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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二小姐:庶女修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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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有些尴尬,又不知道该什么好。

程嘉无奈,刚才他是故意抓住了马鬃,故意想让马儿受惊。谁料到那个愚蠢的女人居然可以为了保护他把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而她却不是因为喜欢他。

程嘉知道,这很微妙,因为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只觉得似乎这个女人他看了第一眼就很喜欢。

开心慌忙摇头道:“哎呀,我并不知道别人如何看你!”

☆、第220节:妖王陛下狐御(1)

开心接着着急解释:“我并没有你太错,本来男人就是花心的,只是你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而且。我也没有自恋到认为自己可以让的一见钟情的地步。”

开心心想可不能得罪他啊,要时刻牢记自己的任务!

程嘉露出笑容,反问道:“那你觉得你可以让人几见钟情?”

“啊?”开心对他这个问题感到十分意外。

如果这个时候能有法术让程嘉晕倒,开心一定愿意用任何代价来换。

不是好色的男人都是蠢材吗?这个大天才怎么像个轻薄浪子,句句都是调戏之言?

眼见开心双颊飞上了红霞,程嘉目光闪动。左手又缓缓地抚上开心的脸颊:“怎么这么烫?是生病?还是害羞了呢?”

汗……开心感觉周围的目光全在看自己。一时间尴尬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凌霄远远地瞧着,当然没有人看得到他。他观察开心的进展很久,此刻终于该回昆仑去了,但是,他的眼睛却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冥界

黄泉路上的河水,在浓雾中透着清冷的光。

这河水终年平缓,河水双分,南面的一支便是通往枉死城。

此时,虽然仍是深秋,妖间尚且艳阳高照,枉死城里,已经是一片肃杀,那些枉死的厉鬼,鬼哭混杂在阴风之中,却也吹不开阴森凄迷的云雾。

若兰终于狼狈地逃出了枉死城,一天的奔波让她容颜憔悴困顿疲乏,就连那嫩如春葱的纤纤玉手,也几乎要抬不起来。

她已经许久没有见到开心,也许久没有见到哥哥,更没有见过凌霄。她已经开始想念他们。

她以为她死了就能一了百了,或者和父亲团聚,但是,没有想到,并没有牛头马面来找她,她跌跌撞撞地找到地府,却被冥王拒收冥界是人类和六畜重归轮回之处,既然为半妖,就不能在地府安等轮回。

“既然你来了,那你到地狱去吧!”冥王头也不抬:“当你经受了十八层地狱的苦楚,那么就也有机会重新转世为人。”

若兰退后了好几步,她害怕,她不是害怕在地狱中受苦,而是害怕这炼狱的时间太长,怕自己等不到凌霄。

于是她转身,拔腿就跑,冥王不以为意,现在冥界在乱世中早已是鬼满为患,如果非要收了她,只怕还要耗费鬼差看管,既然她心地不算坏,料想也不会做什么坏事,就由着她去了。

可是若兰不知道,她只是拼命地奔跑,直到跑得再也跑不动,摔倒在地上。

忽然,一个颀长俊逸的身影,沉重地投射在她的身前。

若兰定睛一看,惊恐道:“你是?”

眼前的男人俊美得不似凡人,一身华贵的衣袍更是衬托得他贵气盈盈。是的,他本就不是人类,他是妖王狐御。

身边站着的,自然是青鸾,他正色道:“大胆半妖,见到妖王,还不下跪?”

狐御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若兰,嘴角的笑容带着危险的味道。

☆、第221节:妖王陛下狐御(2)

“你看,连冥界都不收你,但是我们妖界,是不会抛弃任何一个伙伴的。”

狐御笑着,优雅地对若兰伸出了手。。。。。。

若兰听他是妖界的妖王时,惊恐涌上了心头,自己选择了死亡,就是不想做妖。

但是连死都无处可去,自己又能去哪里呢?

