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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x国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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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回家去。”罗德立刻说,亲了亲他耳垂。
金国王说:“宝宝还在兰斯被窝里呢。”
“梁豪飞马上就到了。”罗德说。
金国王又不说话了。
大概是金家没有可以依靠扶持的亲戚的关系,金爸爸和金妈妈从小就教育金国王,凡事自己努力,不要依靠别人,礼貌为先,不要给别人添麻烦。
当父母出事之后,左邻右舍都很同情他,每个星期放了假都轮流让金国王上自己家吃饭,金爸爸人缘很好,金国王又懂事,其实有不少村民都愿意照顾他到毕业。
但越是这样,金国王就越能感觉到自己果真孑然一人了,他接受大家对他释放的善意,但也绝不开口做任何要求,唯一能让自己添麻烦的父母已经没有了。
“罗德。”
“唔——?”
“你能……”留下来吗。
金国王闭上眼睛:“再抱抱我吧。”
罗德说:“不得了,小金这是在撒娇吗?”
金国王放开抱着罗德脖子的手。
罗德立刻笑着抱紧他:“好好,我不是一直在抱着你吗?直到你睡着之前我都不放手好不好?”
金国王有点想哭。
那时候他回到家,看着空无一人的院子和厨房,也是这样的感觉。
不想一个人,他不怕黑,不怕鬼,但很害怕太过安静的世界。
但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那时候说不出口,是因为没有人会听的见。
现在说不出口,大概……是紧贴着自己的心跳太过温柔。
而妄想霸占这份温柔而产生的自卑,成为了禁锢住一切表白的沉重枷锁。
————————————
“我不明白。”梁豪飞瞪着一脸平静的兰斯:“这是某种最近流行的游戏吗?”
兰斯说:“有什么游戏有这么丰富的设定?我已经整个萨利蒙的历史都大致讲了一遍,如果你愿意,我还可以把所有皇室成员的名字背给你听。”
梁豪飞仔细观察了一下兰斯的表情:“他们给你开的药没问题吧?”
“我神智和你一样清楚。”兰斯垂下眼睛,握住梁豪飞的手:“我可以变形给你看。”
“等等。”梁豪飞下意识地说:“你的石膏——”
兰斯抬眼,这一次眼睛里的笑意毫不掩饰。
“这太荒谬了。”梁豪飞想粗鲁地抽回手,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兰斯手背上的针头,只得又按捺下来。
“我说的都是事实。”兰斯说:“如果你现在要甩开我夺门而出,我无论如何都追不上你,这其实并不是个合适坦白的场合。”
“这是我听过最不靠谱的事实。”梁豪飞说:“我宁愿你告诉我其实你是个在逃嫌犯或者女扮男装——都比这个可信。”
“我是男是女你不是最清楚了?”兰斯倾身,眼波流转:“或者你可以再检查一次——”
梁豪飞鼻子有些发痒,赶紧摁住兰斯:“停!”
“我现在知道那些莫名其妙的冲动是怎么回事了!”梁豪飞大声说:“别靠近老子——怪不得小金他们都闻不到那个香味,原来不是我太禽兽,是你搞的鬼!”
兰斯:“啊?”
梁豪飞刚站起身又坐下,把椅子挪开了些:“你的那个什么体质!这跟下药有什么不同!现在赶紧先给我停止!”
兰斯微讶,视线往下看:“你……”
“看个毛的看!”梁豪飞恶声恶气地说:“还躺在床上就不老实!赶紧收了你的媚功!”
兰斯说:“我刚才解释得不够清楚。”
梁豪飞又把椅子挪远了些。
“所谓的催情体质,是要我也动了情的情况下才会有效。”兰斯比了比自己的下半身:“小金没有告诉你吗?麻醉药至少要到天亮了才会完全退掉。”
也就是说,兰斯现在只能口头上调戏,没有实际杀伤力。
所谓的催情香味自然发不出来。
梁豪飞怔住了。
兰斯说:“我们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好好说话了,你积了很多吗?”
兰斯神态坦然,仿佛是在讨论菜单:“虽然我现在还不太能动,但是可以用手……”
“闭嘴!”梁豪飞终于抗不住了,面红耳赤:“那是因为我今天喝了酒,有点醉了!”
