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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明月何须笑春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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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了眉头,似是被噩梦缠身。
感觉到阿白的变化,君凡心疼的把他放在床上,轻轻的为他盖上被子。君凡刚要离去,却发觉阿白拽着她衣角的手,怎么样不肯放开手。
宁静的月光洒在窗台上,点点的星光跟随着夜的到来,在天空不断的闪烁,微凉的风从窗户里飘进屋内,传达着夏日的夜歌。似乎是月光也不忍心打扰她的熟睡,渐渐的从空中隐去。
君凡很久没有试到如此安宁的一晚,没有追杀血雨腥风的仇杀,没有尔虞我诈的江湖。这里只有宁静,这一晚她竟然睡熟了。等到君凡起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君凡的动作惊醒了阿白,阿白看到君凡先是一愣然后“啊”的一声,朦胧间君凡看到了阿白惊讶的小脸。
君凡笑着捏了一把阿白粉嘟嘟的小脸蛋笑道:“昨夜,也不知道是哪个调皮鬼抓住我的衣服不放,还说了一夜的梦话。”
“哼,我才不相信你的话呢。”
“哼,我才不信你的话呢。”
两种相似的音色出现在房内,君凡把阿白的声音模仿的惟妙惟肖,笑嘻嘻的看着阿白道:“就知道你来这句。”
“哼。”阿白小嘴朝天一撅,转过头去不理君凡。
君凡看着阿白孩子气的样子,好笑的摸了摸阿白的头。阿白看向君凡的目光似有闪躲,最终隐于平静。君凡看着天色不早了,今天必须要赶到南唐,匆匆向白少秋告辞便带着阿白快马加鞭的赶到南唐。
君凡改走宽阔的大道,不再绕一些山远小道。经过了上次的追杀,一路上并没有出现君凡意料之中的杀手,平静的出奇。虽然路上没有任何脚印,但正是因为如此君凡才觉着奇怪。这样的现象未免太奇怪,试想一个经常有往来的大道,竟然没有任何脚印会不会很奇怪?如果她所料不差的话,那些杀手并不是发现她的身份,而是被南唐门料理,以南唐门的实力定然可以做到滴水不漏,可是他却好似专门似的留下一处破绽,必然是以为她会承南唐门的情。真是有意思,若是她说不呢?
但当君凡看到前面的宏伟的庄园时,淡淡的一笑,跃下马来,把阿白抱下马来。
“赤静自己去玩去吧。”君凡摸了摸赤静,赤静响应似的一声啼叫,便跑到深林之处看不大盘踪影。
君凡款款走进南唐门,但当要进入南唐门之时,门外的仆人拦住了君凡等人的去路。
“站住,你可知道这乃是南唐门。”其中一个仆人对君凡大声斥道。
君凡淡淡瞥了那仆人一眼道:“在下君凡求见南唐门门主。”
“先把名帖呈上来,在这等着。”
那仆人嚣张的声音听着君凡眉头一皱道:“阿白,我们走。”
“慢着。”君凡刚要转身离去,便听到身后“吱”的一声,正门被打开了,只见一为身着紫衣的男子快步走来。
君凡的脚步随着声音戛然而止。君凡回过身来道:“不知找在下有何事?”
“君公子,我家少爷请您一聚。”那紫衣男子恭敬的说道。
君凡点了点头,别有深意的看了一样刚才的仆人。她不喜欢狗眼看人低的人,但她更讨厌的是一味试探之人。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便被那紫衣男子领到侧厅。那紫衣男子不卑不亢的说道:“君公子,请在此处等候,家住稍后便到。”
君凡点了点头,问道:“阁下可是南唐门的管家紫玉苏?紫公子?”
