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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狂妃:邪皇,洞房见!-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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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感叹,一个即便是落于敌手受尽折磨也不会屈服的汉子,却在那轻飘飘毫无份量的药粉面前,变得那般卑微与无能。慕容炎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如果有一天颜月把这四人身上的忠心毒给解了,他们所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自杀,唯有自杀才能让他们洗清今日颜月加于他们身上的污辱。

慕容炎的心底也曾想到这种药的可怕,拥有这种药的人的可怕。试想如果拥有这种药的人是个野心家,如果这药被某个人用到了慕容炎自己的身上,那拥有药的人才算是一个真正的皇上,而慕容炎只是一个傀儡。慕容炎突然觉得老天是公平的,自己是幸运的。老天只让颜月这种够资格拥有这种药的人有这样的本事,因为她心地善良,因为她毫无私心,所以这种药即使是在她身上,她也不会随意用之。

而此时的颜月则一直心情抑郁地坐在角落中,从那杨复宏死后,颜月的情绪一下跌落于低谷中。即使是那山谷中的人全部死完了,颜月也不曾懊悔自责过。可杨复宏不同,因为他只是个孩子,一个正确的世界观和人生观都没有形成的孩子,一个还没体验到生活酸甜苦辣的孩子,颜月的低落的情绪实在没办法提起来。

古师傅和良师傅准备的晚饭实在没什么吃头,地地道道的农家小菜,且根本没有任何的味道可言。别说颜月心情郁闷吃不下,纵是慕容炎打足精神也吃不下去多少。颜月心中烦躁,瞅着那古师傅和良师傅等人守在一边侍候着,心中更是烦躁,当即让四人赶紧收拾碗筷离得远远得,没有听令不得上前。

明月皎洁无暇,如水的月光倾泄而下,照射在这连绵险峻的山峰上,照射在这简陋的帐篷上。高山上的流水声在寂寥的山谷中淙淙的流淌,不远外的草丛中偶尔飞快窜过夜间觅食的动物。慕容炎的心情如这空旷的山谷一般开阔。

本以为必死无疑,却峰回路转,安然无恙,尘埃落定后还有个心心念念的她守在身边。只是她一言不发,慕容炎未免有些失落。想了一会,慕容炎忍不住挑起话题道:“月儿,我突然想起以前听说的笑话,讲给你听好不好?”

回应慕容炎的依然是无声的沉默,只是没有反对慕容炎便知道颜月是允了,当即清了清嗓子慢慢地道:“有一个秀才死后,到阎王爷处报到,恰好阎王放一屁,秀才顿时诗兴大发,于是赋诗一首:‘高耸金殿,朱銮宝气,依稀是丝竹之音,仿佛有麝兰之味’,阎王龙颜大悦,遂在《生死簿》上为其添寿十年,放回阳间。十年后,秀才再次寿终正寝,他大摇大摆地来到阎王殿,阎王见他傲慢,就问:‘来者何人?’小鬼们答曰:‘就是那个做屁文章的秀才!’”

没等说完,慕容炎便先笑了出来。只是没想到颜月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慕容炎心底里隐隐有些失落,想不通颜月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颜月只觉得这个笑话在二十一世纪似曾听过一般,心里还琢磨着原来这个笑话千年之前就有了,想不到传了这么久。

“月儿,要不我再说一个。”慕容炎想了想,又积极地道。一个帝王如此地卖力地想逗佳人一笑,也算是难得了,只是那颜月依旧一声不响。

慕容炎不管径直认真地说了:“一个老和尚上了一只不大的渡船,坐下以后发现对面是一位美貌的少妇。和尚不由得偷偷地多看了两眼。只听得“啪”地一声,老和尚的头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少妇怒斥道:‘叫你不老实!’老和尚吓得闭上眼睛不敢睁开。可啪的一声,老和尚脑袋一痛,又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老和尚委屈地争辩说:‘贫僧并没有再看。’少妇怒斥道‘你没有看,可却在偷偷地想!’”

