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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种奇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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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因躺在地上看著天空发呆。
仲平坐在一旁,拿著草梗做蚱蜢。
舒因忽然说:“如果能看看道长就好了。”
仲平摇头:“爹不准道长离开他一步,爹不在的时候,不放道长出园子,爹在的时候,连我们看道长都难。除非……你变个果子什麽,我可以偷偷带你进去。”
话音一落,舒因真不见了。
仲平四处找,结果发现地上有只活蚱蜢,蹦到了他的手上。仲平问:“你会变化?”
蚱蜢说话了:“这样可以了?”
仲平想了下说:“得等龙游不在的时候。”
“龙游?”蚱蜢一闪,变回人形,坐在仲平身边。
“我爹啊。”仲平不在意地说。
於是,同盟结成。舒因那时候觉得,如果他能进宅子,那麽顺便带走道长也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情。
仲平说:“在瑶灵谷,只有魔,才能自由施展法力。”
舒因笑:“那麽,你就当我是魔好了。”
仲平看他:“你不是吗?”
舒因叹气:“你说我不是,我也不信。”
那时候,两个小孩没有想到,他们也会有两不相见的日子。
异种奇闻 29。观察
仲平带舒因进宅的时间有那麽点不凑巧。
要知道,龙游除了偶尔的半个月出谷置物时间,还有个惯例是去万魔穴见亲。即仲平他爷爷。
老魔不喜欢道长,道长也不喜欢老魔,道长毕竟是肉身凡胎的固基,根本承受不了万魔穴里长久的积威。所以龙游去见老魔的时候,都不会带著明城。
老魔不喜欢媳妇,不代表他不喜欢孙子们。应老魔要求,龙游每次都会捞个儿子去给老爹玩,隔个月,再拎另一个去,换回前一个。
万魔穴是世间邪恶的源头聚集地,对魔来说十分滋养,对小魔们更是每次不小的历练和成长。
只不过,龙游出於偏心,喜欢把不喜欢的儿子扔进去。这样比较起来,仲平去得少,二子三子五子九子就去得比较多了。
本来,这样龙游不去个三五天不会回来的时间段,仲平带舒因混进去正是天时地利。不妙的是,总有意外发生。
比如,舒因变了果子,仲平提了果子篮去东头的小院。道长见儿子来,只点了点头,他又近生产时间,这次肚子大得躺著都累,转身都能出汗。
仲平坐在一旁,絮絮叨叨说了好些话,道长闭著眼睛听著,不时给个反应。然後,渐渐悄无声息了。
大儿子知道娘亲精力不济,睡著了。便提起果子篮要带舒因走,舒因哪肯就这麽走了,他趁仲平不注意,滚落地,躲进了桌角,留在了房内。
仲平不知道,他带上门,轻手轻脚走了。可是,等他回到林子里,把果子都倒出来,跟舒因说话时,舒因没有出现,仲平知道怕是出岔子了。
仲平赶回宅子,却发现父亲大人回来了。原来道长的产期提前,龙游感应到明城身体的不适,马上回了家。
像每一次的临产一样,阵架就似战斗,小院外站满了待命的人,房内只有龙游和明城。龙游不准闲杂人等这时候去打扰,儿子们显然属於闲杂这个品种。
这次的肚子特别大,所以龙游觉得应该能接个宝贝出来。
躲在桌角的果子舒没想到会碰到这样意料外的场景。一双双脚经过他眼前,伴随著孕夫痛苦的闷哼,最後房间里安静了,一个脱光了的男人爬上了道长的床,把道长脱了个精光,不知廉耻地抱在一起。
明亮不伤人的火像一圈跳跃的花朵,在空中围绕著石床漂浮。火光映照下的两个男人像两个幻影,美丽地合二为一。
