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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攻成身退by某五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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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着弓箭的人似乎就是老四,哒哒哒就跑了过去,还唤道:“小五,你也来看耍猴。”
    “好。”又一个人哒哒哒跑了过去。
    这样算来,砍刀便是大哥了,他看着自己团队的人一下减少了三个,不满道:“你们都跑了谁对付他?”
    “叫小六子上。”
    小六子明显就是指的这个青年,陈煦又打量了他一点,对方朝他抛了个媚眼。
    陈煦:“……”
    “说得也是,什么文斗……听起来就不适合我。”砍刀也终于放弃了自己的阵营,到一边休息去了。
    “嘿,你是陈煦吧?”青年对陈煦道:“真人可比画像上有味道多了。”
    陈煦忍不住耸了耸鼻子,然后用手摸了摸。“我们一对一,就算胜了我也胜之不武。”
    “我可会玩了,说吧,文斗怎么斗?若是输了,你可得赔我一夜。”
    刘彻哪里听得有人这样对陈煦说话,橫剑一劈将老二劈退,回身就朝小六冲过来。“哇啊。”小六一惊,脚步一转就绕到了刘彻身后,用手抓住他的后领以免刘彻刹不住脚摔倒,一边笑道:“太子投怀送抱,我可消受不起。”
    刘彻:“……”屈辱,这绝对是他有生以来受到的最大的屈辱!
    陈煦不忍看刘彻现在的表情,只好转头问砍刀大哥:“他的身手很不错嘛?”
    “他是我们之中,功夫第二好的。”
    刘彻黑着脸。
    陈煦笑了笑,道:“我看你的手指修长有力,想必是练的手上功夫吧?”
    “那是。”小六放开刘彻,一抽手,手中便出现一柄薄刃,在指尖旋绕着,他勾起嘴角,笑道:“我在赌场也算是大杀四方的高手,你现在认输,我倒是可以饶你一个晚上不死。”
    背弓箭的小四道:“这家伙竟然没忘记我们要杀太子跟世子。”
    腰间有铁链的老三:“他一定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竟然在这个朝代看见这么超前又逗13的人,陈煦心中多了几分亲切之感,却未放弃自己的初衷,对小六道:“既然你手上功夫这么好,我们就来比比手上功夫,不过我有个条件。”
    砍刀:“你还敢跟我们谈条件?”
    “既然这位小哥说我要是输了就得赔他一夜,我赢了也得给我点彩头不是?”
    砍刀:“你莫忘记我们是太后的人,你即便是赢了,也活不了。”
    陈煦道:“若是你们成了我的人,便不会让我死了。”
    坐在一边看戏的几人都用秋刀鱼一般的眼睛瞪着陈煦,陈煦宛然一笑。
    小六:“口气这么大,一会求饶我可不会心软。”
    “这么说,你们是答应了?”陈煦朝砍刀眨了眨眼。
    砍刀:“你想得美。”
    “我自然会让你们心服口服。”陈煦解开腰间的钱袋子,从里面倒出几只指甲盖大小的小象来。小象一只只圆滚滚胖乎乎,都是之前给哥哥做的,因为哥哥时不时就想看看他的宝贝小象,为了方便陈煦就揣了几只在身上。
    用几只小象就想让这些人心服口服?
    陈煦抛了抛几只小象,对小六道:“来,我们好好玩玩。”
    规则真是不要太简单,翻石头仔的游戏陈煦小时候在孤儿院就已经玩腻,几颗石头往地上一撒,捡一颗往上一抛,然后用手背接住,再往上一抛,收入掌中。不过光是这样的,快手的小六应该很难打败吧?于是陈煦将规则稍微改了改,在抛石子的时候顺便在地上写句诗,抛完了还没写完的,就算输了,谁输了谁就脱一件衣服,脱光了就可以……
    刘彻无法理解为什么要进行这么无聊的游戏,但是几个匪贼却是十分新奇的模样,尤其是那个叫小六的家伙在见陈煦翻了一次石子之后简直两眼发亮。
    刘彻:“……”这种游戏即使赢了,也无法让人心服口服吧?
