怎么回事,怎么跟疯狗一样咬人!”才见了大规模丧尸的陈凌岳自然对张嘴乱咬的生物有些畏惧,但眼前的男人不像是丧尸。他虽然神志不清,但还没有到只知道撕咬的地步,他偶尔还会说几句听不明白的话。
而且刚才按住他时,能感觉到男人的滚烫的体温,还是活人没错。
“谁知道啊,在一个夜总会里面疯狂,见人就咬,跟疯了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练过,跑得还真快,追了几条街才追到。”大概是追捕耗尽了体力,胖警察捂着手上的咬伤叹气,垂头丧气地坐在一边,女警赶紧找出药箱给他包扎。
另一个年纪稍小的把嫌犯送进拘留所,才给陈凌岳递过一支烟:“兄弟,刚才谢谢了。”
谢你妹,几年警校训练出来,居然还干不过一个啤酒肚大叔,国家白养你们这帮吃干饭的。
虽然心里如此鄙夷,但社会人的圆滑就在于能随时随地戴着面具做人:“哪的话,咱们警民一家亲,帮助警察办案是每个良好公民应尽的义。对了,你刚才那招叫什么,太帅了,要不是怕伤着嫌犯,你一个人都能把他拿下。”
“你还别说,我大学的时候可是散打冠军。”小警察可能刚出社会,几句话就忽悠得团团转,很是得意:“冲你刚才协助了我们,有什么事说吧,我给你办了。”
“他找弟弟,没到24小时不能立案。”旁边的女警插嘴,显然对小警察这种得意忘形的态度感到不满。
“别啊,警官,你不知道这社会上有些人很变态。抓了别人的亲戚去勒索啊,要钱啊,最后还撕票。我弟弟脑子有点问题,年纪二十好几了还跟小孩似的,要是遇到坏人也不晓得逃跑。你看,要是给杀人分尸了,给怎么着了,我家里的老父母不是急死了吗?”话说影帝也没这么好的演技,一段说得起伏跌宕,入木三分。配上痛彻心扉的表情,还专业地眼眶含泪,活脱脱一个担心弟弟的好大哥形象。
“你弟弟可真幸福,有你这么好的哥哥。”女警也感动了,连忙吩咐小警察:“愣着干什么,还不给人家立案!”
“先登记。”掏出一份按处警登记表哗哗给写上,才开始做笔录:“告诉我你和你弟弟姓名、年龄、身份证号码这些基础信息。对了,带照片了吗,没带的话回家取一张清晰,正面的。”
长这么大,没报过案的陈凌岳一下就楞了,尸尸哪来的身份证啊……
意识到不能报警,他面上还是悲痛的摸样,先胡扯几句蒙混过去。手却放在裤兜里,按下音乐键。
一阵急促的多拉A梦响起,陈凌岳立刻假装接电话:“你说啥子,小弟回家了?什么时候的事,有哪点受伤没,我晓得了,马上回来!”
由忧转喜,继而欣喜若狂外带终于放心的表情,可不是一般人能假装出来的。
“真对不住,我那个弟弟把家里面的花瓶打烂了,怕被骂,不敢回家。在小区车库里蹲了一晚上,刚刚上班的人才发现,给送回去了。”说着还假装无奈地摇摇头:“他小时候发烧把脑子烧坏了,没人照顾着,天天闯祸。”
“回家就好,你别骂他了。”两个涉世未深的小警察简直被陈凌岳忽悠得找不到东南西北:“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来!”
草,脑子抽了才回去找你们这群饭桶。一点判断是非辨别真假的能力都没,这种水货怎么搞侦查,难怪每个局子里都压着数不清的无头案!
出了派出所,一肚子火的陈凌岳继续在大街上溜达,逢人都去问一问。
他现在格外担心,尸尸没有钱,吃霸王餐的话肯定要出事,得在被人乱打一通之前找到他。
对了,打电话回家问问!
