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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说出名字的爱[bbc梅林同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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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会非常无私地把自己最喜欢的东西奉献给这些与他相似的人,我习惯将这种感情称为惺惺相惜,R大人称之为“代入”。但对于与他经历完全不同的,他不能代入自己的人他就不会这么慷慨了——所以在原剧里除滚娘之外所有的公主都因为他的反对而当了炮灰(大家还记得M公主的经典台词吧~~~给我一个机会……)??所以按道理讲,剔除滚娘之后重新出现的这个格尼薇亚公主应该是与其他公主受到同等待遇的——亚瑟不能被推给与小梅全无相似性的人。所以问题就出来了:第一,亚瑟早晚会娶一个王后,第二,这个王后当然不可能是小梅,第三,小梅宁可亚瑟一辈子单身也不期望他找到一个(小梅看着)不舒服的人。??于是在这种情况下格尼薇亚出现了。与其他炮灰公主不同她的身份比较特殊——她是兰斯洛特的爱人,站在这个角度,她与小梅从一开始便不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还记得第三章里小梅与小兰告别的时候小兰说的话吧~小梅曾试图请小兰帮忙一起挽回但是小兰主动放弃了:在小兰看来不论怎样格尼薇亚与他都是不可能,所以与其害她所托非人还不如她嫁给亚瑟,他起码可以保证她这个丈夫的人品,同时又保证了卡默洛特与哈米里亚的和平。小兰的决定显然动摇了小梅搅坏这桩婚事的决心——如果搅掉这桩婚事会让小兰不开心(尽管不搅小兰也不开心但小兰自己选择了退出)而小梅当然不会让小兰不开心的。这是一方面。??第二方面是亚瑟——亚瑟是小梅的心结,小梅就算自己死也不会让亚瑟不幸福。从最光明正大的角度说,小梅坚信没有爱的婚姻是过不好的(这点与璀斯丹很不一样,璀斯认为婚姻与爱情是两码事甚至诅咒婚姻),同时他确定格尼薇亚爱的是兰斯而非亚瑟,所以若为兰斯放任这桩婚事他心里会对亚瑟有愧。(小梅你像妈一样为二瑟子操碎了心啊……)他不想对不起兰斯,更不想对不起亚瑟——进退两难,这才是是他日渐憔悴的根本原因——所谓的一病不起身体不适,是出于他已经被思想斗争压迫得不堪了,而不能简单归结为相思成疾。??这样说来,兰斯去哈米里亚接新娘的大半个月,小梅一直在思索自己要不要对亚瑟的婚姻采取行动——他每天都在纠结这个从而一直心不在焉。得知兰斯要回来的消息之后他发现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于是更加纠结——所谓一病不起吃不下饭,三分是伤心,七分是劳神:伤心是为自己,劳神是为亚瑟。亚瑟让他伤神的关键在于其态度的不明朗:小梅不是傻子,亚瑟真实的心思他当然感受得到,然而一方面得不到亚瑟本人的证明,另一方面出于小梅本身的自卑感(注意对小梅更多的是自卑而非负罪)。