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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星史郎的选择-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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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星史郎的选择 作者:莲洛
文案:
梦见者:“世界的末日,审判的时刻,东京铁塔,天龙和地龙之间的决战……”
星史郎:“我说够了吧!这都2013了,还什么末日不末日、审判不审判的?”
皇昴流:“我想杀了你,但是我办不到,所以我……想被你杀死!”
星史郎:“…………”这又是神马逻辑!
刑警司徒渊一觉醒来穿成了一个身份“特殊”力量也“特殊”的独眼龙——樱冢星史郎。
摆在他面前的路有很多条——究竟是选择肩负着“神圣”毁灭地球使命的地龙七御使?青学的校医?道明寺家专属兽医?亦或是杀手集团樱塚护掌门人?还是……重回警局做老本行?
不过世界末日也好,命运终点也罢……在那之前,某人先过来喂饱你家男人!
“星史郎曾经说樱树之所以能每年都开出美丽的花,是因为在它的下面埋着尸体。”
“那是风声太大,你听错了!”
“…………”
内容标签:异能 末世 魔法时刻 综漫
搜索关键字:主角:樱冢星史郎,皇昴流 ┃ 配角:X战记,东京巴比伦,柯南,司狼神威,桃生封真,网王,花样男子 ┃ 其它:
☆、星史郎的选择
昏暗的吊灯,洁白的大床,敞开的空衣柜,足有一面墙宽的穿衣镜,两人份的一次性洗漱用品,茶几上的入住时间单……
那么,这里是商务酒店的大床房了。
司徒渊却清楚地记得,自己是睡在家里的。
默默的走到了茶几前弯腰拾起那张打印着时间和开房基本信息的单子,司徒渊当了多年的刑警多多少少都会有那么一点职业病,所以在陌生的环境里醒来后,他本能地将周围一切可能判断出的信息先在脑中简单整理起来,根据推断出的结论再做下一步行动的决定。
不过单子上的字,为什么会是日文?
更令人惊讶的是,他这个对日文汉字毫无概念的人竟然完全可以看懂。
樱花大饭店,地址:〒108…8611 东京都港区高轮4…10…303プリンスホテル 502房间。
樱冢星史郎,我的名字?
那么这个——樱塚,是——姓?
“还真是一个奇怪的姓啊。”司徒渊眯起眼睛,暂时将单子放入了风衣的口袋内。
他慢慢抬起头,迎面正是那大到夸张的穿衣镜。
镜中映出的只有一个人,是还没来得及将手从口袋里抽出的他。
黑色长款风衣,剪裁合体,尽显男人精壮的身材,然而黑色的西装长裤却让他有些怀疑起了这个人的穿衣品位,再向上瞧,额前的黑色碎发显得有些凌乱,比头发颜色要更深一些的墨镜几乎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
手上,戴着黑色手套。
脚上,穿着黑色的皮鞋,还有黑色的棉袜……
这个人究竟是特别钟爱黑色,还是说……他是一个混黑社会的?
也许,是前者。
因为司徒渊摘下了那极为碍眼的墨镜,映入眼帘的一张脸看上去温润儒雅,典型的知识分子公务员形象,但是当他轻扯嘴角,勾起一抹不明显的弧度时,整个人的气质全完全改变了。
原来……真是个混黑社会的。
不,也许黑的要更高级一些。
那抹说不出的复杂气场完全无法用简单的“流氓”俩字来诠释了,本该是一个漫不经心的微笑,却被这张脸愣是笑出了一抹深意和肃杀之气来。
是的,就是杀气。
同时无法令司徒渊忽视的是……特麻痹的!这个人竟然是独眼龙!一只眼球成浑浊的乳白色,他可以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右边那只眼的异常情况。
闭上左眼,那一只前就朦胧成了一片,甚至连贴近的手指都瞧不真切,彻底影响他对这几乎完美身体的好感度。
穿越——两个字对现代人来说完全不算陌生。
司徒渊去年休年假的时候陪姐姐家的两个女儿看了好多天的若曦晴川,四爷八爷……用网络上话来说,2012年,是一个不消停的穿越之年,各路奇幻色彩甚浓的古装剧横行大街。
剧里的人穿越到了大清朝,那么他这是穿越到了……日本?