“不错,在下便是紫玉苏,至于紫公子实属不敢当,在下不过是南唐门的一个下人罢了。”紫玉苏面对君凡一直是彬彬有礼,对刚才君凡的话视若无睹。
君凡看着紫玉苏一直不动声色,对她的话始终无动于衷,这让君凡很快成了被动的位置,她的右手反复这敲打着茶几,发出“嗒嗒”的声响,声音不大不小却能让离她不远的紫玉苏听到,君凡的举止完全是不礼貌的行为,却被他演绎的如此自然,那副显然自若的样子是如何也装不出的。
阿白坐在君凡的身边,脑袋瓜到处乱转,仿佛放内的每一件都新奇不已,若是一般的孩童定然会以为他只是孩子发现新奇的事物罢了,若是仔细留意便发觉他都是有序的在默记房内的每一件摆设,看到此处紫玉苏的脸色不变,心中却是一沉。
随着一阵香气袭来,款步姗姗的走来了一名盈盈十五妙龄的女子,薄薄的面纱遮面却遮不住少女的绝美的身姿,只凭那清淡的朱唇和润红的脸蛋散出的那份青春的活力,便惹得众人痴迷不已,她看向君凡芳容微微泛起红晕,冲着君凡微微欠身道:“阁下可是医圣君凡?”
“是。”君凡冲那姑娘一拱手,礼貌的点了点头,继而问那少女道:“不知小姐是何人?”
“你能一口猜出欧阳大人的名字,又能猜出紫的名字,却不知道我姌(ran)娉(ping)的名字,岂不让我姌娉在江湖上贻笑大方?”姌娉似是生气的说道。
“在下,对于美人一向是过目不忘,没见过姑娘的芳容怎可轻易的叫出姑娘的名字,万一叫错了名字,岂不是真的贻笑大方?”君凡腰中的扇子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手上,起身对着姌娉扇子一展。她与姌娉并肩而立好似画的金童玉女般。
“哼。”阿白不合时宜的不屑的一哼,瞬间打破了这美好的画面。
“不知这个小男孩是谁?”听到阿白的哼声姌娉这才注意到阿白的存在一样,惊讶的问道。
“他,是我弟弟。”君凡顶着阿白不屑的目光对着姌娉尴尬的说道。
姌娉听到君凡的解释,心思一动笑呵呵的对着阿白道:“好可爱的孩子。”说完,还偷偷瞄了一眼君凡的表情。
“丑女人别碰我。”阿白一蹙眉不悦的看着姌娉。
姌娉原本想摸向阿白的手尴尬的停在空中。
“哟,是什么人敢说公子的美人是丑女人的?”一个戏谑的声音出现在这沉静尬的有些空寂的时刻。
“大哥,好久不见。”君凡微笑的对祁然说道。
“小家伙,好大的胆子竟然说姌娉美人是丑女人,若是听到这话,不知到多少男人会杀你替姌娉美人泄恨呢。”祁然走到阿白的身边,轻咬了一下阿白的耳朵,用着只有阿白一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很有眼光呢小家伙。”说完他哈哈一笑道:“小家伙,作我的娈童吧!”
卷一 第八章 多情公子(小修)
虽然知道祁然的玩笑无数,但听到祁然的话,众人无疑还是震惊的无以言表,就连一向是成熟稳重的紫玉苏都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祁然,却唯独君凡一副明了的样子看着祁然,更是把气氛推向不可思议的地步。
阿白刚才被祁然的调戏,弄的面红耳赤,天知道他是害羞还是生气,总之他躲在君凡的身后,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一样,眼睛泛着红光。
“不知道是什么客人竟有劳祁然你亲自接待?”在这奇妙的气氛中,一个清爽的男音从屏风后传来。
君凡听见那少年的声音心思一动,回身看向那声音的出处,但见一名约为十六七岁的妙龄少年,那少年头戴汉白色的羊脂玉作的玉冠,皮肤在玉冠的衬映下竟还要显的比玉白皙几分,明亮漆黑的双眸间似乎开可寻着众人的身影,君凡看着他的眸子,她的身影清晰的印在他的眼眸间,好似一把汹汹燃烧的火焰,不知何时那少年走到她跟前。
君凡的心里有一种特别的感觉,那不同于少女的触动反而像是多年不见的朋友,那双明亮的眼睛像极了一个人,可是当君凡细细查找之时却不知从何找起,对着那少年温和如玉的目光,君凡淡淡一笑。
“祁然,没想到你竟然能请到医圣君凡,君公子没想到能在此见到公子,在下对医术略有研究,希望有空能想你多讨教讨教。”那少年走到祁然身旁说笑道。
“林大哥你们怎么老是吧小妹忽略掉?”姌娉怪嗔道。
似是听着姌娉娇滴滴的娇嗔声,祁然怪笑出声。
姌娉听到祁然的笑声奇道:“祁然大哥为何事发笑?”
