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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御猫的一百种饲养方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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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了?”
    展昭面上一红,道:“白兄,莫要打趣展某,昨日展某失礼,白兄见笑了。”
    白玉堂把刀抗在肩上,双臂挂在刀上,跟着他们往回走。公孙策倒是识趣,慢慢挪到赵虎身边。
    展昭负着剑,白玉堂扛着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往前走。公孙策在后面看着那二人,一个话劳似的说个没完,一个又闷的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还真就能处到一起去,真乃奇迹。
    “我说醉猫。”白玉堂在展昭换气的时候插了一句:“白爷弄了两坛梨花白,喝么?”顿了下,又补了一句:“还有金华府捎来的点心,别处可吃不到。”
    展昭刚刚想拒绝的话被他一个'点心'堵了回去,用余光瞄了一眼公孙策,凑到白玉堂耳边,轻轻道:“先生不让喝酒,怎么办?”
    白玉堂失笑,伸出一根手指点着展昭的下颌,把他的脸推转回去。自己挨过去,嘴唇贴着展昭的耳朵道:“案子结了,请一天假,来东街白府喝,如何?”
    白玉堂口中热气一吹,展昭又红了耳朵。身子往旁边挪挪,伸手扒拉耳朵,道:“这,这样也好,只要不让先生抓住就好。”
    展昭话音刚落,公孙策在后面疑惑的问了句:“不让我什么?”
    展昭一惊,脱口而出:“没什么!”
    白玉堂也回过头来,看着公孙策,使出杀手锏。唇角一勾,裂唇一笑:“猫儿说昨日醉酒,让先生担心了,他心中有愧,不想让先生知道。”
    公孙闻言心情大好,这孩子终于听话了,笑眯眯应下。展昭望天,继续伸手扒拉耳朵。
    开封府书房中,包拯捏着胡子还在走,张龙看晕了眼,守在门口。突然听见'嗖'的一声,张龙扭头看去,但见一只花翎羽箭破空而来。张龙'呛'的一声抽刀出鞘,却见一道红影也朝着自己飞来。
    然后红影停了。羽箭也停了,被一只手稳稳的握着。
    “展大人,你回来了。”张龙欣喜,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展昭笑着应声,端详起那只羽箭。花翎,箭长只有不过六寸,黑色的箭身很是光滑。
    展昭挠头,这箭明显是朝着门框射去的。按理说,不是恐吓,就是想传达什么信息。可这箭上一无信,二无刻字。展昭是真想不通,有人射了这么支箭过来是图的什么。别告诉他,这根花翎羽箭是别人一个不小心射偏了。
    “大人!”公孙策见了展昭手中羽箭,惊了一身冷汗,快步跑进书房:“大人你没事吧?”说着,拉过包拯的手开始把脉。手指搭上,公孙策长出口气,道:“大人不愧是大人,竟没有一丝惊慌,学生佩服。”
    包拯只顾着琢磨'花魁案'一事,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这会儿听公孙这么说,更不好意思言明,只有'呵呵'一笑,道:“先生放心,本府无碍。”
    展昭进了书房,,把手中羽箭递给包拯,道:“大人,属下愚钝,瞧不出这箭有何不同。”
    包拯接过羽箭,仔细端详半晌,也是无奈摇头,对公孙策道:“先生,可否将那些花魁的名字给本府报一遍?”
    公孙脑子聪明,几乎是过目不忘。包拯话音未落,他便开始报起了名字。可名字报了一遍,众人也没听出哪个名字与这羽箭有关。
    一直抱着刀倚在门框旁的白玉堂慢慢走过来,道:“我看看。”语气冷的掉冰渣,脸也寒的吓人。
    包拯吓了一跳,不知白玉堂为什么突然变脸,手中羽箭递过去。
    白玉堂接了羽箭,仔细翻看了那几片花翎。半晌,道:“六寸箭花童,每片花翎上的花纹都有所不同,每个花纹代表一个字。”
    展昭一证,凑过来,问道:“那这几片代表什么意思?”
    白玉堂伸手,一个个指给他:“丑,十,里。”
    展昭抬头看他:“丑时,城郊十里?白兄,江湖上可有很多人看得懂这暗号?”
