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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和东游-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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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钟离不耐烦挥挥手:“别吵,这味儿有点怪,我闻闻看……”“师父,你那什么鼻子,还能闻出什么味道来啊。我现在也不是那么不爱干净的人,不会有馊味的,再说我走了一路也没发现什么怪味啊!”采和笑道。
“呀,给你!”汉钟离忍无可忍,将衣服向许坚怀里一扔,“虽说……我看你小子再这样下去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怎么了?”采和接过衣服笑道:“那鬼虽然长着张故人脸,可我也没有对他产生信任感还是怎样,就是师父要我去替天行道灭了他我也会照办……呵呵,不过前提我本领够大。”
汉钟离叹口气,无奈摆摆手:“行了,明天果老会来看我们,今天早点睡,明天你跟他出去走走。”“果老?是张果老吗?”不知为什么,采和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满面红光但脑门上写着我是老骗子的老头……
“是他,他还说见过你……当时劝你修仙还被翻白眼,哈哈,就说我的徒弟怎么会被他们抢去!”汉钟离回想起张果老的话忍不住笑开。“……”汗,不会真是那“老骗子”吧!采和心底泛过一阵恶寒。
事实的真相总是会让一开始还抱有期望的人失望,蓝采和又验证了这条定律。
张果老还真是那被认作老骗子的老头儿。
大清早看到与汉钟离交谈的老头采和着实愣了会神儿,但多日来的修炼不是白费的,随机应变能力见长的蓝采和瞅着机会就发挥尊老爱幼的优良品质:“要喝茶吗?”
……
汉钟离手上的扇子直接盖在脸上,徒弟的丢人现眼他这个做师父的是看不下去了。“蓝采和对吧!”张果老笑,“采和啊,没事的,用不着紧张,你这样我怎么好带你出去修行呢?”
“修行?!”采和惊呼:“我换师父了吗?”
汉钟离一听这话马上一扇子扇了过去:“想换师父,我可没答应!”
张果老八风不动,见师徒俩交流好感情,这才缓缓开口:“两位,天色已不早,准许我带汉殿下的爱妃出宫微服私访了吗?”
……“去吧,小张子,记得保护好爱妃——”汉钟离更镇定。“遵旨——”
妈啊,我遇到的全不是正常人!蓝采和黑云灌顶。
好吧,蓝采和好歹是经受过打击的强大神经,过了会儿就恢复精神,高高兴兴跟着张果老出门了。
“果老啊,”采和自来熟的笑开:“你就带我出去一天,是个怎么修行法呢?”“修行是一方面,不过最重要的是实战。”张果老摸摸自己道骨仙风的长白胡,“今个儿,我就带你去收妖练练手!”
“哇哦——”采和双眼瞪得斗大,这会是充满挑战的一天啊!
长安城内有个姓朱的儒生,早年父母双亡,家徒四壁,每日的饥寒交迫惨状不多说。不过,他对此并不大伤心,颇有些颜回“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的意思。
纵然如此,日积月累的饥寒还是导致了儒生的体弱,未老先衰在自己身上表现的极为明显。刚过而立之年的朱儒生就已双鬓染上的岁月的痕迹,雪花片似的泛着点点白光。
朱儒生暂住在长安城的荐福寺内,采和对这座寺院的唯一印象就是那似曾相识的名字——院中的佛塔小雁塔。
张果老看来也是个人物,朱儒生候在寺院前,大太阳照的人眼昏耳塞,模模糊糊见着个道骨仙风的老头就赶紧迎了上去:“请问您是张果老张道长吗?”