“没什么。”祁然虽是说是没什么,嘴上的笑声却莞尔不绝。
姌娉有些气恼的瞪着祁然,君凡看到姌娉嘴角抽住的样子顿时感觉有趣,姌娉那凶狠的目光仿佛杀人一般,祁然对上姌娉那刀扎似的目光,视若无睹,一派怡然自得的样子,若非知道祁然本就是吊儿郎当的模样,否则君凡真怀疑姌娉会不会上前抽他。很显然祁然没有什么自觉性,虽然隔着一层面纱也能察觉出姌娉此刻的杀气浓浓。
“大哥,不知这位公子是?”君凡看着这诡异的气氛,开口打破了这个僵局。
“不知,君凡可能过多情公子的称呼?”祁然怪笑不止,刚要继续说下去,便听到那俊美少年“吭”的一声,祁然才悻悻的收回笑声。
“在下林天韵,祁然口中的多情公子都是些无中生有的事。”说完还狠狠的瞪了祁然一眼。
姌娉娇笑连连,难得的是那个冷面紫玉苏也露出了罕见的笑容。连带阿白也都如此模样,他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的,望向林天韵的目光充满了好奇的成份。
君凡见识到祁然嘴皮子的厉害,却越加的觉着祁然并不是那么玩世不恭的富家子弟那么简单。单凭他是祁茗烙那老狐狸的儿子就不会如此简单。至于那林天韵,她相信能出现在那南唐门的人,定都不是简单人物,更何况他与南唐门还如此亲近的关系。那姌娉她倒是并不是很在意,毕竟她对于那些只懂得依靠父母的千金小姐们的兴趣不大。
“今日兄弟我做东,到那湘居楼一聚如何?”祁然问道。
“好今日我们就来一个不醉不归。”林天韵笑道。
君凡看着祁然和林天韵豪迈的样子,笑道:“在下不甚酒力,但也愿意舍命陪君子!”
君凡跟着众人说说笑笑的来到湘居楼。三层楼的酒楼在此处实属罕见,楼内典雅的装潢,显示出主任不俗的品味。
君凡君凡随意拿了杯酒,看着墙壁上的兰花,奇道:“好美的兰花,君凡一向喜好文墨,却不知花坛出了如此一位奇葩,真叫君凡开了眼界。”
“哦,君凡不知?这楼内的画全都是这湘居楼楼主的手笔。”林天韵奇道。
“是吗?在下一直都是紫宝斋的常客,为何从没听说过此人?”君凡问道。
“呵呵,不瞒君弟,别说你不知道此人,大哥下也不知道此人呢。”祁然好不不介意的呵呵一笑。
“不错,小妹我也未听说过呢,不知林大哥,可愿意为众人解说一下?”姌娉好奇的问道。
众人均是一副好奇的样子注释着林天韵,林天韵抿了一口美酒才慢悠悠的说道:“你们可知道鎏(liu)庄?”
众人听到林天韵这没头没脑的话,虽是不满,但均是点了点头。
林天韵满意的看了看众人的表现,手里把玩着夜光杯,故作神秘的说道:“那你们可知道它的主人是谁?”
“难不成还是你。”阿白不屑的看了一眼林天韵。
林天韵听到阿白的话,尴尬的直咳嗽。
“哥,我看林公子是犯了喉咙痛吧,我看你还是给他好好的治一治吧。”阿白特别吧“治一治”咬的特别重,听在众人耳里却别有一番滋味。
林天韵俊脸红了红很快整理回思路继续道:“那你们知不知道鎏庄和湘居楼都是一个主人?”
