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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神探联盟]插翅难飞-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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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公孙泽脸上的表情,周凌阳的心里突然冒出一股酸涩的感觉。他认真地看着公孙泽,看了很久,直到公孙泽的脸上浮现出不悦的神情,他才微微错开眼神。周凌阳轻轻眯了眯眼睛,用一种复杂的语气轻声说道,“阿泽,事到如今,你还要利用一切机会套我的话吗?我们两个就不能心平气和的好好聊聊天?你昨天那三句话,破坏了我好几个月的布署,差一点就让我所有的努力都前功尽弃。如果我走晚一步,现在身陷囹圄的那个人就变成我了。阿泽,即使如此我都不愿意为难你。可是你呢?我出于关心才跟你说的话,你也非要从里面分析出几条线索。我现在对于你来说,就只是一个罪犯。除此以外,再没有别的了吗?”
公孙泽微微皱了皱眉头,对他来说,周凌阳的话并非没有丝毫的触动,然而再多的触动都无法改变已经形成的事实。因此,周凌阳话音刚落,公孙泽就冷冷地答道,“当然,你不是早就清楚了吗?你犯了大罪,等待着你的是法律的严惩。我是一个警察,面对你这样的罪犯,脑子里只可能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抓住你,破案。所以,如果你不想昨天的事再次发生,大可以不要开口跟我说话。”
周凌阳的眼底闪过一抹痛苦的神色,他微微勾起嘴角苦笑道,“我也想,可是我——”周凌阳盯着公孙泽冷冷的眼神,轻轻叹了口气,“阿泽,我舍不得,我怎么舍得不跟你说话呢?不管你怎么想,在我心里,始终都不愿意与你为敌。”
周凌阳停顿了片刻,目光在狭小的囚室里扫过,叹了口气道,“这一次你不能怪我,是你在逼我,你不知道你破坏了什么,我是多么不想让你吃苦,但是现在没办法做到。阿泽,我不是无所不能的人,我现在跟你一样,也很害怕,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我不是你见过的那些老谋深算的罪犯,我说过很多次,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求生。”
“跟我一样?”公孙泽微微一笑,挑眉看了周凌阳一眼,他舒展了一下身体,两脚落地,站在了周凌阳的对面,双目平视,紧盯着对方的眼睛,“你听好了周凌阳,你跟我不一样。你是贼,我是警察,你是否老谋深算我不在意,你为了什么犯罪我也不在乎,我只知道我要抓住你。还有,你说你害怕,你当然会害怕,因为你在作恶。如果作恶的人都理直气壮,难道要让我们这些抓贼的人去害怕吗?你越是害怕,我越是不怕,因为我知道,你最终的下场一定是被绳之以法,知道了这一点,我怎么可能会害怕?”
公孙泽一席话说得周凌阳有些发愣,他看着公孙泽的眼睛,在幽黑的瞳仁中,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自己的脸上错愕的表情显得有些好笑。周凌阳真的笑了,他看着公孙泽一本正经的样子,突然哈哈大笑,“好!说的好!事到如今我们已经是势不两立,再多说也无法挽回曾经的情分。那么阿泽,我们来说说昨天吧。”
“昨天?昨天还有什么好说的。”公孙泽微微冷笑,“我坏了你的好事,你不高兴就杀了我好了!”
“杀了你好让包正心无牵挂吗?”周凌阳说出这句话,公孙泽的脸上几乎是瞬间浮现出一抹欣喜的表情,这种表情让周凌阳的心狠狠的痛了一下。
“听说包正没有死你很开心是吗?”周凌阳幽幽地道,“可是这种开心有些太早了,阿泽,就冲着你这么关心他,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公孙泽微微勾了勾嘴角,盯着周凌阳的眼睛说道,“之前有很多罪犯都有你这样的想法,他们现在都在监狱里。”
周凌阳深深吸了一口气,冷冷地说道,“你不必想办法激怒我,我不会杀你的。阿泽,昨天我问你的话,你只回答了一半,现在该把另一半说给我听了吧。”
“昨天?”公孙泽微微一愣,静静地想了想,便想明白了周凌阳想要问什么。昨天他在电话里给了包正三个信息,他也给周凌阳解释过自己是如何断定他们身处的地方是黄山街25号的。剩下的一半由于时间紧迫而没有细说,今天周凌阳再次问起第二点,那么就是说——
公孙泽微微一笑,有点得意地瞥了周凌阳一眼,“西北路地处贫民窟,打电话不方便,怎么,包正把你的老窝端掉了?你损失不小吧?”