张果老点点头:“你就是请我帮忙的朱如林?”“是是。”“外面太阳太大,我们进庙里找个阴凉地慢慢谈。”“那妖……”“无碍,有我在,它自不敢作乱。”“谢谢道长,谢谢道长啊——”
采和见那老头样的朱儒生对着看起来比他精神多了的张果老尊敬有礼不免可怜起他来。由这儒生的老态对比日落西的潇洒,可见日落西年轻时的盛状还是有八分可信度。
朱如林领着张蓝二人进了寺院,来到了小雁塔前的树荫下坐定。
道士进了佛家地盘……真讽刺。蓝采和见朱儒生还在抽抽搭搭有些心不在焉起来。
“别急——”张果老就镇定多了,“慢慢说。”
朱儒生擦了把眼泪:“道长见笑了,其实小生的情况事先也报给道长知道了些……说来惭愧,小生如此老态,可真实年岁只刚过而立,因家贫至今尚未婚配。而自身又有不耻之症……难以倾述……”
果老精光四溢的眼珠在朱儒生身上转了一圈,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转身看向正听的认真的采和。“唇红齿白…貌柔肤嫩…妙哉妙哉!采和过来下。”
“嗯?”采和虽是奇怪果老的突然打断对话,但出于信任和尊重还是走了过去。张果老又看了看蓝采和的少年瘦削身形,点点头:“虽是有点分别,但也差不离……该是可行。”
采和还是一脸懵懂,张果老见状不厚道的趁傻打劫,掳了蓝采和往朱儒生的怀里轻轻一带。“唔!”
朱儒生腰虚腿软禁不住大力碰撞,张果老那轻轻的一带控制好了力道,蓝采和被制服的只能闭眼挨撞,而朱儒生只是被人轻轻撞上。
下意识伸手搂住扑来的人,朱儒生稳稳身形。料想中的疼痛没有降临,采和睁开了眼。但自己没事不代表眼前这位体弱多病的能受得了,采和扶住朱儒生着急询问:“朱先生,您没事吧?”
朱儒生自是没被撞到有事,但现在……
采和修仙后外貌没什么太大变化,越发的清秀和越来越白嫩水灵的皮肤是最大的收益。当然,对于一个男生而言,这种收益没多大用。
但是……现在蓝采和这样子对朱如林的冲击可不小。
清秀的人儿配上好皮肤就是男人的理想型,蓝采和嗓子本就温柔,这发自内心的关心带出的音色更是有股说不出的感觉,柔波荡漾春水芳菲铺天盖地的席卷了朱儒生。
也是朱儒生眼神不好,见到佳人投怀送抱乱了阵脚,慌乱中也没弄清蓝采和性别,被这柔情蜜意一搅合,春心动了。
这下不要紧,正正撞上那朱儒生的难言之隐。春心动情就不能自抑的朱儒生现在就是想蹲下不别看也被采和扶住,什么都晚了。
“嗯——”……
采和前衫被喷了副中国地图,这会儿才后知后觉。
好家伙,这不齿之症感情就是遗*精早*泄啊!采和哭笑不得,这样都能……这朱儒生将自己看做什么了?怪不得形容枯槁,风一吹就岌岌可危的小身板……
张果老见采和黑着脸看向已变成煮熟大虾的朱某人良久,忍不住解了围:“采和,还愣着干嘛?再这样,我怕朱先生忍不住又……”
呼!蓝采和一听这话赶紧冲回张果老身边,临了不忘送果老一对卫生球——都是你害的!
