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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男主饶命by鹿淼淼-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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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惜茫然,邪王又躺枪。
“将来师父会给你把关的,那些个女人,休想要蛊惑我宁道奇的徒儿!”
第8章 【隋末乱世】
最近江湖里可热闹了——
天刀冷面拒绝慈航斋主,梵清惠黯然而去。
天刀宋缺那是纯天然的高富帅。武力值爆表,颜值爆表,个人资产爆表,武林声望爆表……各种爆表!
总之,最关键的是,他身边还没有一个女人。宋阀主还没有宋夫人,这才是大家关心的问题。
梵清惠身为慈航静斋的斋主,同样是少年得志。一身武艺加上清丽脱俗的外表,追求她的男人自然是从帝踏峰的山顶拍到了山脚下。宋缺丰神俊朗,潇洒不羁,怎么说,只要勾勾手指头,就没有不上钩的女人。
哪怕梵清惠是个出嫁人,还是个断发修行的出家人——她依旧美!
梵清惠出名之时,宋缺甚至还没有“天刀”之名,反而是当时的“霸刀”岳山如日中天。梵清惠却能一眼相中将来名声大震威慑武林的宋缺宋阀主,这等眼光也是让人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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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大家都是喜闻乐见的。
两个万人迷集中在一起了,眼看着都是天作之合。
但是要论冷艳高贵,显然是宋阀主更胜一筹——因为梵斋主不理流言蜚语,据说是闭关去了。
至于梵清惠到底是去闭关,还是去舔舐伤口治疗情伤的,谁又知道呢?
另一件大事儿,则是近些年在武林声名鹊起的邪王石之轩。在大家原以为会与阴葵派掌门祝玉妍有一段良缘佳话的时候,却传出邪王设计骗了阴后的处子之身,从此止步“天魔*”第十七重境界,此生无缘“道种心魔*”。
邪王转瞬就“借故”前往江东。
一听到江东,谁都会想到这其中内涵——谁让江东就是慈航静斋的代名词。
阴后死心后,转眼就投入“霸刀”岳山的怀抱,两人做了一夜夫妻。原以为岳山能抱得美人归了,阴后却一脚将人踹下床——将人抛弃的感觉她也要尝一尝!
处在腥风血雨之中的男男女女们,还不止这么几位——阴后给过真心的男人除了邪王之外,还有“天下第一全才”鲁妙子。
可是鲁妙子与宁道奇同样是神出鬼没的人,有传言说鲁妙子隐居南边一带,却没人知道他究竟在哪儿。
邪王与阴后闹翻,两派结了仇。魔门内讧,喜闻乐见、喜大普奔的是所谓的白道正派。
为首的便是慈航静斋——杨坚的天下越坐越不牢靠,于是,轮到她们这一群修道女子来刷一刷存在感了。
可是眼看着刷声望的大好时机就要到了,掉链子的人出现了——与掌门梵清惠师出同门的碧秀心跪在她掌门师姐面前,哭着要嫁给邪王。
“我与之轩是真心相待的,师姐你一定能明白我的心情。”
碧秀心哭得梨花带雨,梵清惠喉头仿佛梗着一口老血,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看着地上跪着的碧秀心,和那一柄用《慈航剑典》换来的“怀沙”,头一次“想要一掌劈了这个傻逼师妹”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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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一出好戏!”
宁道奇人虽然老,心却不老。性子恬淡洒脱,但是沈惜看来,就是有几分老顽童的意味了。尤其是对方白着一脑袋头发外加胡子的,还要和你扯八卦的时候。
明明是逍遥无为不问世事,如今却是每天不扯八卦就吃不香饭睡不着觉。
“徒儿你说宋缺怎么会想到与梵清惠共处?”宁道奇拧着白眉,“我瞧着当初将怀沙给了她们就是最对不过的,要是让她们把着这份人情,将来摆我一道又该如何?”
“她们能拿你怎么样?”宁道奇这般大能,散人一个,哪怕是有了沈惜这个徒弟,也是致力于将徒弟培养成第二个“散人”。
宁道奇的散手八扑是出神入化,就连初涉的沈惜这一年中,也有了一层半的功力。逍遥无为,重在散、虚二字。如今沈惜的虚是小有所成,散却是在宁道奇在他第三次“煅骨”之后,才正式教授的。
“师父哪里会怕了那群娘们儿。”怕的是她们拿你这个傻徒弟怎么样呐!
