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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同人)永相随,一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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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朗走到床边,用手摸了摸成才的脑袋:
“感觉怎么样?”
成才看看袁朗,再看看脸上的氧气面罩,又看看袁朗。
“想摘了它?”
成才眨了两下眼睛。
袁朗微笑着小心地移开氧气面罩。
成才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舒服多了,前面可把他憋屈坏了。
“要喝水吗?”
成才张了张嘴,就是发不出声音,嗓子火烧火燎的,只能又眨了两下眼睛。
袁朗往杯子里倒了点开水,又兑了点儿事先晾好的冷开水,试了下水温。在杯子里插了根吸管,走到成才身边,小心地把吸管放入成才的嘴里:
“慢点吸,别呛着了。”
成才真是渴极了。在境外埋伏的两天中,只喝了半瓶水,然后又再医院里躺了这么多天,虽然身体不缺水,但是嗓子都快冒烟了。管不了那么多了,使出吃奶的力气,吸了再说。可是没吸几下,吸管就被袁朗拔掉了。成才不满地看着袁朗。
“让你慢着点儿,没人跟你抢。待会儿呛到了,伤口崩裂怎么办呐?!”
嗓子已经润了一下了,成才终于可以发声了,不过嘶哑的要命:
“给——我!”本来应该霸气十足的语调,现在说出来却是软绵绵的。
袁朗撇了撇嘴,又把吸管塞回成才的嘴里,不过这次成才吸得并不快,慢悠悠的。终于喝够了,成才吐出吸管,躺在床上喘气:真累啊!赶上负重30公斤375往返了。
等平复了呼吸,成才再次看向袁朗,袁朗正微笑着看着他,眼光温暖,柔和,而又深情。袁朗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成才,成才说不清为什么一下子心跳180,跟着脸也烧了起来。
“怎么了,脸那么红,发烧啦?”袁朗有点儿焦急的把手放到成才的额头,厚厚的老茧,痒痒的,很熟悉的触觉。
“没有啊?”袁朗自言自语,翻转自己的手掌心看了看:“要不,是老茧太厚了,感觉不出来?”
说完,直接把自己的额头抵到成才的额头上,好一会儿,才离开:
“没有发烧嘛?!”
成才感到袁朗温热湿润的呼吸,混着淡淡的烟味,成才的心更慌了,脸也更红了。
袁朗这回真着急了,说话也跟高城似的,磕巴起来了:
“怎,怎——么脸,脸更红了啦?!伤,伤口发炎啦?”
说完就想去按床头的铃,成才赶忙制止:
“别,我没事。”
“真的?”
“嗯,”成才低声说道。
“那怎么脸红得跟关公似的。”
“噗嗤——,”成才笑出了声,紧接着:“哎哟——”
袁朗吓了一跳,紧张地说:
“扯到伤口了吧?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招你。”
“没事,我刚才就是有点儿热。”
袁朗把手伸进被子里,插到成才的后背摸了摸:
“还好,没出汗。”袁朗松了一口气。
成才看见袁朗为自己那么紧张,心里真的很感动:
“队长——”
“嗯?”
“少抽点儿烟。”成才很轻很轻,很慢很慢地说着。
“放心吧,我现在每天只抽6支,我保证没A你。”
成才无力地笑了,两个小梨涡浅浅的:
“别熬夜。”
“我知道。”
“按时吃饭。”成才觉得自己的力气快用完了。
袁朗的眼睛有了层薄薄的雾气。把成才没有吊针的那只手握在自己的手中,拿起来,贴压在自己的脸上:
“别说话了,好好休息。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要照顾好你自己。”
成才冲着袁朗微笑,然后闭上眼睛,沉沉地睡去。 收藏 评分 分享 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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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1…20 11:22 96
九十五
成才独自坐在军区医院花园的一个长椅上,现在是中午,医生和病人大多在午睡,花园里就他一个人。和煦的阳光照射在他身上,微风轻轻地穿透他的衣服。已经在医院住了两个星期了,成才恢复的很快,只是人瘦了一大圈,至今脸色还有点儿苍白。
有人蹑手蹑脚靠拢过来,虽然不易察觉,但是作为狙击手的成才,还是很轻易的发现了。成才并没有回头,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每次都这么干,一点新意也没有。
一只温热的布满老茧的大手轻轻地覆在了成才的眼睛上:
“警惕性差了好多哦!”
