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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魅饲养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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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句话……”苍术笑着打断他,“这句话你是不是也对苏泽夏说过了?”
“苍术,别婆婆妈妈了,是男人就不要在乎那么多,他们终究是凡夫俗子,再过几十年迟早是要进坟墓的,早死晚死都是死。而你们不同,经历千辛万苦两个人好不容易能在一起,你就甘心回到谢笑身边?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事全凭一时兴起,是个神又怎么样?活该孤独一辈子!”
苍术抽出一旁的纸巾,为苏泽夏擦拭眼泪,苦笑道:“正因为我了解他,我才知道他现在有多么危险,他一向自傲,从未有过人敢违逆他,我恐怕是第一个…我破了他的锁魂阵阵法,又打伤他,令他元气大伤,你说,如果你被自己养的狗反咬了一口,你会善罢甘休吗?”
“可是你们完全可以逃啊,你既然能伤了他,就肯定能逃得过他,打不起难道还躲不起?”
“逃?往哪里逃?我曾经和他在一起那么久都不曾见到过谢笑的元身,甚至不知道他就是伏羲后人。这一次,谢笑是认真的!越是逃,谢笑手中的筹码就会越来越多,现在是苏子真和李沐风,下一个……难保不会是你了!”
“这根本不是问题!”祁琰在房间里焦躁地来回踱步,几乎是吼了起来,“你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瞻前顾后了!就因为一个谢笑,你连和自己心爱之人在一起的勇气都没有吗?”
“祁琰!”苍术突然轻柔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祁琰疑惑的回过头,这语调令他感到诧异,接着,他就撞进了那双深得没有底的悲哀的眼睛里,然后,祁琰把剩下的话咽下去。
他再也无法对那双眼睛说出任何责备的话。
祁琰静默了一会,将目光牢牢锁定在苍术脸上,袒露着他那双毫不掩饰自己欲望的眼神。
这就是狼!狼永远是最凶狠最毫无顾忌的东西,他们永远忠贞于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并按照这个想法一路走下去!狼一旦认定的东西,即使天崩地裂也要牢牢抓在手心,并引以为傲!
我们终究是不同的人。苍术轻笑着,回望着他,“我想和苏单独呆一会儿。”
祁琰无奈地点点头,“你的伤口愈合不了,你需要饲主的血……”
“我知道。”
祁琰还想再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他转身,走出去轻轻关上门。
他们在说什么?什么连和最心爱的人在一起的勇气都没有?这句话有是什么意思?此刻他硬挺挺躺在苍术身边,抖个不停,祁琰的责问,苍术的话中有话,真想昭然欲揭,苏泽夏又怎会不明白,想到这里,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地往下流淌,他眼睁睁仰望着苍术坚毅的下颚,真想把这世界上的一起都抛开,唯独留下这个人。
他极力忽略过刚才听到的对话,就没有听到一般那么自然,骨泣依旧稳稳地挂在脖子上,没有任何问题!