    白玉堂将羽箭交回,道:“懂这暗号者是有几个,但除了我和他的几位师兄弟外,没人知道,这时间,是要往前挪一个时辰,距离也要往回挪一半,所以,是今晚子时,城外五里。”
    展昭一把握了白玉堂衣袖,紧张道:“这箭明目张胆的射到大人书房来,敢不背着大人解暗号的,开封只有白兄一人,这花童莫不是凶手?晚上引了白兄去,莫不是有何阴谋?”
    白玉堂哭笑不得,拍拍他的手背表示安慰:“你这猫,别忘了我可是来找你麻烦的,若花童有何异心,那可是帮了你大忙。”
    展昭闻言寒了脸,手一松,怒道:“白兄乃当世豪杰,展某愿结交化恩怨,岂会有如此小人想法。”
    白玉堂早料到他如此说了,展昭便会生气,笑嘻嘻的捉了展昭的手,捏捏他的手指,道:“猫儿莫气,五爷玩笑惯了。”
    展昭也知白玉堂性格如此,面色缓和下来,道:“白兄莫要总开玩笑。”一边说着,一边往回收手。无奈白玉堂紧紧攥着,说什么也不松手。

  ☆、第8章 吃猫鼠

包拯和公孙策看着旁若无人便'拉起手'的二人,对视一眼,略有无奈。但奈何这又是包拯的书房,两人是说话也说话不得,退也退不得。
    末了,包拯握拳放在唇边轻轻一咳。展昭一惊,想起旁边两人,面色一红,使劲往外拽自己的手。
    白玉堂知他皮薄,挽留一下后便也松了手。只是唇角擒着笑,看的展昭从耳朵红到脖子,然后头一扭,看向别处。
    包拯含笑,道:“看来,这花童想见的是白少侠,那么今晚有劳白少侠了。”
    白玉堂敛容颔首,道了句'包大人放心。'
    公孙策告辞,带着张龙赵虎去了停尸房验尸。王朝马汉则留下,守着包拯。
    展昭闲下来,本打算也去给公孙打打下手。没想刚出书房,便被白玉堂拉着领子拽了回来。
    然后白玉堂戏谑的声音响起:“猫儿这是去哪儿玩儿啊?白爷爷晚上要照顾猫儿睡觉,早上还要替猫儿当职 现在又饿又累,猫儿便想丢下白爷爷不管,自己跑去快活了?”
    展昭回头看着白玉堂,一脸苦像:“白兄,展某公事在身,可否择日?”
    白玉堂不理他,拉着他的衣领径直往外拖去,口中道:“什么事能拖,吃饭也不能拖,宁可苦了自己少休息些,也不能苦了这五脏庙。白爷爷听说醉仙楼的白斩鸡味道不错,今儿白爷爷出钱去吃一顿,你这猫儿莫不是要驳了白爷爷面子?当心白爷爷做了那千古第一吃猫鼠,传出去臊死你这薄皮猫。”
    展昭无奈,被拽着一路小跑往前走。
    现在早已过了吃午膳的时间,醉仙楼也冷清下来,二楼三楼的雅间空了一大半。白玉堂负着手,把雅间看了个遍,指一指三楼正对街的雅间,道:“这间以后给白爷爷留着,少不得你的赏。”
    伙计自然知道白玉堂白五爷的名声,乐呵呵应下。白玉堂有钱,说好听了是个金主,说白了就跟'散财童子'似的。把他伺候舒服了,一个月的打赏比伙计半年的饷钱还多。
    展昭也知道白玉堂的习惯,再后面一个劲儿的扯白玉堂袖子。真是败家啊,白家加上陷空岛再有钱,也不能这么败啊。
    伙计记了菜单退出雅间,白玉堂笑眯眯的看向展昭:“白爷爷败的是自家钱,你这猫儿着什么急,若看不下去,不如便进了我们白家的门,当我家媳妇,到时候白爷爷什么都听你的。”
    展昭一愣,'噌'的脸通红,一下站起身来,差点把桌子给掀了。怒道:“白玉堂,休得胡言!否则别怪展某不客气!”