若兰觉得好怕,听到狐御称自己为伙伴的时候,若兰的心如同打了一个吊瓶,七上八下。〖TXT小说下载:。。〗

“什么?伙伴?”若兰难以置信地看着狐御,心里担心等待自己的是不是比地狱更可怕的地方。

像知道她的心思,狐御淡然地笑道:“不用吃惊,只因你对我也有用。”

若兰一下傻了眼,当即带着哭腔道:“有用?你是想要我去害人?不要,我不想害人啊。”

青鸾冷着脸道:“放肆,居然对妖王这样无礼,人类滥杀六畜妖族同胞,将它们扒皮拆骨,各种烹饪,为图口腹之欲,又何曾是好人?。”

若兰竟不能回答,半晌,方幽幽道:“但是,我身边的人都是极好的。”

狐御轻笑一声:“无妨,我知道你喜欢凌霄,但是他生平最恨妖怪,所以你才不想做妖。”

若兰不语,心中羞愧被狐御看穿了心思。

狐御道:“如果你想重生变人,倒也不是不可能的。”

若兰动容道:“啊?什么办法?”

看到若兰如此紧张,狐御脸上笑意更盛:“很好,我们估计,河图在程嘉身上。”

若兰失色道:“他一个凡人怎么会有河图呢?”

暮色降临之时,军队终于到达了济阳。因征战连年,霍敢给将士们放了一个长假。

理所当然一般,程嘉将路上邂逅的陌生女子李开心带回了自己的府邸。

下人们纷纷露出诧异的神色虽然程嘉喜欢寻花问柳,但是是从来不会把女人带回家的。此次出征就带回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实在让人觉得奇怪。

夜.似乎已经深了。

书房中的案几上,一十三幅画卷,在红烛的光晕下安静地放着。

李开心轻轻抚上这些画卷,嘴角不禁露出了微笑。

开心想要接近程嘉本来还暗自苦恼,现在总算已是和他到了家里,她付出的代价并不太大,可是这收获却已足够明她得到的回报将是巨大的。

开心自然是看到了下人惊诧的目光,也是知道像程嘉这样智慧超群的天才,和神经病本来就只有一线之隔,他们的想法,常人根本难以揣测。

程嘉在女子中薄幸的名声,和他的智慧一样,已经成为别人津津乐道的一个传。

这样无情的人,一旦专情起来,却是肯定的。他们一定都相信命运,所以会相信路上邂逅的神秘女子,倘若那个女子不太丑,但是又对他们不是很热心的话,往往很容易就可以笼络住他们的心了。

因为过于自信的人,向来是不会肯承认自己在自己擅长的领域会失败的。

对程嘉不会爱上一个女人的根深蒂固的看法,几乎已没有人能撼动。

☆、第222节:自古红颜多薄命

单凭这点,所付出的代价无论多大,都是值得的。

“和一个女人上了床,就画一幅她的画像。”

这是程嘉多年来的习惯,也已变成了世人津津乐道的传闻。

传程嘉的房间里有数百幅画卷,可是开心却看到他的书房里只有一十三幅。

程嘉并不是那种好色如命的狂徒。他喜欢女色,但是他并不喜欢随便和女人上床。

能和他躺在一张床上的,必定都是配得起的人。

这十三幅画像数目虽然不多,其中却收藏了十三个倾国倾城的绝色!