苍术察觉到了苏泽夏全身在发抖,于是他握住苏泽夏的手,又出一张纸巾,轻轻为苏泽夏擦拭着脸上的泪水。“以前快要死的时候,都没有见过你这么哭过,我只不过是受了点小伤,没有什么大碍。”
苏泽夏觉得这一刻真是狼狈之极,想夺过纸巾自己来擦,但只稍微动了动手臂,就再也抬不起来。
这真是如同婴儿一般了。
苏泽夏也有意避开刚刚的话题,难堪地别过头,躲开苍术的手,掩饰道:“好了,我没有哭了,只是看着你有些难过。”
何止是难过,简直比自己受伤还要疼。
然后苏泽夏又努力抬了抬手臂,眼神瞟了一眼手腕,示意说,“快点……”
苍术轻轻将他扶起来,把自己的手臂搭过苏泽夏的肩膀,让苏泽夏靠在自己的肩头上。
苏泽夏就那么枕在他的臂弯里,等着,期盼着,却始终不见苍术有接下来的动作。
“怎么不喝?你受伤了……我也只能这样帮你。”
苍术以手指点了点苏泽夏的肩头,“我说过了,只是一点小伤,被仙灵之气伤到,愈合自然是慢了些,没有什么大碍,再过一些时间就好了。”
“呵呵。”苏泽夏笑了一声,干涩而勉强,他能想象到那伤口是多么疼,苍术始终是妖魅,他连佛堂都不能进去,更别说这伏羲后人的仙灵之气了,苍术这么高傲的人,竟然败北,滋味也可想而知,可是他依旧是对着自己微笑,轻描淡写的一带而过,这更让苏泽夏觉得心里异常难受。“以前你总是见针插缝地想喝我的血,现在真正需要的时候你又不喝。这真不像你。”
“我也觉得不像。”苍术收紧手臂,把苏泽夏搂的更紧了一些,“遇到你以后,很多时候我都觉得自己不再像自己。”
苏泽夏有些感动,却依旧硬道,“难得你说出这么好听的话。”
“所以就更不像我自己了。”苍术带着叹息般的语气说道。
叹息里的伤感慢慢透过搭在肩膀的手掌传递给苏泽夏,越来越沉,苏泽夏觉得这搭在肩头的手臂顿时有千斤重,不知道如何回应这声叹息,“苍术,你总是这样,什么苦难都一个人背着。”
“这些皮肉之苦都不算什么。”苍术淡淡地说,“倒是你……不过,看来今晚你表现的还不错,我感觉到了你灵力波动的气息。”
“可我还不是这么丧着回来了。”说着,苏泽夏又抬起手臂,坚持把手腕凑到苍术嘴边,“快喝吧。”
苍术牵起嘴角,露温柔的微笑,他将苏泽夏的手握在手心,手掌向上,把手腕凑近嘴边,张开嘴,用犬牙咬了一下。
轻轻地。
苏泽夏只感触到那两个尖锐牙齿接触到皮肤上所带来的的森凉,继而,那薄凉的嘴唇就离开了手腕。
手腕完好如初,淡蓝的静脉依旧在白皙的皮肤下清晰可见。
“你真是……”这孩子般顽皮的手段,令苏泽夏忍不住由心发笑,“我是希望你快点好起来,我都不心疼这点血。”
苍术挑眉说道。“妖魅对血液的味道极其敏%感。你伤心的时候,连血液里都充满悲伤挫败的味道,还是高%潮时候的血比较好,血流加速,味道也很甘美。”
果然,苏泽夏一下子就红了脸,他低下头仿佛是很认真地看着床单上绣着的纹路,小声说,“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是口感重要还是疗伤重要?”
苍术捏了捏苏泽夏的掌心,“血乃精气之源,这个特殊时期还是不要任性了。用不了几天等仙灵之气自行散去,我的伤自然就会痊愈。”
“你不愿意喝算了。”苏泽夏有些生气,“我不会再勉强你,但是你要记得,我是你的饲主。”
“自然记得,这是融刻进血里面的印记,怎么可能会忘记呢。”苍术宠溺似的笑着说。
苏泽夏没有注意到苍术话中调笑的意味,他想,即使自己的饲主又怎么样?他隐隐察觉到自己其实根本无法阻止苍术的脚步,他要去哪里,苏泽夏怎么能拦得住?甚至,他连自己的脚步都难以收住。
“苍术,你后悔吗?你为了帮我而得罪了谢笑,现在又受伤,如果我三番五次出现在你面前,我们不缔结契约,就不会这样了。”
“你又在自责了。我不愿意你死,难带你就愿意看到我一直被蒙在鼓里吗?”苍术轻声而又坚定地说,“我所做的任何事情,从来没有后悔过,也包括你……”
“可是……”苏泽夏猛然抓住苍术的手,他这才发现手臂已经可以使上力气,“我们真的没有办法打败谢笑吗?”
“胜算很低。”苍术脸色有些阴沉。
“他真是神?”
“伏羲后人继承了仙灵之气,虽然不是神,在他显露真身之时,继承下来的神力也就毫无遮掩地泄露出来,仙灵之气,所有妖邪天生畏惧!”