并且与此同时,兰斯与格尼薇亚之间的的情感却是固定的,也就是说,如果这桩婚事真的成了,亚瑟面对的就是一个完全不爱他的甚至出轨的妻子,若他爱上这个女人他就会受伤——在这个时候,决斗事件的发生改变了小梅的想法。??小梅事实上只是懒得动,头脑的过度运转纠结让他茶饭不思——我想大家应该有过这种经历,就是心里有事的时候会失眠,而且不解决这件事甚至都不会觉得饿反正我有时会这样。这种状态持续一两天还行,连续几日给谁也撑不下去,再加上小梅本身消化不太好饿到极致看见食物已经不是想吃而是反胃了。他的虚弱完全是自己折磨的,所以在亚瑟为他吃醋的时候他的神志应当非常清醒,亚瑟为他决斗实际上他很感动——他哭晕过去不是因为难过而是过度幸福,因为亚瑟明朗起来的态度事实上解开了他的心扣,所以这事之后他病也就好了。??总结小梅的纠结点:第一,从兰斯的角度,格尼薇亚不能与兰斯在一起已成定局,若非嫁给亚瑟就会嫁给其他国王所以兰斯倾向于亚瑟;第二,格尼薇亚爱的是兰斯,于是亚瑟将娶一个不爱他的人,从而若亚瑟爱上格尼薇亚他将受伤。解决方式无非两种:第一,搅局,格尼薇亚将离开卡默洛特嫁给另外的国王可能还是个谢顶的老头子,兰斯再也见不到心爱的人而且心里明白她在受苦,即,将一个无辜的女子推下火坑(这个涉及小梅的正义感与原则);第二,不搅局,放任自流,亚瑟将很苦恼,除非——??除非亚瑟不在乎这个女人。??决斗事件使小梅坚定了第二条路,而且后面发生的事情似乎为他提供了更好的证明。??然而矛盾到此依旧不曾彻底解决,因为亚瑟的行动表白直接冲昏了小梅的头脑,使他没能够考虑到这种解决方式带来的副作用——亚瑟态度的突然明朗在使他如释重负的同时也让他发现,这个默许代表他与亚瑟之间一种关系的确定。原先的平衡被打破了,他由仆人和朋友变成了国王的柏拉图恋人——这个身份的转变对人的影响是巨大的,尤其是转变突如其来。他没有适应期,直接坐到了国王的身边直接被国王偷偷握着手,拖他进新房、踩尾巴,还有嘱咐他不许(和高文一起)去酒馆——所有的细节都让他觉得自己在做梦。【好像我剧透了?!!】所以这段时间他一直昏昏沉沉,有点想不通自己在干什么。这种状态会持续一段时间但不会太久,因为小梅毕竟是小梅,有史以来最伟大的魔法师嘛~~~他还是要干一番大事业的……??到头来解释大家的疑惑也解释我自己的疑惑——感谢某人提醒我思考这个问题。小梅的性格实在是不好把握,所以大家有什么见解也欢迎提出。至于亚瑟,我可能会在很后面分析他因为现在通篇看来这个故事似乎他的变化轨迹更明显也更主要。然后今天就先扯到这里吧~~~
☆、第五章 誓言(Ⅱ)
这次比武使用长矛,规则是每场比赛胜出的武士赢得一只花环,他们就用长矛挑着这只花环送到看台上某个人的手里。第一场比赛胜出的是莱昂,他毫不犹豫地把花环孝敬了王后;珀西瓦尔老实厚道,王后也开心地接受了他的。后面若干回合胜出的骑士人人效仿,王后的身边顿时变成花的海洋——“好戏在后面呢,”亚瑟的语气中透着国王的自豪感,“我的五大首席骑士你才见识到莱昂和珀西两个——嗨,是他来了——”
如春天原野般新鲜的绿色、罩衣上绣着银色的小鹿,那骑士策马疾驰如流星划过夜色,长枪在半空里挽起一个漂亮的花式。他轻而易举地击翻了对手,用枪尖挑着花环向主席方向冲来——“第一个花环,致美丽尊贵的王后,”他高喊着,声音清澈如歌。格尼薇亚接过他递上的花环,看到他盾牌上独具特色的剑,竖琴与猎号。“他就是璀斯丹,”国王介绍说,“我们的大诗人璀斯丹爵士。”“王后万岁,”璀斯恣意地甩下头盔露出俊美的笑容,又顺便朝梅林的方向挤了挤眼睛。
