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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冷王的毒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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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稼木真的脚步停住了,开始慢慢往后退,然后停在了小桌子跟前;突然他猛地弯下腰,清澈的眸子迎上了沈崇思期待的充满笑意的目光。
“出来吧,小家伙。”稼木真的声音中充满宠溺疼爱的味道。
“嘻嘻,稼木哥哥,你好厉害呀。”沈崇思拍着手说道:“真好玩,崇思还要玩。”
“崇思,你先一个人去玩,爹爹有些话要对稼木哥哥说,好么?”沈于卿望着一脸宠溺的稼木真,胸中似有些话不吐不为快。他伸手揉了揉沈崇思的脑袋,亲切的对沈崇思道。
“嗯,好。”沈崇思乖巧的一个人跑了出去。
“侯爷,您可是出了什么事情?”稼木真从沈于卿眼中看出了他定有什么心事,“这些日子总见您有些心神不宁。”
“哎……”靖远侯爷深深地叹一口气,然后说:“边关狼烟又起,奈何廉颇老矣……”说着一脸怅惘的样子。
“边关又起战事?”稼木真问道,眉宇间似乎透出一些烦扰。
“正是,今日兵部收到折子,飞天国犯我边境,在永安关一代大肆烧杀劫掠,圣上的意思是不日准备大军出征。”靖远侯爷说着竟有些无奈的样子。
飞天国竟然敢冒犯尚武国?
想当年即墨无双领着三十万大军一度扫平了三国,在整个九州大陆铸就了一个不朽的传奇。那个时候飞天国就像是一个小丑一般,那个时候除了尚武国之外,其他的崇文,卿妤,飞天三国都损失惨重。尤其是飞天这个小国,如今飞天的不管是经济还是实力都没有恢复过来,他们怎敢再次侵犯尚武国?
靖远侯爷是三军主帅,从来都是听到战火的消息后整个人都是立马变得精神起来,而这次,说的这些话,让稼木真有一丝不好的感觉。
什么叫做廉颇老矣?
“侯爷,是不是皇上这次准备换主帅?”稼木真不动声色地问道。
“不错,前些日子有人上折子,说我廉颇已老,该让新的将领好好历练历练了。皇上竟然准了这折子,哈哈,也许我真的是老了,还是安稳在家里颐养天年吧。”靖远侯爷说着别过了头,稼木真分明看到他眼中有什么在闪烁。
稼木真知道,靖远侯府自太祖皇帝以来,就手握兵权,他们的祖辈,都是能征善战者,都曾在沙场上上立下显赫战功。靖远侯府在朝廷上的实力,都是祖辈们拿命拼出来的。靖远侯爷也是生于沙场,一生的愿望恐怕也是为国捐躯死于战场吧,可是现在皇上竟然就这么换了三军主帅,连一点过渡都没有,实在是让靖远侯爷难以接受。不然一个死都不怕的男子汉真英雄连死都不怕,又怎么会因为上不了战场而落泪呢。
稼木真也不觉有些心酸,可是他不是一个轻易善于表露自己感情的人,他知道,沈于卿正当壮年,但是他膝下却只有沈崇思一个男丁,而且沈崇思如今年纪还小,而且还是个庶出的身份。等到他能够上战场杀敌,恐怕沈于卿已经白发苍苍了。可如今要想让靖远侯府重新在朝廷站住脚,得到皇上的重视,唯有再建战功。
“侯爷,别难过了,许是进犯者只是不起眼的小部分,皇上也是不想这么点小事就惊动您吧。”稼木真不善于安慰别人,可是看到沈于卿的落寞,心头也不舒服。
“真儿,如今我靖远侯府若是能够有一个能够扛起一切的男丁来,相信以后的路就会越走越顺的。”沈于卿一脸期盼的望着稼木真,面前这个少年如今虽然身上没有任何功勋,但他沈于卿看人从来就不会看走眼:这个稼木真如果能够好好栽培,以后定然是一代名将。
而现在,如何将将来的一代名将留在靖远侯府,这个问题就值得深究了……
**
与此同时,闵亲王府中。
宇文常舒看着闵亲王脸上的得意之色,不解地问道:“王爷,到底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高兴?还堪堪的叫人将我唤来?”