她们曾经一时声名显赫,是众人口口相传的美人,和程嘉相处时也曾经轰动一时,她们都曾自信于自己会是程嘉的最后一位,而给他留下的却只不过是浅浅的一幅画卷而已。

但是她们都没有怨恨,能被这样一个天才亲手画下自己的容颜,使得她们幻想自己曾经还是让他心动的吧。

可其实这些也只不过是程嘉的一个战利性的炫耀罢了。

一个男人,若真的爱一个女人,就会带她回自己的家。反之如果是在外面,哪怕是镶满钻石的床,他看她和看□□也没有太多不同。

她们自然是看不清这样的道理的,宁可相信他是那飘逸倜傥的风,是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可现在画她们的人,却带了一个只见过一天的女人回家。甚至让她单独住在他的书房。

——对于一个谋士而言,家中的书房无疑是他的心脏。这是一个比卧房还要重要的场合。

李开心嘴角虽带着微笑,眼睛里却不禁露出了怜惜的神色。

她就是害怕万一有一天。自己也跟那些女子—样,被一个男子束缚住,那这样一来,什么理想。什么壮志,都没有了。

案几上还摆着一张雪白的浪纸笺,李开心不禁提笔而下。原先在昆仑上跟着观水修师学习了一些书法,现在倒也像模像样。

转瞬即在又轻又薄的纸笺上题了一句诗:

自古红颜多薄命。

是啊,红颜多祸水,无忧庆幸自己不算是绝色的红颜。

不由自鸣得意地笑了笑。

她想,掌门总算是信任她的,才会安排她做自己如此重要的事。

如果能帮得上白练。帮得上许许多多受人歧视的半妖,再辛苦也是值得的。

夜更深。

夜风轻轻地拂过窗棂,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轻缓的脚步声。

李开心用不着回头,就知道来的是谁。

一个谋士的书房,即是他的秘室。在这里有可能藏着他最重要的机密。

而除了他自己,绝对没有别人可以来,也没有别人敢来。

当然,不包括梁上君子。

然而这样平缓的脚步声的主人,一定不可能是一个来这偷东西的人。只有这里的主人,才能这般从容镇定。

程嘉这样自负的天才,是不会让人随意接触自己的私隐的。然而今天他却把一个才见一天的女人带回家,还让这个女人单独呆在他的书房里。

这连他自己都觉得离谱得有些过分。

☆、第223节:牡丹花下死

可是人生正是由于有离谱才显得有趣和精彩不是吗?倘若人生只是一条顺流而下的河流,那有什么意思?

于是他的嘴角不禁浮现了一丝笑意。

对女人与战术。程嘉向来都极有判断力,因此,他选择的女人,当然是绝色佳人。

之前的那十三个女子不但貌美,而且温柔妩媚,善解人意。

程嘉对待她们只需要按自己的想法行事。她们自然会百般迎合。

如果他觉得有点饿,她们就已捧了他最喜欢菜式和美酒呈上。

如果他觉得有点热,她们就会忙不迭地温柔执扇;送上解语春风。

如果他在出征途中需要安静地判断,她们甚至可以在这样的战乱中挥之则去。

如果他皱了一皱眉头,那么她们都会觉得天都塌了。

对于她们而言,不求程嘉不相负,只恐程嘉不相顾。

夏夜里只有安静的风拂过,偶尔夹杂几声蝉鸣。

开心定了定神,转过身来,淡淡一笑,道:“你怎么来了?”

此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让人觉得尴尬。

程嘉移步至案几后,缓缓落座,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想必姑娘你也睡不着。”

李开心登时汗毛倒竖,难道他已经看穿了自己是要来书房做小偷?

当下只好干笑道:“其实,我马上就要睡了。”显然是在下了逐令。

可程嘉竟像听不懂一般。他并没有离开,而是拿起案几上那张题了诗的纸签,上面是开心的那首七言小绝。他凤目微瞟,脸上神色甚是微妙。

程嘉却邪气一笑答道:“来到一个传中的神秘的天才的书房里面,一个好奇心很强的女子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程嘉不但揣测敌人的心思有一套,也对人性相当的了解。

女人的好奇,往往是致命的弱点。

李开心不禁叹了口气,钦佩之情溢于言表,道;“难道,你不怕我是个细作?”