慕容炎这一次说完了,终于换来了颜月的些许回应。不是笑声,而是慢慢地道:“其实你说的这些笑话并不好笑,我们那里笑话可多了,有时一个好笑话我们还会发个手机里,邮箱里,不停地传。这样看到的人都会开心一笑。”

“你们那里?月儿,和我说说你的过去好吗?”慕容炎第一次主动地问过颜月那一世的情况。在慕容炎思想里,颜月的那一世一定非常的发达,从颜月医术中可窥一斑,从颜月那很多陌生的谈吐中可窥一斑……潜意识里,慕容炎排斥颜月的过去,感觉中颜月的过去必有着自己无法接触到的精彩,可那些精彩中却是自己永远无法碰触的。

颜月突然侧过头来凝视着慕容炎良久良义,月光清冷,颜月却突然觉得心中充满了一丝温暖。仿佛一直孤独飘零的心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停靠的港湾。多少个不眠的日日夜夜,颜月总是会想起那一世的家人,那一世的工作,多少次梦中回到那思念的地方,可每个梦醒之后却更坚信了一个结果,自己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在这陌生的国度,处在那陌生的人群之中,差别的又岂止是千年之别,更多的是一种无法沟通的痛苦与无奈。即使是慕容炎明知道自己是一个寄居的鬼魂,可他却从不曾问过自己的过去。而今天,他终于向自己敞开了心扉,问起了自己的过去。这是不是证明以后的自己终于有了可以倾诉的对象,是不是可以摆脱那孤独寂寞之感。

月光下,他的容颜俊美的不可思议。颜月不禁笑了,慢慢地开口道:“记得我小时候,有个阿姨带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姐姐找爷爷看病,据小姐姐她说一直觉得胸闷、呼吸不畅,其他倒没啥感觉。爷爷望闻问切之后,问‘你胸闷是不是白天很明显,晚上就没什么感觉了?’小姐姐回答说:‘是的。’那阿姨很紧张地问:‘孩子这是怎么了?’爷爷想了想,还是认真地回答道:‘肚兜小了!’”

慕容炎先是认真地听着,本以为颜月说得是小时候学医之事,没想到最后居然说出了那么一个答案。先是怔了片刻,接着便是忍不住大笑,直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颜月的心情随着那笑声也慢慢地转变。其实想想慕容炎从小到大所接受的教育,所接触的人,哪里会真正地开心地笑过几回。即便有那阿谀献媚的大臣说个笑话,说的也不过传统之极的笑话。就刚才慕容炎说得那俩笑话,笑点极低,结果慕容炎却还觉得那般的好笑,颜月随手捏来两个笑话都能笑死他。

“一少妇哄孩子,晚上和你爷爷睡,孩子不愿去,少妇说:‘你不去我可去了。’爷爷在旁正色道:‘教育孩子要诚信,你不能既哄孩子,又骗老人。’”颜月随口又抛出一个笑话,这次慕容炎真得有笑岔气之嫌,颜月便当机立断下次不给这慕容炎的说笑话,否则他笑得那般花枝乱颤的样子实在有些太招眼了。

不过以笑话开头,也打开了颜月的话匣子。颜月讲起了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家,讲起了那时的衣食住行,讲起那时的娱乐文化,更讲起了那时的夫妻制度。听到二十一世纪的火车、飞机、电视、电话、网络等慕容炎是一脸的诧异与惊叹,听到战争中使用的枪弹、潜艇、核武器时又觉得万分得不可思议,听到一夫一妻时慕容炎才终于释然,原来颜月她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来源于另一个时空的理念。

在颜月的喋喋不休中,两人的距离慢慢地贴近了!月亮慢慢地爬过了头顶,讲的人听的人也终于累了,方依偎着进入了梦乡。

第六十四章:征服计划

一觉醒来已是天明,张眼看到的是大片大片的青绿,头顶是湛蓝高远的天空,耳边是清脆动听的鸟鸣,鼻端充斥着清新的空气。颜月不禁举起双手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却碰到了那不知何时坐在身边的美男。慕容炎竟不知何时醒来坐在那里,一直凝视着自己。颜月张开嘴想说“早安”,可话还没说出口,一记热吻已扑面袭来。温温热热让人心旌摇曳,不知不觉彼此索要的更多。若不是肚中不合适宜地发出饥饿的抗议,这吻还真不知如何结束。