“你且记住,玄音虚境未有踏破之前,可不能泄了你的元精。”宁道奇一脸严肃得看着自己的小徒弟。
那张艳丽胜似女子的脸一向是清冷孤傲的,此刻两腮上却染着一层朦朦胧胧的水粉色。老头儿伸手就在徒弟的脸颊上捏了一把,“我看你也不必太急着找一江湖伴侣,这世道,女修如慈航亦或是阴葵,都不是你能好好相与的……”
沈惜则是被这个老头子雷得不行——不管两个人聊着什么东西,最终总结话题的时候,都是这样。
#保住你的处男之身呐徒弟#
#远离阴葵派#
#远离慈航静斋#
#山下的女人碰不得啊#
宋缺和石之轩这样的人,总有一天也会如同傅采林、毕玄、宁道奇“武学三大宗师”一般立足于武道极尊之位,这只是时间问题。宁道奇无欲无求,本应为超脱世俗的散人,如今有了沈惜这么一个天赋超群,同样懒散无欲无求的徒弟,散人作伴——虽然无名无派,但宁道奇却想着,哪一天江湖不再有他的名字,沈惜作为他的弟子,却能代替他站在顶端。
他一生未娶,也未有缠满恩怨的情爱。毕生所求不过是逍遥无为,清净天地。
沈惜作为弟子,他一边希望徒儿也秉承逍遥无为,随心而动。一边又希望徒弟能听从自己的意见,按照他曾经的框架路线来继承自己毕生所学。
#我只是想静静地做一个好师父#
“啊?是少阀主?什么少阀主?”
“那慈航静斋的梵清惠怎么办?”
“邪王又与慈航的仙子在一起了?”
“什么?已经私定终身了?”
腥风血雨的八卦从来没有停歇过。
宁道奇带着沈惜在秦岭祝眠峰暂居,却是有人找上门来——那人双鬓微白,俊朗的面孔上却有三分沧桑,忧郁气息简直是要熏的沈惜晕过去。
这人,要不就是被挖墙脚,或者是被带了绿帽子。再不然,就是死了老婆!
“我已经将我的女儿送走了。”
“岳山是我的丈夫,哪怕他不与我一处。”
“我与夫君是拜过天地的夫妻,为大业计,彼此都能理解。”
哪怕祝玉妍之前不把岳山放在心上,“备胎君”岳山却还是一心一意守着自己的女神。他不是没有找石之轩“决斗”,只是看到邪王用着“裴矩”的身份哄着慈航静斋的碧秀心的时候,心里又冷又气。
火速赶回阴葵派,带着自己的所有家当,跪在门口求亲。
跪到半夜,阴后将人拖到床上——没错,岳山虽然没有将人娶到手,却是和阴后有了夫妻之实。
前夜还在缠绵,第二天,阴后就翻脸了——岳山心中痛楚,却不得不尊重并且听从她所有的安排。
连自己怀孕产下一女的事情,也只有阴后亲信熟知。
鲁妙子早年与祝玉妍有情仇,但是心里这人的影子却没能忘个干净。对方说的那些话,无一不化作利刺钢针,在他胸口心间穿过,血洞淋漓。
面对昔日爱人,如祝玉妍也不甘在他面前展现出自己的弱势与难堪。
“你来此处,又是为何?”
鲁妙子抬起头:“你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么?”
宁道奇摇头,白花花的胡子抖了抖:“这难道不是你自己所选的么?”
“我在飞马牧场隐居数年,两耳不闻江湖事……”
“借口。”
鲁妙子不说话了,过一会儿,换了个话题。
“宋缺来找我了。”
“他找你?”
宁道奇略有些好奇,但是却不震惊。
“对,他请我……设计兵器、城防……还有皇城……”
宁道奇还是淡定,沈惜却是吃了一大惊——兵器、城防倒是可以理解,宋阀军阀自己需要,但是皇城……显然就是暴露野心了。
躲过梵清惠的宋阀主,斗志昂扬,如今已经昂扬到想要将隋帝艹下皇位了么?
宋缺抱着宋智所出的长子,内心的信念却越发坚定了。
“大哥,你当真下定决心了?”宋智看着被宋缺抱在怀里的自己的长子,很快,那个孩子就不再是自己的了。
宋阀主点头,面上寒霜未解,只有看向怀里的婴孩是才有半分暖意:“此子神赋天纵,应当为我宋阀少阀主。”宋智上一世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都是远嫁。
宋智低下头,回到内室,里面宋智的妻子不知道是哭还是笑,两夫妻都是心情复杂。
“大哥有大志在心,如今宋阀已经没有退路。我与二哥,永远站在大哥身后,为大哥所用。”宋鲁看着宋缺怀里的孩子,半晌才说话。
宋缺拍了拍他的肩膀,亲自抱着孩子就出了院子。
身后是一群诚惶诚恐的奴婢丫头兼奶妈们,个个勾着腰,不敢离阀主太近,又怕落后阀主太远惹主子发怒。
第9章 【隋末乱世】
“宋阀有喜事儿了?”
