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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忠犬游凡界by楚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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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她应了一声,陆夫人就推门进来了,她从小陆夫人就给她一定的尊重与空间,大约陆夫人小时候家里就是这样对她的,所以养成了习惯。
“你五婶给介绍了个人,家里一个老母,不过是跟着那人的兄长过,前些年他父亲生病把家里给拖累了,卖了几亩地,他家的日子不好过,你五婶看着他人品还可以,而且又是他上门,所以他家的人不能找上咱家门来,想让你看看入不入眼。”陆夫人坐到床边拍着她手和她说。
“是哪村的?”陆凤棠歪着头看陆夫人。
“陆东村的,和你五婶家的儿媳妇,也就是你八嫂是一个村的。”这七拐八拐的关系,也就是两家真的比较好,要不然陆夫人都记不住。
别人一般叫谁家的谁,这城里姓陆的能叫上声夫人的,一只手就能数过来,陆江淳的妻就是其中之一,想对的陆江淳也被人称一声,陆三爷,能叫成爷的也不多,可见他家在鸣山城的地位不低,在族中也是不低的。
“姓什么呀?”陆凤棠补上一句,“不会也姓陆吧?就算出了五服了,我也觉得别扭。”
“你个傻丫头,同姓不婚,你忘了?再说,你娘我能给你找这么一个,回头要是真不合,族老也会为难的!”陆夫人伸手轻点了她额头一下,“是姓岑。”
“噢。”她嘿嘿的笑了两声,并没有告诉她娘亲,是因为她梦中的那个世界,同姓可婚,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已。
母女俩人稍做打扮,出门去见人,出门时天还晴着,快到相约的茶楼的时候,突然下起了雨,好在离茶楼不远,她们快跑两步到了屋檐下。
陆凤棠身上沾了起雨水,伸手弹着,陆夫人先帮她弹着,这时有一人也跑到了屋檐下。
她突然觉得这一幕很熟悉,侧头望去,只见一个清瘦的男子站在另一边,抚平衣服,似感觉到有人看他,看了过来,愣了下,对她一行礼。
“可是陆姑娘?在下岑庸。”
她的心中突然涌出一股的酸涩,以及说不明的得意。
帐篷中龙玉靠在雅亦肩头,透过重纱看着外面急匆匆而来的雨,重纱很神奇外面看不到里,而里面却看得到外面,他将手中炽热的茶放在桌上,勾起一记淡泊的笑。
“风水轮流转。”
作者有话要说:
☆、(柒)
福至茶楼是鸣山城内有名相亲之地,因为名字好,位置也好,在天宝街相临水道的地方,放眼望去是水道两边的柳树,迎风轻摆。
茶楼一共三层,每一层都分割成小雅间,可坐四到六人,包括一楼,这里主要就是相亲见人用的,一般生意也做,只是没有这相亲的生意多,最多的时候小雅间都订满了!
今日,陆家约了三楼的一个雅间,一头坐的是陆夫人和陆凤棠,一头坐的是陆五婶和岑庸。
陆凤棠慢悠悠的喝着茶,眼皮都不抬一下,反到是岑庸紧张的手心直出汗,雅间内两个年轻人谁也不先说话,气氛有点不对。
陆五婶忙开口介绍,“凤棠啊,这是岑庸。”又侧头对岑庸说道,“岑庸,这是我家堂侄女陆凤堂,万发银号你听说过吧?那就是她家开的,这丫头打理起铺子可是一把好手!”