    声音一出,下楼的伙计脚下一个咧且。整个醉仙楼鸦雀无声。
    白玉堂伸手,一把拽着暴走的展昭,另一只手揉耳朵:“好了好了,你这猫儿莫不是要震死你白爷爷,整日办案那么无趣,白爷爷在不聊聊猫,岂不是要闷死了。”
    “白玉堂!”展昭在怒,隐约觉着脸发烫。
    白玉堂欺上身来,捂住他的嘴巴;戏谑道:“小声点,扰民了,展大人。”
    '展大人'三字一出口,展昭却是不怒了。掰下白玉堂的手,寒了脸,冷声道:“展某并非什么玩物,白兄自重。”语罢起身,踢翻了门边一把椅子,出了雅间。
    白玉堂愣愣的看着他出去,挠头。这猫儿,脸皮怎么薄成这样?气生的这般莫名其妙?然后捶桌砸墙,今后谁要是再说南侠展昭温润如玉,脾气好到几乎没脾气,他就去把那人嘴巴扯烂看还有谁敢胡扯。
    展昭气呼呼往外走,可刚出了醉仙楼门就没脾气了。他十四岁出师,十五岁一役成名。到现在四年了,几乎没对人发过脾气。怎么一见白玉堂,脾气就藏不住了呢?
    不过,展昭捂住胸口。好久没发泄了,好爽!抬头看向三楼雅间,想着要不要去道个歉。正巧白玉堂也坐在窗口,目光与他相对。
    然后,白玉堂那原本带着七分歉意三分奇怪的眼神一下全变成了讥讽。展昭呼吸一窒,火气蹭蹭往上窜。展爷被你调戏,你还有理了!转身不在理那白老鼠,径直回了开封府。
    雅间里,白玉堂继续捶桌砸墙。本来是想扯下脸给那薄皮的臊猫道个歉的,这下好了,猫跑了。想再哄回来,恐怕得大出血。
    开封府众人都道自家猫被老鼠拐跑了,却见猫又气呼呼的回来了,不禁奇怪。包拯捏着胡子尖儿,问道:“展护卫,莫不是与那白少侠闹了矛盾?”
    展昭想起白玉堂的话,面色微红,吞吞吐吐的应了声,道:“小事情,大人不必担心。”
    包拯正色,道:“展护卫,白少侠不拘小节,言语之处自然有不妥当的地方,但白少侠赤子之心,定无恶意,倚本府来看,矛盾能解则解。”
    展昭奇怪包拯怎么突然转性,肯开金口给别人求情。但还是点点头,表示他会解决。白玉堂脾气如此,他不会在意。
    包拯继续搓胡子,面上带笑。白玉堂白给开封帮忙不说,必要的时候还会白搭钱,此等冤大头,走过路过不能错过。自家这只猫别扭,他得先替白玉堂把毛抚顺了。要不然金老鼠跑了,他哭都没地儿哭。
    公孙策验了尸回来,道那两具尸身致命伤都是胸口那一刀。而且那刀极普通,想在刀上着手怕是不可能了。那么现在唯一的路就是这二位的身世。两人均是大家出身,后来流落青楼。
    包拯思来想去,命张龙赵虎去那快云楼,王朝马汉去那燕华楼。而展昭就要辛苦一点,去别的楼打探一下,是否还有身世与这二人相仿的花魁。
    展昭面色一僵,领命而去。青楼楚馆的,还是白玉堂熟,可展昭经过醉仙楼时白玉堂已经不在了。
    青楼女子,没多少是心甘情愿的。可惜生活所迫,只有卖笑求存。展昭不歧视她们,反到觉得她们很可怜。可是。。。。。。展昭前脚刚踏入百花楼,就被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子逼了出来。
    展昭扶额,西街以后还是少来为妙。巡街的重任就交给四大门柱好了,他们几个貌似挺享受的。
    “呦,我道是谁这么有魅力,一下子就把咱的姑娘都吸引过去了,原来是展大人啊,稀客稀客。”老鸨子扭达扭达的过来,双手插腰,对围过来的姑娘们喝道:“都干什么呢?围在这,反了不是?”
    姑娘们一缩脖子,作鸟兽散。展昭通红着脸,若不是老鸨及时解围,他这巨阙都快出鞘了。
    老鸨子香扇一摇,道:“展大人,公干啊?我这百花楼可是正经买卖,展大人不进来坐坐?”