成才露出了两个迷人的小梨涡:
“那是因为队长你身上的烟味淡了好多,我没闻到。”
“真的?!”袁朗放下手,转到椅子正面,和成才并排坐下,得意地看着成才,那神情就像个得到家长表扬的孩子:“铁队、政委他们都这么说,嘿嘿——。诶,大中午的,别人都在休息,你怎么溜这来了?”
“别人不休息,我溜得出来嘛?!诶,队长,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高兴看见我啊?!”袁朗立刻做出委屈的表情。
“不,不是,我高兴看到你,”说到这,成才红了脸:“我是说,你下午不用带队训练吗?”
“今天我是被政委抓差,到军区来开个党建工作会议。会要下午2:00才开始,我提前到了,就过来看看你。”
老A平时训练任务很紧,是不能随便离开基地的。为了应付突发事件,即便是周末和国定假日,每个中队的队员最多只有1/3可以离开基地;四个中队长,最多两个可以同时离开基地,当然除非大队长特批,探望受伤的战友也不能例外。所以成才住院至今,只看到了2/3的队员。
成才知道袁朗特别讨厌开乱七八糟的会,平时在基地遇到开这种会,他总是派成才参加,实在躲不过的,也会在中途溜号。今天这个会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却那么积极地替政委来,说不定还耍了什么手段,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找机会来看自己。最近A大队到军区开会的名额几乎被袁朗包了。
成才心里暖暖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挑,两个梨涡里装满了快乐,俩眼睛弯出了好看的弧度,水汪汪的,全是愉悦。袁朗突然就看得痴了,傻傻地注视着成才。俩人就这么对视着,一动不动。
“成才——!你不好好休息,怎么又溜出来啦?!”一个清脆高昂的女声突然响了起来。
成才和袁朗都被吓了一跳,终于清醒了过来。成才不出意外的涨红了脸,而袁朗也是难得老脸通红,不过他黑,不怎么看得出来。
“我说袁朗啊,你的队员怎么都跟你一个德行啊?!总是不听我们医生护士的话,到处乱跑。哼,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成才一看来人是薛护士长。成才过去没见过薛护士长,据说是这个月才从军区伤科医院调来的。薛护士长为人直率,做事干练。听她的口气,好像和队长很熟。
袁朗已经站了起来,冲着薛护士长直乐:“呦,嫂子,您瞧您这话说的。我们A大队的大梁可是铁队,铁队的上梁可是您。”
成才有点听出味儿来了:难不成她是铁大的老婆?正想着,袁朗转过脸对着他说:
“成才,快叫嫂子。她可是我们大队长的如来佛主。”
“嫂子好,”成才微笑着叫道。
薛护士长顺手打了袁朗一下:“有时候真想撕烂你这张破嘴。”然后走到成才面前,开始审问他:
“说,从哪溜出来的?”
“后面的小楼梯。”成才小声地回答,像做错事的孩子。
“那里的门不是上锁的吗?”
“那个,我——”成才偷眼看了看袁朗,声音更小了:“我撬了锁。”
“我说,你什么时候会撬锁啦?我怎么不知道。”
“很早就会了,锄头教的,不过,只会开简单的。”
“你还想去开保险箱抢银行哪?!”
“袁朗,你扶成才回病房。”薛护士长发布完命令,转身就雄赳赳气昂昂的在前面开道。袁朗有力地扶起成才紧随其后。
“嫂子,这不公平!”袁朗声调里满是委屈:“我上回开溜,你是怎么待我的?!”