周凌阳的眼睛轻轻眯了起来,他沉默地看着公孙泽,没有答话。公孙泽却不在意周凌阳的态度,他看都没看周凌阳就继续说道,“你抓我到黄山街的时间是8月22日,之后的两天你每天进门的时候脚底都沾有黑色泥土,这种泥土在城市里只有一个地方有,那就是西北路。因为西北路贫民多,再往外走不到半里地就是西郊,城乡结合,人员混杂,来来往往在街道上留下了各种泥土的痕迹。这种黑色泥土就是西郊闸湖的确特有的河泥,除了西北路,其它街道都有清扫工人及时清扫,绝对不会一连三天都让你沾上。
当然,西北路很长,我之所以会锁定在11号至21号之间,是因为那条街道离闸湖最近,可以说完全是猜测。但是我了解包正,只要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他绝不会放过西北路的任何一桩建筑。而且以他的聪明,知道这一点消息也就够了,也许让他到西北路实地看一眼,他会把范围缩得更小。怎么样,我猜得没错吧?西北路里藏着什么重要的东西,我又让你损失了多少?”
周凌阳静静地听着公孙泽的讲述,脸上的表情一直没有什么变化,直到公孙泽问他,他才抬起头,盯住了公孙泽的眼睛。
“我早就知道你非常聪明,多年不见,你变得更聪明了,我早该防备你,但是因为你是阿泽,看到你的时候我一直有些心神不宁。我不该这样不专心,否则也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就看出破绽。”说到这里,周凌阳微微皱了皱眉,“你猜的没错,我在西北路有一个秘密据点,关押着两个重要人质。”察觉到公孙泽的眼睛微微一亮,周凌阳笑了笑,“你猜到了吧,没错,就是白玉堂的那两个哥哥。你一定很得意,你觉得没了那两只老鼠我就无法控制白玉堂。可惜,你错了。”
“我错了?”公孙泽微微一愣,“我哪里错了?”
周凌阳的笑容有些得意,“阿泽,就在你将我的藏身地透露给包正的同时,我也在思考一个问题。既然你摆出了鱼死网破的姿态,按道理说我跟包正的谈判就已经破裂了。这个黑脸皮的家伙太讨厌,太狡猾,我觉得再跟他纠缠下去,想得到密码的话就只能——”说到这里,周凌阳停顿了一下,他眯了眯眼睛,盯住了公孙泽的双眼,故意放缓了语气说道,“我想除非我真的把你的手指和耳朵切下来送给他,才能让他乖乖交出密码。可惜,我又舍不得。”
听到周凌阳的话,公孙泽瞪了对方一眼,偏过头不再理会,脸上依然是毫不在乎的表情。周凌阳叹了口气,笑道,“所以我想了另外一个办法,既然跟他谈判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而恰好又因为你,损失了要挟白玉堂的筹码,所以,我想到了一个一举两得的办法。阿泽,你这么聪明,知不知道我的办法是什么?”
公孙泽皱了皱眉,思索了片刻,突然,他的眼睛微微一颤,“周凌阳!你——”
“你想到了是吗?”周凌阳冷笑道,“我想对于白玉堂来说,那个叫展超的小警察的作用不亚于他的哥哥们。抓住了他,是不是就相当于得到了密码呢?阿泽,你说是吗?”
