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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冷王的毒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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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话音还未落,耳边就响起了长孙穹杀猪般的惨叫声——

“啊——”

下一秒,长孙穹那只咸猪手上便赫然没入一节筷子,而筷子的另一头则是被深深在插进了沈从容身侧的桌面之上。

那血淋淋的右手被钉在桌上,长孙穹痛的鬼哭狼嚎,却不敢挪动半分,犹恐自己右手被废。

方才他只觉得眼前一花,下一秒手便被钉在桌面。那速度之快,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没能看清楚,那筷子到底是从哪里射出来的。

就连宇文常舒那一行人也是唬的全部冲了出来,可又怕暗处隐藏着什么绝世高手,只能愤懑的瞪着沈从容,却不敢轻易出手。

沈从容依旧亭亭玉立,仿佛方才那般血腥的事情与自己毫无关系一般。她巧笑倩兮,绝美的眸子里面却闪过嗜血,看的周遭的人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既然没别的事,我先告辞了。”

说完这话,她便领着连翘翩然离开,剩下“国色府”里上百号人错愕不已,面面相觑。

宇文常舒更是又惊又怒,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闹这么一出,到底是想做什么?

“爷,难道沈姑娘身边真有暗卫?”近卫长卿已经是蓝阶的武功,就凭着他这样的修为,居然没有发现那筷子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弄出来的。

而且,若“国色府”附近藏着暗卫,他不可能察觉不到。

即墨无双一双清冷的眸子里面似乎闪过一团火焰,修长的指尖慢慢玩转手中的玉质酒杯。他斜睨了长卿一眼,“哪有什么暗卫,从头到尾,就只有她一个人。”

即墨无双的话,让长卿大惊失色:在尚武大地,能够像自己这样修到蓝阶实属罕见。而且方才在使出内力的时候,还能掩去周身的光芒,不被人发现,这起码是即将突破蓝阶到达紫阶的人才能办到的事情。

“难不成……”长卿不敢置信,这样一个柔弱女子,怎么会有如此高深的武功造诣?

玉质酒杯在指尖翻飞,一朵紫色的火焰燃过,瞬间灰飞烟灭。

即墨无双目送的沈从容逐渐远去的背影,眸子是他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探究和兴致: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008、交出掌家权

“小姐,这是欢喜公子派人送过来的东西。”

自打沈从容跟公子欢喜相认之后,在靖远侯府四周就潜伏上了幽暗阁的暗卫。但凡是沈从容有什么吩咐,或者幽暗阁有什么生意上的往来,都是直接通过暗卫递接消息。

对于公子欢喜的能力,沈从容从来就没有怀疑过。

只是,自己就这么接手了幽暗阁,絮飘飘那边要搪塞过去,恐怕很难。

沈从容从连翘手里接过那封书信,打开一看,果然无奈的笑了:她就知道要公子欢喜从絮飘飘那里拿东西拿不到。看来这一趟,还非得自己亲自出马不可了。

“连翘备马,我们出去一趟。”沈从容从芙蓉椅上面坐了起来,连翘忙上前替她拾掇衣裳。

就在这个时候,却听得前厅的丫鬟描眉小心翼翼地走到了门口禀告,“大小姐,烟姨娘和二小姐来蓉苑了,这会儿正往后院来呢。”

沈从容听了这话,眉角一挑:哟,自己故意晾她一晾,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刚好,自己这些日子住着这个破烂园子住的不舒服了,正打算腾个地方呢。

这些日子,沈从容与以往不同的强硬,让整个静伯侯府的人对她逐渐恭敬了些,就连以往半年扔掉的规矩也渐渐捡了起来。

连翘身为沈从容身边的大丫鬟,气势也愈发高涨了。

她一边慢条斯理地替沈从容整理衣物,一边斜了描眉一眼,“没瞧见大小姐在换衣服吗,让她们在前厅候着。后院也是她们随便能进来的?”