“不知道。”众人很整齐的说道,然后均是把眼光注视着林天韵,但林天韵太会吊胃口,搞得众人眼光中均有不满,由其以紫玉苏的眼光为首,这点倒是让君凡大跌眼镜,没想到这个黑面似的人物竟然还有这等八卦的天赋,实属人不可貌相。
“那兰花都是出自那人之手,虽然是画中极品,但此人从不出售自己的画。”
姌娉觉着林天韵的话越来越古怪,当下道:“我怎么觉着,林大哥,说了半天都没有说道重点。”
“不错,为何天韵你一直没有提到那人的姓名?”祁然问道。
“其实呀……”林天韵拉长了音,然后半响才继续说道:“我也不知道。”
“噗。”
“喷。”
众人听到林天韵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才道出结尾,都忍不住喷了出来,姌娉还好,很矜持的遮嘴轻声,紫玉苏只不过是嘴角抽搐,反倒是君凡和阿白都忍不住噗了一声,但这远远比不上把整杯酒都喷出来的祁然。
“看来这一桌菜都浪费了。”林天韵惋惜的说道。
“哈。”祁然尴尬的笑了一声,却惹来众人埋怨的眼神。
被林天韵和祁然这么一搅,众人都没有了吃的雅兴,索性相约游湖。
看着湖内都是五颜六色河灯,君凡奇怪的问道:“此时不是七夕,为何满湖都是河灯?”
“呵呵,君弟,不知道了吧,今日乃是我南唐独有的节日,叫做放灯节,比起七夕来更要灵验,若是想求得心上人都会在此处放河灯。”祁然解释道。
“君大哥,不如我们俩一起去放河灯吧。”姌娉撒娇道。
君凡听着姌娉不断的央求声无奈的点了点头。
“君大哥,你看那卖的河灯很漂亮,我们上那边买吧。”姌娉兴奋的说道。
“好,”君凡无奈的点了点头,把目光转向祁然等人,却发现众人对自己求助的目光,均是视若无睹。心中苦笑连连,对于姌娉的要求又不好直接拒绝,只好任由姌娉把自己拉向人群。
两旁的路人对于这对俊美的男女,纷纷侧目,指指点点甚至大胆的少女纷纷向君凡抛眉眼。
“为什么这么俊的公子会找了如此丑陋的女人,你看她带着面纱肯定是不敢见人。”那黄衣女子惋惜的说道。
“就是就是,想我桃夭也是十里八村出名的美人,怎么没有这么俊美的公子看上我?!”那绯衣女子嫉妒的看了姌娉一眼。
“哼,就你这模样,要看也要先看上我!”那黄衣女子不屑的看到。
“什么,苏炎炎你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那绯衣女子叉着腰,气势汹汹的努瞪着黄衣女子。
“怎么着?”那黄衣女子一挺胸,一步步向那绯衣女子逼来。
姌娉不屑的一声冷哼。随即嫣然巧笑道:“君大哥,我看这里的河灯真的是俗不可耐,不如我们向那出去可好?”
君凡点了点头。
那两名女子听到姌娉如此嚣张的声音,纷纷吧焦点集中在姌娉身上,姌娉高傲的看了那两名女子一眼,拉着君凡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卷一 第九章 夜游繁市(小修)
“站住。”那绯衣女子冷声叱道。
姌娉听到身后的声音理也不理,连带君凡想要回身,也被姌娉狠狠的目光瞪回。
“听见没有本小姐让你这个丑女站住。”那绯衣女子大声喊道。
两边的行人好似都注意到这边的景象,纷纷侧目,对着姌娉和君凡指指点点。那绯衣女子青一阵紫一阵的。快步走向前去,挡在君凡和姌娉面前道,礼貌的冲君凡点点头道:“公子。”转而对向姌娉怒斥道:“本小姐叫你,你没听见吗?”
姌娉奇怪的看着绯衣女子道:“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那绯衣女子点了点头。
姌娉冲绯衣女子摆了摆手道:“好了知道了,你走吧。”
人们看到绯衣女子吃瘪的样子,纷纷嬉笑出声。
“笑什么笑,小心我叫我爹爹把你们都抓起来。”绯衣女子左手叉着腰,右手对着人群里的人指指点点。转身对着姌娉道:“还有你,丑女人,竟然敢无视本小姐,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姌娉淡淡扫了一眼绯衣女子道:“我管你是什么人,天下还总有一个王法吧?本小姐愿不愿意理你,好像用不着你来管吧。”
君凡看着这两个女人吵架,显然这两人的水平不在一个层次上的,那绯衣女子虽然可恶,但君凡也不想多生是非,这“蓝颜祸水”的名号他当真当不得。当下道:“两位姑娘不如卖在下一个面子,让此事大事话小,小事化了怎么样?”