恰在此时,敲门声传来,周凌阳看了公孙泽一眼,便转身离开了。整个房间再次变得空荡荡,公孙泽的心里焦灼难忍,他痛苦地站在房间里,焦躁地走了好几步。
周凌阳说的是真的吗?他又抓住了展超?不可能,绝不可能,包正,包正你不要让我失望!我提供给你的线索你到底看到了没有?现在我被关在这里,完全帮不上忙,只能靠你了,只有靠你了!不能让周凌阳得到密码,他一得到密码就会离开德城,到时候就真的再也抓不住他了。
而我,也许我真的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包正,这里没什么事做,我每天都很难受。
包正,我想见你,很想见你。
见到你以后我要对你说——说什么呢?
公孙泽的脑子很乱,可是打算跟包正说的那句话却清晰无比。他只怕没有机会说出来,如果给他一个机会,他觉得自己一定会说。很多话要当面问清楚,即使会受到伤害也比这样带到下辈子要好。想到这里,公孙泽的心里就更加痛苦,因为他现在什么忙都帮不上,就这样被关在一个黑漆漆的房子里,等待着别人去救,这感觉真是太难受了。
突然,公孙泽的思绪被开门的声音打断了,他微微一愣,原来是周凌阳去而复返。
“阿泽,你猜我刚才得到了什么消息?”周凌阳的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整个人突然意气风发起来,就仿佛三天以前那个一切尽在掌握的周凌阳一样。公孙泽心底一沉,他猜到了,周凌阳一定再次获得了主动权,他不再害怕,他已经可以断定,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会朝着对他有利的方向发展。
“你猜的没错,我的手下抓住了展超。其实昨天你摆了我一道以后我已经做好了拿不到密码的准备。”周凌阳的笑容愈发得意,“阿泽,其实我可以不要密码,我可以只把你带走,时间紧迫,虽然没有密码图纸会掉价很多,但是我不能冒险继续留在德城,早一天离开也可以安心。本来我想提前离开德城,按照我的想法,今天就提前离开才是最为稳妥的。不过刚才我接到了一个重要的电话,知道了那个小警察已经落入了我的手中。我愿意为了这个消息再多等一天,到明天,也就是8月26日。最晚等到天黑,无论密码是否到手,我都会带着你一起离开德城。当然,我相信老钟的手段,他还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那个小警察会把密码说出来,这样,我就同时拥有了密码和你,还能让包检查官痛苦终生,这真是一个完美的结局,你说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1 章
81、
看到周凌阳得意的笑容,公孙泽的心底的怒气仿佛无法压抑一般,他紧紧盯着周凌阳,冷冷地说道,“你抓住了展超,但是你还是无法得到密码。就算你杀了他,杀了我,你还是得不到密码!周凌阳,你不要得意洋洋,我相信包正,包正不会让你得逞,他会抓住你,他会让你为你的罪行付出应有的代价!”
“包正,又是包正!”周凌阳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了,几乎是一瞬间,他的脸色变得铁青,温柔的目光瞬间变得好像嗜血的猛兽,他紧紧盯着公孙泽,一字一顿地问道,“公孙泽,在你的心里,是不是只有一个包正?!”
公孙泽微微一愣,即使他因为愤怒而浑身发抖,却也听得出周凌阳这句话有些不对劲。然而周凌阳的心情如何根本不在公孙泽的考量之内,他既然这么问了,那么回答他有何妨呢?想到这里,公孙泽哈哈一笑,“没错!我就是相信包正!我心里就是有包正!周凌阳,你斗不过他!没人能斗得过他!”
“你凭什么这么说?公孙泽,你凭什么这么说?一直以来包正都是我的手下败将,我让他给我破解密码他就要乖乖给我破解,他的警员,他的助手,还有你公孙泽,他身边的人我想杀就杀,想抓就抓!你如今就是我的阶下囚,你凭什么说他能斗得过我?”