张果老理亏在前,这下也不好对采和说些什么,转移目光到了弓背虾子朱如林身上。
“先生不必不好意思,知道先生不好开口故让采和……”“哼!”蓝采和狠狠哼了一声,朱如林虾子更熟了。“呵呵,故让采和有此……现在大家都知道了,朱先生也就不必尴尬,尽数道来便是,我们得道之人会理解的。”
朱如林小心翼翼抬起头,看到蓝采和的黑脸有点畏缩,但还是慢慢直起身子道来:“小生的病……大家也看到了。小生体弱,见到女……女色,只要略微动情就会…就不能自持,蹲下也无济于事…所以,对,对不住这位姑娘……不不,是道友,道友了。”
蓝采和咬牙:“我是男的,请不要认错!大哥,下次发情也请你注意一下,分清男女再说!”朱如林脸色一白,先前的虾子状荡然无存,自觉惊扰到了道长诚惶诚恐,双膝一软跪在地上。
“对,对不起道长了,小生有眼无珠,对不起,对不起——”
蓝采和本就是个温柔的人,见朱儒生这般样子也着实可怜。采和受人膝下跪拜的待遇可是从没有过,不过身为现代人也受不住,赶紧上前扶了去。
“好了,快起来吧,男人嘛,认错了会这样情有可原,行了,不必了。”
朱如林以为会大祸临头,却不料蓝采和这般体谅好说话,感动之余慢慢起身,却不料实在腿软无力,踉跄着要摔了下去。就在近旁的蓝采和见状赶紧张开双臂抱住下滑的儒生。
这下,两人的位置正好又与刚才换了样。
也是命歹,光滑的皮肤,巴掌大的小脸,水灵的质感……还有淡淡的温暖清新的体香。完了,虽然知道是男人,但朱如林不能自持,又是喷发而下。
采和贴身的外衫上熟悉的热感又至。
“你——!”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打完这章了,脸红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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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才子佳人奈何天 。。。
为了以防再来个“万一”,好吧,是都快成的“一万”。张果老拦下采和准备挥下的铁拳,拉到一边。
“采和啊,做事要三思,你这一拳头下去朱先生怕是得一命呜呼啊!”张果老语重心长道。“他大爷的!”采和握紧拳头暗叹一声:“我知道了,不会让他有事的,只不过——”
带着股强大的怨气逼近,蓝采和献上会心一击:“老子踩死你!”“采和啊,这会废了他的!”“他这样的跟废了有什么区别!我就帮他一把!”“冷静,冷静——”
等到蓝采和喘着粗气停下来,朱如林已被踩得进气多出气少。
“呼,”采和长长吸口气:“你啯}﹪﹡(和谐社会,马赛克处理)……”“好了好了。”张果老实在听不下去赶紧捂了采和喋喋不休开骂的嘴扯到一旁。“那朱儒生快被你给整死了,这哪儿是来收妖,完全是整人命!”
采和这才想起还有妖怪一说,无奈皱眉,扯着身上的“世界地图”一屁股坐在果老身边。
张果老看采和这样也不是办法,掏出腰间的葫芦,喝了口,“噗——”的一声喷在采和衣服的“地图”上,“干了后就好了。”
蓝采和这会儿真没精神跟果老计较了,翻着白眼不再看事件中心人。
朱儒生尴尬的站在一边,蓝采和的眼神已快把他冻成冰雕,这会儿根本没勇气开口说话。张果老见气氛僵的要命,自己只能无奈做和事老。
“那什么,小朱啊,说到哪儿了?哦,那个……接着说!”最后的音带着爆发力蹦了出来,显然果老也是憋着一肚子火。
“是是……”朱儒生见张果老一脸不耐,怕唯一的救星抛自己离去,赶紧接着回忆:“因为……如此,受友人建议,小生来到荐福寺静养,希望达到少情寡欲。”