“也就是说……结果已经是注定的了。”
“对!”苍术不再隐瞒。
61不要碧落黄泉,那里太远了
“哈哈……哈哈哈……”苏泽夏就那么看着苍术,突然就笑起来,有些神经质,他松开握住苍术的手,笑得苍凉悲伤,眼角微湿,就那么死死盯住苍术,说道,“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懦弱了?仅仅是一战而败吗?谢笑,谢笑他是神又怎么样?是神就该这么对他俯首称臣?是神就该对他摇尾乞怜?”
苍术对于苏泽夏的激怒没有任何表情,他认真地看着苏泽夏,半响,才缓缓问道,“很多事比你想象的复杂的多,你自己心里也明白,如果像你说的那样,那么,你敢于付出代价吗?……在你我都没有把握的情况下,你的父亲……母亲……还有一个个你身边的人,都是你谢笑的下一个目标。”
苍术阖上眼眸,显得疲惫,清峭的脸更加苍白了。那不是俯首称臣,也不是摇尾乞怜,而是比这更悲惨的方式。报复一个人,最痛快最解恨的方法是什么?不是一刀杀了他,也不是千刀万剐。而是从他的身边的下手,夺取他一个人又一个至爱至亲的人,砍去他的软肋,看着他痛苦,砍去他的枝叶,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树干,让他在自责与伤痛中煎熬,让他挣大眼睛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一个因自己而死去。高高在上看着他卑微痛苦的活着!这才是最解恨的。
苍术的身体深深陷进软枕,柔软的如瀑的黑色长发散乱压在身后,他的眼睛突而就显露出苍老,像一口古井,缄默深沉,苏,你根本不明白,谢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喜欢看着猎物在自己手掌之中被玩弄,被戏谑,喜欢看着猎物因折磨而精神崩溃,谢笑根本不屑与你争夺,他只会笑着一步步把你逼上绝路。凡人的命,在他眼中不过蝼蚁。
如果你选择走上那条背弃信义道德的路,到头来,只剩你我,你会不会恨我?你又会不会后悔呢?
“对不起。”
当听到苍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苏泽夏的手突然就剧烈地抖了起来,筛糠一般。他无法抑制自己,他宁愿相信这是噬魂蝶麻痹过后的后遗症,而不是来自内心里的恐惧。苍术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对不起,对不起谁?苏泽夏的确明白这中间必须承担的后果,他自己也不知道在这条道路上该选择谁,无论选择谁,后果他都但当不起。
“你希望我这怎么做?苍术?”苏泽夏毫无头绪,这么说着,自己却都不知道自己在问些什么,他有些六神无主,甚至觉得这简直就是一个极其讽刺的笑话,什么神,什么骨泣,到头到所有的努力还不是化为乌有,命运狠狠嘲讽了所有人,苏泽夏艰难的开口说,“好不容,好不容走到现在,当时缔结契约的时候你是多么坚持而无所畏惧!而现在呢?……选择谁的带价我都承受不去……但是所有的人,所有人都等着我的回答,我该怎么做?你希望怎么做?继续抗争下去……还是……”
放弃你……以此,解脱所有人!
这最后一句话,苏泽夏在心里想了一千遍一万遍,始终说不出口,他怕一语成谶,很多事一做就错,一说就破,谁知道所有的事情到最后会不会一语成谶呢?
这时,苍术说,“你无须我来教你怎么做,无论你选择那一条路,我都会陪你到最后。”
“你在安慰我吧。”苏泽夏有些冰冷地牵起唇角,他扬了扬头,发现身体已经恢复了知觉,于是直起身子,说道:“你像是换了一个人,和锁魂阵那时候比起来……”
苏泽夏边说边打量苍术的脸,他想从苍术的脸上找到任何愧疚或者其他的情绪,或者说是想找到一丝突破口,希望也好,颓丧也罢,然而,他失败了,苍术的表情甚为,甚至平静到冷逾冰霜的地步,他眼睛的焦点淡淡地聚集在房间的某一点上,不为所动。
整个房间随着这个一动不动的男人,沉浸在一种诡黠的氛围里,像一潭死水,从认识苍术到现在,苏泽夏已经不自觉地把这个男人当做了自己的希望,他所向无敌,他傲视群雄,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就好像一个人一直坚定不移的信仰突然崩坍,苏泽夏甚至有种自己又是一个人的错觉,什么契约,什么饲养,这些终究还是没有改变什么,自以为可以就此从骨泣解脱的他,又陷入另一个万劫不复。
“陪我到最后……”苏泽夏叨念着,眼神有些滞然,“最后是哪里?……恩?”