自那日洞房花烛夜之后,长孙玉算是领略了宇文常舒在床上的厉害功夫了。这一连着几个晚上都死死的缠在宇文常舒的身边,越发黏腻了起来。
而今日朝唐之上,史记官却是借着宇文常舒没有守丧满一年便在后院养女人的事情参了他一本。尚武国虽然崇尚武学,但是对于官员道德上的禁锢也是十分严苛。听闻此事,素来体弱的皇上也是勃然大怒,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大发雷霆,将宇文常舒一顿臭骂,还勒令其禁足三个月,在这三个月里看他的表现再决定是否撤销静伯侯爷的封号。
这样的处罚实在是太严重了,不光是宇文常舒,就连那些文史官都没有料到:皇上居然敢动闵亲王身边的人。
一时间,朝野之上猜测纷纷:都说皇上是不是对闵亲王起了怀疑……
而就在这个时候,长孙丞相却是找到了宇文常舒:开出了要他手下三十处商户的条件,来换取他免于禁足三个月,还能保住静伯侯封号的条件。
宇文常舒一听,更是气的浑身发抖:看来长孙玉说的并没有错,长孙庆这个老不死的,果然是想掏空自己的家底呐。
可是气归气,宇文常舒如今兵败如山倒,除了能够攀住闵亲王之外,能够抓住长孙家这棵大树,那才是真正替闵亲王排忧解难。
所以,在听完这些之后,宇文常舒也只是打着太极:说是那些商户账面太复杂,还得回去酌情商议一番,才好做定夺。
而就当宇文常舒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闵亲王却是使人过来将他请到了闵亲王府,说是有重要事情相商。宇文常舒眼前一亮,说不准这次去闵亲王府,能够想到法子也不一定。
“靖远侯爷如今应该已经在家里颐养天年了吧。”闵亲王一袭深紫色的鎏金长袍,脸上挂着诡异笑容,斜倚在软榻之上,一双凤眼带着丝丝冷意,“哼,支持摄政王的人当中,属靖远侯爷府最为有实力,也最衷心,既然他们不能为我所用,我当然要瓦解他们。”
“这么说,让靖远侯爷回家歇着的折子是受你指使喽?”宇文常舒眉头一皱,虽然他也不太喜欢靖远侯爷,但那个女人若是知道她父亲被贬,是不是会很伤心呢?
“哈哈,那当然,靖远侯爷手中的兵权已经被收回一半了,而即墨无双手里的的那些兵,也迟早给他收回来。”
“那你接下来有什么计划?”宇文常舒对于即墨无忧做的这件事情还是很赞赏的。
“接下来,好戏才刚刚拉开帷幕。你甚至不知道,这次飞天国进犯,其实就是我策划的一处开幕式。”闵亲王得意地笑着。
“什么?”宇文常舒顿时警觉起来。
“其实去边界永安关烧杀劫掠的,不是飞天国正规军队,只是边境的一些无所事事游手好闲之人受了我的唆使才做的事,然后我吩咐边界哨所把折子写的夸张一点,到了京城就变成飞天国犯境,哈哈,有意思。”
“你这么做,到底意欲为何?只是为了夺沈于卿的兵权的话这么做未免太冒险了吧。”宇文常舒说道。
“当然,我还有更好的计划。与飞天国交战,那时迟早的事,而真的交战了,我需要上场的将军都是我一手提拔出来的,但是这些新人必须需要时间历练一下,或者说得在皇上面前混个脸熟。这次犯境是很容易平定的,回来后,我会找几个御史为他们大颂功绩,等到真正的交锋开始,他们才能轻松被派上战场。那时候,我的把握才比即墨无双更大一些。”
“可是我总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宇文常舒一时却说不上哪里不合适。
“我不能再小心翼翼无所行动了,我从皇上身边的几个内侍那里打听过了,皇上这次打压你,很有可能就是杀鸡儆猴。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我必须要有所行动为自己争取些机会。”闵亲王显得有些激动。