“那四个老家伙呢?有没有准备早餐?”颜月随口问道,颜月还是相信自己的药力的。慕容炎不禁挑了挑眉头,对个一边示意道。在不远处的一个凳子上,不仅有早餐,一边还备了洗漱用品。颜月看了不禁笑出了声。那得意又有些猖狂的模样让慕容炎又爱又气,忍不住伸手刮了一下她那挺直的小鼻子。

“听清楚,这些日子我太累了,而且你伤还没好,我想再呆两天再离开。如果你急着想离开,我会让他们送你先离开。”颜月洗漱之时已考虑周全,此时喝着粥果断地言道。颜月说的是心里话,如果现在出山,慕容炎一定会要求自己随他回大戎。可颜月虽然心里有他,爱他,这辈子认定了他,可就这样随他回去,颜月心中还真是有些不甘。想到一出山就要面对那些尔虞我诈,那些阴谋算计,颜月的心中真是厌倦。

而洗漱之时,颜月的脑海里也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一个非常奇怪的念头。昨晚颜月和慕容炎不是谈了很久二十一世纪的生活吗?其中还讲到了很多夫妻因为生活异地分居。颜月此时的念头便是与这有关,自己也想与慕容炎过一下这夫妻分居的生活。自己还可以这样闯荡江湖,他也可以偶尔跟随自己闯荡江湖;他还过着他高居朝堂的生活,自己也可以偶尔居住后宫体验生活。有空的时候便相聚,没空的时候便各忙各的,这岂不是也很好。当然,双方必须只有彼此一人!

颜月决定利用这两天的时间来说服慕容炎,让他能接受自己的想法!

慕容炎慢慢地喝着粥,那古师傅做出的粗茶淡饭,可他那般优雅地喝着,落在颜月眼中,只觉他如同在那大殿上喝着银耳莲子羹似的。纵是颜月也不得不承认,有些东西是生在骨子里的,就如同这慕容炎身上那高高在上的高雅与贵气,纵是住在那茅舍之中也,纵是成了屈辱的囚徒,可那骨子里原有的东西却丝毫没有变。

可慕容炎的思绪却是乱糟糟一片,眼前的这个小女人心中想些什么慕容炎十分的清楚。这个女人,典型地想要临阵脱逃,两军交战,降伏那千军万马容易,可降伏这眼前的这个小女人却让慕容炎耗透了脑筋。如今更不知那军情如何,还有那安宏国组织的头目如今他还在大军中,若是得不到这谷中的回信,他不会趁着这两天再作出什么乱子吧。

一边是女人,一边是军情,孰轻孰重一目了然。慕容炎慢慢地放下那碗,一脸享受的微笑,认真地答道:“不要说两天,你想呆几天,就呆几天。”慕容炎不管了,如果没有这个小女人,自己此时早已连命都没有了,那江山如何,大军又如何,自己也没有命管了。何况颜月不是说了两天吗,自己就要用这两天好好地表现,争取拿下这个小女人再说。

慕容炎也决定要好好地利用这两天的时间!

吃完饭后那四位奴仆则按照颜月的吩咐各自领命而去。颜月便于近外随意溜达,而慕容炎由于腿伤、手伤以及身上的伤,便听从颜月的吩咐在原地休息。慕容炎听到了颜月吩咐其中两人去采集什么药,另一个人准备午餐,还有一个人去送信……当然那送信人前往的地址是慕容炎第一次听说的,慕容炎不动声色的在心中记下那地址,认真地算计起来。

而颜月则随处溜达着,但没敢走远,毕竟留慕容炎一个人在此颜月有些不放心。颜月只想随便碰碰运气,以前华师傅都曾说过这奇异山上到处是宝,颜月便想试试自己能不能幸远地采到一些珍稀草药。可一个时辰过去了,颜月却一无所获。看来这好运不是总有的,在颜月失望往回返时,却看到了一簇熟悉的叶子。盾形的叶片,长而肥大的叶柄,它不是草药,所以颜月怔了片刻才想起那是什么。是芋头的叶子,颜月怎么也没想到在这深山之中会见芋头叶,颜月倒有些期盼那芋头叶下会不会有那又胖又大的芋头了。

