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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明月何须笑春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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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皖雪听到明月的话一笑道:“那么明月姑娘可否给我一个答案。”

明月轻声一哼道:“我也说过是两天期限。”

“只要明月姑娘能不忘了就好。”

“明月自会记得。”明月垂下了眼帘与南宫皖雪擦肩而过,步伐轻轻的一止,便径自离去。待到明月走后,一袭红色的身影从隐秘出慢慢露出。

“一株妖莲?红色妖莲,还算不错。”说完那男子便又消失不见。

明月知道若是自己今日查不出凶手,自己是如何也拿不出九玄珠的。弯弯已经被扣下作为人质,她可以选择不管万弯弯一走了之,但她知道自己做不到,淡淡凭那一张脸她便做不到。她也许会嫉妒弯弯,但她绝对不会恨弯弯,她恨的只有自己。她不知自己是恨自己的无能,还是恨上天的不公。

明月此生从未信过神,以后也不会相信神。她只相信自己,她相信的自己的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上的。她摸了下自己的额头:“天下吗?”

熙熙攘攘的街上,涌着数不清的人群,明月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身影,察觉到自己和这个小***是多么的格格不入,那些为名、为禄而忙碌的平凡之人。若是自己不是莫家的女儿,是不是就是像着街上的人一样?

平平凡凡、碌碌无为是平凡的代言,平凡是多么可怕的一个词汇。却是明月祈求一生而得不到的美好。

思索整个案情,除了把矛头指向墨楼却是没有半点头绪。明月在街上踱来踱去,偶尔有一些围观之人,但见明月只是平凡的走动,便都没有放在心上。

“香气、毒药、箭。”明月便走便思考道:这会是什么人?又要做什么事。对了炎草,炎草只有新鲜的才能有功效。相到此处明月便急忙向药店跑去。转便了整个沙城的道的结果均是没有。

“小姐买盒胭脂吧。”一位步履蹒跚的老婆婆向明月递过一盒胭脂。

明月对于胭脂水粉并没有什么兴趣,但耐不住寻求,便打开了胭脂。一股莫名的香味扑鼻而来,明月闻着那香味道:“这是什么的香味?”

那老婆婆见明月发问,自豪的说道:“炎草,姑娘我告诉你我这胭脂里可是加的炎草,这沙城可只有我一家可以卖。”

“难怪会如此特别,老婆婆这里是十两,您可否告诉我有没有一位声音嘶哑的女人在你这里买过胭脂?”

那老婆婆接过十两银子,把胭脂递给了明月道:“这倒是没有,只有一位年轻漂亮的姑娘。”

明月接过胭脂,心中一寒:这线索又断了。手中的胭脂,似是像血一般的红艳。仅仅是一盒胭脂如何能杀的了人?那确信自己那晚闻道的特别的香味,就是这盒胭脂,可是这胭脂和墨楼的毒药并没有相互冲突的地方。

悦来居。

明月查过,这伊毅生前最喜欢去的地方便是这悦来居。悦来居的雕花竞和伊毅房内的摆设相似。心下奇道:“这里的家具难道都是伊毅的手笔?”

那小二哥一边抹桌子,一边对明月笑道:

“客官您说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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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二十八章 十年锦瑟

“这些家具都是伊先生雕刻的,到现在已有十年,也不知为何今日伊先生没有来。”

明月看着楼内的家具,均是精工细琢,那份独具匠心的心意是十分罕见的。十年,如果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放下他的屠刀十年是什么意思?若是他为她拿起刻刀十年呢?她看见了一颗心,一份请,但终究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月听了小二哥讲了许久,她看了一眼在一旁记账的老板娘,明月起了身走到她身旁道:“你在等人吗?”

老板娘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明月的话,还是在忙忙碌碌的拨打着算盘。

明月深吸了一口气道:“他死了。”

“哗啦啦”算盘在她的手里变得支离破碎。她泪眼婆娑的看着明月道:“我就知道……我早就知道。”

明月听着她的声音不断的颤抖着,浑身哆嗦个不停。“告诉我好不好,是谁杀了他?”