薛护士长回头鄙夷地看了一眼袁朗:“你看看人孩子长得多水灵,再看看你,哼——”
“嫂子,你这欣赏眼光,不行啊!我自信我这长相,绝对是对得起人民,对得起党,更对得起咱铁队。”
成才忍笑忍得很辛苦,浑身都在打颤。袁朗斜睨了他一眼:
“想笑就笑,别憋坏了。”
“哈哈哈——”成才倒在袁朗的怀里。
薛护士长停了下来,回过身,用手指指着袁朗的鼻尖:“别尽往自个儿脸上贴金!瞧人孩子多聪明啊,会撬个锁走个楼梯什么的。你呢?!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只会爬个落水管。”
“哈哈哈——”成才整个人笑瘫在袁朗怀里,要不是袁朗使劲架住他,估计已经坐到地上去了。
“哎呦,哎呦呦——”成才笑得肚子疼。
袁朗听到成才叫唤,吓得变了脸色:
“怎么啦?伤口开裂了?”
“没,没有,”成才一只手擦着眼泪,一只手按着肚子,喘着粗气说:“肚,肚子疼。” 收藏 评分 分享 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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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1…20 11:22 97
九十六
成才在百无聊赖和无所事事中在军区医院又安静地度过了四天,终于迎来了周末。从早上醒来开始,成才就不停地看着病房门,期望下一个推门进来的人是袁朗。
整八点,医生开始例行查房。一大帮医生走进了成才的病房,为首的是外科主任戴医生。戴医生仔细地看过成才的伤口,很满意地点点头:
“很不错,你们老A的身体真是很棒。”
“那,我明天可以出院吗?”成才热切地望着戴医生。
“别着急小伙子,再呆上两个星期吧。”戴医生满脸慈祥。
“啊?!”成才的脸瞬间垮了下来:“我现在都可以活蹦乱跳了,不信我蹦给您看。”说着成才就要下床。
戴医生赶忙摁住成才:“我信。我会把你的自我感觉写入你的病历的。”说完就准备走。
“戴医生,我可以回我们大队慢慢养伤的。”成才一着急,拉住了戴医生的袖管。
戴医生满脸的无奈:“嗨,年轻人,不是我不相信你。你们大队的那个袁朗,每回受伤住院还没好就闹着回去,还信誓旦旦的。结果呢?回去没几天就伤口崩裂,又给送回来了。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我们,还是再多住几天吧,啊——”说完领着人走出病房。
等医生都出去了,成才看见站在后面的薛护士长:
“嫂子~”成才用委屈的眼光盯着人看。
“想都别想。”说完薛护士长也跟着医生们出了病房。
成才郁闷地往后一倒,没想到后脑勺碰到了铁质床头上。成才疼得呲牙咧嘴,一边用手揉着脑袋,一边咬牙切齿地说:
“喝凉水都塞牙!”
说完用被子蒙住了头。
成才和袁朗不同。每回袁朗住院,他都能把医院上下闹得鸡犬不宁,把所有的医生护士得罪光,最后院长不得不把提前他这位“尊神”送回A大队。成才是个很乖的孩子,他从来不为难别人,也不喜欢折腾,更不会耍无赖,再加上人长得帅气,所有的医生护士都喜欢他,恨不能让他常驻医院。
正当成才蒙着头生闷气的时候,就感觉有人想拉他的被子。成才心里一百二十个不高兴,死命压住被子不放。
“呦,那么大的人了,怎么耍起小孩子脾气来啦?”
成才一听,好像是铁路的声音,赶忙掀开被子。一看床旁站着的果然是大队长,后面跟着的家伙脸上正挂着暧昧不明的笑看着他。
成才一下子坐了起来,高兴地看着两人:
“铁大,队长,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到了?”
“哦,反正今天没什么事,所以一早就出来了,这不正好可以早点看到你吗?!”