接下来的一场是高文胜出,绘长剑与三颗红心的盾牌并不似璀斯亮眼却也足以成为震慑对手的标志。“看尊贵的王后陛下已经被鲜花包围,就请允许我把我的小礼品献给旁边这位美丽的姑娘吧,”他说着,就挑起枪尖将花环献在王后的侍女依妮的面前。“向未婚女士献殷勤是他的强项,不过他至今依旧单身,”亚瑟说着,很自然地转过脸投给梅林一个微笑——他就那么懒懒地倚在座椅中间,左手无意识地触碰着亚瑟一直搭在他膝上的手指。轻轻拍他算是给个安慰,亚瑟就把目光集中向比武场上那位盾牌上画三只雄狮的骑士——“正所谓闻风丧胆,”他继续摆出一副国王兼东道主的架势说,“很多人看到这盾牌就直接做好别摔死的准备了。我亲爱的王后,不知你是否还记得那位去迎接你的高贵骑士的名姓,就是他,我们的兰斯洛特——”
王后的目光登时间呆滞了,两泓翡翠色的瞳仁凝结着某种幸福与痛苦交织的神色。兰斯洛特摘下头盔,将他赢来的花环优雅地奉上——他吻她的手指,那动作,如此熟悉——
你依旧是我的兰斯。
我一度以为你早消失在这世上,从未料到你会回到哈米里亚来接我,更没料到你会把那与你惺惺相惜的女子拱手送给别人。我曾安慰自己,安慰自己这是我的宿命我们只能相忘于江湖,甚至欺骗自己也许世道就是这般黑暗,即使勇武谦和如你却也注定一生无为。原来我错了,可是我的兰斯,我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呢?是庆幸你一世英雄终于得到用武之地,还是悲叹我们将从此日夜相望却再也无缘聚首。也罢,我的兰斯,我的英雄,若早知有今天你第一次就不该救我,不该扮成马夫到我宫中不该像天神一般时刻将我守护;你不该在每一个危险关头为我挺身而出不该对我温柔疼爱——你早该要我死去才是啊,若我早些年便死了,如今又哪还会有这般裂肺撕心的痛苦!
我曾抱怨过你,恨你这样彻底地抛弃我之后还要亲手把我献给你的君王;可我又不得不原谅你,我知道那个梦想对你有多重要,是他为你实现了它;并且我想也许你是对的,你对我说这样起码你能保证今后与我一起生活的,总还是个品德高尚的人。
我何尝不理解你的苦心,兰斯,这是我生在君王之家的悲哀。我注定成为王后,即使你已经成为高贵的骑士,你终究还不是国王。
所以我想,若我先前不曾遇见你,也许我会爱上亚瑟。
但我们早已生死相许,兰斯,你曾答应过我,正如我允诺过你,不论我成为谁人的新娘,我的心都将永远属于我的骑士。金发的璀斯丹在第二轮比赛中胜出了,他将花环献给他的娇妻依瑟——高文说美丽的王后请允许我为您效忠——国王开玩笑说他没用那种泡妹子的眼神看你实在是相当有进步,格尼薇亚端庄地坐在她的王座里,对他报以温和的一笑。
只兰斯一如既往,他抬头看着她,眼神交汇时谁也不能遏止那自灵魂中迸发的款款深情。亚瑟得意地一笑,他也许并不曾留心——或者说,他根本就不介意。比赛进行到第三轮,五名首席骑士个个非同凡响。“第三枚花环,致可人的小梅林——”在场谁也没料到璀斯丹会玩这一出,“今天到场的所有淑女中,我赞美尊贵的王后和我亲爱的依瑟,而所有不参加比武的绅士里我要赞美梅林:纯洁的梅林、可爱的梅林——我想比武勇士得到的奖品同样可以献给他最爱的朋友,所以请笑纳我真诚的爱意,我的娇艳的蓝眼睛的黑发少年——”
梅林的脸登时涨成他礼服的颜色,他绞着手指迟迟不肯拿那花环;国王随手替他接了,他脸上的笑容像是在起哄,却不知怎的给人感觉有种说不出的诡异——他亲手把它套在他仆人纤瘦的手腕上。
“真挺衬你的,”他说。