司徒渊有些嫌弃地将墨镜罩回了脸上。
本来挺不错的一张脸,却被某只像白内障似的眼球破坏得一干二净,难怪出门一定要戴个墨镜“遮丑”……他竟然穿成了一个“残疾人”!
“上天真是跟我开了一个大玩笑。”
司徒渊有着稳定且热爱的工作,严厉却贴心的父母、姐姐,虽然因为性向方面的问题他这辈子并不打算和女性结婚了,可生活还没有枯燥乏味到一定要添加点奇幻元素才能有滋有味起来!
他一点也不想穿越,这个“宝贵”的机会完全可以留给更有需要它的人。
但是已经穿到另一个人身上了,事实生生摆在他的面前,容不得退缩,容不得他反悔重来。
既来之则安之,但是在彻底安顿之前,他必须要了解更多!
对着镜子整了整漆黑的风衣领,司徒渊转身朝大床方向走去,也许躺在上面的那个白衣男人可以提供他更多有关这身体原主人的信息。
凭他自己可以推断出的东西真的太有限了。
那人与司徒渊那一身乌鸦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背对着他横躺在宽大的床上,挂在身上的风衣和袜子与床单的颜色相差无几。
他似乎睡得极不安稳,好看的眉头紧蹙,纤长的手指紧紧抓着枕头一角,身体用力地蜷缩着,浅色贴身里衣充分显露了男人的姣好身材。
精壮无赘肉,平坦的小腹映衬着窄腰,双腿修长,黑色休闲裤的裤脚微微褶皱上卷,不自觉地裸…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脚踝。
司徒渊脑中顿时蹦出了四个大字——制服诱…惑!
这个人男人长得太精致了,不知道当他的双眼睁开后又是怎样一种风景?
司徒渊先将手套放在裤兜里,又搓了搓手掌,蹭起了些温度让手指不再冷漠如冰,这才探向了男人的脸颊。
这是他习惯性的叫人方式,一般有罪犯装死耍赖司徒渊都是这样直接上手狠狠拍脸。
但是还没等他手指接触到男人白皙的皮肤时,那双令人期待的眼眸却突然毫无征兆地开启了,那眼果然没有令人失望,犹如黑色夜明珠般迸射出了明亮的光彩,夺目惑人,只是还没等司徒渊从那一抹惊艳中清醒过来时,白衣美男子已经夹着锋利的刃器快速探向了他的大脖子。
制服诱…惑有剧毒!
司徒渊险险避开,美色误事果然不假,他一个没留神就差点就被美人给抹脖子了。原来那偷袭的武器竟然是三张白色纸片,看似无常,却有吹发刃断的锋利程度。
一滴血红顺着喉结一路下滑,虽然躲得及时却还是没能避免被的被他划伤了一个小口。
司徒渊眯起眼睛,重新打量起了与他屏息对峙的白衣男子。
“哥们,你贵姓?”
对方,“…………”
似乎有一瞬间的错愕。
气氛僵持不下,白衣男子精致的脸始终紧绷得厉害,那双仿佛可以映入人心底的黑眸却没了先前的光彩,毫无波动的死气沉沉,饱满的嘴唇也褪去了鲜活的颜色。
声音听上去饱含了复杂、痛苦,“这里是哪儿……星史郎……你以为,我还是几年前的我么?”
说着,又瞬间举起纸片朝司徒渊攻了过来。
司徒渊轻轻一跃,身姿轻盈地落在了男人身后,灵活的手指飞快打断了对方与先前同样的招式,腿狠狠一扫,男人身体失去平衡地仰了过去,可即使如此也不忘了再冲司徒渊丢出几张白色纸片做最后的挣扎。
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定要置对方于死地?
指尖轻而易举地夹住了那几张画着星图的纸片,果然很硬,果然够狠。
司徒渊后悔摘掉了手套,渗出的血滴顺着笔直的手指滑落在了洁白的床单上,看起来惊心怵目,“我说,够了吧?”
他的耐心终于被对方的顽固给消磨殆尽了。
“你——啊——”
没等男人再开口说话,司徒渊已经先一步将人狠狠压在了大床上,膝盖搁着他的双腿,一手用力箍紧他试图乱动的手腕,有些粗暴地把他的双臂举过头顶,很快把人给彻底制服了。
“我说你真的够了哦,再乱动我说不定就会立刻结果了你。”换做是以前,他完全可以给他扣上袭警的帽子。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司徒渊没有忘记自己已经穿越的事实,不过日本也是法治社会,同样不会放任企图行凶伤人的犯罪分子。
那一句漫不经心的话却如同在男人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澜,让他登时犹如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儿,浑身的猫毛都炸了起来。
“杀啊,杀了我……你快来杀啊,杀了我吧!”