那女子茫然抬头道:“不知道,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了,怕是早就死了吧。”那女子冷冷的一笑。

明月看着那女子凄冷的目光中的恨意,心中一凉,也许并不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吧?十年的锦瑟之情,纵使是冰也能融化了吧。明月不禁想到了自己……十年真能融化一切吗?

明月她没有再去问那女子任何问题,她已经在那女子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如何还能去问?

“姑娘,请留步。”

明月一听,便止住了脚步,回身一看,那女子拿着一盒东西递给了她。

“这里是伊毅留下的东西,希望对你有些帮助。”那女子真诚的说道。

明月盯着手中的盒子,那盒子上没有任何的开口处。明月盯了它半天,也没弄出一个所以然来,只好放弃,对那女子抱拳道:“明月会尽自己的全力还你一个公道。”

江湖事,江湖了。那凶手最好不要考验她的底线!杀人?她不介意自己身上的血再多一些。明月深叹了口气道:“你何时如此多事了?”这个问题却没有人能回答她。

她看着手中的盒子,突然想起了前世的魔方,当下开始一圈圈的转起来。没约过了一个时辰,明月才找到了钥匙孔,明月看着那钥匙孔,淡淡一笑,从头上拿下了一直发钗,不过片刻那锁便被明月打开了。

她看着盒子里的信笺,小心地打开了信封,只见信上写道:

你能打开这盒子,便说明你有能起去帮伊某,也说明你是玉娘信得过之人。此刻你看到此封信,想必伊某已经死了多日。若是你想帮助伊某追查下去,便在你看到此封信的时候,即刻前往沙城之外的龙炎庙。

伊毅留

一道火光后,那信笺瞬间化为灰烬。明月买了匹好马,便火速赶往龙炎庙。两旁的景物在耳边呼啸而过,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见到了那信中所写的庙宇。

一进入庙内,明月便见到一位老者站在龙炎像下。

“姑娘,你终于来了。”那苍老的声音响彻整个殿堂中,那白的道袍在风中徐徐飘动,那老者用凝重的神色直直的盯着明月。

“你是何人?”

那老者听到明月的质问,呵呵一笑道:“姑娘不必紧张。”

“伊毅让我到这里有何事?”

听到明月的话,那老者也不恼,捋了捋长长的胡须道:“看来伊毅并没有告诉你。”

“请直说吧。”

那老者从袖子里掏出一物递给了明月道:“这是那盒子第二次层的钥匙。”

“为何不直接告诉明月这是何物?还有请告诉明月谁是凶手!”

那老者听到明月的话。不气不恼的说道:“这件事情姑娘就不用管了。”

“可是,明月还有一条人命压在了南宫皖雪那里。”

“无妨,此事老朽来帮你解决。”

明月听着那老者的话,娥眉头紧缩,那老者的话她是套不出分毫,只是隐约提到了一下,也许是一个组织也说不定。想到这里明月心中一沉,江湖上的神秘组织,进来为何如此频繁的出现在卋弘?

只是这一切都不等明月细想,便被老者打断了。

“老朽还有事,就先一步离去。”说完便消失不见。

明月开了双瞳也找不到那老者的踪影,她心中冷然想到:若是刚才那老者要杀自己,自己如何能抵抗的了?

君兰阁,这一切是否也与君兰阁有关?墨楼与君兰阁,说不定达成了某种协议也说不定。

明月得知弯弯没有事后便松了一口气,但她答应玉娘的事情却没有做到。等到再次经过悦来居之时,已经临近深夜,看了一眼招牌上的酒字,明月找了一个空坐,要了几壶酒,便静坐下来,一杯杯的喝起了酒来。

“姑娘,给您。”

明月看了一眼桌上的几样小菜道:“这……我并没有要。”

那小儿笑道:“是我们老板娘给您的。”

“为什么?”