    展昭继续红脸,道:“多,多谢好意,进去就不必了,展某只是问些事情,不知可否见一见绿意姑娘?”
    “呦,展大人好眼光。”老鸨又一摇香扇:“可今儿绿意在接待一位贵客,不过展大人要见自然可以。”然后对身后丫鬟道:“来啊,把绿意请下来,就说展大人找。”
    丫鬟应声,提着裙子,小跑上了楼。老鸨子道了句'稍等',又命龟公奉了香茶来。展昭脸越发红了,恨不得多生几条腿出来,问了问题就赶紧跑。
    过不多时,花魁绿意提着裙摆,笑意盈盈下了楼来。而她的身后,还有一抹雪白的影子,手中一柄玉柄绸面扇,上书'风流天下我一人'几个大字。
    展昭怔怔的看着来人,张口便问了一句:“白兄也来查案?”随即反映过来。白玉堂又不是官府中人,来这销金窟是干什么,不用想也知道。
    白玉堂看着他,'唰'的一合手中折扇,身形一晃便来到展昭近前。扇尖抵再展昭肩头,笑道:“展大人觉得,白爷是来做什么的?”
    展昭一挫身,躲开他的扇子,冷声道:“本官怎知白公子来是为了消遣还是什么。”
    白玉堂笑嘻嘻的又欺身上去,在他耳边道:“白爷爷不过是看你这猫儿自己转不过来,反正闲的无事,就来帮帮忙了。”
    展昭脸更红,眼神飘忽,诺诺的道了句'多谢',不敢再看白玉堂。白玉堂笑得眉眼弯弯,下颌垫在展昭肩上就是不起来。
    绿意看着两人,口中轻咳几声,又拿手帕掩了唇,软软的道了句'抱歉'。正色道:“奴家便是绿意,不知展大人唤奴家来,所为何事?”
    展昭一惊,反应过来还有那绿意在忙伸手推自己肩上的脑袋。

  ☆、第9章 关联

白玉堂抬了头看他一眼,手一伸,捆住展昭肩膀,笑道:“今儿白个,我这兄弟生了我的气,这气消了,白爷爷一时高兴,冷落了佳人,还请姑娘莫怪。”
    绿意浅笑:“五爷哪儿的话,展大人不生气是大事,奴家等等又何妨。”
    展昭斜眼看白玉堂握着自己肩头的手,抬手,'啪'的一声脆响。然后笑眯眯看向绿意,道:“绿意姑娘,展某只是想问姑娘几个问题。”
    绿意笑道:“刚刚五爷已经问过绿意了,展大人不妨回去问问五爷,绿意还有些私事,这会儿实在是脱不开身。”语罢,瞟了白玉堂一眼。
    白玉堂抬头,朝绿意淡淡点头,暗道了句'聪明,知道五爷要好好作弄一下这别扭猫'。
    展昭看了眼身后忙着揉被拍红的手背的白玉堂,无奈答应:“展某想问得事,相必白兄已经都问了,那展某不打扰姑娘了,这便告辞,不送。”言罢,朝绿意拱了拱手,与白玉堂一道离开。
    刚出了西街,展昭伸手,拽了拽白玉堂的衣袖:“白兄?今日之事是展某的错,展某不该发脾气,扰了白兄的兴致。”
    白玉堂背对着他往前走,道:“展大人哪里有错?是白某人唐突了展大人,该白某人道歉才对。”
    展昭听他换了自称,心中火气全消,又扯了扯他衣袖,道:“白兄莫要在生气,展某在这陪个不是。。。。。。白兄,这好像不是回开封的路吧?”
    白玉堂道:“这是往白爷爷府邸走的路,以猫儿的意思。”话音一顿,白玉堂突然回身 ,道:“猫儿是舍不得白爷爷离开你那猫窝了?”
    展昭脸又红:“白,白玉堂,你怎么。。。。。。”
    “我怎么?”白玉堂凑过去,冷着一张脸,倒是让展昭忽略了他眼中的戏谑:“不识好歹?”