宇文常舒从也听到过类似消息。如此说来,闵亲王的担心是不无道理的,宇文常舒便不再多说什么。
**
今个儿一大早,沈从容便有些心神不宁,平素从来就没有这种感觉的她在天刚微微亮的时候便睁开了眼睛。
这些日子发现的事情有些多了,导致她的功力一直都还在原地徘徊。
还记得自己还是一缕幽魂的时候,地域使者就曾经告诉过自己:紫阶的功力在整个九州大陆上,都是极少的人能够达到的。一般那些天赋异禀的人,或许练个几十年能够达到蓝阶的功力。但是他们想要突破蓝阶进到紫阶,一般都是不可能的。除非有一个拥有紫阶内力的人,愿意消耗三成功力来帮助他,否则想凭着个人的力量,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对于进阶这件事,沈从容似乎没有抱什么太大的希望:她学武功不是为了当什么武林高手,只是为了自保,还有保护自己重要的人。
只不过,当初借尸还魂之前,若不是地狱使者那突如其来的一掌,她说不定已经可以进阶了。每每想到这里,沈从容不免还是有些遗憾。
呼吸吐纳,当沈从容俏脸上已经泛起微微红润的时候,靖远侯府的门口也跟着渐渐热闹了起来。
那过于嘈杂的声音让吐出最后一口浊气的沈从容不由的皱了皱眉头:靖远侯府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就在沈从容打算起身的时候,门口却是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小姐,小姐……”
沈从容微微蹙眉,抬起眸子便瞧见连翘挂着一脸好奇的表情从外面奔了进来。她一张小脸上面挂着兴奋,期盼,似乎还有几分得意洋洋,“小姐,王爷来了。”
即墨无双么?
沈从容眉角挑了挑,看来如今尚武国一派安宁的有些过分了呢,这个摄政王不去处理国家大事,倒是闲来无事就跑到这靖远侯府来了。
“摄政王么?”沈从容伸手拭去额头上细细的汗水,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他又不是没来过,平素也不见你这么激动。”
“不是……”连翘忙不迭的摇头,“王爷这回正在门口,说是给你送了一份绝无仅有的大礼来了。”
075、上门吃瘪【文字版VIP】
“大礼?”
沈从容眉脚一挑,脸上露出些许诧异的表情来。她不记的即墨无双欠过自己什么人情了,倒是自己得了他好几次帮忙。
如果真的要说去送礼,那应该还得是自己给即墨无双准备一份大礼才是。
连翘见沈从容脸上还有着几分迟疑的模样,不由好奇的开口,“小姐,怎么了?”
沈从容眸光闪了闪,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她轻轻的揽起裙摆,率先朝着屋外走了过去,“走,咱们去看看,摄政王给我送了一份什么样的大礼!”
连翘望着自家小姐娇柔却又清冷的背影,眼底闪过一抹艳羡之色,脸上亦是满满的骄傲之感:不知道是自家小姐太过于迟钝呢,还是摄政王表达的不够明显呢?
明明是两个天造地设的一对,却偏偏没有太多的互动。
虽然自家小姐如今愈发的强势起来,而且就算是闵亲王和紫筱郡主那种人,都不能够伤到自家小姐半分。可小姐总归只是一个女人,而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便是有一个完整的家庭,有一个能够将自己宠上天的相公罢了。
连翘跟在沈从容身边这么久,她多少都能瞧出来一些:摄政王对自家小姐还是十分上心的。如若不然,在乞巧节之前,摄政王就不会非要自己送他出门,还旁敲侧击的问出了乞巧节小姐会去哪里。
“这一次不知道王爷会送什么给小姐呢?”连翘脸上挂着几分诡异的笑容,难不成是聘礼?