记忆中这芋头是爷爷的最爱,因为爷爷说这芋头有开胃生津、消炎镇痛、补气益肾的功效,可治胃痛、痢疾、慢性肾炎等等。因此家中餐桌上总是时不时的出现芋头扣肉、芋头糕、虾米芋头粥、芋头排骨粥等等。因为爷爷的缘故,颜月也慢慢爱上了这芋头的味道,当然最爱的还是冬日里的烤芋头的滋味,那种热热的烫烫甜甜的感觉,至今让颜月难忘。

颜月几乎本能地弯下腰,从一边折一粗树枝充当铲子,认真地挖了起来。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那肥壮的芋头秧下面,果然有着丰硕的果实。只一会的功夫,颜月便挖到了两个又圆又胖的芋头。急匆匆地回到那临时的住处,颜月也没理会那慕容炎在忙些什么,直接做起自己的芋头食物来。当然现在的条件也不允许颜月做什么复杂的食物出来,只是把芋头埋在那火中做那最简单的烤芋头罢了。

身后却悠悠响起了那清脆的乐曲,曲调简单,却温柔细腻,充满的欢乐。颜月忙于手中活计,却也不免奇怪,不知道这深山之中没有乐器,那慕容炎又一手受伤,怎么能有这动听的乐曲。只是从颜月的角度却只看到慕容炎的背影,也不知那乐曲声是从何而来。

颜月诧异地向前,原来那慕容炎正用那树叶在吹奏。此时走得近时,居然可以感受到那树叶发出的欢快之声。颜月不禁好笑,若是在那皇宫中,此人想听乐曲,自有那乐师演奏那天籁般的曲目,可是如今只能靠自己吹树叶了。不过,这吹树叶自也有吹树叶的好处,不是吗!

“慕容炎,生在皇宫,每日不是你算计我,便是我算计你,哪里能像今天这般自由自在。”颜月慢慢地开口。如颜月的期盼一般,慕容炎放下口中树叶,一脸的神采飞扬,快乐地开口道:“月儿所说甚是,此生如同月儿一起,在哪都如同天堂一般。只是不知出了山谷,月儿准备去哪呢?”

颜月没想到慕容炎居然没提要自己随他回大戎之事,而问题也问得如此直接,心中喜悦之极却又生出几许的疑惑,想了想还是认真地回答道:“我现在正帮那映雪国建安乐堂,等安乐堂全部完工之后,我想在映雪国随处走走,一边浏览映雪国的大好河山,一边也可治病救人,施药于民。”

颜月说得直白,慕容炎的脸上神色没变,心中却生出些许的恼怒。想浏览映雪国的大好河山,难道自己大戎朝就不是大好河山吗?颜月说完偷偷又打量了一下慕容炎的脸色,似乎自己所言皆在他意料之中似的,居然一点没有反应。因此颜月接着言道:“当然,我若累了,也会歇息一些时日,等确定了新的征途再上路。”

慕容炎的头慢慢地垂了下来,很久之后方才慢慢地问道:“月儿,那朕要等到何时,月儿才愿意与朕相伴呢?”那委屈的声音让颜月不禁心头一跳,当即回道:“你若想我,可以出宫来寻我。我若想你,也可去宫中寻你。只要你那皇宫中没有其他女人,我会时不时地去陪你一段时间。”

慕容炎依旧低着头,心中却暗自好笑,原来这就是颜月的想法。她把那皇宫当客栈,一年之中光顾那么一次两次。而自己就如同怨妇一般,天天守在那孤零零的后宫等着这小女人的临幸。慕容炎越想越是好笑,心中却再度下定决心,不管如何,总得刹住这个小女人的野心,让她跑不了,也不想跑,只能留在那后宫陪伴自己。

“你说,这样好不好?”颜月期盼地问道。

“好则是好,只是……”慕容炎说着却住了口。颜月急着催促道:“只是什么?”