“哼!”采和重重哼了声,不屑的意味相当明显,朱儒生被糗的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继续。”果老安慰的拂拂采和脑袋,示意朱如林接着讲。
“额……小生在此住了数月,直到一日——”
那日,朱如林与寺内僧人谈经论道,夜深方归。是夜,天降大雪。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馀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妆素裹,分外妖娆。
朱如林走在雪地,忽从身后窜出一只棕色大狗。
大狗后肢似被利器所伤,颠簸着仓皇逃窜近了朱身边。朱如林急忙闪躲避让,可大狗不但不离去,反而伏在朱儒生脚下,戚戚然有哀求之意。
朱儒生奇怪:“莫非有人追捕你不成?”大狗通人性般点头。朱如林立马将大狗藏在路边干草丛中。
没过一会儿,从后方果然追上两个猎户打扮的大汉。其中一人气喘吁吁的近前询问朱儒生是否见到一只棕色大狗逃窜至此。朱儒生反问道:“二位不知要那狗干甚?我见那狗对这寺院熟门熟路,好像是荐福寺看门犬,二位还是不要继续追寻比较好。”
两个猎户本就是出来搞点狗肉打牙祭,没想到惹上的居然是皇家寺院的看门犬,这下再不敢造次,悻悻然向回走了去。
朱如林见猎户远去,赶紧在草丛中找寻大狗,不料除了地上的一滩血迹再无他物。虽然有些失望,但朱儒生本着救了条生灵的伟大情操回了禅房。
数日平静,朱儒生还是过着苦行僧般的生活,没事看看经文弹弹琴打发时间。只是这平静生活,很快被一个来访的老者彻底破坏。
一天夜里,已是初更时分,外面还是一片“星榆叶叶昼离披,云粉千重凝不飞”。朱儒生一人在坐在蒲团上看着经文,忽然听到笃笃的敲门声。站起打开门,门外站立一个老者。年近花甲,鹤发童颜,大冷天身着布衣瑟瑟发抖。
朱儒生见状赶紧邀老者入内,见老者行走瘸跛,赶紧扶住,问道:“老长腿脚不便何以深夜至此?”老者慢慢坐下,答道:“老朽乃是你的东邻,久闻先生居住在此,仰慕已久,今日夜里特来拜访。”
朱儒生拿过一个蒲团,跟着坐下:“不知老者尊姓?”老者笑道:“老头儿姓石名寿树,乃长安人士,早年老伴不幸逝世,只余我父女二人。”朱如林接着问:“不知令爱芳名?”老者答:“老头儿因怀念老伴,让女儿从了母姓,姓苟名娇娇。”朱如林笑:“好名字,听名便知令爱一定让老长你省心听话。”
老者叹道:“老朽因从小溺爱她,娇惯的厉害,虽年已十八,可刺绣针线无一擅长,整天只好拨弹古琴,又无良师指导,故又高不成低不就。每日听到先生弹奏,如听仙乐,颇有绕梁三日不绝的韵味,我父女二人如痴如醉。故今冒昧拜访,想求先生收小女为徒,以得提升,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朱如林笑答:“难得老长欣赏,小生不敢当,若有雅兴共同切磋便是。”老者拍手笑道:“如此甚好!不日,我来邀请先生光临寒舍。”
二人又谈了些家常话,二更时分,老者告辞离去。
过了几日,又是夜晚初更时分,老者手提食盒拜访。
朱儒生请入室内,老者搓搓手,哈口热气:“小女特备酒菜给我二人做夜宵。你我边品酒边谈,也不至无聊。”说完,打开食盒,拿出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几盘素菜和一壶好酒。
朱如林在寺里吃的都是些粗茶淡饭,此时见到这些精美小菜简直就是美味珍馐,当下也不扭捏,两人对月畅饮起来。
酒过半巡,老者问道:“先生文采风流,何以留在寺内,不求功名?”朱儒生也是酒到半酣,此刻倒没了那么多的不好意思:“不瞒老长,小生实在是体质孱弱,不得已而为之啊!”老者笑:“老头儿虽算不上名医,可也会些岐黄之术,先生不妨说出困扰,看老头儿能否帮忙解决。”