“您帮老板娘找到了杀死伊先生的凶手,现在全沙城的人的都知道了。”

明月看着那玉娘,心中一揪。脸上的挂上了微笑,心里却压抑的难受。她倒满一杯酒冲着玉娘一饮而尽。心口出的钥匙似乎在烧灼着她的心,如此炽热难耐,到了最后她也分不清到底是热还是寒。只是酒一杯杯的下肚,不知名的味。

“欲往何处觅雅训?巍巍昆仑皆惊愤。风里鲲鹏欺大鸟,雨中雏燕竞轻俊。今朝我欲乘风去,大展雄才高万仞。横扫天下邪与恶,一泻君子千古恨。只恨君心似西水,无缘今昔千古愁。”

明月听着楼内歌女的凄迷的歌声,一杯又一杯的品着杯中之物,忽然看到一道妖艳的火焰,手边的酒杯一怔,是那日的男子,她腰间的玉佩似是散发着炽热的温度。心间一凉,藏好了玉佩。她不知为何,心里会有些紧张。不知到底是怕被识破身份,还是怕气她对他欺骗。

随着那身影的走进,竟坐在她的临桌。

“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明月一听那红衣人的话,一怔道:“公子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

“加上这次一共可是三次了,姑娘不记得在下了吗?”那红衣公子佯装伤心道。

“抱歉,我于公子是何时相见?”

那红衣红子听到明月的话伤感道:“我以为明月会记得在下呢,红楼姑娘见过在下一面,姑娘喝醉之时还是我把姑娘背回房的。”

“竟然真的是你。”明月失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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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二十九章 三国之谋

那红衣公子似乎很满意明月的表现。轻笑道:“姑娘认出我来了?”

明月点了点头道:“明月一直以为是明月看错了。”

“姑娘就如此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有时候眼睛里看到的东西,并不一定是真的。”

“哦?姑娘明白了?”那红衣公子神秘的一笑。

明月起身道:“没错,眼睛里看到的东西并不一定是真实的,我明白了,多谢公子,明月告辞了。”

“不送。”那公子抱拳道,右手比了一请字。

眼睛里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实的,也就是说那夜,跟她交手的人有可能只是一个幻影。那么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凶手可以在她面前杀人了,所以那夜向她袭来的冰针为什么会消失的那么快。可是知道了凶手的杀人手法了,又如何知道凶手到底是谁。

她不相信那凶手便是陈宇,他眼里的恨意是如何也虚假不了的。明月一步比一步要急,等到回到庄里,之时却发现庄内一片狼藉,墙壁和柱子上都是剑痕,甚至有些柱子已经倒塌。明月跃到房顶之上,看着琉璃瓦上还残留这一些血迹,沿着血迹她马上就寻找道瘫坐在地上的南宫皖雪。

“你怎么样?”明月封住了南宫皖雪的几个大穴,为南宫皖雪止住了血。

“还死不了。”

“弯弯和陈宇他们呢?”

南宫皖雪脸色一沉道:“被一群黑衣人劫走了。”

“黑衣人?”明月稍加思索继续问道:“你可看出他们的武功路数?”

南宫皖雪想摇头道:“不认识,但是下次再次交手一定会认出来。”

明月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请南宫庄主跟我一起追查凶手。”

明月看着庄内的惨象,忽然想起自己当年满门被杀,更是猛然想起阿白的话。南宫皖雪扔出了一把大火,瞬时火焰焚烧着整个庄园。明月不知此时南宫皖雪心里是何种滋味,但明月知道她的心里一定有恨吧。明月也恨自己为什么当初不留下那老者,她从未想过,老者给她的交代竟然是这种局面,不管这一切是不是老者的手笔,下一次……她绝对不会放过他!