    丢石子看起来简单,做起来却有些难受,虽然说小象只有指甲盖那么大,应该比一般的石头丢起来轻松,但是抛的时候还要写诗,对小六就有点困难了。
    第一局小六两个比划没写完,石头就抓干净了。
    第二局稍微上手了,终于写出了半个字来。
    第三局小六显然快了许多,竟然写出了两个字。
    第四局已经直接逼向最后一个字。
    第五局……小六穿着一条里裤,抖着腿儿看着陈煦:“这下要轮到你脱衣服了。”
    陈煦却不以为然,道:“如果这次我赢了,你就得认输了。”
    “我已经抓住窍门了,不就是写句诗么?”小六哼哼一笑,将石头往地面上一撒,手飞快的捻起一颗石头就抛。
    刘彻焦心的看着小六将一笔一划写了出来,眉头都拧成一个川字,眼看小六写到最后一个字了,他却顿住了。
    手不能停,他的手在最后一个字上划来划去,最后几个石头丢完了也没有把最后一个字写清楚。
    刘彻还没有拍掌叫好,砍刀就冲上来拍了小六的脑袋一下。“你在做什么?输掉很有面子吗?”
    “不是啊……”
    砍刀又拍了他的脑袋一下:“丢我们北斗七星的脸很高兴是不是?”
    “不是啊……”
    “那你怎么不赢啊?”砍刀举起手来又要拍,小六急忙用手护住自己的脑袋。
    “别打了,我是不记得那个字怎么写了。”
    刘彻:“……”
    “你是猪吗?”
    “我怎么知道……”小六皱了皱眉。“太乙况,天马下,沾赤汗,沫流赭。这是谁写的,最后一个字这么难?”
    刘彻:“……”是他,是他,就是他。
 。。。

☆、第三十九章

    “这句诗是你指定的。”老二早已将剑别到了腰间,双手抱胸看着陈煦。“你是故意的吧?”
    “我只是想给游戏增加点难度,没有想到……”陈煦耸耸肩。“所以说,要多读书,少玩闹,多习武,少睡觉啊。”
    砍刀将自己的大刀大力一抡,插到地面上,道:“游戏也玩了,现在可以安心去死了吧?”
    陈煦道:“其实这首诗是有来历的。”
    刘彻:“……”有什么来历他最清楚不过。
    陈煦不等砍刀开口,便道:“太乙况,天马下,沾赤汗,沫流赭。志倜傥,精权奇,策浮云,暗上驰。体容与,驰万里,今安匹,龙为友。”
    几个匪贼显然与小六一般学识不够,齐齐将眼睛落到看起来文绉绉的老二身上。
    老二道:“你竟然敢自称为龙?”
    “他是当今太子,若是现在皇上驾崩,他便是下一任的皇帝,何以不能称龙?”
    刘彻动了动嘴,原本是想给自己的父皇说说好话,这样当着他的面大逆不道太过分了,但是仔细一想,觉得自己的父皇与陈煦比起来,他还是更偏向陈煦一点,况且现下的状态也容不得他斥责。
    几个匪贼听了陈煦的话,有些错愕。
    陈煦又道:“我倒是听过北斗七星这个名字,你们虽然只有七人,却曾经放火烧过匈奴的军营,救过边疆的城池。”
    刘彻摸了摸下巴,说起来,有人放火烧军营的事情他也听说过。
    “你们既然会帮百姓抗击匈奴的侵略,一定是保家卫国的志士,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在更适合你们的地方,做你们想做的事情?”
    老二:“你怎么知道我们现在做的不是自己想做的事情?”
    “难道跟着太后你们可以去军营?”陈煦道:“如今梁王大势已去,时局不如从前,跟着太后只会越来越不好过,就算你们不在意生死,难道就不想在死之前有一番作为?”