描眉一怔,面上满是为难。

怎么说烟姨娘也掌家那么久了,手段也是厉害的。想想香草死的那么蹊跷,大伙儿就后脊发凉。如今即便是听大小姐的话,也不敢过于违背了烟姨娘的意思。

“可是,烟姨娘她们已经到门口了……”

描眉的话还没有说完,烟姨娘就已经笑的阴阳怪气的走到门口了,“哟,连翘果然是大丫鬟,好大的口气呀。”

不料,烟姨娘的话音还未落,却听见面朝着里屋的沈从容淡淡的吐了一句,“连翘的话就是我的话,姨娘耳清目明,方才该是听清楚了罢?”

沈从容声音不大,语气也是淡淡的。可偏偏从她嘴里说出来,让人觉得后背发凉,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正渐渐靠近,随时都要扼住她的脖子一般。

烟姨娘的脸上一阵青白,可在沈从容面前,她只能算个奴婢,哪里还有在嫡女面前拿乔的份?

倒是跟着烟姨娘身后的沈云苓是个沉不住气的,她没好气地绕到烟姨娘的身前,指着沈从容便开骂了,“沈从容,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这么对我娘说话?信不信我……”

沈云苓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瞧见沈从容缓缓的转过身子来。那明媚的眸子里射出冰冷的光,凌厉如刀,仿佛一眼便能摄人魂魄一般。

沈从容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语气暖暖,“看来上次妹妹受的教训还不够,一张小嘴还是这么欠。”

连翘平素受了不少她们的欺负,当下就附和道,“没错,二小姐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上回挨了两巴掌,沈云苓的脸生生肿了两三天,不知道用了多少药膏,今日总算是消了肿。一听沈从容这话,她吓得后退了两步,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脸颊。

烟姨娘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想着自己此行来的目的,最终还是强行将这口恶气忍了下去。

她先是不着痕迹的狠瞪了沈云苓一眼,这才拉着她出了房门,“大小姐,你慢慢换衣裳,我们去前院候着便是。”

沈从容慢条斯理的立在铜镜面前,将方才连翘给自己缀上的珠花抹了下来。“连翘,出去吧,速战速决,等会儿我还有事。”

连翘方才将烟姨娘母女羞辱了一顿,如今也不再拿乔,便加快的手上的动作,只怕耽误了小姐的正事。

沈从容今个儿穿的是一袭淡紫色的拖地长裙,腰间一根浅白的轻羽缎带,外面罩着的是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朦朦胧胧的,将整个人衬得愈发出尘脱俗,仿若天上来的人儿一般。

这清丽绝尘的模样,让在前厅候着的沈云苓一看,不由的便直了眼。她不敢相信有人不施粉黛,不用装饰还能这般美,而相较之下,自己浓烈的脂粉,五彩斑斓的珠釵倒显得恶俗起来。

沈云苓看着沈从容,想着即墨无双看到她可能的感受,不由的妒火攻心,一双眸子涨的通红。

沈从容无视了她一脸想要吞了自己的神情,冷眼瞧着烟姨娘,看她到底要玩什么把戏。

“大小姐,我……”烟姨娘笑着上前,刚打算开口,冷不丁却被沈从容将话给打断了。

“连翘,姨娘在嫡女面前应该如何自称?”沈从容优雅慵懒的坐在正厅,故作不知的问连翘。

连翘是个聪明的主,连忙大声应道,“按礼节来说,姨娘在嫡出少爷小姐面前,应该以奴婢自称。”顿了顿,她又一脸诧异的看向烟姨娘,故作惊恐,“哎哟喂,方才烟姨娘好像说错话了呢。烟姨娘素来就是个懂规矩有见识的,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呢?”

见沈从容跟连翘一唱一和,非逼的自己在她面前以“奴婢”自称。烟姨娘气的浑身发颤,差点来个仰倒。

沈云苓更是气的发疯,就差跳脚了,“沈从容,你不要得寸进尺!”

沈从容却一改平素冰冷的模样,做出一副天真无邪的脸来,那得意的小眼神仿佛就在说:我就是要得寸进尺,不接招,那就别在我面前耍花样啊!