兰斯脸色一沉。
骤变的气氛让梁豪飞也顿了一下。
“是吗。”兰斯说。
梁豪飞这才想起来,刚才兰斯已经明确表达过了对他今晚出轨……不对,约会的不满。
“不是,因为我不太会说话。”梁豪飞说:“所以大奎给我建议,喝点酒比较轻松……”
兰斯一动不动,也不搭腔,气氛顿时冷了下来。
梁豪飞还想再说什么,却看见兰斯垂下床沿的手上连着的输液管因为姿势问题已经开始回血,当下也顾不得想词,下意识就伸手要把兰斯的手抬高些。
兰斯肩膀一动,反手拉过梁豪飞,狠狠吻了上去。
梁豪飞一手还拉着输液管,有点反应不能,被兰斯仔仔细细地舔吻了一遍才被放开。
“没有口红味,也没有酒味。”兰斯眯起眼睛:“喝酒……和女士在一起,是红酒吧?”
“她不适合你。”兰斯没有让梁豪飞拉开两人距离,而是揪住了梁豪飞前襟——其中一只手还挂着药水,梁豪飞强挣不得,只好维持这个别扭的姿势。
“没有立刻坦白,是我不对。但不要就这么拒绝我。”兰斯说:“因为太过重视而患得患失,我希望你能理解。”
“她不适合我,你就适合?”梁豪飞也眯起眼睛:“你甚至不是个……”
话说了一半,梁豪飞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兰斯到底是什么?半兽人?神话人物?外星人?
“我们到底适不适合,等天亮了之后可以再试一次。”兰斯说:“正因为是成年男人,所以我不赞成你的失控理论。如果你认为我不够诚意,我可以做正式的求婚……”
梁豪飞黑线:“求个屁的婚,这是重点吗?”
“这不就是你这次闹别扭的重点吗?”兰斯说。“就是因为你闹别扭,我才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梁豪飞咳了一声。
他得承认,躺在病床上的样子一点都不适合兰斯。
“我半个月都下不了床了。”兰斯又说:“作为安抚和补偿,请不要拒绝我。”
梁豪飞告诉自己,受伤是兰斯自找的,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但看着越靠越近的兰斯,他又忍不住分心了。
兰斯的眼睛在接吻的时候习惯半眯着,那种眼神——
啪。
两个男人同时停住动作。
一条短腿翻出被子蹬到了床边的护栏上,脚丫上套着海绵宝宝的袜子。
兰斯:“……”
梁豪飞僵硬地掀开被子。
睡得一头乱毛的唐小乐哼唧了一声,翻了个身又挤进了被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兰斯的催情体质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是作弊器,但如果自己不先发情的话对方是感觉不到的。如果没有了作弊器梁豪飞还禽兽的话就是尽在不言中了=v=
比起小金和罗德,梁豪飞和兰斯属于更合适肢体语言交流的那种(啥)
至于攻受问题……哎哟这个不重要撒~
小金属于乐意帮助别人,但轮到自己凡事都要自己扛,很害怕麻烦到别人的性格。这种性格不难相处,但深交就不容易,作为恋人就会很棘手。
七九、
“我就知道。”罗德抱胸,看着兰斯无视腿上的巨大石膏,把睡得口水流了三尺长的唐小乐抱下床。
金国王:“?!这是什么情况?”
兰斯把唐乐放到他怀里:“什么情况?”
“你在使苦肉计?”金国王皱眉:“骗了我们?”
兰斯坐回床上:“不,严格来说,我的伤是真的。病历上的每一个字都不是杜撰的。”
“只是这种程度的伤并不足以让他失去行动能力。”罗德说:“国王这两个字代表的是最优秀的血统,不管是自愈能力还是自身韧性都很强。”
“所以我昨晚才会特别问了陶川。”罗德说:“如果他愿意,根本不需要在医院躺一夜。”
“嘘。”兰斯说:“有些话并不合适说得太明白。”
金国王:“……”
也就是说,伤是真的,但是一般让人下不了床的伤,其实并不足以让兰斯也下不了床。
唐乐踢了一下腿,金国王顾不得用目光谴责兰斯的卑鄙行为,赶紧把他抱紧了些。
唐乐昨天哭得太累,现在还睡得很沉,直到梁豪飞把车开到楼下,金国王把他塞进车里也没让他醒过来。
知道兰斯只是在装腔作势之后,金国王尤其鄙视兰斯需要动用护工推着轮椅出来的行为。
“你应该住院。”梁豪飞一边开车一边说:“医生也不建议你出院。”
“陶川会派人定时来护理我。”兰斯的嘴唇苍白(金国王在心里哼了一声):“我不喜欢医院。”
梁豪飞不说话了,把车拐进豌豆苗幼儿园的路口时,犹豫了一下:“昨天宝宝睡在医院里,今天还要上学吗?”