    刘彻:“……”陈煦真是当说客的好苗子,看这些家伙的脸就知道他们已经动摇。
    “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坚持跟着太后,或者你可以试着说服我?”陈煦带着微微的笑意看着老二。
    小六凑到砍刀面前,小声道:“大哥,我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
    “啐,这么容易就被说动了。”
    “既然你们说服不了我,不如让我试试能不能说服你们呢?”陈煦道:“你们各有所长,却都有一颗爱国爱民之心,就更应该清楚,朝堂不可能让一个女人作势,若是你们今日真的杀了我与太子,让太后独掌朝堂,他日匈奴来犯,简直名正言顺。”
    “太后也是有手段的人。”老二道:“何以见得匈奴胆敢来犯?”
    “你以为每年的征税都用在什么地方?都在军营。”陈煦道:“你理应是六人之中看得最透彻的了,如今正值秋后,匈奴鸣金收兵,等到严冬一过,春草长起来,他们又会率兵来袭,太后有手段,却不见得会增兵抵抗,说不定还会将军资充以匈奴,达成消战的协议。”
    “太后……”
    “太后一直不主战,很有可能会这么做。”刘彻道:“你们没上过朝,不懂朝上暗涌蜂争,在朝上越说自己主战的人,等到抗击的时候越是不同意打,越是提议修生养息的人,到了匈奴来犯之时,越是冲在前面。”
    老二狐疑的看着刘彻。
    “说不怕死就太假了,反正我是怕的。”刘彻道:“从我懂事开始,便担心栗姬为了太子之位将我除之后快,待我成为太子,我又要担心太后为了梁王将我除之,太后可比栗姬难对付,我能多活一天,便是自己为了活命多奋战一日。”
    老二:“……”他竟然觉得刘彻有点可怜?
    “你成日提心吊胆的,为什么还要做太子?”砍刀道:“不觊觎皇位,不就没事了?”
    “生在帝王家,你仅安于世,别人却容不得你。”刘彻道:“况且我也有自己想做的事。”
    老二觉得自己的内心在疯狂的摇晃,忍不住扭头看看自己的兄弟,哪知他们一个个都可怜巴巴看着刘彻,就像看着一块被宰的肉。老二:“……”
    “太子一直想要收复匈奴,不是正合你们的意么?”陈煦用真诚的目光看着老二。“我可以保证不出三年,你们就可以看到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明主。”
    “三年这么久?”砍刀道:“我们现在就要杀你们。”
    “等等。”老二道:“你真的主张抗击匈奴?”
    “若我是皇帝,又岂容他人动我之土,杀我之民?”
    “好样的。”小六巴巴掌拍了起来。“就冲你这句话,我不杀你了。”
    砍刀大哥一个巴掌大在小六的脑袋上:“什么时候你可以代替大伙儿说话了?”接着又对刘彻道:“看在你说这句话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虽然我们不杀你,但是不代表太后会就此放过你。”老二道:“太后为人谨慎,我们毕竟不是她一手培养起来的。”
    陈煦心下一凉。
    刘彻道:“既然想杀我,自然不能派她自己的人,一定是想嫁祸在你们身上,等你们杀了我,他们再借口抓捕你们灭口。”
    “对啊。”小六一拍掌。“说得对啊,我就想怎么太后会让我们来办这件事呢。”
    陈煦心中暗叹了一声,然后道:“既然如此,我们更不能让太后得逞了。”
    “说得是啊,既然我们现在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不如今晚去你那玩一个晚上?”小六十分兴奋道:“一整夜哦!”
    “你作死吗?”砍刀又一个巴掌甩向小六。“这是世子。”
    “不是说龙为友吗?”
    “他随口说说你也信?”老二道:“省点心吧你,叫你看着张骞你也不好好看着。”
    “那小家伙。”小六道:“很快就输给我了,一个晚上已经到手了。”
    刘彻与陈煦都惊呆了。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张骞已经把自己给卖了吗?