绯衣女子和姌娉对视了一眼,同时“哼”了一声。
姌娉势要带君凡离去,可那绯衣女子怎么也不肯让道,本就狭小的空间被那绯衣女子一档,更加难过。刚才和绯衣女子一起的黄衣女子匆匆跑道绯衣君子身旁,含羞的冲君凡盈盈一拜,小声的对那绯衣女子劝道:“桃桃,跟我回去吧。”
那绯衣女子听到那黄衣女子的话,皱眉道:“苏炎炎,你不过是爹不过是当朝从二品官员,怎么能和我爹比。”
那黄衣女子听到那绯衣女子的话,厉声道:“你。”她看来很是生气,右手指着那绯衣女的手颤颤的。
突然一个灰色的布衣男子跑到那绯衣女子身旁,附耳说了几句话,那绯衣女子脸色剧变,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姌娉匆匆随着一辆马车走掉。那身着灰色布衣的男子并未随着那绯衣女子走掉,而是恭敬的走道君凡事前,拱手道:“抱歉,我家小姐从小就被老爷娇惯坏了,其实内心是很善良的,希望各位不要见怪。”
“我是不会和一个孩子计较的。”姌娉瞥了那灰衣男子一眼,便不再说话。
那男子虽然身穿灰色布衣,但说起话来却不卑不亢,谈吐不凡,君凡听到灰衣男子的话,好感顿生道:“这位兄台客气了,在下君凡不知尊驾高姓大名?”
“君公子客气了,在下欧暝轩,在下还有事,先行告辞了。”欧暝轩对着君凡抱拳道。
“请。”君凡对着欧暝轩抱拳道。
姌娉看着君凡对任何人都是彬彬有礼的样子,笑道:“君大哥真是一个谦谦君子。”
君凡听到姌娉的话,笑道:“在下可并非什么君子。”说完还冲姌娉邪邪一笑。
姌娉看着君凡的样子,顿时好感倍生道:“姌娉一直以为君大哥不会说笑话呢!”
“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君凡摇头晃脑的说道,像极了私塾里埋头苦读的书生们。
“那么君凡把我比作什么?”
君凡一回头看着祁然正在一旁,笑嘻嘻的看着她。她笑道:“阿白呢?”
“被天韵不知道领到哪疯了。”
“祁然,你又被我逮到了吧,哼小心背后说人坏话会涨痔疮的。”林天韵不知何时领着阿白出现在祁然身侧,阿白兴致勃勃的舔着手中的糖葫芦,也不理众人,那酸甜可口的糖葫芦完全把阿白吸引住了。
君凡看到阿白小孩子家家的样子,第一次才觉着他只是一个孩子。阿白似乎发觉到君凡的目光,从手中拿出一串递给君凡道:“哥,你尝尝吧,很好吃。”
君凡看着手中的糖葫芦,突然想起,这也是自己小时候喜欢吃的。水晶般的糖皮包着红彤彤的糖葫芦,君凡轻咬了一口。味道还是像那时候一样好吃。心有些揪揪的。
“哥,你怎么了。”阿白也不理手中的美味,看着眼神怔怔的君凡心里一阵紧张。
“没什么想起一些事情罢了。”君凡冲阿白淡淡一笑。
“小家伙,很偏心呢,为什么不给我一串?”祁然伤心的看着阿白。
阿白抿了抿嘴,从右手里拿出一串递给祁然,不过那动作分明像是打发叫花子一样,给完还冲祁然摆了摆手。
林天韵看着祁然受伤似的表情爽朗的一笑道:“君凡,你可是找到了一个好宝贝啊。”
君凡看着身侧的阿白,心头一暖道:“阿白自然是我的宝贝。”
阿白听到君凡的话,竟然“哇哇”大哭起来,把君凡身上抹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君凡也不管阿白把自己身上弄的脏兮兮的奇 …書∧ 網,轻声细语的安慰着阿白。
“小家伙,你还是不是一个男子汉,趴在别人的怀里哭,羞不羞。”祁然调侃道。
阿白听到祁然的话,摸了摸脸上的泪,大声道:“我当然是男子汉,哼。”
“好了啦,阿白你祁然哥哥是给你开玩笑呢。”林天韵温和的摸了摸阿白的头。