“听说过,听说过。”他忙点头,“我上学堂那会儿就听过万发银号的大名。”
“你上的那家学堂?”陆凤棠突然开口问道,“不是维明吧?大多学兄学姐我都记得,看你的年纪和我差不了多少。”她这话说的他有些脸红。
维明学院是鸣山城内首屈一指的学院,其实不光是鸣山城内,是这一带最有名的,每三年招一次学生,不少学生是从千里之外赶来的,然而,维明学院招收学生严格,每年能考进去的没多少人。
本国不禁止女子入学堂,也没有女子无才便是德一说,相反的,有才学的女子反而更加的抢手。
不少富裕的人家都愿意送女儿上学堂,当然能考入维明学院是再好不过的,但维明学院每次收的人数都有限,他可不管你是不是女子,考的和男子一样,也是奇怪,每次总有三两个女子特别的优秀,陆凤堂就是其中之一。
而学院也给了她们这些女子足够的尊重,没有任何的看不起,能够在一干男子面前杀出来,足以证明了她们的努力与天赋,相对的学院对于在学院内学习的女学子,比对男学子宽容了很多。
虽然,她们不能考取功名,最后还是要嫁人生子,但有一点,她们从学院内毕业后,都会被称为女先生,得到别人的尊敬,一但她们的婚姻有了变故,错在对方的话,她们可以上衙门告状,自有县官为她们做主,最厉害的刑法就是家产全归她们,而男方清出户!
女先生可以开学堂,却只能教女童,而维明学院也有女先生,教的却不分男女,大约这就是国家办的学院和自己开的学堂是不一样的。
陆凤堂是以全优的成绩毕业的,如若不是她想继承家业,也许会留在维明学院当为女先生,但她还是觉得做生意比较有意思,如今还和学姐学妹们有联系,也有生意往来,和一些学兄学弟的夫人姐妹也有些交情,她这人做事光明磊落,什么事都放明面上,远近有度,身份也在那了,也没人敢说什么闲话。
“就是村里的小学堂,哪里能和维明比。”岑庸心下发虚,不敢正眼看她,他是真不知道,原来她是维明学院出来的。
“可考了功名?”她似无意的问,“有功名在身的话,田地能免税,你家也能轻松些。”似有意又似是无意,这话有些不太好听。
他尴尬的笑笑,垂着头说道,“父亲上山时摔了,身体有了毛病时好时坏,家里就没有闲钱供我读书,所以并没考功名。”他这话说的,让不知道的人以为他是因家人拖累才不得不放弃的。
“这样啊。”她看了陆五婶一眼,陆五婶暗中冲她摇摇头,比划了个二的手势。
意思是告诉她,岑庸的父亲出事是两年前,除去恩科,三年一科考,三年前他岁数正好,应是科考的时候,想必是落榜了!
她唇上勾起一抹淡笑,侧头看陆夫人,眼睛闭了下,“娘,外面不下雨了,我们先回吧。”
“行。”陆夫人点头,见了闺女的眼色,转头对陆五婶开口,“他五婶,我带着丫头先对八字去,要是合适再说往后的事。”
“行!堂嫂子先对着。”陆五婶点头,这事她就是牵个线,成不成的在两个年轻人,“对了,堂嫂子要上哪家看?”她一边问着一边让岑庸拿出八字给陆夫人。
“城里不是来两位道爷么?我想去试试,看看有没有这个缘份,能不能准了。”陆夫人笑言。
这里的神算子对于别人所求之事,不会回答好不好,成不成之类的话,只会说准不准,所以大家也明白,希望能有缘见得神算子,更能求个准字就更好了!
“成,堂婶子你们先走,这茶钱我来付。”陆五婶说着。
“哪能让五婶付,我来就行!”岑庸忙出口,三两茶钱他还是付得出来的,这事要是真成了,他成了陆家的上门女婿,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取之不尽!
陆凤棠接着陆夫人直接离开了,陆五婶心里有点摸不清她怎么想的,看起来不想相中岑庸的,可又要对八字,真不明白。不过说来,这岑庸小子怎么看怎么配不上凤棠丫头!
陆家人就是这样,看自家孩子永远都是好的!