虽然道长从忍著到忍不住叫了,叫得凄凄惨惨揪人心,但是他一直没有放开身上的男人,坐在男人怀里不停索吻,男人喘息著把两根长物塞进了道长的後穴,然後孽物大撑,小小穴口有血淋漓滴落。两根孽物再进出时候,露出来的完全不是原来形状,竟似会咬人的长虫,甩动之际溅出血珠,再埋入白腻的软肉内。
果子舒彻底在地上呆住了,从他这个角度,自下往上看,能很清晰地捕捉到穴口的蠕动收缩,以及巨物吞吐进出的动作,碾磨出血沫甚至肉渣,啪啪啪的声音逐渐成为火中唯一的旋律。
男人尽兴後,滴著黏液的巨根抽了出来,然後果子舒看见无数触手从男人的身上化出,有的压住了道长的手,有的勾住了道长的腿,有的扶住了道长的腰……更多的探入道长脏污不堪的双腿间,左右掰开那处涌血的穴口,拉伸扩大……
道长整个人几乎半悬在床上,即便这样了,男人仍温柔地摸著他的长发和脸,靠著他的耳朵悄悄说话,舔去道长脸上的泪痕,含住他的唇舌。上面柔软得温情脉脉,下面残暴得怵目惊心。
这样的过程持续著。
然後,果子舒奇妙地看见堵在下穴里的触手君们逐个退出,探头探脑地停在穴口,然後不能闭拢的可怜小穴里鼓鼓囊囊爬出了东西。
黑丝丝线团一样的怪物,蠕动著钻了出来,一个接一个,顺著血红的肠肉攀爬,然後掉了下来,落在等著接应的大触上,团团抱著。
肠道一次次被撑开,明城难受地伏在龙游怀里。这一次跟往常不同,在肚子里的时候,小家夥们便一个顶一个地挤挤挨挨,这会儿抢著出来,明城能清晰地感觉到它们是如何咬著他的肠肉不放,又如何害怕地朝著洞口爬行,一个个如成熟的果子落了出去。明城所能做的就是用力,推挤肚腹和肠道,送它们快些。
龙游一下一下按压明城的肚子,他非常兴奋,总算能看到明城生一窝了。虽然不知道这次出来的,能活下几个,但是看到这样的开始,他已经很满足。
最後一只小触特别大,好不容易挤出来了,探个头又往回钻。龙游皱眉,大触机灵地钻了进去,张开口子,咬住不安分的小东西,死活拖了出来。
明城甚至感应到小触吸著肠肉的紧实。
他不知道这样的过程要持续到什麽时候,这一次结束了,下一次呢?难道真的每个月都要孕一次?一年生无数个吗?明城不能想这些,一想就头疼,心里慌乱得可怕。什麽时候,能结束?
明城不用太担心子子孙孙无穷尽,成群又结队。龙游把这次出来的百来个小家夥都扔进一处箱子,三天後再打开,里面就只有一只了,这只最强的显然吃光了其他与他一同从母体出来的兄弟们,它挥舞著细嫩的触手,霸道的样子正是最後那只堵在暖穴里不肯出来被他爹拽出来的小王八蛋。一周後,龙游抱了这个奶娃出了箱子。
果子舒被乍见的奇观震惊地忘了回家,他安安稳稳地守著桌角,继续呆下去了。
明城恢复得很快,没几天,就能下地了。恐怖的身材也恢复了原样。舒因见他在房内洗浴,出来的完全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模样,细皮嫩肉,比之婴儿肌肤都不为过。这个人,竟然是他爹的大哥,他的亲娘!
他爹都已经胡子拉喳,皮肤粗涩,眼角有纹了……
舒因默。
青年的日常生活很简单,打坐,练功,习剑,修内功。偶尔看书,种花,喝茶,发发呆。就简单挽起的道士发髻,宽袍大袖的朴素道服还昭示著他曾经的身份。
龙游看著文文明明,做的事一点也不文明。他特别喜欢戏弄道士,有时候进来见道士在做什麽,就喜欢凑著那个姿态抱人,房内无净地。这不,他抱著道士,坐在桌边的凳子上就做上了。
果子舒盯著道士痉挛的脚趾,差点被两人兴头上拍弄出的黏液滴中,它往旁滚,又差点被龙游踩了。
舒因瞧著如鱼得水的两人想,他爹说的貌似不那麽准确,道士哪里是被捉被困,分明两厢情愿,你来我往,甜里调蜜,这个淫 荡的人,真的是他亲娘?