着君凡那林天韵温文尔雅的笑容,君凡的心有那么一瞬间的触动。她说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只是感受到自己的心此刻暖暖的。
夜幕渐渐降临,闹市里反而更热闹了,因为每年一度的绘制河灯的比赛快要开始了。
君凡被姌娉领着到一旁绘制河灯,看着***通明的蘩市,恍如白昼,好似一个不夜城一般。姌娉拿着那些五颜六色的颜色,在绘制一副牡丹图。多多艳丽的牡丹,或含苞待放、或相互正艳、或独傲枝头……每一朵牡丹都在姌娉的手下刻画的惟妙惟肖。
君凡看着身前的河灯,心思一动自己找来了水,想起湘居楼内的那幅兰花,一笔笔的默写下来。出了墨色尚新以外,简直和原画一模一样。路人看到那河灯上清雅的兰花,纷纷驻足观看,没有一人敢大声上去打扰。君凡画好了一面便开始绘制另一面,此刻场内的众人,都等待这个位俊俏的公子,完成这幅巨作。等到君凡画完,看到右上角的空白处心思一动提笔道:孤兰生幽园,众草共芜没。虽照阳春晖,复悲高秋月。飞霜早淅沥,绿艳恐休歇。若无清风吹,香气为谁发。
众人跟随君凡的笔触一句一句的念着,等到君凡完成时才敢大声叫好。
君凡听到耳边雷鸣般的掌声,淡淡一笑。
卷一 第十章 晓风如年(小修)
“君大哥,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姌娉走到君凡身边兴奋的拽着君凡的手臂。
君凡干笑了几声,她所画所写均不算是出自她的手笔,难道她要去给众人解释谁是李白?
姌娉一个劲的摆弄河灯,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孤兰生幽园,众草共芜没。虽照阳春晖,复悲高秋月。飞霜早淅沥,绿艳恐休歇。若无清风吹,香气为谁发。君兄,没想到你竟能写出如此妙句,比起当今诗坛的孔公子也诚然不让。”林天韵念完此诗后,颇为欣赏的看着君凡。
君凡听到林天韵的话,更下惭愧。左脸微红,很别扭的冲林天韵一笑。林天韵似乎没有注意到君凡尴尬的目光,反倒是兴致勃勃的和君凡讨论诗句。虽然自己也懂得一些诗词,但也不过是皮毛罢了。听到林天韵一句句的赞叹之言,君凡恨不得钻到洞底下。
“不知,何时才能和君兄把酒言欢,畅谈彻夜。”林天韵惋惜的说道。
“一定一定。”君凡随口符合道。
“君弟,别忘了还有我呢。”祁然那慵懒的音色出现在人群中。
“既然有热闹又怎么可以少得了我姌娉。”姌娉拍手道。
祁然上下打量了一眼,暧昧的对姌娉说道:“姌娉美人,你行不行,我们可都是大男人,要知道人多了就没有羹了,反倒是累坏我们的姌娉美人了。”说完还暧昧的瞟了一眼姌娉。
姌娉对向祁然的眼光,那暧昧的举止加上暧昧的语气,引得众人联想纷纷。
“你!”姌娉的小脸青一阵,红一阵的,不知,到底是羞的成分多还是怒的成分多。那怨毒的目光瞪着祁然,祁然倒是笑嘻嘻的看着姌娉,丝毫不被那些气息影响,继续道:“姌娉美人,我可是为了你找想,要是我们几个人都喝醉了,岂不是要劳烦姌娉美人照顾?怎么姌娉美人想到哪里去了。”
“祁然你太过分了!”说完怒气冲冲的转身便要离去。
众人看到这位大小姐火气冲天的模样,哪里还敢挡道,当下急忙让出一条小道。姌娉看着众人如此默契的样,气愤的跺了跺脚。
“哼!”那声音似乎含着哭腔。委屈的看了一眼君凡,便再也不回头的走掉。
“祁大哥,你这样未免有点过分吧?”君凡看着姌娉落荒而逃的模样有些不忍的说道。
“君弟,唱白脸的是你,这个唱黑脸还是由有吾兄来唱吧!难道你想被她烦上一整天吗?”祁然听到君凡的话,似是委屈的说道。
“祁然,就你这种性格,难怪菱鸾会不喜欢你。”林天韵侃侃说道。