程嘉听了却大笑道:“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罢,又是一阵抑制不住地咳嗽。

句句调戏之言!开心羞赧地低下了头

程嘉放下纸签,起身走至李开心身边,轻轻抚上她如丝的秀发,温柔地:“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已看出你绝不是一个平凡的女子,”左手又微微抬起她的下颌,道:“所以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都已经要定了你。”

李开心无话可,唯有拘谨一笑。

才子倜傥,英俊多情,海誓山盟,如蜜酿心,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现在换做哪一个女子,恐怕都会得意了,而且无论她有多得意,也定然不会有人觉得她狂妄,因为得到天下最有智慧的男人的青睐,本就已经是证明自己魅力的最好方式,何况还有那句百试百灵的誓言?

程嘉接着开口:“你不信?”

李开心不知该怎么接下去,只好同问道:“你会不会骗我。”

程嘉笑了笑,接下来程嘉说话的语气里更是存着不容质疑的坚定:“不会,绝不会。”

☆、第224节:骗我是你的权利

李开心见状,趁机急切道:“那么,你告诉我,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程嘉摇摇头,只一笑,好似女子般风流妩媚,施轩辕答道;“因为我这双手抱住了的人,我会永远缠住,绝不会再脱手,而我知道,女人最憎恶的,就是欺骗。”

这样的话,恐怕石头听了都会动心。

李开心也不禁笑道:“那倘若我骗你呢?”

程嘉看着她的眸子,冰凉的鼻尖凑近,语似呢喃:“你骗我是你的权利,倘你不想让我知道,那我也只好骗你。”到这,停顿了一下。

李开心看着他,等他下去。

程嘉看她的神色,竟一笑:“我若骗你,也只有一种情况,就是装作不知道你骗我。”

开心默然,这样深情的话,这样的才俊聪明的人,却被预言只能够活在世界上三十八年。

自古聪明多命短,向来福薄是倾城。

程嘉见开心不语,于是趁机走近她,然后用手指抚上她的黛眉,开心只陷在沉思当中,没有留意,片刻后,程嘉居然试图想覆上开心的红唇。

开心正值满腹心事之时,忽然感受到程嘉冰冷而温柔的鼻息,蓦地睁大眼睛,反应过来慌乱把他推开,结结巴巴地:“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偷袭我?”

只差一点就吻上开心的唇,程嘉有些遗憾地摸摸自己的薄唇,道:“你这么慌乱,居然不想和我接吻?”

李开心愤然道:“呸!你当人人都想和你接吻么?我是怕你把你那咳嗽的肺病传染我罢了,自恋狂!别占我便宜!”一语既出,又觉得自己有些伤人。

不料程嘉并未动气,也没有黯然神伤地松开她而默默离去。而是凝视着她的双眼,慢慢地接着道:“你放心,虽然我好不了,可是这病是绝不会传染的。你不用担心会死,也不用担心会成为寡妇。”

什么?什么寡妇?谁要嫁给他?这个超级自恋狂。但是,他好像很了解自己的病似的,究竟是为什么?

但是寡妇这个词,又让开心想起了当时和白练初次相遇时候的场景,想到白练,就心中有些着急尽快找到破解那个谜团的办法。

开心不禁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程嘉莞尔一笑:“我是程嘉啊。”

开心看着眼前的他,颤声问:“我问的是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你是人是鬼?是神是魔?”

开心的这个问题很唐突,唐突得她内心隐隐有些害怕,这个程嘉,会怎么对待她呢?

不料,程嘉给她的答案却是:“我忽然想喝点酒。”

开心吃惊地看着他:“你身体不好,还要喝酒吗?”