自璀斯开出这个头,高文也像突然开窍一般把花环献给梅林了。其他跟风的人更多是在开玩笑,只剩下兰斯依然故我。格尼薇亚莫名感到心里好暖,尽管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国王身边穿戴夸张而形容堪怜的仆人身上,那个人却一直都在——当俊逸的璀斯丹激情洋溢地为那人写诗、倜傥的高文漫不经心地吻上那人手指,连自己的新婚丈夫也温存体贴地将花环套上那人的皓腕,他却一直都在。
委实,兰斯,只你在我身边,其他的我一概可以舍弃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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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尼薇亚是聪明人,她很轻易便发现在她的新婚丈夫眼中,梅林的地位绝不是仅有一个仆人那么简单。
他在新房里侍奉国王更衣,带着幽怨的眼神强颜欢笑。国王打趣说以后你就这身打扮好了,不过也不行,你穿这衣服怎么给我搞洗澡水——梅林没笑,国王在他肩上柔和地拍拍。
若不说是主仆,她会当他们是亲密无间的朋友,好到吃一碗饭睡一张床,用璀斯丹的比喻是像他和他的狗,用高文的比喻是像他和他的酒。在她眼中,这仆人的长相委实十分可爱,眉目清秀如画,微微上扬的嘴角边含着某种几不可寻的不自然的意味,然而这不仅不伤害他的美丽,反倒还为他平添了几分哀愁。他转身出门,走得非常慢,像是生怕不小心踩到礼服长长的拖尾,然而千小心万谨慎也逃不过生活的作弄,关门时那衣摆还是被夹在了门缝中:起初谁也没发现有什么异样,紧接着就听到门外“扑通”一声——
“啊呀我说梅林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笨,”国王当即三步并作两步去开了门,边责备边蹲□去扶他,“给我看看摔到哪里了……”
“没事,”梅林轻声嗫嚅着拨开他的手,起身把拖裙拽开,“该作弄的你也作弄够了,好好过你的洞房花烛夜罢,我先撤——”
被国王一脚踏住大尾巴的小巫师再度向前扑去,却又在跌倒的瞬间被敏捷地抱在怀中——
“叫你不听话,”国王一脸坏笑,“快回去吧,别生我气了,你看今天长矛大赛我都让你坐我身边的说——我们这样就扯平了哈。还有早点休息,明天早早上工,再要我发现你跟高文那酒鬼混在一起我会让你尝到我收拾你的手段。”
他说着便回房去了。梅林提着他巨大的拖尾一步一趔趄地往回跑,一路却只在想亚瑟为什么觉得他会去和高文喝酒——
准是盖乌斯,他怨念,每次他有事出去让老先生想法子帮忙掩盖,产生的藉口永远是他去了酒馆——其实梅林几乎不会喝酒,用高文的话说是闻到酒馆女仆裙子上的气味都会醉倒,用璀斯丹的话说是见到阁下我终于可以不被人嘲笑没酒量了。不过盖干爹那么大年纪,老实本分了一辈子,让他编瞎话也的确为难他——或者,脑海里隐约还是留着些迹象,或许他意在高文而不在酒:他是在为我吃醋吗——不会的,梅林你想多了。
一路纠结,他丝毫理不清其中的头绪。推门进屋,却见璀斯丹笑容灿烂地站在那里——“你可是回来了,”他说,“快换身方便些的衣服,大家一起去塔文家的酒馆,他们都等着呢:高文本要过来接你,我怕他单身汉是非多就把他留那儿了——梅林你愣着干嘛,不换衣服还要穿得跟个新媳妇似的陪我们通宵去呀?”