朱如林面红耳赤:“实不相瞒,小生是有精不固之症。老长可知小生困扰,未老先衰,更不提娶妻生子之事了。”
老者恍然,思索片刻,答:“难怪先生如此……无碍,老头儿自有秘方根治。”朱儒生听此话大喜:“真若如此,小生定当感激涕零!”老者摆手笑:“区区小事,先生不必多礼。”
朱如林因着有了底,也不多言,豪放畅饮了个痛快。
过了几日,老者又来造访。
朱儒生迎接上前,老者拉住朱儒生笑道:“小女已为先生配好汤药,请先生随我到舍下。”朱儒生到了这时关乎自身健康问题也不谦虚推让,跟着老者出了房门。
老者带着他拐了几弯,突见眼前豁然开朗。门垂翠柏,宅近青山。几株松冉冉,数茎竹斑斑篱边野菊凝霜艳,桥畔幽兰映水丹。粉泥墙壁,砖砌围圜。高堂多壮丽,大厦甚清安。牛羊不见无鸡犬,想是秋收农事闲。
朱如林细细看去,见一座门楼,乃是垂莲象鼻,画栋雕梁。
老者请儒生进了房内,这才发现,原来有向南的三间大厅,帘栊高控。屏门上,挂一轴寿山福海的横披画;两边金漆柱上,贴着一幅大红纸的春联,上写着:丝飘弱柳平桥晚,雪点香梅小院春。正中间,设一张退光黑漆的香几,几上放一个古铜兽炉。上有六张交椅,两山头挂着四季吊屏。(见西游记第二十三回试禅心变出的房子)
老者女儿侯在屋内,见到二人的到来,赶紧上前对朱如林盈盈行了个万福:“先生安好,小女子在这里等候多时了。”言罢,慢慢抬起头来。
这女儿真有月貌花容,说不尽那眉清目秀,齿白唇红。冰肌藏玉骨,衫领露酥胸。柳眉积翠黛,杏眼闪银星。月样容仪俏,天然性格清。体似燕藏柳,声如莺啭林。半放海棠笼晓日,才开芍药弄春晴。(见西游记第二十七回白骨精扮相)
这朱如林不看还好,一见此女,顿觉心神荡漾,暗道不好,猛地蹲□来。
娇娇诧异,问老父:“先生何故?”老者心中清明,忙叫女儿:“先生是旧疾复发,你且先进屋,我来招待先生。”娇娇转身进了内房。
朱如林憋成了个红面关公,支支吾吾不知从何说起。老者道:“无事,先生随我进屋里喝些汤药自会安好。”朱如林面红耳赤跟着老者进了房内。
朱如林刚坐定,老者端了碗汤药请他服用,一碗下来只觉遍体舒畅,神清气爽。朱如林问道:“这是何药?”老者答:“此乃老头儿祖传秘方‘壮阳散’。”
言罢,女儿娇娇进来端茶。朱儒生品了几口,文人气质爆发,随即即兴在房内的古琴上扶了一曲。
曲终,父女二人连声叫好,赞不绝口。娇娇捂嘴笑道:“先生果真技艺高超,指法娴熟令人目不暇接,娇娇拜了先生为师真是三生有幸。”朱如林忙道:“不敢,小生只是熟能生巧而已,小姐要是有了好指导肯下功夫,成就一定比小生高。”
娇娇面颊泛起红晕,忸怩着看了朱如林几眼,最后竟是一声不吭飞快跑了出去。
朱儒生见到娇娇如此媚态,一时竟是看呆了,不过,那药倒是有效,这会儿并未有半分不适。老者在一边笑眯眯的看了二人模样,心下有了计较。
“先生?”老者拍拍朱如林,让其回了神。“老头儿现有一事相托。”朱儒生忙道:“老长尽管开口。”“我已年岁不小,唯这一女放心不下,今见你二人有意,不妨做个媒,将小女托付给先生。”
朱如林赶紧摆手:“不可不可,小生体弱又身有隐疾,更是家贫,怎敢辜负令千金!”老者笑:“先生休要推迟,小女对先生有意,而先生才华横溢,老头儿是是金钱为粪土之人,怎会因为先生家贫而忽视先生才华?家中又有祖传秘方可为先生调养生息,等婚后小女自当为先生调服,返老还童身强体壮自会痊愈,老头儿我还会怕三年不抱俩孙子?”
朱儒生见此,道:“小生就怕辜负令爱,今蒙亲家不嫌弃,小生自当从命。”
即日,二人成婚。
婚后,娇娇为朱儒生小心调养,果真有了效果。返老还童,面色红润,朱儒生仿若二十翩翩少年,身轻体健,也自是卖力,娇娇没多久便已怀孕,怎是一个喜字能述说!