程嘉朗声一笑:“身体的快乐,来自能做喜欢做的事,若事事违心,与死何异?”着,握住开心的手,将她牵至屋外。

月凉如水。

一轮明月高挂空中,毫不吝啬地将皎洁的月华温柔地洒向人间万物。

夜,是如此的安静,甚至都可以听到夜空中夜莺的婉转歌喉。”

☆、第225节:爱上一个人是一瞬间

那个人继续语气温和地和程嘉说:“孩子。我想你一定不喜欢现在的状况。你看,有多少人在这个时代下饿死,只有毁灭才有重生。”

程嘉依然低头咬着嘴唇,仍旧不说话。

5分钟后。他扬起脸,冲他点了点头。

他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愤怒。

对于眼睁睁地看着周围每天都有人饿死的惨状,程嘉实在不想让这样的状态继续下去。

他看书的时候知道有句话叫“置之死地而后生”。或许,真的可以,他可以改变所有人的命运。

这个诱惑。让他把自己的灵魂和这个紫色眼睛的人手里的东西做了一个交换。

程嘉还记得瞬间变得阴谋得逞诡异笑容的脸,并隐约记得他说:“除了这些,我还会给你富足的生活,你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有智慧的人。当然,这是我们的秘密,如果有一天这个秘密被别人知道了,我将来取走你的灵魂。”

在这个世界。想要获得什么都必须拿自己有的去换,而当时的程嘉不幸只有健康和自己的灵魂。

他只是自信于自己是一个守得住秘密的人。

那人在程嘉面前俯下身来。紫色的双眸凝视着他:“你的灵魂一定会被我带走的。”

程嘉看着眼前的李开心,直觉告诉他,此刻,只有离开对他而言才是最正确的。

但是,他舍不得放开这个他第一次愿意付出真爱的女子。

无论如何,也割舍不下……

好像只有看到她,内心的苍凉才会得到温暖,

爱上一个人,只是一瞬间的事,而忘掉一个人,却是那么难。

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这一次,血,浸透了手掌,从指缝中流下来。

第一次觉得,这样的咳嗽会掠夺去他的生命。

从来都没享受过被女人鄙夷拒绝的滋味,这一次倒是彻底尝试到了。

柔和的夜风好像穿过他的身体轻轻地吹动着李开心的衣袂,她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他身边远远的地方。

程嘉即使感觉身体里的内脏都要疼得支离破碎,仍然能感觉到李开心对他的抗拒,这样的抗拒好像嘲笑着他脆弱不堪的身体。

原来爱一个人,真的会心痛啊。

对这样的女人,他喜欢她们,却无法爱上她们。

程嘉并不觉得内疚,在他看来,她们也并不爱自己,她们爱的或许只是他的名气罢了。

在她们眼里,把他奉若神明,他与她们不平等。于是,他便真的不会平等地对待她们。

人在他人心中的地位,原是自己给的。

程嘉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在这个时候,不应该再去引起开心的不悦,于是他决定和开心聊一些开心感兴趣的话题,他终于止住了咳嗽,问:“你有话直说!你来找我,究竟是想得到些什么?”

“这。。。。。。”面对程嘉的直白,开心有些尴尬,过了一会,终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我是为了河图而来。”

程嘉苦笑了一下:“呵呵,你原来真的和天下人一样,都是为了河图而来。”

☆、第226节:河图的秘密

开心有些难堪,但是想着既然已经说出口,也就豁出去了,既然程嘉能这样问自己,而且能够为了避免百姓死伤,当时试图组织火烧济阳一战,说明他是个有良心的人。

开心相信,只要自己和程嘉说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程嘉一定会理解的。

于是开心说:“我并无心骗你,只是这河图关系到了天下苍生的安危,我不能不来。”

程嘉此时已经恢复了平静,开口道:“其实所谓的河图,来自于上古传说中的伏羲通过龙马身上的图案,与自己的观察,画出的八卦,而龙马身上的图案就叫做“河图”。河图并不是像天下人传说的是一本百科全书,不过是一种术数推算的方式罢了。”

开心有些不相信地看着程嘉,这也难怪,对于一个非亲非故的人开口就来借这么重要的东西,人家又不好意思不借编个借口也是有可能的。

仿佛看穿了开心的心思,程嘉进一步解释道:“俗话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确实当年遇到过一个高人,但是他并没有给我洞悉世事的你们口中的河图,而是给了我一些对于你们而言未必有用的东西,却实实在在对天下事有用。”