尸尸记忆力很好,也许转了一圈没地方去,又回家了。
这样想着,他立刻拨通了家里的电话,母亲在那头焦急地说:“霍少打了好几个电话来,我不敢说你回家了,骗他说你不在,但是他好像不信。后来他说你那个长头发的朋友在他那做客,叫你一起去,妈觉得害怕,就把电话挂了。”
听到这里,陈凌岳心里一阵发凉,尸尸真落到霍少手里了!
“妈,别怕,没事的,我晚点就回家。”稳定情绪,父母没见过什么世面,也帮不上忙,没必要让他们跟着担心。
从口袋里摸出霍少的名片,手抖得几乎抓不住手机,心里后悔得不得了。那霍少出了名的爱猎美,无论男女一律通吃,只要他看上的没有弄不到的。以尸尸的美色,绝对让他大开杀戒。如果遇上本座尸尸还好,还能用法术自保,就怕这时候出现的人格是吃货那个小笨蛋,简直是羊入虎口。
要是尸尸有什么三长两短,他绝对不会原谅自己!
手机响了很久,明明连通了,却迟迟没人接,这让他更担心。他很害怕尸尸已经被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更是不停地按重播键。
这时,街对面一阵混乱,有人边跑边喊:“警察咬人了!”
本能地扭过头,看到一个穿着制服,满脸嗜血的胖警察追着几个人跑。其中一个小女孩跑慢了些,被他一把抓住,张口就朝脖子咬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冷文作者,无论写什么,留言都少得可怜……双眼含泪满地打滚,汪汪汪,求按爪
☆、男人的独占欲
这不是刚才在派出所见过的那个警察吗?
陈凌岳一头雾水,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被眼前血腥的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
那女孩大概十四五岁,一脸稚嫩,还穿着校服,正惊恐地大叫救命。表情疯狂的胖警抓住她的胳膊,动作猥琐地往怀里带,对准白嫩的脖子一口咬下去!
只听女孩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鲜血喷涌而出,场面十分混乱。围观的人可能都吓傻了,或者害怕惹事,不敢加以阻拦。人群中议论纷纷,看热闹的占了大多数,有人拿出手机偷拍、有人打了报社热线、还有的无措地站着,就是没有上前救人的。那警察第二口咬下去,活活扯下一块皮肉,含在嘴里咀嚼。
唾沫混着血水也有肉渣往下掉,看得人直犯恶心!
有个男人看不下去了,抄起一根木棍准备上前救人,他老婆见状一把拉住:“你疯了,那是警察,你有几条命敢打公务员,小心把你关起来!”
“那个女娃儿都要着咬死了,好可怜嘛。”在一群冷漠的围观者中,这个男人还有点血性,他甩开老婆的手:“身正不怕影子斜。这么多人作证,我就不信警察来了会冤枉好人!”
“你二傻子啊,现在哪个还当好人哦!你看看新闻,好心扶个老太赔十几万,火车上劝架被乘务员活活打死,街边买菜的小贩给城管打死打残的也不是少数。这些穿制服的不是老百姓惹不起的,你就不能安分守己当没看见啊!你就是逞能不怕死,也为老婆儿子想想。”见男人执意上前,女人只好紧紧抱住他,其实她也不是什么坏人,只不过这个社会逼得每个人都要自保。
女人一席话不无道理,男人愣在原地,握着木棍的手渐渐垂下。他只是个普通工人,家里勉强温饱,没有背景没有钱,确实惹不起官司,做不得出头鸟。
那个女孩还在挣扎,发出恐怖的惨叫,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始终没有见义勇为的。
陈凌岳觉得自己很渣,一辈子没干过几件好事,却没想到这世界上比他还麻木冷血的,大有人在。
女孩的声音渐渐虚弱,胖警张着血红的眼,把她压在地上像狗一样疯狂地撕咬。血腥味四处蔓延,陈凌岳终于受不了了。他从男人手上抢过木棍,几步冲上去,照着警察头上来了一下,当然是控制力道的。
胖警受到攻击,本能地回击。他靠近时,陈凌岳闻到一股恶臭,像在高温下放了很久,完全腐烂的肉。
最令人担忧的是,警察的皮肤已经变成青灰色,双眼布满血丝,嘴角流出黄色的脓,根本就是丧尸化的征兆!