果子舒困惑。
异种奇闻 31。父子
舒因看著道士陷进花丛深处,无数豔丽的花淹没了他。偶尔传出几声咽呜,也被堵得破碎不堪。只持续震动的花海平面昭示著下面有不少的动静。
舒因没有离开。
然後,仲平忽然出现在他身边。
“你怎麽没下去?”舒因看也不看地问。
仲平呐呐地问:“我是不是做错了?”
舒因怜悯地看了他一眼。
仲平避开舒因的眼神,说:“他不会知道真的发生了什麽,花香和花露不仅会激发生物的本能,而且能使弱小的人类产生错觉,他此时看见的是他想看见的人,醒来,也不过一场幻梦。”
舒因嘲笑:“你们真胆小。是怕龙游会撕裂你们,还是觉得他毕竟是孕育你们的人?”
仲平叹息:“用我二弟的话说,是怕道长想不开。人类的道德理念非常狭隘。”
“那麽,你的呢?”舒因凝视仲平。仲平真的有一张非常容易欺瞒人的脸,看上去纯洁又无辜。
仲平笑著反问:“你觉得呢?”
舒因问:“他为什麽会听你骗,来林子里?”
仲平困惑地说:“他说要找他弟弟。可是你怎麽会是他弟弟?他问我,有没有见过一个白发赤眸的人在附近出没……”
舒因静了片刻,答:“我当然不是。”
仲平见舒因跳下了树干,忙跟下去:“你去哪里?”
“回家给我爹做饭。”舒因这麽说的时候,眼睛望了眼花丛方向,“你们别弄死他。”
仲平笑了笑:“不会。他不会死。我听爷爷说,我们的本源是万魔窟底下的欲念之火,人间的恶念贪欲不灭,我们便会存在,只有九天垂云上的灭天之火才可烧死我们。可是,神仙怎麽会管妖魔的家事?道士他此生此世都脱不开和魔族的瓜葛。”
舒因疑问:“灭天之火?”
仲平没有多说,只道:“爷爷讲的是旧事。”
舒因转身离去。
三天後,舒因在花丛中捡了满身沾满花蜜的明城。明城赤裸蜷缩的样子像刚出生的小动物,莹润身体没有丝毫被众凌虐後的痕迹。舒因见过他神迹的复原能力,并不诧异,他脱下外衣,包好男人,带回了和舒岫在的结界里。
明城醒来後,记忆有一丝困顿的迷茫:“我怎麽会在这里?这里是哪里?你是……”
舒因说:“你不认识我。这里是瑶灵谷的谷林密地,我带你来的。你不是在找人吗?人在这里。”
明城抬眸:“你怎麽知道我在找人?”
“……仲平和我说的。”舒因看著明城,“你还有印象吗?他带你来林中……”
明城摇头:“我好像做了一个很乱的梦。”
舒因冷笑:“是一个很乱的梦。”
明城的神情却有点出离:“有时候,我会错觉从来没有来过瑶灵谷,这静止的十几年像一个很长的梦,只要我醒了,其实会发现都不曾存在。我……还是那个在奉天观里什麽都不懂,自以为什麽都能搞定的小和尚。”
舒因忍不住看向明城。
明城自嘲地笑了一下:“持剑仗天下,除魔荡善恶。我似乎一不小心,偏离了既定的轨道,便回不去了。师傅若知道,我如此困守,怕是要气得不肯去投胎了。是、非、对、错,流云易散。人的力量那麽渺小。”
舒因开口:“既然是梦,你想醒,自然会醒。普通人的力量或许渺小,你却不是。”
明城打量了一眼仿似熟识的脸,道:“孩子,你在说什麽?”
舒因垂眸:“我在说,你可以打破这一切。既然它们困住了你,你觉得这瑶灵谷是个脏浊之地,那麽就用你的手,用你的血,用你的力量去毁掉!你以前如果没有这个力量,现在你肯定有!”
明城看著愈说愈激动的舒因,问:“你要什麽?”