“铁队——,你刚才不是还跟嫂子说,你这么早来是为了可以早点看到她,顺便接她下夜班的吗?”袁朗一脸正直地看着铁路:“铁队,骗人不好,骗人没意义。”说完转过脸,满脸堆笑地看着成才:“成才啊,你队长我,一大早赶出来,就为了能早点儿看到你。”
成才看看铁路尴尬的脸,再看看袁朗讨好的脸,决定选择视而不见。果然,不出所料,铁路的铁蹄直接招呼到了袁朗的脑袋上。
“小兔崽子,你竟敢偷听我跟你嫂子的谈话。”
“哎呦,铁队,小的哪敢啊!” 袁朗夸张地喊出了声:“还不是您把我的耳朵操练的太好啦,你们说的那些情话,自己个往我耳朵里钻。”
铁路难得老脸发红,成才差点笑喷出来,可是看铁路那难为情样,硬生生的给忍住了。
“这是医院,禁止大呼小叫!”话音刚落,薛护士长已经一阵风似的走了进来。
“嫂子~”袁朗哀怨地说:“铁队他打我~”
“活该!”薛护士长笑着冲袁朗说:“你这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铁路终于想起了正事,问成才:
“恢复得怎么样?”
成才用左手砸了砸右肩:
“报告大队长,很好。”
铁路满意地点点头。
成才趁机说:“那个,铁大,你跟戴医生说说,让我回基地养伤吧。”
“好……”
“好什么好!戴主任说了,还得再恢复两星期才能出院。”铁路的声音还没落地就被薛护士长给截住了。铁路无可奈何地耸耸肩:
“成才,你还是听医生的吧。”
成才满头黑线。
“老铁啊,我去更衣室换下衣服,马上就好。”薛护士长风风火火地出去了。
“铁大——,真没想到!”成才愤愤地看着铁路:“您还是‘妻管严’。” 收藏 评分 分享 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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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1…20 11:23 98
九十七
铁路已经陪着夫人夫妻双双把家还了。
而袁朗呢?正舌尖顶住上膛轻轻的发笑,这种笑,在成才看来,十分的欠揍。
成才狠狠地剜了袁朗一眼,继续倒在床上,被子蒙住头。
“哎——”袁朗推推成才。
成才不理。
“真生气啦?”
还是不理。
袁朗坏心眼的挠成才的痒痒。
成才打掉那个惹事的爪子,继续不理。
过了一会儿,成才听到有走出门的声音。开始他以为袁朗跟他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所以继续不理这个家伙。可是过了好一会儿没听到动静,成才忍不住掀开被子一角偷着往外看,屋里竟然真的没人了。成才不死心,赶忙下床,跑到门口往外张望,走廊里也没人。成才郁闷的回到床上,心里就突然难过了起来,又把被子蒙在头上。
又过了一阵,有脚步声走了进来。盖在脑袋上的被子被一下子揭开来,成才睁眼一看,是袁朗。笑容立刻挂在了成才的脸上,刚才的怒气已经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你刚才到哪里去啦?”成才坐了起来。
“猜猜我给你拿了什么来?”袁朗得意地晃着脑袋。
“水果?”成才第一个答案选的是大伙来看他时拿的最多的东西。
“不对。”袁朗摇着头:“你这答案真没创意。”
“你煲了粥?”袁朗有两次拿了自己煲的粥,不过今天他出来很早,应该来不及的,不过对于袁朗,你永远不能用常规去考虑问题。
“怎么可能,我这么早就跟铁队出来了,哪有时间?!”
“你的PSP?”
“想得倒美!”
……
“队长,你不会偷采了锄头的妻妾吧?”
“我倒是想借花献佛,可是锄头和菜刀看得太紧,没找到机会下手。”
成才白了袁朗一眼:
“不猜了,我不要了。”
袁朗得瑟地笑了:
“别后悔哦,这可是你最想要的东西啦。”
成才禁不住好奇了起来,伸手把袁朗藏在背后的手往前拽。袁朗没跟他较劲,把一个塑料袋递给了成才。成才打开一看,立刻没了兴致。塑料袋里是他的作训服和作训鞋。
“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没劲!”成才把塑料袋一扔。
“我看你住院住傻了!”袁朗拿手轻轻地敲了敲成才得脑袋:“难不成,你还要穿着这身病号服出院?!这可是军区总院的财产哦。”
“出院?医生不是没答应吗,铁队也……”成才突然停住,瞪大了眼睛看着袁朗,袁朗冲他点了点头。成才高兴地露出了嘴角的俩小坑,冲着袁朗直乐。袁朗撸了撸成才的脑袋:
“这回高兴啦?”