而且根据金国王的描述,自己昨天的约会似乎在儿子那里捅了个马蜂窝,待会醒了还不知道什么样呢。
今天正好轮到林方在门口值早班,金国王下车去跟林方请假。
幼儿园门口到处都是圆不溜秋矮不隆冬的小豆丁们,金国王人高腿长,总是担心不小心就把哪个小朋友给碰倒了——正要转身,裤子就被拉了拉。
金国王低头。
李东东仰着脸,和司亚手牵手站在金国王身后。
“唐乐呢?”李东东嫩声嫩气地说。
平时多数是金国王和梁豪飞来接送孩子,唐乐的同学都认得他。
“唐乐今天请假。”金国王蹲下来。
“他生病了吗?”李东东问。
“呃。”金国王卡住了。
因为家庭问题的爆发和在医院过了一夜所以需要休息——这个理由对于小朋友还说还是有点不好理解。
“他今天不能来上学了。”金国王也不愿意编借口欺骗孩子,只好这么说:“明天他就来上学了,到时候你们再一起玩好不好?”
“他生病了。”司亚笃定地说。
金国王:“……”
“要打针吗?”李东东立刻一脸惊恐。
金国王:“……”
好不容易迂回地把两个孩子哄进幼儿园大门,金国王这才松了口气。
至于唐乐为什么激动,梁豪飞倒是立刻给了答案。
“孩子的妈妈偶尔也会打电话来。”梁豪飞把儿子放进卧室之后,破天荒地点了一支戒了一阵子的烟:“我想着毕竟是母子天性,当妈的想儿子也是正常,虽然小的时候没怎么待见乐乐。”
“但我却没有多留个心眼,不知道那女人都跟他说了什么。”梁豪飞的指尖有些发抖。“乐乐自己说话都不算利索,更不会跟我转述什么。”
“有一次电话来,我的手机没电了,借了身边一个朋友的手机拨回去。那手机外放声音很大,我才在一边听到了。她让乐乐听我的话,要做个乖孩子,因为妈妈要和新的叔叔结婚了,不能要他。如果他不听我的话,我不要他的话,就没人会管他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弟弟当初看上的,是这样一个女人。我差点夺过手机砸了。”梁豪飞狠狠吸了口烟:“每次打电话乐乐都只是嗯嗯地答应,我居然不知道
她会对自己的儿子说这种话。乐乐才3岁,她就要给他这种压力。”
“所以他平时看不出来,但是对我的一举一动都很敏感。”梁豪飞说:“家丑本来不应该外扬……哥也没把你们当外人,这也算提个醒,孩子听不得我要结婚了这种话,在他心里,我结婚就等于不要他了。”
“所以你跟那位女士本来就没有发展的可能。”兰斯说。
“麻烦专心听重点。”梁豪飞瞪了他一眼。
金国王有点心疼,他一直以为大家都这么疼唐乐,唐乐应该是个快乐得什么都不需要想的孩子。
今天唐乐一睡醒,就闭着眼睛喊爸爸,梁豪飞关起门来安慰了半天儿子,唐乐才勉强算是不计较了。
罗德倒是对这件事有不同的见解。
“那位女士的话里有威胁的成分。”罗德承认:“她在用一种粗暴的方式告诉自己的孩子,生活里还有最坏的可能性。”
“你知道我的父亲是什么样的吗?”罗德说:“他是个盲目乐观的人。”
“他会不停的告诉我,我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王子,我聪明勇敢,英俊仁慈。”
“他认为他拥有世界上最好的儿子——从我很小的时候他就这样告诉我。”
“你看到成果了。”罗德翘尾巴:“我完全达到了他的期盼。”
金国王:“……”
“所以不用太担心小不点,他有个爱他的爸爸。”罗德说:“我能看得出来他为儿子骄傲,这个的父亲养育的孩子不会让他失望。”
这是罗德第一次对金国王谈起自己的家庭——或者不是第一次,但金国王一直下意识地逃避这种话题。
但是昨天晚上在蚊子环伺的长椅上,金国王对罗德断断续续地描述了自己的父母之后,罗德抱着他,在他耳边说他很高兴能听到这些。
“我上次听你说,你还有妹妹。”金国王说:“你和林陵掐架的时候。”
“我有三个妹妹。”罗德笑了:“维拉热情勇敢,卡蜜儿羞涩安静,最小的吉吉简直像个小王子而不是公主。”