他看着苍术的脸,又重复问道:“最后是哪里?”
苍术收回视线,静默地注视着苏泽夏,依然没有任何表情。
苏泽夏等不到他的回答,眼神突然狠戾起来,他一把扯过苍术的衣领,压逼近苍术的视线,失控大吼,“最后是哪里?最后是哪里?你说话啊!!!”
苍术的眼神闪动了一下,只一瞬间,那不知道是什么情绪的波动又被这个男人掩埋的在了心底,然后他就伸出手,覆盖上苏泽夏的手,轻轻地环握住,低低的说:“……碧落黄泉……”
“碧落黄泉?”苏泽夏冷冷地说,眼角殷红如血,然后他几乎是带着宣泄而自暴自弃的姿态,恶狠狠地咬上眼前 男人冰冷的嘴唇,毫不留情。“我要生!不要死!”
鲜血的气味很快弥漫在房间里,对于饥饿的野兽来说,任何一丝诱惑的气味足以引发压抑住的嗜血的欲望。
苏泽夏成功地看到苍术的喉头明显滚动了一下,嘴唇紧紧地抿起来,很明显,他正努力控制自己不去舔舐唇角边的鲜血。
“我只想我们都活着……好好活着……”苏泽夏露出一个无力的笑,“我想逃脱这个怪圈,逃脱骨泣的命运,不仅仅是我,还有你,不要碧落黄泉,那里太远了,也太冷了……我不想去那里,你也不要去。”
“苍术……”苏泽夏嗓子有些沙哑,“我活到现在,全依仗着你,但是,现在我还想有侥幸,我想要我们都好好活着。”
苏泽夏继续亲吻着着苍术被自己咬破的嘴唇,吸吮着那细小伤口里流出来的甘露,腥甜又令人上瘾,如同相濡以沫的鱼,不知道是想安慰谁,或许他只是在安慰他自己,此刻他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一个梦,如果是一个梦的话就没有谢笑了,但是,如果没有谢笑,又怎么会有苍术呢。
想得到一个人,原来都得付出代价。
“你会活着。”苍术突然开口,声音很低,甚于耳语,他回吻着他,“我会让你活着……永远……”
苏泽夏专心致志地轻舐着那冰冷的唇瓣,他想用这丝温情来缓解来自心底的压力,只顾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恍惚问道:“你说什么?”
“没有……突然很饿……”苍术微微笑了笑,他的手缓缓自苏泽夏衣服的下摆探进去。
苏泽夏将脖子靠近苍术的嘴唇,说,“不要再拒绝我,除非是你想抛弃你的饲主。”
苍术没有再说话,唇边却分明看的到伸展而出的犬牙。
“很难受吧……就算是你也忍不住血的味道。”苏泽夏将脖子凑的更近一些,等待着颈脖上那刺痛的一瞬间。
然而却没有,只见苍术轻轻撩起苏泽夏衣服的下摆,冰冷修长的手指滑在温热的胸口之上,这具肉体下面流淌着让他疯狂液体,他却能如此自制地压抑住自己。
两个人都是半躺着,苏泽夏没有再继续催促他,也没有下一步动作,任由苍术掀开自己的衣摆 ,在自己身体上煽风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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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是令人渴望又癫狂的情~爱之事,但是当凉薄的手指触摸在皮肤上,却好似拨开层层皮肉,撩开一根根经脉血管,直达心里,带来无以复加的苍凉之感。男人的手掌仿佛就直直地触碰在心脏之上,传递着这个男人无以名状的感情。
苏泽夏再也收不了这种类似濒死的感觉,这算是什么爱?如果这真的是无法改变命运,就再也不能让别人帮自己背负更多的债。苏泽夏抓住苍术手,沙哑道,“你不要这样……你不欠我……到时候……我怎么来到这世界上,就该怎么走……这多出的几个月的命,是我白白的来的恩惠。”
顿了顿,苏泽夏接着说道,“只是,到那时你千万不能看着我成为另一个你……我不想成为骨泣——这也是你答应过我的。”
苍术一愣,随即摇头,“不会的,你不会死……契约会永远存在。”
然后苍术把苏泽夏紧紧搂住,“你只要相信我……至于谢笑,斗不过他,我也自有办法!”