作者有话要说:估计都会觉得这故事特俗,没错,这就是无数才子佳人的典型
一见钟情,马上结婚。。。
看到古代的小说都是这样,我这个也这样吧,
大概古代一见钟情几率高(但我怎么看都觉得是古代男人太色,见着个美女就恋上,女人太傻,见着个长得是人样的书生就爱上。。。)
不过,好歹这娇娇见到的还是个老头样的书生= =,爱情的力量真伟大啊真伟大~
其中有些描写引用了西游记,应该看着会觉得熟悉
这故事也会觉得很熟吧,我看过才子佳人的故事改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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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章 收妖 。。。
“哦,那不是挺好的,怎么你现在又变成如此?”张果老兴致盎然问道。采和抖抖嘴角,这种才子佳人的故事对他来说真是饭后都不想聊的八卦——太俗了!还那什么药,这名儿起的……这朱如林脑子怕是进了水,不对,是古代书生怕都是这样,随便看到个美女爱了你,家里又同意,便结婚生子。
有没有搞错,这一见钟情的几率也忒大了点吧!其中会没点猫腻?也不动脑子想一想。
采和的一脸嫌弃被朱如林瞅了个正着,也不敢再卖弄风流,长话短说。
“后来,虽是夫妻恩爱,但终觉得有些古怪,直到一天……”朱儒生捂住脸颊,似是想起不好的回忆,半晌,缓缓开口道:“那天,我与娇娇说好要去朋友家,会晚点回去。走到半路,发现自己忘带了点东西……”
朱如林那日发现自己忘带了一小物事,本意是不太想回去,但想到自己如今身强体壮,药到了最后的时段,回去还可与妻子耳鬓廝磨一番,便也高兴的向回走。
不料,他今后的命运因这一走而途生巨变。
朱如林步伐轻快,三步并两步没一会儿就回了住处。远远的,朱如林见到娇娇挺着大肚子走到院子里。原意是想多赶几步快点扶住娘子,可接下来的一幕让朱如林恨不得自己从没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只见,朱如林那娇滴滴的美娘子突然全身发出白光,一眨眼的功夫,好家伙,美娇娘变成株灌木,只见那模样:
神药不自闭,罗生满山泽。日有牛羊忧,岁有少火厄。越俗不好事,过眼等茨棘。青荑村自长,绛珠烂莫摘。短篱护新植,紫笋生卧节。根茎与花实,收拾无弃物。大将玄吾鬓,小则饷我客。似闻朱明涧,中有千岁质。灵庞或夜吠,可见不可索。仙人倘许我,借杖扶衰疾。——苏轼《枸杞》
这下将朱如林唬的大叫一声,头晕目眩坐倒在地。
“再后来?”张果老喝口酒继续问道,已俨然把这当做消遣故事看待。
“后来……”朱如林叹口气,“后来那妖怪见被我发现了真面目不知施了什么法,将我又变作这幅样子,自己连同老父消失不见。”
采和隐隐觉得有些奇怪,虽然不大想搭理这书生,但疑问憋在心中不好受,采和还是冷冷开了口:“那两个有可能都是枸杞精,但都离开这里了,为何又要我们来收妖?”
朱儒生见采和虽是开了口,但语气不善,知是不会对自己有印象改观,忍下尴尬,鞠躬道:“小道长,小生不幸,那父女二人并未远离我,不时出来闹些奇异事件出来,身边朋友皆以为我招惹到黄大仙或是狐媚子,日子实是不好过,这无可奈何下才来麻烦二位道长。”
这读书人说话就是酸,采和站起身,听了这么久的半文言白话脑子早就疼起来,拉拉张果老宽大的衣袖,表示不想再留。
果老微笑,屡屡自己长白胡子:“情况我们都知道了,你先在这里呆一会,我和采和去调查一下情况。”朱如林听罢松口气,打了个千:“拜托道长了。”
采和跟着张果老向朱如林的婚前居所走去。
“我觉得这人有问题。”采和皱眉向果老说出自己的想法。“朱如林当然有问题,他不是身体……”果老笑。“不是这个问题!”蓝采和炸毛,“我是说他的故事后面有漏洞,让人感觉有些怪异!”