他挣脱不开司徒渊的束缚,于是孩子气一般的躬身张嘴咬上了司徒渊的胳膊,乱啃一气。
他的眼睛终于又恢复了神采奕奕,只是那抹奕色却是无限的哀伤和悲凉,给人一种随时都有可能大哭出来的感觉。
但是司徒渊知道,他不会哭的。
“你把我的胳膊当肉骨头了吗?嗯?”
“你杀了我啊……”
“我说,冷静点,不然我会揍你屁股的。”
“…………”
很好,人老实了。
原来对家里那群淘气小豆丁们的法子对他也有用。
司徒桥瞥了一眼自己惨不忍睹的胳膊,脸色也冷了下来,低声淡淡道,“说说,怎么回事?”
不说,就捆起来丢警察局里去,绝对不和他客气!
就在此刻,男人又有了新一番的动作,他一个猛力掀翻了锁住他不放的司徒渊,就在司徒渊讶然的一瞬,他反压倒,成功钳制住了刚刚放狠话的司徒渊。
但非常明显的是,这个人的手法不如司徒渊老练,制服人的动作极不规范,男人胸膛完全紧贴在了司徒渊的身上,咬紧牙关才勉强把人给暂时按住,看上去吃力极了,甚至连双腿都并用而上。
但是这个姿势……真的没问题么?
司徒渊的表情顿时非常纠结,也幸好他戴着墨镜,不然脸对脸近距离相望,又是这样囧囧有神的造型,那简直太尴尬了!
可压着他的人却并没有这个自觉,白衣美男自认为已经把人给捕获了,手劲儿开始有所放松。
之前还生龙活虎咬人的小表情渐渐转淡,又是一脸没有生气的模样,五官冻结。
“星史郎……为什么……”
“为什么?”司徒渊的嗓音听起来有些不对劲的嘶哑,“你确定要继续这样的骑…在我身上,问我为什么吗?”
“…………”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没忍住开了某渣坑,这回谁再说我慢热我就和谁拼了!!
仅以此坑来重拾我丢弃多年的节操和下限,妹子们,传说中这个文有日双更?
所以冒个泡嘛,好歹表扬表扬我啊!
欢迎戳戳包养勤奋的莲妃↓
☆、星史郎的选择
司徒渊被一个忧郁又容易炸毛的美男子压住了男性的重点器官,然后某美男还特别没自觉的在凸凸的上面用他那修长的大腿内层反复磨来蹭去,这种无意的撩…拨比有意挑…逗更加要命!
饶是一向定力十足的刑警同志也有些HOLD不住了。
再这样下去不出问题才怪呢,司徒渊平日里洁身自好但不等于他就是个清心寡欲的和尚!
更何况性向方面……还……
绝、对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了!
但是正当他想发力把身上作祟的这人掀翻制服、顺便严厉警告某人不恰当行径的时候,脑中却突然毫无征兆地蹦出了一些零零散散的记忆片段,令他有短暂间的失神。
硬梆梆的某部位也随着主人的注意力不集中逐渐放松,不再像刚才那般冲动紧绷。
司徒渊并没注意到正压着的白衣男人眼中闪过的复杂和挣扎,更没有注意到男人指缝间渗出的淡红色血滴比他的伤处更多,就好象妖邑绚烂的樱花花瓣,无声垂落哭泣。
那是一个樱花纷飞的夜,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相遇在了一棵大大的樱花树下。
“好美的樱花树…… ”小小的人穿着宽大的和服袍子,仰望着高高的树木,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感叹。
“昴流喜欢樱花树吗? ”高高瘦瘦的少年身姿挺拔,却看不清楚他的面容。
“是的!非常喜欢!”
“那昴流知道吗,樱花树下,埋着尸体。”
小的那个迷茫地望着大的,“尸体……?”