烟姨娘气的太阳穴“突突”涨得疼痛,她藏在广袖下面的拳头攥的紧紧的,就连指甲没入肉中也似乎察觉不到。她在心底默默宽慰自己:一定要忍,总有一天她会一掌劈开沈从容的天灵盖,让她死的很惨。

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烟姨娘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奴婢这才过来,是想跟大小姐禀告一件事。”

“禀告?”沈从容秀眉一挑,这个烟姨娘果然不是一般的货色。被自己这般羞辱玩耍,居然还能沉得住气。

有意思,她沈从容就是喜欢跟有点头脑的人斗。像沈云苓那般毫无头脑可言的人,她反倒是丝毫不放在眼里。

沈从容嘴角一直就挂着淡淡的笑,目光灼灼的看着烟姨娘。

烟姨娘从怀里将一摞印章掏了出来,递到了连翘的面前,“既然大小姐身子康复了,那外面的店铺管理权自然该交还到大小姐手里。”

009、酝酿阴谋

这下不仅仅是连翘吃了一惊,就连一直在旁边生气的沈云苓也惊着了。她不敢置信的冲到烟姨娘面前,“娘亲,你疯了吗,怎么能把印章交给……”

沈云苓的话还没有说完,便重重的挨了烟姨娘一巴掌。

“你懂什么,大小姐才是正经嫡出小姐,这些事本就该她拿捏。”烟姨娘一改往日慈母形象,严厉万分。

沈云苓方才受了呵斥,如今连自己的娘亲也要动手打自己。她当即觉得委屈万份,怒吼一句,“娘,你真是老糊涂了,”眼眶一红,便转身跑出了蓉苑。

连翘狐疑的看了沈从容一眼,见主子微微颔首,她才将东西接了过来。打开一看,果真是靖远侯府五十几家店铺的几个印章。

连翘心下惊愕:这个烟姨娘真的疯了吗?这些东西意味着什么,她怎么会不知道?她处心积虑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些吗?

沈从容面上依旧笑容淡淡,只是那微凉的眼神看在烟姨娘的眼底,竟让她莫明的有些心虚。不过转念一想,过几日自己便能与宇文常舒身边的那位牵上线。现在把这烂摊子扔了,是明智之举才对。

沈从容淡淡的睨了烟姨娘一眼,朱唇轻启,“姨娘果然是个明事理的,既然姨娘如此替靖远侯府脸面着想。那么竹里苑是不是也该腾出来了,那可是正经嫡出小姐才能住的地方。”

烟姨娘一怔,没想到沈从容居然会提出这个要求。

她脸色一白,脑袋里面转的飞快:什么竹里苑她才不在乎呢,但是这半年自己所有的积蓄那可是都……

“这是应该的,只是竹里苑东西太多,不如过两日,等奴婢收拾妥帖之后……”

沈从容哪里会给烟姨娘这个机会?她的恳求还没有说完,沈从容便扬手对着门外的描眉道,“描眉,去把付管家找来。让他多领几个小厮过来,今日我便帮衬着姨娘把竹里苑好好收拾一番……”

烟姨娘白着脸,目光呆滞的望着付管家:只见他领着四五个小厮,径直就朝着竹里苑而去。

如今是自己亲自过来,将掌家权拱手相让。原本是打算将烂摊子扔给沈从容,让她焦头烂额之后,再回头来求自己。

没想到这如意算盘还没打响,居然就先被沈从容给摆了一道。

这半年以来,烟姨娘费尽心思的成果可都在竹里苑里面藏着呢。要是让沈从容占去了,她定然眼红,到时候哪里还会……

且说那沈云苓挨了烟姨娘那一巴掌之后,便回到竹里苑发脾气,将身边的几个近身丫鬟都找茬打了一顿。她愤愤的想着:若不是自己的娘亲让她专修琴棋书画,她定会与娘亲一样,练就绿阶武功,一掌就把沈从容给劈了。

就在沈云苓还气愤不平的时候,却瞧见付管家领着几个小厮过来,作势就要收拾院子里面的东西。

沈云苓错愕了片刻,随即勃然大怒。她冲上去,迎头便赏呼了其中一个小厮两巴掌,“你们胆大包天了吗,居然敢来竹里苑搬东西?”