窗外,月亮盈满,苏泽夏抬头担忧的望过去,谁知道明天会怎样?无论舍弃谁,牺牲谁,他都不愿意。“你有什么办法?”
苍术眉毛挑得很高,脸显得有些阴翳,若有所思的样子,他脱下苏泽夏的衣服,埋下头去,“你只要相信我……相信我!”
苏泽夏喘促起来,轻声“嗯”了一声,不由自主弓起身体。
苍术今天有些异常,他让苏泽夏坐上他的胯~部,几乎没有什么前戏,便粗暴地河蟹出没手工蔽屏狠狠地,每一次贯~穿都将苏泽夏高高顶起。
苏泽夏有些吃不消,轻声哀求道:“慢一点……”
苍术恍若未闻,眉头轻蹙,双眼微微瞌上,扶着眼前赤~裸男子的纤细腰肢,胯~部用力,猛地顶进那紧致的地方。
“嗯啊……”苏泽夏的河蟹出没手工蔽屏地拔高,□的涨满和突如其来的快~感令他无力支撑身体,他双手软软搭载苍术的肩头,身体随着身下男人的河蟹出没手工蔽屏河蟹出没手工蔽屏坚~挺河蟹出没手工蔽屏也随后被男人握住,放在手心上下摩擦。
“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活下去,听到没有?”苍术手上用力,紧捏住苏泽夏勃~起的坚~挺,严肃地说道。
“放手,很疼!”苏泽夏不满地低下头看向男人。
手上加重力道,指尖按上出口,不停按压摩擦,苍术命令道:“活下去!听到没有?”
“啊……是,听到了……啊啊……”下面想要发泄却又发泄不出来的涨满令苏泽夏十分难受,“混蛋,快放手!”
苍术这才满意地弯起嘴角,手上却握住苏泽夏性~器不放,只是将河蟹出没手工蔽屏河蟹出没手工蔽屏,苏泽夏趴在床上,双腿大大打开,苍术从后面插进河蟹出没手工蔽屏河蟹出没手工蔽屏
苏泽夏前面被死死捏住不让解放,臀部撅起,后面又被粗暴地插~入进出,整个人无力地趴在床上,只剩下走音的吟~哦。
苍术的进攻几乎没有什么怜悯之情,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把苏泽夏的身体整个贯~穿似的,头顶上的灯光在他的脸上投下乌墨似的阴影,他的脸渐渐变得凝重,盯住苏泽夏而眼睛微微眯起,目光里的深情与情~色也被添上了另外一种黑暗色彩。苍术的每次一顶入和抽出都更加暴戾。
接着,他又低沉沉地问道:“苏,我是谁?”
苏泽夏被这前所未有的河蟹出没手工蔽屏河蟹出没手工蔽屏操~弄得理智全无,苍术问的这句话令他很突然,想抓回思绪认真思考这句话,身体里横冲直撞的硕大性~器却令他只有喘息。
然而,苍术也似乎根本没想要苏泽夏回答这个问题,他开始加速捋着苏泽夏湿漉漉的挺~硬,身体里每一次的撞击也越来越重。每一次抽出都伴随着更加猛烈的插~入,苏泽夏小腹紧绷,呻~吟之声柔媚拔高,被顶得整个人猛地往前。
炽热的Jingye尽数射~进痉挛的后~穴,于此同时,握住苏泽夏性~器的手掌也湿润一片。
在这极致的高~潮中,苍术从背后紧紧抱住苏泽夏,低声说道。“你记住,没有什么是真正的永恒,所有轨迹都有改变轨道的那一天。你要尽快强大起来,要尽快有足够的力量保护自己!”