    众人说好了之后,回到小屋内,便见张骞正蹲在一边哭,一个少年模样的人正翘着腿坐在他身边。
    “好了啦,别哭了,就一个晚上,熬熬就过去了。”
    “就一个晚上而已。”小六道:“为了跟随你们太子,我连太后赏赐的小白兔都不要了。”
    张骞撇头看了刘彻与陈煦一眼,哭得更大声了。
    刘彻与陈煦:“……”
    虽然一波就这样过去了,刘彻回到朝中看见太后,太后也没有什么吃惊的反应,但是太后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除掉刘彻,便一定还有安排,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刘彻也下定决心动用自己手中为数不多的人,给太后下点绊子。
    要让太后忙得没空安排人杀他,最好的方法就是对梁王动手,但是刘彻现在的势力还不足以对梁王动手,只好对太后的“娘家人”动手了。
    窦太后的势力之所以会比他这个太子大,甚至能跟皇帝叫板,不仅仅因为她是太后,她有梁王,还因为朝中有许多“亲戚”。刘彻虽然动不了梁王,但是找找他们的麻烦还是可以的。这几天便寻了他们的错处,将他们送进了大牢。
    窦太后的亲信便立时自危,都去寻求太后帮助了。
    刘彻欢快的躺在张骞的房间里,问张骞:“你跟陈六一个晚上怎么样了?”
    张骞面无表情看着刘彻:“他们不是说追随你么?为什么都冠了陈姓?”
    刘彻耸耸肩:“总不能跟着我姓刘吧。”
    张骞:“哼。”
    “说真的,听说你们昨晚在这里,一个晚上……灯火通明。”
    “我都刻意回避这个问题了,为什么一定要问?我也是要脸面的人。”张骞紧了紧屁股,靠在软垫上。“太子没什么事就赶紧回去吧。”
    “哎,别这么小气,我只是想问问,什么时候我与陈煦也玩一个晚上。”刘彻眨巴眨巴眼。“我今天在馆陶公主府看见陈六,他一副心花怒放的模样,我很想知道你们究竟做了什么。”
    “你还是别想跟陈煦一起玩这个了。”张骞依旧面无表情:“第二天屁股痛的肯定是你。”
    “为什么屁股会痛?”刘彻好奇的打量着张骞。
    张骞将脸别到一边:“我不想说。”
    “听说今晨侍女来你房间服侍的时候,衣裳落了满地,你们是赤诚相见?”刘彻又打量了一下张骞的房间。
    “我告诉你,他就是个变、态。”张骞特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的读音,然后将脸别到一边。“我完全不愿想起昨晚的事情,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刘彻:“嗯?”
    “你不会想知道的。”
    刘彻:“可是我现在很想知道。”
    张骞默默的看着刘彻:“挖人家的伤口,有意思吗?”
    “我今天带了西域商队带来的骆驼毛披。”刘彻道:“你想要吗?”
    张骞依旧面无表情。
    “听说明天父皇会在早朝上提及派人去西域开辟商道的事。”
    张骞一惊,随即又收了表情:“这是前不久陈煦跟你提的吧?皇上不可能会主动提及,况且匈奴刚刚收兵,正是修生养息的时候。”
    “好了,你要什么都给,告诉我吧。”刘彻见软的不行,便硬起声音,道:“我以太子的身份命令你,以友人的身份询问你。”
    张骞累爱的叹了一声,弱弱道:“那个脑子被驴踢了的家伙,竟然让我跟他下围棋,谁先把五个棋子连在一起谁就赢了,输了的人竟然要打屁股……”张骞想起昨晚的遭遇,就咬了咬牙:“还要脱光了打,简直太变︶态了。”
    刘彻:“……”他后悔问这件事了。
    张骞又扭过头来,对刘彻道:“听说这个游戏是陈煦告诉他的,以前他都是跟人家掷骰子,更变︶态,还一定要找长相清秀的少年,真不知道太后之前派去给他的那个兔子是怎么应付他的,我简直不能忍受这种事情,这是我一辈子的屈辱。”
    刘彻:“……”他真的不该问的……
    在馆陶公主府的陈六打了个喷嚏。
    陈煦道:“你行不行啊?”