那小厮委屈至极的看向付管家,付管家却是一脸坦荡荡,“这是大小姐的吩咐,过了今日,恐怕二小姐和烟姨娘得重新住回蓉苑去了。”

沈从容,又是沈从容!

这个沈从容如今就是打算来寻自己的晦气吗?不但打了自己,还要自己从竹里苑搬出去?

她才不要,蓉苑那么破旧,她住了十几年,好不容易换到竹里苑,她才不要!

沈云苓气的满脸通红,对着付管家咆哮,“不行,谁敢动竹里苑的东西,我就宰了他。”

付管家一脸的为难,二小姐虽然是庶出,可总归是个小姐。她若自己不愿意,难不成自己这些做奴才的还能来硬的?

便在这个时候,沈从容却是领着连翘一脸从容的走进了前厅,身后跟着的便是一脸苍白的烟姨娘。

沈云苓一瞧见沈从容来,登时火冒三丈,“沈从容,你到底想干什么?”

岂料沈从容理都不理她,只是回头笑眯眯的看着烟姨娘,“姨娘?”

这一声“姨娘”叫的清清淡淡,可听在烟姨娘的耳里却是格外阴森森,仿佛来自修罗地狱。即便没有看见沈从容,也能感觉到身后被她注视着的强烈压迫感。

连翘也摸清楚了沈从容的门道,笑眯眯的将烟姨娘的嫁妆单子拿了出来,“付管家,这是烟姨娘得嫁妆单子,你们挨个儿的从竹里苑里面搬出去。一个可都不能漏了,免得旁人说小姐想贪了什么东西。”

烟姨娘眼睁睁的望着付管家接过嫁妆单子,领着几个小厮便走了进去动起手来。胸口一阵翻滚,心疼的不能自已。

沈云苓更是疯了一般就要冲上去阻拦,却被烟姨娘咬牙切齿的一把给抱住了,“云苓,别给我发疯!”

沈云苓眼睁睁的望着平素自己珍藏下的东西被留在竹里苑,而那些以前从蓉苑搬出来的东西又被弄了出来,气的捶胸顿足:那里面有一大部分可都是她从娘亲手里抠出来,为自己以后增补嫁妆的。

“娘,刚才我还说你是老糊涂了,我现在看你是疯了!”沈云苓急的口不择言起来,“后院……呃……”

沈云苓的话还没有说完,烟姨娘情急之下一掌劈在她后颈上。沈云苓闷哼了一声,整个人便软软的跌坐到地上,没了声音。

烟姨娘惨白着脸,“云苓从小娇惯,还望大小姐体谅。”

沈从容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无所谓,反正整个靖远侯府都知道云苓从小娇惯。只是这话莫要传到外面去,到时候她没人要累及侯府名声可就麻烦了。”

烟姨娘身子又是一颤:难道这个沈从容已经知道云苓心仪即墨无双了?所以才会说出这番话来?

“大小姐说的在理,奴婢省了。”烟姨娘强忍着心头的怒意,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周身隐隐散发出来的绿色光芒泄露了她的愤怒。

沈从容冷眼瞧着烟姨娘,淡淡的笑:这个火候刚好,今天晚上再加点料应该就差不多了。

烟姨娘心疼的厉害,不敢再眼睁睁的看着小厮们将那些东西搬出来,只能借口沈云苓身子不适急急忙忙地离开了现场。这大半年处心积虑攒下来的宝贝,就因为沈从容这一句话就被人拿了去,如何不叫她心神俱裂?

烟姨娘扶着沈云苓跌跌撞撞地离开了竹里苑,她只怕自己再多看一眼,便要心疼的一口血喷出去。抹着鲜红豆蔻的指尖深深没入自己的皮肉之中,一个阴谋已经在烟姨娘得心底渐渐酝酿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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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进宫

沈从容目送烟姨娘母女离开,明亮的眸子里面闪过一道精光。方才,沈云苓好像说漏嘴了什么……

沈从容用内力发出一声暗哨,不一会儿,便有一名身穿黑衣的幽暗阁暗卫闪到她面前。沈从容倾身上前,在那名暗卫耳边低语了几句,便见那人飞快的离开了。

连翘跟了沈从容这么久,知道有些事小姐不愿说,自己也不能问。便只是将怀里的印章拿了出来,一脸疑惑,“小姐,这个烟姨娘是疯了吗?居然把掌家权都让了出来,还把店铺的印章都交出来了。”

沈从容冷笑一声,伸手敲了连翘的脑袋一下,“就烟姨娘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做这种蠢事?”