“只是,出谷之后,你能不能再陪我一段时间,再实行你那拯救苍生的计划。”慕容炎声音温柔至极,那微扬起的下巴,那期盼的眼神,那紧抿的唇角,还有那目光中的浓情密意,眼眸中的极度依恋,这哪里是一个帝王的姿态,完全是那情深意重情人般的祈求,这感觉让颜月一时傻立在那里,半晌才结结巴巴地回道:“这,当然可以。”

慕容炎脸上的笑容因颜月的回答而绽放,那神采熠熠的眼眸,那阳光之极的笑容凝住了颜月的眼,一时间颜月的目光都有些转动不开。他就那么笑着,唇角轻轻吐出几个字来:“月儿,你果然对我极好。谢谢你。”

颜月再次呆傻,这个男人居然说出这般妩媚的话来,他,他怎么变成这样!

第六十五章:啮齿之盟

在颜月的印象中,慕容炎虽然容颜俊美得天下少有,那他气质本身最显著的特征还是那孤傲与高雅,那种高高在上威震天下的帝王气概,那种狂妄邪魅下不可一世的霸气。而此时,他眉梢挑起,凤目微眯,长长的睫毛如那蝴蝶的双翼,朝露一般清澈的眼眸,还有那微抿的薄唇,透露着一种与他身份和性格完全不一致的感觉。而那个男人仍犹然未觉,启齿一笑间温柔无限,颜月的心便那么不受控制得加速运动,颜月很快总结了这个男人此时的感觉,只可以用两个字形容,那便是妩媚!

毕竟是两世为人,再加上经历那么多,较念之间颜月己明白对方的用意。美男计!一定是想用美男计!颜月突然只觉脸红心跳,这个男人不知道他纵是坐在那里不言不语也是璀璨夺目吗?再这般搔首弄姿能不让人心潮澎湃吗!

颜月红着脸移开眼眸,这才想起自己想要和他说些什么。让颜月引以为豪的是那慕容炎不仅没吃过烤芋头,更没吃过颜月所说的那些关于芋头的莱。颜月说得神采飞扬动人心弦,慕容炎听得目不转睛心向往之。那诧异而又向往的表情,那赞叹而又多情的眼眸更给此时的慕容炎增添了许多的魁力。

听话人的热切加快了说话人的舌头。从芋头营养价值到药用价值,从芋头为原材料的菜到芋头煮的粥,从视觉到味觉,从制作到成品,颜月直说得口干舌燥方才觉得自己说得多了些。可那慕容炎依然是意犹未尽的感觉,这让颜月倒有种词不达意的感觉。

“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拿!所谓是驴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好不好吃你尝尝便知。”颜月说完,几乎是跑着到了刚才烤红芋的地方,想着很快慕容炎便能尝到他从没吃过的东西,颜月的心情更加得急切。找来棍子三下五除二地挑开那火堆,循着香味很快找到那藏在火堆里的烤红芋。

慕容炎远远地瞧着,瞧看那个小女人神采飞扬,或痴望、或喜悦、或张狂、或脸红……瞧着那个小女人不经意露出的小女儿姿态,纵是那从未尝过的天下美味又怎敌眼前佳人一笑,秀色可餐。慕容炎哪里是听那红芋听得热切,而是看眼前的小女人诸般姿态无比热切,怔然间慕容炎只觉人生若能天天如此相对便已是最大幸福。

颜月匆匆而归奔到慕客炎面前,接着便手忙脚乱地把那用树叶捧着的两个黑糊糊的东西滚落在慕容炎的脚旁。慕容炎不觉好笑,真是闻名不如见面,难道这黑不溜秋的土块似的东西就是颜月口中的美味吗?

可能慕容炎唇角的笑意和纹丝不动的举动让颜月大受打击。她着急地蹲下,把那黑不溜秋东西一下放于手中,可那东西太烫,颜月一边吹,一边把那东西左右手交换着拿着。直惊得慕容炎当即大喊道:“快放下,别烫了手。”

“放心,烫不了,要知道人不可貌相,这东西瞧着不起眼,吃着味道绝对不错。”颜月一边说着,一边己用手把那红芋剥下一片皮来。这一次那东西露出红红的芋头肉,同时扑入鼻端的是那浓浓的香味。

“果然很香!”瞧着颜月的手没有被烫伤,慕容炎此时才后知后觉地评判了一句。颜月则把那红芋递到慕容炎的面前,一边毫不迟疑地回道:“感觉迟钝,后知后觉,这么半天才闻到香味,快拿着吃吧!”