“宋阀主大婚?”
“宋阀有少阀主了!?”
慈航静斋最近很是不安平,好不容易前两年的关于斋主的流言蜚语停歇下来之后。却因为宋阀少阀主的问世,这事儿又被重新提了起来——梵斋主与天刀宋缺相恋,却不能相守。
梵清惠死守帝踏峰不再踏出江东一步,而宋缺黯然回归岭南,传闻是取了一名“无盐丑女”为妻,如今孩子都两岁了。这孩子,自然就是宋阀的少阀主了。
宋缺并不管这些流言蜚语——自然有人为这些事情着急。天下即将大乱,而在乱世中有着“代天择主”为大业的慈航静斋斋主自然会应对这些事情。
相反,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一件事情。
将近六年的时光,他如今都是而立有余,六年的功夫,全凭着对心底一抹影子,来缓解自己的欲/望。
又一次在梦中惊醒。
宋缺睁开眼,背后一片汗湿,双腿间却是滑腻而潮湿。
梦里的那一具白腻而柔韧的身子就如同鸳鸯交颈一般,和自己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他记得自己宽大而厚实的双手,死死得扣住那人纤细的腰肢,细白的肌肤上有暧/昧而明显的红痕。
胯/下大力地朝着那一处湿滑而又紧致的对方挺动着,灼热的呼吸就打在那人的脖颈处,上面有自己不断亲吻吮吸留下来的吻/痕。
“啊——慢点,我……受不住了……”
宋阀主觉得怎么都不够,简直想将人干晕在床上起不来才好——因为这样,他才能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个人的样子。哪怕他心里一直都清楚那个人是谁,却始终看不到那人的脸。
将那人修长而笔直的扳在自己的双肩上,双手在他背后用力向前一揽,怀里的身子就像欲坠的风筝一般撞进他怀里。
整个身子都紧紧贴在一起,那人难受而又压抑着口申口今。双腿架在自己身上,腰肢被紧紧扣住,全身绷紧——尤其是那一处,夹得宋缺那物越发炸裂,想要狠狠释放出来。
身体皮肤相撞的声音,连带着交缠出黏腻而暧/昧的水声在宋缺的耳朵里不断回响。
从梦中惊醒后,房间里静得就像往常一样。
从前都只是握着一贯玉白笛子的手,纤细白腻。在梦中,那双手却紧紧扣住床单,手背上的青筋明晰可见。
跪趴在床上,背部线条一览无余,挺翘的臀肉却被自己双手掌控着。后面贪婪地吸吮着,在几次剧烈的撞击后,宋缺释放在那人的身体里面。随即狠狠倒在他身上,有一点没一点地亲吻他背后的肌肤。疲软下来的那处依然守在一缩一张的地方,将灼热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堵在里面。
布满情/欲的脸分明和他印象中的冷然孤傲不一样。
那么清冷却又引着他不断瞎想的人,如今在什么地方?
鲁妙子在飞马牧场隐居三年,被宋缺翻了出来。
宋缺找人一点儿都不耽搁他部署其他地方的功夫——他只要把人请过去,就能直接开工。
而这位“天下第一奇才”拔脚就跑!跑得还很快,不过是半个月的功夫,他从飞马牧场出发,绕过扬州,北上秦岭。
要知道,这位宋阀主是想拉着鲁妙子一起入伙造反大业的。一心不问江湖事的鲁妙子吓得裤子都穿不稳了,拉起裤子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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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道奇一边收留了人了,一边又骂他胆子小。
他和小徒弟过得好好的,鲁妙子一来,他顿时就觉得不开心了!
“你徒弟的东西我给你做好了,别再说我好吃懒做不干事儿了好么?”鲁妙子也委屈得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说的就是他!
宁道奇胡子一抖:“我徒儿的手艺是能随随便便让人尝的么!”言下之意,你既然吃了,自然就要干活!