连翘一脸疑惑:“小姐,这话什么意思呀?”

沈从容看起来今个儿心情特别好,话也多了起来。她微微侧身,一双明媚的眸子水澄澄的,跟以往的清冷不同,如今的小姐却是娇俏可爱,让人一见便心生喜爱。“要不我们打个赌,你去把京都的铺子查一遍,要是还能拿出银子来,我就送你一套‘天香楼’的绝版首饰,如何?”

“天香楼的绝版首饰?”连翘眸光一亮,天香楼是服饰店,虽说都是靠着衣服撑起来的门面。可要说起那一套首饰,传说可是公子欢喜亲手制造的绝佳上品。听说去年就是尚武国的三公主即墨无心及笄的时候,也没能求得一套。“小姐,你说的是真的吗?”

沈从容没好气的敲了连翘脑袋一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连翘一听这话,脑海里便浮现出前些日子公子欢喜拦腰抱住自己,飞檐走壁的样子。风姿飒爽,英俊不凡的模样让她忘记了害怕。

俏脸飞上两抹红霞,连翘转身便往京都靖远侯府下的商铺跑了去。

而连翘不知道的是,尚武大地,甚至是九州大陆的女人们都为之疯狂的“天香楼首饰珠宝”,那可都是沈从容设计出来的款式。

望着连翘急忙跑出去的身影,沈从容慵懒的舒展了身子,惬意的靠在竹里苑的贵妃榻上:这才是靖远侯嫡女该享受的待遇。

说起这个“天香楼的珠宝”,沈从容脑海里面突然闪过了一张模糊的脸:宫里的那位莫不是还惦记着自己与那传说中的“活阎王”的亲事吧?

“看来我得让欢喜备上两份绝版首饰了。”沈从容揉了揉太阳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今个儿去见絮飘飘的事情还是暂时放一下吧,先哄好宫里的那位,才不会给自己乱点鸳鸯谱呢!

在连翘一脸气闷的跑回靖远侯府的时候,沈从容已经在描眉的服侍之下,换了一袭华丽的长衫。从来就不愿意被那些累赘的簪子束缚的她,今个儿也是破天荒的戴了一株羽毛镶嵌紫色珠花。

沈从容身子一动,耳边的轻羽颤颤巍巍,如同她的主人一般风姿绰绰,流光溢彩,让人挪不开眼。

连翘进屋的时候,描眉正怔怔的称赞着,扭头瞧见连翘一脸愤怒,便识趣的退了出去。

连翘的反应沈从容早就猜到了,她笑着望向连翘,“怎么样?”

连翘抬头,瞧见沈从容眼底狭促的笑意,不由假嗔,“这个可恶的烟姨娘,我说她怎么会这么好心好意的将店铺的印章交回来。原来这半年里面她经营不善,现在好些店铺都要关门大吉了。”

虽然早就猜到这些,可听了这话,沈从容心底免不得又多了一股恼怒。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烟姨娘心思那么重,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阴谋的。”

连翘又是气又是心疼:这些店铺大部分可都是太后赏给靖远侯夫人的陪嫁。如今短短半年,却被烟姨娘掏了个空。最可恶的是,害的自己连公子欢喜亲手制造的首饰都没有了……

就在连翘懊恼的时候,沈从容却是从身后摸出了两个及其精致的锦盒,扔给了连翘。

“小姐,这是什么?”连翘抱着摇摇欲坠的锦盒,一脸好奇。

“一个送你,一个送宫里那位,你就只管等着今晚看戏就行了。”沈从容语气淡淡,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凌厉却是让连翘背后一颤。这些日子跟了小姐,连翘算是摸清楚了,每当自家小姐笑的诡异的时候,一定就是有人要倒霉了。