母女俩出了茶楼,岑庸一直伸着脖子直到看不到人了,才收回来,陆五婶到也没说什么。
“丫头,你似乎不太喜欢他。”陆夫人明显感觉到她家女儿言语上对对方的打击。
“一般。”陆凤棠说出这两个字后,反而自己笑了,“娘你说这人脸皮有多厚,我都那么说了,他还能坐得下去。”
“你呀!”陆夫人也看出来了,“大约是相上你了。”
“怕是相上咱家了。”她想起他提到万发银号时的样子,眼睛都要在发亮。
“丫头,你到底有什么意思?”陆夫人也这么觉得,但一时又拿不定女儿的主意。
“先对八字吧。”她笑了下,没再说别的。
陆夫人见状也只能点头了。
两人来到东门口时,还不到晌午,雨后空气到新鲜,而绸缎支的帐篷上不见一丝水滴,好似从来没下过雨一般。
重纱上一日三卦字依旧醒目,想必是没人进去过,若是进去了,这三字就会变的。
母女俩人在帐篷前先双手合十拜了一拜,而后才试着去掀重纱,重纱被掀了起来,母女对看一眼,看来她们运气好!母女俩人选择后迈步进了帐篷,重纱放下。
上面的字变成了,一日二卦。
龙玉正歪坐在椅子上,玩着雅亦的手指,见有人进来了,也没坐好,依旧玩着雅亦的手指。
雅亦的手指很修长,骨节分明,很宽大,有些肉感,不像他的细是细也太瘦了,但雅亦总说,亲亲有一双好看的手。
很多人第一次见龙玉时往往第一眼看到的都是伸出的手,形容的都是,那是一双好看的手,再看到龙玉的容颜时又不免感叹一句,果然这样一双美手配得上这么一位美人,然而见识成龙玉的脾气后,叹一句,美人果然是有脾气的!
不过,灵界的看法就相反了,只是他们的看法不在冥后大人的意见之内!
母女俩见此情景也只是对看一眼,没任何不满的态度,行了个礼,一同落坐。
直到母女俩落了坐,龙玉才放开雅亦的手,但还是歪在椅子上没坐好,撩起眼皮看她们,“所求何事?”
“道爷给看看,这八字准不准?”陆夫人双手送上两份八字。
都没有龙玉动手,雅亦接了过来,展开在龙玉的眼前,龙玉只扫了一眼,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不准。”
陆夫人心头一跳,这不准就是不好不般配的意思。
“那这亲不结,准不准?”她问了一句,这八字有时不合适,两人却有缘,是可成可不成的。
“不准。”龙玉又是一个不准。
“道爷,我要是和他成了亲,会怎么样?”陆凤棠问道,引来陆夫人的诧异,明知不是良配还要成亲?这是为哪般?
“这两八字是分飞燕的局面,也就是说,是注定了要和离的。”龙玉慢慢说着,唇角勾起个弧度,“也可以说是休离。”
陆凤棠听言心头一动,接着听龙玉说,“与其等着对方计划好了,不如先下手为强,认定了他不好,就要看清楚,有些个债是前世欠下的,只有要清了,才能过的好。”
龙玉的话陆夫人没听明白,陆凤棠却听明白了。
“多谢。”她起身道谢,“不知卦资多少?”
龙玉伸出一根手指,她要掏银子时听到他的话,“喜酒一杯。”
她收回手,行礼,“到时一定想二位道爷。”说完拉着还没明白过来的陆夫人离开了。
重纱再次放下。
“亲亲,你这样好么?”雅亦抱着人问。
“有什么不好的,这债也该了了,欠了这么久了,也苦了她了。”龙玉身为冥后自然可以看到一个人的前世,陆凤棠的前世很苦,一直了却不了这怨恨的话,就永远不会得到属于她的那份真正的感情。
也许会痛一下,却也比一直痛苦来的好。
刺只有拨出来,伤口才会好,亲手去拨的刺,好的越快。
“亲亲说的是。”雅亦没节操的亲了亲龙玉。
作者有话要说:
☆、(捌)
陆凤棠与岑庸的婚事还没最后定下来了,陆凤棠这边不急,到是岑母那边一直打听着,见天的上陆五婶家想套近乎,陆五婶似是知道她的打算,闭门不见,岑母无法只得不上门了。
毕竟陆氏一族不是一般的族氏,他们是得罪不起的。
当然岑母找上门的事,陆五婶和陆夫人说了,“这人品,看来还要细查。”
“丫头她心里有数。”陆夫人话是这么说,心下却感叹。
‘娘,他欠我一个孩子,欠我一世情。’
陆凤棠的话砸在陆夫人心头,若是成亲在和离,将来她家姑娘的名声不好了!这真是造孽啊!可怜她这么好的闺女!