    “当然行。”陈六用力一点头。“这种事我最拿手了。”
    “交给你我又有点不放心。”陈煦担忧道:“本来小三去最合适的,可是太子这边又要他帮忙,你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你也知道我手多快的,怕什么?”
    “我只是担心你又遇到什么小白兔小白猫的,把正事给忘了。”
    “我不会的。”陈六朝陈煦眨巴眨巴眼。“我觉得张骞挺好的,以后可以不用担心没人跟我玩了。”
    陈煦:“……”可怜的张骞。
    “唔啊啊啊。”陈煦胸口的霍去病发出“我要奶奶”的呼声。
    陈六后退了两步。“我觉得时辰不早了,我得赶路,不如现在就走。”
    “啊,那你赶紧去吧。”陈煦瞄了陈六一眼。这个陈六玩心大,却偏偏不爱跟小孩子一起玩,他一开始还以为可以留给哥哥玩耍呢,谁知道他连霍去病都搞不定。
    陈煦看着陈六飞奔而去的身影,自己动手给哥哥泡奶粉。
    喝上奶粉哥哥就把霍去病给压了下去,咂吧咂吧嘴。“出去一趟又带回七个人,他们的身体都不错呢,不过我这个身体最棒。”
    哥哥看人真是跟看肉一样的……
    “你派他去给梁王下毒,不怕皇上找你麻烦?”
    “找我麻烦?”陈煦笑了笑。“恐怕皇上还得感谢我。”
    “皇帝不是最疼爱梁王了吗?明明知道梁王暗杀朝中大臣也无动于衷。”
    “你怎么知道他无动于衷,他只是念在太后的面上,念在多年兄弟的情分上不好下手而已,更多的还是因为太后的势力以及太后对梁王的疼爱。”陈煦道:“我就不同了,我是太子党,无论是从太子还是自身的利益出发,都完全有理由也应该这么做。”
    哥哥:“你突然这么精打细算,我有点不习惯。”
    陈煦:“我们不是一直这么精打细算过日子么?”
    “不啊,以前你只为自己打算,现在却要为刘彻打算。”
    “因为我是太子党啊。”陈煦摸了摸哥哥的脑袋。“若是刘彻做了皇帝,即使没有金屋藏娇的皇后,他也不会对馆陶公主府下手,届时我会慢慢撤掉手上的势力,他念在我帮他的份上,也不会对馆陶公主府赶尽杀绝。”
    “嗯哼哼。”哥哥心中暗道:事情若是真有你想的这么简单就好了。
    “说起来,张泽最近也常常来看你。”陈煦道:“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跟鬼差搞好关系,不是挺好么?这家伙虽然被打入凡界,可是术法之力竟然还在,以后一定有用处哒。”哥哥喝完了奶,抹了一把嘴,又道:“怎么样?我很聪明吧?”
    “是是是。”陈煦口中应着,心中也暗道:“事情若是真有你想的这么简单就好了,那个张泽看起来就不简单啊。”
 。。。

☆、第四十章

    陈煦觉得自己果然是低估了汉景帝的智商。也是,能在窦太后手中坐稳皇位这么多年而不至于让梁王上位,汉景帝的城府也是老深了。
    陈煦派小六出去不久,汉景帝便答应窦太后接梁王进宫,窦太后还没来得及高兴,梁王却回信道自己身体抱恙,无法进宫。
    这下可慌了太后乐了刘彻。
    天真无邪的小刘彻收到消息立刻就哒哒哒跑来馆陶公主府,却看见张泽抱着霍去病坐在院子里晒太阳,霍去病一张笑脸呆呼呼的,随着张泽摆弄他的小手一边喝喝喝叫着。
    刘彻看着这情景就想扭头离开,却迎面撞上卫青。
    卫青:“太子做什么呢?”
    “你做什么呢?”刘彻反问:“今天不是该去军营报道么?”