舒因的红眸里有火光闪烁:“我只想离开,带著你的弟弟舒岫离开。我想看看外面的人间。”
明城沈默。
舒因说:“你知道的是不是?你叫我孩子,你知道我是谁了是不是?我讨厌瑶灵谷,我想出去!父亲可以为你守在林中一辈子,我不想,不要,不愿意!这是你唯一可以为我们做的。仲平说只要有灭天之火……”
舒因继续说:“你说‘持剑仗天下,除魔荡善恶’,不是笑话,对不对?瑶灵谷每年掳掠外面的人族做妖魔们的食物,你要对这样的魔放下感情吗?这两三天你在谷林里遭遇什麽,你是不想记得,还是真不记得?这样罪恶的生物种族,难道还有一丝一毫值得你怜惜吗?早该灭尽了!”
明城看向舒因的目光平淡。
这个孩子,知不知道自己也是口中所咒骂肮脏种族的一员?
“你父亲呢?”明城问。
舒因抿了嘴巴,说:“在隔壁,我把他敲晕了。看见你,他不知道还会做出什麽来。”
明城说:“这些年,他还好吗?”
舒因不耐烦:“左右在这处方寸之地。饿不死,死不了。不过,不像你,他老了。”
“是吗?”明城沈静半刻後,说,“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得为我做一件事。”
“什麽事?”舒因马上凑上来。
明城说:“你随我回去取一件信物。然後带著东西送舒岫出谷。安顿舒岫後,你带著东西上昆仑山掷坤宫替我寻一位故人。他自会明白。”
“这麽简单?”舒因的耳朵动了动。
“不简单。”明城看著舒因说,“你还要带他回来。没有人知道瑶灵谷在哪里,我想,你可以引路。你能做到吗?”
舒因想了想,说:“只要你能做到承诺。”
明城笑了笑,道:“我明天叫仲平来接你。”
舒因点头。
明城往外走。
舒因忍不住问:“你不去看看他?”
明城侧头说:“不了。迟早是不相干的人,不必记著。”
舒因听不懂这句话,他觉得明城答应得太快了,这事情哪有这麽简单。舒因追上去,说:“这里有结界,我带你穿过去。”
明城笑:“不必。我虽然不能在这谷中自由施展平生所学,但是这点障眼法尚难不住。”
明城不说话时候,即使穿著一件白色宽袖中衣,也有仙风朗朗之姿,但是一笑,便多了凡尘之气,不由令舒因想到林中包裹住他的花,那些花,太过鲜豔娇嫩,不适合修道人,却像明城的笑,多了不该有的颜色。
色气。
异种奇闻 32。信物
第二天,仲平来领舒因的时候,表情有点奇怪,但是没有多问什麽。
舒因更没有解释。
仲平走在前头,舒因跟在後面。舒因看著仲平的背影,想到这个人就是自己的一胎同胞兄弟,心情复杂。
舒因问:“你有没有想过出谷?”
随行的没有其他人,舒因问的自然是仲平。仲平好奇地回头:“想出去的时候自然会出去。”似乎,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是什麽大问题。
“可是,为什麽要出去呢?”这果然是仲平会说得出的问题。
“你不觉得无聊吗?”舒因扭开头。
“出去也不见得有意思。”仲平说,“……不然,龙游和道士不会都呆在谷里。”
舒因只是说:“你怎麽不知道,他们是别的原因?”
仲平迟疑:“还是说,这是你对我的邀请?”
舒因皱了下眉,没有说话。
仲平轻轻笑起来。
进了大宅子,迎面走来仲平的几个兄弟,双方之前碰过面,险些闹得不开心。此刻,狭路相逢,却没有舒因准备好迎接的刁难,
他们没有多说一句话,甚至擦身而过的时候,只行了下注目礼。舒因被那几双诡异的目光叮了下,如芒在背,不慎舒爽。
“道长没有发难?”仲平忍不住问。无论谁被群体性诱 奸,恐怕都不会平静,何况道长是被自己的亲生孩子。
“我们猜他根本不甚了了。”仲平柔和的声音,“你知道,那些花有毒性,令人产生幻觉的同时,会侵蚀人的记忆。这几天,大家都很安静……”
舒因冷笑:“在安静地等待道长是否会发飙的结果吗?”