连翘跟在沈从容的身后,两个人飞快地走到了靖远侯府的门口。
而此时,侯府的门口已经被许多围观的人群团团围住了。即墨无双正端端儿立在人群的中央,今个儿的他似乎跟以往很有些不同。
他身材歆长,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乌黑的发丝倾泻在肩头,将完美的脸蛋衬得愈发完美无瑕。今个儿他身穿的是一件二色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樱花结长穗宫绦,外罩藏青色八团锦绣穗褂,面若冠玉,眉如墨黛,斜飞入鬓。
就连平素看惯了美男的沈从容也禁不住挑了挑眉:果然是九州大陆第一美男子,好一番入骨的风流。
而今天的他似乎有些不一样,原本应该待在暗处的长卿居然也出现在了即墨无双的身边。长卿身着一袭深灰色长袍,他身边挺着一辆马车,而马车后面不是车厢,而是一个用黑布掩盖起来的方形容器。从黑布没有遮严实的一角大家可以看出来,那黑布之下露出铁笼的一角来。
长卿这个时候正用手把着那铁笼,铁笼里面似乎装着什么东西,不时的轻晃几下。众人一时间脸上都浮起了疑惑:难不成那铁笼里面装的是什么活物?
“沈小姐,”长卿见沈从容出来,便瞧了即墨无双一眼,见自家主子轻轻颔首,他才恭谨的上前,“这是王爷送给您的。”
原本沈从容脸上挂着淡淡的疏离,此刻却是不由的变了变。从众人艳羡的目光中她居然莫名的感觉到耳根有些热了:这个即墨无双到底是想干嘛?
以前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还知道“含蓄”这两个字怎么写,如今脸皮真是越发的厚了。就算他真的有什么东西要送给自己,不知道私底下送过来便是。现在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的,送这么大一个活物过来,是怕整个京城的人都不知道吗?
“哇,看来,摄政王是真的心仪沈家大小姐呢!”
“那是自然,沈家大小姐原本就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摄政王如今也是拜在了美人的石榴裙之下了呢!”
“不知道那个铁笼里面装的是什么,真是太好奇了呀!”
“难道是聘礼之类的东西?”
耳边想起了围观人群越发离谱的议论声,按照常理来说,即墨无双这个时候应该会勃然大怒,将人赶跑了才是。
不过今个儿他却没有,只见他静静地立在铁笼前面,望着沈从容的眼神柔软的如同一滩春水。那温润的表情也是外人从来就没有见过的美景,现在的他仿佛压根儿就听不见周遭的纷纷议论,一双深邃的眸子只顾定在沈从容的身上。
沈从容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缓缓的吐了一口气,清清冷冷的朝着即墨无双开口道,“王爷请进。”
即墨无双看了长卿一眼,轻轻点头,便跟着沈从容进了靖远侯府。
连翘则是领着长卿从侧门将那个偌大的铁笼给运了进来,靖远侯府的后花园十分宽广,马车想要进来轻而易举。只是连翘望着那不时晃动的铁笼,心底的好奇愈发明显。
她趁着长卿往前引马车的时候,有些忍不住想要伸手去将那铁笼上的黑布掀起来一些。
可就在她的手即将触到黑布的时候,前面却是陡然传来了长卿毫无情绪的声音,“不要碰,小心没命。”
这一席话唬得连翘小脸一白,忙不迭将手缩了回来。她没好气的瞪了长卿的背影一眼,心下嘀咕道,“难不成还是什么能吃人的东西,真是的!”
待两个人走到后院的时候,沈从容和即墨无双早已经在那边候着了。
一个貌若天仙,清雅宜人,一个威武不凡,貌若谪仙;这两个人无论往那里一站,那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沈从容看着长卿将马车停在距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扭头向即墨无双询问,“王爷,这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即墨无双眸光闪了闪,脸上的情绪似乎没怎么变。他朝着长卿递了一个眼神,便对沈从容说道,“一个小宠物!”