“维拉小时候也像个男孩子,一定要跟着我和兰斯到处跑。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会遇到陵。”
“陵其实很害怕她,因为小母狮的爪子是最尖锐的武器。”
“有一年春天,我和兰斯溜到国境交界处的瀑布里游泳,维拉跟着溜了出来,明明不会游泳也跳下河。”
林陵正在水里睡午觉,顺手把小母狮子推上了岸。
罗德和兰斯小时候果然组过小团体,和另一个王子小团体至今不对付——不过现在已经是国王之间的恩怨了。
马铃薯和芝麻糊一起蹲在金国王膝盖上,尾巴一甩一甩地听罗德讲话,梁豪飞在楼上给兰斯放水洗漱,偶尔会有争执的声音飘下来。
了解对方,其实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金国王不知为何松了口气。
罗德停下话头:“小金?”
“继续说吧。”金国王带着两只猫又往他身边挤了挤:“我想再听听。”
罗德挑眉。
“小金越来越可爱了。”罗德把他揽过来:“我真欣慰。”
金国王正要说话,梁豪飞就抱着焉焉的唐乐下楼了。
虽然经过安抚,但是小朋友的心灵还是受伤了,看起来很不高兴。
梁豪飞甚至允诺给他做不健康的油炸虾球和薯条,唐乐还是没精打采。
兰斯还在楼上休息,罗德为了弥补自己的失言,让出了遥控器的使用权。
门铃在油锅响起的那一刻也响了,金国王起身去开门。
猫眼里看不到任何人,金国王挠挠头,开门。
李东东和司亚站在门口,手里还各自抱着一个大苹果。
一看就知道是幼儿园午餐的时候发的,大概是被抱着摸久了,看起来果皮光滑发亮。
“我们来探病。”李东东的圆眼睛也亮晶晶,认真地说。
金国王笑了。
“唐乐正在等你们呢。”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兰斯不会轻易受伤,但是受伤了有很多好处… …
所以他不介意……嗯。
八十
梁豪飞的世界观被颠覆了。
金国王很能理解他的心情,但看他沉着脸的表情,安慰的话又说不出口。
“兰斯不是人就算了,连罗德也不是。”梁豪飞说。
兰斯:“什么叫我不是人就算了?”
金国王:“其实某种程度上也是人……”
梁豪飞继续说:“罗德和兰斯一伙就算了,连那个姓林的明星也不是人。”
兰斯:“其实陵的姓是诺比拉卡斯诺……嗯,算了。”
梁豪飞虎着脸:“林老师养着那个明星,小金和罗德在一起,你们知情我能理解。”
“但是为什么连我儿子都知道?!”梁豪飞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金国王说:“其实也不能这么说,宝宝并不理解他们的身份,对他来说罗德变身后只是一只会说话的猫而已,他甚至不知道那只猫就是罗德。”
这是这句话金国王自己也拿不准——好像从来到这个房子的第一天开始,唐小乐就对大花和罗德之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执着感。
这大概可以归功为“幼儿的直觉”?金国王想。
梁豪飞说:“接下来你们还有什么瞒着我?其实你们的目的是要占领地球?”
兰斯说:“不不,我们都有自己的领土。我只要占领你就可以了。”
梁豪飞起身踹翻了单人沙发,上楼了。
“你一定要这么高调吗?”金国王说:“豪哥不喜欢这种**。你看,他生气了。”
“没有关系。”兰斯躺进沙发里:“待会我还要洗澡。”
金国王:“……”
“如果他一定要坚持生气,我只好自己来了,但是现在这个情况,我说不定会在浴室里摔得更重。”兰斯说:“病人和伤者是有撒娇的特权的,所以请把遥控器递给我。”
“兰斯一直很无耻,但你不需要深入了解。”罗德说:“不用管他,他现在已经得意忘形了。”
金国王站在路边等红灯:“我知道。”
罗德在电话里听到喇叭声,警觉地问:“你出门了?”