看着庄园一点一点的消失,南宫皖雪跪倒在地上。明月不明白为何明明舍不下这里,却要把这里烧掉。那滴泪触动的明月很深,当那滴泪水掩埋到大地,南宫皖雪起了身,似是没事的人一样陪着明月上路了。

“一切会好起来的,只是明月想问一句到底是何人对南宫庄主说陈宇是凶手的?”

南宫皖雪思索了很久,似乎在挣扎的边缘,终于她叹了口气开口道:“是我们家主。”

“哦?”明月看着南宫皖雪不再开口,便不再去追问。也许和那红衣人有关也说不定,她不相信像红衣这样的人物只是一个普通人。可是线索一直追溯到南唐,明月有预感弯弯他们一定也在向那里行进。

“驾”随着几声马的嘶鸣明月和南宫皖雪起身上路。明月知道弯弯和陈宇一定没有事,只是那些黑衣人的目的是什么?明月总有一种预感,这种预感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转淡,反而越来越深。离南唐越近这种预感也越来越清楚。

每过一个小镇明月与南宫皖雪都会换一匹马继续前行,虽然阿布琪送给明月的马让她十分舍不得,但她和南宫婉约都很清楚多一点时间赶路,便多一份时间追上他们。明月与南宫皖雪整整赶了三天三夜的路,等到自己真的快要放弃了的时候,却未曾想过竟然是山回路转重现希望。

从这里到南唐必须要走水路,明月看着一行神色匆匆的人,已然察觉不对劲,她和南宫皖雪对视一眼,便隐了身色跟在那群人身后,等到他们到达船上之时,一个头领似的人对这那一行人说道:“打开箱子,别把人闷死。”

那一行人也不多嘴,便启开了木箱。等到箱子打开的时候,便迅速被人运送到内仓。明月并不确定那箱子内里的一定是弯弯等人,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艘船问题很大。也是最可能装载弯弯等人的传。港口旁边的那些小船大部分都是短路,并不直接道南唐,而这艘船是唯一一艘直接到南唐的船只。

那艘船大概是为了伪装也接收船客,明月与南宫皖雪匆匆的易了容便化成乘客上了船。

明月和南宫皖雪假扮夫妻混上了船,船上的装饰很奢华,显然不是一般人能拥有。这艘船的主任非富即贵,然而明月并非不是不知道在卋弘,那些重要人物的私人船只,然而这艘船她并没有见过。

包厢内,明月要了一些食物便关上了房门,她用手设下了一道结界,便对着南宫皖雪道:“你有何看法?”

“这船不是卋弘的船。”南宫皖雪肯定的说道。

“你为何如此肯定?”

“木头,这木头是初月特有的银柳木。”

“初月?”

“没错,这船的结构也是初月的风格。”

“难道此事与初月有关?”

南宫皖雪摇头道:“我也不肯定,这船虽然是属于初月,但是也卖于他人,虽然这样的船很少见,但是也有很几搜艘。”

“那你知道具体的数额吗?”

南宫皖雪道:“我也不知。”她看了一眼窗外话锋一转道:“也许是初月也说不定。”

初月,一直是一个陌生的词汇,明月虽然接触江湖,接触到的东西很广,但她并不了解初月。就连得知弯弯是初月的公主也是听过墨楼而得知的。自己自从被墨楼派去南唐帮助梦渜完成任务后,为何一直风波不断,然而那场风波只不过是一个起点。

明月重新审视了下自己的思路,很多消息都串联不在一起,却又有关联。如果初月和卋弘结盟损失最大的是什么人?答案呼之欲出!是媸(chi)尧!整个大陆一直都是三国鼎立的局面,若是两国联盟,就不会如此简单了,另外一国绝对没有生存的希望,可是杀了弯弯定会惹怒初月,若是得到弯弯呢?

“南宫庄主,明月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能老实的回答明月。”明月镇定的看着南宫皖雪。

“请讲。”

“陈宇是何人?”