这边即墨无双的话音还没有落下,那边长卿已经手脚利落的飞身而起,凌空将裹在铁笼子上的黑布一把掀开。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关在铁笼里面的东西一时间有些不适应,它焦躁的赫然起身,怒吼出声。
“吼——”那震耳欲聋的一声怒吼起,似乎要将整个靖远侯府震得地动山摇。就连远处的芦苇丛里面的白鹭也是被惊得拍着翅膀惊慌逃窜。
一直站在沈从容身侧的连翘更是被眼前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的尖叫了起来。
那铁笼子里面装的哪里是什么小宠物,分明是一只一人高的雪豹。它周身雪白,在闪耀的阳光照射下,显得剔透无暇。那柔滑的细毛服帖在身上,很显然经过精心的照顾。
那优美的肌肉线条柔滑,浑然天成。那闪着墨绿色幽光的眸子里面闪烁着嗜血的光芒,那凶残的目光落在连翘身上就如同看见了猎物一般。
“这,就是王爷说的小宠物?”沈从容虽然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大家伙,但是对于即墨无双语言表达能力还是充满了质疑:这个一人高的雪豹身形流畅,一看就知道经过精心训练过的。如今训练出一只雪豹来,还能让它保持住野生的那一份嗜血和野性,想来也就只有摄政王才能够做到了吧?
“从我第一眼看见它,我就知道你会喜欢它。”即墨无双眸光淡淡,仿佛这话一点也不让人脸红一般,“所以驯养了一段时间才给你送过来。”
即墨无双说的没有错,她确实很喜欢这只雪豹。
想着,沈从容便缓缓的走到了铁笼边上,居然伸手要去将铁笼打开。
铁笼里面的雪豹似乎感觉到了人靠近的气息,原本已经快要适应这亮光的它似乎在这一瞬间有些焦躁了起来。
连翘仿佛嗅出了这里面的危险气息,正打算冲上去阻止,可是却已经为时已晚。只见那铁笼刚被打开了一条缝隙,里面焦躁不安的雪豹就猛地跃起,朝着沈从容身上就扑了过去。
那血盆大口一张,吓得站在一边的连翘腿脚一软就跌坐在地上,站也站不起来。
倒是沈从容反应快了些,只见她身形一闪,居然飞快地躲过了雪豹的攻击。
那雪豹扑了个空,似乎也有些诧异。它焦躁地在原地踱步,望着立在铁笼上的沈从容,低吼了一声,作势又朝着她扑了过去。
沈从容这一回却没有躲,竟是定定地立在铁笼的顶上纹丝不动,只有那一双清冷至极的眸光死死的顿在雪豹的身上。那周身散发出来的极冷气息居然让雪豹的脖子缩了缩,它的动作顿了顿,眼看着就要扑到沈从容身上的时候,居然慢下了速度。
只见雪豹身形一晃,居然立在了沈从容的身侧,在铁笼上有些不解的踱着步子。时不时还探出脑袋,试探般的在沈从容周身嗅了嗅。
“雪里!”
即墨无双一声低斥,让还在沈从容周身嗅着的雪豹骤然回过头,飞身跃到了即墨无双的身侧。歆长的手指在雪豹头顶上揉了揉,这个动作让雪豹很是舒适,也代表了主人现在的心情很好,“干的漂亮。”
雪豹像是能听懂一般低吼了一声,四肢也跟着撒娇般的轻轻抖了抖。
一般的连翘现在已经吓得面无血色,倒是沈从容表情淡淡的跃了下来,“它叫雪里?”
“嗯。”即墨无双轻轻颔首,“从今天起雪里就是你的了。”
说完这话,他也没有再做过多的逗留,而是转身便离开了。
只剩下雪里一个留在原地,它扭头看了一眼半开着的铁笼,脚下的迈开步子轻的异常。沈从容倒是瞧了个真切,这个家伙正偷偷摸摸地想要跟即墨无双走呢!
不过雪里还没有迈开几步,耳边却又传来了即墨无双低沉且清冷的声音,“雪里!”
一声“雪里”让雪里犹如突然被人点了穴道一般,脚下的步子猛地顿在了半空中。
沈从容看了这一幕差点没笑出声音来:现在的雪里不就像是想要落跑被人抓个现行么?