周凌阳一边说着,一边飞快地靠近了公孙泽,一只手抓住了公孙泽的肩膀,另一只手狠狠掐住了公孙泽的下巴,逼着他直视自己的双眼,“公孙泽,你看着我!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可是你不要逼我,我也不想,我永远都不想伤害你。但是如果你再逼我,那么,我怕有朝一日我忍不住会做出让你我都后悔的事来!”
“后悔?”公孙泽冷冷地看着周凌阳,“我认识的周凌阳,做事从不会后悔。你不要告诉我说,你做了坏事以后,突然转性了。不过就算你转性了又如何,后悔已经晚了!”
周凌阳微微一愣,他望着公孙泽,突然笑了,“阿泽,你很了解我。没错,我周凌阳做事从不后悔,既然做了,那么何妨做到底!”
说到这里,周凌阳猛然一个用力,将公孙泽狠狠扑倒在床上。柔软的床铺被两个男人的身体压出一个深深的坑,周凌阳的双手紧抓着公孙泽的手腕,平日里温柔和顺的目光骤然变得狠戾而危险。周凌阳盯着公孙泽的眼睛,在对方吃惊的眼神中,微微勾起嘴角,“阿泽,我周凌阳做事从不后悔。可是这一次来德城,我突然觉得,有一件事,我真的很后悔。如果我能早一步对你说出我的感情,是不是就可以赶在那个包正的前面。如果我那么做了,你会不会——”
周凌阳的话说了一半便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他在公孙泽的眼睛里发现了更加惊异的神情,这就算是对他的回答了。不会的,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周凌阳微微苦笑,“既然如此,那么我又何必再忍耐下去呢?阿泽,我自问对你不薄,既然你已经认定了我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人,那么我便如你所愿好了。”
周凌阳的话仿佛一道利刃刺进了公孙泽的心里,两个人距离太近,一种对于危险本能的反应让公孙泽不顾一切地挣扎了起来。他想要奋力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情急之下,也顾不得什么套路招数,只求能够脱身,公孙泽几乎是用上了所有能用的手段。
公孙泽手下不留情,占尽了先机的周凌阳也似乎将心底所有的黑暗情绪毫不保留地释放了出来。在战场上历练多年的军官有着丰富的实战经验,火力全开的后果就是用不了多少时间就将擅长枪械却身手差强人意的DBI探长全面压制。两个男人你来我往数招之后,公孙泽再次被狠狠压在了床上,并且被周凌阳用手铐铐住了双手。
周凌阳握住了公孙泽被铐在床头铁架上的手腕,细瘦的腕子捏在手心里,冰冷且不住发抖。有那么一瞬间,周凌阳觉得自己就要心软了,可是他压抑了一下,忍住了那一丝丝的心软。
“阿泽,你最好不要再挣扎,这手铐是你的,警用手铐很硬,不小心会伤到你的手腕。”
周凌阳的声音听上去依旧那么温柔,可是听在公孙泽的耳朵里,却只有恐惧和恶心的感觉。
“周凌阳,你放开我!”公孙泽厉声大喊,可是一向对他以礼相待的周凌阳,这一次却没有遵命。
周凌阳用力压制住了公孙泽踢动的双腿,因为双手无法动作,四肢全部被制的公孙泽只能眼睁睁看着周凌阳的手指在他的胸前做着坚定的动作。一种深深的恐惧让公孙泽的声音都有些发颤,出于本能他猜到了周凌阳想要做什么。他不想杀他,他总是对他很温柔,他总是说些隐晦莫名的话,听上去很像包正平日说的那些,虽然没有那么夸张,却暧昧的很。以前被公孙泽忽略的细节一个个清晰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他明白了周凌阳到底为什么会那样做,也明白了为什么他总感觉到周凌阳鱼包正之间有种剑拔弩张的味道。
他,他原来是因为——
怪不得,原来不是因为幼年情谊,也不是什么老朋友老同学的面子。是啊,如果只是那些情分的话,怎么能让他这样容忍自己挑衅他。如果换做是别人,也许未免麻烦,他早就下手杀了吧?这是你死我活的战场,周凌阳说过,他做这一切是为了求生。周凌阳是上过战场的人,在战场上,对敌人仁慈是最愚蠢的行为。站在敌对的立场,却屡次手下留情,甚至连一点委屈都不愿意对方承受,这还能是因为什么?