“把东西拿好,咱们去宫里给太后请安。”沈从容起身,连翘忙上前替自家小姐整理了衣裙。这才将那锦盒收了起来,飞快的跟着沈从容出了屋子。

马车早就已经备好,主仆两人上了车便直奔皇宫而去。

京都最东边就是富丽堂皇的皇宫,高墙外面官兵林立,普通百姓都是不允许轻易接近。围墙外面的人羡慕里面的富贵荣华,却不知道围墙里面的人也是同样的渴望外面的自由。

有人削尖了脑袋,想要成为皇帝后宫的一员,就像靖远侯府里面的那位……沈从容美眸半眯,脑海里面突然浮现出了一个少女的脸孔:竟然是一直就藏在角落的没有冒头的沈花语。

沈从容眉头一皱:却不知道这具身体为何会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来……

“小姐,到了。”

马车稳稳的停在皇宫的正门,周遭的侍卫们一见是靖远侯府的马车,便猜到来人是沈从容。一行人飞快的将手中的武器一侧,恭敬行礼。

帘子被掀了起来,沈从容玉手一摊,被连翘搀扶着悠然的下了马车。

一袭紫衣,如梦似幻,举手投足之间,尽显优雅与高贵。抬眸片刻,冰冷疏离的目光让人看着直觉压迫。仿佛从那马车里面走出来的不是一般女子,而是睥睨天下的帝王。

那些侍卫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眼底莫不都是惊诧与震惊:以往这位靖远侯嫡女永远都是一副胆小怯弱的模样,从宫门到太后的雍和殿,她都能摸摸索索走上半个时辰,连头也是不敢抬的。

可如今,这一副傲然挺立的模样,哪里还有以往的半分影子?

沈从容在数十名宫娥惊艳的目光中,不卑不亢,步履轻盈的朝着雍和殿而去。

就在她们一行人拐上琉璃阁长廊的之后,从宫门处,一架明黄色的十六台玉辇声势浩荡的走了过来。玉辇四周淡黄色的幔帐,被微风吹的徐徐翻飞,不时映出一张绝世俊美,却又冰冷至极的脸。

侍卫们认得这个玉辇,那可是先帝在世的时候,赐封下来的东西。这个皇宫里面除了皇帝,太后,他便是第一个可以乘坐十六台玉辇出入皇宫的人。

大伙儿正欲下跪,却见玉辇后的人大手虚抬一下,清冷的声线传了出来,“方才靖远侯家大小姐可是去了雍和殿?”

侍卫们心下骤然一惊,这位怎么突然又对那个靖远侯的小姐来了兴致?不过转念一想,方才她那出尘脱俗,惊世绝美的模样,能够让这位侧目也不足为奇。

见侍卫们点头,幔帐后面的人嘴角竟勾起一抹饶有兴致,“去雍和殿给太后请安。”

011、阴你一把

沈从容在宫娥的带领之下辗转来到雍和殿,一路上遇到不少宫女太监,大伙儿瞧见沈从容的气质,不免频频侧目。有些好事的,还在她身后窃窃私语起来。

“这位美人儿可是靖远侯大小姐?”

“我瞧着是,可又觉得不像。”

“不是听说病的要死了么,怎么如今倒是意气风发起来了?”

“对啊对啊……”

几个人的话还没说完,远远的却瞧见沈从容突然回过头来,一双美眸瞪着她们,那冰冷的目光直射心底,让人骇得脚下一软,浑身的汗毛瞬间便立了起来。她们四散而去,心中大骇:自己说话这么小声,她怎么好像听到了一般?

连翘没有功夫,自然是听不见那些窃窃私语。只是提醒着沈从容不要耽误了时辰。

沈从容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美眸一瞟,便将那些人的面孔记了下来。

尚武国的皇帝即墨无忧是个孝子,在加上孝仁太后温柔贤良,很是受人尊重。沈从容一路走来,看见雍和殿里面的装潢,便知道孝仁太后在尚武国的低位。而以前的沈从容有这么大一个靠山,却不知道好好利用,还被人欺负成了那样。

沈从容迈进雍和殿暖阁的时候,便听得里面传来了皇太后的笑声,还有一阵低语的声音。

通报之后,连翘便留在门外,沈从容跟在宫娥身后走了进去。

“从容见过太后。”沈从容乖巧的见礼,抬起眸子,眼前的一幕却让她瞳孔骤然一缩。

方景书,她怎么会在这里?