南宫皖雪听到明月的问题面上一惊,随即掩去,她理了理思绪道:“他是媸尧的人。”

“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

南宫皖雪听着明月似是质问似是肯定的话,平静的道:“抱歉,这一切都是皖雪不能说的。”

卷一 第三十章 海上风浪

自从那晚的商议,明月和南宫皖雪心照不宣的在船上搜寻。但是一整晚的时间也都没能搜完整个船。明月本想利用瞳术,却发现整个船上都有密密麻麻的符咒包裹。

此日的清晨,明月独自走道了甲板上,呼气着海风的味道。风吹打着她的发丝,任由发丝拍打着她的面颊。玉琢的脸上,流露出红色的光晕。她的眼眸里似乎凝结着一份不属于世的宁静。

“在想什么?”突然一个男音响彻在明月耳边。

明月一回头赫然是祁雪立在明月身边。她淡淡一笑道:“很美是吗?”

“平静预示着马上要来的波浪。”祁雪看着那平静的海面淡淡说道。

祁雪的话刚一落下,便听见水手大喊:“快回到各自的包厢里,要起浪了。”

明月似乎没有听到那水手的话,还是伫立在甲板之上,身旁的祁雪亦是没有挪动一步。

“喂,你们连个听见了没有,快回到包厢里!”那水手疾呼道。

明月和祁雪对视了一眼,明月笑道:“公子为何不走?”

“等人。”

明月问完祁雪便不在答话,她静静的看着海面上渐渐席卷而来的巨浪,额头上的蓝色宝石呼啸而出,竟和那巨浪产生共鸣。终于那巨浪撞击到了甲板,却没有碰到明月丝毫。反观祁雪竟然顺着大浪一般,站在甲板上无动于衷。

虽然结果是一样的,但过程却截然不同,她是逆天而行,而他却是顺应天意。天意如此,她败了,败的很彻底。

“你便是祁雪要找的人。”突然祁雪猛然回身道。

“呃?”明月疑惑的看着眼神竟有一丝兴奋的祁雪。

“师父曾经告诉过,五月二日辰时离海必会遇见你想见之人。”

“那么公子见到了谁?”

“你。”祁雪肯定的点了点头。

“雪?”

“何事?”

明月怅然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雪,从来之相信天命。”祁雪淡淡说道。

“雪,你可记得明月?”

祁雪茫然的看着明月道:“祁雪不知。”

明月看着祁雪的脸庞,淡淡一笑,手轻轻的划过了祁雪的发丝。明月放在鼻尖轻轻的一闻,她闻到了一种特别的香味。那似乎是一种蛊惑,一棵罂粟一般不断的在明月心间蔓延。明月知道自己对祁雪的那种感觉,来自雪。可当明月提起自己的名字之时,却发觉他什么都不记得了。现在的他干净的像一张白纸。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但她知道他一定是雪。

那个双眸澄澈的雪;那个寂寞如风的雪;那个曾经触动过她一丝心弦的雪,只是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他是祁雪,南唐门的门主,而她只是江湖上人人唾弃的天下第一杀手。此生相思不得,只能相忘于江湖。

“对不起。”

“嗯?”祁雪疑惑的看着明月。

明月残忍的笑道:“忘了吧,我注定是一个逆天之人。”

明月说完便转身离去,她不相信命,亦是不认命。那萧条的背影渐渐消失在祁雪的视线中。

“不相信命运吗?”祁雪伫立在甲板之上,似是喃喃自语。

不知为何,此刻自己的心竟然有刀割般的疼痛。她强行的封上了自己的心脉,冷冷道:“是命吗?”

南宫皖雪看着倒在门边的明月焦急的扶起明月道:“明月姑娘,你怎么了?”

“死不了。”明月风淡云清的说道。

“对了,刚才我趁乱发现了一条通向下层船舱的密道。”南宫皖雪道。

“哦?你可还有别的发现?”