公孙泽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周凌阳,他在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可怕的痴迷,这种感觉让公孙泽的胃部仿佛被人重击了一拳。胃里痛苦地翻滚着,公孙泽难以控制地奋力挣扎起来,他害怕,周凌阳正在做的事对他来说比死都可怕!
“不要!放开我!周凌阳你疯了吗?!我是公孙泽啊,我是你从小就认识的公孙泽啊!周凌阳你不要,不要这样做!你杀了我,你立刻杀了我!”
在公孙泽的怒吼声中,周凌阳已经解开了他所有的衣扣,衬衫被剥开,身体j□j在空气中。周凌阳的呼吸沉重了几分,他的手轻轻抚摸上公孙泽胸前的皮肤,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了指尖下的皮肤迅速颤抖了起来。然而即使如此,周凌阳的下身也迅速硬了起来。他抬起头,紧紧盯住了公孙泽绝望的双眼,在那双眼睛里,他看到了湿润的泪光。
“阿泽,我早就想跟你说。我喜欢你很久了,久到我都已经忘了我可以对你这样做。四岁的时候我就想要娶你作我的新娘,后来我知道,因为我们都是男孩子,所以我不能娶你。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那时候我整天都精神恍惚,母亲以为我病了,请了十几个医生给我看病,但是总也查不到病因。他们怎么知道,我病了,是因为你,你就是我的病因。”
说到这里,周凌阳在公孙泽的脖子上轻轻吻了一下,公孙泽浑身颤抖,他再次用力踢了踢腿,却纹丝不动。他恐惧地看着周凌阳,对方那痴迷的眼神看在他的眼里就好像野兽那样恐怖。
“周,周凌阳,不要,不要这样。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说不行吗?”公孙泽的声音忍不住发抖,他不敢想象周凌阳下一步还要做什么,他害怕,他怕得要死。可是周凌阳没有放开他,甚至都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周凌阳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可自拔。他是手掌抚上了公孙泽的脖子,然后是他的脸颊,直到他的嘴唇,“公孙泽,你知道吗?从那么早的时候我就已经喜欢你了,可是你一直不知道。我每次跟你说的时候你都以为我在开玩笑,是啊,正常人怎么会得我这样的病?后来我参了军,你上了学,并且开始喜欢女孩子。我以为得病的是我一个,我不能拖你下水。我是那么喜欢你,怎么忍心让你跟我一样痛苦。所以我就这样忍着,劝自己说你喜欢的是女人,迟早有一天你要结婚生子,过正常人的日子。可是没想到,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啊。公孙泽,你骗得我好狠!”
说到这里,周凌阳的手突然收紧,紧紧捏住了公孙泽的脖子。周凌阳的手好像铁钳一样,用了不到一秒钟就让公孙泽的气管被捏得几乎破裂,他的视线很快开始模糊,脸颊憋成象征着死亡的红色。公孙泽的四肢开始不住挣扎,但是很快就失去了力气。就在公孙泽以为自己会很快死去的时候,周凌阳突然松开了手,他仿佛受到了惊吓,吃惊地看着自己的手,然后看向公孙泽颈间的掐痕。周凌阳紧张地抱起公孙泽,大声呼喊着,“阿泽!对不起阿泽!你不要死,你不能死!你没骗我,你没有骗我,你那时候明明是喜欢女人的!都怪那个包正对吗?都是他欺骗了你!你是这么单纯的一个人,如果他想要骗你的话你肯定会上当!对,一定是这样!”