“妹子今儿个找我来是有什么事?”陆凤玖押了一口茶,看向陆凤棠,她比陆凤棠大个十七岁,和她死去的大哥同岁,她家堂亲加起来她排九,所以家里直接叫玖丫头了。
“我这有事求到玖姐这了,还请玖姐别见怪。”陆凤棠放下手中的茶杯,含首行礼。
“自家姐妹,这是哪的话,你直说吧,帮得上的,姐一定帮,帮不上的,你姐夫是官媒,人脉不少,多少有些帮助。”陆凤玖性格和她一样爽利。
陆凤玖两口子,做的都是媒人的营生,她家男人是官媒,有官品,虽然只是从九品的末官,但,他娶的是陆家的姑娘,只要在这鸣山城内不出错,就是一辈子无忧了。陆凤玖是私媒,也就是给平民百姓家说媒的,一但是高门大户,私媒是说不上话,然而,在鸣山城这地方,有陆氏一族这大姓,又因她男人是官媒,所以,她多多少少能说得上话的。
“陆东村的岑家玖姐可知道?”陆凤棠问道。
“岑大勇家?”陆凤玖眉一皱,“他家一老母,一胞弟,媳妇前年给生了个儿子,妹妹怎么想到问他家了?”
“听闻他和他胞弟分户了,可是真的?”她接着问。
“这可没有,你要知道这农户一户交的钱和两户交的钱可差的很多,这分户的大事,不可能没风声的。”陆凤玖听出来了,凤棠丫头打听的是岑大勇的胞弟岑庸。
“他和村里那个女人得近?”陆凤棠轻声问一句。
陆凤玖看她一眼,凑近,压低声音,“妹妹你是希望以后有呢,还是没有?”她这么问就是有。
“自然是有。”陆凤棠说道,顿时是陆凤玖明了了,低低一笑。
“陆东村,有个俏寡妇,姓花,支了个摊子,卖的是素面,比别人家贵上一文,面也没见谁说好吃,但。”陆凤玖浅笑,“岑庸时不时的去吃一次。”
“多谢玖姐。”这话点到这份上了,就算没有也给陆凤棠指出一条路来。
虽说这还没成亲呢就算计着对方,很不厚道,然而,陆凤玖这种事见多了,无非是夫妻两之间互利,而且她这堂妹身家又在哪呢,手里多个把柄也是好的。
第二天,陆凤棠让家丁驾着马车去了陆东村,正赶上集会,那花寡妇也出摊子,她到时正巧看见岑庸在那吃面,一边吃一边和花寡妇眉来眼去,要说他们没什么,她是真不信!见到这样,她反而安心了,直接回了府,让陆五婶去和岑家说,这亲事他们应了!
岑家一听陆家应了,当真高兴的不得了。
反而听了消息的陆家脸色不大好,陆南村里开起了会。
坐在首位的正是陆江淳的兄长,陆江衍,老爷子六旬开外,精神抖擞,坐在那依然能感觉到一股武将的气势,“岑家到是真欢天喜的嫁小子,可我怎么就觉得这事不对呢?”
“大哥觉得这事怎么不对了?”身为族长的陆江岸开口问道。
“不知道,就是觉得不对。”他就是怕别人欺负了他家侄女。
听他这么一说,一屋子的老人都笑了。
“大哥哟,这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凤棠是你亲闺女呢?”有人打趣。
“啧!”陆江衍喷笑一声,“我到想要个闺女呢!我家夫人就我生了五个秃小子,我能有什么办法?就只能拿凤棠丫头当闺女了!”