    展昭张张嘴:“展,展某不是这个意思。”
    白玉堂再也绷不住了,'哈哈'笑出来,道:“展小猫,你真是太有趣了。”见展昭又要发怒,白玉堂一把攥住他的手,正色道:“出师后,白爷爷自己在江湖上混了五年,除陷空岛四位兄长和三个嫂嫂外,就连白家人与我说话都是小心翼翼,而你是除大嫂外,第一个敢与我发脾气的,其他人,总是敬而远之,把我当了瘟疫一般。”
    展昭微微偏头,看着他:“然后?”
    白玉堂微扬下颌:“我说展小猫,干脆进了我白家门吧。”
    展昭笑眯眯:“然后天天和你吵?”
    白玉堂一愣,伸手摸他额头:“你怎么不生气?”
    展昭摇头晃脑:“便是生气,你也如此,展爷何必生气,气坏了展爷自己的身子。”
    白玉堂扶额:“猫儿,你可学坏了。”
    展昭负着手继续往前走:“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展某变成这样,白五爷要负责。”
    白玉堂勾唇一笑:“好说,白爷爷这辈子都对你这猫儿负责。”
    展昭笑着应下:“好啊。”
    白玉堂快步赶上去,拽住他的胳膊,一脸严肃:“猫儿,你可懂白爷这负责?”
    展昭挠头,奇怪的看着他:“负责,还有什么意思?”
    白玉堂扶额长叹,'果然是只呆猫!'
    展昭继续歪头看着他,一双猫眼儿睁的溜圆,满眼好奇:“到底什么意思?”
    白玉堂看着他,心脏一晃,再一晃,心跳漏了一拍。这猫,不知道自己长的多祸国殃民吗?尤其在加上这好奇又带无辜的眼神,简直了。白玉堂扶住自己胸口,这猫是在诱惑他还是在考验他的定力?
    好吧。白玉堂伸手捏住展昭下颌,他白玉堂的定力不好,一点都不好。然后凑过去,在展昭唇上浅浅一啄。
    展昭懵了,'嗖'一声窜上房顶,双手紧紧捂住脸。这天真热啊,过几天在热些,他可怎么过啊!
    白玉堂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印在自己唇上,刚刚那柔软的触感依旧在。不知不觉的,‘斗猫’竟成了逗猫。唇角一勾,笑得异常温柔。这猫,真好亲。慢慢来,总有一日,他要按着他亲个够。
    “猫儿。”白玉堂笑眯眯的朝展昭招招手:“你不是想知道那绿意的事么,来,白爷爷告诉你。”那神情好像在说'猫儿,来,让白爷爷再占会儿便宜'。
    展昭脸上红晕未退,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道:“天晚了,展某不打扰白兄休息,白兄明日再告诉展某便可。”
    白玉堂闻言,脸瞬间撂了下来,冷声道:“展大人这是在和白某见外了?也是,白某与展大人四年前不过是一面之缘,相熟也不过区区数日。”语罢,迈步就要离开。
    “展,展某不是那个意思。”展昭见他误会,急得直挠头,赶忙解释。从房顶上跳下来,急忙拽住他的衣袖。
    白玉堂回身,脸上哪有什么不悦之色,眼中满满的全是戏谑。
    “白玉堂。”展昭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语气满是无奈。一天之内被同一个人戏耍好几回,他真是连气也气不起来了。只得道:“很有意思?”
    白玉堂点头:“还不赖。”然后伸手,把展昭滑到面前的一缕长发顺到耳后。这猫,头发又黑又软,手感当真不错。
    展昭叹气,与他并肩而行,问道:“白兄问那绿意什么了?”
    “大概是你想问的,你白爷爷手段多,必定比你能问道的东西多。”白玉堂负了手,慢悠悠走着,语气很是随意:“绿意姓刘,江南人士,不过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该是与这案子没什么关系,不过。。。。。。”白玉堂看了展昭一眼,不在言语。
    展昭在一旁听得认真,突然见白玉堂不说了,微微一怔,伸手扯扯他袖子:“不过什么?白兄莫要卖关子,接着说啊。”
    白玉堂停了脚步,看着他满眼算计:“我说猫儿,白爷爷做了苦力,你是不是该有什么表示?给白爷爷什么好处?”
    展昭闻言,松了拽他衣袖的手,向后退了一大步,满眼警惕的盯着他,问道:“你要什么好处?”