随后,苍术根本没有给苏泽夏思考的时间,苏泽夏甚至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又继续被苍术新一轮进攻。
到后来,苏泽夏都不知道到底做了多少次,任苏泽夏怎么求饶苍术都不肯停下来,全身越来越没有力气,视线也渐渐模糊,唯一不减的,是压在自己身体上男人的暴戾之气。
最后,苏泽夏在极度纵欲的疲惫中,昏昏睡去。
62
最终章
有一种人,即使在知道结果将会如何之后,也依然毫不犹豫地这样选择。而活着的人,开始讲述那些从来没有好好讲述过的故事。
有一些事,其实在刚要发生的时候,总可以窥见端倪,只是这些暗示被那些人刻意掩埋在你最不经意的时候。那些暗示眼神和话语,也只有在某些事情发生之后,你才会蓦然醒悟和了解。
短暂极致的快感能令人暂时忘却眼前这一切,这不同于寻常的欢爱,狂暴而突然;令无所适从的人更加的无所适从。纵爱时,醉生梦死,清醒间,倍加迷茫。
苏泽夏猛地睁开眼睛,双眸间是刚醒之人少见的惊醒之色。紧接着,那双警醒的眼睛盯住身边的床榻,那里本应躺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地方,取而代之的是一把乌黑古朴的长剑,正冰冷地反射着,排斥着倾斜而下的阳光。
苏泽夏拿起那柄长剑,掂在双手上,隐隐蹊跷,苍术怎么把剑放在这里?只有在棋逢敌手时苍术才会召唤出这把剑。现在这里是祁焱的地盘,把守森严,而此时四周静谧,并没有危险的气息。
“苍术?”
苏泽夏轻唤一声,没有人回答,他又低头定睛细看那柄剑,比以前似乎更加窅黑,像是饱饮过鲜血。
房间空无一人,苏泽夏慢慢穿起衣服,感觉全身酸软的不行,昨晚一夜,两个人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苍术像是要不够一般,一次又一次攻城略池,暴戾非常,苏泽夏以为是苍术在谢笑那里受了挫败才这样,可是回想起来,这个桀骜不驯的男人,真有表现出过对成王败寇的在意吗?
没有。
至始至终,这个男人似乎是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睨视着事情的发展,以一个局外人的口吻轻描淡写地说自己的伤势,甚至拒绝饲主可以疗伤的鲜血,他表现的太过淡静,而至于,淡静的可怕。
什么人,在自己大难当前,依然能够做到这一点?——洞穿自己生死之路的人!
‘
想到这里,一股强烈不安的情绪涌上来,苏泽夏又大喊了一声“苍术”,依旧没有任何回应。他习惯性地摸向吊在脖子上的锦囊,心口猛地一窒:锦囊不见了!
握空的手紧紧捏成一个拳头,昨天晚上的记忆蒙太奇般全部撞击脑海,像破碎的玻璃一片片划得他体无完肤,苍术的不同寻常……原来……原来……苏泽夏不敢相信这一切!他踉跄的打开房门,穿过笔直的走廊,手握那柄长剑,往楼下走去。
当他出现在二楼旋梯时,站在一楼客厅的所有人,都抬起头注视向他,神色凝重。所有的人都在,肖凤薇,赤芍,祁焱,茅黛青,程墨。他们都在,他们,一直在等苏泽夏。
苏泽夏将视线一一从他们脸上扫过,颤声问道:“苍术呢?”
没有人回答,报以苏泽夏的是一双双或伤感或怜悯的眼神,只有苏泽夏一个人的声音空荡荡回响在富丽堂皇的大厅内,孤独而空寂。
茅黛青想开口说些什么,远远地看见她的嘴唇抖动了一下,却没有发出声音来,最终,她转过身,以手背试了脸。
“苍术在哪???”苏泽夏长眉倒竖,大吼一声,一挥长臂,长剑直指下面站着的人。
“果然,苍术早就料到你会这样。”祁焱及其讽刺笑了一声,他缓缓转身,看着大厅门外的大片绿茵草地,似是在嘲笑那个消失不见的男人,“苏泽夏,要怨,要恨,就去恨那个固执的男人吧……这是他的选择!”
“哐当——”手一软,长剑当啷落地,瞬间,耳边回响起昨夜里那低沉魄力的嗓音。
“‘苏,我是谁?’”
你是谁?你是我的谁?
即使我现在回答你,你却再也听不到了啊……混蛋!
苏泽夏全身颤抖着,再也忍不住,泪水在一瞬间,模糊了全部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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