太后半倚在榻子之上,一见沈从容便亮了眼睛。竟是松开身边一个少女的手,起身上前,握住了沈从容的手。“从容,你身子好了?”

方才守在太后身边的便是三公主即墨无心,在沈从容还是方景瑜的时候,她就知道方景书与即墨无心交好。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跟方景书交好的人,心性也好不到哪里去。

便是这样,上回即墨无心及笄的时候,差点把天香楼给烧了也没能见到公子欢喜,更甭提拿到那绝版的首饰了。

“好了。”沈从容乖巧的跟在太后身边,顺着她坐到了那芙蓉榻子之上。她递了个眼神给身后的连翘,连翘会意的上前,将手里的锦盒递到了太后的面前。

沈从容微笑着道,“这是从容给太后的见面礼,过于寒酸,还望太后海涵。”

即墨无心斜了沈从容一眼,对她抢走太后的注意力很是不满。不过在看见那锦盒之后,却又高兴了起来。那不起眼的破盒子,能装些什么值钱的?拿出来也让人笑掉大牙。

宫娥小心的将锦盒打开,一层银光皎洁,瞬间照耀整个暖阁。也照的即墨无心和方景书目瞪口呆,“天哪,这不是公子欢喜亲手制造的绝版首饰吗?你,你怎么会有?”

沈从容淡然一笑,“这小物什在旁人眼底珍贵,可从容素来清雅,这高贵大气的东西还只配的太后才是。”

一番话把太后捧上了天,也将即墨无心踩下了地。女人总归是爱美的,何况太后才年近四十,又保养得宜,全然就是个风韵少妇的模样。

这一套首饰千金难求,太后也念想了许久。不想,竟然从沈从容手上得到了,自然喜的合不拢嘴,连连夸赞。

而方景书心底也是诧异的很:这个沈从容她可听说过,半年前就无耻的到静伯侯府去寻过宇文常舒,不是听说要病死了吗?怎么还吊着一口气,难不成还在打宇文常舒的主意?

想到这里,方景书不由暗暗捏紧了手中丝帕:前些日子,沈家还有人来寻自己,自己还借故拿乔,如今看来还得故技重施了。

太后笑眯眯的看着沈从容,一时挪不开眼。以前的沈从容病怏怏的,如今脸色红润,气质也是超然脱俗。方才一进门,便让人眼前一亮,就连身边自己的亲女儿也是比不上的。

看见沈从容身体好了些,太后眼看着要沉下去的念头,忽而又冒了起来。她摸着沈从容的手,“以前就是瞧着你身子弱,才没有跟你提起。如今你身子好了,那有些事还得多琢磨琢磨。”

沈从容隐隐有些不耐,太后莫不是又要提她与即墨无双的亲事吧?

什么尚武国活阎王,到时候恐怕太后还要后悔将她心头肉指给自己这个女修罗了吧?再说了,即墨无双是谁,自己上辈子就没有见过,要是是个丑八怪,沙猪男,自己也要从了么?

做梦吧。

“靖远侯如今音信全无,你娘救过我的命,我不愿见靖远侯府没落。”太后说着眼眶微微泛红,“不如,就让无双……”

一听这话,一旁的即墨无心当即大叫起来,“母后,你又在动无双哥哥的念头了。就她这扶不上墙的阿斗,怎么可能配得上无双哥哥?”

沈从容眸光一冷,心中泛起薄怒,脸上分毫不显。还不等她发作,太后便一声怒斥,“无心,你怎么说话的?”

方景书这个时候也忙出面宽慰,“太后,您消消气,三公主这也是替皇家颜面着想。您别误会了她!”

沈从容又是一声冷笑,那冰冷至极的眸光直直的朝着方景书射去,竟让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前世今生,她们两个都无法共处呢!

沈从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竟是迈开步子直直的朝着方景书走了过去。

那压迫的目光,还有逼人的气势,竟让方景书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

“你这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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