    白玉堂笑容痞痞的,吓的展昭汗毛直立,炸了毛的猫一样,连连向后退。
    白玉堂失笑,道:“白爷爷要的好处乖猫儿绝对给得起,只是现下还未到讨要的时候,不如先欠着,待时机到了,白爷爷在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展昭放松了些:“绝对给得起?”
    白玉堂颔首:“自然,若给不起,白爷爷岂不是吃亏?白爷爷混江湖,却也是生意人,绝不会作那赔本的买卖。”
    展昭闻言松了口气,只道不违背道义,他赴汤蹈火也会办到。却没想到,白玉堂是把心思打到了自己身上。
    白玉堂也乐得他迷糊,嘟囔了句'乖猫儿',拽着他继续往白府走。口中接着刚才的话题道:“那绿意与快云楼没了的那个湘鸿本来很是要好,她说大约湘鸿出事的三天前,湘鸿变得很怪,魂不守舍的,所以,依白爷爷看来,这案子与她们的祖籍在哪,是不是大家闺秀,是不是出名的才女,是不是家道中落均无甚关系,而是。。。。。。”
    白玉堂没说完,展昭接到:“她们可能以前与什么事情有关,并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白玉堂点头:“这两天白爷爷派人查了近五十年来江南一带发生的大案,但查来查去,没有一起是值得别人从江南一直追到开封的,所以白爷爷干脆放下所有已知的线索,重新查了湘鸿和落华这两个人,只是现在还未有回信。”话音刚落,便对上展昭感激的眼神。话音一转,道:“感激这东西一不能吃,二不能穿,不如来点实在的,以身相许如何?”
    展昭笑道:“展某有一表妹,生的标志。”
    白玉堂打断:“白爷爷管你表妹生的标不标志做甚。”
    展昭接着道:“展某尚有未及嫁龄的堂妹一名,白兄若不介意等上十年。。。。。。”
    白玉堂不耐烦:“白爷爷懒得等。”
    展昭想了想,一脸难色:“那,展某尚有两位兄长,只是已有家室。。。。。。”
    白玉堂寒了脸:“展小猫,莫要戏耍你白爷爷,否则现在便连本带利讨了刚刚那债。”
    展昭闻言,吐了吐舌头,不在言语。白玉堂无奈的看着他,心中暗自叹气'真是只磨人的猫'。

  ☆、第10章 白府管家

两人并肩而行,却是谁也没开口打破沉寂。反道白府管家白福小跑过来,手中握着一只六寸花翎羽箭。看见白玉堂赶忙招呼:“五爷,五爷,刚刚有人送来的。”
    “送来?”白玉堂接了羽箭,皱眉。花童又送了羽箭来,难不成是出了什么变故?伸手拨弄着花翎,看花纹,眉头皱的更紧。这花纹是警告的意思,六寸箭花童到底想表达什么?一会儿约他相见,一会儿又送箭来警告。
    展昭看不懂那花纹,黑黑白白的一片,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身子朝前一探,扭脸看他:“白兄?怎么了?有何不妥?”
    白玉堂慢慢的摇了摇头,又慢悠悠的,略带不解的道:“花童。。。。。。让我少管闲事。”半晌,白玉堂又'啧'了一声,道:“花童知道我不会听别人的话,一向自由自在,所以平日里我做什么,他都不会废话,颇有舍命陪君子之态,这次奇怪,怎的就来阻止了?”
    展昭听了白玉堂一席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感情白玉堂与这花童这么熟啊,他还以为只是普通朋友。不过也是,人家花翎羽箭上的暗语他都知道,怎么可能是普通朋友。
    想来想去,展昭开始心里泛酸水,酸的他五脏六腑都翻江倒海的闹腾。不情不愿的道:“白兄非官府中人,此时却也不宜插手。”语气酸溜溜的,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白玉堂听他又把自己摘出去,心里有些恼。可一听他这酸的人肝儿疼的声音,心情瞬间大好。随手把羽箭递还给白福,转头看着展昭,笑得挺邪性:“那么,依猫儿的意思呢?”