仲平摇头:“大家在想,道长是不是会生出多个孩子来,你知道,前一胎後,这几天刚好是最佳的孕期。”
“你们这麽对他,难道没有一点愧疚?”舒因盯著仲平的背影。
“你会有吗?”仲平反问。
轻巧的回答,没有在舒因的心里激起涟漪。舒因发现他的内心,同样无动於衷。
“万事万物各司其职,他既然修成了珍贵的孕体之身,这便是他存在的价值和责任了。难道不是值得骄傲和尊敬吗?”仲平说。
“你真的这麽认为?”舒因挑眉。
仲平笑:“至少,目前诞生的并没有雌体。我们的体内有与生俱来的毒性,勉强同类之间假公乱雌,会消化掉熟子,等同吃掉。不能如道长的身体,温暖柔软,会自我净化。更别提孕化了。所以,你要知道,他是唯一的,他在这里,所以,我们在这里。”
舒因从来没有听仲平这麽说过。他只觉得他们是一家,道长是母,龙游是父,在一起天经地义,而儿子想越界,便是出格了……显然,他与他们的想法有很多微妙的差别。
仲平把舒因送到小院门口就停住了。里面服侍的人引舒因进去。
明城少见地立在桌前发呆,连舒因进了屋也没发觉。
仆人关上门,自觉退出去。
舒因站了片刻,正欲开口提醒。明城曲指在桌上轻敲了敲,然後问:“你来了?”
“是。”舒因看著明城的背影,明城的背影比仲平的挺得直,少了一份悠游和闲适,多了三分坚硬和疲累。
桌上放著一件旧道袍,一块紫玉葫芦配饰,还有一把刀。
明城说:“你守著门口,别让人进来。”
舒因想,老魔要想进来,我可拦不住。他虽然心里胡想,还是遵从明城的说话,走到了门边。这个道士,会做什麽呢?
舒因没想到,明城解开前襟的衣服,直接拿刀往心口切去!鲜红的鲜血盛进了拧了盖子的玉葫芦里,也沾湿了白腻的胸口和干净的衣服。津豔豔的红。
明城白了脸色,直到血收得差不多了,才收刀,掩上了衣服。
舒因虽然够镇定,没有质问和阻止,但是被道士奇怪的举动惊得一时诧异。
道士走到舒因面前,把收了血的葫芦和旧道袍递给他,说:“你快走吧,等一下他就回来了。我会说服他同意,送你和舒岫出谷。但是,别让他发现你身上带著这些东西。”
舒因讶异地看著他。
道士不舒服地皱了皱眉:“你记得去昆仑山掷坤宫找一个叫素忘机的人,你手上的是他旧日予我的信物。他看见东西自然会跟你来。”
舒因担心道士的身体,他的胸前的衣襟很快被染红,道士仿佛站都站不住了。
谁被放了心头血,都不会好受。普通人,怕会死掉吧?
“你……”舒因的脚步鲜见地踌躇。
道士摇了摇头:“我没事。不要让舒岫再回来了。”
门自动大开,一阵风鼓荡进内室,吹得舒因睁不开眼睛。他果断地收起内心分辨不清的混乱情绪,把东西藏入衣内,飞快地走了。
小院的门口,穿著白衣的仲平正侧立等著。看见舒因,微微笑了笑。
舒因脚步一顿,心头一闷。这些人,本是他的亲人,与他有血缘的牵绊。但是他执意想切断所有联系。舒因微低了低头。
房内,明城看著在风中兀自晃荡著的门,心里空空茫茫。仿佛一叶柳絮,只待落地坠泥,无有依凭。
他在等龙游。
果然,没等他胸口的伤自动愈合,龙游已经卷著一阵带著火星的热风,出现在他面前。
明城定定看著龙游。
龙游却焦躁懊恼,语气不甚好:“你做什麽?!”他一双冷金的眸子从桌上带血的刀掠过,落到明城胸襟上一片的腥红处。
明城伸出手。
龙游下意识握住。明城的表情比以往的都柔软,像没有设防的小动物,让他满肚子疑问和怒火没办法发泄。
“你怎麽这麽快回来了?”明城问。
“明知故问!”龙游皱眉,“你我同体,你若有危,我怎麽会感受不到?”
龙游扯开衣襟,露出大片的胸膛,果然,他心口处有一脉刀划一样的红痕,十分醒目。明城伸手触摸。
龙游按住他的手,喑哑的声音忍住暴躁,问:“怎麽回事?”
明城却问:“我死了,你是不是也会死?”