“我去不成了,真不好意思,”梅林就只是干巴巴地说,“亚瑟特意嘱咐我不要去酒馆,所以……”
“你什么时候这么听他话了,”璀斯说着就直接把梅林拖进内室,打开衣柜掏出一件平日里不太常见的紫色衬衫丢给他——“听我的穿这件,暗紫比较衬你肤色——兰斯也在,高文和我请你们两人,原因你懂啦——而且我专门为你点了南瓜汁和你喜欢的树莓派,还有我自己做的蜜汁烤鸡——很嫩的你少吃一点没事。”
梅林完全拗不过他,就换上日常的衣服随他出去了。把穿过一整天的礼服叠好放在床上,还有随礼服搭配的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丝质衬衫——舍不得平时穿,那上面用金线细细密密绣的满满的都是某人嘲笑旗号遮掩下的疼惜。心里一霎是温暖一霎又好空洞,璀斯毫无顾忌地牵着他的手在风里奔跑,夜的气息请冷冷地拍打着脸颊。这个夜晚谁在温暖的静室里侧拥娇妻而坐,又是谁聚集起一群失落的人在酒馆里孤单。璀斯的烤肉手艺真心不错,高文完全不客气地一个人干掉了大半只鸡。兰斯只是默默无声地自斟自饮,而梅林清楚如今他落寞的心情也同自己一般一样。
“为王后,”他忧郁地举杯,深邃的眼里满是憔悴与沧桑。
“为天下最优秀的骑士和天下最招人喜爱的男孩,”璀斯说;“为我们的友谊,”高文补充,继而大家碰杯,一饮而尽。
“祝王后和国王白头偕老、兰斯尽快重新找到自己的真爱,高文小梅终成美眷,我家狗儿子们健康成长——”
“璀斯丹!”众人登时集体抗议;“你只留下第一句和最后一句便是了,”兰斯语调低沉,“除去格薇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人——”
“我看你还是只留你家狗的比较好,”高文则不留情面地将璀斯丹推到一边,“梅林和我终成眷属亏你想得出来,你这天使一样的金色脑袋里怎么就不能装点纯洁的东西——”
“成成,我错了,在此当着诸位的面以里拉之名作出深刻检讨,”璀斯见兰斯面色阴郁而梅林几乎要哭出来,想自己这玩笑可能开得有点大便连忙转移话题,“今天我们只谈玩乐,不说那些伤人的感情——来,为我们四个难得尽欢而干杯——”
梅林却已经醉了,他禁不住多少酒;而兰斯就一杯接一杯没完没了地往肚里闷灌。高文也喝高了,手舞足蹈加满嘴跑牛车,璀斯就一手搭着兰斯的肩不着边际地同他闲扯。高文把梅林横抱在长椅上让他枕着自己的腿,紧接着一颗凌乱的脑袋就歪在璀斯本算不上结实的胸口:璀斯无奈只得倚着长椅的靠背,空出的右手依旧搭着兰斯的肩。兰斯伏在桌上似已沉沉睡去,高文含混地唱起歌,他就朦朦胧胧地应和着——
A rose; but one; none other rose had I。
玫瑰,仅此一枝,我唯一的玫瑰。
A rose; one rose; and this was wonderous fair。
玫瑰,一枝玫瑰,人们惊叹你的美丽。
One rose; a rose that gladden’d earth and sky。
一枝玫瑰,天地亦为你欣喜。
One rose; my rose; that sweeten’d all mine air。
一枝玫瑰,我的玫瑰,我的空气因你而甜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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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不久前的清晨,他登上圣坛庄严宣誓,无论贫穷还是富有、健康还是疾病,他将与她同生同爱,携手共创卡默洛特的美好未来,彼此忠于对方,不离不弃,直到死亡将二人天地两隔。
这些话说出来,像是儿戏,不论它本身是多么重逾千钧:说过他就后悔了,因他不知道若诺言无法兑现会带来怎样的后果。请王后先自行安歇,走上城墙,他只是想去透透气。五月的南风不知何故让他觉得这般清冷,半阕残缺的下弦月像是谁人楚楚带露的蓝眼睛。
“陛下?”今夜巡城的是珀西瓦尔,那个壮实而憨厚的年轻人,他呆头呆脑地问陛下在看什么。国王说只是出来静一静,你们巡城辛苦——他看到他离开时眼中的关切,他明白他本想表达的是“夜深露重,请陛下早行歇息”——突然想像他这般纯朴本分真好,不用思考天下不用思考爱情,上帝怎么说自家怎么做便是了。
可他总不太相信上帝——毕竟父亲曾经是个完全没有信仰的人;然而他同时在怀疑父亲的权术,他想那也不是他想要的。或许要把两者相结合罢,或者将两者同时摒弃?大抵两者之外的确是有一些其他东西的,就像璀斯丹带来的那套完全新鲜的理念,每个人都平等,每个人都自由,国王与普通民众能够全无身份差别地同欢同乐,男孩与男孩之间可以拥有些友谊以上的更美好的情感——
然而,爱情是什么?