“大哥,我怎么记得,凤棠比你家大孙子还小几个月呢,您这样真好么?”又有人笑问。
“别提孙子!一提孙子,老子就来气!”他一拍桌子,“我不争气就算了,没闺女!这到好,五个秃小子,给我带回十一个大孙子来!一个孙女都没有!气死老子了!”
听着他这话众人都笑了,这陆家本来就是这样,儿子多,女儿少,但向陆江衍这一样从儿子辈到孙子辈全是子小没女娃儿的家还真是少见,也难怪眼馋了。
“大哥,江淳家的闺女不就和你家亲闺女一样么,我见嫂子可疼凤棠丫头了。”陆江岸笑言,还别说,凤棠就是好,懂事,又乖,又能干。
“我跟你们说,当年我在外面打仗是生死未卜,家里媳妇来信才知道我走的时候她就有身子了,这要不是我弟和弟媳前后照应着,就我媳妇生产就过不去,我哪来的这五个大小子,十一个大孙子!”陆江衍心里知道,他回来后,自家兄弟是轻描淡写的说着,可那段日子真是不好过,又有天灾,吃都吃不饱,就这样,他大儿子还是让他弟给保下来了,如今也是城首了。
“那是,那是。”众人点头,陆江淳的品性是真的没问题,凤棠那丫头人也好。
“这成亲是大事,到正日子你们都让家里的婆娘盯着点,先给那小子立立规矩,别以为入了咱陆家就能欺负咱家姑娘了!”陆江衍话一出,众人直点头,就算他不说这话,大家也打算给岑庸立立规矩,本来嘛,这入赘的女婿,就怕生二心,谋姑娘的家底儿。
“我看到事到时要说清楚,最好立了字据,大哥家大儿子又是城首,见个证什么总是行的,免得到时候咱家姑娘被欺负了,都没地儿说理去。”有人提议,众人都觉得对,商量着怎么立这规矩。
这规矩又叫下马威,怕是要在成亲当天提出来,似乎他们算准了岑家不敢不应似的。
不过,还别说,还真让他们算着了。
岑家这头,岑母是高兴的不得了。
“儿呀,你只要入了陆家,想办法把陆家那丫头拿捏住,往后这陆家的还不都是你的!”岑母说的喜滋滋的,好似陆家的家财已经进了她的手一般。
“娘,你放心,就算陆凤棠她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妇道人家,儿子自有办法。”岑庸说着,似想到了什么,“翠儿那,娘还要多留意,这最近不能是看她,别让她勾上别人。”这翠儿就是那花寡妇。
“你放心吧,我让我看了,她是个能生的,我可等着抱大孙子呢!”她到不在意这外室不外室的,能给她生大孙子才是重要,那陆家丫头生的要姓陆,可不是她的大孙子!
“娘这有十两,明儿个娘你去送五两银子,让她买些喜欢的,再和她好好聊聊。”他是真喜欢那花寡妇,长的俏,会说话,那事儿上也放得开,虽然不能和陆家大小姐比吧,可这家花不是没有野花香么!
“好,知道了。”岑母应下,她这儿子就是有本事,娶一个外面养一个。
这厢还没成亲已经想着养外室,也不怕陆家的人知道了,把他们一家子撵出去。
“我跟你说,你和你娘赶紧分家!”岑大勇的媳妇和他说道。
“那是我娘。”岑大勇也没说分,只是回了这么一句。
“我可告诉你了,你那缺德弟弟算计的那阴损事,但凡被陆家知道了,你我都落不了好!你娘还当个宝似的,陆家是什么人家,你不知道么?这陆凤棠又是个什么人物你不清楚么?城首是她堂兄!要不是分也行,咱明儿就和离!我带儿子回娘家!出了事别牵连上我儿子!”大勇家媳妇一口气把话说了,她打进门起就知道她当家的和公公是个憨的,可她那婆婆和小叔却奸的不行,这主意竟然敢打到陆家身上,这是不要命了!