“嗯,”成才点头如捣蒜:“什么时候逃啊?”
“不着急,等中午大家休息的时候溜最好。”
“还要等那么长时间啊!”成才瘪了瘪嘴。
袁朗宠溺地看着成才:“中午饭就别在医院吃了,出去我请你吃,想吃什么?”
“队长上次的烤鸡。”
袁朗忍不住翻了下白眼:
“你可真会挑啊。你知道那得花多少时间?而且还要准备很多东西。今天肯定不行了,以后有机会再烤给你吃。”
“哦,那队长你就随便吧,我也不知道吃什么好。”
“我知道请你吃什么啦。”
袁朗在医院十一点开饭时,离开了成才的病房。
成才又忍耐了一个小时,本来热闹的走廊安静了下来。成才轻手轻脚走到门口,往外小心地张望了一下,没人。立刻关上门,迅速地换好衣服。在被子里塞了枕头和病号服。然后敏捷地跳上窗台,纵身跃出窗子,抓住窗外的一棵大树,三两下就着了地。然后沿着墙角转到了医院沿马路的那道墙边,轻轻一跃,翻墙而出。袁朗开车早就在路边等候了。
成才奔到车边,打开车门,跳上车,门还没来得及关上,袁朗就发动汽车,一下子窜了出去。
成才坐稳,微微喘了口气。
“不错,看家本事还没忘光。”
“我哪敢啊?!那还不得被队长您削死啊!” 收藏 评分 分享 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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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1…20 11:24 99
九十八
成才把车窗摇下,脸贴在车窗旁,眼睛一直注视着窗外,就像一个孩子第一次到一个陌生而有趣的地方,眼里满是期待和好奇。风吹动了他的头发,他微笑着,那笑容如此的温柔,如此的纯粹。
袁朗伸手撸了一下成才的脑袋:
“那么好看啊?”
“嗯,现在才感到生活是五颜六色的。医院待的太久了,天天看到的都是白色,都视觉疲劳了。最讨厌空气中满是消毒水的味道,现在的空气多清新啊!”说完,成才做深呼吸装。
“唉,队长,有股烧烤的味道耶,真香啊!”成才皱了两下鼻子。
“你在医院是不是天天忍饥挨饿的啊?鼻子都快赶上警犬了。”袁朗乐了:“还有好几条街呢,你都能闻出来!”
“队长,你请我吃烧烤?”成才终于转头看向袁朗,眼睛闪着耀眼的光辉。
袁朗一脸的挫败感:“成才啊——,你队长我,虽比不上你的英俊潇洒,但怎么也算一表人才吧,怎么在你眼里还比不上一顿烧烤呢?”
成才不好意思地挠了一下头:“嘿嘿,队长,那个,我真有点儿饿了。”
车在一家烧烤店门口停下。
“这家烧烤店在这一带很有名的,可以弥补一下吃不上我烧烤的遗憾。”袁朗边说着边拽着成才走进了烧烤店。
今天虽然是周末,但是快过饭点了,所以人并不多。
袁朗挑了一个角落坐下。
成才坐定看了一圈四周,突然就笑了起来。
“笑什么呢,啊?”袁朗拿菜单轻拍了一下成才的头。
“队长,你吃饭挑个座位都跟在战场上似的,这位置能观察到整个店堂。”
袁朗看了一下也笑了:“嗯,没错,这属于潜移默化。”
袁朗找了一下手,服务员走了过来。用肘碰了碰成才:
“诶,想吃什么自己随便挑。”
成才也不客气:“20串羊肉;20串牛肉;20串里脊肉;20串香肠;20串鸡翅;20串牛板筋;20串鸡胗;……20串土豆片;20串蒜苗;……20串香菇;……20串馒头片;20串年糕;……”
袁朗含在嘴里的茶差点儿喷出来:
“你刚从非洲回来啊,怎么跟个难民似的?含蓄点儿,懂吗?”
成才不满地嘟起了嘴:“队长,你刚才还说让我随便点呢,现在怎么变卦了?!再说,我点的可是我们两个的份。”
“行行行。哎呀,难得请你吃顿饭,怎么着也得把你喂饱了,否则回去后还不天天被你念叨死啊?!”