该死,难道是尸毒扩散了?
他猛然想起,在警局时,这个胖警曾经被乱咬人的男人咬伤过。如果是丧尸化了,就不能掉以轻心,更不能放他继续伤人传播尸毒。
在他思考的空挡,警察转移了目标,张着大嘴朝攻击他的人扑过去。仗着怪力,陈凌岳轻易地制服了他。
要杀丧尸,只能爆头,或者一把火烧成灰烬。但普罗大众根本不知道末日即将来临,也不会相信被这个人咬了会变成丧尸,因为这根本就是电影里的情节。如果他在大街上开杀戒,绝对会被当成杀人犯,全国通缉。
“谁拿根绳子来!”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他大喊,希望有人来帮忙。
周围林林总总立着许多人,都无动于衷。
“我草,你们这些狗日的,他娘的是不是男人!”一方面要压制住警察,另一方面要注意被咬的少女是不是开始丧尸化,陈凌岳心里特别烦躁,张嘴就骂:“看什么看,再不给老子拿跟绳子来,老子就松手让他去咬你们!”
也许是这个威胁起了作用,人群中才有人行动起来,一个杂货店老板送来两捆麻绳,还有人打了110。
“妈的,老子什么时候做过好人好事,真操蛋。”嘴里不断抱怨,但还是把警察五花大绑,扔在一边,立刻去检查少女的伤势:“谁找点干净的布来,她出了很多血。”
这次没有人犹豫,有从超市里拿来干净毛巾的,还有送来止血药物的,两个中年妇女七手八脚地包扎。其实吧,谁天生愿意当坏人?只是现实残酷,不愿意多管闲事,惹祸上身罢了。现在行凶者已被制服,剩下急救这种没多少危险的事,当然有人去做。
陈凌岳这才松了口气,转身去查看胖警。
胖警倒在地上,不断扭动身体,喘着粗气。和小镇上见过的丧尸不一样,他动作灵活,还有些自主思维,而且没有死。但他的身上已经出现腐烂和尸斑,嗜血和攻击的本能也显示出丧尸的倾向,不过居然说狂犬病发作也会乱咬人,所以陈凌岳拿不准他到底是狂犬病还是中了尸毒。
不一会,警车风驰电掣地来了,紧接着120救护车也到了。为了避免麻烦,陈凌岳趁一片混乱的时候悄悄溜走,也顾不得尸毒可能扩散的问题,这可不是他能解决的。
要是被弄到警局里问话,又调查又是做笔录,起码耽搁大半天时间,他还得继续找尸尸呢。
四处转悠了一会,依然没见着小笨蛋的踪迹,他越发着急。路边的羊肉粉馆冒出香气,他站在店门口晃神,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在车站,尸尸一直闹着要吃热腾腾的羊肉粉。那时候他因为嫌麻烦没有给他买,现在很后悔。
他的前世没能好好爱护他,转世轮回之后依然不是个称职的守护者,还处心积虑想把他卖掉。
就算他现在舍不得卖掉他,发誓要好好照顾尸尸,可不过是这样一个简单的要求都无法满足,还有什么脸面说出要好好照顾他的承诺?
觉得头很痛,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把尸尸归为自己的所有物,是他的人。
想怜惜他,照顾他,给他幸福!
一阵急促的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手机屏幕上跳动着家的字样。赶紧接起电话,母亲带来了天大的好消息:“你那个战友的弟弟回来了,好像受了点惊吓,一身脏兮兮的,你快回来看看吧。”
尸尸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可是受了惊吓是怎么回事!