王后很美丽,尽管冷冰冰的,她的确可以称得上阿尔比恩数一数二的美人。然而不知为什么他偏生醉不下去,眼前摇摇晃晃的总是那仆人的影子——梅林,愚昧的梅林、见鬼的梅林,你主子我新婚之夜啊啊啊你搞什么总在我脑子里晃啊晃——梅林你不烦我能死啊!
只他内心深切地明白,不是梅林在烦他,只是他自家犯贱,是他自己无法平静的心里,一直牵挂着他那不称职却一刻也忘不掉的仆人。
他的身体好些了吗?白日里那些特殊的优待与温柔的触碰有没有让他略感宽心?盖乌斯应该已经睡了,可他只是好想去打扰他——或者不打扰他,悄悄进去,只见到那人在安睡便好。心口剧烈的抽搐使他的头脑变得愈发浑浊不清,直到双脚终于踏上地面才良心发现爬窗这种二货的事情竟然也可以如此戏剧化地在堂堂卡默洛特国王和他的仆人之间发生。这时想自责似乎有点晚,只是空荡荡的床铺正如当头浇下的一泼冷水使他幡然清醒,而床面上齐整叠放的嫣红的礼服恍若纯白的葬礼上坠落一朵妖娆刻骨的姣花——
“DAMN! MERLIN!!!”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我总是看不到留言呢。。。。亲~~~~~~~(好吧尽管卖萌可耻也要卖一下啊啊啊啊~~~~~)
☆、恶搞花絮一 三国演义版梅林
作者有话要说:诡异的三国演义原文改版加掉尽节操的评论,对名着有洁癖的童鞋们请谨慎考虑。中括号表示着重,小括号是评论墙。。想说看自己电脑里word彩色版那才叫一个雷到外焦里嫩啊。只可惜由于JJ正文无法使用代码,着重性的标注只能用括号体现了……强烈吐槽评论不能弄成红色的实在是效果差好多!!!!!另外温馨提示看的时候最好不要喝水,否则天雷滚滚下发生危险后果自负。。。。
~~先上片头曲~~
史诗气势的交响乐+古琴前奏+洪基爷爷深沉的声音~(难道是天朝版的腐龙配音??表这样==。。。。。。)
滚滚赛文(额?)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噢噢噢空,奔宁(?!)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间奏啊间奏,小梅的头像在屏幕间缓缓飘过~~~
白发巫师(?),海岛上(好像也不对?!)~惯看秋月春风~~~(GC来了~~)一壶~蜂蜜酒(这是什么酒?!)喜相昂昂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嗷嗷嗷嗷嗷(如果你还记得95年那个版本三国演义片头里张飞的形象加姿态请自动代入高爷~~)谈~中~~
———————————第XO回//宴桃园英雄结义,承三顾法师出山———————————
(好正派的标题。。。。。。)
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西欧城邦纷纭,并入罗马,及帝国盛况日衰,列国诸侯并起,北地蛮族纷纷南下,侵扰欧陆,盗乱蜂起,民不聊生。时【阿尔比恩之岛】引出一个英雄,【那人不甚好读书】;性宽和、寡言语,喜怒不形于色;素有大志,专好结交天下豪杰;生得身长七尺六寸,两耳垂肩,双手过膝,【金发碧眼】,面如冠玉,唇若涂脂;自云是【龙头王潘无邪】之后,【姓潘名阿四】。阿四幼孤,家贫,【贩屦织席为业】。及年一十八岁,见当地领主剿匪榜文,慨然长叹。随后一人厉声言曰:“大丈夫不与国家出力,何故长叹?”阿四回视其人,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势如奔马。阿四见他形貌异常,问其姓名。其人曰:“某【姓高名文】,世居洛克村,颇有庄田,【卖酒屠猪】,专好结交天下豪杰。恰才见公看榜而叹,故此相问。”阿四曰:“【我本无邪王宗亲,姓潘,名阿四】。今闻【撒克逊人】倡乱,有志欲破贼安民,恨力不能,故长叹耳。”文曰:“吾颇有资财,当招募乡勇,与公同举大事,如何?”阿四甚喜,遂与同入村店中饮酒。