“没错哦。”
“樱花树之所以每年都开出美丽的花,就是因为在它的下面埋着尸体。
樱花树的花瓣应该是白色的,像雪花一般的雪白色。
但是……樱花的花瓣却是淡红色的,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因为它们吸收了,埋在树下尸体的血。 ”
说着,花瓣被个高的少年用手碾碎,滴下血一般的鲜红液体,这滋润让地面上的落花更显妖艳,美丽。
“那埋在樱花树下的人,不痛苦吗? ”
痛苦么,也许吧……
两只眼睛同时失焦令司徒渊觉得有些不自在,一只完好的眼恢复极快,他隔着墨镜重新打量起了肩膀略显单薄的某人,“皇……昴流……”
那些记忆片段中出现的穿着一身白色和服袍子的小阴阳师可不就是眼前这人么。
“我们来打个「赌」吧,小昴流。”
“什么赌?”
“是……当你我再次重逢之时…… ”
“对不起!风声太大了,我没有听清楚……”
即使不需要仔细整理记忆,司徒渊也已经充分意识到了,他穿成的这个人绝对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那些错综复杂的身份简直可以构成一部狗血小说的主线梗概了。
他是青春学园的兼职校医?
虽然学校里有一群打网球能打出天崩地裂、海枯石烂效果的“问题”学生们,但这的确是他最正常的职业无疑。
他又是全日本第一姓氏——道明寺家的专属兽医?
不仅跑学校里去伪装纯良的白衣使者,“樱冢星史郎”这个“精神分裂症患者”竟然连动物们都“不放过”……
很好,非常好,兽医执照都早早考到手了,还混到了日本首富家里去做兼职。
他还是樱冢护——用阴阳术杀人的暗杀集团首脑?
虽然被称之为集团,但事实上成员只有樱冢星史郎自己一个……那这叫个毛线集团啊?
暗、杀,说白了就是玩阴的杀人呗?都没个稳定的工作。
令司徒渊更加沉默无言的是所谓樱冢护的独特继承仪式——将上一代的樱冢护掌门杀死,你就是下一代樱冢护了,靠!
樱冢星史郎第一次杀的人就是他母亲,上一代樱冢护掌门,靠!
司徒渊,不……现在应该称他为樱冢星史郎了。
心中的火气“腾”地一下就爆了起来,一股穿成屎壳螂都比穿成星史郎好的感觉而生,难怪这个美男那么想宰了自己。
如果换做是自己,恨意也许会比美男更加执着,也更加强烈……
装成一副标准的斯文好人样接近了美男和他的姐姐,让姐弟两人都对他产生好感以后,再把人家姐姐给杀了,还弟弟给差点弄残了,险些害皇式一家子家破人亡。
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一个不仅连自己母亲也杀,更连别人姐姐都不放过的丧心病狂杀人魔,他怎么就穿成了这么一个人物呢?!
樱冢星史郎的恶劣行径已经无法用单纯“流氓”和“坏人”两字来诠释了,一个黑到了骨头里的人,杀人不吐渣滓,取人性命在他眼里就仿佛是打碎一个不起眼的玻璃杯,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觉,甚至连点多余的情绪波动都没有,常人真的是无法理解啊。
黑历史太丰富,想洗白真心不容易。
星史郎抬眼迎上一直深深注视着自己的目光,守护了日本2000多年,安倍晴明的后代子孙、皇家如今的掌门人皇昴流,全日本最优秀的阴阳师之一。
他深邃却又仿佛饱含了无数痛苦的那双眼,已经不再像记忆中那般透彻晶莹。
“为什么这么久了,还不动手。”他愣神的时间虽然不长,却足以让皇昴流用纸片取走性命了。
“高手”与“高手”过招,切忌走神溜号,否则死不瞑目。
皇昴流却始终保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只见他突然闭了闭眼睛,没有再睁开,而是无力地倒在了星史郎的身上,沉沉睡去。
白色手套之下,六芒星的樱冢护猎物标记有短暂的发光状态,颜色就犹如他苍白的脸色。
脆弱的倔强。
原来,早已中了樱冢护的幻术,原来,他一直在默默的强撑,完全没让自己看出来。
被打上了猎物标记的皇昴流,不夸张的说,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樱冢星史郎”的控制之下,樱冢护就是这种方面的能力非常牛掰。
而樱冢星史郎又特别好跟人打赌,觉得皇昴流与其他猎物不同,稍微有那么一丁点意思,所以开始总欺负赌技差和运气也不佳的小皇昴流。
当然,以上都是来自于他的个人理解,很多事情放在虚幻遥远的二次元来看也许会觉得非常有意思。
可是他现在已经亲身经历了,并且毫无选择的必须继续经历下去……想想真的挺糟心。
命运啊——总是喜欢和人开玩笑。
其实这还没完呢!