他来不及多想,转身招了辆计程车,火速往家里赶,恨不得会飞。
刚进门,母亲就拉住他悄悄说:“你朋友光着脚跑回来,一身又湿又脏,我让他洗过澡去你房间休息了。你们到底有什么事,别瞒着妈,妈心里没底。”
当母亲的不知真相,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让她感到害怕,担心儿子卷入什么非法组织,惹上麻烦。
“具体的事情以后告诉您,我先去看看他。妈,能帮我们做点吃的吗,多弄点。”心里担心尸尸,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安抚母亲。只能尽量和颜悦色地告诉他,他没事,一切都很好,请老两口不要担心。至于效果如何,父母信不信,他可没底……
“行,妈给你们做饭去。”知道儿子的性格,他要不肯说的事,绝对不会多讲一句:“对了,你不是从你舅舅那回来,他们好不,妈想过年回去看看。”
提到舅舅,陈凌岳简直不知道怎么回答,母亲还不知舅舅一家已遭不测!
“都好,你放心吧。”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速度结束这场对话,没能救大舅一家,让他有负罪感。他头昏脑胀地转身进自己的房间,尸尸睡在床上,用被子裹着头。
母亲说他受了惊吓,不知道有没有受伤,看见被子中鼓起来的一团,他忽然感到很心痛:“你回来了?没事吧,我找了你一晚上,吓死我了。以后别这样一声不肯地跑了,让人多担心啊。”
伸手拉开被角,尸尸侧着头,也不看他。
“别这样,要是有气就骂我,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我知道你难受,可是我可以保证,不会卖掉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尸尸为这件事生气,毕竟是他的错,他也没法为自己开脱:“我当时鬼迷心窍了,做了错事,但我不会让霍少带你走,绝对不会。你信我一次好不好,让我想办法补偿你。”
尸尸半撑起身子,斜眼看他,口气颇有些轻藐:“本座凭什么信你!”
“是,只是嘴上说几句谁都会,可你给我点时间,让我证明给你看,好吗?”心疼这样的尸尸,见不得他脸上的受伤和绝望。更重要的是,他害怕本座一怒之下离开,他就会永远失去吃货了。
“你懂什么,那个霍少根本就是个混蛋,本座差点……都是你这个混蛋害的!”还有半句话哽在喉头,他不自然地看了看陈凌岳,扭头生闷气。
“差点?到底怎么了!”难道是霍少对尸尸做了什么?
懒得搭理他,尸尸往被子里一钻,连头也蒙起来。但陈凌岳怎么会放过这个敏感的问题,特别是关系到这个人,他硬是把尸尸拖起来检查。不检查还好,一检查差点气得脑溢血,本座雪白的脖子上遍布深深浅浅的吻痕,还有几个齿印。
“这是什么!”一股无名火起,抓住尸尸的胳膊,他不由得大吼:“你让他碰你了?你怎么可以!”
尸尸被他抓得很痛,挣扎着把手抽回来,狠狠地瞪着双眼,皱着眉头回嘴:“你现在凶我做什么,有本事你别把我卖了啊。感情让我给你赚钱,还得保住贞洁,哪有这么好的事!”
其实他已经不气陈凌岳了,如果还有想法,也不会自己跑回来。可某些人就是不知道珍惜眼前人,几句话又点燃怒火。
他生气,陈凌岳也气,愤怒的点不同罢了。
但尸尸不知道自己赌气说的几句话会引发更严重的后果,根本是踩到猛兽的尾巴,激发了某些人骨子里的超强占有欲……
陈凌岳冷着脸,一把翻过尸尸的身体,在他强大的力量下尸尸跟小动物一样无法反抗,被牢牢压制住。他扭动身体反抗,嘴里仍然不服输地挑衅:“怎么,恼羞成怒了?本座说错了吗,你根本就是个伪君子,胆小鬼,没用的男人!”
“闭嘴!你知道什么!”陈凌岳怒吼,一把撕开他的睡衣。尸尸感到自己的裤子被扒掉了,一只粗糙的大手抚上去,用力分开他的臀瓣。
男人用极其愤怒的声音说:“要是霍少碰了你,我就杀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冲动是魔鬼~
☆、差点做了
尸尸姿势狼狈地趴在床上,裤子早被扯掉了,露出一大片白白嫩嫩的肉。两个屁股瓣浑圆翘挺,腰线着实漂亮。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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