    展昭看看白福,又看向白玉堂,有些尴尬。刚要开口劝白玉堂别管这事了,白福'哎呀'一声,把他和白玉堂都吓了一跳。
    “白,白福?”五爷难得被吓,看着白福有点懵。
    白福把手中羽箭塞给白玉堂,陪着笑道:“五爷,展爷慢走,小的炉子上还做着东西,先失陪了。”
    白玉堂瞄了眼展昭,明白了白福的用意,很是满意的朝白福点点头。白福抱了抱拳,一溜烟儿,没了影。
    展昭愣愣的看向白玉堂,道:“白福不是管家吗?怎么还亲自下厨不成?”
    白玉堂还记着他刚才酸溜溜的语气呢,裂唇笑得灿烂,一口白牙晃人眼:“啊,白福煲汤好嘛。”别说煲汤了,只要不碍白玉堂的眼,让白福做女红,他也绝对眼都不眨一下。
    “猫儿?”白玉堂勾勾展昭小手指,继续问:“让不让白爷爷掺和掺和?”
    “呃。。。。。。”展昭不管自己被勾住的小手指,另一只手挠头,眼神飘忽,继续尴尬。
    “猫儿。”白玉堂松了他的小指,整个人凑了上来。下巴微微垫着他的肩头,语气极暧昧:“猫儿,猫儿,再看别处白爷爷可要生气了,怎么,那些树难道比白爷爷还好看?”
    展昭被那语气惊的身子都麻了,跳着脚儿往外逃。
    白玉堂被他逃的烦了,干脆手臂上一用力,紧紧箍住他的腰身。然后恶意的朝展昭颈窝吹仙气似的吹了一口,又趁展昭歪头蹭脖子的时候,一口咬住他的耳垂。
    展昭倒吸一口冷气,却又不敢使劲拽耳朵,只得伸手猛拍白玉堂在自己腰上乱捏的手,口中一个劲儿道:“松开,白兄,松开,疼!”
    白玉堂闻言,变咬为含,却死不松口。舌纠缠着展昭耳垂,模糊不清的'哼'了一声表示不满。
    展昭感觉白玉堂的手背都被自己拍热了,依旧死不松手。心一软,商量的口吻道:“白兄,先松了可好?咱们回了开封府再闹。”
    白玉堂挑眉,语气却是可怜巴巴的:“这么说,只有回了开封才随意了?”
    展昭被他那略带委屈和哀怨的语气骗得晕晕乎乎的,脑袋一热,'嗯'了一声,应下那让他后悔了大半辈子的问题。
    白玉堂得手,乖乖松了口,笑眯眯道:“猫儿,叫我名字听听。”
    展昭觉出上当,可惜已经晚了。听白玉堂又开口,生怕他又挖了什么坑想诱自己往下跳。睁圆了眼睛,警惕的看着他:“为什么?”
    白玉堂又黏上去,道:“我叫了你猫儿,你却还叫我白兄,多疏远,不如叫声'玉堂'亲密些。”
    展昭成功被他那略带撒娇的语气惊毛了,蹭的窜到墙头上蹲着,速度快的白玉堂愣没反应过来。
    “不对,你肯定不是白玉堂,白玉堂少言面瘫,哪有你这么粘糊的恶心人。”展昭瞪着白玉堂道:“说,你把玉堂藏哪了?”
    “臭猫!敢说你白爷爷。。。。。。”白玉堂吼了半句停了下来,揉揉耳朵,道:“猫儿,你刚才唤我什么?”
    展昭脸红,扭头:“没什么,什么也没叫。”
    白玉堂喜笑颜开,身形一闪,追过去:“乖猫儿,再唤一句白爷爷听听。”
    展昭扭头就跑,白玉堂忙追。天上一红一白闹开了,却看得下面三人直冒冷汗。
    转角处阴影里的公孙摸着额头对身后王朝马汉道:“若不知道,还真容易当成冤鬼出游了哈。”
    王朝点头,语气却很是佩服:“展大人的燕子飞当真是天下第一,不过白少侠的轻功也不赖,竟然能不被展大人甩下去。”
    马汉也点头,伸手戳戳公孙肩膀:“先生,咱们不是来叫展大人回府的吗?展大人跑了,咱们也追不上啊。”
    公孙策捏下颌,看看两人离开的方向,道:“他们二人想必会在开封府停下来,咱们还是回去吧。”半晌,又叹气:“儿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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