龙游忍不住低头屈身,注视著明城的黑眼睛:“你开什麽玩笑?你没那麽容易死!”
明城兀自说:“不管怎麽说,我毕竟不是天生妖体,比你总脆弱些许。龙游,永恒的生命,会让我觉得惊恐和无聊……”
异种奇闻 33。冷情
听著明城说写莫名其妙的话,老魔心里浮起不安,眉头打皱。
明城站了起来,他的伤口没有愈合,血还在缓缓地淌,全身手脚冰凉发抖,无力地要靠前支撑才能不倒。
即使这样,明城倾身吻了龙游。
针对他们目前他们硝烟弥漫的冷战状态,不和谐的因子存在了很长一阶段。明城忽然示好,龙游的心突突跳起来,带著他自己也说不分明的欢悦和郁闷。
一吻结束,明城靠在龙游身上,说:“抱我,龙游,我没力气。”
气血啪地冲上老魔的脑袋瓜,他体内的火腾腾跳跃。
明城在看他。
有多久,他们不曾两两注视,交换过视线了?
最重要的是,视线里没有厌恶、不屑和鄙视。和在妖镇那时候两人离群独居一般,相依相存。
龙游想起他还在小木鱼里的时候,明城不嫌他闹腾,睡觉也由得它进被窝乱窜。
哪像後来,他无论做什麽,在明城冷峻的目光中,都是错、错、错!
龙游剥开明城的衣服领口,伸出舌头,在明澈心口的伤处,重重一舔。抬眼瞧明城捉了他的肩白了脸色,短促呼吸。
继续扯去明城的系带,龙游捉住明城细滑的腰,把人打横一扛,扔进了床帐内。
明城气血不济,被他恶意这麽捉弄,眼前直发晕。
龙游伏上,鼻子拱进明城散乱的衣内,不住磨蹭,贪恋道长的味道。
刺激到敏感处,道长整个人发颤,蜷缩起来。马上,被龙游打开身体,翻转过来,趴在了床上。
龙游压制道长挺动的背脊,脑袋埋在衣襟下摆,啄著紧实的臀部,掠过缝隙,舌尖探进洞穴,湿亮的唾液缠过一路。
明城还没适应,龙游的大手蓦地塞了三根手指进穴。
啊……叹息未出,耳朵被咬住,脸被掰过来。下面仍被玩弄,上面已口舌交缠。
龙游注视著明城湿润的眼睛,忽然靠近问:“被哪个畜生碰过了?”
明城从迷离中一下子冷清,眼色深得看不出情绪,整个人僵直。
龙游眯了眼睛:“我闻得出来。你身上有别的味道,里面……用得靡软了,嗯?”
明城转过头,推开他。
龙游把小道士捉了回来,抬起他的下巴,注视著他愤怒的眼眸,舌头就这麽朝他的睁开的眼睛上舔去,像要把眼珠子都勾下来。
小道士受惊,一动不动。
温存的抚摸又回来,龙游贴紧小道士,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低沈地问:“是不是,那些不知死活的小畜生?趁我不在,嗯?”
明城闭上眼睛。
龙游怒气汹涌,明城这就是默认了。
“你会杀了它们吗?”小道士清明的双眸。
龙游一下愣住,儿子,他辛苦求来,当然不会杀掉。
明城一笑:“那你计较什麽?把我身上的气味都洗去,染上你的。抱我。”
小道士挺身缠上龙游的身体,厮磨不止,龙游眼里的火焰越烧越盛。不满、赌气、懊恼……统统发泄到小道士的身上,小道士却安安稳稳地全部接纳了,一点没脾气。
这跟平常的明城不一样。就想一炉死火,你再怎麽凑上去,都不会被不声不响地浇熄。带著死气的无望。
小道士已经不小了,用人类的生老病死来折算,已经是个腐朽的老头。但是这点年龄,在龙游面前,只是万万分之一,小道士只是他的小道士。
一样不老不死,一样地老天荒,一样於一处相守。小道士是龙游的所有物。
餍足的龙游抱著小道士想,他得管好他不成器的儿子,不能让他们染指明城了,哼,不然,他就把他们一个个吞腹吃掉。大不了,继续生,总有好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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