服务员满头黑线地望着成才:
“请问先生,一起上吗?”
“那当然。”
十五分钟后,两个服务员端着四个不锈钢方盘子走了过来。
“20串牛肉;20串里脊肉;20串土豆片;20串蒜苗;……”
成才立刻开动,根本就没有谦让的意思。左手拿牛肉,右手拿里脊肉,左右开弓,不亦乐乎。袁朗给他倒满茶:
“慢点儿,别烫着。军区总院的后勤科长要是看到你这吃相,不知要做何感想。”
“队长,好吃。你也快尝尝。”成才满嘴食物地说:“你不知道,总院的饭菜跟咱老A比,那简直算是猪食了。”
按理说,老A在野外生存的时候,有的吃就不错了,连生老鼠都得抢着吃,应该不怎么会挑剔食物的味道。可是事情恰恰不是这样的,老A里很多人都对饭菜的营养,搭配,烧法,口味十分讲究。老A的炊事班在全军那也是数一数二的,要不怎么说,老A的水准比老步高呢!就拿成才来说吧,以前也没这“毛病”,但是有老A炊事班的惯着,又随着自己烧菜手艺的日渐精进,这“毛病”就越来越严重,有病入膏肓的趋势。
袁朗拍了拍成才瘦削的脸:“所以最近营养不良。”
“嗯,每天都处于半饥饿状态。”成才一边不停地吃,一边口齿不清地回答。
服务员又端上来四个不锈钢方盘子。
“20串羊肉;20串里鸡胗;20串年糕;20串馒头;……”
成才肚子里垫了一点儿东西,终于放慢了速度,开始往烧烤上撒佐料。
“队长,来点儿辣椒粉吧?”
“我撒孜然粉。”
一会儿功夫,袁朗和成才的桌上就堆起了好高一摞铅丝。袁朗看了看没剩多少了,自己还没吃饱,尽让着成才吃了,于是又叫来了服务员。
“我再点10串羊肉……”袁朗还要往下说,成才就插话了:
“20串。”
服务员看看袁朗,又看看成才。袁朗无奈:
“就20串。再来10串鸡翅……”
“20串。”
袁朗翻了一下白眼,认命地咬牙说:
“就20串。再来10串年糕……”
“20串。”这回是袁朗和成才同时说的,服务员笑喷了。袁朗顺手给了成才一个“爆栗”:
“你有完没完,有完没完!你倒不怕你队长钱没带够。”
“不会的,”成才一边啃完最后一串鸡翅,连手指也吮吸了一遍,一边说:“昨天才发的工资。” 收藏 评分 分享 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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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1…20 11:24 100
九十九
成才跟在袁朗身后晃出了烧烤店,想忍没忍住,打了一个饱嗝。
袁朗转身看向成才,成才正用手捂着嘴,见袁朗看他,立刻很无辜地眨了几下眼睛。
“吃饱了?”袁朗调侃着说。
成才拼命点头,没忍住又打了一个饱嗝,脸瞬时就红了起来,歉意的地冲袁朗笑笑。
“你还能走动道,真不容易。”说完袁朗打开车门跳了上去,成才也上了车。
没开多久,袁朗就停了车。
“下车。”
成才看了看,车停在一个美发店门口:
“队长,我们不回老A?”
“你现在回去,还不给铁队抓个正着?!晚点回去,他就不可能送你回医院了。”袁朗瞅了瞅成才:“一点对敌经验都没有。”
“我哪能跟你比!”成才不满地嘟囔着:“那你呢?晚回去要受处分的!”成才还是有点担心。
袁朗得意地笑了起来:“铁队要求我熄灯前归队。”
“队长,今天这事,你是早有预谋的吧?”
“没良心,”袁朗瞪了成才一眼:“我这都是为了谁啊?!”
“嘿嘿,我知道,我领情。”成才立刻谄媚地笑了起来:“那,队长,我们到这来干嘛?”