开心听闻此言,甚是吃惊,因为实在想不通什么东西对天下事有用而对自己所求无用,因为在开心看来,自己想来求助的动机,也无非是为了拯救天下苍生罢了。

程嘉长吁了一口气,耐心地解释道:“其实那个人给了我不是一张河图,而是一本锄田图。”

“锄田图?”开心诧异道。

“这要追述到当年蜀山传人李纯和程元本二人奉太上老君之命,以术数推算天下大事,李纯作图推算,程元本易卦,两者互相呼应,图文以一红一白易卦,分别提出了当年中原大乱,帝君在年桥兵变,龙袍加身等事,但是后来,李纯觉得这样泄露了天机,就决定不再进行推算,和程元本二人在田地里用锄头挖田,把那本图本埋了起来。”

开心傻乎乎地问了一句:“那不是水田吗?图纸埋进去一定会坏了?”

程嘉笑了笑:“是啊,李纯就是怕泄露了天机,所以才要把图纸埋进水田啊!”说着,用手指爱昵地刮了刮开心的鼻尖。

开心耸了耸鼻子,将程嘉的手拨开,嘟着嘴说:“哎呀!你怎么能这样!我是在很认真地和你讨论这个问题好不好!”

程嘉笑道:“我现在也是在很认真地和你讨论这个问题啊!”

开心拉着程嘉的衣袖撒娇道:“你就告诉我。”谁说了开心只会舞刀弄枪,必要的时候,撒娇这个有力武器,开心还是用的很得心应手的。

程嘉本来对开心就有好感,哪里经得住她这样的撒娇,应该说程嘉是个吃软不吃硬的男人,如果说一哭二闹三上吊,对程嘉而言,毫无用处,但是如果采用调皮可爱的方式,程嘉就会很受用。

☆、第227节:以毒攻毒

于是程嘉只好温柔地拉着开心在石凳上坐下:“是的,但是程元本认为,既然已经参透了天机,就应该用这个来为民造福。”

说到这里,程嘉故意卖了个关子,停下来,端起桌上的那杯雨前龙井喝了一口,笑而不语。

“所以呢?”开心听得入神,眨巴着眼睛追着问:“然后他就趁着月黑风高,自己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去水田里再用锄头把那本图文再挖出来么?”

开心认真的神情让程嘉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又是好一阵剧烈的咳嗽,然后温柔地摸摸开心的脑袋:“哎,你这小丫头,真的想把我咳死啊?”

开心有些委屈地扁着嘴道:“谁叫你不告诉人家啊?”

程嘉看开心有些当真,终于忍不住笑了:“好了,不逗你了。程元本没有到水田里去挖得自己满手泥,而是靠自己的记忆,把那本锄田图,偷偷摸摸地重新写出来了一份。”

开心高兴地击掌道:“哇,他记忆力真好啊!我觉得他做得对,懂得多就是应该帮助人啊!”

郭嘉看到开心雀跃的样子,继续道:“但是这件事让李纯很失望,觉得是程元本背着他。。。。。。”

程嘉顿了一下,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开心接下去说:“李纯一定是觉得程元本背着他这样,是要依靠这些来牟利么?”

“是的,”程嘉无奈地摊了摊手:“其实这也不能怪李纯,毕竟程元本这样确实很难让人怀疑,毕竟,拥有推算未来的方式,确实是很诱惑人的。”

此时,夜风微微地拂过,开心渐渐感到有了一丝凉意,不禁耸了耸肩膀,程嘉细心地将外衣给开心披上,这一次,他没有再用更多的关心,只是像朋友一般,这种方式让开心比较适应。

开心赶紧推辞:“你自己身体本来就弱,又经常咳嗽,还把外衣给我穿,这怎么可以呢?”