正饮间,见一大汉,推着一辆车子,到店门首歇了,入店坐下,便唤酒保:“快斟酒来吃,我待赶入城去投军。”阿四看其人:身长九尺,面如重枣(是因为Santiago的智利血统吗?!!),唇若涂脂,相貌堂堂,威风凛凛。阿四就邀他同坐,叩其姓名。其人曰:“吾【姓蓝名世洛】,帕林诺郡人也,【平生所愿惟做骑士而已矣】。今闻此处招军破贼,特来应募。”阿四遂以己志告之,世洛大喜,同到高文庄上,共议大事。文曰:“吾庄后有一桃园,花开正盛;明日当于园中祭告【天主】,我三人结为兄弟,协力同心,然后可图大事。”阿四、世洛齐声应曰:“如此甚好。”
次日,于桃园中,三人焚香再拜而说誓曰:“念【潘阿四、蓝世洛、高文】,虽然异姓,既结为兄弟,则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誓毕,拜阿四为兄,世洛次之,高文为弟(其实貌似是二瑟子最小嘤。。。)祭罢【上帝】,复宰牛设酒,聚乡中勇士,得三百余人,就桃园中痛饮一醉。是后遂起军前往卡默洛特驻扎,徐图征进,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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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阿四众人数择【领主】而事,然领主皆畏阿四豪杰,尝布鸿门宴以除之。阿四侥幸脱逃,越马过溪,迤逦望北地策马而行。日将沉西,正行之间,见一牧童跨于牛背上,口吹短笛而来,阿四叹曰:“吾不如也,”遂立马观之。牧童亦停牛罢笛,熟视阿四,曰:“将军莫非【潘阿四】否?”阿四惊问曰:“汝乃村僻小童,何以知吾姓字?”牧童曰:“我本不知,因常侍师父,有客到日,多曾说有一潘阿四,今观将军如此模样,想必是也。”阿四曰:“汝师何人也?”牧童曰:“吾师【单姓盖,名无私】。”阿四曰:“吾正是潘四,汝可引我去拜见你师父。”童子便引阿四,行二里余,到庄前下马。
入至中门,忽闻琴声甚美。阿四教童子且休通报,侧耳听之。琴声忽住而不弹,一人笑而出曰:“琴韵清幽,音中忽起高抗之调,必有英雄窃听。”童子指谓阿四曰:“此即吾师【盖无私】先生也。”无私曰:“公今必逃难至此,盖因将军左右不得其人耳。”阿四曰:“某虽不才,有蓝世洛、高文、崔士丹(好吧原先是赵云)之流,竭忠辅相,颇赖其力。”无私曰:“蓝世洛、高文、崔士丹乃万人敌,惜无善用之人。”阿四曰:“某亦尝侧身以求山谷之遗贤,奈未遇其人何!”无私曰:“今天下之奇才尽在于此,公当往求之。”阿四急问曰:“奇才安在?果系何人?”无私曰:“得【伏龙】者,可安天下。”阿四曰:“伏龙何人也?”无私抚掌大笑曰:“此人【姓梅名林】,乃驭龙校尉(为什么想到摸金校尉?!)之后,形貌俊雅(盖爹泥为什么说这个!!),贤明聪慧(不是聪明贤惠!!),法力无边。因父早卒,其躬耕于【埃尔多】村落,所居之地有一冈,常有龙栖居斯处。林天生能与龙言,因自号为‘伏龙先生’。此人乃绝代奇才,使君急宜枉驾见之。若此人肯相辅佐,何愁天下不定乎!”
阿四大喜,遂谢而还家。次日与蓝世洛、高文诸人同往埃尔多,遥望龙冈,果然清景异常。阿四亲叩柴门,一童出问,阿四曰:“卡默洛特将军龙头王潘公无邪后人王子潘四特来拜见先生。”(涉猎过的童鞋应该知道西厢记里张生让红娘传信给莺莺的时候也拖了这么一大长串头衔~~~)童子曰:“我记不得许多名字。”阿四曰:“你只说潘四来访。”童子曰:“先生今早少出。”阿四曰:“何处去了?”童子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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