“这里能干什么?!剪头发。”
“剪头发?”成才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是有点长了:“队长,回基地剪吧,还不用花钱。”
从小到大,成才剪头发都没花过钱。在家里的时候是爹拿个大黑剪子给他剪的。参军后,每个连队都有人会学雷锋帮战友剪头发,老A后勤也有专门人员免费为战士理发。不过成才知道,袁朗从不在基地剪头发。
袁朗不满地白了成才一眼:“你能不能有点儿品位,啊?一天到晚剃个‘青皮’,没劲!”
“我觉得挺好的,剃一次可以管一个月,不光省钱,还节约时间。”
“不用你花钱,我出!”
“队长,乱花钱没意义。”成才还是死活不肯进美发店。
袁朗一把抓住成才,硬拖着往店堂里走:“我也要理发,就算你陪我,行不行?”
成才身体刚恢复,哪架得住袁朗的力气,只能一边跟着往里走一边说:“那我就在旁边看着你。”
“不行,”袁朗很果断地回绝:“我要你和我一起剪。”
成才被袁朗生拉硬拽地进了美发店,立刻有个经理模样的人走了过来:
“袁先生,您今天怎么有空来了?这位是您的朋友吧,也一起剪吗?”
“对。”
“不。”
经理有些无错地看着两人,袁朗不容置疑地说:
“这是命令。”
成才被迫和袁朗并排坐到了大镜子前,马上有个两个20岁左右的纤瘦的男孩子走了过来,小心地帮他们围上毛巾,动作非常轻柔,成才觉得这俩人也太娘娘腔腔了,被他们这么弄着很不舒服。
成才不解地眨着眼睛:“这是干什么?”
“我们帮您洗头。”
“洗头?不用水吗?”成才有点儿费解地问,袁朗“噗嗤”乐了出来,冲着成才问:
“你是第一次到外面理发?”
成才老实的点头:“嗯。”
“先生,这是干洗。”
干洗?!成才觉得自己真是孤陋寡闻,干的,没水,怎么能洗干净头发?
“请问两位用什么牌子的洗发水?”
“老规矩。”袁朗懒懒的说。
两个男孩去拿洗发水了,成才趁机对袁朗说:
“队长,能换人吗?”
袁朗斜睨了他一眼:
“女的要不要?”
“那还是算了。”
男孩子洗发的动作干练,轻重合适,成才觉得很舒服,心说:花钱和不花钱到底不一样。洗了一阵,男孩对成才说:
“先生请跟我来。”
成才跟着他来到了水槽边,没想到还要躺着把头发冲干净。成才躺了一会儿,估计头发上的泡沫冲的差不多了,就听男孩说:
“先生,请把眼睛闭起来,我帮您洗眼睛。”
成才很奇怪,眼睛也能洗?不过这次他没问,很自觉地闭上了眼睛。一股暖暖的柔柔的水流滚过眼球,真的好舒服啊。成才忍不住想:每个狙击手也应该经常洗眼睛,长期使用眼药水会有副作用。这个想法在成才回到A大队后立刻在三中队的狙击手中推广开来,后来推广至全大队的狙击手,再后来所有一线作战人员都享受到了这个待遇。
一百
洗完头,男孩问袁朗:
“袁先生,您还是要总监剪吗?”
袁朗点点头,男孩继续问:
“那您这位朋友呢?”
“也让总监剪,他先剪,然后我剪。”
成才有点儿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位总监,细高挑的个子,头发像个褐色的鸟窝,还一撮红一撮绿一撮黄;耳朵上从耳垂开始到耳廓戴着3个耳环;脖子上挂着2条粗细不一的长的银链子;身上穿着紧身衫,还是那种发光的;牛仔裤的膝盖上和大腿上有几个大口子,还有一丝丝的流苏;从腰上拖出条黑色的链子,在屁股后面晃荡。
总监用他那细长的手指捏住成才的下巴,上下左右不停地搬弄着,一边还仔细地看着:
“袁先生,您这位朋友真是标致。”声音娘娘腔腔的,成才满头黑线,外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终于欣赏完成才的脑袋,总监替成才围上披布,然后很细声细气地问:
“请问成先生,您喜欢什么发型?”
“越短越好。”
袁朗朝天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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