“吃―不――到……”某男重重地遗憾的叹息,并没有伸手接那红芋。

颜月这才想起某男的手受伤未好,连忙把手中剥好的红芋递到某男的面前,某男先是目光深情地注视着那兴致冲冲的小女子一眼,这才慢慢地张嘴,小小地咬了一口,轻抿红唇,这才慢慢地品尝着,那动作之优雅高贵着实让颜月目光为之凝结。

“不错,味道果然不错。”某男眼睛为之一亮,由衷地赞叹道。

颜月心中更加喜悦,侍候得更加得殷勤,他那边吃着,颜月便快速地剥着那芋头皮。不知是佳人侍候得感觉太好的缘故,还是真没尝过这芋头的滋味,慕容炎吃得真是非常得香甜。一会的功夫,一个大大的烤红芋便到了慕容炎的腹中。

“月儿,我就不侍候你了,你自己用吧。”慕容炎吃完最后一口,温柔着笑道。颜月却瞧着某男的样子突然笑出了声,慕容炎诧异万分,不解颜月为何突然大笑如此,偏那后知后觉的样子更惹得颜月哈哈大笑。

原来慕容炎因最后一口吃得急了些,某男人唇角上沾了一小小红芋肉,随着他的说话,那红芋在慕容炎的唇峰上一起一伏,这情境让颜月想起了某部电视剧中女子的化妆,在唇峰上描些口红,唇其它的地方则保留着原色。此时慕容炎的唇便像极了那电视剧中画了口红的女人。

某男依旧无知无觉地任由着颜月取笑着,颜月笑到最后没有力气,这才伸手示意慕容炎唇上有东西。慕容炎嘟起了嘴,眼睛向下望着,可惜根本还是看不到,那样子很萌,却又很是可爱,再度引起颜月的大笑。颜月伸出手想要帮他,却发现自己的手因为刚才为他剥芋头而变得一片漆黑。

颜月用手背向着某男的唇角触去,只是手背刚接触那水润的唇便迎上某男清澈戏虐的眼眸,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暧昧,在颜月红着脸想要抽回手之际,却被某男张嘴用力地咬住。一时间颜月愕然,某男却用力地咬了下去,在颜月觉得痛想要张嘴喊的时候,他却松开了口,调皮用舌在那手背上舔了一舔。这又咬又舔的动作一时间让颜月心跳如雷,浑身燥动,一股陌生而又熟悉的情愫涌上全身,颜月禁不住浑身颤抖,猛然用力地抽回手,快速地跑开。

“臭男人,坏小子,居然敢引诱我……”直跑到一个偏僻的角落,确信那个慕容炎看不到也听不到,颜月方才停下脚步,恼怒地骂着,愤恨地踢着那脚下的小石子。盯着那手背上的牙印,颜月的心中又气又羞,却又莫名地有着几分说不出的欢喜,喜欢他如此的举动,喜欢他动作之后代表的意义。

一个帝王,为了留住自己,居然用起了美男计,颜月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对自己用情至深。只是他这样做,自己就会答应他吗?清风一吹,颜月的大脑恢复了几分的清醒,一时之间颜月再度下定决心。决不能答应随他一起回那大戎,关到那个大牢里想要再出来可就不这么容易了!

如果慕容炎知道自己的皇宫这某女的口中居然成了大牢,一定是好气多于好笑了。

再度回转,颜月已然恢复了平静,再瞧那慕容炎,却仍然坐在原处。自颜月从远处归来,他的眼神便一直追踪着,定定地一直盯着颜月来到面前。这般深情的凝视让颜月平静的心再起波澜,低头避开他的目光,就这般低着头走到他身边,那异样的情绪才又被压制了下来。

“知道我为何咬你吗?”慕容炎低沉的声音问道。颜月不禁挑眉,心中只想大骂一声,这个男人咬人居然还有道理吗?挑逗女人还能说出理由吗?难道真要说出“我想挑逗你”这样的话吗?颜月斥责的话还没开口,慕容炎已直接说出了答案:“听说过啮齿之盟吗?”