什么叫在世纪末的舞台上,人类的命运和世界的存亡将取决于天之龙与地之龙的对决?
偏偏他最后一个身份,恰好是攸关地球存亡的……地之龙。
一个与世界末日有关,且注定会参与毁灭世界的人,这简直就是教科书版的坑爹设定!
到底是闲到多么蛋疼才会没事跑去毁灭世界玩?现版的星史郎表示完全想不通这点。
四重身份,温柔的、细心的、冷漠无情的,心狠手辣的,到底哪个才是他?哪个不是他?真乱,真的!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即使再排斥,但板上钉钉的事实是完全改不了的,唯有努力先适应了新的身份,再好做下一步打算。
对于他来说,这个世界还是太陌生了,很多东西都无从入手。
最终,星史郎抱起不省人事昏睡过去的皇昴流,在服务台小姐们“热情闪闪”的目光之下,一身霸气十足黑地踏出了宾馆大门。
黑色真的一点也不显低调。
前任造下的孽,还要现任给收拾烂摊子。
前台值班的服务员今天瞧好有两个是中国的实习生,待他走后其中一个无比兴奋的对另一个说,“喂!瞧见没,一个男人把另一个男人公主抱了!日本果然是个开放的国家。”
另一个立刻点头,“卧槽,瞧见了!那男的虽然戴着墨镜,但我敢肯定他是气质型爷们!开房的时候还搀着上去的,下来就改抱着了。”
“啊啊啊,那个被抱的男人好漂亮啊!”
“啊啊啊,难怪黑衣男人性…欲这么强!”
其实星史郎就站在宾馆的大门口没走多远,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地过滤掉了服务员们的脑补YY,他摇头微微勾起些唇角拒绝了男服务生准备帮他叫出租车的好意。
有更实惠、更便捷的回家方法,谁还会选择打的呢?
更何况他现在兜里,没钱,刚才结款还是刷的皇昴流皮夹子里的信用卡呢。
从袖口掉落出几片淡色的樱花花瓣,无声地围绕着星史郎身边,仅仅是服务生一个转身的功夫,前一刻还抱着皇昴流的星史郎已经消失在了原地,无迹可寻了。
还别说,阴阳术还真挺好用的,即使施术时不巧被人撞见了,抹去那人有关记忆就OK。
用阴阳术来做暗杀,警方绝对一点线索也摸不到,除非他们拜托更高层的人聘请专业阴阳师来破解法术,才能稍微看出点门道来。
然而樱冢护,皇一门,恰好是全日本最顶尖的阴阳师了。也就是说除了皇昴流外,任何人都看不出他施术后的痕迹。
幽静的院子,小桥流水,雅致的和室外有一棵很高很粗壮的樱花树,此时不该是樱花纷飞的季节,它却开得格外灿烂惹人。
樱冢护的大本营,一草一木都有可能是一个独立成个体的结界。
还真是一个美得梦幻又可怕的地方。
“到家了,现在的家。”
他低下头喃喃自语,冰凉的唇擦无意地过了刚刚睁眼的温暖脸蛋。
霎时间,两人都怔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双更,不过是从今天开始,虽然不知道能坚持多久,但还是希望你们能多给我一点鼓励。
扫雷:首先主角是穿的,主角是攻,接受不了现在可以点X,抱歉啊昨天没来得及提醒大家。
这个文算是怨念吧,我喜欢星史郎也喜欢皇昴流,但是很明显我更偏爱小受皇昴流,他太招人疼了,我如果是攻一定好好宠他!星史郎虽然很帅但在感情这方面并不能算良人,而且我觉得即使他重生了,也不会为了已知的命运产生什么改变,我驾驭不了原着版本,于是创造了自己版本,雷的妹子一定要早早撤退,接下来可能更雷更狗血的。
PS:这就是个怨念原着开的坑,但是我会好好写的,希望大家给点力,多多冒泡留言撒花,没钱砸雷也没事,你们浮出水面就是我最好的礼物和动力,不要忘记收藏咱,谢谢!