雪里那墨绿色的眸子里面似乎闪烁着委屈和不甘心,它呆呆的望着即墨无双还有长卿头也不回走掉的样子,低低的吼了两声,然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过身子。
它睨了沈从容一眼,很明显,对于这个娇弱的新主人一点兴趣也没有。
连翘软绵绵的站在沈从容的身侧,望着这只一脸傲娇的雪豹,抬头挺胸地自己爬回铁笼里面,然后再留给她们一个屁股的样子,眼珠子差点没掉到地上去。
“这是动物吗,这样子分明就比人还厉害。居然还会看人脸色行事呢!”
连翘惊叹着,不敢置信的望着那只雪豹。
倒是沈从容脸上浮出了淡淡的笑容:既然雪里自己愿意爬进铁笼里面,看来它已经在适应着把这里当作家了。
只是自己现在要考虑的是,如今靖远侯府突然多了这么一个庞然大物,怎么跟自己的老爹交待呢?
靖远侯府的门口,即墨无双正神清气爽的跨上马背,而长卿则是慢了半个马身紧紧地跟在即墨无双的身后。
“爷,您为什么要将雪里送给沈小姐啊?”长卿一脸的莫明,女孩子不都是应该喜欢漂亮衣服首饰什么的吗?哪有人送东西给心上人送那么一头穷凶极恶的雪豹啊?
想当初自己为了抓雪里,差点被啃掉了一只手臂呢!
“第一,因为雪里看人从来不会错。”即墨无双脸上依旧是没有什么表情,说话也是平淡如水,“第二,她沈从容就不是喜欢首饰衣裳的女人!”
**
在即墨无双将雪里送到竹里苑之后,沈从容才发现,雪里不管看见谁都是龇牙咧嘴,一副很凶残的模样。但是只有在沈崇思出现的时候,反而变得稍微有些温顺起来。
沈从容一直就对自己这个弟弟有着几分喜爱,如今看雪里的反映,想来崇思也是个容易亲近的人。自己的冷冽让雪里屈服,可是崇思的热情和无邪却征服了雪里。
一开始三姨娘每每都被沈从容这雪豹吓得魂不附体,哪里还敢提将自己的宝贝儿子送到竹里苑来玩的道理?
只不过一来二往,沈崇思也喜欢上了这只雪豹,屡屡都会偷偷摸摸的跑到竹里苑来陪雪里玩。
原本沈从容还会亲自在一旁看着,不过日子久了,发现雪里在沈崇思的面前比在自己面前还要乖,这才算是放宽了心。
而即墨无双在将雪里送给沈从容之后,更是有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借口。隔三差五的便大摇大摆的到竹里苑来,美其名曰看自己的宠物。
沈从容每每看见即墨无双过来的时候,总是满脸黑线的觉得:当初即墨无双会将雪里送给自己,该不会就是为了到靖远侯府来蹭吃蹭喝的吧?
与此同时,靖远侯府花园中。
眉心湖畔上的凉亭中,坐着三个女人,沈花语和二姨娘正在招待即墨无双的乳母,也就是闵亲王即墨无忧的姨妈庆南夫人。
只见这庆南夫人四十上下的年纪,眉宇间却透漏出一股干练精气。按理来说这庆南夫人与沈花语母女本是不认识,更是没有交情的。可是她今天早早来了王府后连靖远侯爷都没见就让管家带来引荐沈花语和她的母亲。
“夫人尝尝这个点心。”二姨娘递给庆南夫人一块点心,心里还在盘算,这个女人突然找上门来而且上来就找到我们母女两,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聊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发觉她有什么恶意。
这个庆南夫人是即墨无双的乳娘,不去摄政王府却到这靖远侯府来,又是个什么情况?
二姨娘眉心皱了皱,似乎突然回过神来:对了,即墨无双今个儿好像去竹里苑了。难不成这个庆南夫人是算准了时间来的?