    “没呢,我得过两天,你是找陈煦?”卫青道:“陈煦已经出门了,他说今天难得休息,要去放松放松。”
    “去哪里放松?”刘彻心道:有时间的话,不是应该立刻就找他么?
    “听说是去什么红牌楼?”
    刘彻竟然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便去询问自己随行的侍卫,随行的侍卫露出十分难懂的表情,抖着嘴告诉刘彻,那是满载胭脂水粉,鲜花雨露的地方。
    “世子毕竟也是男人啊。”侍卫又露出“还好如此”的表情,好像陈煦去这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是应该的,刘彻的脸顿时就拉了下来。
    “净胡说八道,陈煦才不会去这种地方。”想了想,又问道:“那什么楼,在什么地方?”
    红牌楼说是楼,其实不过是一户民居改头换面,里面只有零零散散几个女子,长得也不够好看,平日里接的客人也少,因此白天她们也织布裁衣维持生计。因是民居改建,大门一敞开便能看清里面的模样,刘彻带着一堆人冲了进去,扫了两眼便发现陈煦不在其中。
    也是,哪有人青光白日来做这种事情,那几个女子都莫名其妙,各个都是被吓到的模样,原本便不甚好看的脸更加惨不忍睹。
    “你看,陈煦不在这里。”刘彻摆着臭脸,扭头对身边的侍卫道:“是谁说的陈煦在这里?”
    侍卫答道:“是太子问的。”
    “那就是卫青胡言乱语。”刘彻搞了一场乌龙,脸上都有些挂不住的羞红。“都是卫青,说陈煦来什么红牌楼。”
    “红牌楼么?”院子里一个被抓着的女子道:“是不是隔壁的红牌馆,总是有人把我们弄错呢,害得我们晚上都没什么生意了。”
    “你们怎么都取什么红牌名?”刘彻皱着眉头。“难道搞这种东西都叫这种名字?这是谁管的事,太乱来了。”
    “不是的,太子。”侍卫凑到刘彻耳边道:“他们说的红牌馆,是卖吃的。”
    刘彻心口一宽,脸色顿时好了不少:“我早说嘛,好了,我们去红牌馆看看。”
    “这个……”侍卫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听说只有会员能进去。”
    “会员?”
    “这家店是新开的,专门卖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不知道老板是谁,也不知道是怎么招揽客人的,听说只有特定的人持有店内的号牌才可以进去。”
    刘彻:“……我要去,难道他还不给面子?”
    “难说,难说啊……”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刘彻面前。“我刚做了个假牌子想混进去,结果就被发现了。”
    刘彻:“……父皇,怎么会在这里?”刘彻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来不干净的地方,就被皇帝抓个正着,这个皇帝还穿着一身招摇过市的华丽衣服,手中抓着一柄扇子从外面走来。
    “我只是想去红牌馆吃个便饭,谁知道就看见可爱的太子带着随从来这种地方,若你真的这么喜欢这种地方,不如早日为你指婚可好?”
    “不需要……”刘彻瞥了一眼院子里又一次收到惊吓的女子们。“这种货色。”
    “说得也是,你母亲已经给你物色了许多贤淑女子,总是比她们好得去了。”
    一提到这个问题,皇帝跟王夫人就一张嘴脸,噼里啪啦说个不停,刚起个头刘彻就觉得自己的耳朵受到了惨无人道的摧残,立刻便道:“父皇还没回答我,为何在此?”
    “我不是说了么?”
    “若父皇真的想吃红牌楼的东西,何须伪造号牌?”
    “是红牌馆。”
    刘彻:“……”
    “你不要小看这家店面,虽然刚开不久,但是接待的却都是朝中要臣,还有这附近的商贾,各种有权有势的人,但凡是有号牌的,必定每月前来。”
    但凡跟政治跟利益挂钩,刘彻的脑袋就转的比平日里快。
    “父皇是说,这个人联结朝中要臣与商贾,是打什么不可告人的主意?”
    “这个得进去才知道啊。”皇帝为难道:“可惜我伪造的号牌进不去,不如你去试试?”