祁然听到林天韵的话,祁然脸上先是一黑,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说道:“不要再跟我提到菱鸾。”
君凡听到菱鸾的名字心思一动。水菱鸾水家家主的独女,亦是武林第一美女,当年武林第一美女嫁于当朝十七王爷之时,风光万千,至今还是武林上人人羡慕的一对神仙眷侣,那十七王爷也算的上一个痴情的人物,竟为了水菱鸾终生不纳妾。
“不说就不说,这么多年了,你是不是也要放下了,难道你至今还没有想明白,你输了什么?”林天韵看到祁然的神色,似是感慨的说道。
“你不是我,你自然不会明白。”祁然收起了自己一贯玩笑的口吻,冷冷的说道。
“她若知道你变成今日的模样定会伤心的。”林天韵道。
“若是不爱哪来心痛,既然心痛为何放手?今日的种种全都是她一手造成的。”祁然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夜幕中,君凡看远处,至于***阑珊之中的祁然,那背影竟然有几分的没落的意味。让她的心禁不住迥然一痛。
半响,林天韵才道:“君凡、阿白我们去放河灯吧。”
阿白笑着拍手道:“好哦好哦。”然后蹦蹦跳跳的来到君凡身边,一直手拉着君凡一只手拉着林天韵,拽着他二人来到河边。
君凡看着蹦蹦跳跳到处玩闹的阿白,她知道阿白一定不会是一个普通的孩子,但她却下定决心要抱住阿白的平安,只凭她在阿白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君凡看了一眼怀里的河灯,对于神明她虽然不信,但她却相信缘,这一盏河灯并不能说明什么,但既然已经画好了它,那边让它流向大海吧!
当君凡放手的那一刻,她想了很多,她想起了染、想起了芸娘、想起了雪、想起了鸦,甚至想起了莫晏……那些的身影都在河灯那小小的火苗上跳跃着。那些的身影都在河灯那小小的火苗上跳跃着,凝成心上的一道浅浅的疤。当君凡起身时忽然发觉林天韵正站在自己的身后。
“想起什么事对吗?”林天韵温柔的声音好似一阵清爽的风。
“是。”君凡凝重的点了点头,的眼神却不知跟随那盏河灯漂到了哪里。
“会好起来的。”
君凡听到林天韵意有所指的话,但笑不语。
“公子给,这是您的彩头。”一位身穿褐色丝衣的中年男子走到君凡面前道。
君凡疑惑的看着红漆托盘上的两块碧玉,托盘中有一对玉佩,两块玉佩的质地均是呈现墨绿装,显然价值不菲。
那男子呵呵一笑道:“公子虽然您并没有参加,我们的河灯比赛,但那位得奖公子说您才有资格得到此奖,所以在下才拿着彩头来找公子。
君凡跟随那男子的目光转向人群中的一位红衣公子。那公子一身红衣的装扮,却丝毫不显得俗气,反而衬得皮肤更加白皙,朱唇微翘,面含春风,他微笑的看着君凡。
红衣冉冉恍如仙人,君凡不知道卋弘何时出现如此众多的人物,暗叹一声自己见识浅薄。
君凡拿了一块玉佩道:“无功不受禄,在下于公子来一个君子之约可好?”
那红衣公子展颜一笑道:“君公子有何见解?”
“我与公子一人一块三年后在此相聚,谁若先找到心上人那么这对玉佩就归对方可好?”君凡笑道。
那红衣公子点头道:“好,不如就依了君公子的意思。”说完那红衣公子拿起其中一块玉佩,君凡本还想问什么,但只不过一瞬间那红衣公子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君凡攥着手中的玉佩,看着远处的身影若有所思。手中的玉散发这一丝清凉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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