“你好意思么,这把弩差点没让我把两只手都做废了!”鲁妙子拧紧眉毛,往窗外看了一眼,“我看阿惜在奇术机关上很有天赋,你……”
“我从未教过他这些。”宁道奇面色正经,打断对方的话。
“这袖箭既然是他要的,你就当是你想出来的。”
鲁妙子摇头:“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这柄袖箭放大数十倍,要是有坚固且灵活的底座,那就是战场上的杀人凶器。”
鲁妙子自己也是发明奇才,对于别人的发明作品,他自然不会去染指。
白发老人抿紧嘴唇,并不意外:“天下大乱只是时间问题,宋阀既然有意一争,你就送个顺水人情又何妨?”
鲁妙子喉咙一梗:“合着我就是个挡箭牌,还是用过就丢的那种?”
“哪有,我们人手有些紧,你这种还过得去的,自然是要一直用下去的。”宁道奇捋须大笑,“我徒儿那只是一点儿小聪明,这天下第一全才兼奇才,从来都是你鲁妙子!”
宁道奇想要保护自己的徒弟,而鲁妙子素有名声在外——对方都这么说了,鲁妙子也就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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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沈惜的传音。
宁道奇扬起一张满是褶子的笑脸飞出窗外,果然,他的乖徒儿正运着轻功往回赶。
“师父,崖底,有一个女子……”
宁道奇立刻紧张起来了:“徒儿你还小,怎么就……”
莫不是把人家女孩子的肚子弄大了?如今找上门来了?宁道奇越想越怕。
沈惜喘气,打断老头儿的话:“那女子,说是找鲁妙子的。”
宁道奇果然松了一口气。
有一个时时刻刻怀疑自己被女孩子拐跑的师父,该怎么哄?在线等,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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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青衣,眉若幽愁。”等宁道奇见到来人的时候,半晌才咳不出一句话来。
“鲁妙子那人,也是胭脂债沾了一身。”
宁道奇和沈惜一老一小纯粹是看戏的,鲁妙子见到人家姑娘了,竟然是反身就跑。
看似带着一身幽怨柔弱的青衣姑娘,伸手就是从腰间拔出一柄长鞭。
“唰!”地一声在空中划开,脚下轻功立刻追了上去。没跑出几丈远,鲁妙子就被人家姑娘一鞭子给绑了个结实。
宁道奇捋须大笑:“这算是走出阴后的情殇了?”
愿打愿挨就是这么简单。
沈惜只看看不说话。
“晚辈青雅,见过前辈。”青雅人如其名,秀美又不流于妩媚,恬静雅致又带着一丝明朗。见到沈惜后,也是不失热情地问好。
沈惜看见了对方眼里的惊艳,却没有表现出多少的惊讶,礼貌修养上很过得去。又看了一眼留着髭须的鲁妙子——就是品味上有所欠缺。
鲁妙子显然是接收到了沈惜的眼神,他人是俊朗没错,但是人家留得是美頾,他留着半张脸的络腮胡子。怎么看都是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一个,还是故意扮糙的那种。
男人的自尊那是很重要哒!
鲁妙子当场就把人拉了出来,“怎么,哥看上去不像是能有红颜知己的男人么?”
“红颜知己?”沈惜似笑非笑,“阴后是旧爱,青雅是红颜知己?守在飞马牧场等了你三年,如今你躲在祝眠峰,她又等了你三年。这是红颜知己?”
老脸一红,鲁妙子结结巴巴,“我临走时跟她说,叫她别再等下去。”
沈惜说不出自己是个什么感觉,好妹子都被情商低能儿给拱了么?
“青雅是很好,可我知道等人是个什么滋味,我不想让她等。”瞬间就转了文风。
沈惜冷着一张脸,看向鲁妙子。对方长得的确是英俊,不然前有阴后,后有飞马牧场之主青雅的青眼相待。虽然如今有了一把拉低分数的大胡子,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脸的确是鲁妙子的优势之一。
“你若是早早和青雅说清楚,我看你四十岁之前,还是有可能得个一儿半女的。”
鲁妙子又被梗了个正着,看着不及弱冠的沈惜,终于明白了宁道奇的感受。
“你这张嘴,就不能饶人一线么?”
沈惜不答应,“你能作,就不准我说了么?”
“那你还是接着说吧,你觉得青雅,是想让我娶她的么?”原以为鲁妙子是因为阴后的情殇才躲到秦岭,没想到是被人家姑娘追过来的。
沈惜嘴上一点儿便宜也不放过,“我看人家场主是想让你入赘。”
鲁妙子:Σ(°△°|||)︴
“我……我看上去不可靠么?”