    “……”陈煦这一手是露得不错,可问题是,他要找得陈煦就在红牌馆里。
    皇帝与刘彻以及一干侍卫站在所谓的红牌馆门前。
    店面倒是很大,比起刚才刘彻找去的红牌楼大上十倍之多,但是却大门紧闭,门口也看不见半个人影。
    这样能做得什么生意?皇帝与刘彻都有些不解,互相对视了一眼,便看到门悄然打开了,一个脑袋从里面探出来看了看,接着陈煦便走了出来。
    “我这就回去了。”陈煦对给他开门的人道:“事情我已经交给小六办妥,他很快就能回来了,介时你们又要忙起来了。”
    “世子说的哪里话,我们轻松得很。”那人笑了笑,接着递上来一个精致的食盒交给陈煦:“这是厨子刚做好的,世子回家可趁热吃。”
    “嗯。”陈煦提了糕点就走,察觉有些不对在四周晃了晃,便看见皇帝与刘彻正蹲守在他的店门口。
    被抓现行的皇帝与刘彻都可怜巴巴看着陈煦。
    陈煦行礼之后问:“不知皇上与太子前来,有和贵干?”
    皇帝还没说话,刘彻便问:“来找你呀,陈煦怎么跑来这种地方玩?也不带上我。”重中之重就是没有带上他。
    陈煦:“我只是顺便视察视察我的店经营得怎么样了。”陈煦别有深意的看了皇帝一眼。这个皇帝明明就知道这里的老板是他,还弄个假号牌来排队,这次竟然连刘彻都搬出来用了。瞧他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早就掌握了他的情况。
    比起皇帝的表情,刘彻的脸看起来便十分吃惊了,他瞪着眼问:“视察?”
    “没错。”陈煦回道:“这是我开的店。”
    刘彻:“……”陈煦一定是脑袋被t了才会给自己的店取这种名字。
 。。。

☆、第四十一章

    如今的刘彻,小时候没有依附刘嫖的势力,也没有在窦太后面前装乖讨巧的本事,因着陈煦的关系,没有在逆境之中沉着的朝腹黑发展,倒是比历史中那个汉武帝要纯真几分。陈煦只看他的表情就读出他心中有些不满的情绪。
    “其实这里也算不得是个店面,只让朝中与民间几位友人玩乐罢了,里面都是些比较稀罕的玩意儿。”陈煦对刘彻笑了笑,又对皇帝道:“皇上若是不嫌弃,大可进去一看。”
    皇帝还没端端架子,刘彻便开口道:“看,怎么不看?父皇与我倒是好奇你这楼里装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其实倒真的没什么,只不过是一般的娱乐场所——如果放在现代来说的话。上次刘彻的军令事件倒是给了陈煦启示,他觉得自己能利用的金手指也不过就是这门手艺了,于是做了些现代才有的东西加以装饰,比如旋转木马、投篮、乒乓球、射箭游戏之类的,基本都是小孩子的玩意儿,皇帝跟刘彻偷偷摸摸进去,便看见许多商贾跟大臣都带着自己家的小孩子在玩闹,一边的桌子上倒是摆满了许多奇怪的点心吃食。
    刘彻:“……”确实没什么看头。
    皇帝:“……”原来就是这么些个小玩意儿,竟然能让他的大臣们趋之若鹜。
    “皇上。”陈煦小声道:“要不要试试?”
    汉景帝对小孩子用的箭耙跟弓箭十分感兴趣,饶有兴致的在一边研究起来。
    陈煦见刘彻一副失望的模样,道:“太子要不要去那边吃点东西?比起宫里的自然是没那么精致,不过口感倒是不错。”
    刘彻被陈煦拉着走到一边,一边吃着桌上的东西,一边问:“这里看起来也不赚,为什么还做这种店?”
    “是不赚,每个月还要亏一笔。”陈煦道:“不过你不能光看有没有得赚,你看这里的大臣与商贾,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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