“哎,这些日子京城里面分风言风语传了不少。都说太后相中了沈从容,想要给她和摄政王指婚。王爷可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的为人脾气喜好我都最清楚不过了。”唠家常唠了有一会了,庆南夫人觉得差不多该进入正题了,“如今这京城里面能有多少好儿郎?一般的少女做梦都想着进皇宫当嫔妃,只盼着有一日能够飞上枝头当凤凰呢!”
“那正好,那我可有很多关于皇宫内院的问题想请教夫人呢。”沈花语一听庆南夫人这么说,双眼放亮。若是能清楚地了解那位的喜好,那再投其所好,一定会让他喜欢的吧。
果然!
当初就听人说起过沈家的姐妹中有人对即墨无双很是上心,看来就是面前的这个沈花语没错了。
庆南夫人一听沈花语这话,不由的眸光一亮,好似看见鱼儿上钩了一般。可是她却压根儿就不知道她们两个说的分明就是南辕北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她先是对着沈花语赞叹道:“你长得标志,又知书达理,善解人意,我真愿皇室宗亲的妻室都如你这般,可是,哎……”庆南夫人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只是满脸愁容的望着沈花语。
听出了庆南夫人话语中的意思,沈花语和二姨娘对视一眼,然后二姨娘说道:“夫人说的不错,我家丫头也到了该婚配的年纪。我处处为她思量,想替她找个好婆家,可是……不知道夫人何故叹气啊?”
“哎……其实我当年就当过不少皇室宗亲的乳娘,也是因为这份荣耀,我才能够当上庆南王的侧妃。只是如今摄政王是我奶大的,我却不能见他一直好下去。听说太后相中了你们家嫡出小姐,她,却不是那么尽如人意呢……”庆南夫人看起来满面愁容。
“对对对,那个沈从容真是……”二姨娘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沈花语在桌下踩了一脚,她偷偷瞪了母亲一眼,然后笑道:“夫人何来此话,姐姐可是王府嫡出小姐,论起来,她不论是配那位皇室宗亲,那可谓都是门当户对。论才情,姐姐出身名门,定也不差。”
庆南夫人想,这个小丫头果然反应机敏,办起事来应该很会动脑子。
而二姨娘这时才醒悟,还是女儿反应快,毕竟她们和这个庆南夫人不熟,她什么来历尚且不知。倘若她是沈从容派来试探她们的,刚刚就因为二姨娘准备的那番话,肯定没有好下场,幸亏被女儿及时制止了。
“出生名门?靖远侯府倒是个名门,只是她痴恋宇文常舒那个名声尽毁的有妇之夫,这可是给靖远侯府丢尽了颜面,她能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庆南夫人说着喝了一口茶,然后接着说:“而摄政王呢?帅气俊朗,文武双全,自是全京城中闺中少女的偶像,若非太后有那个意思,我这个老婆子是拼死也要阻止的。”庆南夫人越说越气愤。
“那依夫人的意思呢?”沈花语此番才算是彻底明白了过来,这个庆南夫人摆明了就是来找沈从容麻烦的。而且她好像还弄错了一件事,她好像把自己当成沈云苓了,以为自己倾心于即墨无双呢!
沈花语在心底暗暗摇头,她死也不会猜到自己心底早已经有人了。
虽然话这么说,但沈花语还是愿意陪着庆南夫人将这场戏给演下去。因为自己以后的计划多少也会跟沈从容牵扯上关系。沈从容这个亦敌亦友的人,留还是不留,这是个问题。
“哼,那样不守妇道的女人,死一百次都不嫌多。要我说啊,王爷就不该要这种女人,让别人看笑话。”
“可是若是太后点头,那就相当于是皇上赐婚,王爷也没有办法的。”沈花语一双明媚的眸子眨了眨,眼底似乎还泛起了雾气。
“对啊,要是皇上赐婚,王爷估计也很无奈,可是又不能抗旨。”二姨娘插嘴道。
“我这里倒是有一计,就是不知道你们用不用的好。”庆南夫人故作神秘的说。
“夫人但说无妨。”沈花语像是下了狠心一般,倾身凑了过去。
“要是王爷不能抗旨,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沈从容自己放弃王爷。”庆南夫人说的一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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