周凌阳一边语无伦次地说着,一边为公孙泽做人工呼吸,心脏按摩,直到他的浑身重新出现了血色以后,才松了一口气。公孙泽的眼底涌上了泪水,这一番折腾下来,他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力气。他红着眼睛看着周凌阳,一张口,声音已经嘶哑道几乎听不出本来的音色,“凌阳,放了我好吗?”
周凌阳的动作猛然顿住了,他盯着公孙泽的通红的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阿泽,你是在叫我吗?”
公孙泽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周凌阳,“凌阳,我不知道你是这样想的。以前你说那些话,我真的以为是在跟我开玩笑。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你,你不要再想了。现在放开我,看在我们多年朋友的份上,我会替你向法官求情,你的罪行虽然深重,但是如果你主动投案自首的话,有很大的可能不会被判死刑。周家就只剩下你一个人,凌阳,你不要执迷不悟了。放下吧,以后——”
“哈哈!”周凌阳的大笑声打断了公孙泽的话,听到了他的笑声公孙泽睁开了眼睛,用困惑的目光不解地看着他。
“阿泽,你肯叫我凌阳,肯替我求情,不是因为你的生死,而是因为——因为害怕我对你做这种事。哈哈,你说你到底怕什么?难道包正对你做的还少吗?”大笑变成了狂笑,后来却又变成了苦笑,明明是在笑,公孙泽却觉得这声音比哭还要难听,听得他自己都不由得心酸起来。
“凌阳——”
“不要叫我!”周凌阳愤怒的吼声让公孙泽再次浑身颤抖,他眼睁睁地看着周凌阳再次靠近了他,紧紧压住了他的身体,甚至开始用冰冷的手掌挑逗他的下身。
“周凌阳,你住手!你这个混蛋,你疯了!你立刻住手!”公孙泽狠狠瞪着周凌阳,却无法反抗,他只能用力挣扎,可是除了一次次让手铐在生铁制成的床柱上摩擦出冷硬刺耳的噪音以外,一切都是那样徒劳。
“你不必挣扎了,我现在冷静的很。”周凌阳一边坚定地动作着一边冷冷地说道,“从很久以前我就已经疯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公孙泽,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无论你今天说什么,我都不会停下来。等过了今天,我不会再见你。等到我们到了安全的地方,你可以用一辈子的时间慢慢恨我。但是从今天开始,我不管你心里想着谁,你的人都必须永远留在我的身边。既然我已经晚了一步,那么以后,你休想从我身边离开半步!”
公孙泽完全没有听见周凌阳的长篇大论,他所有的意识在震惊之余只剩下了挣扎!他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四肢,用尽全身的力气,双腿不断扭动摩擦着周凌阳的身体,却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只能增加周凌阳制服他的决心。这是一场力量悬殊的战争,公孙泽的身体渐渐无力,然后变得麻木,他了解周凌阳,就像对方了解他那样。他知道,周凌阳既然开始做一件事,就不会无缘无故地停下。他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接下来身体会失去自己的控制,他会被当做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对于施暴者来说,他将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很多可怕的事会发生。公孙泽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虽然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但他不是一个单纯的傻瓜。他见过很多类似的案件,知道接下来的一切会朝着怎样的结局而一发不可收拾。
公孙泽闭上了眼睛,他好像感觉到了一些疼痛,他闻到了血腥味,他听见了周凌阳在喊他的名字,那声音听上去包含着痛苦和伤心。公孙泽微微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觉得浑身发冷。恍惚之间,他听见耳边传来了一声声的呼唤。
“阿泽!阿泽你醒一醒!来人,快来人啊!阿泽我错了,我不该这么对你,我这就找人来给你包扎伤口,你不要吓我好不好,阿泽!”