“看守密道的总共有十人。”南宫皖雪道。

“你可以信心一瞬间杀掉他们五人?”明月问道。

“大概可以。”

“我要的是绝对可以。”明月沉声道。

南宫皖雪似是思索了似是思索了半天才道:“可以。”

“好,他们列的是什么阵?”

“十锁阵。”

明月蹙眉思索了半天才低声道:“你可知道霜玄阵?”

“稍稍了解一点。”

“如此便好,我守生门,你守死门,一招定要取他们的性命。”

月夜,此时已经过了二更之时,正是侍卫最松散的时刻,明月与南宫皖雪均是身着一身夜行衣,悄悄的潜入下层的船舱。此时除了值夜的水手,都已睡下。大约行了百步,便发现船壁上有一个气孔。明月掏出了怀里的迷香粉,对着通气孔一吹,不过片刻便听到了打呼噜的声响。

这迷香粉对上真正的高手根本没有任何的用处,但对付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已经足以。明月拿出了一根针,不过片刻便打开了门,明月和南宫皖雪均是屏息凝神,小心翼翼的不断朝着密道口靠近。

但闻一声“叮咚”的声响,明月的心猛然紧绷起来。向南宫皖雪传声道:“你上次是否就在这里?”

南宫皖雪听见明月的声音虽是疑惑,但并未出声,冲着明月点了点头。下一刻明月便似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南宫皖雪明白明月一定是在自己身侧,小心翼翼的不断前进。漆黑的密道里隐隐感觉道十股不同的气息,还未等南宫皖雪出手,便闻道密道里有着浓浓的血腥味儿。

突然漆黑的密道变的***通明。南宫皖雪惊讶的盯着密道内的十具死尸。

“看来有人比我们先一步到这里。”突然明月出现在南宫皖雪身旁。

那十具尸体上的脖颈间都有一个薄薄的伤口。血没有洒出一滴,那些死者的脸上并无痛苦之色,显然那人的剑法做到了快、准、狠三字要诀。

“难道刚才的叮咚声,就是凶手凶器的声音。”

明月伏下身来,仔细的查看着死者身上的伤口。重重的叹了口气道:“也许吧,这伤口很诡异,不是薄剑之类的武器,更不是线之类的。”

“江湖上有什么人可以一息之间杀了这十人呢?”南宫皖雪问道。

“已知的不超过五人。”

“那姑娘以为谁更有可能是凶手?”

明月听到南宫皖雪的话心中一怔,她不禁想起了一人——祁雪。会是他吗?

白衣似雪,不染纤尘。明月闭上了双眼,神情疲惫。那个如雪一般的男子,手段并不比她软,反而让人战栗到害怕的地步。她不知过了这么多年,这个少年还是否如当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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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三十一章 滚滚红尘

“明月姑娘你怎么了?”南宫皖雪见到明月怔怔的样子,心里有些担心。

明月看着南宫皖雪忧心忡忡的眸子,心下一暖。“我们进去吧。”

明月走在前面,南宫皖雪警惕的走在明月身后。这令人窒息的味道,着实不好闻。南宫皖雪的脸上有些清白之色。地上的死尸虽没有鲜血四溢,却完美的令人恐怖,好似对于凶手来说这只是一场狩猎的游戏。

随着步伐的推荐,明月的一根弦紧紧的崩了气来。她也不确定弯弯等人是否已经遇害。但当她看着原本装饰豪华的屋子变的凌乱不堪,她反倒是松了一口气。“他们应该没事。”

“可是,凶手是如何带着陈宇和弯弯逃走的呢?”南宫皖雪伏身不断的勘测着屋内。

明月的手摸索着墙壁,手指的关节不时和墙壁发出“嗒嗒”的声响,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敲击声变的沉闷。南宫皖雪似是注意到明月的发现,从小腿上拔出匕首划开了墙皮。随着墙皮的划裂露出了一个只够一人通行的红漆门。明月率先进入那狭窄的小门内。