金国王:“……我又不是小孩子。”
罗德说:“我防备的不是你,是阿尼。”
金国王无奈:“他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罗德说:“不,如果只有他,也不至于让我们这么伤脑筋。”
金国王:“??”
“真正棘手的,是帮助阿尼隐藏气息,不让我们找到他的那个国王。”
“那阿尼呢?”金国王问。
“只是个变态而已。”罗德回答得很干脆。
这时似乎要开机了,有人提醒罗德挂电话。
……也不是到是哪个变态让你们几个国王推三阻四不愿意接触。
“我只是去找陶佳。”金国王说:“他已经打电话来对我哭哭啼啼好几次了,再不去找他,我都要真的以为自己是个有了新人忘旧人的负心汉了。”
“专心工作吧。”金国王不等罗德说话,就接着说:“我会小心的,他们在催你了。”
“可是陶家才……”罗德的话还没有说完,金国王就挂了电话。
金国王把手机放回口袋,觉得罗德紧张过度了。
先前他们也是这个大肆渲染恐怖气氛,弄得金国王还以为阿尼是个杀人如麻嗜血残忍的国王。
结果也不过是个爱装嫩的M而已。
而且认真说起来,陶佳也并不比阿尼好应付多少,总是在深夜用Q Q狂抖他,把自己描述成个没有友情的深闺怨妇(?)。
“……你真是个灾星。”金国王说。
陶佳很委屈:“这次不是我的错。”
“那你解释一下我们现在的处境?”金国王说:“你表达友情的方式就是总是和我捆绑出售吗?”
陶佳不服气:“我不认识这些人!说不定他们喝高了绑错人……”
“陶少爷,请把安全带系好。”一直坐在他们身边的西装男礼貌地说:“我家主人只是【邀请】二位吃个饭。”
“不只绑架,还要对我们下药。”陶佳说:“真是令人发指……”
“金国王说:“我都懒得理你了,如果我们还能回去,记得提醒我和你绝交。”
陶佳:“达令你别这样……”
西装男:“饭局会在友好而健康的气氛下进行。”
“如果不下药的话,你猜他们会对我们干什么?”金国王说。
陶佳捧脸:“监禁?调教?拍小黄电影?”
西装男:“饭局很简单……”
“不会是强迫我们自相残杀吧!谁下得了手就证明心恨得足以当杀手,培养N年后成为BOSS的左右手……”
西装男终于闭嘴了。
其实虽然对方确实很客气,但陶佳和金国王除了磨嘴皮子,也什么都做不了。
枪眼都堵你身上了,哪里还能欣赏握枪的主人笑容多么有礼貌。
金国王有点后悔出门前没看看黄历。
倒不是怕死——对方虽然不给他们丝毫反抗的余地,但也能看出来目前他们没有性命之虞。
只是这次又被罗德料中了,他果然不应该独自出门。
即使这回能够全身而退,金国王也觉得自己前途多舛了。
说不定罗德真的就买个项圈从此要把自己随身栓着了。
金国王叹了口气。
虽然在一定程度上他们目前言论自由,但他和陶佳也没脑残到立刻讨论究竟是哪个仇家把他们绑架过来——说【只是吃个饭】,鬼才相信。
这个想法,在看到长得不科学的长桌上面铺了洁白的桌布,各种银器被擦得闪闪发亮之后,金国王也有点动摇了。
他和陶佳被安排在桌子的一头,陶佳手搭凉棚:“这个距离,坐在那里的主谋连脸都看不清啊看不清~”
金国王说:“你认识这里是哪里吗?”