“你觉得你奋斗个二十年,能抵得上半个飞马牧场么?”
“要不,我还是答应了宋缺,反正他有的是钱?”
鲁妙子没有想明白,沈惜倒是想得通明——宋缺显然才是这个世界的变数。
飞马牧场的场主青雅可是抑郁而终的,如今却能像个女汉子一般追人追到祝眠峰来。一鞭子就将人捆住,死死不放手。
这其中,想来宋缺是功不可没的。
宋缺想要一争天下,首先不能放过的势力就是飞马牧场。
第10章 【隋末乱世】
“你随意。”沈惜一脸“不关我的事,我懒得理你。”
丝毫不去看,鲁妙子那张纠结又可怜巴巴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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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妙子的性格里,一定有一种叫做“优柔寡断”的重要成分。并且这个成分,还是主要成分!
青雅步步紧逼,将鲁妙子压回飞马牧场是迟早的事情。
鲁妙子是陷入了一种选择恐惧,仿佛追着他到祝眠峰的人是一只凶悍的母狮子。事实上,他如今边幅不修的样子更加像一只蠢狮子。
“你师父能安心让你下山?”
当听到沈惜想要下山的时候,鲁妙子显然很震惊。
“我下山,自然是我自己想要下山了。”
青雅端着茶走过来,坐到鲁妙子身边,凤眼一挑,“阿惜想下山了?正好,我也准备回去,不如去我飞马牧场做客?”
沈惜一手撑着下巴想了想,“行啊,那明天便启程吧!”
青雅整张脸都明媚起来了:“好极!我这就去收拾东西!我晒的芳樱草也应该好了,明天一块儿带走。”
说着,放下手里的茶盏,衣袂飘飞,如同一只快活的小鸟一样。看也不看身边坐着的另一个大男人,鲁妙子被忽略了个干干净净。
沈惜也跟着出门,剩下一个恍恍惚惚的鲁妙子坐在原地,尝着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的茶。
“你们不带上我么!”
好一会,才听到鲁妙子响彻山谷的回音。
………………………………………………………………………………
“青雅。”
青雅坐在悬崖边上,此时正是三月初春,花花草草都是生机盎然的样子。又有煦煦春光,洒在人身上,加上崖边从下往上的春风,简直是不能更加舒服。
“阿惜,你来了。”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青雅笑得温婉,“宋阀主的确是找过我,飞马牧场从来都不问世事,但是却有它的生存之道。”
“我心悦于鲁妙子,却不会因为他而迁就牧场的事。这是我族几代人的心血……”
沈惜点头。“所以你打算带着他一起回去么?”
青雅笑道:“他对我避之不及,我等了他六年。宋阀主想要一争天下,我已经答应他鼎力相助。我孤身一人,阀主对我有恩。若是不能与鲁妙子相守此生,我飞马牧场也是需要有人继承。”
言下之意,鲁妙子眼前有一个入赘“豪门”的机会。
但是他拒绝的话,显然青雅也不会再等下去。宋缺对江山势在必得,飞马牧场如今是宋阀的拥趸之一,就算没有一个鲁妙子,世上好男儿又不缺。老板给部下介绍一个门当户对的对象也不过分越界。哪怕是拿青雅去配宋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想想鲁妙子看似羞赧又纠结的表情,沈惜觉得某种程度上说,青雅和宋缺其实是一类人。以退为进这一招用得出神入化,就是引着人往坑里跳。
但是很显然,他不知道自己的面前也有很多个坑。
…………………………………………………………………………………………………
沈惜和青雅一路“游山玩水”,秉着游览祖国大好河山的主要宗旨,青雅一路也联系几个祖辈故交,连带着沈惜一个小子也拜访了那些个老头子——
“青雅,这是你的小夫君呀?”
青雅只是笑着,既不反驳也不肯定。沈惜站在一旁,跟着笑,最开始一个这么问的人,他否认了一句:“我是青雅姐的弟弟。”
结果人家来一句:“青雅你真是好眼光,如此风姿,当配得上你!”
“青雅姐,鲁妙子以后会不会怪我?”
青雅笑得更加灿烂了,帏帽下的薄纱在和煦的春风中轻轻飘动,秀丽明朗的容颜若隐若现。
“鲁妙子哪里比得上阿惜你贴心?”
沈惜瘪瘪嘴:从宋缺一溜儿往下数,哪一个不是渣男!我这样的暖男怎么可能没有妹子喜欢!
“青雅姐是认真的吗?”