这是新文,需要爱护!!晚上九点以后不见不散,啵一个哈哈哈哈
☆、星史郎的选择
院子寂静,微风拂动,淡色却灿烂绽放着的樱花随风渐渐起舞。
一片樱瓣飘落于他们眼前,转瞬又被风带走,却令仿佛被时间定格住的两人瞬间清醒了过来。
嘴唇亲密接触了脸颊,这并不一定代表是吻。但是他们此时此刻的独特姿势,确实十分容易引人遐想。
星史郎双臂支撑着皇昴流的整个身体,一手环背,一手托臀,而皇昴流则因为之前不省人事,动作造型完全任人摆布。由于星史郎觉得他两只胳膊比较碍事,于是就让它们搭在了自己的大脖子上,这样也省得垂来垂去。
于是……于是……就成了如今这一情况。
他们,亲密无间。
他们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彼此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了对方的脸上。
其实早在皇昴流儿时被樱冢星史郎在双手手背标下五芒星的猎物符号时,其实就已经中了樱冢护独特的樱花幻术。
只要樱冢星史郎愿意,他可以随时洞悉有关皇昴流的一切,包括当时所在地坐标,活动近况、身体各方面的健康指数、情绪起伏波动、甚至……性…欲是否旺盛,性…生活是否频繁……
只要樱冢星史郎希望,那么他更可以随时发动幻术,将皇昴流再弄个不省人事,更严重也许会陷入沉睡,不知何时才会醒过来……
即使有皇一门前任掌门人的封印束缚,也无法影响比GPS定位和随时会爆开的定时炸弹更牛掰的樱冢家独创护幻术。
不过樱冢护的幻术经常被樱冢星史郎用来暗杀,但是对皇昴流下的樱花幻术,却并不是他经常使用的那种。
除非樱冢星史郎血条被清空了,否则这个幻术终身有效,毫无办法。
简单点说就是皇昴流想要恢复“自由之身”,那就必须要干掉樱冢星史郎。
注意,是樱冢星史郎,前任!不是现在的星史郎,现任!
“咳……”星史郎清了清嗓子,反正他戴着墨镜不嫌害臊,没等皇昴流反应过劲儿来就把人给抱到了和室门口。
和室的门不需要他动手开,同样可以使用居家旅行必备之阴阳术。
“暂时休息一下吧,不要逞强。”
皇昴流面无表情地空洞了那双漂亮的双眼,仿佛将一切置之度外,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了。
事实上,他此时此刻并没有多余力气挣扎开。
不过,皇昴流却还是抱着即使拼尽一切都要给星史郎制造麻烦的绝望想法,轻轻地动了动手指,利用樱冢家院子里随风不断乱飘的花瓣胳膊了自己的指腹。
樱花沾满鲜血,迷了眼。
转瞬间,微风不再,狂风大作。
星史郎抱着人快速回身左闪,凭靠着本能反应避开了六张锋利的皇家阴阳符咒,然而这一次画着星星标志的纸片却并不像之前那样容易对付,随着纸片被星史郎的樱花击碎的霎那,纸屑又随即汇聚成了几只尖嘴白鸟,飞快地竖起翅膀朝星史郎袭来。
细尖的嘴巴张的极大,羽翼丰厚的鸟脚下拴着皇家独有标志,可见根本就不是普通的鸟,那反应极快的速度和躲避樱花的灵敏感充分证明了这点。
眼见飞鸟不断逼近,星史郎却只是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抱着人身手不太灵活,回击有些吃力,于是他用意念操纵着满院子的樱花,形成一道五芒星的樱花屏障在身前,成功将皇一门的式神抵挡在外,这时几只漆黑的乌鸦从大樱花树种突然飞出,彻底截住了还不死心的白色鸟们。
一黑一白两拨飞禽在空中较起了劲,最终结果以同时消散而告终。
当然,如果星史郎再稍微认真一些,皇昴流没有被幻术影响,也许胜负还将会有新的记录刷新。
“呼,真麻烦,阴阳术不该是这么用的。”
星史郎低头望着一脸死气沉沉的始作俑者,下意识地将手臂紧了紧,“你在和我怄气?气我私自刷了你的银行卡?气我这样抱了你?还不小心亲到了你的脸?如果是这样,那么我正式道歉,大家都是男人,没有必要斤斤计较这点小细节吧?”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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