伤口?公孙泽困惑地皱了皱眉,心底掠过一丝淡淡的悲哀,怪不得闻到了血腥味,原来已经受伤了啊。
公孙泽昏了过去,他并不知道,在他昏过去以后,周凌阳颤抖着双手将他的手腕从床头的手铐中解救出来,那血肉模糊的伤口纵横交错,鲜血顺着手腕一直流到了脸上身上,将床单染成一片骇人的血红。公孙泽之所以会闻到那些血腥味也正因为如此,也许是因为太过紧张,他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疼痛,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血肉被生生撕开的惨状才让周凌阳不得不停手。他到底还是不忍心看公孙泽受这样的苦,这骇人的伤痕记录着刚才公孙泽的挣扎有多么剧烈,面对着这样的公孙泽,周凌阳还是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他亲自替公孙泽清洗伤口,替他上药包扎,一直折腾了很久才停手。
之后,周凌阳抱着公孙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那里有一扇很大的窗户,有温暖的阳光和清新的空气,但是公孙泽一直闭着眼睛,对此一无所知。
作者有话要说: 抚摸大家,希望大家没有被虐到。。顶锅盖逃。。。
☆、第 82 章
82、
当包正从海军基地回到警局的时候,德城已是晨曦初露。按照他的吩咐,白玉堂已经带着展超偷偷离开了DBI,赶往藏身的地方。老王也带着钟国强返回了警局。不出所料,虽然他们在小Q的帮助下找到了接头人打电话的地点,可根据证人的叙述,那人放下电话后,又等了一会儿接到另一个电话后才离开。显然,孔雀王已经料到DBI会追查电话的源头,而为此安排了双重保险。看着众人有些失望的表情,包正打起精神,鼓励道:“我们能做的都已经做到了,能不能成功拖延只有靠时间来检验了。现在我们最紧要的是继续找线索,揪出孔雀王的最后一个藏身地点。你们的公孙探长除了留下那三条明显的线索之外,其实还给我们留下了一线希望。他知道孔雀王会马上撤离,但他更明白,如此匆忙之中必然会有遗漏,他相信我们一定会发现这些遗漏、抓住孔雀王。现在就看我们的了,不要辜负了公孙泽的一片苦心。来,都打起精神!出发,去黄山街现场!”
时隔一天,包正再次来到了黄山街25号,虽然已经过去了一天,但是此时此刻站在院门之外却依旧可以闻到一股火药灼烧之后的刺鼻味道。包正站定在院门口,静静地看着整座别墅,轻轻眯起眼睛,恍惚之间,他仿佛可以感受到,公孙泽曾在这里经过的气息。包正一步一步慢慢走进大门,目光缓缓打量过不大的院落,最后定格在焦黑的大门上。
“根据排查,只有大门上装了炸弹,看得出孔雀王逃离的时候很匆忙。”老马的跟在包正身后,小声说道。
包正轻轻点了下头,迈过已经被炸毁的大门,走进了别墅。这幢别墅很小,只有两层楼,六个房间。包正认真仔细地把六个房间都查看了一遍,最后,他停在了二楼靠左边的一个中等大小的房间里,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包正又将房间仔细检查了一番,最后说道,“公孙泽把我们引来这里,并且造成孔雀王匆忙之中措手不及,无法从容转移。这样一来,他走得匆忙,难免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公孙泽想的不错,虽然这房子很干净,但毕竟是孔雀王停留了三天的住处。三天,这是一段不短的时间,他在这里打过电话,接见过属下,下达过命令,甚至还给我寄过东西。”
这个房间有一扇落地窗,通过窗户能看到窗外街道的完整景象,包正站在窗口看了几眼,之后又回到房间中央,环顾四周。最后,他挑了挑眉毛,对站在书桌旁边的胡雪莉说道,“这就是公孙泽住的房间。”
胡雪莉微微一愣,“是吗?”
包正笑了笑,拉开书桌旁边的椅子,坐在上面,双眼望向那扇落地窗,“这三天以来,他就是坐在这里望着窗口的方向,表面平静,大脑却在高速旋转,思考着如何获得更多的线索,又如何把它们传递给我。”
包正的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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