程嘉坚持替开心把外衣披上:“我这个病,和天气冷不冷没有关系,哪怕是盛暑,我的手脚也是冰凉的,你若不肯,那就是嫌弃我了。”

开心看了程嘉一眼,看到他满脸恳切之色,也就乖乖地点了点头。

程嘉看开心仍是不住地搓手,笑道:“济阳位处北方,尽管现在只是秋天,但是夜间还是比较寒凉的,不如进房去聊。”

开心耸了耸肩,又吐了吐舌头:“嘿嘿,我们本来就在里面,你非要拉我出来。”

程嘉宽容地笑笑,又重新领着开心回到书房。

进了书房,果然觉得暖和了不少。这屋子里较先前多了一股幽香,让人心情平静。

开心笑道:“你这书房,竟是比小姐的闺房还要讲究呢!”

程嘉只是微微一笑道:“那我可受不起。只怕病得更厉害。”

开心第一次听到这样奇葩的用药理论,不由脱口而出问道:“那按你说,你这药用冷服倒是以毒攻毒了?”

程嘉开心地笑了,伸出一根食指对开心摇了摇表示反对。

☆、第228节:世界上有没有邪变半妖

看到无忧纳闷的眼神,程嘉宠溺地对她笑笑,说:“非也非也,这完全不是以毒攻毒,而是因为冷服,药效的纹理基本和寒毒相似,能更好地渗透寒毒的细胞,然后从里面改造,吞噬寒毒,而让寒毒的其他细胞没有意识,这是一种缓慢的蚕食治疗方法。”

开心对程嘉的理论叹为观止,想了一下,开口道:“你对医术药理真的很有自己的看法啊。”

程嘉微笑着说:“天下医术博大精深,我也只不过是略知一二而已,俗话说,久病成医。”

开心开心地点了点头,兴奋地说:“是啊!人家也说医者。。。。。。”话说了一半,开心忽然意识到这是很不吉利的一句话,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程嘉倒是不放在心上,反而自然而然地将开心差点说出口的话说了出来:“你是不是想说,古人也说过:“医者不能自医”呢?”

开心叹了口气,抿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程嘉点点头,然后怯生生地说:“对不起啊。。。。。。难得你这样心胸开阔,我的嘴巴,总是动的比我的脑袋快啊!”

程嘉笑着刮了刮开心的鼻子,温柔地说:“真是傻,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呢?这是事实啊,我倒是觉得难得你这样心地纯良,心直口快呢!”

开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忽然想到了白练半妖邪变的重要的事情,脸色登时变得凝重起来,程嘉看开心脸色不对,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赶紧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开心此时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就是半妖邪变,会不会也是一种病呢?由于环境的刺激变化,导致本来正常的半妖,邪变以后需要吸血。

开心犹豫了一下,抬起头来鼓起勇气问:“那不知道你是不是对天底下的疑难杂症都有办法呢?”

程嘉也有些不解,不知道开心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但是他还是彬彬有礼地回答:“你是想问什么呢?我如果知道,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怕我才疏学浅,不能为你解答。”

开心沉吟了一会,开口道:“是这样的,你知道半妖邪变的事情么?”

程嘉没有料到开心会这样问,所以他稍微愣了一下,但是还是很快就回过神来,接话道:“这个事情,我是听说过的,这是一个传说,但是在帝喾时期,不是所有的邪变半妖都被消灭了么?”

程嘉之所以会用问句,是因为其实连他自己也不能够肯定,这个世界上到底还有没有邪变半妖,这个少女提到,难道她见过么?

开心对上了程嘉吃惊的眼神,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确实只是一个传说,我们也很少,不对,是没有见过真正的邪变半妖,但是现在,人类忽然有一个危机,就是邪变半妖又出现了。”

程嘉的脸上难得地现出了吃惊的神色,对于这样一个人类的浩劫而言,哪怕再内心再强大平静的人,也难以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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