岑庸和花寡妇那点事,她也是知道一点,就是因为知道才怕呢。
“别啊!媳妇,要不这样,咱俩把地给娘留着,上别的地方跑商去,要是过几年回来,没事就接着过,要是真那么什么,也牵连不上咱们,你说行么?”岑大勇憨,但他不傻,他也觉得这事不来了,他这媳妇是外乡嫁来的,山外头有点家业,他想着先躲下吧。
“行!这两天就走!”她一听就应下了,连这婚事都不打算参与了。
主要是这命要紧,她儿子的名声也要紧!
城东门口。
陆凤棠亲自送上一张喜贴,“两位道爷,下月八号我成亲,两位一定要来喝杯酒水。”
龙玉拿起贴子看了一眼,撩起眼皮看她,“怎么样了?”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
“我已经准备好了。”她笑着点头,她是不会吃亏的。
“好,到时候,我们一定去。”龙玉点头。
“告辞。”她起身离去。
人离开后,雅亦从龙玉手中抽过喜贴,“这丫头也是个有心的,只可惜,命苦。”
“先苦后甜,也很好。”龙玉笑道。
“亲亲说的对。”雅亦没节操的附和。
作者有话要说:
☆、(玖)
七月八号,晴空万里,小有微风,今日,大吉,诸事皆宜。
鸣山城内但凡陆姓的店铺、房前,都是挂了红灯笼,从高山上往下看,几乎整个鸣山城都挂上了红,可见这陆姓人家之多。
岑庸骑着高头大马,由岳家的牵着马,身后跟着喜队,抬着他的压亲礼,一路从鸣山城的西门进入城中,要游城一圈。
陆家找来的牵马汉子虎背熊腰,右眼角上方有一道疤,他站在马的身边,和马头一般高,身上一股的杀气,很明显是从战场下来的,此人叫陆呈赫,别看这么大个子,见了陆凤棠要叫声堂姑姑。
陆凤棠这辈,女儿名中带凤,男儿名中带流,下一辈,男子名中带呈,女子名中带昙。
马上的岑庸被陆呈赫的气势压的大气都不敢喘,心下是恨死自家大哥了,完全没有当初听到大嫂家中出了事,大哥带着大嫂和侄子前往大嫂家时的高兴了,他当时还高兴没大哥在给他丢人!
却不想,陆家一听他家没人给牵马,就把这陆呈赫给叫来了,他本还想着自己要成对方的堂姑父,还想拿拿乔,结果,对方一瞪眼,他就老实了,他可是读书人,不和这莽夫多计较!
然而,这游城的时候真是不好受!
“我怎么看着,跟赫小子娶媳妇似的?”
“你别说,还真像!”
“看那岑家小子窝囊的!”
“就这德行,还敢要陆家的姑娘?不知道但凡姓陆的姑娘那都是厉害的主?”
“算了,这么个小子入了陆家门,到好拿捏。”
“这话说的是。”
百姓的话几声几句落到了岑庸的耳中,后槽牙磨的,都快碎了!
“各位!各位!”陆呈赫这个时候却抱拳行礼,“各位,今儿个,我家堂姑迎娶岑家小子,各位有空的上陆家祖宅,咱们备了流水席,各位来捧个场!”
他话一出,众人一听,陆家的流水席,这一定要去啊!还在祖宅!
陆家有老宅和祖宅之分,老宅在陆南村中,而祖宅却是在这鸣山城的北城,占地不小,只有逢大事才会开祖宅,红白喜事自然在其中,却也不是谁家都要能开的,要看这分量够不够重。
如今,陆凤堂的婚事摆在了祖宅中,可见她的身份不轻!
陆氏祖宅,早已是张灯结彩,备下了一千响的鞭炮二十挂,门墙粉刷一新,族老们在堂中坐镇,小辈在外面迎客。
龙玉雅亦两人提着贺礼慢慢的走来,前头来贺喜的人络绎不绝,不乏达官显贵,衣服亮丽的闪人眼,偏偏他们俩走来时,那叫一个扎眼!