青雅手里执着缰绳,修长的手指微微用力,让马速和沈惜的马速持平。
“当然是认真的。”反过头,青雅看到了沈惜也同样认真的脸蛋,精致到极点,话语温暖,一张俊秀无双的脸蛋却是清冷孤傲至极的样子。
“不过,宁前辈应该不会让你这么早就成家。”言下之意,小弟弟,你再等几年吧。不过你等得起,姐姐可是等不起了!
沈惜冷着脸,手里扯着马缰,“哒哒哒”就往前骑去,留下后面的青雅哈哈大笑。
“阿惜!阿惜等等我啊!姐姐错了好不好~”
………………………………………………………………………………
从秦岭到飞马牧场的路程很远,青雅带着沈惜一路南下。两人以亲姐弟相称,倒也少了很多麻烦。两个人避开默认路线,鲁妙子迟迟没有跟上来,青雅面上的笑容一日日变得勉强起来。
沈惜也不刻意去安慰她,青雅一个人能支撑起如此大的家族产业。这一世,感情上又有送去的干预,怎么着也不至于落得一个郁郁而终的下场。
等两人走走停停回到飞马牧场的时候,距离离开祝眠峰的时间已经是两月有余。
青雅看上去像是对鲁妙子死了心,因为飞马牧场里来了不止一位客人。忙着接待贵客,就足够场主大人脚不沾地了,哪里有心事去管那个大胡子到底在哪里浪着。
沈惜则是看着抱着他大腿的奶娃娃,一脸的茫然。
“我爹说你很厉害!”小家伙两三岁的年纪,端是的贵气不已。骄傲却又不显得骄纵,小小年纪进退居然是有度有礼。
“你爹是哪一个?”沈惜看着这张小脸,肥嘟嘟的,看着是挺可爱的,不过他还真的看不出这是谁家的小孩儿。能自由自在得在飞马牧场这个地势与布置并不完全开敞的的地方玩闹,显然是和青雅有着较好的私交。
“我爹爹,是宋缺!”小孩儿说起父亲来,那是一脸的“我爹是玉皇大帝最厉害你们这些凡人快点跪拜”。
沈惜没管大腿上抱着一个小孩儿,就这么挪着步子坐到了椅子上。原本扒在他腿上的小孩儿吸溜一下口水,顺着沈惜的膝盖就往上爬,稳稳当当地坐在沈惜的怀里。
“我爹爹说你很厉害!”
“那是你爹爹骗你的。”
“我爹爹才不会骗我!”小孩儿不上当。
“那你觉得我会骗你吗?”沈惜又问。
怀里的奶娃娃把小拳头放在嘴边,没忍住张开小嘴啃了两口,“嗯……会。”
“我告诉你吧,其实,我确实比你爹厉害很多的。”沈惜扯起胡话那是信手拈来,偏偏脸上是一本正经的表情,很能唬住人。
小孩儿果然犹豫了:“可是……我爹不是‘天刀’吗?他才是最厉害的啊……”
沈惜又拧了拧眉:“你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吗?”
小孩儿听着有些糊涂。“那你到底是哪里的人啊?你是说,我爹爹是山这边最厉害的人吗?我们这天的第一与别处天的第一相比呢?”
………………………………………………………
宋缺正在与青雅商讨一些事情,远远就听到了不急不慢的马蹄声,隐隐约约还有对话的声音。
他回过头,青雅也跟着回头——这一眼望过去,尽头处,有一个高挑而纤瘦的身影骑着马不急不慢地往这边走。
又凑近一些,这才听清楚来人究竟在说着什么。
………………………………………………………………
“它真的不会发怒吗?”软软糯糯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可怜兮兮的意味。
“它不生你的气了。”清亮的男声显然是度过了男孩子的变声器,正是干干净净如清泉一般淡然。
那小孩儿还在担心:“可是我看到它尾巴刚刚在乱甩……”
“你干嘛要去看它的尾巴,它不喜欢人家看它的尾巴。”
“为什么啊?”
“你喜欢人家脱了你的裤子,再看你的小屁/股么?”
“……喔……不喜欢”
………………………………………………………………………………………
“爹爹!”
四人相隔不到数尺的时候,沈惜背后的奶娃娃就开始扯着嗓子嚎,声音又尖又亮。但两只手依然紧紧撰着他的衣服。
宋缺一直凝视着那人走进,他看得自己的蠢儿子就坐在那人的身后。两只肉嘟嘟的爪子死死揪着人家的衣服,却把那人纤细而柔韧的腰肢给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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