陶佳摇头:“车子被密封得严严实实,我也没有来过这里。”
“他们真的在上菜了……难道真的要我们吃饭?”金国王瞪着开始几个穿着日式女招待服装开始往桌上上菜的女孩。
“桌子和餐具西式布置,侍者是日式的,菜色是中式的。”陶佳点评:“混搭得不错。”
“我也这么觉得。”一个声音加入他们。
陶佳和金国王一起回头,看见一个穿着蛋黄色和酱色混合的松垮长袍,身上叮叮当当挂了一堆五彩斑斓的挂饰的男人神色自若地经过他们,坐到桌子的另一头。
“您今天的服装很有吉普赛风格。”陶佳感叹:“和整体环境搭配得太完美了。”
金国王盯着这个(从某种程度上说)很抓人眼球的男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不会吧。
除去令人食不下咽(?)的服装品味,这个男人就算距离远了,也能看到轮廓带着南美洲帅哥深眉阔目的俊美味道,即使除去服装加成,也能轻易进入闪亮俱乐部的行列。
这种开挂式的长相,这种离奇的行为举止,这种视旁人若无物的坦然程度……
金国王有点沮丧。
“希望我的管家足够礼貌。”那个男人说:“第一次见面,应该先自我介绍。”
“我是欧丁,萨利蒙索拉西平原的国王。”
金国王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叹气声。
欧丁偏头,颇有兴致地看向金国王:“怎么了?难道你听说过我?”
金国王说:“算是吧。”
如果今天出门时罗德那番话算是提起过他的话。
欧丁有点遗憾:“他们果然发觉了。真可惜,我本来想赶在那几位之前给你个惊喜的。”
金国王说:“其实您只晚了几个小时。而且虽然不太了解您对【惊喜】的概念是什么,不过真的不必了……”
“这样可就太没趣了。”欧丁说:“是哪一位这么敏锐?是那个尾巴太害羞,永远找不到女朋友的陵,还是我宿命的敌手,东平原的小头目罗德?”
金国王:“……”
“你们的脸色都不太好,我们边吃边聊吧。”欧丁亲切地说:“我发现这里的厨师很擅长烹饪牛肚,在萨利蒙,最普及的吃法是用清水加糖炖熟,吃了会让人想吐。”
“既然想吐,那做什么还要吃?”陶佳也亲切地问:“清水炖的东西能吃吗?这是哪个国家的做法?”
“能吃,但是有点令人恶心。”欧丁说:“但牛肚只能用这个吃法,不然就算违法。”
“是谁发明那么奇葩的吃法?”陶佳盯着砂锅里冒出来的鸡大腿:“还违法……这个行为还能用位高权重解释吗?”
“是我发明的。”欧丁说:“在我没有想到更好的吃法之前,大家只能这样吃。”
金国王:“……”
“吃饭吃饭。”欧丁说:“你们看起来都很苍白,是晕车了吗?”
“不是晕车,是晕枪。”陶佳说。
欧丁猛地转头朝门外看去,身上的挂饰又响成一片:“我让管家请你们过来,只要求他礼貌,请问他说话得体吗?”
门边站着的西装男鞠了一躬。
陶佳:“……”
“你要多少赎金?”陶佳说:“先说好,我最近跟尼桑吵架了,他可能会变得有点小气。”
欧丁说:“啊?有多小气?”
“具体程度我也不知道,不过如果你和姓秦的一样想打陶家的主意的话,他可能会口是心非地说要杀要剐随你便,我和他没关系之类的话。如果是要钱的话,其实最近他好像有点周转不灵……”
“原来如此。”欧丁说:“不过我不需要钱,需要也不用找你。”
“我找的是另一位。”欧丁:“不过看起来他好像已经知道了。”
“放心吧,我知道你狠狠地拒绝了阿尼很多次。”欧丁说:“我不会那么不识趣的。我会找一个令我们更能共鸣的话题。”
金国王:“……”
陶佳缓缓转头看向金国王:“达令,你才是灾星。”
作者有话要说:唐乐的父亲死前离婚了,孩子判给女方,跟妈妈姓。
所以唐乐姓唐。
其实抚养权并不在梁豪飞手上,女方也没有说不愿意养,但绝对养不好,所以梁豪飞把孩子抱走,虽然不合法(?),但也没有受到阻拦,对方反而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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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一
林方从进园的第一天起,就是人气王。
小朋友喜欢他,老师也喜欢他,老园长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
但即使是这样天生讨人喜欢的人,偶尔也会有不受欢迎的时候。
或许……也不是偶尔。
林方坐在花坛上看手机,短信只有两行字,内容林方其实有点熟悉。
你很好,真的。
每个人都说林方很好,但却总是不足以好到留住每一个女朋友。
幼儿园的花坛为了配合小朋友都建得很矮,林方盯着花坛里的太阳花发了一会儿呆,才想起要打电话取消预约。
今天是情人节,今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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