明月闻着洞内都是松油的味道,猛然对着身后道:“快出去。”随着明月的声音刚一落下火沿着松油迅速袭来。看着逃出去的南宫皖雪,明月松了一口气。她虽然能逃走,但她知道她现在还不能逃走,这火她必须救。她曾观察过,这密道地下就是摆放救生船的地方,若是不即使扑灭大火,整艘船怕没有几人能活着。

右手的冰气不断的推动她在自己的周身设了一个屏障,然后才用冰气包裹住整个内壁。火势渐渐被明月稳住,直到渐渐熄灭,她松了一口气,走到了密道的尽头,她跳到了洞口处,果然不出她所料,凶手恐怕早已带着弯弯等人离开。

“这个标记你认识吧?”明月指着一搜船的上划痕问道。

“南……行。”南宫皖雪吃力的辨别着船上的痕迹,那痕迹歪歪扭扭,显然那人被绑着,手并不方便。

“不,假如是南行就不应该在此,所以我确定他们一定是去南唐。”明月

“你……”南宫皖雪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是的,此事绝对和南唐门有关。”明月清冷的目光中盯着那平静的大海,眺望着远方。

还有一日的行程便会到达南唐最近的海港,她清点了下船只,果然少了一只船。这也是说明了凶手只是一人也说不定。这个船上的人谁有能力做到这一点?自己知道的人中只有一人,奇 …書∧ 網那便是南唐门门主祁雪,而船上刻的痕迹却把矛头指向了南唐。

“南宫庄主,可认识南唐门门主祁雪?”

“并不相熟,只存在江湖上的传言。”

明月眼里的精光一闪,冷声道:“陈宇是媸尧的皇子吧?”

南宫皖雪听到明月的话失神的看着明月。

“或者说……”明月顿了顿道:“他是媸尧的太子。”

听到明月的话南宫皖雪似是触电一般的盯着明月。

“南宫庄主,这仇你还是不必报了吧。”

“等等!”南宫皖雪叫住了刚要转身离去的明月。

明月的神色一荡道:“南宫庄主找明月还有何事。”

南宫皖雪的脸上似是挣扎的神色,她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开口道:“没错,他是媸尧的太子。”

“南宫庄主,终于肯说了呢。”明月似是残忍的说道。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南宫庄主,你要救人,而我也是要救人,我们都有共同的敌人,明人不说暗话。南宫庄主到底想清楚到底要不要把实情告诉明月。”

“明月姑娘,你叫我一声南宫庄主,就应该知道皖雪只不过是一个庄主罢了,在普通人眼里或许高不可攀,但是在姑娘眼里应该是不屑一顾吧?”

“明月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南宫庄主严重了。”

南宫皖雪好奇的重新审视明月道:“若是所有人都如姑娘一样便好了。”

明月听到南宫皖雪,心中一寒,不禁冷笑。她只不过是一个人人唾弃的恶魔,希望什么?和她一样毒辣的手段?

南宫皖雪似乎并没有留意到明月的神态变化,缓缓开口道:“明月姑娘,应该知道皖雪虽然是一庄之主,也不过是他人的手下,姑娘可曾听说过君兰阁?”

南宫皖雪见明月并未答话,也不恼,她的目光早已不知飘向何处。她的眸子好似一潭深幽的湖水。“明月不知南宫山庄在沙城已经起立百年,却为曾想过毁在了皖雪手上,当年我爹亲自把山庄交给皖雪时,那时的南宫山庄一片繁荣,南宫山庄效命与君兰阁之时,那时候的南宫山庄并不是山庄,只不过是君兰阁的一个分部。可惜到了皖雪手中什么都没了……”话锋一转她继续道:“那日一名老者拿着主子的令牌见过,告诉我把陈宇当作凶手抓起来,这点姑娘也知道吧?然后皖雪遇见了黑衣人,那黑衣人的身法很诡异,但最后他并没有取我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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