张果老点头,低声说道:“这人的话的确有些听不得,就算前段是真,那女怪为他怀了孩子治了病怎又会让他突然这般憔悴,事有蹊跷,待我二人查探一番便知事情真伪。”
采和沉声哼哼笑开:“呵,那你刚才那话是故意的了?”“……啊呀,到了!”张果老指着前方做恍然大悟状。“装不知道吗……老顽童……”采和用力按下暴起的青筋,不再计较果老的玩笑。
二人步入房内,这是间很简单的禅房形式。
采和因修炼的侧重点不同的缘故,此时还不会分辨妖气,要想找出两个妖怪的所在,只能靠张果老。
张果老吸吸鼻子:“有妖气。”……蓝采和囧,有妖气还要你说!张果老继续吸:“不过,这妖气好像是从院子里发出来的。”“那快去看看啊!”采和一听知道妖怪所在马上恢复精神,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果老拽住采和,笑道:“蓝妃子还是跟在老夫后面,以免出了危险让汉殿下担心。”……我就把这话理解成对我的关照吧。采和无不悲哀的想。
跟在张果老身后,采和蹭到院子中。
果老微笑环顾四周,使劲给了采和一下:“蓝妃子,去吧,让妖怪现行这功劳就给你了。”蓝采和木木走到果老身旁站定,调动仙气,将气息布满整个院子。
“加把劲,出现影子了!”张果老掏出渔鼓敲打着。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这点事你做不就好了,我现在费了这么多仙气,等会儿还打个屁啊!采和心中虽是嘀咕不断,但该做的还是要做好,集中精神将仙力全集中在露出黑影那里,采和使出全力。
“唔——!”随着一声闷哼,一个妇人扶着个老头出现在张蓝二人面前。
呼,采和嘘口气,放松下来。接下来就交给张果老那老头子了,我是没办事再用仙气了,武斗就上,法斗还是靠张老儿。
张果老此刻不再管蓝采和,闪着精光的双眼将这对孤父寡女打量的直哆嗦。那老头儿受不住压力,硬着头皮鞠了一躬,恭恭敬敬:“不知大仙为何为那不是东西的朱如林来对付我父女二人?”
张果老一愣,随即似笑非笑:“尔等树精害人不浅又以何质问仙家?”美妇气愤咬牙:“仙人休要听他胡说!我父女二人真心待他,几时做过对不起之事!”
“成,那你们说说看。”采和挑眉,来了兴致。
老头止住激动的女儿,沉声说道:“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和你们叙述的,我把真相实实在在的说出来……”
前面还是一样,只不过,朱如林发现娇娇是妖精时,娇娇并没有对付他——
枸杞精听到朱儒生的叫喊,枝桠摇晃两下,马上恢复人身。挺着大肚子,娇娇艰难的跑了过来。
“你不要过来!”朱如林如今再见这美娇娘真如同看到了豺狼虎豹,大汗淋漓使劲向后退爬。“好好,相公,我不过来。”娇娇眼里含着泪,慢慢缓下步子。
朱如林面白如纸嘶吼道:“滚开!我不是你相公,我没有妖怪娘子!”娇娇大惊:“相公,我是娇娇啊!你怎么不认我了!”言罢就要跑来扶朱如林。
朱儒生大骇,用尽气力推开靠近的娇娇,“别靠近我!”
这一推着实厉害,朱如林现在身体强健有如二十小伙,人妖结合本就违反天意,孩子的孕育极为危险,这一用力将娇娇推倒在地,半天不见动弹,裙底的殷红倒是渐渐涌了出来。
朱如林见娇娇如此也慌了神,但只要想到对方是个妖精,怎么也挪动不了步子上前看个究竟。
母女连心这句话不错,血缘间都有着自己的羁绊。娇父怕也是枸杞老树精一个,觉察到女儿有危险,一阵风似地一跛一跛跑过来。
“娇娇!”老者见到女儿这副样子大惊,扶起昏迷的娇娇,老者向一边不动弹的朱如林质问道:“女儿怎会这样,贤婿看到怎不救助!”朱如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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