龙玉一席的水蓝长袍,长袍上不知用什么线绣的花纹,不在阳光下看着还没什么,只看得出是银色,但阳光一照,泛出流光溢彩,就似是琉璃一般,却不夺人,反而把龙玉映的更加妖艳耀眼起来。
而雅亦今日也没穿最爱的纯黑,而是一身的藏青蓝,到和龙玉的是一款,没有什么花纹,沉稳而大气,看着普通,若是细眼看去,就会发现,连一点针角都找不到,当真是天衣无缝!
两人一出现,立刻就被陆家热情的接待了,特意安排了个机灵的小童在一边伺候,然而龙玉第一句话就让小童愣了下。
“哪个位置是看戏最好的位置?”龙玉说着还调皮的眨眨眼,小童当然明白他说的看戏是什么意思,却不想这位道爷如此直白的点出来。
“两位道爷,这边请。”小童立刻反应过来,引领着两人到了次主桌上,选的是正对大门的位置,这里无论是进门还是摆堂,都是最佳的观看位置!
“多谢。”龙玉笑着一点头,年纪轻轻的小童脸染上了红,雅亦一个眼神过来,人一抖,立刻收敛表情,心下还是跳的厉害。
这道爷真是厉害!
门外鞭炮响起,可见是喜队到了。
陆凤棠走入堂中,一席火红的喜服,头发盘起,带着六只金钗,未带盖头,也没有面纱,更没有珠帘,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出现了,点了淡妆,不浓艳,有着陆家人的英气,一看就是当家做主的。
陆家的族老们见状可是满意了,没错,这就是他们家姑娘!大方大气,撑得起门面!
陆呈赫牵着马到了大门,伸手一扶,岑庸下了马,陆凤棠正要迈步,却被陆江衍拦下了,她不解的看了过去。
“大伯?”
“丫头,别急。”陆江衍拍拍她的胳膊,眼色一使,清一色五旬开外妇人往外走,全都是族老家的,有的是媳妇,有的是闺女,都是陆凤棠的长辈,为首的正是她大伯娘,众人往大门口一站,把进门的路给堵上了。
百姓见状起哄。
“各位大娘这是要干嘛啊?”
“新姑爷还不让进门了?”
“就是,就是!”
大伯娘眼睛一瞪,“你们这什么话?当我陆家的门好进?”
“那是怎么个意思?”有人起哄的问道。
岑庸心下道不好,怕是陆家又要出什么妖蛾子!
“自然是立规矩!”六婶子腰一叉,手一指陆呈赫,“赫小子让一边去,没你事了,找你三爷爷要酒去。”
陆呈赫得令,从众奶奶们的身边窜了进去,他是敢,岑庸可不敢!只得听她们要立什么规矩。
大伯娘见头已经开了,上前一步,“今日是我家侄女成亲,先谢过各位前来。”说着双手扣在腰侧,行了个万福,身后一水的女将跟着她一起行,众人忙说不敢,行过礼,站直身,开口说道,“大家也知道,凤棠丫头是我小叔子的独女,我那侄儿是个命薄的。”说着抹了抹眼角,“老两口就指这么一个丫头过活,如今才招了婿,然而,这人心隔肚皮,万一这小子看让凤棠丫头的家产,在外面养个小的,想占这家产怎么办?按理说这大喜的日子,这话我不该说,可大家伙都知道,没小叔两口,我和大儿子早就入黄泉了,今日我就厚着脸当这恶人!”她说着看向岑庸,“岑家小子,你今日若想入这门,就立下字据,若将来,你生了二心,在外面养了小,就净出户,无论是儿还是女,都归我家侄女,和你半分关系也没有!你立是不立?”
“立是不立!”众妇人手一指一起喊,吓得他一缩脖子,他眼睛滴溜一转。
“若是陆凤棠有了二心呢?”他话一问出,众妇人一笑。
“小子,你是入赘我陆家,我家姑娘看上谁,和你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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