颜月张开嘴复又闭拢,换成茫然地摇头。啮齿之盟,根据字面意思,是咬人结盟吗?

“知道吗,咬人便代表喜欢,咬得越痛,留下的印记越深。那么爱的越深,受的越久。如果男女双方在彼此的身上留下印记,那便是表示要爱对方永永远远,永不变心。所以刚才我才会那般咬你,其实我还想咬得更重些,可怕你痛,终是有些舍不得。”慕容炎慢慢地说着,直听得颜月又是欢喜,又是好气。

“既然你说的这般有道理,不如我也来咬你一口。”颜月气恼地回道。当然颜月只是说说,还真没有打算咬他一口,这啮齿之盟听在颜月的耳朵里怎么感觉都像小孩子的游戏,颜月还真不屑于,也不相信。

慕容炎却真得相信了,盯着颜月慢慢而又认真地问道:“我便在这里,你喜欢哪,就咬哪,咬得越重,我越喜欢。”

他原本说得甚是认真,可说到后来,不知怎地就又增添了几分的暧昧。颜月又气又恼,一时之间咬也不是,不咬又有些不甘,脸红了又红,脚跺了又跺,终又是跑了开来。只是那步子如同踩在云端一般,心中欢喜快乐让颜月只觉如在梦中。

第六十六章:过去如今

一天的时间就在这暖昧的气氛中度过了,以至于到了晚间周遭变得宁静,彼此能听到对方的气息时,颜月突然觉得压抑得喘不过气来。困在谷中这么久,两人一直同榻而眠,却因心事重重从不作他想,而今天在某男一天的刻意挑逗下,一切都变得敏感之极。他的举手投足之间,眼神流转似乎都有种某种难言的寓意,颜月手足无措,更不和如何开口。

“月儿,在你们那我们这种关系叫什么?”慕容炎笑着问道,相对于颜月的局促不安慕容炎倒是冷静自如。

颜月迟疑了一会却回答不出口。恋人?似乎不太对。夫妻?似乎也不太对。要不,情人?心中相互有情,却因为各自的原因没在一起。莫名的颜月脑海闪过“小三”两字,如今的慕容炎宫里有女人,还有儿子,自己这跟他这一起,如放在二十一世纪典型的是小三行径。想到这里,颜月只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回了一句:“我们没有关系,什么关系都没有。”

慕容炎不禁笑了,虽猜不透颜月为何而如此气恼,却知道颜月一定是为自己而生气。想了一想,又追问道:“昨晚你说你们那晚上可以看电视、看电影、上网,还可以去什么地方跳舞唱歌……”慕容炎说到 这里停了下来,他所说的正是昨晚上颜月向他介绍二十一世纪生活所说的内容。此时慕容炎再度提起,眼中有着浓浓的好奇。

颜月搞不清这慕容炎眼中浓浓的好奇意味着什么,当即直接反问道:“你什么意思?”慕容炎的脸色有那些一丝迟疑,却依旧慢慢地问道:“我只是好奇,那时的你会唱什么歌?会跳什么舞?”

显然来到这大戎朝的颜月一直只执着于医术,医术只余也是研究与医相关的毒药,药膳等,与那些古代养在深闺的大空闺秀相比,从没有显示出在琴棋书画、诗词歌舞上的任何一样特长。慕容炎确实很好奇,难道二十一世纪的颜月能歌善舞吗?

颜月的兴致却一下被慕容炎的好奇带动了起来,那过去犹如一段沉睡的梦,一下被慕容炎提起,颜月的兴致可想而知。穿越而来这么久,从没有像昨晚那般敞开心扉谈论过去,更没有机会怀念从前。而今,慕容炎只是随口一问,颜月的兴致当即变得十分的高涨。

至于慕容炎所问歌舞之事,颜月也是一脸的自得,骄傲地宣称道:“我在卡拉ok可以说是当之无愧的麦霸,不管是民族歌曲还是通俗歌曲,不管是古典或是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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